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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们不听还是哭,以为真遇到坏人了。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几个又不是土匪坏人,我对男人说,你这辆车买的时候多少钱?
男人哭着说:“我买的是二手的两万多块钱。”
我从包里拿了三万块钱递给他:“我给你三万,你去重新买一张,这张卖给我们,我朋友受伤了,我们必须赶快送他到医院,等我们到了老街车给你摆着,你要想要就拿备用钥匙来开回去。”
男人让女人接着钱,他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下车,逃命似的,一溜烟的往山上跑了。
去老街的路是真难走,我们又开了几个小时,路过一个有几家人的山寨。岩吞说他带哥昂去前面探探路,让我们在车里等着。
他们走后,我看到旁边有一户人家,家里的大门是篱笆做的,门关着。
我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想进去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顺便给老三要点盐水喝喝。
我站在门口,朝屋里问:有没有人在家?
过了一会一个老人从屋里走出来,隔着篱笆门他问我:“小伙子,你搞什么?”
我说:“阿公,我们是过路的,想和你讨口水喝。”
老人问我:“我听见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呢,他们呢?”我心想,这老人也不简单还能听出脚步声有几个人。
我说:“路有点难走,他们去前面探路了。”
老人没再多问什么,便去给我倒水,我告诉他在水里帮我加一点盐巴。
老人问我,加盐巴做什么?
我说,我朋友身体不舒服,要喝点盐水。
老人说,你朋友在哪里?不好在么,你们进来家里休息。
我说,在车上。
老人把门打开。
我扶着老三进去。
老人看了一眼老三的腿,给他拿了一张草席铺在地上,让老三可以躺下休息。
接着老三给我拿来一碗盐水,我喂给老三。
我试探性的问老人:“阿公,你们这里现在是归谁管?”
我想万一这里还是缅团的地盘,此地就不能久留了。
老人说:“我们这里现在是克钦管,他们的关卡就在前面,等一下你们上去要过着的。”听老人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我问他:“你家就你一个人?”
我给他递上支烟点燃。
老人抽了口烟说:“我大儿子,几年前被缅团的人抓去帮他们当脚夫了,好年没回来过,不知道是死是活。小女儿跟着别人说去木姐打工,也很久没回来了。现在就剩下我带着这两个小孙孙过日子了。”
我说:“孩子的妈妈呢?”
老人说:“我儿子一直没消息,媳妇就跟着别人跑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堂屋角落里有两个小男孩,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睛害怕的看着我。
老人说:“小伙子,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我们这边人。”
我不作声。
老人接着说:“这世道不是人的世道,今天来一伙人管我们,明天又来另一伙,他们打打杀杀,争夺地盘,最后苦的只有我们老百姓。年年打仗,民不聊生,我们这里,无论老少都没有什么文化,因为没办法读书接受教育。
什么张家李家,哪一家打赢了我们不关心,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我们缅甸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家,信佛的国家本应是祥和的,安宁的,能得到佛祖庇护的地方。可是,你看看现在这个国家,毒品,战争,赌博,电信诈骗,整个国家乌烟瘴气,我们老百姓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我怜悯这个柔弱无助的女子,她说的话,我从不忍心拒绝。
我说,你等着我就来。
门虚掩着,惠珍让我直接进来,她躺在客厅沙发上,感觉很虚弱,有气无力,面容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
我问她,耀辉不在?
惠珍点了点头说,你喝水吗?
我说,那倒杯冰水吧。
清迈天气炎热,没有冰水是真活不下去的。
惠珍起身去厨房给我倒水,我看到客厅地板上摔碎的花瓶碎片,餐桌上杂乱的摆放着一些吃剩的食物,桌子上吃剩的西瓜皮已经长毛了。
惠珍从厨房给我端来水,然后进了卫生间。
我喝了口水,发现不是冰水,有股漂白粉的味道,是自来水。
我起身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小袋吐司,还剩一两片。
那一刻我很心酸。
过了一会,惠珍从卫生间出来,她刚刚洗过澡,身上湿漉漉的,水珠从她乌黑的长发上滴下来,落在地板上。身上披着一块毛巾,毛巾很短只到大腿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二十多岁的我,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受得了这样香艳的画面。
可她是惠珍,那个轻抚风铃朝我走来,如雨中芙蓉一样的女子,那个和我说,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的惠珍,那个无父无母像野草般长大的惠珍。
我赶紧别过头,从沙发上拉了一件衣服递给她,她没接。
我只好先把衣服搭在她身上,盖住,给她作为女人最后的尊重和尊严。
我说,我懂你的意思,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我说的喜欢是那种,看到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种喜欢,而不是要摘下带回家里,占为己有,我知道你求我只会为耀辉,你不必这样,我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我不会趁人之危,亵渎你。
惠珍把头埋得低低的说,我这样子挺作贱自己的,能有什么办法?我唯一有的,只有我自己,我把我给你,你帮我救阿辉。
我说,你先坐下,好好说,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帮你。
听我这么说,她顺从的蜷缩在沙发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说,你不必为他求任何人,他不值得。
惠珍说,可我没有办法,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彼此,这是我为他最后求你一次,只有这一次。
我不知道再如何劝她珍,我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说,你好傻呀,你说吧,我都答应你。
惠珍说,我一直劝他离开,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可耀辉说,钱输了那么多,他不甘心,只要赢回那1000万他就带我走。
在你去南掸邦后,他仍然没有收敛,继续去赌,后来他回来过一趟,拿走了我身上最后一点私房钱,抢走了我的首饰,包包拿去当。
我和他吵不让他去,他发火把家砸了,摔门而去。
就在昨天,我接到电话,他在金木棉岛钱输完了,就去签单借高利贷继续赌,照样输完了。他们让我拿钱去赎人,如果还不上钱就把他卖到公海去。可我没有亲戚朋友,没办法凑到钱,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找你帮忙。
惠珍说完,耀辉的死活我真的不关心,我巴不得他被杀被卖,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好让惠珍脱离苦海。
我问她,你这几天一直没吃东西?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纳兰性德
雨季的时候,二大妈总是一改素常的慈祥,拿出家姐的架势警告林叔,山路湿滑,可别净想着上山下坝,找不完的矿。
或许年龄大了,更珍视手足情分。林叔也会听二大妈的话,在清迈闲适的待上一段时间。
老三在清迈有个租车店。
一天,我和他正在店里喝茶闲聊。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四下打量着老三的店。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租车?
男人身高1米八左右,长相帅气,穿着讲究,手上还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傲气。
他说“租车”,用的是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
老三听不懂,我临时成了翻译。
老三骂了句脏话,门口牌子不是写着,没长眼睛?
我说,是的,这里是租车行,可以租车。
我要租保时捷。男人依旧一脸傲气。
老三知道他要租保时捷,嗤之以鼻。
怎么,他是不想活了?在这里开保时捷,是想出门就被绑架要赎金吗?真是个不着调的大傻叉,告诉他没有。这样的顾客老三很少会迎合。
知道没有后,男人说,我开车最低配置是保时捷,其他车不习惯,你们租车行连这个车都没有,还开什么店。
男人语气里满是嘲讽。
老三也是有脾气的,他但凡能听懂男人的话,估计这小子早就被打趴下了。
我们说话的间隙,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店门口一个女子用手轻轻抚摸门上挂的的风铃,伴着这悦耳的声音女子走了进来。
我才发现,原来老三店门上,一直挂着一串风铃。
老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我也把目光投向她。
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施粉黛却明艳动人。她双手合十,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男人咳嗽一声,别看了,是我女朋友。
我和老三才尴尬的回过神来,任何一个凡人,特别是男人,在看到美人时能不多看几眼。食色人生,饮食男女不足为过。
老三也改变了态度,告诉他,要保时捷是吧,我们可以给从曼谷调来,等两天就能到。如果等不了,我们这还有一辆顶配的雷克萨斯570也不错。
男人想了一下,那就雷克萨斯,租10天。
老三让男人把钱付了就可以开走,一天700人民币。
男人觉得开车太累了,他也不熟路,让老三给找个司机开车。
老三说,我们没有提供司机这个服务,不过可以给你临时安排一个,只是司机钱你得单独支付。
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立马把钱给了老三。
老三转头对我说,你给这小子当司机吧,你和他们沟通没问题,不仅可以出去玩,还顺便把钱赚了。
我欣然同意,接着问男人这几天的路线计划。
男人说,明天他们想去曼心罗转转。其他地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曼心罗,听到这个名字老三和我都十分惊讶。
那地方,近几年很不太平,当地人不喜欢外来游客。一般人轻易是不会去那里的。
我们都很好奇,男人为什么想去那个地方。
男人倒也坦率,理由简单,想去看看坤沙的老家。
老三把钱还给男人,这个生意他不做了,让他拿着钱走人。
男人不走,也不拿钱,他坚持说已经收了钱,就不能反悔。
尽管他俩语言不通,却不妨碍争执。
我告诉老三,没事,去就去吧,我也去看看。
和男人约好,明天早上我去酒店接他们。
男人挥挥手,女人跟在他身后走了。离开时,女子依然不忘和我们双手合十告别。
我注意到,当男人和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女人一直就安静的看着门上的风铃,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让我想到纳兰性德在《减字木兰花·相逢不语》里那句: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以至现在,每当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挥之不去的唯有她,沉默不语,像一朵芙蓉在秋雨里轻颤、摇曳。
他们走后,老三感叹:如此漂亮的女子,怎么就找了那样一个不着调的男人,可惜,甚是可惜。
出发前,老三拿给我一个包,包里装着一把手枪。
放好了,遇到危险保命用。我知道老三不担心我的安全,当然我那个时候早已有了泰国持枪证,是可以合法持枪的。
第二天早上我到酒店接他们。
打了男人电话,还没起床,我只好在大堂等着,从9点等到12点多,酒店摆的那几盘水果都快被我吃完了,我甚至感觉大堂经理随时准备把我轰出去。
他们终于起床下楼了。
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的表情甚至像在告诉我:他是雇主我是雇员听他的,仅此而已。我等了那么久没有一丝抱歉。
女子依然微笑着和我问好,那微笑里透着不好意思。
她用轻柔的声音说,让你久等了,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想任何人听到这甜柔的声音,大概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如何了。
我说,不碍事,叫我阿涛就可以。
她依然微笑着说,你好涛哥,我叫林惠珍来自台湾省,他叫……
这个叫林惠珍的姑娘,还没说完,男人便抢过话,耀辉,我年纪比你大叫我辉哥。
我心想还辉哥,我叫你大爷。
惠珍无奈的笑笑。
先去吃饭吧,去曼星罗的路不好走,得抓紧时间。我催促耀辉。
我带他们随便吃了点手抓饭,就匆匆赶路。
在车上,男人一会嫌音乐不好听,一会嫌车里空间太小,一会又拿出他的雪茄在车里抽起来。
要不是想着他给的钱足够多,我还真不愿意服侍这大爷。
惠珍倒是很安静,她就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附和着耀辉说几句话。
遇到难走的路她也会提醒我,开车小心点。
前两天他们又打电话邀我来岛上玩,我想那就来吧,就玩那30万,万一输了自己也不心疼。
但这次运气背了点,一直输,那30万一下就没了。我又拿了10万,想着只要赢回那天赢的10万,我就不玩了回清迈,直接飞美国。
不知不觉玩到今晚,我自己的钱都输完了,没有钱他们也不让我再玩。
我才给你打电话,现在回去,再拿点钱明天再来,把输的钱搬回来,我立马带着惠珍离开这鬼地方,去美国。
听耀辉说完,我真按捺不住性子给了他一拳,我想打醒他。
我说,耀辉,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我今天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话。你行事高调,没有算计,从你上金木棉岛到现在,你早就被人盯上了,他们知道你有钱,不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拿走绝不会罢休。
听我的,回到清迈带着惠珍赶紧离开这里,去欧洲去美国,随便去哪里,都不要再留下来,更不要想着搬本,这地方不属于你们,赶紧走,现在还来得及。
耀辉手里的烟也抽完了,他望向幽黑的湄公河,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我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无论我再说什么,耀辉都没再吭声。
到了清迈,我们和耀辉一起去他公寓拿钱给送我们去岛上的人,我让耀辉多拿上一点,给这两个人当小费。
离开前,我再次对他说,听我的金木棉岛一定不能去了,带着惠珍赶紧离开这里。
他依旧没有回答我,转身上了楼,那一刻我忽然发现他的背影在黯淡的灯光下,宛如一座孤独的岛屿。
双肩微微下塌,每一步都迈得迟缓而沉重,似有看不见的枷锁在拖拽着他。那落寞的身影在楼道上渐行渐远,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只留下一片失落的影子在地面上拖长,拖长,融入那无尽的昏暗之中。一点没有当初走进租车行不可一世的模样。
马来西亚的矿业公司,邀请林叔过去看矿山,本来已经在休假中的林叔,回绝了,奈何对方一再恳求,林叔又带上我离开了清迈。
我一直放心不下惠珍他们,我有预感耀辉肯定会再去金木棉岛。
但我打过几次电话给耀辉,可他一直没有接。
我打给惠珍,问她近况。
惠珍支支吾吾左右言他,我听得出她肯定有事。
林叔发现,我还在和他们联系。很是生气,他疾言厉色地斥责我,让我不许再管闲事。
在矿山的日子很是辛苦,我不想惹林叔生气,也没再联系他们。
直到两个月后,从马来西亚回到清迈,惠珍给我打来电话。
她问我,你回来了吗?
回来几天了,你们还好吧?
惠珍沉默良久说,我能求你个事情吗?
我猜到她求我只有一种可能——为了耀辉。
我说,是耀辉的事情,他又去金木棉岛了?
惠珍说,是的,去好几天了,联系不到他,你能带我去找他回来吗?
惠珍声音里带着哽咽,我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我说,你在公寓吗?你等着我来接你去。
我到公寓接了惠珍,带着她赶赴码头坐船。
岛上大的娱乐城就那么几家,我带着她挨家挨家找。
是惠珍先发现他的,而我没有看出,这不是我认识的耀辉——穿着得体,戴着金丝框眼镜,劳力士金表,一脸傲气。
他的双眼在赌桌上如饿狼般闪着贪婪的光,布满血丝,红得吓人。筹码在他手中被疯狂掷出,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对金钱的狂热。
我们在清迈的时尚之角——宁曼路闲逛,街道两旁是五彩斑斓的店铺,每一家都像是一个小小的艺术世界。咖啡馆里飘出浓郁的咖啡香,惠珍给我们每人点了一杯,坐在露天座位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说台湾也有同样的街道。
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我们来到达双龙寺,那金色的建筑在阳光下闪耀,舍利子的传说为这里增添了神秘色彩。站在山上可以俯瞰整个清迈市区。
晚上我们逛夜市。各种特色小吃琳琅满目,香气四溢。烤得滋滋冒油的肉类、清甜爽口的水果、色彩缤纷的果汁,每一口都能刺激味蕾。还有那些精美的手工艺品,从传统的泰式服饰到独具匠心的小摆件,让人爱不释手。
惠珍给自己买了套泰式裙子,我和他们提起过,我妈妈是傣族,家里还有个小妹,惠珍很用心的给我母亲和小妹也买了一套。无论我怎么拒绝,她都坚持要我收下。
她说,萍水相逢,能认识也算一种缘分,每个女人都喜欢漂亮衣服,我想你母亲和妹妹穿上肯定也会很开心。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她这样说,我就没好再拒绝。“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她能说出这句话,内心肯定是善良而温暖的。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分别时我问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耀辉说,可能会去曼谷,也可能去美国,还没想好。
保重,再见。我和他们道别。
我以为,从此我们三个,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过了几天,我忽然接到惠珍打来的电话:涛哥,你在忙吗?
我说,没有忙,我在店里,你们还在清迈?
惠珍说,我们还在清迈,你能不能来酒店帮我们搬一下东西,我们租了套房子,暂时不走了。
我说,可以,你们收拾好我开车过来帮你们拉。
惠珍说完,耀辉也接过电话说,阿涛你过来帮我们一下,我付钱给你。
耀辉还这样,他觉得人与人之间只是金钱关系。
我开了辆皮卡车,来到酒店帮他们把东西拉到他们租的房子。
他们租的房子是清迈最好的公寓,三室两厅,带全新的家具。
和他们一起收拾好,耀辉拿钱给我,我没有要。
我说,你们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既然求到我,相识一场不过举手之劳。
惠珍对耀辉说,涛哥是把我们当朋友,才来帮忙的,你别总说钱了,我们找家店一起吃点东西,顺便庆祝一下今天搬新家。
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烧烤、喝啤酒、聊天,彼此也更加熟络起来。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耀辉打来的:阿涛,你有没有路子,能找船来接我一下?
我问,你在哪里?
耀辉说,金木棉岛。
金木棉岛,去那地方就是堕落的开始,地狱的入口,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问,你去那里做什么?那地方你也敢去,湄公河晚上是宵禁的,现在没有船可以到金木棉岛,我没办法帮你。
耀辉几乎是用祈求的声音和我说,兄弟,我在泰国只认识你一个朋友,请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今晚一定要接我回去。
他一向是傲慢的、目中无人的一个人,此刻几近卑微的求我,我知道,此刻他肯定遇到了麻烦,能帮一把就帮吧。我说,你先等着,等我想到办法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我脑子在飞速运转,到底要找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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