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贞玉江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戚贞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是知名医生,当我被吊柱砸下时,下意识拨打他的工作电话。直到第四遍,才终于被接通。可电话那头却是他劈头盖脸的责骂:“别再演戏了,我一出来救人,你就也需要救助了?心机。”在他的不耐烦里,夹杂着戚贞玉甜腻的娇呼:“江宴哥哥,有你在真好!”我没工夫听他们打情骂俏,转手打了急救电话。接线员却遗憾地通知我:“离您最近的医院都在出紧急任务,赶过去要半小时,我马上帮你协调其他救护车。”恍惚间,我看到手机弹出的新闻推送。知名医生江宴动员全体医生,成功救助低血糖晕倒少女的喜报。如果没记错,这是戚贞玉第九十九次低血糖晕倒。时间伴随着疼痛飞逝,耳边渐渐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弱的呼吸声。死前的最后一秒,我竭尽全力发出最后一条短信:“祝你们幸福。”我的腿部传来撕...
《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公是知名医生,当我被吊柱砸下时,下意识拨打他的工作电话。
直到第四遍,才终于被接通。
可电话那头却是他劈头盖脸的责骂:“别再演戏了,我一出来救人,你就也需要救助了?
心机。”
在他的不耐烦里,夹杂着戚贞玉甜腻的娇呼:“江宴哥哥,有你在真好!”
我没工夫听他们打情骂俏,转手打了急救电话。
接线员却遗憾地通知我:“离您最近的医院都在出紧急任务,赶过去要半小时,我马上帮你协调其他救护车。”
恍惚间,我看到手机弹出的新闻推送。
知名医生江宴动员全体医生,成功救助低血糖晕倒少女的喜报。
如果没记错,这是戚贞玉第九十九次低血糖晕倒。
时间伴随着疼痛飞逝,耳边渐渐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弱的呼吸声。
死前的最后一秒,我竭尽全力发出最后一条短信:“祝你们幸福。”
我的腿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是整个人在火焰剧烈灼烧中又被重物砸中产生的绞痛感。
原本我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被一声巨响覆盖。
整个客厅开始电光闪烁,火势瞬间蔓延起来。
我刚发出尖叫,一旁摇摇欲坠的吊柱就轰然倒塌,狠狠将我压下。
但很快,疼痛感逐渐消失。
因为,我死了。
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如一朵破碎的花被压在客厅吊柱下面。
一个焦黑到几乎爆炸的手机从我左手落下,上面附满过滤烟雾时留下的黑痕。
右腿上的肉残缺得可怖,焦黑的皮肤剥落,露出猩红血肉。
我不是没有过求生欲望的。
二十分钟前,客厅突然发出爆炸声。
火势沿着客厅蔓延到大半个屋子。
我原本镇定打湿毛巾,捂在口鼻上,弯腰摸索着想要去开大门。
老公江宴是知名医生,我经常去看他开一些安全演习,耳濡目染,积累了不少知识。
可门锁被烧得通红,隔着湿润的厚毛巾,我还是被烫得一激灵。
娇嫩的指尖迅速冒起晶莹水泡。
我忍痛拽了几下把手,房门始终纹丝不动。
烟雾越来越大,几乎盛满了视线。
我慌忙回到客厅,想要拿到沙发上的手机。
就在我的手碰到手机的那一刻,吊柱狠狠将我压下。
我强忍着痛,打出了第一个求救电话。
给正和我冷战的老公江宴。
今天是江宴的值班日,他所在的医院,离我只有五分钟车程。
烧伤治疗恰巧也是他的专长。
但我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话筒里传来冷漠的提示音。
我低头确认,所拨号码是他的工作机。
江宴把这个号码给我时,信誓旦旦地承诺:“安安,这是单位配的内部救援电话,只在危急时通讯,不得关机,铃响必接。”
“除了内部同事,只有你知道号码。”
“就当是咱们约定的求救暗号吧,只要你打,我随叫随到。”
我原本已经按下120。
但犹豫了一下,又给江宴打了过去。
单纯是因为我所在的辖区离他实在很近,最终救护车的任务都会分到他那里。
也许直接联系他效率更高。
等待音在耳边长久响着。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我还没开口,就听见电话那头江宴气急败坏地咒骂。
“我忙着呢!
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我才发现自己拨出了第四次电话。
这次是无意识的。
我用力晃了几下昏沉的脑袋,把脸努力仰起。
鼻腔像是水肿般,挤不进去一点空气。
腿上的痛让我说话都有些费劲。
江宴没注意到我沉重的喘息,见我不说话,又急躁地催促起来。
“江宴,我被压在家里受伤了,你能来救……”我挤着充血的喉咙,一字一句说着,被他无情的责备打断:“宋时安,算我求你,别再演戏了行吗?”
“我解释了无数次,我和小玉没别的关系,我只是作为一名医生要救人而已,你怎么就是不信!”
“还拿受伤这种事开玩笑,有必要吗?”
在他不耐烦的声音里,夹杂着戚贞玉略带哭腔的崇拜娇呼:“我以为哥哥不会管我了呜呜,江宴哥哥,有你真好!
你真是我的救命大恩人!”
救护车内,江宴和戚贞玉肩挨肩,亲密地坐在一起。
突然,戚贞玉佯装惊慌地提起我:“江宴哥哥,刚才安安姐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打的还是紧急号码,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
江宴冷笑了两声。
“好好的家不住,跑去外面租房子,一个人逍遥得很!
刚才还告诉我,要走了,估计是回老家找她妈了!”
戚贞玉表面神色惶恐,眼底却有些得意。
“不会是因为我吧,哥哥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破坏你们结婚纪念日的!”
“实在不行,你把姐姐的电话给我,我向她当面道歉!”
说着说着,她还小声啜泣起来。
江宴抽出纸巾,轻轻擦拭着戚贞玉的眼泪。
“是她太任性了,和你没关系。”
江宴回正身子,握紧纸巾的右手,从侧兜掏出手机,若有所思地盯着。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屏幕上是我最后发出的短信。
“我要走了,好好生活,祝你们幸福。”
半晌后,他忽地笑了,手指轻快地敲着屏幕。
“又走去哪?”
“奶茶已经很多天没见你了,在家里都没有好好吃饭,今晚我去接你回家吧。”
奶茶是我们一起养大的小猫咪。
驾驶员猛踩了下刹车。
江宴和戚贞玉两人因为惯性,猝不及防地向前倾倒。
戚贞玉娇斥道:“会不会开车啊,我差点撞到脑袋!”
江宴拉开车门跑了出去,没工夫去捡掉到车座下的手机。
最后那句话还在输入栏,没来得及发出去。
滚滚浓烟从高层腰部喷涌而出,形成厚重的黑色云团,宛若暮色降临。
火光映照在破裂的玻璃上,伴随着爆裂声和轰鸣。
原来,我一个人的灾难竟害了很多邻居。
刚从楼上冲下来的医院主任看见江宴,二话不说,把扯下来的面罩砸在江宴的头上:“你不知道当事人生命有多危急吗!
你离得最近,全市的救护车都到了,就我们医院不在!
统共一死十伤,你先想想怎么和老百姓还有上面交代吧!”
担架率先抬出我的尸体。
其他伤员也被陆续救出。
出于尊重,有人找来白布遮盖住了我残破不堪的右腿,仅露出无力垂在外面的脚。
江宴看到脚腕上半截摇摇欲坠的平安链愣住了。
戚贞玉真的只是他作为医生需要救助的人吗?
我在心里拷问着江宴,也拷问着自己。
最近一年,江宴的内部救援手机,时常不分昼夜地响起。
哪怕深夜被扰了清梦,他也会揉着惺忪睡眼,毫无抱怨地披上外套,匆匆出门。
我以为,是他升职后要事缠身。
直到发现每次屏幕上跳跃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戚贞玉。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对。
我偷偷翻了江宴最近的通话记录。
真正的工作通话屈指可数。
与之相反的是,满屏充斥着戚贞玉的名字。
我结婚三年的好老公,对其他女人的紧急呼叫,随叫随到风雨无阻。
而我只在危急发生时,打了唯一一次求救电话,却被骂得狗血淋头。
真是讽刺!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电话被江宴挂掉了。
右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趁着大脑意识还在,我慌忙打了急救电话。
如我所料,接线员确认地址后,把任务转接到了江宴所在的医院。
“什么?
所有人都去救人了?
还这么远,为什么不就近安排!”
“胡说!
江医生绝不可能做出这么草率的决定!”
不知收到了什么回复,他有些恼怒,手指烦躁地敲着桌子。
突然,接线员的声音被掐断了。
应该是他意识到我能听见,按了静音键。
不久,他重新拿起话筒,遗憾地通知我:“抱歉女士,离您最近的医院都在出紧急任务,请您保持消息畅通,我马上协调其他救护车。”
脑袋越来越重。
我猛掐了两下手心内侧,才换得几丝清明,连忙追问道:“还要等多久,我怕我,坚持不下去了。”
接线员小心翼翼组织着措辞:“任务指派出去了,救护车就会陆续出发的,您附近的医院拥有全市顶尖的外出救援设备,最晚半个小时后也赶到了。”
他接着说了一些安慰我的话语。
我无奈看向身后右腿的黑痕,和地上流出的血迹。
没好意思告诉他,安慰已经止不住痛了。
恍惚间,我看到新闻推送,是知名医生江宴动员全体救援医生,成功解救低血糖晕倒少女的喜报。
我嘲讽地笑出声。
如果没记错,这是戚贞玉第九十九次低血糖发作晕倒了。
这个理由,我都听腻了。
一个月前,我和江宴大吵了一架。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左边是坐了几十小时硬座,从外地赶来的妈妈。
对面是不屑一顾,拿鼻孔瞪我的婆婆。
其他被请来的好友团团围在两边,面面相觑。
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是江宴的提前预定。
服务员端来巨大的玫瑰花束,是江宴的特意安排。
餐厅的钢琴师弹着江宴提前准备好的歌单。
可一切,还是没有丝毫幸福感。
因为江宴却迟迟没有露面。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用心,还是不用心。
四个小时后餐厅打烊,江宴发来一条没有感情的道歉短信:“抱歉,临时有了工作,忙完工作就回。”
于是我回家里等他,可他彻夜未归。
凌晨两点,戚贞玉更新了微博小号。
“每次低血糖发作,都好想彻底晕死过去,幸好有你,永远能够唤醒我。”
就在这时,戚贞玉蹦蹦跳跳地从主卧跑出来。
“江宴哥哥,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另一边的妈妈明显愣了一下。
“小江,你旁边是谁啊,你没和安安在一起吗?”
江宴被戚贞玉闹得心烦气躁,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然后拿起电话慌忙解释:“妈,安安没事,我马上就让她和你报平安。”
他没敢多说,匆忙挂断了电话。
江宴没搭理坐在地板上,嘤嘤啜泣的戚贞玉。
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他找到聊天记录里,我曾发给他的新住址。
一脚油门开了过去。
中途还不忘抽空给我打电话。
可惜,一直是无人接听的提示。
冷战第一天,我在附近随便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还把地址发给了江宴。
那时,我脑子乱乱的。
一边舍不得二人的感情,一边不想要有瑕疵的爱情。
江宴也是。
他不愿意离婚,可他没有低头,也没有悔改。
只是偶尔释放一下廉价的关心,问我有没有消气。
我慢慢心死,打算和他摊牌离婚时,灾难发生了。
那时的我只想活下去。
仅此而已。
我们的开始,是我在街角救下奄奄一息的他。
当时,他被恶意报复的病人家属砍伤。
如果他那天来救我的话,我们的感情最终用他履行职责救我一命作为结束。
可他,最终欠了我两条命。
这期间,有无数个节点能改变结局。
倘若江宴按照规定分配救援医生与救护车,或许我也能活下来。
倘若江宴没有把我的求救,当作演戏,或许我也能活下来。
倘若江宴接到医院的消息后,能第一时间出发。
或许,我都能够活下来。
……最终,一环一环环环相扣。
是他亲手造就了我的死局。
那就让他,一辈子活在世人的谴责和内疚里吧!
江宴不知道拨了多少次我的电话。
被人接起时,他惊喜地唤着我的名字。
对面传来沉痛的声音:“您是宋时安的家属吗?”
“我们是市公安局,刚刚配合医院确认,宋时安是昨日的死者。”
“……先生,在听吗?
请您节哀!”
江宴脸上顿时失了血色,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不可能!
我老婆才二十五岁,怎么可能会死,我可是医生啊!”
此时,导航响起提示:“您已到达目的地。”
江宴急于求证地抬头。
发现眼前的建筑,正是昨日他参与救援工作的高层。
他确认了我的门牌号后,如一摊烂泥跌坐在地上。
这是江宴第一次失态。
半晌后,他回到了事故现场,麻木地看着地上的血痕。
他终于认出,属于我的粉色箱子、碎花长裙。
江宴躺在我睡过的床上,安静地闭上眼睛。
再睁眼,他又成了那个雷厉风行的江医生。
江宴先是冷静地去公安局认领了我的尸体。
然后冷静地通知了妈妈我的死讯。
最后又冷静地召集所有亲属,完成了葬礼。
无论是面对我妈疯了般的怒骂指责,还是戚贞玉讨好地温柔安慰。
抑或是讨厌我的婆婆在我的葬礼上安排相亲。
他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有人骂他冷血绝情,老婆死了也没掉一滴泪。
也有人说他深情不寿,哀莫大于心死。
可只有我知道,无数个夜晚,他是怎么度过的。
江宴他,快疯了。
有了江宴一行人的加入,救援工作被迅速展开。
赶来的还有一些消防员。
其中一位消防员确认了火灾的源头在客厅。
他说,大概率是屋主长时间开电视,忘记关掉,又加上天热电器老化,随之引发了火灾。
我有些困惑。
因为我搬家后,从来没看过电视,这次还是第一次打开。
江宴环顾着一室一厅的屋子。
客厅处有条长长的血痕,沿着客厅一路拖延到房间四周。
这是我死前挣扎,最后留下的印记。
一个粉红色行李箱,摊开放在卧室地上。
箱体上是火焰炙烤过的黑痕。
箱内堆满烧碎的布料,应该是小女生爱穿的小裙子。
江宴正想凑上前仔细看看时,被戚贞玉的尖叫吓得一激灵。
他冲出卧室,看到戚贞玉脚边的一摊血水,慌忙把她从客厅拉出来。
“你跟上来干什么!
不是让你乖乖等着吗?”
戚贞玉泫然若泣:“你别凶我啊,我只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一旁的张成冷哼了一声。
“帮什么忙?
是换个地方晕倒,让我们再救你一次吗?”
他指了指地上的血痕,愤怒地说道:“死在你旁边的姑娘,拼了命想活着,她比你更值得被救!”
“你每浪费一次救护车的行动,就可能会害死这样一个无辜的生命。”
“次次低血糖兴师动众,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实在不想锻炼身体的话,要不,给你个机会,从这跳下去必死,我绝不阻拦!”
江宴把戚贞玉护在身后,高声呵斥道:“张成,生命不分高低贵贱,你明知道火灾是之后发生的,谁也没法预料!”
女护士又朝着戚贞玉翻了个白眼,直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江医生,戚小姐是成年人了,有病就该看医生吃药,不过晕倒也是她的权利。”
“但你是医生,不是她爹妈,除了正常的工作开药,你非得跟在她屁股后面追,请别拉我们下水。”
“如果我知道要救的是她,根本不可能跟你出去!”
其他在场的医生护士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从这些话语我推断出,江宴当时只告知有紧急任务,动员全部医生参加,并没有透露其他细节。
江宴是知名医生,职务最高资历最老。
服从是医生的天性。
大家无条件地去了,还带上了医院里最好的救援设备。
到了之后才发现,是戚贞玉低血糖复发差点晕倒,在大街上她嫌丢人。
于是打电话向江宴求助。
次次低血糖,不去挂针,不锻炼身体,而是次次找江宴。
众人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除了江宴。
面对戚贞玉的求助,他从没敷衍过一次。
这回,甚至带上了整个医院。
女护士长的职位只比江宴低一级。
她自告奋勇站出来安排救援工作,把江宴晾到一边。
江宴知道自己惹了众怒。
但他架子大好面子,绝口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江宴晦涩不明地看向一脸无辜的戚贞玉,挤着干涩的嗓音说道:“任务我都和上面报备过,大家没必要带着情绪攻击我!”
见众人都各忙各的,没人搭理他,江宴怒不可遏。
“小玉,我送你回家!”
临走时,戚贞玉踩在地上一条只剩半截的短裙,用脚跟狠狠拧了一下,脸上依然挂着甜笑:“江宴哥哥,我一个人在家肯定会胡思乱想,你可以多陪我一会吗?”
江宴勉强笑着,表示同意。
如果他能低头多看两眼,一定能发现粉色箱子上,有我喜欢的卡通贴纸,布料碎片来自我最常穿的裙子。
可惜,他头也没回地揽着戚贞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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