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家别墅里,地毯乱一地的鞋子和衣服,周太太伏在沙发哭累了停,停够了又哭,全是狼狈模样。林烟记得第一次来周家的时候,这个女人打理得井井有条全是烟火气息,如今连保姆的影子都没有。林烟捡起地上的包包放柜子上,心情再差都不要跟包过不去不是。林烟在周太太身边坐下,周太太一整个抱住林烟,伏在她怀里就抽搭搭。说来,都是她在别人怀里撒娇委屈的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边递纸一边听周太太发泄委屈。“没有我廖家,他周启阳拿什么本事在港城立足。”“那个小三是他的大学初恋,跟一个赌徒离婚后又回来勾搭他。”“那些臭男人怎就喜欢对初恋念念不忘,有本事一开始娶她们啊,谁都不用受伤害。”林烟慢声:“重婚罪,我们打官司。”周太太苦笑,“怎么打,明天圈里人都该笑话我...
《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家别墅里,地毯乱一地的鞋子和衣服,周太太伏在沙发哭累了停,停够了又哭,全是狼狈模样。
林烟记得第一次来周家的时候,这个女人打理得井井有条全是烟火气息,如今连保姆的影子都没有。
林烟捡起地上的包包放柜子上,心情再差都不要跟包过不去不是。
林烟在周太太身边坐下,周太太一整个抱住林烟,伏在她怀里就抽搭搭。
说来,都是她在别人怀里撒娇委屈的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边递纸一边听周太太发泄委屈。
“没有我廖家,他周启阳拿什么本事在港城立足。”
“那个小三是他的大学初恋,跟一个赌徒离婚后又回来勾搭他。”
“那些臭男人怎就喜欢对初恋念念不忘,有本事一开始娶她们啊,谁都不用受伤害。”
林烟慢声:“重婚罪,我们打官司。”
周太太苦笑,“怎么打,明天圈里人都该笑话我了,笑我傻啊,抛弃所有在家为他洗手羹汤。”
林烟:“怎会笑话你,周启阳就该受到制裁。”
周太太捂起脸抽搐,身体跟着颤抖:“可就算官司赢了有什么用,我又不缺钱,没人能理解我的心情,掏心掏肺死心塌地换来什么,换来他爱别的女人,换来他三岁的孩子,是不甘,是痛恨,他的一切是我给的,可他拿这些成就去跟别的女人谈情说爱,凭什么啊,到底凭什么,感情为什么要戏弄我。”
林烟看着窗外的闪电:“不爱就是了。”
周太太闭上眼,很久很久才松出心里头那口气,“你知道吗,就连他所有的资产以正规名义转去国外做投资,那天小三还带着孩子偷偷跟我们到横城。”
林烟问:“房子呢。”
周太太冷笑:“房子是我的嫁妆。”
林烟给周太太擦眼泪,“哭够了就停,我们找最好的律师,把财产要回来。”
周太太抱住林烟的手臂:“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存在,我就难受。”
林烟安慰道:“没有金钱支撑,他们的爱情也会是一地鸡毛。”
周太太叹气:“周启阳有点小钱的。”
林烟说:“不怕,我们让他在港城混不下去,让他身无分文。”
外头突然打雷闪电,周太太吓得躲到林烟怀里,“你今晚会走吗,打雷了我害怕一个人。”
林烟轻声答应:“我不走。”
周太太疑虑:“那闵先生那边。”
林烟看厨房的方向,咬了咬唇:“我得打电话找家政公司过来收拾,八个小时了,我还没吃过东西。”
周太太破涕为笑:“林烟啊林烟,你怎么那么会撒娇。”
周太太觉得,林烟那股子撒娇的本事就是会拿捏,不是做作,完全是她本身就这样,娇与媚,贼容易让人心尖软。
周太太同样觉得,说不定林烟才是高段位级别,不管不闹,稳得很。
原以为林烟会闹着分要闵家的财产离婚,干净利落抽身让路,她不是,到底谁膈应谁,她照样远去横城拍戏。
闵家太子爷不好攻,攻下那也不好收。
吃完晚饭,林烟和周太太在电影房看一晚上的投屏电影,中途发给闵行洲三个字,喊他名字。
周太太哭累已经睡沉,林烟在陌生的地方真睡不着觉,打电话过去,“行洲,你睡了吗。”
软软的,悄悄的。
闵行洲声音低沉磁性:“怎么没回家。”
“我在周太太家,她怕打雷。”林烟小声翼翼关上门,低声说,“你。”
“想。”
他笑意太深,调情游刃有余,满满的敷衍。
闵行洲就挂了。
特别客套。
显然对她的回来没有多大起伏,可有可无,除尤璇外,情绪不受任何干扰。
凌晨五点,林烟回别墅洗澡换衣服,吃完早餐下来,约了律师。
姓周的好歹在港城厮杀过,根本捉不到任何留有证据的把柄,那孩子入的是前夫户口。
前夫赌徒得到钱,愿意帮小三背认那三岁孩子是他的种,周太太这边没有任何理由拖去做亲子鉴定。
小三和姓周的之间没有任何转账记录,就是你明知道你就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
周太太红着眼咬牙:“我早就知道周启阳这人卑鄙恶心。”
律师告诉周太太:“你签过财产放外投资的合同,而且附加条件说明获利与你无关。”
周太太手紧紧抓住那份合同,“他阴我,出于夫妻信任我那天根本没看合同,稀里糊涂就签了。”
律师说:“除了房子没有一样是你的,你目前离婚无法获利,最近周氏的股票持续下跌,你手里的持股就算变现也没多少钱。”
林烟无话可说,站在落地窗前沉思。
男人为另一个女人狠起心来,果然不留余地。
周太太捉林烟的手,“你能不能陪我去见那个女人,我想找到周启阳说清楚,他现在人影也不见。”
小三住在一个不知名小区,环境其实没那么好,但屋内却装修富丽堂皇。
小三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就在等周太太上门,这第一次见面,周太太就败了,同样年纪的女人。
周太太端庄古板,而那个小三Cosabella的诱惑睡衣,牵着三岁女儿的手耀武扬威,似乎把所有能炫耀的资本都摆出来了。
周太太显得太仓促。
小三一下子笑容堆面:“请进,周太太。”
“就不进了,这狐狸精的窝太骚。”周太太嗤笑一声,“周启阳在这里吗。”
小三勾唇:“开什么玩笑,你的老公,你来找我要人?”
周太太打量小三一眼:“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他手机是不是你擅自拉黑我。”
小三整个人从不落下风:“想离婚就赶紧离,上门找我有什么用,忘了告诉你,你脖子那条项链,我替他为你精心选的,你倒是爱得紧。”
周太太低头看前身,手死死捏着那条项链,“你们花我廖家的钱谈情说爱,就连你住的房子都是花我廖家的钱。”
小三笑了:“证据呢周太太,你怎么不去查清楚,这可是我前夫买给的。”
林烟扯周太太走了,万一打起来她可拦不住,很明显那女人不是低段位的小三。
出来周太太就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丢下水道,“那女人选的指不定是假货,亏我当宝供着!”
京海高速上。
宾利车刚加满油驶离加油站,徐特助把手机递给闵行洲。
“是老先生,问您是不是要离婚。”
闵行洲没有立刻回应,长指敲了敲置物台,反应淡漠:“我忙,没事就挂了。”
同样的,闵行洲的重心永远是闵家,感情这种东西,谁走谁留,他无所谓。
离开的,他不会挽留。
至于爱不爱,另当一回事。
留在身边做他女人同样不会亏待。
当然,也不是任何一个都能留在他身边,尤璇,他动过心。
只是尤璇太逼他,逼得急,他烦。总感觉已经少了些什么,他说不上来。
于林烟,他现在有责任,没想好给她什么结束。
这些琐事过脑也就没。夜里的事交给夜里。
徐特助能懂,跟老爷子说抱歉挂掉电话。
这头,老爷子沉默的盯着座机电话发呆,行洲冷血的态度真能气死人。
尤璇一直在逼他离婚。
逼?闵老爷子想,行洲这个人最逼不得。
行洲这个人做事只看大局,只看利益,到底逼他留下林烟逼太狠。人都会烦。
只是行洲是两个都想要,闵老爷子沉默,闵行洲动这个心思太正常,只是于道德,太滥情。
闵家几代下来,外面私生子真的多,都是钱打发,也不是没有养在外面的,只是这样的念头,这个男人竟也沾。
操纵商场的,玩制衡术轻而易举,只要这个男人有心,凭他的手腕,完全能同时拿下两个女人留在身边。
那两个姑娘,还真不逊。
尤璇出身在闵家虽上不得台面,清醒也自知不要闵太太的身份,性格真的韧,同样被行洲纵得没原则。
但林烟才是城府藏最深那个,闵老爷子最喜欢她这点。
闵老爷子问保镖:“小烟回港城没有?”
保镖摇头:“不清楚踪迹。”
林烟早就退房,离开酒店。
茶园门票是她询问绾绾要的,倒是易先生塞玫瑰花里一同送来。
易绾绾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她,两个人驱车去云城。
路上,易绾绾问:“戏拍完了该出去放松心情,不然心情压着出抑郁。”
玩?放松?她林烟还真不能松懈下来。
目的地是云城最大的茶山。
那片山里,有个隐藏私密的茶园会所,普通人进去需要门票同样需要引路人,而门票只特供熟人或者某种特殊人物。
林烟本不熟云城,一票难求,所以才找绾绾要。绾绾带她去玩过。
林烟握方向盘,不忘说:“找茶园的老板谈点事。”
易绾绾看向她:“你是有什么事吗,那座山茶园的老板我很熟的,我们最喜欢买他那里的茶,地理位置优越,茶叶底好,味道特别醇。”
林烟思索,“我得到消息,那位老板要生产特供茶。”
易绾绾不懂这些,“我先休息会儿,等下换我来开车。”
在这时下毛毛雨,听到有服务生过来送伞:“闵太太,该回家了。”
估计是闵行洲在传话,林烟皱眉,最后和易绾绾道别。
小道弯弯绕绕,路也窄,天色黑的缘由,迎面而来的也不知道是谁。
“林小姐。”
男人起调浓重,在雨中出其有低音感。
林烟抬头,模糊看到男人镜片折射出远处的黄色幽光:“谢谢你的门票。”
易利顷说:“不必谢我,你先生只需要一个电话,你一样能进来。”
林烟不推脱:“但还是要谢谢你。”
易利顷慢条斯理摘下手套递给小弟,从兜里掏出一沓,淡定极了:“我这还有。”
跟掏废纸一样,林烟扶额笑。
“很好笑?”
林烟稍稍分开两根手指,露出眼睛,看到他接过小弟的伞移向她,他低头笑,明明五官温和,可林烟却觉得不合衬。
不是好事的笑。
“下次不要送玫瑰花了。”
易利顷勾唇:“等你离婚再送。”
林烟就当对方在开玩笑,挥手再见,绕过他的身影离开。
易利顷站在原地很久,直到小弟唤一声“顷哥,雨大了”,男人吸吸鼻子:“她的香水味,真好闻。”
奶檀荔枝味。
易绾绾和谢安走到石阶上,排排坐下:“她还没离婚,这怎么下手,好不容易拐来,闵行洲竟然也在。”
谢安手撑地板,叹气:“你哥追的人妻,闵行洲已经花钱,你哥得用心不是。”
谢安又问:“早干嘛去了。”
易绾绾说:“那时候我哥说她还小,学业为重,那时候校草狂热追林烟,后来被我哥一手揪领子带到墙角。”
谢安好奇地凑耳朵:“然后呢,顷哥说了什么。”
易绾绾扭头:“别动,我的。”
谢安和易绾绾忍不住同时笑出声。
“一见钟情见色起义,一有空就来学校接我,都是为了看林烟。”
易利顷把这些对话听得一字不落,把伞丢过去:“回家。”
易绾绾惊得嘴巴成哦字,跟谢安埋怨:“他丢我,他刚刚还能给林烟撑伞。”
-
这边。
闵行洲和茶园老板在谈,徐特助的手机震动不停,看到那串烦人的号码,索性按接听,满足对方来听。
“闵先生,您过目合同细节。”
钢笔开盖,闵行洲正说到:“我太太一向娇气,适当给她一些阻碍才能让她成长。”
你太太?
夜店内,尤璇手一松,手机泡进酒杯里,“你太太?这就是拉黑我的理由?你是真舍不得她的温柔乡呢。”
秦涛正和一群公子哥玩得兴,举起酒瓶干杯:“有人就是作。”
“作死作得好,干杯。”
尤璇听得懂在说自己,点上烟,这回打火机却不出火,一个心烦摔了,伸手问秦涛要火机。
“跟你很熟吗,头发丝掉都不给你碰。”秦涛撩额前的蓝色碎发,只想远离这只狐狸精,香水味真重。
尤璇叼着烟,眯眼笑:“你们就那么喜欢林烟?”
行洲不在,秦涛丝毫不给面子,打量尤璇一眼:“就你?跟她比?”
尤璇冷笑:“差哪?身材么。”
秦涛呵一声:“你敢对她出手试试,在场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说完指着喝酒的公子哥们。
“这么看我?”
尤璇扯来赵公子嘴里的烟,火苗对上,闭上眼,享受般燃上,吐气雾。
秦涛笑着摇头。
这女人是真的横,难降服,又熟,又有韵味,全身上下男人会迷的资本,她是一样不落,不过秦涛可碰不起这款,还得是他闵行洲才管得住,掌得稳。
抛开她的性子,行洲的眼光的确挑。
不过这种女人只适合挑战玩玩过把瘾,真娶回家都是鸡飞狗跳,太爱吃醋,母苍蝇都不得靠近。
她女王啊,行洲宠野了。
摊上这种情敌,估计能让女人一辈子出不来阴影。
“你可以试试动她。”秦涛说。
尤璇抖烟灰:“她还差点意思,不值得我出手。”
“哦,那你急什么。”秦涛托腮问,“敢说你不是在盼着他们离婚?”
“你,慌了。”
尤璇歪头,强颜扯笑。
事实上,尤璇这一次挺没把握,不明白自己这次为什么逼闵行洲逼那么狠,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但这回的林烟,她隐约感觉到是对手,藏得深的对手。
自己和闵行洲再如何搞,林烟丝毫不乱没有任何感觉,依旧站在闵行洲身边,住他房子开他车花他钱做他太太。
尤璇嫉妒又膈应。
从一开始,闵太太的位置明明是她尤璇的不是吗。
她有预感,林烟和闵行洲的暧昧不简单,也不至于闵行洲到现在连一份协议都割舍不掉。
而闵行洲如今的心思,她是真一点都猜不到。
“甩了就别回来恶心人。”秦涛补充一句,“我们都以为他去横城是去提离婚,你看看,他们离了吗。”
尤璇说:“没离。”
秦涛挥手示意DJ停音乐,掏掏耳朵凑过去,大声说:“哦,那你活该。”
尤璇扭头,喝酒,没说一句话。
秦涛难得见尤璇这么难过,好奇问:“跟我们说说,当初为什么甩行洲,纯粹是为了好玩?”
尤璇大概喝多了,抬手擦嘴角:“跟你们熟?你们都是林烟那边的人,我干嘛要说。”
秦涛切一声,扭头玩,尤璇又追问:“唉,你看好林烟吗。”
“关你什么事。”秦涛冷漠无情脸,“离开记得付酒钱,我可不请你,以后娶媳妇回家,万一知道我请你喝酒过,会吃醋的。”
尤璇嗤笑,手里的酒杯摔出去,啪地一声巨响,扭着细腰,走得潇洒。
秦涛不理,让服务生记账一个酒杯的钱,5块。看见尤璇就牙疼,特疼,补牙还费钱,当初就说一句“你睡她?万一她有病…”就被闵行洲一拳挥过来,掉了三颗门牙。
想想都疼,闵行洲的确宠女人。
试图说一句怀疑的都不行,闵行洲下手贼心狠。
付思娇小跑,凑过来:“老板,你回来啦,祝您杀青快乐。”说着还举起她手里的奶茶,“喝奶茶吗。”
林烟思绪被打断,摇头。
两人走进电梯,林烟看着付思娇手里捂的爱心奶茶,“你交男朋友?”
付思娇连忙解释:“老板不要误会,那是我的邻居,他的狗来对面宠物医院看病,我给他指路,他送我奶茶。”
林烟应:“谈恋爱可以,看跟谁,记得多了解对方,稍有不慎对你的口碑影响大。”
付思娇点头,“这点老板放心,我的目的是赚钱,不搞男人,都是累赘。”
林烟顺手把文件档递给付思娇:“给你谈回来的代言,月底官宣,你先好好了解下。”
电梯慢,付思娇耐心翻完:“他们家所有茶叶品牌垄断代言?一千六百万?”
“老板你真厉害。”
林烟说,“大股东谈来的。”
付思娇有所耳闻大股东是谁,老板的秘密丈夫,公司上下都懂,不过那人的身份不可言传。
办公室,廖未芝并不在。
林烟转身进休息室睡觉,没睡得安稳,电话一直响,是家里的女保姆。
“太太,花店那边送来玫瑰花,蛮多的,客厅装不下,您看看,我给您放哪里合适?”
“都可以,浇点水。”林烟挂电话,充电,静音睡觉。
她是没想到,还真去订,不过,谁真的跟你喜欢红玫瑰。
会送红玫瑰的男人,并不是什么稀缺物种。
大马路上随便捉一个都会。
还不是闵行洲亲手送,不值得她去感动,纯粹你说我做,一方是有钱,一方是试探,谁也不真心。
就是浪费资源,还没人欣赏。
接连几天,林烟都住在公司,刚起步阶段实在抽不出手忙别的事,有时候直接和廖未芝去对面商务酒店开房。
…
尤璇出现在PM集团,保安并不敢拦,态度温和替她按电梯,从一楼到顶楼。
徐特助丢下文件直奔会议室,凑到总裁耳边:“尤小姐来了。”
紧闭的装甲大门并没有被推开,那女人难得不是无理取闹的直闯。闵行洲淡声:“继续。”
高管点头:“好的总裁。”
一个小时后散会,尤璇踩高跟鞋进来,红色喜帖砸在闵行洲手边:“来给你送请帖。”
闵行洲手中的工作停下,撩起眼皮睇她:“前男友凑得几桌。”
尤璇红唇勾起:“足球队。”
闵行洲,“差本荣誉证书。”
尤璇冷笑,目光垂下,看到男人执钢笔的手臂,肌肉筋脉凸起处有牙印,腕表上方一寸的位置,不深,特张扬。
尤璇挽起闵行洲的衣袖,盯着看:“真行啊闵行洲,故意给我看?”
闵行洲神色淡:“已经拉黑就不要联系,懂我意思么。”
当男人认真的时候被甩,不甘心肯定有,恨也有,一口气舒不出去。
“你还恨我是吗,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只要你和她离婚,我们像以前那样,你想怎样都行。”尤璇挨在他耳边,目光投向他侧脸。
闵行洲这个人不能单单论长得好看,男人最高级的性张力,叫荷尔蒙,成熟,有阅历,浓烈的,疏离的,欲望的味道,他全都有。
男人用情太过克制,会让女人索然无味。
男人用情太放纵,显得没分寸。
闵行洲在克制与放纵之间,拉扯得刚刚好,精准戳中她的喜好。
许久,他说,“协议还在。”
那态度不直白也不是直接拒绝,协议两个字敷衍了事。
闵行洲当真是,最爱敷衍。
尤璇知道那对假夫妻的协议还剩七个月,扬起唇:“这七个月我嫁给别人,咱两也算扯平,以后二婚配二婚。”
闵行洲溢出笑:“你又不爱他,你什么目的我清楚。”
被点破,尤璇也不慌:“不爱的女人你都娶,我不能嫁?”
闵行洲淡淡地:“能。”
尤璇忽然问:“抢婚么,我会穿平底鞋等你来。”
抢婚挺让人浮想翩翩,禁忌又刺激。
这种事放以前,男人都有出其的占有欲,闵行洲会,但现在他没个答案。
闵行洲把合同推给女秘书,起身离开。
尤璇靠在原地燃上烟抽,静静看闵行洲的背影,他走得可真潇洒。
闵行洲这种人就是蛮会让女人心溺毙,骨子里忽近忽远的态度,把她的心迷得乱糟糟。
做梦是他,洗澡想他,吃饭想他,抽烟点火想他,醉酒想他,就连看别的男人都代入他的脸去撩拨,路边看到一只猫狗都幻想是他养的,想给他送回家。
脱衣穿衣想闵行洲会出现,想象他手背的指关节扯开她旗袍的样子。
称得上,无药可救。
整天想方设法见到他,和他说话。
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脸蛋,可好看的女人到处是,不玩点非常规手段能拿下闵行洲?
但美貌外表,绝对是前提。
自己到底甩过闵行洲,已经不是她想回来就回来,想走就走的阶段,掌控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
女秘书过来整理桌子,提醒:“尤小姐,总裁下班了,会议室不能抽烟。”
尤璇只好灭烟,目光扫过女秘书,性感黑丝,白衬衣,短皮裙,制服诱惑力十足。
这群女秘书工作能力超强,同时也很会照顾闵行洲的衣食起居。
闵行洲吃什么,带什么领带,咖啡不能放糖,熨西装半点皱褶没有,连起居室的漱口杯该放哪个位置她们能跟丈量过一样,了解透彻,姿色也在线。
尤璇笑:“你挺漂亮,但天气冷,下次应该穿保守点明白么。”
女秘书打量尤璇,回应:“抱歉尤小姐,那你冷吗,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你过来。”尤璇招手,见女秘书愣愣靠近,尤璇伸手,帮女秘书把最后一个扣子系好,扣到脖子处。
“在哪个医院做的?”
女秘书扬脸笑:“不好意思,我全身上下都是原生的。”
女秘书倒是有所耳闻,尤璇是总裁正牌女友的时候,漂亮女秘书被辞退一个又一个,现在就一个扣子没系,她尤璇都管,名不虚传。
扣好,尤璇终于满意:“那个女人也不管管你们。”
易利顷打完电话,示意黑衣人朝林以薇伸手:“手机给我们。”
林以薇往后退:“我在直播,你可不要乱来。”
黑衣人直言:“你在窥探隐私,我已经报警,不听话,我不保证你将面临什么…”后面的话,黑衣人没继续往下说。
林以薇对易利顷嘶声:“什么隐私,她是明星,私生活混乱容易影响粉丝三观!还有,林烟已经结婚,隐婚!她还和你在公开场合拉拉扯扯,你们四年前就认识,别以为我不知道。”
直播间围观的群众直接炸开。
林烟结婚了!林烟结婚了!林烟还出轨了!
出什么轨,楼上没有证据不要造谣,小心律师声明
上回不是说只是恋情吗,怎么又是搞隐婚那套,天呐,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年度出轨大戏来了,撕漫男和她不简单的,刚刚的直播我有录屏,你们搜我账号慢慢回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没一会儿,黑屏,X号,该主播已经下线,黑衣人真忍不住,扯走按关机。
林以薇难以置信看着面前斯文相的男人:“你们是土匪啊。”
三条热搜瞬间登榜,营销号kpi算是赚足了。
#林烟被爆隐婚#
#林烟与撕漫男暧昧#
#林烟出轨#
已婚这事又能瞒多久。
然而,今晚的杀青宴记者多,得到消息已经拥蜂般堵在休息室门口。
“林烟小姐,能否出来和我们聊聊。”
“林烟小姐,你的丈夫是谁,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这样的场合出轨,是觉得刺激吗。”
“林小姐,剧组编剧和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才接到《霓虹迷幻》的女主?是这样吗林烟小姐。”
身穿风衣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拨通闵行洲的号码,先入为主:“你太太在顶层休息房。”
闵行洲刹车停在灯牌下,无比熟知对面的声音:“易利顷,久违。”
易利顷扯笑:“闵先生有没有看娱乐新闻,送你个惊喜。”
闵行洲还真没关注过,事都是徐特助口中说出,伸手拿副驾驶上的平板来看。
易利顷声音低又柔:“如果你不出面,我会出面,那么我将告诉大家,她结婚的对象是我,你看看我的提议好不好。”
闵行洲反应常常:“需要把民政局给你搬过去么。”
易利顷说:“我知道你父亲,但明天是周二,民政局开门。”
闵行洲半笑,神色懒怠:“原来那个男人是你。”
闵行洲但凡在意,但凡吃醋,一查就能知道送玫瑰的男人是谁。
不过,闵行洲相当无情,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送玫瑰这种事,确实令女人心动,于闵行洲,觉得段数蛮不起眼的。
易利顷笑容更大:“她没有,但我有,闵先生能懂我态度么。”
态度,什么态度,让给我的意思,我爱你妻子的意思。
蛮直接。
闵行洲抿唇,也没个波澜:“你竟喜欢对人妻下手。”
易利顷语气依旧带着笑:“比不过闵先生偏爱尤璇。”
“是么,收敛点,我不保证你下回是在那个机场被拷走,地点,你挑。”
闵行洲在待客这方面,挺讲究。
被挂电话,易利顷捏着手机,不知道走这一步对不对,但他清楚,在林烟那里,此刻最需要的是闵行洲,而不是他。
这样乱糟糟的场面,闵行洲轻而易举能解决,就看他肯不肯,愿不愿。
当然易利顷也能,只是不合适,林烟那边不接受,他看得懂她目前的态度。
礼貌,克制,不僭越。
今晚事多,纯粹抽空过来,见她一个人被那么多人冷落在角落,他没舍得分寸,只是没想过被一颗老鼠屎搅在头上骑,“那个女人交给警方关进去教育几天,罪名下药。”
林以薇当场被送去警局报案,记者把问题丢给易利顷。
“请问这位先生,您和林烟小姐什么身份,你是她的旧爱吗,还是说…”
黑衣人伸手拦截:“你哪个传媒公司的,明天等律师函。”
休息房有服务生递水,易利顷放进来的,林烟窝在沙发角落冷得不停,空调温度调到最低,门外记者的声音不断,老是问她丈夫做什么。
她手机开免提,阿星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好多了吗。”
林烟说:“就是痒,想扒皮。”
阿星问:“具体怎么挨。”
林烟应:“王导查过摄像头,说我的酒被调包。”
阿星语气越来越重:“有摄像头她竟然还敢?铁定心思搞你,你呢,醉了?”
林烟没说话。
阿星警告:“你不能出去,门口外面都是记者,花不起那么多钱封口,直播里林以薇的话已经录下,反正你结婚的事逃不掉了,廖总已经在联系公关。”
林烟放下水杯:“逃不掉我就自己认,电影不能跟我死。”
阿星想想也觉得是:“那出轨的事呢。”
挺会造谣污蔑的,出轨?旧情人?天地良心,她和易利顷之间多余的关系都没有。
林烟无语:“出什么轨,跟编剧喝酒就是出轨?黑粉到底有没有眼睛。”
阿星破口:“林以薇那张嘴就是贱,网友们都觉得你跟易先生在搞暧昧,幸好易先生没跟你进休息室。”
林烟沉默。
阿星问:“怎么又不说话,你是不是怕闵家那边?”
林烟细细地说:“我是怕以后的片酬降低,天天挨你骂。”
“行行,你让服务生开门,我到了。”
休息室门开,易利顷和谢安,阿星三个人同时进来,提着一大袋的药,对面平安大药房的袋子。
林烟抬头看着易利顷,其实很想不通,网友为什么会觉得他跟她有一腿?
她以后还怎么跟男人正常接触?
事实上,林烟的长相一不小心就很媚态,跟对她有感觉的男人站在一起,稍稍去注意,磁场就很容易引起。
易利顷眼神对上她,她脸红扑扑,眼睛里都是星星一样,的确无辜。
这种无辜不需要演绎,这双眼睛太美,同样,他也在盯着她。
“先吃药,缓解情况。”
林烟第一次吃药没犹豫,全放嘴里就水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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