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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无花空折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春雷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谢景晟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花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花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花折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却没有任何回应。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

主角:花折枝谢景晟   更新:2024-11-27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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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折枝谢景晟的其他类型小说《莫待无花空折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谢景晟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花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花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花折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却没有任何回应。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

《莫待无花空折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 谢景晟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
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花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花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
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 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花折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
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快死了’‘发卖’等一些不好的词。
本也没有力气管太多,但‘怜儿’二字入耳,花折枝瞬间便变了脸色!
怜儿出什么事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是伤,却还是勉强爬着站起来了,她套了件外衫,拿伞当拐杖,到花园时,背部的伤口全都裂口了,血渗出大片,连外衫都湿透了。
花园内惨叫声不绝,花折枝一眼便瞧见怜儿被按在凳子上受刑,她的脸毫无血色,大喊一声都有气无力,“给我住手!”
怜儿眼泪汪汪,脸色苍白,“小姐……” 花折枝跑过去,但伤太重,直接摔在了地上。
花雨烟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姐姐啊,该是妹妹给姐姐行礼,怎么姐姐反倒给妹妹行礼了呢。”
她站起来,慢步走上前,将花折枝扶起,“王爷在这呢,姐姐这般不成体统,会丢了王爷的面子。”
花折枝随意看一眼都能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何等暧昧,她的喉间蓦然涌上腥味,却又强行压下。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花雨烟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谢景晟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花折枝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折枝了吧。”
谢景晟尚未回话,花雨烟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花雨烟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谢景晟不久前看到的是花折枝与秦晨幽会,花雨烟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
“慢着!”
花折枝凝望着谢景晟,虽脸色惨淡虚弱无比,背脊却挺的笔直,“是折枝管教不严,折枝日后必当好生管教,请王爷,放她一次。”
花雨烟垂了眼眸,“姐姐,你伤成这样,她不好好在你身边伺候,反倒跑出来惹是生非,本就有错,姐姐又何苦为她求情?
还是说,这丫头是姐姐故意支开,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侧妃慎言,你……” “花折枝,如果你要救她,那就跪下,”谢景晟打断了她的话,眸光是淬了毒的狠,“端着茶,跪着走过来,给侧妃好好赔礼道歉。”
声音入耳,花折枝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愣愣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花雨烟与她仇深似海,平日见面说一句话都难,他竟让她跪下,要她低头,为花雨烟奉茶?
怜儿也呆住了,急忙道:“小姐,小姐怜儿没事,怜儿能受住,小姐莫要管了,赶紧回房歇息……” 谢景晟冷声问:“你不愿?”
“谢景晟,”眸底的光片片破碎,花折枝浑身发冷,难以呼吸,“此生我从未负你,你何以……如此待我?”
“从未负我,呵,”谢景晟手捏着酒杯,指尖寸寸发白,他按奈着心中万丈高的怒意,“你若不愿,那就将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花折枝晕过去了。
谢景晟就这么冷眼看着,命人将她丢回破院。
下人们见花折枝不受宠,自然是没上心,甚至都没有抬,直接拖了回去。
血染了一路,花折枝人事不省,后背血肉模糊。
伺候花折枝的丫鬟哭的不行,求人找大夫,可弃妃……又有谁会理睬?
…… 花折枝再次清醒时,屋外下着雨。
丫鬟怜儿正与备着药箱的老头说着什么。
许大夫道:“你家王妃本就有旧疾,如今还有这么重的伤,能保住人就不错了!
日后好生休养,也许还有个把年头能活,还有,你日后莫再寻我,告辞!”
许大夫走后,怜儿擦干眼泪进屋,瞧见花折枝醒了,瞬间喜笑颜开,“小姐,您可算醒了!
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感觉怎么样?”
花折枝挣扎着坐起来,问怜儿:“他们呢,圆房了没有?”
怜儿欲言又止的望着她,花折枝的脸色一变,喉间猛地涌上腥甜,掀开被子起身,怜儿制止她,“小姐,您要干什么啊?”
“我要去见谢景晟,”花折枝咳了好几声,“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小姐……”怜儿的眼泪掉下来,花折枝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怜儿闭上闭眼睛,“小姐,您不用去了!
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花折枝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怜儿吓得花容失色,“小姐!”
花折枝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 怜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折枝——” 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怜儿大喜,“南离世子,您终于来了!”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花折枝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花折枝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花折枝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花折枝,“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花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花折枝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折枝,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花折枝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花折枝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折枝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折枝有恩,折枝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花折枝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折枝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谢景晟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花折枝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花折枝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谢景晟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花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胡说八道!”
谢景晟脸色难看到崩裂,拽着身后的大夫给花折枝看病,“本王受过多少刀伤都没死,她挨了几下板子怎么会死?
给本王治好她,治不好本王摘了你的脑袋!”
大夫诚惶诚恐,硬着头皮给花折枝诊脉,又掀开了眼皮瞧瞧,他冷汗连连的跪下来,“王,王爷……王妃她是中毒身故,草民只能治病救人,真真无法起死回生啊。”
谢景晟心神一震,险些站不稳,“不可能!
谁给她下的药!
你还不赶快弄解药!”
大夫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妃已经去了,再多的解药也无用……” 谢景晟一把将大夫甩下,紧紧的抱住了没了声息的女人,“花折枝,花折枝,你还没有偿还完本王所受的罪,凭什么死!”
怜儿却忽然大笑起来,她仰着头,眼睛掉着泪,目光恨极了谢景晟。
“我家小姐就是被你谢王爷活活逼死的!
你知不知道,她等你等的有多辛苦,二小姐把她欺负的要死,你还把她娶回来,小姐对你那么好,豁出命去救你,可你!
你却如此待她,你配不上我家小姐,你丧心病狂,你简直不是人!”
管家听言面色大骇,忙急急蹲下身子捂住了怜儿的唇,“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简直欠打!”
谢景晟猩红着眼眸看她,“你说什么,她何时救过本王?”
怜儿丝毫不惧,甩开管家的手,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一般。
“你家道中落的那一年,若不是小姐相求于南离世子,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
你跪在相府门口,你以为就你情深的不得了,我家小姐为了见你,翻墙出去却被二小姐那歹毒的女人告密,硬生生废了一条腿,你生病高烧不退,你以为你真能耐,在落魄的日子里还有人倾囊相助是不是,那是我家小姐所有值钱的首饰换回来的钱!
是她不断求着看守侍卫,甚至给他下跪才送出去的救命钱!”
她痛心疾首的指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家小姐就因为帮了你,被老爷不喜,腿伤没大夫看,还一直被姨娘和二小姐欺压,每日吃的是狗都不吃的剩饭剩菜!
南离世子有心助她脱离苦海,可是小姐为了你,她一直在熬,她在等你!
她说,只要等你回来,你就会护着她,可你呢,你把她逼死了!”
她的话句句砸下来,谢景晟就像是迎面被谁重重的揍了几拳,脸色直发白,“不,不可能,是她负本王在前,本王亲眼看见她与南离世子卿卿我我!
更是她送了书信与本王,说本王不如狗,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是她……” “是她什么啊!
小姐与南离世子清清白白,从未逾越!
你只听外人的风言风语,可曾听过小姐的一句辩解?”
怜儿奔溃的大哭,管家生怕她惹怒了谢景晟,一直暗中用力的拉扯她,但她却更为癫狂的道:“而小姐只有送首饰卖钱的时候,写过六个字送你——盼君归,待君娶!
她何曾写过那等辱人的言辞?”
“我家小姐知书达理,德才兼备,便是你如此待她,可曾听她骂过你一句不是!”
谢景晟的脸色,终于惨白到了极致,抱着女人的手直发颤。
喉间哽着几个不可能的字眼,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敢想,这些年他最恨的那个人,原是被他误解了的。
他又怎敢想,如今他怀里抱着的,伤痕累累的女人,是他……亲手逼死的——
花折枝的后背皮开肉绽,看着触目惊心。
怜儿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直流。
谢景晟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阴霾无比,等刑罚罚完,花折枝被拖到了他的跟前。
花雨烟高抬着下巴,声音却柔和的劝着:“姐姐,还不快磕头谢恩,带你的丫鬟回去休息?”
花折枝浑身是血,执行罚的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了,拱手道:“王爷,王妃伤的重,折腾一下伤口都会撕裂,不如,就免了王妃的礼节吧……” “这有你说话的地吗?”
花雨烟不满的睨了他一眼,执行罚的人立即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谢景晟正要开口,遣人送花折枝回去,却见花折枝缓慢的爬起来,手撑在地上慢慢的跪直了身,每动一下,后背流出的血便愈发的多,湿透了衣裳,滴落在地。
她抬头,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臣妾,谢过王爷。”
谢景晟瞳孔缩紧,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不求饶便罢,她竟还用了‘臣妾’自称,这是要若与他断绝了?
果真,见了南离世子一面,便什么都不同了。
花雨烟捂唇笑道:“姐姐就是姐姐,妹妹若是受了这刑,怕是命都丢了,姐姐还能这般顽强,真是让妹妹好生佩服啊。”
花折枝却没应话,而是望向谢景晟,“王爷,可否把怜儿还给臣妾了?”
谢景晟怒极,“滚!”
这字落在耳中,花折枝扯唇笑了。
她起不来,给他行礼已经耗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怜儿被放开,朝她冲过来。
怜儿一边哭,一边小心的搀扶着她起身,花折枝最后再看了他一眼,“昨日王爷大婚,臣妾还未恭贺王爷与侧妃,愿祝二位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说完,她也没看男人的脸色如何,转身,迈步,离开。
身上的血滴落在地上,打湿了王府的青石路。
谢景晟死死的盯着花折枝的背影,喉间梗的说不出话,这是从边境回来后,心底第一次生出这般恐惧的感觉。
像是要失去了什么一般。
可明明,她早就不要他了,在很多年前,在他快死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要他了…… 他紧攥着手,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花雨烟多看了两眼花折枝,唇角勾出一个弧度,很快又敛起,追上了谢景晟。
“王爷,您等等妾身……” 谢景晟一走,路上的人大都开始嘲笑花折枝,他们都是王府的奴仆,花折枝在他们府内的名声有多差,他们对花折枝就有多不耻。
有人往花折枝的脸上吐口水,怜儿哭的肩膀剧烈抖着,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劝阻着,却没人理会,甚至还有人往花折枝的身上砸石头,她猛地咳了一口血,身子险些瘫软下去。
无数的声音朝她涌来,花折枝听不清。
她望着遥远的前方,跌跌撞撞的往前,唇边却勾出了一丝凄凉的笑。
这一身的伤,足够令她斩断内心深处对他所有的期待,也终于…… 可以停下了。

花折枝的遗体在里面,谢景晟自是要往里闯,秦晨见状也跟着往里去,但火势太大,管家怎么能眼睁睁的瞧着两位尊贵的主子受伤,下了死令将他们拦下,拦也拦不住,最后只能把他们两个打晕了。
等谢景晟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卧房刚刚灭完火,却已经惨不忍睹,他徒手挖着还溅着些许火星子的,被房梁压着的地面,万分焦急,“折枝,折枝……”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花雨烟自然在场,见状忙劝他,谢景晟却视而不见。
她心生不甘,但花折枝已经死了,再不顺的气也该消了。
管家让人跟着挖,木头还烫着,即便是泼了再多的水也是发烫的,侍卫太监们都硬着头皮上。
管家则一个劲的劝着谢景晟,“王爷,王爷您身份尊贵,可不能……” “滚!”
简单的一个字,充满了戾气,谢景晟的掌心鲜血横流,他却毫无痛感般继续挖着,管家心焦难耐,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怜儿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样鲜血淋漓的手里,攥着一块玉佩。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毫无生气,“别找了,火是奴婢放的,小姐她已经化成灰了。”
管家登时瞪大了眼,“竟然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道我只是解了个手怎么便着起火了,你……” 话未说完,谢景晟疾步走到怜儿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你怎敢这般待她,让她尸骨无存!”
“不仅火是奴婢放的,连毒药也是奴婢喂的,”喉间的力量蓦地加重,怜儿没有反抗,“小姐说她好疼,想夫人了,要奴婢喂她吃药,也跟奴婢说,她死后想烧成灰,要奴婢把灰撒在山花间……” 花雨烟诧异的以帕掩唇,倒像是花折枝那人清高的做派,却还是道:“不会是你对你主子不满,故意弑主后找的托词吧?”
怜儿没理会花雨烟,她看着谢景晟,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王爷要杀要剐都可,但小姐和夫人都喜欢花,还求王爷做个人,将她撒在山花间,与夫人团聚。”
谢景晟难以置信的倒退了两步,怜儿大口大口的喘气,将脏兮兮的玉佩递还给了他。
男人的脸煞白,目光紧紧地绞着那块玉佩的形状,正是不久前他亲手系在她腰间的,喉间蓦地涌上一丝腥味,他强行忍着,接过了玉佩。
这时,有侍卫急匆匆的跑上前,与谢景晟道:“王爷,烟侧妃的事情已经查明,当年您跪在相府门前时,烟侧妃确实告了密,害得王妃从墙头摔了下来,摔折了腿,还有便是……” 花雨烟反应过后便急了,“你胡说什么!
再胡说信不信本夫人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侍卫有些为难,谢景晟的手死死地攥着玉佩,“接着说!”
花雨烟望向谢景晟,心里的恐慌瞬间弥漫全身,“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 剩余的话没说出来,她被谢景晟的眼神逼退了回去。
见她不插话了,侍卫才继续道:“王妃当年寻南离世子,是为您求情,皇上那才开恩饶您一命,贬为庶人,后烟侧妃传出谣言,说王妃与世子有染,相爷便以为世子对王妃有意,所以取消了您与王妃的婚亲,不准王妃见您,您在相府门前跪着,王妃为您折了腿,被相爷重罚,烟侧妃还雪上加霜,彻底废了王妃一条腿,还有……” “王妃当年得知您高烧不退,没钱买药,便贱卖了首饰,连王妃母亲赠与她的嫁妆,也一块发卖了……被烟侧妃买去,随便给了点银两送到了您的手里,至于您看见的羞辱您的信,是烟侧妃找人模仿王妃字迹写的……” 花雨烟听到这哪还能安心站着,急急忙忙的跪下了,“妾身冤枉,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妾身绝不会做这种坏事的!”
她掉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谢景晟,“王爷,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枉……” 侍卫拱手道:“属下皆有人证物证,请王爷明断。”
他说罢,挥手叫人一一上前。
除了南离世子府里的人没有人证在,相府知情的老嬷嬷,昔日看守花折枝的侍卫,典当行的掌柜,基本都说了情况。
花雨烟哭的惨兮兮的,“王,王爷,妾身知错,妾身知错了,当年妾身只是玩心罢了,真没想过要害姐姐,还请王爷息怒,饶了妾身吧……” 谢景晟手里的玉佩险些被他掰断,极其用力才挤出一句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花雨烟被架着走,哇哇大哭,身侧的婢女更是哭的不行,“王爷,奴婢都是被侧妃逼得,侧妃心思歹毒,若是不顺着她,她便会弄死奴婢,她,今日王妃受罚以后,她还叫奴婢守着大门,不准任何大夫进来给王妃瞧病,说若是那大夫进来了,奴婢的脑袋就得丢,真的都不关奴婢的事啊……” 花雨烟狠狠踹了她一脚,“下作的东西,容的到你污蔑本夫人么!”
谢景晟眸中翻起了滔天的戾色,“把她给本王做成人彘,找最好的大夫吊着她的命,谁若是让她死了,本王便让谁陪葬!”
话落,众人大惊,花雨烟被吓得险些失语,“王,王爷,不要啊,妾,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啊……你们放开我!”
花雨烟被拖了下去,其婢女也一并扣押,谢景晟再也撑不住,猛地吐了口血,管家大骇,忙上前扶他。
怜儿自始至终便这么冷眼瞧着,眼里的讥嘲深深,“王爷,奴婢早就说了……” “您,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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