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溪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爱上了家里的老母鸡,杀了我全家许知意溪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许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恭喜许家许知意郎君,金榜题名!即日进京!”这一天,是许知意考取功名、荣归故里的日子。他穿着锦衣华服,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引来了无数瞩目和赞叹。许父在他身上是打的藤条印子,已经几不可见。他疯魔的传言,在金榜题名的无限荣耀下,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毕竟,传言只是传言,而金榜题名代表的,是从此飞黄腾达,人生坦途。他回乡的路上,热情的姑娘们,手持鲜花,纷纷丢向他,面色潮红,尖叫、呼喊他的名字,“许郎,许郎!”他一时之间,再次成为镇里炙手可热的郎君。“看看这是谁?”几个姑娘穿着最美最艳的裙装,带头笑话我。为首的,便是程家大小姐,程雨桐。程家是镇里首富。她倾心许知意已久,一直看我不爽。平时小打小闹,难免联合其他姑娘孤立我。如今...
《夫君爱上了家里的老母鸡,杀了我全家许知意溪溪完结文》精彩片段
“恭喜许家许知意郎君,金榜题名!
即日进京!”
这一天,是许知意考取功名、荣归故里的日子。
他穿着锦衣华服,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引来了无数瞩目和赞叹。
许父在他身上是打的藤条印子,已经几不可见。
他疯魔的传言,在金榜题名的无限荣耀下,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毕竟,传言只是传言,而金榜题名代表的,是从此飞黄腾达,人生坦途。
他回乡的路上,热情的姑娘们,手持鲜花,纷纷丢向他,面色潮红,尖叫、呼喊他的名字,“许郎,许郎!”
他一时之间,再次成为镇里炙手可热的郎君。
“看看这是谁?”
几个姑娘穿着最美最艳的裙装,带头笑话我。
为首的,便是程家大小姐,程雨桐。
程家是镇里首富。
她倾心许知意已久,一直看我不爽。
平时小打小闹,难免联合其他姑娘孤立我。
如今,看着许知意金榜题名,更是对我恨得牙痒痒。
上辈子,她痴痴恋慕许知意,明知我们已经成婚也不放弃,一路追随,跟着他进京,对他主动献身,爬上了他的床。
在我死后丧期刚过,更是如愿上位嫁给他,成了新妇。
前阵子,她听说我两家可能要退婚断亲,喜不自胜,“你个嫌贫爱富的糟践东西,”她今天化了妆,那双亮闪闪的眸子,和个得意的鸡仔似乎的,倒是和许知意的最爱,有那么几分相似,“过去对许郎不理不睬,现在看到许郎金榜题名,就想来攀附,真是不知廉耻!”
“不要脸的东西!”
“许郎怎么看得上你?!”
她周围几个小姐妹,恨不得在我脸上吐口水。
几人将我围拢其中,推搡之间,我顺势往程雨桐的荷包里,塞了样东西。
人潮过于拥挤,不知是她们中的谁脚下使绊子,我被一把推倒在地。
手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被这几个人骂,我倒是完全不在意。
她们嘴上心上对许知意恋慕得凶狠,如果是亲眼目睹许知意亲吻小母鸡屁股,不知该是什么样的精彩表情。
“溪溪……?”
没想到许知意注意到了我这边。
人群顿时散开,空地里,只留下我们几个。
他翻身下马,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缓缓走到我们中间,低下身,将我一把抱起,“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嗯?”
看着是个读书人,他的臂膀却非常有力。
我一时挣脱不开,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聚到脸庞。
程雨桐几人,看他的目光都要烧起来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们两个,恨不能替代我,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之中。
整个场景之中,恐怕只有我,吓得冷汗森森,对着许知意低声悄语,“你放我下来!”
他笑,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不放。”
我心下一凌。
他这是什么意思?
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是可以退回的。
但如果你情我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他是个男人,又有功名傍身,或许浑不在意。
最多落个风流名声。
我不行。
我是女流之辈。
现在这个场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之下,如果最后,我没能嫁给他,那么我的名声也算是完了。
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娶我。
许知意这是在逼我。
三个月后,许家与程家大办婚宴,许知意风风光光,迎娶新娘。
二人三拜天地,共入洞房。
次月,便带着一家一当,正式进京述职。
他们出发那一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同情。
路边的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钻进我的耳朵。
“你看她,现在还这么得意,不过是个错过荣华富贵的弃妇。”
“明明可以一朝飞上枝头,偏偏不要?”
“反而把爱护她的如意郎君,错失给其他女人。
可能是失心疯了吧?”
母亲将我的手捏得很紧,大概是怕我随时随地要哭出来。
可我的腰杆,始终挺得很直。
他们觉得疯掉的人可能是我。
而我?
上辈子,许知意金榜题名,一日飞升,从一个镇子的普通俊俏少年,成了举国瞩目的郎君。
我当时的忐忑、心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自卑,和成婚后小心翼翼的伺候……现在看起来,简直是个巨大的笑话。
如今,婚约已退,他又考取功名,即将带着别的女人走。
我非但不难过,反倒是落得一身轻松。
我想起上辈子,进京述职后不久,许知意有一天回家,摔了家里不少碗。
说“那些酒囊饭袋都不得好死!”
起因再简单不过。
——同仁对他的“乖乖”出言不逊。
当时我斡旋许久,好不容易才摆平了这场风波。
如今,许知意身边的人,并不是我……我热烈地期待着进展。
第一个月时,京中来报,许知意寄了信。
许父许母俨然把这事情,当做镇子里的盛大事务,恨不能把这家书一字一句,都念给所有人听:“家中一切都好。
只是事务繁忙,压力不小。
勿念。”
第二个月,许知意没有来信。
许父觉得他这个宝贝儿子,一表人才,人中龙凤,既然忙起来,自然是没有空写信的。
大家觉得有理,我却觉得可笑。
不负所望,第三个月,京里又传来了消息。
一群高头大马,远从京城而来,后边赶了一辆马车,长驱直入到许家门口。
这是大事。
许家父母刚开始,还想请官员进屋坐坐,喝杯茶。
可当领头人自称是大理寺司御史派来时,许父的脸色,“唰”一下惨白。
大理寺,是主管刑罚的地方。
他们来,手里提着的必然不是寻常家书,而是京中送来的判罚令。
——许知意,在与同僚的一次争执之中,挥刀错手杀了人。
而官员在搜查他宅子时,又发现,他将他妻子囚禁在关母鸡的鸡棚里,四天四夜,无水无粮。
被发现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没气了。
“手里两条人命,罪当处斩,可他非但不认罪,还负隅顽抗,直到……”那官员说到这儿,似乎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顿了一顿,“直到逮捕时,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只母鸡被人砍了头……啊!”
许母像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倒抽一口气。
“他忽然拔刀自吻,当场殒命。”
“御史中丞看在他曾经考取过功名,也深得器重的份上,特地下令,命我们将令公子的尸首,押送回来。”
他这才命人,将最后那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
那车上,赫然是一具漆黑棺木!!
分明是春天,气温不高,可多日旅途颠簸,空气里,还是很快弥漫出一股尸体的恶臭。
许母“哇”一声吐出来,大喊一声“我儿啊!”
,便昏了过去。
只有许父,接令,下跪,谢恩。
他郑重而优雅,可颤抖的手,佝偻的背,仿佛一瞬老去。
“回去吧。”
我扇了扇空气中的异味,领着父亲母亲回屋。
今年新到的春茶,刚刚泡好,刚好喝一壶,中和一下口腔、鼻腔里的臭。
这个夏天,还很长。
而我真正的重生,从这个时点,才刚刚开始。
他的异常过于明显,这下连许母也看出来。
“怎么了?
不吃?
嫌弃鸡不新鲜?”
她自己咬了一口鸡肉,嚼了几口咽了,“这不挺好的么?
我炖了很久,刚杀就上桌了,新鲜得很,快吃快吃。”
我仿佛听到许知意脑中,理智之弦崩断的声响,清脆而决绝。
他猛地站起身子,一把将面前的饭菜狠狠地扫落在地,那力度之大,让人心惊。
只听得“哗啦”一阵巨响。
锅碗瓢盆瞬间碎了一地,汤汁四溅,将喜庆的除夕氛围彻底打破。
那些飞溅而出的鸡汤,带着油腻溅到了我的裙角,瞬间将我的衣裙染得斑驳不堪。
许知意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咽了好几次口水,试图平复内心,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捂着嘴踉跄地跑到门口,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
我“啊”地惊叫,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立刻配合地泪眼婆娑,“知意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溪溪害怕……”娘亲父亲也立刻惊跳,努力发挥,添油加醋,“知意今天这是疯魔了不成,母亲好好做的饭菜,怎么能这样随便砸碎浪费?”
许知意吐了个昏天黑地,回头时候竟然也带了泪水,他咬着牙,声音冷得不像话,那眼神里,满是杀意,“你……杀了我的鸡?”
许母已经吓呆了,满脸不解,“不过是一只鸡而已,什么你的我的,这鸡现在杀了正是时候,适合炖着吃,你难道还心疼一只鸡吗?”
“那不是一只鸡!!”
许知意吼得脖子青筋暴起,见我手里的筷子还没放下,离鸡汤很近,一把踹倒了边上椅子,“哐”一声巨响,“你敢动一下筷子试试?!”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真的掉下来了,忙喊,“知意哥哥别生气,我不动,我不动!”
许母见他这个疯癫的样子,想去给他顺顺气,劝一劝,“不动不动,我们都不动啊,你别气了。”
可许知意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掌狠狠将许母推到地上,“你怎么能随便进我屋子,杀我的乖乖?!
夺我所爱,该偿命!!
——知意……”这下轮到许母震惊,“你在说什么呀?
你房间的鸡?
娘亲从没有动过,不还好好的养在那吗?
我煮的是那只新来的老母鸡啊。”
她的手被地上碎瓷磕破,顿时血流如注。
许知意愣住。
他的脸上还带了点点泪水,怔愣,那双眼睛里,先是模糊不清的迷茫、又是不可置信,最后,是几乎要蓬勃而出的、劫后余生的狂喜!
“母亲,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大声笑起来!
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似乎彻底让他疯了。
来来回回一场闹剧,始终沉默的许父终究看不下去了。
一掌拍在桌上,惊得众人一呆。
“许知意,你成何体统!
给我跪下!”
雷霆般的惊怒,大吼,是从小累积的淫威,许父一开口,许知意就腿软跪倒在地。
“咚”一声,听得人牙酸。
但他现在脸上的喜悦,就算是下跪也掩盖不住。
是以为痛失所爱,又寻回宝藏的癫狂。
许父与我父母作揖抱歉,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聚。
娘亲父亲带着我匆匆离开时,身后的藤条声抽在许知意身上,“啪”一下,毫不留情。
许知意闷哼,死死咬着下唇,硬是没叫出声音。
娘亲提前和许母聊了想吃鸡汤,前两天又另外送了许家一只老母鸡,这才促成这一幕。
这下许知意当众发癫,哪怕后面他再解释,是因为舍不得我“送他的第一样礼物”,也于事无补。
许父的藤条,打得他整整三天下不了床。
而我们这个不成样子的娃娃亲,算是暂时缓和下来,无人再提。
两家之间走动少了,镇子里,更是传出谣言,说许知意为了复习赶考,已经疯魔。
——大过年的在家里打砸,还没考出功名,人已经是个废物。
镇子里人人替许家惋惜。
只是……谁也没想到。
我们家还没来得及提出婚约作罢,不过月余。
许家大院内外张灯结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锣鼓喧天由远及近。
夫君说他爱上了我家里的母鸡,爱得连它的屁股都要亲,下跪求我成全他们。
我说他疯了,居然爱上一只禽兽。
这简直是对我们婚姻的侮辱。
夫君怒极,说我可以侮辱他,但绝不准侮辱他纯净的爱情!
他一怒之下,将我推下深井。
漆黑与窒息将我包围。
再醒来,我回到他问我要母鸡那一天。
“溪溪,你怎么了?”
许知意见我神色呆滞,在我眼前轻轻挥了挥手,试图唤醒我的思绪。
那水井下没有尽头的黑暗,肺腔里浓郁的窒息,一切痛苦仿佛还凝聚在上一秒。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而见将我置于死地的人就在面前,惊得一把将他推开!
许知意满脸不解,温柔和煦的表情瞬间变为担忧,“你是舍不得这只母鸡吗?”
话虽这么说,他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我们家那只最漂亮的小母鸡身上。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我们家鸡窝里的小东西。
它饱满的胸脯上,绒绒的羽毛不过刚刚出现,那翘翘的小屁股,随着它的步伐一抖一抖。
正在啄着地上的粟米,吃得津津有味。
看上去确实很可爱。
可再三确认,再怎么漂亮,也不过还是一只普通的鸡。
我感觉喉咙发干,再次和许知意确认,“……你想要这只母鸡?”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被我这么一问,脸颊竟微微泛红。
许知意本就长得俊俏,此刻的他轻轻抬眼,目光如同穿透薄雾般带着柔和的光和暖意,说他是眉目含情,也不为过。
恐怕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承认:“我确实喜欢它。”
上辈子,我没把这句话当真,以为他是开玩笑。
还笑话他,不过是一只鸡,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从此后,他对我千百倍的防备。
他嘴上不说,行为却不会骗人。
他亲自喂养这只小母鸡长大。
从上等的人才能吃到的白玉素米,到好几两一段的锦缎做的鸡窝,样样事必躬亲,准备的比与我成亲还要仔细认真。
这小母鸡,过得比许多普通人还要奢侈。
乃至拜堂时、他考取功名时,甚至与我共度春宵时,都随身带着这只母鸡。
他总以“这是溪溪正式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作为借口,我当时既傻又天真,信以为真。
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
呵,不仅心里喜欢,更是发自生理性的“迷恋”。
——他抱着那母鸡亲近时,会反复亲吻它小小的鸡冠,双颊绯红。
甚至会兴奋的全身颤抖,等情到浓处,他会紧紧抱着它,发出不堪入耳的轻吟。
我感觉后背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一阵恶寒,浑身冰冷。
我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不去想那可怕的情景。
嘴上顺着他,“确实漂亮,这是我们家最漂亮的一只母鸡。”
见他连呼吸都粗重了,再假装犹豫不决,“可它还小,它……它还不会生蛋呢,”我试探性地指了另一只,“这只老母鸡能下蛋,不如送你这只?”
他略微脸红的表情立刻变了,化成一些尴尬,还混合了厌恶,溢于言表,“溪溪不想送就算了,何必故意捉弄我。”
这明显是不高兴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样的错,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我立刻调整自己的表情,对他微笑道,“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一只小母鸡而已,你喜欢,就拿去吧。
但是,知意哥哥要拿一样东西来碰我换。”
“一言为定。”
此时此刻,我相信别说是东西,哪怕是要掉他半条命,他也未必不答应。
我提起裙角,亲自跨过围栏,将那只小母鸡提溜起来,送到他怀中。
他惊得眼睛都微微睁大,像是抱着一个美梦。
小心翼翼地笼住了小母鸡,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她尚未饱满的羽翼,连眼神都难以聚焦了,只是轻柔地呢喃,“我的乖乖……”是了。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叫这只母鸡的。
我瞥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竟然还起了恶心的反应。
令人作呕。
我们家和许家,从小是门当户对。
我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我父亲曾在京里当差,战场上受了伤,便退居到这镇子上,领了个闲差,分了田地。
而许知意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举人,在镇里是极有声望的教书先生。
年轻时身子不好,错过了进京当官的好时机,但认为虎父无犬子,从小对他额外严格要求。
——若是背不出书文,默不出词句,便要饿上一顿两顿,也是家常便饭。
小的时候,他吃不饱饭,就偷偷跑来我们家,愁眉苦脸地对我撒娇,“溪溪,我饿。”
他从小像是个瓷娃娃,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撒娇,我心里边涌起一股豪气。
“包给我!
准饿不着你!”
我胸脯拍得邦邦响,领着他去后面的鸡窝。
我会从鸡窝里偷偷摸摸给他掏蛋,煮熟了,就当给他当点心。
看他吃得汗流浃背,边吹着滚烫的蛋壳,边笑得喜上眉梢,“溪溪,没有鸡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那!”
护着他,就像护着内心深处的豪迈气概,我乐此不疲。
娘亲见我快活,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我把鸡窝偷得底朝天。
许知意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从唇红齿白的小可爱,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
他总说喜欢来我们家,只要看到这鸡窝,听到里面小鸡“咯咯咯”的叫声,就发自内心的快活。
心尖尖都颤抖起来。
于是,哪怕接近成年,也毫不避嫌,来我家来的愈发勤快。
他不仅眉清目秀、长得俊俏,身高也和他父亲一样,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又满腹诗书气自华,是镇子里最体面的郎君,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父亲娘亲与他家一拍即合,索性给我俩定了娃娃亲。
乐得见我与他走得越来越近。
最近几年,看我年过十八,总变着法子撮合我们俩。
果不其然,看着他抱着小母鸡,同我一起从鸡窝走出来,娘亲喜上眉梢,“是知意啊,又来我们家了?”
许知意怀里抱着母鸡,神不附体,敷衍似地点点头,遮了遮他的裤子“嗯……”母亲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老是来我们家,溪溪都没人敢上门提亲了,不如你找一天,我们两家,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了?”
“母亲!!”
如果说上辈子,我这么叫是少女的娇羞,是欲拒还迎。
这辈子,就是实打实的惊恐。
母亲的话,听在我耳中,仿佛预先给我敲响了丧钟。
那口漆黑幽深的井,仿佛是离我更近了。
我后辈子的汗毛都竖起来,忙把许知意往外推,“别听我娘亲瞎说,这鸡胆子小,离了窝,若是不安定,可别丢了性命。”
听我这么一说,他脸刷一下发白,立刻告辞。
娘亲看我脸色真的不好,小心翼翼哄我,“溪溪,你这是怎么了,娘亲帮你安排这喜事,你不欢喜吗?”
我知这匪夷所思的重生经历,若是如此轻易地说出来,她一定觉得我被脏东西附身,不会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我压低了声音,“娘亲,你信不信我?”
见我脸上表情如此严肃,娘亲害怕了,捏着我的手,“娘亲自然是信你的,有什么事,你都跟娘亲说。”
“好,”我点点头,“那你什么都别问,只管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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