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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陆行澜蛇蝎无删减全文

凡间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外面有动静,顾惋惜以为是陆老太太派来接自己去容山别墅的,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陆行澜跟顾清清正姿态亲密的站在一起。比起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她这次只是迅速移开了眼。亲近十年的表姐可能想要将她推向陈总,暗恋多年的未婚夫心中有别的女人。两件事,说不上来哪个更让她心痛。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陆行澜放开了手才说道:“陆总,我东西收拾完了。”陆行澜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女人,整理袖口的动作带着些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局促。“邓林在门外等着,你直接去找他吧。”顾惋惜点点头,拎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顾清清从始到终都没插上一句话,心中恨得要死。但顾忌陆行澜还在一旁,她丝毫不敢发作,朝着陆行澜道:“惋惜昨天跟我说了,陈总的事情多亏了你解决,不过因为这样就给她换...

主角:陆行澜蛇蝎   更新:2024-11-2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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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行澜蛇蝎的其他类型小说《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陆行澜蛇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凡间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外面有动静,顾惋惜以为是陆老太太派来接自己去容山别墅的,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陆行澜跟顾清清正姿态亲密的站在一起。比起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她这次只是迅速移开了眼。亲近十年的表姐可能想要将她推向陈总,暗恋多年的未婚夫心中有别的女人。两件事,说不上来哪个更让她心痛。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陆行澜放开了手才说道:“陆总,我东西收拾完了。”陆行澜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女人,整理袖口的动作带着些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局促。“邓林在门外等着,你直接去找他吧。”顾惋惜点点头,拎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顾清清从始到终都没插上一句话,心中恨得要死。但顾忌陆行澜还在一旁,她丝毫不敢发作,朝着陆行澜道:“惋惜昨天跟我说了,陈总的事情多亏了你解决,不过因为这样就给她换...

《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陆行澜蛇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外面有动静,顾惋惜以为是陆老太太派来接自己去容山别墅的,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陆行澜跟顾清清正姿态亲密的站在一起。

比起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她这次只是迅速移开了眼。

亲近十年的表姐可能想要将她推向陈总,暗恋多年的未婚夫心中有别的女人。

两件事,说不上来哪个更让她心痛。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陆行澜放开了手才说道:“陆总,我东西收拾完了。”

陆行澜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女人,整理袖口的动作带着些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局促。

“邓林在门外等着,你直接去找他吧。”

顾惋惜点点头,拎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顾清清从始到终都没插上一句话,心中恨得要死。

但顾忌陆行澜还在一旁,她丝毫不敢发作,朝着陆行澜道:“惋惜昨天跟我说了,陈总的事情多亏了你解决,不过因为这样就给她换个住处是不是太麻烦你了?不然还是先住在家里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顾清清很懂得怎么吸引男人,这几句话说得进退有度,言辞得当,若是换成旁人,定然不忍心拒绝她的提议。

可百分之二十七的陆氏股份就仿佛陆行澜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荣光只是表面的而已,老太太的话,他不能不听。

“不用了。”他神色依旧温和,语气却不容拒绝:“陈奇不是什么好人,你别为了她再把自己搭进去,我会担心。”

顾清清攥紧了手心,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手掌,却只能假笑着道:“那你多费心。”

陆行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刚才不是说想出去逛?我今天没什么行程,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顾清清哪里是真想跟陆行澜去逛街,她眼睛转了转忽然笑道:“行澜哥,惋惜要搬去新住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东西要买,要不然我们带她一起去逛逛吧?”

陆行澜下意识想拒绝,张口却又顿住。

片刻,他朝顾清清微微点头,“好。”

顾清清心里一喜,就算现在不能一下子把顾惋惜弄走,能看着她也是好的,而且正好可以挽着陆行澜在她身边宣示一下主权,让她清楚清楚谁才是跟陆行澜最亲近的人!

两人一同出门,正好赶上顾惋惜准备上邓林的车。

“惋惜,你先别走。”顾清清挽着陆行澜笑得甜蜜,“行澜说要带我去买东西,你正好要搬新地方,不如跟我们一起去?”

顾惋惜垂着眼拒绝,“不用了。”

医院那边今早又打来了电话,她把东西搬去容山别墅后就得立刻赶去医院。

除了眼前的医药费,母亲后续的治疗还需要更多的钱,她需要弄清楚后续还差多少钱,好抓紧时间想办法。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上车,手臂却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整个人又退回了车门外。

“顾惋惜,你故意的是么?”

陆行澜冰冷的眸子紧盯住她,“故意这副样子搬过去,好让别人都知道是我苛待你?”

男人手上的力气很大,把顾惋惜弄得很疼。

“陆行澜,我没有。”她拧着眉努力挣脱,眼底一片黯然。

陆行澜盯着她眉心皱得更紧,心里的烦躁无端上涨,“那就去。”

顾惋惜张了张嘴没说话。

自己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跟一心想着伤害自己的表姐逛街,她还被要求跟着、看着?

大概是顾惋惜神情太过受伤,连带着陆行澜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他猛地丢开顾惋惜的手,“算了,看着你这张脸恐怕会连逛街的兴头都没了。”

说完他径直转身,牵起顾清清的手上了另一辆车。

“行澜哥,我们先去哪儿逛啊?”

顾清清一开始还因为没把顾惋惜弄过来而不高兴,但想到陆行澜为了自己朝顾惋惜甩脸色又觉得十分爽。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陆行澜没回顾清清的话,而是靠边停车接起来电话,“说。”

他语气冰冷,紧皱的眉宇间满是烦躁,隐隐有濒临爆发的趋势。

那头的人说了件公司的事情,并没有多紧急,但陆行澜听完后却冷冷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我现在回公司。”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而听到陆行澜的话,顾清清脸上的笑一僵,“行澜哥?”

陆行澜只停顿了一秒就发动车子换了方向,“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我安排别的人陪你。”

把顾清清送回顾家,他吩咐一个手下带顾清清去买衣服,然后连车都没下就踩下油门离开。

傻站在原地的顾清清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尾气,险些直接炸了。

然而碍于陆行澜的手下在,她又只得作出一副体贴模样,“行澜哥为了工作可真拼,我不该用逛街这种小事打扰他。”

手下却没理会她的话,目不斜视的做了个手势,“顾小姐这边请。”

......

另一边,顾惋惜回容山别墅收拾完东西后立刻打车去了医院。

“顾惋惜是吗?”前台的护士拿着一摞收费单翻了翻,再次瞥向顾惋惜的时候眼底染上了轻蔑,“怎么拖到现在才来缴费?再晚一点我们就该不得已给你母亲停药了,到时候万一她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不要怪到我们头上。”

顾惋惜沉默着攥紧了手指,陆行澜给他的那张卡最后也没要回来,她现在手里的钱根本不够交全部的医药费。

片刻,她低着头轻声道:“我......现在手头上的钱不够交完医药费,能不能先交一部分,等我......”

“你说什么?”护士一下把手里的单子摔到了桌子上,“不是来缴费的你在这儿跟我浪费什么时间?”

“不是,我是说我暂时交不上所有的,但之后一定会尽快把剩下的补上的!”

顾惋惜不由得小心抓住了护士的衣服,“麻烦您先不要给我妈停药行吗?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到钱!”

护士不耐烦的甩开她,“你不用这样,这些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医院里来来往往这么多病人,都像你们家这样欠着那我们还要不要开了?”

说着她把一摞缴费单丢到顾惋惜的脸上,“今天晚上之前如果还交不上,那就过来把你妈带走吧。”

散开的纸页在顾惋惜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而后纷纷扬扬的掉落在地,带着令人抓不住的无力感。

顾惋惜蹲下身,把缴费单一张张捡起,收了起来。

她看着上面杂七杂八的天价费用,半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四处奔波了半天后,她在临近晚饭的时候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说晚上会去容山别墅看她,无奈她只得抓紧时间赶回了别墅。

“顾小姐,您回来了?”管家刘叔笑着上前来,边招呼下人去沏茶。

顾惋惜朝他点了点头后在沙发上坐下,就感觉积攒一天的疲惫迅速传遍了全身。

管家看了她一眼刚想问什么,就听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而后没过多久就见自家少爷被一个女人挽着走进了别墅,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提东西的保镖。

刘启山不由得一愣,下意识朝沙发上的人看了一眼。

顾惋惜正愣愣的透过落地窗朝外看去,整个身体都僵了几分。




电话那头传来陆老太太苍老却依旧温厚的声音:“这周六你到我这里来一趟,带上惋惜,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顾惋惜?

顾行澜的脸冷了下来,“有事电话里说就好。”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老太太拔高声音道:“结婚的事是电话里随便说说就行的吗?行了,废话不要多说了,到时候记得把惋惜带过来。”

陆行澜掐着烟的指尖一下收紧,“我说了我不会跟她结婚,您.....”

话未说完,听筒中便传来“嘟嘟”的忙音,陆老太太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行澜的手指捏到骨节泛白,正想打回去说清楚,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陆总,地址查到了。”邓林推门而入,神情小心谨慎。

陆行澜眸光一深:“备车。”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顾家门前。

邓林上前代为敲门,片刻后,门开了。

“你好,请问这里是顾四友家吗?”邓林对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问道。

顾四友从打开门那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闻言一笑道:“是啊,两位有什么事吗?”

邓林直接上前一步,“昨晚在四季酒店1801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四季酒店?啊.....是我外甥女顾清清。”

顾四友照着顾清清教他的话面不改色地撒谎,眼角余光不断看向陆行澜,见对方气质不凡,脸上瞬间堆起层层笑意:“两位找她有什么事吗?先进来说吧。”

陆行澜微微点头,眼神淡漠地睨向顾四友,然后越过他走进门。

刚进客厅,他就看见一个女人从书房走出来。

“舅舅,这两位是?”顾清清抬头看向陆行澜,随即又很快克制地收回视线。

“清清,这两位说是有事情找你。”顾四友蹭过来对顾清清说道,看向陆行澜的目光中带着谄媚。

“找我的?”顾清清故意眨眨眼,装作无辜的样子看了一眼陆行澜:“可我不认识他们啊!”

“你不记得了?”

陆行澜眸光一沉,走到顾清清跟前看着她,“昨晚在四季酒店1801......”

顾清清一怔,随即“惊慌”的后退一步,“你怎么会知道?!”

陆行澜声音微沉:“是我。”

他掏出那枚耳坠,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这是你的东西吧?”

顾清清捂住嘴,眼中看起来竟泪光闪闪,她拿出从顾惋惜那里骗过来的另一只耳坠,身体轻轻颤抖道:“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陆行澜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的女人似乎并没有昨晚的那种熟悉感。

不过,人证物证俱在......

眉心轻皱一下又松开,他锋薄的嘴唇微启,“我会对你负责。”

顾清清眼中闪过狂热的光,强忍住一口气答应的冲动,轻轻推开陆行澜后退一步,眼睛里闪烁起坚忍的泪光。

“不用了,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补偿我不会要,至于负责......”她有些自嘲的笑了下。

“您身份尊贵,我配不上的。”

陆行澜微顿,随即淡声道:“我不在意那些。”

顾清清泪眼朦胧,“你,你真的不在意我的身份卑微?”

陆行澜定定的看了女人几秒,“嗯。”

“行澜哥......”

顾清清感动地点点头,一下扑进了陆行澜的怀里。

一阵香水的味道袭来,陆行澜蓦地身上一僵,眸光微凝。

却在这时,一道惊讶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表姐,你们......你跟陆总,你们......”

楼梯上,顾惋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她原本是打算再找顾四友谈一下母亲医药费的问题的,却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暗恋七年,如今名义上的未婚夫,正跟她的表姐抱在一起。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陆行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见顾惋惜脸色苍白,唇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他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片刻后,他放开顾清清淡漠地退后一步,低头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没有说话。

顾清清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心里没由来地一紧,“惋惜,你们认识?”

顾惋惜收回目光垂眸。

他们何止是认识......

但是两人婚约刚定下时陆行澜就跟她约法三章:不允许向任何人泄露有关他的事,不允许向任何人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允许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片刻后,她低声道:“不认识,只是没想到表姐会认识陆总有些惊讶,我还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去了。”

说完她便慢慢转身,艰难地往房间走去。

陆行澜皱着眉看向顾惋惜,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却在这时,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群身穿黑衣凶神恶煞的男人闯了进来,然后训练有素地分作两列为身后的人开路。

“顾四友,你真是胆儿肥了,连我都敢耍?!”

众人注视下,一身横肉的陈总慢悠悠地从门外晃进来,“来人,还不快把顾四友给我绑起来!”

几个男人迅速上前,三两下就轻而易举的擒住了顾四友。

“陈总,陈总!”顾四友直接吓破了胆,半跪到地上疯狂朝来人示好,“陈总您等等!昨天是临时出了点意外啊,咱不是说好了吗,我今天把人给您送过去啊!”

“你当老子那么好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总拎着棒球棍顶起顾四友的下颌:“我告诉你,账要算,人我也要!”

他转头用垂涎猎物的眼光看向顾惋惜:“虽然这小妞昨晚上跟别人在一块,但长得还不赖,我过几天再给你送回来。”

在一起、不赖、送回来......这些羞辱的话犹如潮水涌进顾惋惜耳中。

觉察到不远处陆行澜忽然投来的视线,她猛地想起昨晚在酒店那不堪的一幕幕,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陆行澜听见了。

听见她昨晚被人在一块,已经彻底脏了。

在她整整喜欢了七年的人面前,她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露出了最丑陋、最令人恶心的一面。

视线僵硬的朝那边扫去,陆行澜厌恶的目光宛如凝成一把实质的尖刀捅进了顾惋惜的心脏,刺得她心痛如绞。

她张了张嘴,却忽然发觉自己无从辩解。

不远处,陆行澜紧紧的盯着顾惋惜,寒眸中隐隐酝酿着急风骤雨。




顾惋惜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丝毫未曾察觉顾清清的眼神。

她还记得回顾家的目的:陆行澜那么想跟顾清清在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成全的。

缓了缓神,她开口道:“表姐,我跟陆总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之前曾经是校友,他算是我学长......”

“惋惜。”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清清中途打断,后者的视线落在顾惋惜手中的银行卡上:“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行澜哥,也相信你,我看你今天也累了,回房间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顾惋惜没想到顾清清竟然这么相信她,想到自己对她的隐瞒,心中半是感动半是羞愧,一时竟无颜再去面对顾清清。

攥紧手中的银行卡,她低声道:“不用了表姐,医院今天打电话催我缴费了,我先去医院了。”

“你先去休息。”顾清清伸手一把抢过她的银行卡:“医院那边我替你去!”

说罢她便拿上顾惋惜的银行卡出了门。

刚出门走了几步,顾清清便给顾四友发消息:“顾惋惜先不要动,把陈总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谈。”

发完这条信息,她便收了手机,眼中冒出狠厉的光。

她改主意了,单单是毁了顾惋惜的清白怎么够?

晚上八点半,顾惋惜接到了顾清清的电话。

“惋惜,不好了,我本来是赶着给伯母交医药费的,但是陈总派人堵在半路,把卡抢走了,他说你要是还想拿钱救伯母,就去四季酒店的1022找他!”

啪嗒,顾惋惜的手一滑,手机落在了地上。

半日来的不安终于落到了实处,她早知道陈总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会从这个上入手。

“喂?惋惜你怎么了?你还在听吗?”

听筒中传来滋滋的电流杂音,顾惋惜又慌乱地将手机捡起来:“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又急匆匆的打给陆行澜,陈总是个什么人她很清楚,她自己过去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陆行澜一贯冷漠的声音:“你好。”

“陆总,我是顾惋惜,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嘀——

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顾惋惜愣了一下,再拨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她握着手机的指尖微颤,陆行澜甚至没有听她说完,原来他竟然厌恶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吗?

片刻后,她迅速把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母亲还在医院里等着她的手术费,她没空再为感情的事矫情了。

打了个车来到顾清清口中的酒店楼下,顾惋惜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想着等会儿一旦发现不对就立刻报警。

却不等她准备好,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周围。

“顾小姐还是早点上去吧,别让陈总等久了。”

与此同时,陆行澜刚开完跨国会议。

他关了电脑随手拿过手机,这才发现屏蔽栏里有六个未接电话,全是顾惋惜的。

眉宇间刚升起烦躁,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陆总,你能不能去救救惋惜,她刚才一定要去找那个陈总,我怕那个陈总会对她图谋不轨!”

电话那头传来顾清清焦急的声音,陆行澜倏然起身,“他们现在在哪?”

“四季酒店1022。”

挂断电话,邓林恰好进门:“陆总?”

陆行澜有些烦躁地左手松了松领带,目光有些阴沉:“备车,现在就去四季酒店。”

一路上,陆行澜不停催促,邓林从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子,好端端的商务轿车愣是叫他开出了生死时速,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四季酒店。

陈奇的人还守在楼下,一见来人是陆行澜,都不敢上前去拦。

陆行澜也没管他们,吩咐邓林去前台要房卡,然后就进了电梯。

1022房间内,顾惋惜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陈奇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小贱种,你跟我装什么三贞九烈,现在不是照样主动过来了。”

顾惋惜狠狠的瞪着他,“你这个卑鄙小人,把我妈的医药费还给我!”

“还给你?好啊!”陈奇急不可耐的脱衣服,粗声笑道:“你好好陪我两天我就还给你,那点儿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呸!”顾惋惜啐他一口:“你做梦。”

“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奇一把按住顾惋惜的手腕,对着她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放开我!”顾惋惜拼命挣扎,抬脚对着男人的下身就狠踢了一脚。

“啊!!嘶.....贱人,你找死!?”

陈奇的脸都变了色,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到顾惋惜的脸上,伸手便准备去扯她的衣服。

“滚开!别碰我!”

顾惋惜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挣扎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陈奇的手臂上。

那力道大的恨不得直接撕下来一块肉,顿时疼得陈奇嗷嗷直叫。

他死命把手臂挣脱出来,神情变得格外狰狞。

猛地扯掉了顾惋惜上身的两颗扣子,他冷笑一声,一下扑了上去,却在这时——

“砰砰”两声,外面忽然传来重重的砸门声。

陈奇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忽然松开身下的人,反手拎过裤子就开始往身上套。

不而后不等顾惋惜反应过来,房门便被人猛地踹开。

“诶哟,陆总?您这是.....”

“咚”的一声,陈奇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当胸一脚狠狠的踹到了墙边,顿时龇牙咧嘴的嚎叫起来。

陆行澜阴沉的着脸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动她了?”

“咳咳!陆总饶命啊!”陈奇瞪着两只眼睛拼命挣扎,“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陆总!”

“求您饶了我吧,是她主动的啊......”

闻言,床上的顾惋惜猛地睁大了双眼,“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咳!什么没有,你敢说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吗?”陈奇说着一指顾惋惜,朝陆行澜说:“陆总,是她主动来找我的,说是急着用钱,这可不能怪我啊!”

陆行澜的脸色一瞬间冷到了极点。

他僵硬的视线缓缓转向床上,只见顾惋惜香肩半露的靠在那里,神色怔怔。

怒火霎时直冲头顶,他的拳头握得死紧。

所以,又是为了钱是吗?

猛地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他阴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顾惋惜。

“顾惋惜,你真下贱。”

顾惋惜顺着陆行澜的视线看向自己被撕碎的衬衫,眼睛一下红了。

“不是的!陆行澜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

“闭嘴!”

陆行澜偏了偏头移开视线,侧脸的弧度宛如刀锋般凌厉,“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男人冷冽的话语声宛如一根根针刺进心脏,顾惋惜疼的话都要说不出口。

陆行澜根本就不信她。

可既然不信也不在乎,为什么又要跑来救她呢?

余光瞥见地上哎哎痛叫的陈奇,她忽然一怔:

不对,刚才她跟陈奇分明什么都没做,可陈奇却在听见门响的那一刻忽然做出一副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为什么?

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星垂四野,月色撩人,此时的四季酒店1801总统套房里。

顾惋惜不断地哀求身上的男人,但烈酒烧得她浑身发软,让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虚虚撑着拳抵住欺身而上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不答话,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暗光。

顾惋惜只觉得这双眼睛仿佛似曾相识,却不等她想明白,刚才被父亲强逼着灌下的烈酒,便开始吞噬她的意识。

不!不可以这样!

她咬牙强撑着推开身上的男人:“放了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然而此刻她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对身上的男人来说仿若诉情,那人就如同暗夜中最矫健的黑豹,不给猎物任何一点挣脱的可能。

他一手将顾惋惜的双手反拧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扯碎了顾惋惜身上的衣衫。

“唔!”顾惋惜惊叫出声,“不要!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放过我……”

她近乎崩溃地挣扎着,男人却置若罔闻。

他轻易便将顾惋惜困在身下.....

顾惋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昨夜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唯有她身上残留的痕迹还在昭示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半晌,顾惋惜才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她脏了!

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再也配不上那个人了!

明明他们已经定下婚约,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多年的心意都告诉他的......

她咬紧了下唇不想哭出声,却没办法阻止不断涌出的眼泪。

就在这时,刺耳的来电铃声倏然响起。

顾惋惜下意识捞过手机,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接听键。

“是顾小姐吗?你母亲的医药费真的不能再拖了,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了,再交不上我们就得停药了!”

对面人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直接震醒了顾惋惜。

她的母亲还在医院里!

昨天如果不是为了要医药费,她也不会......

胡乱的扯过已经满是皱褶的衣服套在身上,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踉跄着下床。

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母亲的医药费筹到。

走出房间门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随即绷紧的唇角溢出一丝嘲讽。

算了,不就是失身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那人也从来都看不上她。

与此同时,容山别墅里昏迷了半天的陆行澜,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剑眉微蹙,笔挺的鼻梁上一双寒眸不带半点起伏,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脖子上投下一道深色的阴影。

扫了一眼身上满是皱褶的高定衬衣,他眸光一暗,周身的气场霎时凌厉起来。

“陆总您醒了?”助理邓林惴惴不安的上前,“您,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给您叫私人医生。”

“不用。”

陆行澜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态,深黯的眼底却暗潮汹涌。

昨晚的“意外”,他们设计的还真是精彩。

“对了。”邓林从身上取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边是一枚紫玉的耳坠:“昨晚您手里一直死死攥着这枚耳坠,医生给您打了镇定剂才取出来。”

耳坠?

陆行澜盯着那枚紫玉耳坠看了片刻,而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把她带来。”

顾家。

啪!

顾惋惜刚进门,迎面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紧跟着就是顾四友的污言秽语。

“小贱种,老子好不容易请了陈总过去,你竟然敢把门反锁了在里边跟别人鬼混,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妈的医药费了!”

顾惋惜愕然的望着面前彻底撕破伪装的父亲,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你看什么看,不想要你妈的医药费了!?”顾四友怒道。

顾惋惜声音暗哑,“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就是为了让我让我陪那个陈总?”

直到进门前她还心存侥幸,想着也许昨晚的事真的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迎来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那个陈总......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那是陈氏集团的老板。

顾惋惜眨了一下干涩的眼。

她的亲生父亲,竟然为了钱,要把她送去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床上,结果阴差阳错,导致她被另一个胡乱闯进房间的男人夺去了清白......

半晌,她声音满是颤抖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是我父亲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顾四友冷哼一声,“少往我头上扣帽子!你这个小贱种都不知道是你妈跟谁生的,还不要脸的来安到我头上来!”

“你,你在说什么!?”

顾惋惜下意识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不是......”

“不是什么?老子早就做过亲子鉴定了!”顾四友说:“你妈就是个下贱坯子,背着我在外面不知道跟谁乱搞生下了你!”

“不可能!”顾惋惜的神情近乎崩溃,她指着面前的人怒声道:“我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是你在诬蔑她!”

“小贱种,你说什么?”顾四友举起手来又要打她。

“舅舅!惋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顾惋惜抬头望过去,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表姐。

她姑姑的女儿,顾清清。

“表姐......”

她喉咙一梗,眼泪不自觉就开始往外溢。

“怎么了?”顾清清一愣,连忙走过来抱住她安慰,“惋惜不哭。”

她轻拍着顾惋惜安慰,目光在触及到她那只剩下一只的耳坠时忽然顿住。




瞥见两人的交汇,顾清清忽然往顾惋惜身前一站,以保护的姿态朝闯进来的人厉声呵斥,“你们不许胡说,我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动她一下!”

一旁的陆行澜静静抬眸看向顾清清,只见对方明明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护在顾惋惜身前,神色略有些缓和。

“呦,怎么?你还想替她?我看你这小妞姿色也不错,不如跟你妹妹一块儿?”

陈总一边说着,一边狞笑上前想要伸手去抓顾清清,不料下一秒手臂就被人牢牢钳住。

“你想干什么?”邓林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你他妈管得着么,老子......”

陈总刚好回怼,转头就见陆行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谁准你在这里造次的?”

“陆,陆......陆总!?怎么是您......”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陈总瞬间仿佛老鼠见了猫:“我眼拙,刚才没看见您。”

陆行澜冷冷的睨他一眼,“带着你的人,滚。”

“是是!”陈总连忙点头哈腰道:“我这就滚。”

他嘴上应承着,一双眼睛又粘在顾惋惜身上,有些不甘道:“陆总,这女人,您看......”

陆行澜的视线随着陈总落在顾惋惜身上,只见顾惋惜正浑身发抖,目光无措地看着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他面色一冷,眼中迸出凛冽的寒光,宛如一道道杀人的利刃径直刺向陈总。

陈奇悚然一惊,连忙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客厅中,陆行澜身上戾气未散。

想起奶奶打来的电话,他抬眼看向顾惋惜,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跟我走。”

顾惋惜的手指倏然攥紧,在原地站了几秒后还是朝楼下迈开了步子。

陆行澜仿佛连多看一眼都不想,转头温声对顾清清道:“等我处理完自己的事再来找你。”

顾清清低下头,娇羞地抬眼看向陆行澜:“好,我等你。”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惋惜霎时白了脸,她的嘴角划过一丝轻蔑而得意的笑,就算顾惋惜先认识的陆行澜又怎么样?

陆行澜带着顾惋惜出了门,顾清清顿时换了一张脸。

“爸,顾惋惜和陆行澜关系可能不一般,现在顾惋惜刚受了打击肯定不会提起昨晚的事,但为免夜长梦多,还是要想个办法尽快把她送走!”

顾四友点了点头目露凶光:“你放心,周清扬病得很重,现在根本没人管她,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另一边,顾惋惜刚跟在陆行澜身后出了门,就被他不耐烦的拽过去塞进了车里,“回老宅去跟奶奶说清楚,解除婚约。”

顾惋惜的身体本就不舒服,被他粗暴的一拽脸色顿时更加苍白。

她闻言朝陆行澜看了一眼,而后轻声问道:“是为了表姐吗?”

“跟你无关。”陆行澜冷着脸吩咐邓林开车。

顾惋惜唇角漾起一抹苦涩,她好歹做了陆行澜这么久的未婚妻,到头来竟然只得了一句“跟你无关”。

陆行澜可真会变着法子往她心口上插刀!

她知道再问下去也只会徒惹厌烦,便垂眸靠在车窗上,没有再说话。

陆行澜余光瞥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不自觉又开始恼火。

每次都是这样,演得好像她有多无辜可怜一样,要不是见过她的真面目,他险些就要被骗过去。

他第一次见顾惋惜的时候是十三岁,当时还在上初中。

有一天回到家里,奶奶就指着顾惋惜告诉他说,那是她好友的外孙女,之前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指腹为婚,既然都已经长大了不如就先定下婚约。

他当时只觉得荒唐,都什么年代了,奶奶竟然让他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满心愤怒无处发泄,他最后只得将顾惋惜拽到书房跟她约法三章,然而即便当时再烦这件事,他心里对顾惋惜并没有厌恶之情,反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后来他大二那年,学生会组织迎新,他又见到了顾惋惜。

当年瘦瘦小小的女孩儿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笑倾城。

当时心想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或许也不错,却没想到不过几天后,他就被狠狠打了脸。

他亲眼看见顾惋惜上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车,任由对方揩油却没怎么反抗。

自此,他再也没给过顾惋惜一个好脸色......

车子在路上疾驰而过,不到半小时已经抵达老宅门口。

陆行澜淡漠地从车窗上收回视线,然后伸手推开了车门,自顾自地走了。

顾惋惜连忙推门下车,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陆老夫人正在院里浇花,见两人先后进门,连忙欢喜地上前:“不是说周六过来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她嗔了一眼陆行澜:“我就知道你心口不一。”

说完她又牵住顾惋惜的手进门,然后吩咐佣人常嫂上茶。

陆行澜看不惯她对顾惋惜好,脸色一冷说道:“奶奶,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跟您说,说完就走。”

许是陆行澜冰冷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不对,陆老夫人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她往厅里的雕花红木椅上一坐,语气有些凝重:“什么事,你说。”

陆行澜冷硬的下颌线动了动,开口道:“我不会娶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您,我会跟她解除婚约。”

陆老太太垂眸瞧了眼红木椅子上的雕花,冷声道:“这是你一个人的主意?”

随即她招手让顾惋惜过来,“好孩子,你过来。”

顾惋惜垂眸走过去,握住陆老太太的手,然后倾身半蹲在陆老太太的身边。

“你跟我说,是不是行澜逼你过来的,奶奶替你做主。”陆老太太神情温柔。

顾惋惜低垂着眼睑,蝶翼一样的双睫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她沉默半晌,攥紧了陆老太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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