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云凌邬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小师妹抢走灵根后,我杀疯了药王谷云凌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陆拾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药王谷的大师姐,修补过仙界太子的灵根,也治好过魔界少主的眼睛,就连妖界之主的腿也是我治好的。我所求不多,真心最好,诊金亦可。可他们的真心和珍器灵宝都属于小师妹。对我还不如对狗。直到那天他们跪在我面前忏悔,我却笑了,“人贱自有天收。”天若不收,那我亲自动手。……我垂头跪在台阶下,承受着往来鄙夷的目光。两个时辰之前,我还是仙界太子的未婚妻,药王谷最有资质的大弟子,人人夸我医术精湛,品貌脱俗,可堪任药王谷的下一任谷主。如今,连粗使的外门弟子都能走过来向我面前啐上一口。我和云凌邬的婚约只持续了半日。另半日,他一直守在小师妹盛绮床边,为她输送灵力。但是我知道,没用的。筑基失败,就连容纳灵根的地方都没有了,经脉中输入再多灵力也只会消散。果然...
《被小师妹抢走灵根后,我杀疯了药王谷云凌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是药王谷的大师姐,修补过仙界太子的灵根,也治好过魔界少主的眼睛,就连妖界之主的腿也是我治好的。
我所求不多,真心最好,诊金亦可。
可他们的真心和珍器灵宝都属于小师妹。
对我还不如对狗。
直到那天他们跪在我面前忏悔,我却笑了,“人贱自有天收。”
天若不收,那我亲自动手。
……我垂头跪在台阶下,承受着往来鄙夷的目光。
两个时辰之前,我还是仙界太子的未婚妻,药王谷最有资质的大弟子,人人夸我医术精湛,品貌脱俗,可堪任药王谷的下一任谷主。
如今,连粗使的外门弟子都能走过来向我面前啐上一口。
我和云凌邬的婚约只持续了半日。
另半日,他一直守在小师妹盛绮床边,为她输送灵力。
但是我知道,没用的。
筑基失败,就连容纳灵根的地方都没有了,经脉中输入再多灵力也只会消散。
果然,云凌邬走了出来,他气急败坏,大声斥责我恶毒。
我早说过盛绮根基不稳,灵力浮躁,还未到筑基之日。
可惜人人都只觉得我是嫉恨,不肯让她在今日夺了我的风头。
甚至不愿拿出五雷参给盛绮服下。
五雷参是每个冲击筑基的弟子都会提前种下的灵药,服下后有助于凝神调息。
小师妹说,她的五雷参被我采了去。
云凌邬当即变了脸色。
他恶狠狠地攥住了我的手腕,“要不是你救过孤的命,孤现在就先杀了你!”
啊,他还记得我曾救过他啊。
他为了救闯进禁地的小师妹,灵根被天雷劈了七七四十九道,几近破碎,疼得他神魂欲裂,痛不欲生。
小师妹哭着说要去妖界给他找灵药,转身就走了。
救他的人是我。
是我耗费自己的元神修为,一点点替他修补好的。
伤愈后,他宣布与我定下婚约,为表诚意,仙界铺下十里彩云织锦,漫天流光。
他在霞光下笑得温柔。
可扑入他的怀中的人却是盛绮,“凌邬,我给你找到灵药啦!”
她遇到了妖王姬长情,竟说服他和自己一同回药王谷。
我平静看向微笑的白发妖王,他言笑晏晏,正直钩钩地看着我。
找到你了。
他的嘴型无声翕动。
我没空理他,只盯着云凌邬。
他本应该推开盛绮,可他迟疑了。
最终,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抱住了她。
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盛绮告诉所有人,只有挖出我的灵根换给她,她才能痊愈。
“你们不知道吧,大师姐的灵根就算被人挖出,也能再生。
凌邬,你说是不是?”
她号称受了重伤,可是面色红润,高高地站在灵台上,俯身看着我,巧笑倩兮,“有大师姐在,我们药王谷从此之后可发扬光大了,大师姐,你瞒得我们好苦呀!”
我浑身一震,血液刹那间冰凉。
这是我的秘密。
我只告诉过云凌邬。
我替他修补灵根的时候,狠心取了自己的灵树嫩芽做了药引。
我大概也是三界唯一一个将剜仙刀用在自己身上的神仙。
那时的云凌邬眉目里满是担忧,为了安慰他,我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你不要担心,”我安慰他,“我会恢复的。”
这个秘密暴露后会引来多少祸害,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
我的木灵根可以让凡人轻易跻身修仙之路,可以让灵根不纯之人从筑基一跃金丹。
谁不眼红?
谁不渴求呢?
云凌邬不是不懂,他只是不在乎。
正如他经历过灵根受伤的痛苦,他明明知道那会有多痛。
可是他为了盛琦一句话,毫不犹豫就要挖出我的灵根。
云凌邬语调冰冷,连看都没看我,“动手吧。”
“等等,”姬长情喝止,“本王有一件事,想问问晏月姑娘。”
来人叹气,从怀里拿出一只碧莹莹的碧玄芝,“给,好歹控制一下伤势。”
即使敕渊是魔界少主,这碧玄芝对他来说也算珍稀玩意儿。
我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神魂饥渴地吸收着碧玄芝的精华,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带你走。”
我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真的吗?”
我当然想走,我一刻都不想再在这儿多待下去。
药王谷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更何况盛绮也不会容我。
他沉沉地看着我,向我伸出了手,“带上你的浮屠环,我们走。”
我抬眼看向他。
敕渊挑衅般地一笑,“怎么,你不敢跟我这个邪魔外道走?”
我轻轻摇头,“我当时既然敢救你,就不会怕。”
我将手递给他。
我的手冰凉,敕渊几乎被我冻得一抖。
我疑惑抬眼,他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大概是厌恶碰触到我吧。
他那时便是这样。
敕渊的眼睛曾被九通乌鳄的毒气浸染,小师妹哭着将他带回谷内。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要那颗扫尘玳瑁——”敕渊是为了她挡下毒气的。
盛绮哭哭啼啼,将晕倒的敕渊往我的草庐内一推,“大师姐,你医术最好了,你可要尽心尽力的治呀。”
我哑然。
但毕竟他是魔界少主,若瞎着眼回去,魔界就要来找药王谷的麻烦了。
敕渊清醒后,小师妹倒是来了几次,她被长老罚了禁足,不许再出谷。
可惜她待的时间都不长。
我看敕渊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便也时常逗他说话。
渐渐地,他与我混熟了,偶尔也会露出一些撒娇的神态。
我带大过无数师弟师妹,再多娇惯一个敕渊,也不是什么难事,得了空闲,也会亲手替他喂饭穿衣。
直到他眼睛拆下眼罩的那天。
他愣愣地看着我,一丝绯红染上他的脸颊,“你是——晏月——”我忍不住笑了。
我伸手取下挂在他耳上的草药,不小心碰到他的耳朵,敕渊浑身一抖,“你——敕渊!”
小师妹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屋内,手里捧着一束野花,“你看,这是我送给你的!”
我安静地收拾完剩余草药离开。
只要有小师妹的地方,我都不想多留。
再后来,我便很少见到敕渊。
直到今天。
敕渊挥出一道灵力,打破了禁锢我的牢笼。
他召出灵兽,将我扶了上去。
一旦站稳,我便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的搀扶。
敕渊抓住我的手臂,“晏月,如今你无处可去,云凌邬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抬眼看向他,平静道,“那又如何?”
敕渊突然咬牙,“云凌邬心里只有绮儿,你何苦巴巴地望着他呢。”
一丝莫名的不甘从他脸上闪过。
我定定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不也是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抬起眼睛,对他忍耐许久的厌恶终于展露无遗。
“你带我走,只是想要我的浮屠环。”
我看着他黑沉入墨的眼珠,平静道,“我替你治好了眼睛,你却告诉魔界都是盛绮的功劳。”
他脸上浮现愧疚和无奈,“晏月,你常年隐居,不需要这些虚名,可是绮儿常在外行走,若无些许名声傍身,该如何立足?”
“所以你就移花接木,将所有的辛苦归功给盛绮,只为给你的心上人锦上添花。”
我曾真心将他当作朋友。
所以我在他最脆弱的时刻给予他温柔劝慰。
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傻子。
他毕竟是妖王,云凌邬再不甘愿,也要给几分面子。
姬长情走到我面前,声音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只要你答应跟本王回妖界,再不跨出妖界半步,本王这就保下你。”
我凝视他半晌,还是笑了,“姬长情,我真该让你一直做个瘸子。”
我的厌弃明显刺激到了他,他的笑容转为暴怒,仿佛恨不得掐断我的脖子。
“后悔了?”
他眼眸里都是戾气,脸上却带着笑,“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你治好了本王,就该呆在本王身边!”
他的神情执拗而疯狂,“离开本王,你看看你是什么下场。”
“只要你回来,就是要盛绮跪在你面前给你磕头,也不是不行。”
他碧色眼珠一闪,声音里充满诱惑。
其实他不懂,我要的从来不是那些。
我没有再看他。
姬长情双目赤红,“好。”
他下颌绷得很紧,又轻声重复了一次,“好。”
他转过头,脸上重新挂上矜贵的笑,“动手吧。”
剜仙刀刺入神魂的痛钻心剜骨。
灵根深扎在我神魂内,宛如一颗苍天的大树。
如今要将大树连根拔起,必然要将泥土全然抖落。
我的血肉灵魂被剜仙刀搅得破碎,只剩下一团血泥。
我瘫倒在地,空荡荡地睁着双眼,仿佛已经死去。
医女不忍,趁云凌邬不注意,向我嘴里快速塞入一颗凝神丹。
我终于颤颤呼出了一口气。
盛绮取过我的灵根,紧紧攥在手里,笑道,“凌邬,你看,大师姐装疼装得好像。
你还是给她点药吧。”
云凌邬轻蔑地甩下一包药,“绮儿善良,你最好记着她这份心。”
装药的锦囊被扔在地上,被他们如逗狗一样散落一地。
我狼狈地匍匐着,一点一点向药爬过去,颤抖地抓起药就往嘴里塞,嚼也不嚼便吞食下去。
若我有骨气,就该一口不吃。
我看起来实在太过卑微。
可我实在太痛,狼狈不堪就狼狈不堪吧。
多咽下一颗,就多一分恢复的希望。
师妹的声音里带着笑,“凌邬你看,大师姐怎么这样贪心?”
她风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回响着,满是得意,“大师姐,你的灵根真好,不过,现在是我的了。”
云凌邬看着我狼狈地吞食着丹药,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你若从此之后都改了,孤也不会再多为难你。”
回应他的是我的沉默。
他恼恨地一把拉起我,却突然怔楞住。
我面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他。
正如我取自己的灵根为他治疗时那样。
他看着我的眼睛,面上怔怔,“你若改好了,日后便还做你的大师姐,孤不会让他们把你怎么样——”小师妹突然咳嗽起来,声音虚弱,“凌邬,我——我好难受。”
那仅剩的一丝温情消散了,他被烫到一般甩开我,焦急地搂住盛绮,头也没回地恨声道,“去,把她送去味火堂!”
药王谷多是木灵根,木灵根喜水,这味火堂,就是为了惩罚药王谷的弟子而专门设的。
放在从前,这些灼烧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就是真正的酷刑。
幸好刚刚我疯狂吞下的药物已经开始起效。
虽然依旧残破,但神魂究竟还是一点点开始归位。
云凌邬说的没错,我的灵根可以自愈修复,可是却并不会代表着不会痛。
更何况,我辛辛苦苦修炼出的灵树,就这样被抢走了。
我由化神期掉落筑基期,近千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我趴在地上,哑声笑了出来。
我笑自己愚蠢,竟以为云凌邬和别人是不同的。
原来,到了最后都一样。
错的人是我。
是我太过相信所谓真心能换真心,结果只是一次次的遍体鳞伤。
我闭上眼睛,一点点开始调息。
我的神魂里空荡荡的,原本充沛温润的木系灵力消散一空。
我鼻端一酸。
“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慌忙睁开眼睛,来人一身黑衣,眉目深沉。
我又将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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