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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番外

眼里只有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等,她是花满满,花家的团宠姑娘没错吧?她才出嫁几天,他们的心就跑了!“岳父,岳母,小舅子明事理。”闻人元瞥了眼气鼓鼓的花满满,眼神里露出胜利的小眼神。嘚瑟啥?花满满娇嗔哼了声。“对了,我怎么没瞧见大哥,是还未起身吗?”花满满问。“你大哥现在是玉芙公主的贴身侍卫,只有假期才能回府。”花有钱吃了一口菜说。闻人元眸光微闪,问:“大舅子有婚约吗?”“嗐,这两个兔崽子别说婚约,身边就没几个姑娘知己。”魏淑芬逮到机会,又是一通吐糟。“特别是这个兔崽子,你家大哥还知道去找武馆家的千金比试,你倒好,整天在街头瞎晃悠,你是能晃出一个媳妇儿啊?”花傲骨心里叹口气,想捂住耳朵,又怕他娘拧耳朵:“娘,我在街头不是瞎晃悠,我这不是每天穿的很朴素,为的就是找...

主角:龙飞凤花有钱   更新:2024-11-2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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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飞凤花有钱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眼里只有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等,她是花满满,花家的团宠姑娘没错吧?她才出嫁几天,他们的心就跑了!“岳父,岳母,小舅子明事理。”闻人元瞥了眼气鼓鼓的花满满,眼神里露出胜利的小眼神。嘚瑟啥?花满满娇嗔哼了声。“对了,我怎么没瞧见大哥,是还未起身吗?”花满满问。“你大哥现在是玉芙公主的贴身侍卫,只有假期才能回府。”花有钱吃了一口菜说。闻人元眸光微闪,问:“大舅子有婚约吗?”“嗐,这两个兔崽子别说婚约,身边就没几个姑娘知己。”魏淑芬逮到机会,又是一通吐糟。“特别是这个兔崽子,你家大哥还知道去找武馆家的千金比试,你倒好,整天在街头瞎晃悠,你是能晃出一个媳妇儿啊?”花傲骨心里叹口气,想捂住耳朵,又怕他娘拧耳朵:“娘,我在街头不是瞎晃悠,我这不是每天穿的很朴素,为的就是找...

《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番外》精彩片段


等等,她是花满满,花家的团宠姑娘没错吧?

她才出嫁几天,他们的心就跑了!

“岳父,岳母,小舅子明事理。”闻人元瞥了眼气鼓鼓的花满满,眼神里露出胜利的小眼神。

嘚瑟啥?花满满娇嗔哼了声。

“对了,我怎么没瞧见大哥,是还未起身吗?”花满满问。

“你大哥现在是玉芙公主的贴身侍卫,只有假期才能回府。”花有钱吃了一口菜说。

闻人元眸光微闪,问:“大舅子有婚约吗?”

“嗐,这两个兔崽子别说婚约,身边就没几个姑娘知己。”魏淑芬逮到机会,又是一通吐糟。

“特别是这个兔崽子,你家大哥还知道去找武馆家的千金比试,你倒好,整天在街头瞎晃悠,你是能晃出一个媳妇儿啊?”

花傲骨心里叹口气,想捂住耳朵,又怕他娘拧耳朵:“娘,我在街头不是瞎晃悠,我这不是每天穿的很朴素,为的就是找一个心地善良不贪财,不贪咱们家地位的姑娘嘛!”

“你特么傻啊?”魏淑芬对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通好拧:“就你顶着这张脸,谁不知道你是丞相府的二少爷?你要是真有心,你换个乞丐装啊!”

花有钱抖了抖,对于自家小崽子被拧耳朵的事情感同身受。

“是啊!”花傲骨如同拨开迷雾:“我咋就没想到呢?!”

闻人元,花满满对此表示怀疑,他这么找媳妇儿,真的能找到么?!

最后令人震惊的是,花傲骨不但找到了媳妇儿,还帮助当朝太子顺利归来!

“娘子,你看那个人是?”回到病王府门口,温润之跟小厮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看起来,像是被拦下了。

“放肆!”闻人元怒气冲冲:“温公子可是王妃的表哥,你敢拦下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守门的两个侍卫双腿一软,跪下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再说了,要不是您老昨天夜里坐着轮椅过来,还拿着温润之的画像吩咐,不准放这个人进来,他们也不敢拦下啊!

“温某参见王爷,王妃。”温润之带着小厮行礼。

“温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府里的守卫有严格的安全意识,那些不认识,毫无紧要的人,他们是不会放进去的。”

“呵呵。”温润之一笑而过:“王爷身子孱弱,是得注意安全。”否则有个不怀好意的人进去,都能把你给吓死!

“表哥,咱们进去说话吧!”花满满看着二人眼里透出的闪电,赶紧打圆场。

“表妹,表哥想请你帮我约一下武姑娘。”温润之说完这话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真是没用,连姑娘都约不出来。”闻人元嗤笑。

萧时扯出一抹笑:“王爷,咱们现在是偷听墙角,您能不能小点声儿,要是被发现了,就轮到咱们臊得慌了!”

“本王在自己府里的窗户下吹风,怎么就是偷听墙角了?”闻人元的声音顿时变得小声,但俊脸的不服气愣是一点不减。

“表哥,你自己约不出来吗?”花满满问。

“不不是。”温润之没有提昨天被武娘提着大砍刀追着砍的事情:“我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毕竟多年不见。”

“原来如此。”花满满点点头:“表哥你想约武姐姐去哪里,时辰多少啊?”

“就去南湖边。”温润之永远记得,他们就是在那里定情的:“至于时间,满满你自己决定,我会一直等候在那里的。”

“我自己决定啊。”花满满眉头紧了下:“那我等武姐姐吃了午饭再过去寻她。”

“表妹啊,不如早点,不要等吃午饭吧?”温润之笑的有心机,要是武娘吃午饭,那他就不能提出请她们吃饭的请求了。

“行吧。”花满满送走温润之后,回到了清澜院:,写了一封信“麻花,把写封信送到武姐姐手上。”

“你是不是会武功?”萧时忽然出现,吓了麻花一跳。

“我会不会武功关你啥事?”麻花绕开他。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萧时又拦下她。

“王妃让我去送信,要是耽搁了,我就把你供出来。”

“你可以走了。”萧时让开路。

麻花深深地看了眼萧时,心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王爷,王妃派麻花去送信。”萧时打探完消息,即刻回来禀报。

“有说去哪里么?”闻人元一口闷下苦口的中药。

“没有。”

“花不羁,过来用膳。”闻人玉芙娇媚的嗓子传来。

花不羁站在门口身子跟着抖一下,无奈走进去:“玉芙公主,此事不妥。”

“本公主让你坐下用膳你就坐下。”闻人玉芙娇嗔一声:“你要是不坐下,本公主就不吃了,饿死本公主算了!”

“这样才对嘛!”瞧花不羁坐下,闻人玉芙露出笑颜:“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是本公主做的哦!”

“属下惶恐!”花不羁跪下说。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喜欢跪啊。”闻人玉芙拉起他:“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是,公主。”花不羁心惊胆颤吃下那块黑的像一块炭的不明食物。

一吃下去,果然是块炭!碳化的不明食物!

而且这个味道,还很绝,酸甜苦辣咸全都齐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闻人玉芙娇媚的眼神巴巴地瞅着他,等待夸奖!

“好……咳咳……吃!”花不羁感觉炭粒都粘在他的喉咙里,赶忙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免得倒霉堵嗓子眼噎死。

“好吃就行,那你多吃点,若是不够吃,本公主再给你下厨。”闻人玉芙把一盘子不明黑炭推到花不羁面前。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花不羁留下一个悲壮的笑容,认命的吃起来。

闻人玉芙可开心,他吃她做的红烧排骨居然开心的想流眼泪!

“啊!”花不羁干完最后一块黑炭,胃终于爆发了,同时爆发的还有某菊部。

“快,快请太医!”闻人玉芙以为花不羁吃多了积食。

“玉芙公主,属下先去一趟茅厕!”说完,夹住屁股猛跑!


“本王很喜欢这份礼物。”闻人元眸光停留在推车上,这个轮椅,可比蟒凳方便多了,以后出门,无需再让萧烈,萧时抬着。

虽然他很少出王府大门,就连房门都少!

“而且有浓重的沉香木味,想必这推车,应是用沉香木制作而成。”闻人元语气甚喜。

最重要的是,这推车重量绝对轻简。

刚才花满满抬出放在地上,这推车可没有因沉重而发出震动的声音。

就像秋天的枯叶,轻飘飘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花满满凝笑,准备跟闻人元说这推车并非沉香木所造。

可还没有开口,闻人元温润的声音便传来:“你去帮本王把贾太医叫来,本王觉得身子有点不爽利。”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花满满瞬间忐忑不安,刚才贾太医又说身子有好转,现在他又说不舒服。

怎么这个药罐子真的会随时驾鹤西去吗?

花满满着急的差点没有把闻人元直接抱去找贾太医。

闻人元病态地脸上支起一抹微笑,笑容里透出深深地疲倦:“你先去将贾太医唤来。”

“好,我这就去!”花满满临走前,有点不放心,特意用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握住闻人元宽厚温暖的手掌,清润的眼眸满是担忧:“王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闻人元心底掀起一阵涟漪,她的手,很软,很软。

面对眼前的小家伙担忧的模样,闻人元欲言又止。

最后,闻人元微红着俊脸抽出手,说:“王妃放心,本王定能长命百岁。”

花满满重重点头:“王爷你说的是。”不过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那我现在去叫贾太医过来。”

“萧时。”花满满走后,闻人元唤来萧时:“你去探查花家兄弟二人的马车都是何物。”

萧时:“是,属下即刻前去。”

闻人元望着眼前的推车,想上前摸一下。

于是乎,他用尽吃奶的劲,扶着床头站起来。

闻人元紧绷着的身躯刚踏出第一步,扑通一声,他便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果然,他高估了自己!

“贾太医,你跑快点!”花满满急切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微臣遵命!”可怜的贾太医一把年纪,距离花满满进府才不到三个时辰,已经被吓了好几次了,一听到闻人元又不舒服,都快吓出尿失禁了。

“该死!”闻人元姿势怪异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

“王爷,贾太医来了!”花满满火急火燎推开门。

贾太医瞪大双眼,忙跑过去床边,打开放置在床头上的木雕盒:“王爷,快含住参片!”

闻人元止不住地喘气,脸上血色尽失,脸色乍青乍白,剑眉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满满缓缓过去,悲伤道:“王爷,你安心的去吧。”

花满满内心无比的沉痛,看着眼前的闻人元如此虚弱,应当是油尽灯枯了……”

闻人元方才在花满满推开门前的千钧一发之际,咬着牙爬上床,现正心脏慌累的紧。

“七弟,恭贺你新婚啊。”一道明显怀着不怀好意的声音由远到近。

闻人元剑眉紧皱,苍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墨色的眸子满是厌恶。

贾太医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给闻人元把脉的手都在颤抖。

花满满疑惑地转身:“你是哪位王爷?”

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玄衣的男子,五官生的刚硬,眉宇中透着毫不掩饰地狂妄自大。

“哟,这就是弟妹吧?”男子的眼中透着几分邪气,在花满满身上来回打量,还试图伸出咸猪手摸花满满的皎洁脸蛋。

“你做什么!”花满满清丽的眉头皱起,闪开。

“二哥,你放肆!”闻人元被这一幕气的瞠目欲裂,欲再说什么,却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爬下床,想保护花满满。

贾太医忙按住闻人元,并道:“王爷,您不能下地啊!”

花满满愤怒地瞪了眼闻人焱,走过去摸了摸闻人元的脑袋,语气柔软:“王爷,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我自己,以后也会保护你。”

闻人元灰白地脸上带着诧异,额头的虚汗不停地往外冒,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别样情绪,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脉。

“真是个废物。”玄衣男子见闻人元被拦下,哈哈大笑道:“好弟妹,我是你的二哥。”

“既然七弟无福享受,不如就我替他洞房算了。”说着,又把咸猪手伸向花满满。

“你找死!”花满满当然知道当今二王爷闻人焱,简直在京城就是臭名昭著,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流连于各大赌坊跟青楼。

花满满胸膛盛满怒火,直接将他伸过来的咸猪手抓住,一个反手,清脆摄人的喀嚓声响起。

闻人元,贾太医听到这个令人菊花一紧的声音,纷纷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捂紧。

下一秒,闻人焱杀猪般的叫声响彻病王府,他语气杀机溢出:“你赶紧放开本王,否则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好怕怕哦。”花满满故作被他吓到,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随后一脚踢向他的屁股,闻人焱措不及防摔倒:“居然敢威胁你姑奶奶!”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相府团宠怕过谁!”花满满使尽力气踩住闻人焱的头,力度大得让他的嘴角都开始歪斜!

闻人焱被踩的仿佛头都要爆了。

“我……!”闻人焱想开口骂人,脑袋上那只脚踩的更狠了,令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花满满实在是太可怕了!

“满满!”两道惊讶地声音响起。

“你怎么踩着一个男人啊,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大哥花不羁心疼的声音道:“赶紧把脚挪开,让大哥来,这要是把你的腿累着可如何是好!”

“来,满满你坐下。”花傲骨搬来椅子,让花满满坐下。

“呼~”闻人焱打心底松了口气儿,这花不羁的力气跟花满满比起来,着实是小,他总算能喘口气儿了!

“大哥,二哥,他对我耍流氓!”花满满白皙的脸蛋,顿时染上委屈的神色,眼眶发红。


“我觉得,他这次可能不是来当猪头的,而是来追妻的。”闻人元低沉的声音拉的很低,但是他的话,却把花满满的好奇心勾到最高。

“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本王让人把你架出去?”闻人元深沉的目光如炬,看着神色怪异的南蛮知。

南蛮知听院门的动静越来越大,一个轻功起飞,跑了。

“好功夫!”花满满吹口哨,羡慕看着南蛮知离开:“王爷,咱们快去把那头猪打跑,他居然敢来打我的主意,不知道我现在是你媳妇儿吗?!”

闻人元眉头一皱,道:“王妃,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

“咋,你觉得我这国色天香的脸蛋儿,还缺人喜欢啊?”花满满自恋摸着自己的脸蛋儿,一时间忘记推闻人元,自个儿往前走了。

“王爷,你不说话,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话啊?”花满满沉浸在自恋当中无法自拔。

“王妃,王爷呢?”麻花火急火燎赶过来,只看见她家王妃一脸痴迷摸着脸蛋儿,自我陶醉中。

“在我旁边啊。”花满满持续回神中:“我一路推着他呢。”

“王妃。”你好像有那啥大病!

“你醒醒。”麻花怀疑她家王妃是不是撞鬼了,怎么神戳戳的,她两只手都在摸脸蛋儿,哪里腾得出手推王爷了,再说了,这王爷也没在她旁边啊!

花满满赶回去找闻人元时,他正静静坐着轮椅上等候着,颇有一副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身躯凛凛,俊颜卓绝。

一双眸光射寒星,两弯剑眉如黑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花满满闪烁的眸光暗了暗,这个家伙,今天看起来更像是在装病,还是装不下去的那种,完全失去前段时间的病态感。

“满满,你回来了。”闻人元笑的温润黏人,像是等待主人回家抱在怀中蹂躏的猫儿。

花满满娇小的身子抖了抖,总感觉闻人元透着一股子阴里阴气的阴谋。

“让本王进去!”闻人焱被萧涯一人擒住,嘴里火焰盛腾,看到闻人元出来,他更是激动:“她呢,是不是在里面?快让我进去!”

花满满嗤笑一声:“你瞎啊,我不就在这里?”

闻人焱???有病啊?谁找你了?

“蛮之呢?她是不是在里面躲着不见我?”闻人焱睨了眼自恋的花满满,直接追问:“是不是?!”

花满满:“???”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花满满脸红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青葱的指尖在轮椅上抠出一栋四合院。

闻人元拍拍花满满的手:“满满,不要抠轮椅,你的手会受伤的,抠我的肩膀,肉软不伤手。”

众人:这狗粮来的有点快,有点饱。

“本王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你赶紧说,她在不在里面!”闻人焱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模样,心里气的发疯。

明明他们也可以这样的,都是他的错,把她给气走了!

“急什么。”闻人元眉头紧锁,看着自家癫狂的二哥,他就是要忽略他,对他爱搭不理,谁让他对他的宝贝满满伸出咸猪手!

“她现在应该已经出了城门吧。”闻人元握住花满满白嫩软的手掌,玩捏着,淡淡的说:“你现在出去追个十天半个月,应该能追上。”

花满满有点无语,当南蛮知会飞天啊,才离开片刻而已,哪里需要追上十天半个了。

不过她刚才确实飞天了,还飞的挺快……仿佛有狗在追她……”

“那你还不赶紧叫你的人放开我!”闻人焱眼神急切求救看着闻人焱,跟往日流里流气的风格迥异。

“松开。”萧涯得到指示,撒开对闻人焱的控制。

“王爷,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开?”花满满瞧着自己小手被攥在他手里,忍不住开声。

你说他拿自己的手刺激闻人焱也罢了,现在人都走了,不用再演戏了吧。

“麻花,传膳。”花满满转身进了清澜院,一个眼神都不甩闻人元。

“推本王进去。”闻人元吩咐道。

萧时:“是,王爷。”

花满满此刻正躺在贵妃榻上,喝着茶,吃着小点心,清秀的眉头皱成川字。

“他们到底啥关系呢,是旧情人?还是南蛮知欠他银子了?”花满满望着头顶上镂空花灯:“应该是欠他银子吧?还是好几车金元宝那种欠债。”

“王妃,用膳了。”麻花走进殿内。

“你咋在这里?”花满满看到闻人元坐在桌旁,顿时止住脚步,警惕地望着他。

“满满,你为何要这样防备着我,我可是你的夫君。”闻人元神色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虐待他,不让他吃饭呢。

“不是,你来我院里用膳是几个意思,你院里没饭吃啊?”花满满肚子咕咕叫,想过去坐下用膳,又怕闻人元突然兽性大发。

“满满你食欲大发,我也是想为府里省下点存银,便让厨房把我的膳食撤了,以后我就来你这里用膳。”

“还有,你不是说以后要伺候我用膳么,我以后自己送上门,就不用你过去我院里了。”

“那我真的谢谢你啊。”花满满小声逼逼:“说的那么好听,要不要直接在我这里住下啊?”

“萧烈,去把本王的被褥拿来,本王以后跟王妃同住。”闻人元那双清澈如水的墨眸中,眸色温润如玉,蕴含着款款深情,深深地凝着花满满。

“满满,我的唇有点疼,你给我看看,是不是伤势加重了?”闻人元感觉他的身体又虚软无力,跟之前一样。

他必须要套路花满满,让她亲自己一下。

这家伙的脸色又泛起苍白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是有之前大病的感觉。

犹犹豫豫中,花满满还是抬脚走过去:“没啥毛病啊,感觉挺好的,就是有点诱人。”花满满下意识舔舔娇嫩的唇瓣。

“王妃,你离我这么远,看不清的。”闻人元温润的嗓子沉沉响起:“不如靠近点看?”


花不羁虎躯一震,实在受不了这种娘们唧唧,还骚里骚气的姑娘,特像春风楼那些女子。

要是闻人玉芙知道花不羁心中所想,只怕会气的脱鞋往他脸上招呼。

“老奴参见王爷,王妃。”刘用身后跟着五辆马车,以及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小厮。

“大哥,你说妹夫是不是让咱们说的不好意思,特意把那些瘦不拉几的小厮换成了肌肉男啊?”花傲骨道。

“我看像。”花不羁高大的身躯往边靠了靠,借住花傲骨的身躯挡住那道炙热的目光。

“王爷,这些都是回门的礼物,都是您亲自挑选的,册子在这里,您可要过目?”刘用半弯着腰,脑袋埋得低低的,双手奉上册子。

“不必。”闻人元目视那几车礼物,淡淡收回目光:“都进去吧。”

大厅里,早已经备好茶点,众人寒暄一番后,花满满直接被自家老娘拉进未出嫁时的闺房:“我的宝贝闺女,娘给你的那个药方子用了吗?”

花满满一脸懵逼:“娘,你哪里有给我药方子啊!”

“还有啊,你看看,我才出嫁不过几日,你就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糊脸上了,怪不得我爹天天都去春风楼那蹲着看姑娘,你这也太吓人了啊!”

要是她娘晚上糊着这样的妆容睡觉,她敢保证,她爹绝对会比闻人元先驾鹤西去!

“你爹要是敢再偷摸去春风楼,看我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魏淑芬哼道。

“还有这妆容,我每次那么化,你爹眼睛都看直了,哪里像你说的那么吓人。”魏淑芬走到铜镜前,灰常满意她的妆容。

眼睛能不直了么,化成这幅模样!

“就是我让你爹给你的药方子,怎么?他没给你?”魏淑芬想到这,脸上的粉龟裂一道痕。

花满满看的直倒吸一口凉气儿,她娘脸上糊着一堵墙,都能气出龟裂,可见有多生气!

“给了,我爹给了!”花满满走上前,用手把她娘脸上那道龟裂的痕迹摸了摸,恢复成整片白腻腻的墙。

“你个小宝贝,别把我的妆碰花了。”魏淑芬往后退了几步,笑的神秘兮兮地问:“那你有没有给王爷熬药喝啊?”

“还没呢,我都不认识那些药材,过几日我让贾太医配药。”花满满拿起芙蓉糕,一块块地塞进嘴里,就像饿了八百年的饿死鬼。

“我的宝,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吃相啊!”魏淑芬拍掉花满满爪子上的芙蓉糕,一脸的无奈,旋即又兴奋:“配药的事情先不急,你把这包……”

花满满瘪嘴,哀怨看着自家老娘亲:“那人家刚才没有吃饱嘛。”说罢,又伸出爪子拿芙蓉糕,另一只爪子把东西接了过来。

“王爷,我帮你沐浴哦。”夜晚,闻人元浑身赤裸,泡在黑黢黢的药材洗澡水里面。

闻人元纯黑长顺地黑发落在木桶外,花满满站在身后,看着他肩宽地两旁,心里紧张的直打鼓,真是又好又怕!

“王爷,我来帮你试试水温哦。”花满满神不知鬼不觉把一包红色药粉洒进去。

“本王已经泡桶里。”闻人元翻了个白眼,觉得花满满的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花满满做贼心虚,没敢回答闻人元的话。

“王妃,本王的手臂都要被你擦破皮了。”静谧地澡房里,闻人元低沉的嗓音直接砸进花满满的心底。

花满满只觉得身子有些燥热,想是因为帮闻人元搓澡的原因,抬头,问:“那王爷你哪里不容易破皮,我给你换个地擦擦啊?”

花满满脸颊燃烧着鲜红的红晕,眉毛微拧,微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在一起舞动。

“本王觉得,王妃可以自己试试,本王哪里不容易破皮。”他的声音就像鬼魅,让人无法自控的沦陷。

花满满仅存的敏锐觉察到闻人元跟平时有太多的不同了!

她的小心脏,瞬间就提起来了!

这个时候的他,俊脸染上了一丝可疑红晕,不知道是泡的,还是因为她给他洗澡害羞所致。

还有那如鹰眸般的眸光,就像是锁定猎物,发出一道绿光。

“我不……”花满满看出闻人元想把她拉进去,吓得她花容失色,往后退。

剩下‘要喝你的洗澡水’还没说出口,就被闻人元一个闪光身躯站起来,一把拉进水里。

扑通一声,花满满硬生生喝了几口闻人元的洗澡水,还没来得及怼天怼地,就先被怼了!

“王,王爷!”花满满被闻人元紧扣在他炙热的胸膛里,满脸通红,浑身发麻,但整个人兴奋又激动:“你能站起来了!”

抬头,刚好迎接闻人元猛烈而炙热地亲吻。

“唔!”花满满剩下的话都被堵回嘴里,粉唇传来被狗啃地疼痛,用尽力气去推开闻人元,但他的身躯纹丝不动,甚至锁的更紧了。

好家伙,这是大力神上身了,竟然无法推开他!

“王妃,好好承受你带来的盛火吧!”闻人元炙热地嗓音喷洒在她的耳边,凉薄的唇似是故意碰到她的耳垂,惹得她阵阵颤栗。

月下云早翘卸早,灯前罗帐眠迟。

今宵犹是女孩儿,明日居然新娘子。

小脾偷翻翠被,新郎初试娥眉。

最怜妆罢见人时,尽道一声恭喜。

“淑,淑芬啊。”花有钱胆儿颤叫着自家夫人:“你为何一整晚都在看月亮傻笑啊?”

“老头子,咱们很快就能抱外孙了哦。”魏淑芬回头,那糊在脸上的胭脂水粉,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全都龟裂开来,看得花有钱是人都快躺直了。

“啊?”魏淑芬的腻子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本鬼,花有钱尽力不让自己惊恐的表情流露出来,但是语气却带着几分虚:“夫人你这话是何意?”

“是这样的。”魏淑芬一说话,脸上凝固的水粉一块块地往下掉,露出一口大白牙,仿佛是千年老妖要吃人:“我把那包祖传的药给了满满,让她下在王爷的洗澡水里。”

“啥!”花有钱腿都软了,不是被魏淑芬那张脸吓得,而是被她的行为给吓尿了,居然敢给王爷下药,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那包祖传的药,你知道是何作用吗!”花有钱现在真的是快要吓破胆了:“王爷常年病弱,那药乃是烈性的媚,药,就他那个小身板哪里能受得住啊!”


“对,就是贤婿说的这样,我也是早了一点点到,”花有钱忍着痛求饶:“淑芬疼啊,你赶紧放开我。”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话,否则我就阉了你!”魏淑芬松开他的耳朵。

“王爷,这里的人都盘问了,都没有王妃她们的下落。”萧时战战兢兢地回答。

“哟,王爷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很久了。”闻人元打道回府,却在门口碰上花满满准备出门。

“参见王爷。”麻花行礼后往退到花满满身后。

“王妃可真是让本王好找。”闻人元目光幽幽,透着深不可测地光。

“啊?”花满满挠头:“王爷你找我干嘛啊?”

“我一直都待在你的院里,未曾离开半步,你怎么找到府外去了呀?”

“莫不是王爷病入膏肓,神志不清醒,以为我偷摸溜出去了?”花满满清丽的脸染上伤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王爷你不要死啊!

真真是一切尽在表情中。

“请问,这是病王府吗?”一个身着异装的边塞人问。

忽然,那边塞人看到花满满,马上欢喜道:“姑娘,我是奉命来道谢你们二位救命之恩的!”

闻人元甩个眼色给萧时:“这是我们王妃,还请你不要靠太近。”免得某人吃醋把你给大卸八块。

“原来是病王妃,失礼失礼。”边塞男子拱手行礼:“我家少爷说,多亏病王妃你们送我们两件衣裳,以及一百两银子,我们才得以联系到我们的管家。”

“你可不要乱说我,我都没有见过你!”花满满指着眼前这个边塞男子:“我整日都未曾踏出王府半步,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我家少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您看了就会知道。”边塞男子拿出一块通体粉色的玉佩,花满满脸色当即就急了,但碍于闻人元在场,只能哭丧着脸,硬撑:“这玉佩不是我的,萧时,赶他走!”

“满满,你看起来心不在焉。”闻人元坐在桌边打量着花满满。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闲,整天腿都不带动一下。”花满满白了他一眼。

“满满你的记性不太好,我动没动你不是很清楚么?”闻人元抿了一口茶,话里有话。

“启禀王爷,那边塞男子说,他家少爷明日午时在第一酒楼二号厢房恭候王妃大驾……”萧烈说完这番话,已经快被他家王爷的刀子眼给五马分尸了。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花满满拍桌而起,闻人元微微咳嗽着,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他的身子,又虚弱上了。

“我明日午时哪里也不会去,王爷你要是不信,你明日午时就守着我。”花满满心底窃喜,没想到那人约的时间也是午时,真是天助我也!

“好,我明日就陪着满满,哪里都不去。”闻人元温润的笑了,笑的人畜无害。

然而,他早就派萧烈去打听那个边塞男子所谓的少爷到底是何人。

“萧烈,回院子。”闻人元知道萧烈有话要说。

“王爷慢走不送啊!”花满满见他走远,吐糟:“麻花啊,原来咱们今日不见的一百两是到那两个乞丐手里了!”

“王妃,咱们可得把一百两拿回来呀!”麻花道:“还有那块玉佩,是温少爷送你的,咱们更加得拿回啊!”

“王爷,就是这样。”萧时把在屋顶偷听到的对话,如数说给闻人元听。

“温少爷?”闻人元神色不明,嘴里喃喃着,声音却像是黑夜的魔鬼。

“把狗洞堵住。”闻人元倒要看看,她要怎么飞出去。

深夜,两道鬼鬼祟祟地身影来到王府东边的围墙:“麻花,挖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王妃,你放心吧,这平日里就没几个人晚上会来。”麻花拿着铲子挖的认认真真。

花满满看着自己手里的铲子,心生一计:“麻花,你在这里挖,我去那边多挖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是,王妃。”

花满满溜到不远处,四周观望着,确保没人后开挖。

“你在做什么?”萧时冷冷地声音传来,麻花心底一凉,完球了,被抓包了……”

“要不要帮忙?”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响起,花满满正累的不行:“好啊,好啊。”

一回头,哐当一声,铲子砸在声音主人的脚上:“王,王爷!”

闻人元俊脸皱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

“对,对不起啊。”花满满快速捡起铲子,藏在身后。

闻人元铁青着脸,尽力忘记疼痛,问:“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说完,咳嗽不止。

妈耶,又开始咳上了,不会又在装病吧?

“我在这里填狗洞啊。”花满满笑的一脸纯真:“王爷,你这王府也太多狗洞了,我担心那些野狗钻进来咬你,不然我才懒得大晚上填狗洞。”

“野狗咬不咬人我倒不知道。”闻人元冷着脸:“但是有人挖狗洞,我倒是亲眼瞧见了,莫不是想学那畜生爬洞不成?”

“原来这狗洞是有人挖的啊!”花满满故作震惊:“王爷,你一定要把那个人抓起来,狠狠地惩罚!”

闻人元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惩罚是得惩罚。”

“不知道满满你想要哪种惩罚?”闻人元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异常鬼魅:“是在床上呢,还是在地上,又或者是在浴桶里?”

流氓,大大的流氓。

“王爷,你在说什么呀,人家都听不懂呢。”花满满皱着眉头。

“王爷,人带到了。”萧时提着麻花的衣领子过来。

麻花扑通就跪下了:“王爷不要扣我的月银,是王妃说府上有几处狗洞,担心野狗进来咬着你,所以我们才来填狗洞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弱,自己都快笑出声了。

“王爷,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花满满眸中带泪,委屈不已,控诉道:“你还不相信,居然怀疑这狗洞是我挖的。”

“既是如此,是我误会你了。”闻人元吩咐道:“萧时,后院围墙每隔一米就派一个侍卫把守,免得辛苦王妃夜里来填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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