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羁虎躯一震,实在受不了这种娘们唧唧,还骚里骚气的姑娘,特像春风楼那些女子。
要是闻人玉芙知道花不羁心中所想,只怕会气的脱鞋往他脸上招呼。
“老奴参见王爷,王妃。”刘用身后跟着五辆马车,以及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小厮。
“大哥,你说妹夫是不是让咱们说的不好意思,特意把那些瘦不拉几的小厮换成了肌肉男啊?”花傲骨道。
“我看像。”花不羁高大的身躯往边靠了靠,借住花傲骨的身躯挡住那道炙热的目光。
“王爷,这些都是回门的礼物,都是您亲自挑选的,册子在这里,您可要过目?”刘用半弯着腰,脑袋埋得低低的,双手奉上册子。
“不必。”闻人元目视那几车礼物,淡淡收回目光:“都进去吧。”
大厅里,早已经备好茶点,众人寒暄一番后,花满满直接被自家老娘拉进未出嫁时的闺房:“我的宝贝闺女,娘给你的那个药方子用了吗?”
花满满一脸懵逼:“娘,你哪里有给我药方子啊!”
“还有啊,你看看,我才出嫁不过几日,你就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糊脸上了,怪不得我爹天天都去春风楼那蹲着看姑娘,你这也太吓人了啊!”
要是她娘晚上糊着这样的妆容睡觉,她敢保证,她爹绝对会比闻人元先驾鹤西去!
“你爹要是敢再偷摸去春风楼,看我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魏淑芬哼道。
“还有这妆容,我每次那么化,你爹眼睛都看直了,哪里像你说的那么吓人。”魏淑芬走到铜镜前,灰常满意她的妆容。
眼睛能不直了么,化成这幅模样!
“就是我让你爹给你的药方子,怎么?他没给你?”魏淑芬想到这,脸上的粉龟裂一道痕。
花满满看的直倒吸一口凉气儿,她娘脸上糊着一堵墙,都能气出龟裂,可见有多生气!
“给了,我爹给了!”花满满走上前,用手把她娘脸上那道龟裂的痕迹摸了摸,恢复成整片白腻腻的墙。
“你个小宝贝,别把我的妆碰花了。”魏淑芬往后退了几步,笑的神秘兮兮地问:“那你有没有给王爷熬药喝啊?”
“还没呢,我都不认识那些药材,过几日我让贾太医配药。”花满满拿起芙蓉糕,一块块地塞进嘴里,就像饿了八百年的饿死鬼。
“我的宝,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吃相啊!”魏淑芬拍掉花满满爪子上的芙蓉糕,一脸的无奈,旋即又兴奋:“配药的事情先不急,你把这包……”
花满满瘪嘴,哀怨看着自家老娘亲:“那人家刚才没有吃饱嘛。”说罢,又伸出爪子拿芙蓉糕,另一只爪子把东西接了过来。
“王爷,我帮你沐浴哦。”夜晚,闻人元浑身赤裸,泡在黑黢黢的药材洗澡水里面。
闻人元纯黑长顺地黑发落在木桶外,花满满站在身后,看着他肩宽地两旁,心里紧张的直打鼓,真是又好又怕!
“王爷,我来帮你试试水温哦。”花满满神不知鬼不觉把一包红色药粉洒进去。
“本王已经泡桶里。”闻人元翻了个白眼,觉得花满满的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花满满做贼心虚,没敢回答闻人元的话。
“王妃,本王的手臂都要被你擦破皮了。”静谧地澡房里,闻人元低沉的嗓音直接砸进花满满的心底。
花满满只觉得身子有些燥热,想是因为帮闻人元搓澡的原因,抬头,问:“那王爷你哪里不容易破皮,我给你换个地擦擦啊?”
花满满脸颊燃烧着鲜红的红晕,眉毛微拧,微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在一起舞动。
“本王觉得,王妃可以自己试试,本王哪里不容易破皮。”他的声音就像鬼魅,让人无法自控的沦陷。
花满满仅存的敏锐觉察到闻人元跟平时有太多的不同了!
她的小心脏,瞬间就提起来了!
这个时候的他,俊脸染上了一丝可疑红晕,不知道是泡的,还是因为她给他洗澡害羞所致。
还有那如鹰眸般的眸光,就像是锁定猎物,发出一道绿光。
“我不……”花满满看出闻人元想把她拉进去,吓得她花容失色,往后退。
剩下‘要喝你的洗澡水’还没说出口,就被闻人元一个闪光身躯站起来,一把拉进水里。
扑通一声,花满满硬生生喝了几口闻人元的洗澡水,还没来得及怼天怼地,就先被怼了!
“王,王爷!”花满满被闻人元紧扣在他炙热的胸膛里,满脸通红,浑身发麻,但整个人兴奋又激动:“你能站起来了!”
抬头,刚好迎接闻人元猛烈而炙热地亲吻。
“唔!”花满满剩下的话都被堵回嘴里,粉唇传来被狗啃地疼痛,用尽力气去推开闻人元,但他的身躯纹丝不动,甚至锁的更紧了。
好家伙,这是大力神上身了,竟然无法推开他!
“王妃,好好承受你带来的盛火吧!”闻人元炙热地嗓音喷洒在她的耳边,凉薄的唇似是故意碰到她的耳垂,惹得她阵阵颤栗。
月下云早翘卸早,灯前罗帐眠迟。
今宵犹是女孩儿,明日居然新娘子。
小脾偷翻翠被,新郎初试娥眉。
最怜妆罢见人时,尽道一声恭喜。
“淑,淑芬啊。”花有钱胆儿颤叫着自家夫人:“你为何一整晚都在看月亮傻笑啊?”
“老头子,咱们很快就能抱外孙了哦。”魏淑芬回头,那糊在脸上的胭脂水粉,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全都龟裂开来,看得花有钱是人都快躺直了。
“啊?”魏淑芬的腻子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本鬼,花有钱尽力不让自己惊恐的表情流露出来,但是语气却带着几分虚:“夫人你这话是何意?”
“是这样的。”魏淑芬一说话,脸上凝固的水粉一块块地往下掉,露出一口大白牙,仿佛是千年老妖要吃人:“我把那包祖传的药给了满满,让她下在王爷的洗澡水里。”
“啥!”花有钱腿都软了,不是被魏淑芬那张脸吓得,而是被她的行为给吓尿了,居然敢给王爷下药,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那包祖传的药,你知道是何作用吗!”花有钱现在真的是快要吓破胆了:“王爷常年病弱,那药乃是烈性的媚,药,就他那个小身板哪里能受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