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我家瑶瑶,心灵手巧又会过日子,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后面还有许多蜜里调油,踩一捧一的聊天记录。
高瑶像是发现新游戏一般,一条接一条的放给我听。
无尽痛苦从身心两处无边肆虐,我疼的脑袋嗡嗡,已经听不进去多余地声音。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前,玩累了的高瑶,将烂泥一般的我拖至阳台。
“去死吧,这就是知三当三的下场,贱女人!”
再次醒来,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直到闻见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听到耳边传来医生护士对话的声音。
“医生,我太太她...”赵恒昌低沉的声音似在哽咽。
医生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先生节哀, 您太太身体多处损伤,我们也都尽力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赵恒昌看起来难过又真诚。
医生无奈地摊摊手:“病人以后恐怕都无法正常生活了。”
眼看医生要走,我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想留住医生,想向他呼救,想控诉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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