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府沈锦婳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悍妃:妖孽王爷日夜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幽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去,怕是只能去气气你祖母吧?”薛香兰好笑地看着沈锦婳。沈锦婳知晓,薛香兰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她任性妄为的时候,她在府中有爹娘疼爱,自然任性了一些。却不知她前世嫁进了定安侯府之后,却还得要费尽心思讨好公婆,要想方设法夺取夫君的宠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早已经将她的性子磨平。“娘亲放心,我也不只是同叶瑾怄气,我是真的想通了,之前是我太胡闹了。以后,我会学着不再任性,做爹娘的小棉袄,做祖母的乖孙女。士别三日,娘亲也该对我刮目相待。”薛香兰却并不怎么相信,只是自己女儿有了这样的心思,却也让她十分高兴,也不忍心打击她,只笑着道:“好啊,我倒是想要瞧瞧,我家锦婳,要如何,做娘亲的小棉袄,让娘亲对你刮目相待。”沈锦婳听着薛香兰哄孩子一般的语...
《二嫁悍妃:妖孽王爷日夜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去,怕是只能去气气你祖母吧?”薛香兰好笑地看着沈锦婳。
沈锦婳知晓,薛香兰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她任性妄为的时候,她在府中有爹娘疼爱,自然任性了一些。却不知她前世嫁进了定安侯府之后,却还得要费尽心思讨好公婆,要想方设法夺取夫君的宠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早已经将她的性子磨平。
“娘亲放心,我也不只是同叶瑾怄气,我是真的想通了,之前是我太胡闹了。以后,我会学着不再任性,做爹娘的小棉袄,做祖母的乖孙女。士别三日,娘亲也该对我刮目相待。”
薛香兰却并不怎么相信,只是自己女儿有了这样的心思,却也让她十分高兴,也不忍心打击她,只笑着道:“好啊,我倒是想要瞧瞧,我家锦婳,要如何,做娘亲的小棉袄,让娘亲对你刮目相待。”
沈锦婳听着薛香兰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却是忍不住有些鼻酸,有娘亲疼爱,可真好。还能够在娘亲跟前当个小孩,跟娘亲撒娇,真好。
薛香兰却不知沈锦婳心中在想着什么,只径直开口问着:“对了,我听闻,盛文泽被府衙的人带走了?是你派人报的官?”
沈锦婳愣了愣,却是飞快地点了点头:“是啊,许他在我们沈府门口闹得咱们沈府不得安宁,还不许我报官了吗?”
薛香兰好笑地看了沈锦婳一眼:“还真是令人意外,不过,你会这样做,也让我真的有些信了,你对盛文泽,真的已经不再喜欢了。”
“本来就不喜欢了嘛。”
“是是是,不过我更意外的是,府衙竟然真的会派人来,还竟然真的就将盛文泽带走了。他们难道不知道盛文泽的身份?”
“应该是知道的吧?”沈锦婳亦是有些不确定:“当时府门口那么多人,且我听丫鬟说,盛文泽当时被府衙的人押起来的时候,气急败坏地表示过自己的身份,还借以要挟过那些府衙的人。”
“那就奇了,府衙的人竟然敢拿盛文泽开刀,倒也不怕定安侯府找他麻烦?”
沈锦婳有些心虚:“盛文泽虽然是定安侯府的公子,可是一没爵位在身,二没功名在身,不过一个普通百姓而已,府衙要拿人,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报官的时候倒也没想到府衙真的会派人来……”
“嗯……”薛香兰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毕竟府尹也是为了咱们沈府得罪了盛文泽,我会派人盯着定安侯府和府衙那边,若是有人去找府尹的麻烦,我倒是可以叫老爷求人给疏通疏通。”
“多谢娘亲。”
沈锦婳应着,心中却是暗自想着,若是做这桩事情的人果真是她想的那个人,应该也用不着爹爹求人去疏通吧,而且,定安侯应该也不敢去找麻烦的吧?
沈锦婳从主院回到锦安苑,轻雪倒是已经回了,不等沈锦婳问,就将先前福寿堂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了。
沈锦婳早已经听她娘亲说过了,倒也并无什么太大的反应,只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就知道叶姐姐是无辜的。”
轻雪抬起眼看向沈锦婳,见沈锦婳似乎真的不因为这件事情而发怒,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故作不满地道:“说起来,今日在府门外散播谣言的人才真的可恶,颠倒是非黑白。若是小姐同叶小姐因此生了罅隙,那才真的罪不可恕了。要知道,之前小姐和叶小姐可是真的情同姐妹啊。”
“放心好了,那些流言蜚语有几个是真的,外面不还到处编排我吗?我又岂会相信?”说着,又吩咐着:“我有些累了,去给我准备沐浴吧。”
轻雪声音轻快地应了下来:“奴婢这就去准备,小姐,需要在里面加牛奶和花瓣吗?”
“加吧。”沈锦婳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对了,方才我从娘亲那里讨要了一盒桃花膏,待会儿我沐浴完之后拿来涂抹身子用的,娘亲说效果极好,用完之后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的,我得试试才行。”
轻雪闻言笑了起来:“小姐即便是什么都不用,也是肤若凝脂面若桃花了,这西遥城中,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小姐的容貌和皮肤的啊?”
“那也得用着,这女子啊,不好好保养怎么能行?再好看的脸,疏于保养,皮肤也会变得日渐粗糙,然后就会有皱纹,日渐衰老……”
前世的时候,她不就是那样的吗?
在叶瑾的挑拨之下,盛文泽对她渐渐冷落,虽然让她挂着一个定安侯夫人的名号,可是她过的日子,却是连下人都不如。她眼睁睁地瞧见自己枯萎下去,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是是是。”轻雪连连点头:“小姐说的怪吓人的,奴婢这就去将那桃花膏拿来准备好,待会儿小姐沐浴之后,就正好可以用了。”
轻雪很快准备好了沐浴的水,两个丫鬟一同侍候沈锦婳沐浴了,沈锦婳随意披了一件中衣起了身,走到榻上趴了下来,由着丫鬟给她涂抹好桃花膏。
待丫鬟将桃花膏涂抹好,沈锦婳便几乎睁不开眼了,只挥了挥手:“下去吧,把灯灭了,我要睡了。”
沈锦婳隐约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掀了掀眼皮,瞧见屋中暗了下来,便不再挣扎,径直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倒是极好,只是沈锦婳却也醒的极早。
前世的时候,在定安侯府中,每日卯时要去给公婆请安,侍候公婆用早饭,她便习惯了寅时三刻醒来,梳洗起身。
如今虽然重新回到了沈府,可是这样的习惯,却似乎根植在了她的血脉之中,每天早上到了这个时候,便睡不着了。
沈锦婳也没有惊动丫鬟,只自己披衣而起,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将灯点亮了。
外面天还未亮,沈锦婳响起昨日自己同薛香兰说的话,便决定去福寿堂给老夫人请安,刚转身准备唤人服侍她起身,却瞧见床榻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张纸……
送往定安侯府。
是给谁,自然不言而喻。
“大公子说,若是半道拦截,定然会打草惊蛇,他便什么都没有做。”
沈锦婳点了点头:“不能打草惊蛇。”
随即才又笑了一声:“我就说,会狗急跳墙吧?叶瑾还真是,太性急了一些吧?”
兴许是被她昨天说不会再嫁给盛文泽给激的,也兴许是瞧着自己开始学习看账册,所以心中开始担心了。
担心她以后,会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沈锦婳往后扬了扬:“没关系,咱们就等着吧,看看他们有什么后招。”
结果,刚刚用过午饭,就听见轻雪匆忙跑了进来:“大小姐,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沈锦婳挑了挑眉,还有心思调笑:“你家大小姐好着呢。”
“不是,不是大小姐。”轻雪怕是跑得急了,不停地喘着粗气:“是定安侯府的二公子!”
“嗯?盛文泽?”沈锦婳挑了挑眉:“他又闹出什么妖蛾子了?”
“那盛二公子跪在了咱们府门口,扬言小姐若是不去见他,要是不原谅他,他就不起来了。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轻雪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沈锦婳的神情。
沈锦婳愣了一瞬,却是几乎笑了起来:“跪在我们府门口?真的?”
“真的啊,外面都已经聚集了好多百姓在围观了呢。小姐,你快出去瞧瞧吧。”轻雪催促着。
沈锦婳却是漫不经心地朝着后面靠了靠:“我为何要赶紧出去瞧瞧?他喜欢跪着,那就让他跪着好了。”
她还想着,叶瑾深夜同盛文泽传递消息的,究竟想出什么绝妙的主意了。
却原来,是让盛文泽来沈府门口跪地请罪吗?
这还真是……极好的主意呢。
“可是……盛二公子毕竟是定安侯府的公子啊,他那样跪在咱们的府门口,好多人来指指点点的,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被指指点点的是他,又不是我。”
沈锦婳冷笑了一声,便径直坐直了身子,朝着李嬷嬷道:“嬷嬷,我休息好了,咱们继续开始吧。”
李嬷嬷笑眯眯地睇了轻雪一眼,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开始吧。”
沈锦婳坐到了书桌前,却又抬起眼来看了轻雪一眼:“你若是闲着无聊,也可以去府门口看看热闹去,去看一看,盛文泽究竟想要做什么?”
轻雪咬了咬唇,有些犹豫地看了沈锦婳一眼,最终也只是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账册没看几页,外面却又传来了脚步声:“大小姐,叶小姐来了。”
沈锦婳的手一顿,面上浮起一抹冷笑来,好啊,轻雪倒还真是,对叶瑾忠心耿耿呢。想必方才从她这里离开,就去给叶瑾通风报信去了吧。
叶瑾大约也是害怕她真的压根就不出去,如此一来,盛文泽费尽心思唱的这出大戏,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才急匆匆跑来劝了。
沈锦婳将手中账册放下,一脸歉意地看向李嬷嬷:“今儿个只怕是很难再继续下去了,嬷嬷先去忙自个儿的事情去吧,我得了闲再将嬷嬷今日教的东西温习一遍。”
“也好。”李嬷嬷倒也没有丝毫异义,只站起了身来,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这两日大小姐学得很好,希望那些身外之事,不要影响大小姐的状态。”
“嬷嬷放心,不会的。”
等着李嬷嬷离开,沈锦婳才将叶瑾迎了进来:“叶姐姐这般匆匆而来,可是为了盛文泽的事情?”
叶瑾点了点头,却是有些讶异地看向沈锦婳:“原来锦婳妹妹已经知道了啊?我方才瞧见李嬷嬷出门,还以为锦婳妹妹尚未听闻此事呢。”
沈锦婳也并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只笑了笑:“方才轻雪来同我禀了。”
“是吗?那锦婳妹妹竟然都不出去看看吗?门口都已经围满了人,方才我听到风声去看了一眼,盛文泽就跪在沈府的大门口,一直在同立在门口的门房说,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说他背着你养外室是他的不对,他已经将外室都打发了,那外室肚子里的孩子也都已经处置了,让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沈锦婳没有作声。
叶瑾便又接着道:“就这样放任他在府门口跪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儿啊?要不,锦婳妹妹你还是先去看一眼吧?原谅不原谅的,又再说便是。”
沈锦婳笑了起来:“他果真说,他已经将外室都打发掉了?还说将那外室肚子里的孩子都处置了?”
叶瑾以为她态度松动了,连忙点了点头:“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沈锦婳笑容却愈发冷了几分:“若是如此,那我就更不能够原谅他了。”
“这又是为何?”叶瑾诧异。
“那外室能够让盛文泽违背同爹爹的誓言,将她养在外面,定然也是盛文泽的心头好。且怀孕已经好几个月,应当也跟了盛文泽不短的时间了。这种情形之下,盛文泽却能够说打发就打发,他们的孩子也说处置就处置了。这等冷血无情,薄情寡义之人,我更不能嫁了。”
叶瑾听沈锦婳这么说,却是忍不住瞪大了眼:“锦婳妹妹这样,倒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那盛文泽养外室你也生气,他如今将外室打发了你也生气,你同姐姐说说,你究竟希望他如何做呢?”
沈锦婳垂眸笑了起来:“我希望他莫要再纠缠于我,以后我与他,各自嫁娶,互不相干,他想要养多少个外室都同我没有丝毫关系,他也不必在这样屈尊纡贵地跑到我府门前来跪地求罪了。”
叶瑾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却是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倒是轻雪又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沈锦婳听她这样喊,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今日这五个字,也不知你要说多少次,说吧,这一回,你家小姐又怎么不好了啊?”
轻雪也顾不上沈锦婳的打趣,连忙道:“外面那些围观百姓都在议论纷纷,说小姐的不是呢。”
“说这些做什么?你我本就是好友不是吗?”任雨竹笑了起来。
众人一同将花园逛了个遍,又一同喝茶说了会儿话玩了会儿游戏,相邀来的客人才纷纷告辞离开。
沈锦婳将人都送走之后,也没回自己的院子,只径直去了主院。
沈清风尚未回府,只沈母薛香兰在屋中写字。
沈锦婳上前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沈母纸上那些字:“娘亲这手簪花小楷可真好看,女儿怎么练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字来。”
“你啊,让你练字你就知道偷懒,如今却来说,自己怎么练都练不出来?”
沈锦婳嘻嘻笑着,上前挽住了薛香兰的胳膊:“好娘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娘亲教女儿练字,女儿定然不会偷懒了。”
“你这话,没说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你觉着,我还会相信?”
“这回是真的了。”
“这句话我也已经听太多了。”
“……”沈锦婳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那我不说了,我做就好了,到时候,定然会让娘亲刮目相看的。”
薛香兰眼中笑意更浓:“好,我就等着刮目相看了。”
随后才将手中的笔放到了一旁,拉着沈锦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客人都送走了?”
“嗯,都送走了。”
“那就好。”薛香兰点了点头:“本来我也想着等你将客人都送走了,叫你过来问一问的,你自己倒是过来了。”
“娘亲是要问我,之前在牡丹园中发生的事情吗?”
薛香兰颔首:“我听说了一些,只是却不怎么详细,也不好去叫你叶姐姐过来,也就只能问你了。”
沈锦婳想了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同薛香兰说了,包括之后任雨竹同她说的那些话。
薛香兰听完,眉头亦是蹙了起来:“竟还有这样的事?之前倒是没有听闻任府那边说起过呢。”
“娘,这件事情对任府而言,也算得上是一桩丑事了,怎么可能还拉出来宣扬啊?今日雨竹也是气得很了,加之她本来就是藏不住话的性子,这才同我说了。”
薛香兰听沈锦婳这话,倒是有些诧异:“听你的意思,你是相信任雨竹所言,确有其事了?”
薛香兰是澜国名士薛晋安之女,从小长在书香门第,性子温婉,却也十分聪慧。沈锦婳自然知晓,自己那些弯弯心思骗不了薛香兰。
“若非确有其事,又何必编出这样的谎话来呢?这可是关乎任府名声的事情……”沈锦婳斟酌着言辞:“且今日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女儿就在旁边,今日女儿邀请来的,都是些大家闺秀,同叶姐姐也都没有什么瓜葛,也不太可能会陷害叶姐姐。那银钩和银线,可都切切实实地放在那里的。”
“雨竹倒是还好说,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自己的镯子上被勾上钩子却毫无察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叶姐姐却不同,她性子沉稳,小心谨慎,这可是娘亲你都夸赞过的。谁能够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系上一根银线呢?”
薛香兰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道:“那银钩和银线,你已经叫人给管家看了?”
“是。”沈锦婳点头:“只是我之前一直忙着招呼客人,也没有闲暇去过问这件事情,还没有问管家结果,正好娘亲也在,要不娘亲叫人去将管家请过来,仔细问一问吧。”
“雨竹是客人,这件事情闹成这样,若是不给她一个交代,受损的也是咱们沈府的名声。且叶姐姐在咱们府上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女儿也极好,女儿自然也希望,叶姐姐是无辜的,能够还叶姐姐一个清白。”
薛香兰听沈锦婳说了这么一长串,眼中倒是闪过了一抹讶异:“你今日说的这些话,倒是有些不像你了。”
沈锦婳心中咯噔了一下,却又涌起一股子酸涩感,娘亲自然是最为了解她的人,她露出一丁点的不同,娘亲自然都能够很快的察觉到。
只是,娘亲定然不知道,她这样的改变,都是因为经历了什么。
沈锦婳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女儿也发现,自己之前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这几天也想了许多,觉着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再那样下去了。退亲的事情,不管是对女儿自己还是对沈府,影响都十分不好。我也不期望我以后还能够嫁得出去,只希望自己能够学着长大。”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女儿这般好,自然以后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随后便扬声叫了下人去请管家了。
管家来得不慢,似乎也知道薛香兰叫他来所为何事,身后跟着的丫鬟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薛香兰一见管家的模样,便勾起了嘴角:“大小姐让你查的事情,可都查妥当了?”
“是。”管家低下了头:“这银钩与银线,的确是咱们府上的东西。银钩应该是银针弯曲而成,上面还有沈府的标记,这银线,唯有府中的几位主子屋中送了一些过去,其他人都不曾拿过。”
薛香兰眸光转厉:“叶小姐那边可曾送去过?”
“有的。”管家应着:“叶小姐前日还来拿过一些,说是想要给老夫人做双鞋子。”
薛香兰点了点头,只抬了抬手:“我知道了,退下吧。”
管家一走,沈锦婳便瞪着眼望向了薛香兰:“娘,难道真的是叶姐姐?”
沈锦婳说着,却又自顾自地皱起了眉头:“叶姐姐在咱们府上,府中上上下下都将她当沈府真正的小姐来看待,吃穿用度上都不曾有丝毫懈怠,她为何还要去偷雨竹的镯子啊?”
薛香兰沉默了一会儿,才问着:“你可知,任小姐那镯子,是什么来历?”
沈锦婳连忙点头:“雨竹说是她爹爹从海上商路带回来的,整个澜国都只那么一个,倒是还有其他样式的九转玲珑镯,过段时日也会拿出来卖,只是价格兴许不会太低。”
薛香兰轻轻颔首,却是长叹了口气:“这就对了。”
沈锦婳回到锦安苑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只是沈锦婳是锦安苑的主子,自然也没有人赶来问她的行踪。
第二日一早,沈锦婳起床用了饭,又去正院请了安,回来见天气不错,就叫人支了竹榻到院子里,取了书来看着。
将微雨支了开,沈锦婳看着书便觉着有些困乏,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小憩醒来,就瞧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床小毯子。
沈锦婳捏住那小毯子,抬起头来,就瞧见轻雪在一旁打扫:“微雨呢?”
轻雪连忙站直了身子:“小姐先前不是叫微雨姐姐去绣房给小姐改之前定下的春装上的绣花纹样了吗?”
“哦,还没有回来啊?”沈锦婳漫不经心地道,随后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毯子:“这是你给我盖的?”
“是。”轻雪拿着扫帚立在一旁,神情带着几分忐忑:“奴婢见小姐在那里睡着了,想着小姐前两日才刚刚病愈,若是吹了风,只怕不太好,就拿了毯子来给小姐盖了。”
沈锦婳沉默了片刻,目光沉沉地盯着轻雪看了会儿:“你倒是细心,罚你在这院子里打扫了这么几天,你可诚心悔过了?”
轻雪闻言,连忙跪了下来:“小姐,奴婢已经知错了,真的已经知错了。”
“知错就好。”沈锦婳靠在竹榻上,手指随意翻动着手中的书册:“以后莫要再犯了。”
“是,奴婢明白的。”
沈锦婳便又看了她一眼:“既如此,你还是回到我身边来侍候吧。这段时间,我身边只有微雨一人,她也忙得厉害,我也觉着有些不太习惯。”
轻雪脸上乍然迸射出一抹喜色:“是,奴婢定然会好好服侍小姐,不再让小姐失望了。”
“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你在我身边呆的日子也不短了,有些事情,也不必我来提点了,要重新习惯一个新丫鬟也不太容易,我还是喜欢用习惯了的人。”
“只是,丫鬟毕竟只是丫鬟,若只是寻常小错,我小小的惩罚一下,也就算了,若是大错,我也就只能忍痛换了。换了也就换了,总会有新人来服侍我,我也总会习惯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说,是吗?”
“是……”
沈锦婳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行了,也别在那里跪着了,去给我泡壶茶吧。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喜欢的茶是什么样子的。”
“奴婢没忘,没忘。”轻雪连忙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去了小厨房。
沈锦婳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茶泡上,沈锦婳喝了一口,才点了点头:“很好,还没有忘,一边侍候着吧。”
看了会儿书,就听见门外传来叶瑾的声音:“锦婳妹妹今天倒是好兴致,竟然为你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喝茶看书吗?”
沈锦婳笑着抬起头来:“今天天气好,叶姐姐来得也正好,陪我喝喝茶说说话吧。”
“那自然是极好的。”
轻雪连忙去搬了凳子过来让叶瑾坐了,叶瑾目光从轻雪身上扫过,便笑了起来:“前些日子过来,看见轻雪在院子里面打扫,可是受了罚?”
沈锦婳笑容淡淡地:“是啊,罚她在院子里打扫了几天,刚刚让她重新回来侍候。”
“倒是极少见着你罚身边的人,轻雪是犯了什么错啊?”
“整日里跑个没影,我要招人的时候也找不到,叶姐姐你说该罚不该罚?”
“该的。”叶瑾笑了笑,便又转开了话茬:“看你脸色精神都不错,身子应该是大好了吧?”
“也不知算不算大好,只是除了总觉着有些困乏之外,也没有其他不适了。”
“你总觉着困乏,是因为你整日都呆在这院子里,几乎都没怎么出门。近来阳光灿烂,你也该出去转转的。”
沈锦婳笑了起来:“我也觉着应当出去转转,对了,之前我病着的时候,叶姐姐来探望,还说要同我一起去放纸鸢,叶姐姐该不会是忘了吧?”
叶瑾今日来,本就是想要将沈锦婳带出去,去应盛文泽的约的。
只是却不曾想,她还没有开口,沈锦婳就自动自发地上了钩,心中自然无比欢喜:“怎么会忘?我这不是来了吗?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你这几日可有空闲?”
“有的。”沈锦婳笑了起来:“之前因为要出嫁,家中族学我也没上了,这回来几日,我又是出事又是生病的,也没来得及去族学,正好再歇几日,就该回族学了,这几日倒是很闲的。”
“那就好。”叶瑾想了想:“正好后日我有事要出趟门,咱们便一同去放纸鸢吧?”
“好啊。”沈锦婳笑容灿烂:“听叶姐姐安排就是。”
“那就这样说好了。只是那天我得要回叶府宅子一趟,上午我早些出门,你先去雅风居喝茶等着我,我办完了事情就去雅风居找你,我们在雅风居用过午饭,在一起出城去镜月湖放纸鸢,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好啊。”沈锦婳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有些怀念雅风居的点心了,府中的点心做的总不如雅风居的好吃,之前忙着筹备婚事也好久没吃了,这下得多吃一些。”
“这一回我请客,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见沈锦婳这般轻易就答应了下来,叶瑾脸上俱是笑容。
达到目的,叶瑾也并未多留。
叶瑾刚走,微雨便回来了。
沈锦婳瞧着微雨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衣裳,便笑着站起了身来:“正好前些日子叫绣房做的春衫也做好了,后日同叶姐姐一同去放纸鸢,我得选一件好看一些的衣裳穿上。”
“微雨,快将春衫拿给进屋,我要好好试一试。”说罢,又转头看向了轻雪:“轻雪,你也进来侍候。”
微雨听沈锦婳这般说,神情微微一动,目光朝着轻雪看了一眼,只笑眯眯地拿着衣裳,拉着轻雪一同进了屋:“小姐总算是让轻雪回来了,最近这段时间只奴婢一人,可将奴婢给累坏了。”
轻雪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辛苦微雨姐姐了,今夜让奴婢来给小姐值夜好了。”
三人皆站起身来,还未出屋,就瞧见两个黑衣男子进了屋,其中一人肩膀上扛着一个女子,正是微雨。
微雨还昏迷着,面色微红,看起来不像只是迷香的作用,微雨连忙叫人将她放到了床上,又吩咐了下人去请大夫。
将人安置妥当,黑衣人便开始禀报今夜发生的事情。
“属下们一直跟着那刺客,一路到了城西一处十分隐蔽的院子里,属下瞧见那刺客将人抬进了一间屋子。属下们只有两个人,没法子硬闯,只能发了消息,等着后援到来。”
“过了会儿,属下就看见定安侯府的二公子进了屋。”
“随后没多久,盛二公子就发现掳来的人不是大小姐,兴许也是怕中了计,召来了人,在屋中发了一通火离开了,属下们的后援也到了,这才闯进去将人救了出来。”
“一进那屋子,属下就闻见那屋子里面有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应当是迷情香……”
沈锦婳猛地站起了身来,双目赤红:“盛文泽!”
“他定是因为我不愿与他成亲之事,心中愤恨,可是又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沈府这么一个金山银山,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将我掳去,用迷情香迷去神志,同他有了夫妻之实之后,他便可想个法子将这件事情圆过去,逼我不得不嫁给他!”
沈锦婳紧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盛文泽好歹毒的心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到了丧尽天良不择手段的地步了。”
沈云钊伸手将沈锦婳半揽入怀中,抬起眼来看向那两个黑衣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若是没有,就退下吧。”
两人面面相觑,终是有一个人先开了口。
“公子,属下们去救小姐这丫鬟的时候,发现有另外的人也在跟着那帮子歹人,似乎与咱们的目的相同。”
“只是看属下们出了手,也知晓咱们的来路,那帮人就没有动手。”
“那帮人也没有刻意做什么伪装,属下瞧见那为首的人,似乎是楚王最为信赖的敖鹰。”
屋中三人皆是一愣,却是沈云钊先开了口。
“敖鹰,与楚王几乎是形影不离。可是,楚王一直在封地驻守,并未听说过他已经回西遥城的消息啊?”
沈清风蹙了蹙眉:“即便是楚王回了西遥城,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盛文泽的别院外面?且还意图救人呢?”
唯有沈锦婳低下了头,轻轻咬了咬唇,楚王啊……
前世的时候,她和楚王倒是有些交集。
只是是在她与盛文泽成亲之后,一次因缘际会之下,救过楚王的性命。
后来又因为一些缘由,在宫宴上,在她府中的一些宴会上,见过几回,也因为她对他有救命之恩的缘故,同他有过一些交谈。
楚王甚至还在知道她在盛府过得不好之后,问过她想不想要离开盛府。
可是,她成亲之前,却是从未见过楚王的啊?
为何楚王竟然会出现在盛文泽的别院外,还要救她的人?
难不成,因为她重生了的缘故,所以许多事情的发展,都与上一世有所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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