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出口。
一想到岚岚死前一直用枯瘦的手抓着我的衣服,我的心就像是放在油锅里煎。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脏似乎是被挖空了一块。
爱君多年,荒唐一梦。
除了身心皆伤,我一无所有。
傅言听着我声嘶力竭的发泄,低着头不发一言。
良久,他抬起头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青鱼,我知道对不起无济于事,我也不敢再奢求你和岚岚的原谅,只是我希望你先不要那么着急离婚,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我闭上眼睛,再不想和他交流。
“靠,你个龟孙子王八蛋,把青鱼打成这样居然还敢来!”
进到病房里的是我的发小,如今是金牌律师的程诺。
看到程诺,傅言有些手足无措:
“青鱼是我老婆,她受了伤我应该来照顾她……”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滚,你不来青鱼能活的好好的,被你照顾谁知道你又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折磨她。”
“毕竟,你这种人为了小三,连给亲妹妹做手术的医生都能带走。”
程诺的话刀子一样的插在傅言的身上,他脸色惨白,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
看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的心莫名的舒畅了不少。
傅言还想说什么,被程诺拿着输液的杆子打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缠上了我。
每次趁程诺不在的时候,他都会偷偷的溜进来,为我做着许多从前恋爱时的每一件小事。
可是我并不觉得感动,更多是恶心。
我出院那天,医院门口被人用鲜花摆了一个大大的心,半空中漂浮着好多的热气球。
傅言高举着“沈青鱼,我爱你”的牌子守在门口。
见我出来,一架无人机飞了过来,上面带着一个首饰盒。
傅言把它拿在手里,里面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