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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染指小甜心陆景庭陆少全局

叶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砰,一声巨响,向晚歌被惊醒,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响声是从隔壁传来的,那谁好像就睡在隔壁。来不及多想,向晚歌直接冲了出去。秦墨池房间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嗯 ̄”,引人遐想。向晚歌脚下不停,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秦墨池的房间。眼前是一个光裸的宽阔的背影,伴随着那声“嗯”,秦墨池一把拽了上身剩下的唯一布料--领带。他的动作没有停,皮带扣啪的一声弹开,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踝,露出被黑色平角裤包裹的形状性感的臀部,接着,内裤也被他褪到腿弯……劲瘦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宽阔的臂膀,果然是--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向晚歌终于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啊 ̄”尖叫起来,双手捂住了眼睛。尖叫过后,房间里诡异的平静。向晚歌从手指缝里偷偷看了...

主角:陆景庭陆少   更新:2024-12-01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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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庭陆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叔染指小甜心陆景庭陆少全局》,由网络作家“叶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一声巨响,向晚歌被惊醒,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响声是从隔壁传来的,那谁好像就睡在隔壁。来不及多想,向晚歌直接冲了出去。秦墨池房间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嗯 ̄”,引人遐想。向晚歌脚下不停,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秦墨池的房间。眼前是一个光裸的宽阔的背影,伴随着那声“嗯”,秦墨池一把拽了上身剩下的唯一布料--领带。他的动作没有停,皮带扣啪的一声弹开,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踝,露出被黑色平角裤包裹的形状性感的臀部,接着,内裤也被他褪到腿弯……劲瘦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宽阔的臂膀,果然是--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向晚歌终于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啊 ̄”尖叫起来,双手捂住了眼睛。尖叫过后,房间里诡异的平静。向晚歌从手指缝里偷偷看了...

《大叔染指小甜心陆景庭陆少全局》精彩片段


砰,一声巨响,向晚歌被惊醒,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响声是从隔壁传来的,那谁好像就睡在隔壁。

来不及多想,向晚歌直接冲了出去。

秦墨池房间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嗯 ̄”,引人遐想。

向晚歌脚下不停,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秦墨池的房间。

眼前是一个光裸的宽阔的背影,伴随着那声“嗯”,秦墨池一把拽了上身剩下的唯一布料--领带。

他的动作没有停,皮带扣啪的一声弹开,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踝,露出被黑色平角裤包裹的形状性感的臀部,接着,内裤也被他褪到腿弯……劲瘦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宽阔的臂膀,果然是

--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

向晚歌终于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啊 ̄”尖叫起来,双手捂住了眼睛。

尖叫过后,房间里诡异的平静。

向晚歌从手指缝里偷偷看了看,秦墨池黑着一张冷脸,正冷冰冰地看着她。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无比香艳!

这男人的脸色不是一般难看,吓得她立刻挪开视线。

目光匆匆扫过,从她有限的成人教程里可知,这人的……很大!

向晚歌悄悄吞吞口水,脸上热气上涌,人也变成了结巴:“你,你回来就脱衣服,不要脸。”

“这里是我家。”秦墨池迈开长腿,朝向晚歌紧逼过来。

向晚歌只能后退,心里叫着“不能看不能看”,嘴上却硬气:“你家怎么了?你家你就能随随便便裸一奔?”想到昨晚被这人摸了又摸,向晚歌气不打一处来,“流氓,变态。”

秦墨池眼眸眯了眯,“这里是我的房间。”

“谁叫你不关门的?”向晚歌连连后退,身子砰的一声撞上衣橱,退无可退了。

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吓人,向晚歌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小心肝吓得噗噗直跳。

秦墨池欺身而上,一手撑在向晚歌脑后,眼中跳跃着危险的光芒。

两人离得相当近,他的呼吸喷在向晚歌的脸上,带着浓郁的酒味,滚烫,迷醉,让人头皮发麻。

向晚歌在他的逼视下差点停止了呼吸,脸色苍白的闭上了眼睛。

女汉子……萎了……

秦墨池看着眼前白莹莹的小脸,一对卷翘的长睫毛颤巍巍的抖动着,突然勾了勾唇。

一声闷响,向晚歌诧异的睁开眼睛,却见秦墨池拉开衣橱,从她身后的衣橱里拿出一件浴袍。然后步伐稳健的去了浴室,里面很快就响起了水流声。

向晚歌:“……”

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是在耍自己吗?

三秒后,秦墨池的卧室里发出一声惊天狮吼,“秦墨池!”

向晚歌怒气冲冲冲到浴室门口,“秦墨池,你给我出来,我等你一天了你知不知道?”

浴室里响起秦墨池凉飕飕的声音:“门没锁。”

“……”

美男出浴什么的,鬼才想看呢。

糟,刚才已经看到那人的那啥了,不会长针眼吧?

向晚歌灰溜溜的退出来。

齐非正躲在门外笑得灿烂,听见脚步声赶紧消失。

向晚歌生气加郁闷,回房间后竟然睡着了。

接连几天,秦墨池都是神出鬼没的,向晚歌别说抓人,就是鬼影子都没看见。

不过,倒是跟齐非混熟了。

熟了过后,向晚歌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这货--笑面狐狸,狡猾的一比那啥,向晚歌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打开他的嘴。

没办法,她只能开了秦墨池的电脑。

其实她一早就想这么干了,不过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她对秦家和秦家的三爷又不了解,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那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

再说,万一秦墨池的电脑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被自己不小心看到了,那多不好?

不过等向晚歌打开了秦墨池的电脑她才知道,她真的想多了。

秦墨池的电脑桌面干干净净,除了几个证券软件外连游戏都没有,硬盘里也是空荡荡的,作为一个男人,居然都不收藏那什么A什么V,想想自己以前那帮男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善于此道了,秦墨池这老男人简直不可思议。

向晚歌撇撇嘴,边下载扣扣。

企鹅还没下载下来,齐非的身影又在门口一晃。

“你们这什么破网速,我连一个企鹅都下不下来。”向晚歌无语极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

齐非靠在门上笑笑:“我来就是提醒向小姐,一切对外的聊天工具这台电脑都不能安装。”

“那这电脑能做什么?”

“浏览网页啊,炒炒股啊……”

“我微个博也不行?”

“这个可以。”齐非脑袋一偏:“不过,你的事儿最好不要在微博上面讲,私信也不行。”

“为什么?”

“不能说。”

向晚歌:“……”

意思不就是不能跟外面的人联系呗,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上网看八卦总可以吧?

网上照旧是那些明星的隐私八卦,天天都是那些人,没有新意。

向晚歌随便翻了翻,没有关于陆景庭的相关报道。

这就奇了怪了,陆景庭那号人物就算在全国来说也是排的上名的富二代,订婚宴上偷吃这么大的新闻,怎么可能才四五天就销声匿迹?

向晚歌在搜索栏输入了“陆景庭订婚宴”六个关键字,没想到也只是两三条报道,并且打开连接根本就没内容。

难道是陆家把这事儿压下来了?

不过陆家确实有那个本事,如此一来,是不是说明家里已经消停了,爸妈也没有被人肉?

齐非恰到好处的开腔:“你放心,那件事没有对外曝光,你父母现在已经回家了,也不会有记者前去打扰。”

“是秦墨池做的还是陆家压下来的?”这些人都是聪明人,向晚歌跟他们说话也懒得拐弯。

齐非眼中划过一抹赞赏,却欠揍的看着向晚歌:“你猜?”

“……”明媚的杏眼没好气的翻了翻,古灵精怪的样子惹得齐非直笑。

“你们在聊什么?”门口一暗,秦墨池高大的身影直接越过齐非进了书房。

那凉飕飕的视线扫过来,向晚歌相当没出息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差点就稍息立正。

椅子腿儿在地板上滑了一下,吱的一声,很刺耳。

“噗 ̄”齐非很没义气的喷了。

秦墨池冷冷地看了向晚歌一眼,又转向齐非:“你很闲?”

“不不不,老大,我很忙。”说完就赶紧消失:“……我都快忙死了我。”

向晚歌缩缩脖子,咱是不是也该消失啊,这男人看起来心情很不爽的样子呢……


秦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满桌珍馐,品出味的没几人。

秦素好几次想要说话,都被她妈制止了。

饭后,众人移驾书房。

秦老爷子的书房跟前厅一样大,是由两个房间打通而成,秉承了宅子的风格,全部都是红木家具,三面墙被书架和博古架占满,中间是一个相当古朴的会客区。

这里本该充满书香气息,此时却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陆宏昌知道今晚不好脱身,看这架势,陆家不把话说清楚,老爷子那关恐怕不好过。

“爸,妈,二老都知道,陆氏在海外的市场已经被江家侵吞完了,我们……”

“住口,要不是你看江家做医药赚了钱,想跟风捞一笔,你会亏?”秦老爷子的拐杖把地板敲得砰砰直响,很想揍陆宏昌一顿,“就算晋安和谨言不收了你那烂摊子,也是便宜了别人,现在你还有脸怨恨上了?你都想从别人碗里抢食吃还不许别人把你的碗都砸了?不仅如此,你们还算计人家闺女,还找了帮手想把江家一锅端了?陆宏昌,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种。”

陆宏昌也是奔六的人了,被秦老爷子跟孙子似的骂,心里恨得要死,尤其还是当着秦墨池和齐非的面,老脸都挂不住了。

齐非垂着脑袋,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从他不断耸动的肩膀来看,这货肯定笑得正爽。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秦素恨恨地瞪了秦墨池一眼,不满道:“他江晋安当年要不是咱们家他能有今天?要不是咱们给他资金,他能把医院开到国外去?江家的家产本来就有我们家一半……”

“住口,你,你……”秦老爷子用拐杖指着秦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当年资助他们兄弟两的人是我,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秦老太又不满意了:“那我算不算?”

“少裹乱,你们娘两是不是想气死我?”

……

秦墨池手里翻着一本线状古籍,对此充耳不闻。



第三次开庭,法官宣布,向文武无罪,当庭释放。

案件还原。

向文武当日喝的那杯酒是被人动了手脚的,那个同事老周被人收买了。

交通事故也不是意外,老周不仅在酒里下了东西,还弄坏了刹车。

死的那名女性也不是偶然,案发前,她发现了老公外遇,因为怀孕情绪容易激动,出事那天才跟她老公吵过架。

这条路线是幕后的人提前算好了的,死者下夜班回家,那条路段是必经之路。

再后来,向文武撞死人了,片警小童出现,他把被老周弄坏的刹车还原,于是呈现的结果就是,向文武醉驾致人丧命,简直毫无破绽。

至于老周,小童,甚至死者的老公是被谁收买的,最后,这个人站出来了,竟然是向文武另一个同事。

法官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他跟向文武仇怨已久。

对此事表示怀疑的人都知道,这是个背黑锅的,至于幕后的人,恐怕找不出来了。

向晚歌是个警察,她也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但是她也知道,没有证据就动不了陆家。

秦墨池手里肯定有证据,可他不可能拿出来把他外甥送进大牢。

这件事给向晚歌的打击很大,她的正义感和职责让她愧疚,感觉对不起死去的那对母子,也对不起身上的警服。

“别想了,咱们已经尽力了,别说我们,就是上面,恐怕也不好彻查此事。”林成自嘲地说。

“那就让他逍遥法外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放心,这件事没完。”

向晚歌自是知道这件事没完,因为,她还没嫁给陆景庭呢。

不管怎么样,爸爸出来了,有他照顾妈妈,向晚歌也放心了。

陆家。

秦素差点被气了个仰倒。

“小畜生叫人留了话,他手里有警察感兴趣的东西,景庭,你不会留了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吧?”

陆景庭吃了一惊,“不会吧,我都计划好了的,就算成不了也能把自己摘干净,妈你放心,他就喜欢装腔作势,故意吓唬你呢。”

“哼!”秦素猩红的指甲深深陷进沙发里:“你想一家团聚,休想?”

“妈,你说什么?”

“我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把向晚歌给我弄到手。”

陆景庭很不耐烦:“妈,现在江家都知道我们搞的动作了,就算娶了向晚歌,就算江晋安死了,还有江谨言呢,他绝对不会分我们半毛钱的。”

“你懂什么?江家的家产,本来就是我们的。”

这种论调陆景庭已经懒得听了,抓起车钥匙就走:“约了朋友飙车,晚上不回来了。”



秦墨池和齐非回到橡树湾,就看见门口蹲着一个人。

向晚歌穿着白色的T恤和五分短裤,正抱着膝盖靠在围墙上睡得正香呢。

“老大,这……”

“进去。”

齐非看了看向晚歌,“她肯定是在等你呢。”你就让人家在门口睡?

“开车!”老大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了。

车子缓缓驶过,余光中,向晚歌缩成了一团,很小很小的一团,秦墨池眼眸一眯,脑子里突然蹦进来三个字--小可怜。

佣人替三爷开了车门,齐非顺嘴斥道:“向小姐来了你们没看见吗,竟然让人家在门口等,信不信我炒你们鱿鱼?”

“是向小姐自己要在门口等的……”

齐非啧啧出声:“真够可怜的,最近估计累坏了,睡得真熟,老大,你确定不把她抱进来?江总要是知道了……”

秦墨池进屋的脚步一顿。

齐非见好就收:“我去准备客房,呵呵。”

向晚歌确实睡得很香,梦中,爸爸开开心心的开车,妈妈总是做好吃的,就连向颖,虽然依旧很坏,在外面受了欺负也知道拉着她一起去揍人。

秦墨池站在她跟前,盯着那个黑漆漆的脑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弯腰把人抱起来。

向晚歌没有醒,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脸颊在胸膛上蹭了蹭,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炸毛了也会咬人的小猫。


向晚歌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除了专业上,她不是一个习惯走心的人,情商也不高,在学校经常被人叫做马大哈。

但是秦墨池这句话,却让她砸吧出了别的含义。

她有种感觉,这句话,其实不是对她说的。

心情突然就低落下来,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我知道我任性了,我应该听你的话,如果我一直在这里,陆家的人找不到我,也许就不会算计我爸了,是我害了我爸。”

向晚歌越说越气馁,心也越来越凉,越来越自责。

只是,这到底都是为什么呢?

陆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自己?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齐耳的头发铺散开来,几乎盖住了她那张原本就小的可怜的小脸。

秦墨池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浑身低气压。

紧皱的眉头募地一松。

也是,他原本也就没把她当回事,不过是受人托付,不过是顺手的事,怎么可能就要求她按照他的规矩来?

秦墨池收回目光,把手里的烟摁进了水晶做的烟灰缸。

向晚歌抬头恰好看见这一幕,惊讶极了:“你不抽烟?”为什么点着呢?

没想到秦墨池却给了回答,“这世上,大部分东西本就是用来挥霍的。”

“……”向晚歌看不懂这个男人,却鼓足了勇气迎上对方的视线:“我也不求你出手帮我,只是请你告诉我,陆家为什么非要逼我嫁给陆景庭?”

秦墨池凝眉,向晚歌的眼睛纯净得让人不敢直视。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向晚歌微微一笑,难掩失望。

其实她知道从秦墨池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但是她依旧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背包里拿出一叠照片,丢到了秦墨池脚下--就是林成手里的那些。

秦墨池依旧无动于衷。

向晚歌捏紧拳头:“你不解释一下吗?”

“我为什么要解释?”他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些照片,视线再次落回向晚歌脸上,嘴角的嘲讽尽管浅淡,却相当刺眼。

向晚歌差点被刺得眼泪直流,“所以说,你什么都知道,知道陆家的目的,也知道陆家的手段;所以,你眼睁睁看着我爸撞死那个女人,没有上去阻止,也不愿站出来替他证明;所以,你为什么一次次救我,好玩吗?”

秦墨池轻启薄唇:“因为,你蠢!”

“你混蛋!”向晚歌气得抓狂,扑上去抓住对方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

她咬得特别用力,几乎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让你在一旁看戏,让你无动于衷,咬死你,咬死你。

锋利的牙齿切开皮肉,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开来,秦墨池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垂眸看着向晚歌黑漆漆的头顶。

等向晚歌回过神才猛地松口,她一嘴的血,跟吸血鬼似的,傻乎乎的迎上秦墨池深邃的视线。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挥发,秦墨池的左小臂上一圈血淋淋的牙印,相当恐怖。

向晚歌被自己的狠劲儿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想到我……你傻啊,就站着让我咬,不要以为你让我咬一口我就饶了你,秦墨池,你欠我一个解释。”

呵,小丫头口气倒不小。

秦墨池一把推开她,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

向晚歌的牙又开始痒痒了,“秦墨池,难道你非要逼我嫁给陆景庭吗?”

“谁逼你?”秦墨池冷眸一扫,一把捏住了向晚歌下巴:“你嫁给陆景庭还是嫁给张景庭,与我何干?”

“唔……唔……”

向晚歌知道,她又自作多情了。

人家说一句“她是我的女人”你就当自己与众不同了?

呵呵,好笑!

眼眶很酸,秦墨池原本成熟英俊的脸也渐渐面目可憎起来。

看来,是真的不该回来。

唇上突然传来刺痛,向晚歌回神,秦墨池正用拇指死命擦拭她的嘴唇,把上面的血一点点擦干净。

“疼,轻点!”

“别动!”

那张面目可憎的俊脸一点点靠近,男人的眼神专注之极,向晚歌被他锁在视线内,有那么一刻,她以为他会吻她,好像她是他全部人生的唯一……



“啊啊啊,向晚歌,别再想了,我命令你,不许再想!”向晚歌使劲摇摇头,想要把某个可恶又可恨的妖孽男摇出脑袋。

却,办不到。

什么嘛?不就是一个老男人吗?臭屁又冷酷,还不近人情,冷漠,万年冰山……却又成熟,强势,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向晚歌,你作孽了,你完了。

电话很不识趣的响起,殷月秀带着哭腔的声音差点把她的魂都吓飞了。

“晚晚,你快回来,你姐姐要跳楼。”

等向晚歌骑着慢悠悠的美羊羊回到小区,已经是是四十分钟之后了,向颖站在她们家那栋楼的楼顶,邻居和妈妈在苦苦相劝,诡异的是,竟然没人报警。

“别报警,你姐姐不让,说报警就立刻跳下去。”

向颖已经看见向晚歌了,双眼一亮,“你回来的正好……”

向晚歌懒得鸟她,立刻打电话报了警。

你不是要跳楼吗,要么现在跳,大人孩子一起呜呼,要么等会儿跳到气垫上。大人可能没事,孩子肯定得掉。

她就不相信向颖舍得真跳。

就像向颖算准了向晚歌不会不管她,向晚歌也确实算准了向颖不会真跳,本来就是一个局,演太过就得不偿失了。

向颖噗通一声朝向晚歌跪下去,声泪俱下:“从小爸妈就向着你,疼你,我也不跟你争,可是这一次……”

她又转向殷月秀,嚎啕大哭:“妈,你可是我亲妈啊,我就求求你,看在我的体内流着你一半儿血的份儿上,让晚歌嫁进陆家吧……”

“你……”殷月秀脸色突然煞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向颖,神情一片死灰。

向晚歌没有发觉妈妈的异样,她已经被向颖的奇葩脑洞雷傻了,这是最后一搏吗?

“向颖,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向晚歌,你抢走我爸妈,现在又要抢走陆少,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东西你都要抢?你不是要救爸爸吗?那你就嫁呀,你要是不嫁,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各位叔叔阿姨给我做个见证,如果我死了,或者我的孩子死了,就是向晚歌害的,她害我得不到我爱的男人,害我的孩子不能出世,都是她害的。”

围观的人根本就没听懂她那前后矛盾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警报拉响,消防人员火速在楼下架起了气垫。

向晚歌看着神情有点癫狂的向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声惊呼,殷月秀晕过去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

“我又没请你!”向晚歌扁扁嘴。

齐非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朝服务员做了一个“赶紧消失”的眼神,凑到向晚歌耳边小声道:“原来我们的小晚晚只想请三爷啊。”

向晚歌脸上一红,“才,才不是呢!”

“小没良心的,你爸那些证据可都是我忙里忙外帮你搞的,哼,你就只记得三爷了?”

这货也是个不要脸的,那些证据明明还有江谨言的份儿。

向晚歌讪讪一笑:“嘿嘿,那,一起呗?”

齐非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别有深意的盯着向晚歌的眼睛,直盯得她心虚不已。

“看我干嘛?”

“没干嘛。”齐非松开手,咳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向晚歌直觉他要搞怪,却见他突然又凑过来,“小晚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三爷……”说着朝向晚歌挤了一下眼。

向晚歌心中一突,最近她只要看见某个人,听见某个人的名字就会心跳加速。

“三爷怎么了?”

“三爷没有女人,连暖床的女伴都没有。”

向晚歌:“……”

齐非站直身体,对已经傻了的向晚歌道:“进去吧,三爷等着呢。我就苦命的去帮他招呼别人了,同时伺候两桌,小晚晚,祈祷我不会失一身。”

一直到进了包厢,对上秦墨池那双慑人的双眼,向晚歌的脑子里还回荡着齐非那句话--三爷没有女人,没有……女人!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人呢?

看这长相,算万里挑一了吧?

家世背景,绝逼的豪门出身。

才能权势,寰宇国际亚洲区总裁,比一般的总裁还总裁。

并且又不老,霸气逼天,他这没有被女人撕碎还能全须全羽的就该万幸了吧?

难道就是因为他太冷了,冻得别的女人不敢上?

请注意,这里之所以用“别的女人”,就是说这里面绝对不包括她向晚歌。

等等,齐非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难道那货是助攻滴?

=口=哦卖瓜滴……

“等了很久吧,路上有点堵。”笑得有点心虚,就好像暗搓搓的藏了某人的内裤,却被对方发现了。

“坐。”

“哦。”向晚歌瞅了瞅,主动坐到了秦墨池身边。

秦墨池眉头一挑。

向晚歌放下包,“你想吃什么?”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

向晚歌:“……”她都没来过大宅门,能知道有什么才出了鬼了。

秦墨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按了包厢服务铃。

不到一分钟,包厢的门打开,一行美丽的服务员手里举着托盘鱼贯而入。

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向晚歌眼睛都不够使了。

“喝什么?”秦墨池手里拿着瓶红酒,他手边还有香槟和中国白酒。

“就,红酒吧。”向晚歌汗颜,酒是她的死穴,一杯啤酒都能醉的孩子伤不起。

秦墨池在她的高脚杯里倒了小半杯红酒,他自己喝的是白酒。

向晚歌对酒不了解,只知道那是茅台的一种。

满桌子的菜,她无从下口。

秦墨池已经开始夹菜吃饭,这男人餐桌礼仪到位,没有半点声响。

向晚歌抓着筷子,手心冒汗。

跟这人在一起,你永远都处于被动,情绪和感官不由自主都被他左右,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而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尔等凡人高度不够,只能仰望。

向晚歌咬了咬筷子,脑子一抽,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关键时刻救了我爸,谢谢你帮我妈转院。”

秦墨池眉峰又是一挑,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看过来。

向晚歌差点就打退堂鼓了。

却见男人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没跟向晚歌碰杯,仰头一口喝了。

向晚歌瞪大了眼睛,脖子一梗,也牛气冲天的干了。

话说,红酒那滋味儿,凡人真的品不出来。

这玩意儿跟方便面有异曲同工之妙,闻着如梦似幻,喝着估计跟泔水无异。

当然,向晚歌是属于牛嚼牡丹,她那不是品,是灌,红酒被她喝出了路边烧烤摊的气势,那也是没谁了。

秦墨池很体贴的又帮她倒了小半杯。

桌上再一次陷入尴尬的寂静,向晚歌硬着头皮吃饭。

桌上的菜她能叫出名字的没有几个,吃饭吃出了自卑,再用自卑下酒,于是,向晚歌一杯接一杯的喝,秦墨池就好脾气的一杯接一杯的倒,等红酒还剩下二分之一,向晚歌趴下了。

上次半瓶啤酒撂趴下,这次居然被半瓶红酒撂趴下。

秦墨池:“……”

伸手拨开盖在那张小脸上的头发,只见那丫头已经心无城府的呼呼睡着了。

江家居然出了这么一个怪胎。

要知道,江家的人哪怕睡着了,其中一只眼睛都是睁着的。

他看着向晚歌压在桌子上的脸,眸色渐深。

齐非解决完饭局过来,就见秦墨池恰好抱着向晚歌出来,不由奇道:“老大,你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

秦墨池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后者摸摸鼻子,“呵呵,我的意思是没想到小晚晚的酒量这么差,她喝了多少?”

“半瓶……”

“什么?”

“……红酒。”

齐非差点一踉跄,把红酒当做啤酒喝,这丫头是猴子派来逗比的吗?

向晚歌表示很冤枉,我不喝红的难道喝白的?好么,白的根本就不用半瓶好吧,半杯就完事。

“话说,这丫头不是请你吃饭吗?怎么反倒把自己整醉了?”

秦墨池这回连眼神都没赏一个,抱着向晚歌直接进了电梯,从贵宾通道出了大宅门。

“老大,送她回家?”

“……”

“好的,小的明白了。”

于是第二天,向晚歌再一次从她熟悉的那张床上醒过来--对于她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从这张床上醒过来这件事,她已经淡定的接受了这个坑爹的事实。

更坑爹的是……昨晚好像是咱请客吧?

账谁结的?

向晚歌,你有没有搞错,请客吃饭让别人付账,你的脑子被你油泼豆腐脑吃掉了吗?

今儿起的有点晚,齐非已经跑完步,秦墨池也游完了泳,两人正在用早餐。

“小晚晚,昨晚睡的好吗?”

昨晚睡的挺好的,一个梦都没有,一觉到天亮。

“那个昨天实在不好意思。”向晚歌无视齐非,绞着手指头对秦墨池道:“不小心喝醉了,是你结的账吗?多少钱,我给你。”

“99999。”秦墨池淡淡的说。


齐非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此起彼伏起身的动静,“董事长好董事长好”。

“来不及了。”齐非一把拉过向晚歌,叮嘱道:“老爷子来了,等会儿你不要说话,看我们眼色行事。”

向晚歌翻个白眼,本姑娘见不得人吗?

秦墨池拿起笔录,一声不吭的往向晚歌的包里塞,脸沉得吓人。

向晚歌的视线好死不死的往下扫了扫,咳咳,可能是那杯冷水起了作用,他已经恢复如常了。

“董事长请。”

门又一次被人推开,向晚歌哗然。

只见十来个黑衣人有条不紊涌进来,分别站在两边。

中间,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杵着拐杖,步伐矫健的走进来。

那双眼睛,简直就跟成了精似的慑人。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向晚歌只是飞快看了一眼,一看就吓一跳。

这就是传说中秦家的老爷子秦天?

听说快八十了,身板一看就硬朗啊,这得是人精吧?

向晚歌不着痕迹把自己往齐非身后藏了藏。

这种时候,齐非显然也是没有话语权的,所以他的身后相当安全。

秦墨池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开会的时候他穿着正装,先前又跟向晚歌说话,外套还没脱。

秦老爷子到了之后,他才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落座,从茶几上拿出一根烟,点上,没有抽。

“你这是什么态度?”秦老爷子被三儿子气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血压升高,也是个奇迹。

秦墨池头也不抬:“什么事?”

向晚歌顿时舒坦了,原来这冰山对他亲爹也是一样的冷酷。

“景庭……”老爷子话音一顿,意识到这屋里有向晚歌这么易数,立刻打住了话头,转身把向晚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谁家的小闺女?”

被点名了,向晚歌只好从齐非身后挪出来,谁知她还没开口,就听秦墨池相当目中无人地吩咐:“齐非,送她离开。”

老爷子哼了一声,把视线从向晚歌身上收回来,“听说前段儿你跟景庭在酒店因为一个女人舅甥两都被记者堵住了?”

“你的消息已经过时了。”秦墨池瞪了齐非一眼:“还不滚?”

向晚歌不用齐非送,一把拽过齐非,把这货也拉走了。

老爷子看见她的举动,乐了:“倒是一个讲义气的小丫头。”

保镖关了门,秦墨池才冷冷地哼了一声,“江家的女儿,岂是一般的小丫头可比的?”

“什么?她就是……”



齐非把向晚歌送到楼下,也没心情逗她了,挥挥手,“走吧走吧,改天再约。”

向晚歌这会儿满心好奇,怎么可能舍得走,“有那么可怕吗?不就一个老头?”就是比一般的老头看着不太像个老头。

“不是怕,你不懂,小晚晚啊,以后遇到秦家的两个掌门人,记得规规矩矩的没错。”

向晚歌心说还以后呢,她就是想见上哪去见啊。

不过,姓秦的干毛又亲人家?

不是外甥的未婚妻吗?

都……有变化了,不要脸!

可是这骚动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挡也挡不住啊。

齐非挥挥手:“再见。”

向晚歌骑上她的美羊羊,刚发动车子,就见齐非又转回来,倒退三步,狐狸眼紧紧盯着向晚歌。

“干嘛?”鸡皮疙瘩都被这货盯出来了。

“你……跟三爷……”

向晚歌脸上一热,“问你家三爷去。”骑着美羊羊跑了。

在齐非没有看到的地方,这货笑成了傻逼,那叫一个得意。



“景庭那小子,不成器。”老爷子看着自己儿子,摇摇头:“可他到底姓陆,上有爹妈,我也不好管。”

秦墨池眼眸骤冷:“江家找到女儿的事,我记得我只跟你说过,我也好奇,陆家是怎么知道的?”

秦老爷子脸色变了变,被儿子问到了关键点,不由有点恼羞成怒:“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我从小在国外长大,长辈没有教过我什么叫做态度。”

“逆子!”

“等江晋安回来,您老再向他解释吧。”

秦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他今天来找秦墨池的目的。

江晋安要回来了,秦家也该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王芳偷听了我们谈话,又告诉了秦素,陆宏昌那小子年纪越大越糊涂,竟然敢把算盘打到江家的头上,确实应该给他点苦头吃吃了。”

老爷子见秦墨池脸色黑得能嫡出墨来,又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是你母亲,我们也都老了,活不了几年了。”

“哼……”一声冷哼,秦墨池对这次谈话失望至极。

老爷子如何不知道他儿子在想什么?

说起来,秦墨池跟江家的关系恐怕都要比跟秦家好,就更别提陆家了。

他跟江谨言同岁,又一起上学留学,关系更是比跟他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

陆家对江家出手,他没有帮着江家在背后整陆宏昌就是天大的面子了,想要他替陆家周旋?

做梦。

当然,替陆家跟江家周旋这是老爷子的打算。

人老了,考虑的就多,总想着父辈都是一起闯出来的,好不容易有今天,总该相互团结,一起赚钱才好。

他是这么想,但陆家和江家却不这么想,并且他自己的女儿也不会领情。

想到这,秦墨池终于正眼看了看他爸,叹息,老爷子是真的老了。

他到底不忍心,提醒道:“江家是不会喜欢多陆家这样的亲家的。”

老爷子一愣,可不是吗,人家丫头还被绑着陆家准儿媳的标签呢。等江晋安回来一看,那还得了?

估计陆景庭那小子的小命都悬。

老爷子乐呵呵的走了,秦墨池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微愣--这算不算顺手帮了那丫头?

味道……貌似不错!

齐非回来就看见他家三爷一脸的莫测高深,竟然看不出喜怒。

这可就相当惊悚了,要知道,以往老爷子每次走后,三爷身上的寒气都能让这寰宇国际的大楼抖三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人敢大口喘气的。

JQ大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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