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瑶观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清瑶观南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鱼丸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环顾床上,什么也没有,看向自己腰间的罗带抽出。/起,落下。“还敢推本公主吗?”清瑶哼了一声,再次抬手。观南猛的睁开眼,看着她,冰蓝色的眼扬起滔天的浪潮,平静的古潭开始喧嚣,瞳孔一缩,流露出兽性。清瑶再次掐住他的下颚,“叫啊!”观南的薄唇,崩成了一条线,他呼吸气促,忍着//他盯着清瑶脸,张开唇,声线不负清润,无比暗哑:“公主……殿下。”清瑶满意的弯起眼,露出可爱的虎牙。♡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无力的感觉终于消失。身上的清瑶热症早已退去,毯子被她尽数裹去,像个蚕宝宝缩在床里边。她是冷的,这个时候又嫌弃他身上冰了。观南硬生生的忍着,扛着,无法宣泄的/痛令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银发四散,冰清玉洁的脸薄红,手背青筋鼓起,将白袍拢紧,可怜的蜷缩成...
《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清瑶观南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环顾床上,什么也没有,看向自己腰间的罗带抽出。
/起,落下。
“还敢推本公主吗?”
清瑶哼了一声,再次抬手。
观南猛的睁开眼,看着她,冰蓝色的眼扬起滔天的浪潮,平静的古潭开始喧嚣,瞳孔一缩,流露出兽性。
清瑶再次掐住他的下颚,“叫啊!”
观南的薄唇,崩成了一条线,他呼吸气促,忍着//
他盯着清瑶脸,张开唇,声线不负清润,无比暗哑:“公主……殿下。”
清瑶满意的弯起眼,露出可爱的虎牙。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无力的感觉终于消失。
身上的清瑶热症早已退去,毯子被她尽数裹去,像个蚕宝宝缩在床里边。
她是冷的,这个时候又嫌弃他身上冰了。
观南硬生生的忍着,扛着,无法宣泄的/痛令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银发四散,冰清玉洁的脸薄红,手背青筋鼓起,将白袍拢紧,可怜的蜷缩成一团。
他闻见了,淡淡的栀子味,如此清丽婉转的味道,今日却无比甜腻。
就像那毫无生气的枝丫,忽然变得灵动了,缠绕大树而上,开出灵气的花。
观南目光幽深,看着洞外的方向,喃喃清心咒,放空所有。
不想,不观,不嗅。
可五感具在,好像还被那酒放大了,或许是他自己的错觉吗。
观南觉得自己神思已经乱了,念出的清心咒也越来越慢。
越来越……慢。
他的手,无意识的要向……
绝对不行。
观南深吸一口气,收回手,再次催动灵力压抑,喉间一甜,他立刻停顿。
夜,怎么如此长。
凤眸迷蒙,眼波流转,额间神印发烫。
良久…..清冽的嗓音滚出…..
——
荒诞至极。
这是观南第一次无法压制妖欲,他看着酒壶,拿起,手掌用力。
酒壶顷刻成了粉末,随风消散。
看着床上狼藉,眼中复杂,最终用净水诀抹去痕迹。
灵力在缓慢恢复,观南没有看床上的清瑶,行至另一边的小塌。
静坐半晌,眼眸再次变成无喜无悲,一片清明,有视芸芸众生的悲悯。
碾动白玉珠,阖上了眼,背后无窗,身躯隐于暗处。
再看不清高洁眉眼。
疼痛会让人思绪清晰。
可过度的疼痛只会让人陷入迷茫。
清瑶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一些片段,鼻尖闻到的味道是她喜欢的那股。
有个声音,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的手无意识的收紧,轻声呢喃:“山……山神大人……”
清瑶睁开眼,坐起来掀开毯子,“山神大人?“
男人清润的嗓音传来,“我在。”
观南站起身,一步步走来,白袍飘然,眉眼冷清。
凤眸注视她,“怎么了?”
清瑶仰头,看着他的脸,整个人开始发烫,到最后,整个脸都红透了。
她局促的扭着毯子,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观南并未离开,也未催促,就这样看着她,脸色包容平和。
清瑶深吸一口气,“我……是不是发病了。”
观南点头。
清瑶:“我是不是……抱……抱您了。”
她说完,自己先闭上眼低下头了,像是犯了大错。
观南沉默一会才道:“是。”
完了,全完了。
她清瑶居然亵渎神灵了。
清瑶瘫坐在床上,忽然双手合十,同他行礼,“山神大人在上,都是清瑶的错,我不应该如此无理。”
“如若能让您消气,您想如何惩罚清瑶都可以。”
说完,脑袋磕了下去。
观南:“你……记得所有。”
清瑶连忙起身摇头,“没有,我现在一发病疼的厉害,什么也记不住,脑袋晕晕乎乎的……”
她有些羞涩的小声,“只记得抱的着……很冰,比冰块还要有用。”
观南嘴唇抿紧,冰蓝色的凤眸直直睨向她。
清瑶蹙眉,又是那副,他见过的可怜神色。
她热症时惯会的招数,缩在他怀里巴巴的说,“我好疼……”
“山神大人……我好疼……”
观南感受到她指尖的热度,落在他的胸膛上。
无一丝阻挡。
他没有任何起伏。
他也不会有什么起伏。
观南松开她的手腕,任由她攀附自己。
哪怕他衣襟已开,与她紧贴,这张出尘的眉眼依旧毫无波澜,
她的触摸,就如同快要凋谢的花枝,而他不过是能为她庇护一时的苍梧。
清瑶终于如愿以偿的贴在了冷“冰”上,没有那碍事的破布隔着。
她的疼痛开始缓解,安静的不再乱动,待在他的怀里。
雪隐洞中,一直存在的狐族香味弥散着,空中淡粉色的颗粒如蜉蝣。
酒壶空空,孤零零的倒在桌上。
观南已然入定,忽然他的眉心动了动,几秒后,他脸色一变。
不对劲。
雾行明明被他压制,并未出现,他怎么会和上一次一样,莫名……感受到了……
欲念。
他怎么会有欲念。
观南垂眸,看着她的脸颊,气息越来越不稳。
将清瑶推开,他紧紧合拢自己的衣袍,耳垂在发烫。
越来越烫。
冷白的肌肤开始冒着汗珠,冰蓝色的眸子不受控制的想要看向一旁的清瑶。
不行。
观南颔首,扫了眼身下衣袍,闭上眼抿唇。
太陌生,也太古怪的感觉。
他施法压制,却发现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越发厉害。
比因为雾行的原因,感受到的……更加……
观南轻轻喘息一声,眸色凝重,再次施法压制。
“嗯……”
半痛苦半愉悦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他俊逸的脸色闪过一瞬迷茫。
他跌回床上,浑身无力,看向酒壶。
那是狐族的酒,洞中大婚盛景,是他没有想到深处,这根本就不是寻常的烈酒。
而是有助于男女……暖情酒。
他得从床上下去,观南强撑起无力的身体,银色的发垂落。
凤眸水光潋滟,耳垂通红,气息急促,更别提身下衣袍……
然而还未下去,他的手臂被拉住,他有些慌乱的回头,对视上清瑶不满的眼。
她正呆的舒服,猝不及防被推走,娇嫩的小脸垮了下去,眼中虽迷蒙,却充斥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本公主命令你……不许走!”
清瑶的声音大了些,带着从未表露过的娇蛮。
观南挣扎,被她轻而易举压住,躺倒在了床上,他脸色潮红,眼中慌乱,“清瑶,放开。”
“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等可以直呼的吗!”
清瑶压住他的手腕,俯身开口,“我可是清禾国的清禾瑶姬。”
“你,哪里来的奴婢……生的如此漂亮……但就算如此,也得叫我公主殿下。”
观南眼睑薄红,手腕被她压着,白玉珠滚到一旁。
还想要,更多。
想要,做些什么。
但,绝不能。
观南咬紧牙关,偏头闭眼,不去看上方清瑶的脸。
灵力一动,……更甚,无力感攀升,令他竟然束手无策。
清瑶瞧着他散开的衣襟,伸手碰了碰他的胸膛,观南忍不住发颤。
好在她很快移开,那转瞬即逝的触感,居然令他险些生出不舍。
不对,那不是他的感觉,是酒的问题。
清瑶见他不看自己,睫毛不停颤动,愈发生气。
她竟伸手掐住他的下颚,“为何不看本公主。”
“你到底是哪个宫的婢女,是我皇兄送来的吗?”
“还是皇嫂?”
清瑶手指用力,见他依旧一声不吭,狠狠甩开他的脸,“今日你必须出声!”
清瑶有些明白了。
她自己总是说,人命天定,因为她就是很顺其自然,没什么出息,也没有什么勇气。
如果她不是公主,没有那些名贵药材续命,她一定早就死了。
可若是她是普通百姓,没有得怪病,也一定享受不到公主的锦衣玉食。
所以一切都无法比较,有得必有失,怨不得老天,也怨不得自己。
她不聪明,性格也温吞,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扬起一个笑。
“清瑶明白了,如果我来这里是必然的,那一定是神灵开恩。”
她看着这里如梦似幻的景象,这里很美,如果能在这里死去,不用看见皇兄皇嫂,小诗小情的眼泪。
就葬在有花有树的地方,怎么算不上好呢?
不仅好,还是极好。
清瑶觉得脸颊很烫,她摸了摸,仰头再次拉住观南的衣袖,眸色懵懂,带着浅浅的依赖,“山神大人。”
“嗯?”
“我好饿。”
观南看着她不正常的脸色,眉心一蹙,“清瑶。”
她像是喝醉了,将他袖子拉的更紧了,她身上的衣袍宽大,衣领已是刻意收紧,任然显出那少许白皙。
“我好饿。”清瑶再次重复,摇摇晃晃,眼眸湿漉迷蒙,轻声说了什么。
她闭上眼往后到去,观南施法,冰蓝色的光晕扶住了她。
观南看着她的脸,几秒后,光晕消散,将她抱了起来。
她吃了溪水旁的醉醉果。
主殿内。
看见将清瑶抱进来的山神,露禽激烈的挥舞翅膀,丝帕解开,它立即飞来。
又见清瑶醉晕过去,眼里闪过窃喜。
然而下一秒脑门就挨了打,它不置信的看着男人:“山神大人!您居然为了她打我!”
观南将她放在榻上,眼眸看来,嗓音淡淡:“露禽,她现在是长生殿的人。”
“什么意思,您要留住她!”露禽不可置信:“她可是人!”
观南:“她出不去。”
“您也送不出去?什么情况。”露禽迷茫了,随即鼓了口气:“反正她迟早会出去的。”
人都是很坏的,它不喜欢人。
观南将白色的毯子盖在清瑶身上,“露禽,她不过才十几岁,只是个幼崽。”
他温润的嗓音冷了些:“而你已经三百岁了。”
三百岁怎么了?
“三百岁在妖里面,仙里面,也是幼崽呢!”露禽委屈。
观南看向它,眸色平和,“以后不要提妖这个字。”
露禽心里一毛:“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它憋着眼泪,飞了出去。
山神大人变了,不宠它了。
♡
醉醉果可以用来酿酒,但不能直接吃,不然能昏睡三天三夜。
露禽捉弄她,到底还是知道些分寸,没给她吃许多。
看着她酡红的脸,观南将浸了冷水的帕子放在她额上。
她是人,吃了醉醉果会觉得浑身更烫些,虽不是毒物,也会让她难受一阵。
观南咳嗽一声,嘴唇又溢出一丝血,他施法抹去。
不远处的玉盘,白色棋子挪动一寸,长生殿外结界晃荡,他单手施法,冰蓝色的光注入玉盘,棋子归位。
停止施法,观南阖上眼调理呼吸。
他摒弃七情六欲,压抑的妖力邪性越来越难以压制了,日渐壮大,想从他的白玉珠剥离出去。
他必须找一件更厉害的困境法器束缚这个邪物。
观南起身离开,衣袖却被扯住,他垂眸,清瑶蜷缩成一团,将他的衣袖抓的很紧。
额上的帕子掉了下来,眼尾湿润,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崽,寻不到安全依靠。
观南心中没有起伏,但他已是半神之躯,有神性的怜悯。
清瑶的头很疼,她梦到了乱七八糟的画面,有许多人在说话,最终出现皇兄的脸,他抚摸她的头发,看不清脸色。
他说:“瑶瑶,住进琉璃宫吧。”
“以后皇兄保护你。”
她从小就没有见过母妃,父皇也只远远见过一次,她是无人问津的公主。
只有皇兄对她好,只有皇兄陪着她,可是有一日,皇兄也不见了,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记忆在脑海里乱乱的,她记得她幼时来过云森,还是同皇兄一起,然后呢……
为什么她什么也记不起来,为什么她的脑海那么乱,那么疼。
清瑶小声的呜咽,她的手松开观南的衣袖,蛮横的将他的手掌抓住,固执的扯到她的脸颊旁。
“皇兄,你会来找我吗……”
“我想回家。”她呢喃一样的声音,落入观南的耳畔。
他就那么看着她,良久微微俯身,另一只戴着白玉珠的手放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拍着。
“睡吧。”他温和的声线如清风徐徐,入了清瑶的脑海。
“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清瑶蹭了蹭贴着她的手,意识逐渐模糊,紧蹙的眉也缓下来。
她好像许久以前,许久许久以前,听见过这句话。
观南的凤眸忽然落在她的耳鬓处,那儿有一道浅红的咬痕。
长生殿的虫子,这样厉害吗……
♡
乾清殿。
日下西沉,已是傍晚,跪在外头的奴才都战战兢兢,大太监摇了摇头,“拿下去吧,陛下没有胃口。”
殿内一丝光都没有,龙涎香气味馥郁都盖不住酒味,地上散着无数画作。
上面的人皆是人像,姿态万千,却没有相貌。
床榻上幔帐高系,男人墨色的长发披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手垂下来,酒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临渊猛然睁开眼,狭长的眼眸黑沉无光,布满红血丝,皮肤苍白,“瑶瑶!”
“是你回来了吗,瑶瑶?”
无人回应,他撑起的身体陡然倒回去,握紧手,额角青筋暴起。
两天两夜的搜查,没有瑶瑶一丁点消息。
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色龙袍大开,胸膛毕露,帝王一片颓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丝亮光透进来。
他勃然大怒:“滚出去!孤说了,不需要人伺候!”
跪在地上的婢女瑟瑟发抖,声线软柔:“陛,陛下。”
临渊听着她与清瑶八分像的声音,心脏猛然跳动,黑沉的眼看向她,嗓音嘶哑:“过来。”
门合上。
茯苓扶住慕容若曦,她美目悠远,没有表情。
良久,殿内出现了声响,一声比一声大。
她缓缓出声:“结束后,让陛下用膳。”
大太监看着她走下台阶的背影,行礼:“是。”
下一秒黑色的雾气击中它,顿时啪叽一下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
将清瑶放入净池,雾行就坐在一侧守着她,金色的瞳孔高贵炙热,是属于王者的睥睨。
一样的身躯,截然不同的气质。
三千黑发垂落,月色婆娑,又为他添了几分孤寂,没有观南的怜悯神性,只有冷血动物的凉薄。
盯着清瑶,看着属于他的猎物。
雾行腕上的白玉串珠黯淡无光,他就这样睨着她。
净池没有升腾的雾,清澈见底,清瑶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体上,一寸一寸显现。
他的眼便随之,越来越暗。
琉璃宫中的她,不谙世事,睡颜乖软,清丽剔透。
………..
雾行的指尖点在自己的唇面上,扯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凤眸微眯,“讨厌妖……”
水花轻渐,男人高挺欣长的身躯入池,一步步走向中间的清瑶。
宽肩窄背,黑发没入水面,翻腾起说不出的欲。
水里赫然出现一条出场的黑色蛇尾,游走着,鳞片冷然,诡谲无双,将清瑶轻轻圈住。
黑色如墨,黏稠深谙,如世人无法宣之于口春情,与雪白的肌肤缠绕。
多么压抑的颜色。
偏生生了双炙热的金色瞳,眸色又冷血凉薄。
看着,就令人心尖发颤,害怕,想跑。
男人的手指顺着背脊向上,感受清瑶的温度。
他冷冷的呼吸落在娇人儿的脖颈处,“妖能给你的……比人好……”
“小公主……等你体会到……就舍不得离开了……”
手掌压在清瑶腰侧,身躯后仰,宽大一尘不染的白袍裹在身上,肌肉毕现,他仿若未见。
让清瑶躺在他的身上,雾行的蛇尾偶尔拍一拍水面。
他无比喜悦,拥抱小公主。
怎么这样小,这样软,这样娇,依靠在他的怀中。
雾行阖上眼,静静感受。
反而有什么压抑不住的破茧而出。
他猛然睁开眼,金色的瞳孔闪出异样色泽。
白玉珠骤然冒出柔光,似乎在提醒他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逾矩,不要做不能做之事。
可他不是观南,他是雾行,是蛇妖最本质的一面,蛇性本……
哪怕清瑶还在沉睡。
雾行的身体很冷…..对比….就如冰火两重,他懒懒垂着金色眸子,紧紧锁定清瑶的脸。
良久溢出低哑的……
♡
终于,池面归于平静。
雾行的眼渐渐冷下来,远远不够,却也没有办法。
他努力压制,轻柔的摸了摸清瑶的头,蛇尾再次紧紧缠绕住她。
“快些长大。”雾行低低的说。
清瑶身上的妖力缓慢消散,就连脸颊上的巴掌印也消失了。
她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除了腰间,有什么东西捆着她。
无比难受,又窒息。
清瑶不满的嘤咛一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开口,“难受吗?”
她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没有焦点,“你是谁?”
清瑶感受到了水的包裹,她动了动鼻子,“是山神大人吗?”
她有些茫然的问,仰头看着,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清瑶不安的抓紧他的手,又有些害怕,拘谨的想推开,“是山神大人吗?”
雾行看着她的眼皱了皱眉,似乎是因为妖力的后遗症,她短暂的失明了。
她终于醒了,却看不见他,用那软软娇娇的声音说话,也不是在喊他。
第一句,她的第一句,居然是在问观南在哪!
雾行的眼沉下去,冷冷的睨着她。
清瑶白里透粉的小脸清丽可人,眼尾带着可怜的薄红,那泪痣画龙点睛,为她添上不可言说的春色。
后方的泉水从上飞流直下,热气翻腾的温泉池旁开满鲜花,花枝摇曳不停抖擞。
飞来的花瓣也立刻抖起来,像是在打招呼,在它马上一头扎进温泉池水时,背后的叶径插入池水,热的它晃了晃,立刻朝另一边的净池飞去。
花瓣展开,清瑶的衣裳早已掩不住春色,白腻一片。
轻咚一声,她坠入池中,乌发飘散,眼睑薄红,浓欲滚身。
大花瓣变成一小点,飞入刚刚抖擞的花丛中。
清瑶早已意识混沌,在水里牢牢抱着自己的身体,溢出可怜的音。
温和平静的水包裹住她,一点点抚平难耐,良久身上浮现出雪隐的尾巴形状,全部消弭。
她紧蹙的眉一点点降下来,酡红的脸色也逐渐平和,倏然间,净池波动起来,池中的她脸色再次变红,身上的燥热难耐也变成了剧烈的灼烧刺疼。
清瑶咬住下唇,发出呜咽声,不停的发颤。
净池喧嚣,刚才的小花瓣一个哆嗦,飞出来看着这边,朝殿内而去。
然而它刚飞到,男人却与它擦肩而过,它一头撞在露禽上,“只哇只哇!”
露禽用翅膀拍了拍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只哇只哇!”
♡
净池有异动。
观南看着池中荡漾水,抬手,清瑶从水里飘出,高高翻腾的水面将她的身躯遮挡。
淡蓝色的衣袍凭空出现,将她包裹,观南指尖点在刚赶来的花瓣上,它再次变大,变得巨大。
托着清瑶与观南往上方泉眼飞去。
露禽停在半空急得出声:“山神大人,还有我呢!”
那儿太高了,它飞不上去啊!
泉眼上面有一处九天洞,整个长生殿四季如春,只有洞内高悬冰锥,严寒至极。
清瑶被放在冰床上,观南抬手,无数冰块飞过来,堆在她的身边,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观南垂眸敛色,无喜无悲的看着她。
妖气净池已为她祛除,她却发烫的更加厉害。
净池都毫无办法,如此厉害的热症。
清瑶身上的衣袍虽然系着,却太过宽大,露出脖颈一片雪白,这抹白嫩因为热,渐渐透出粉。
冰块晶润,她竟比之更甚。
香汗粉腮,柳腰款摆。
清丽间勾人心弦,红痣欲拒还迎,她并不乱动,实在疼的厉害才想要抓住什么,动一动身子,便又露出腿来。
皓腕上的镯子撞在冰上,发出叮咚脆响。
看着她的男人却毫无起伏,只有一贯清冷禁欲的神色。
人,不能死在长生殿中,也不能出事。
否则天道有罚。
他帮她,只因她一开始坠入的是长生殿。
观南碾动手中白玉珠,目光如水,他俯身,冷白手指伸出,又停在了半空。
最终白玉珠垂下,触及她的额头。
这个莫名进来的的女子,命不久矣了。
这是她自身的病症,也并不是妖气或长生殿所导致。
如此,等她醒来将她送出即可。
观南收回手,指腹压在白玉珠上。
清瑶疼得厉害,骨髓里的燥热已被刺疼代替,那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因为疼痛,渐渐清晰。
像是有人在煅烧她的骨髓,衍生到心脏,无一处不难受。
她能感觉到有冰贴着她,可那点温度毫无用处,明明前些天好多了,此刻却像全部反噬回来。
疼的像第一次发作一样,咬住唇也不管用,清瑶闭着的眼颤动起来,流出眼泪。
她小声的,无助的哭声落在观南的耳中,他正背对着她,看着洞外。
哭声越来越大,却也只大了那么一点,是委屈和难受,带着受不住的可怜。
观南转动的白玉珠停住。他缓缓转身,看着病床上的人。
他虽已是半神,却终归是冷血动物,看着她受苦,内心并无波澜。
然而额间的神印再次发烫。
为何会……这样呢。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能为人施展法术,观南走近她,闻见了她身上的栀子香。
除了这些,他还辨别出一丝很淡,却与他相连的气息。
观南伸出白玉珠,再次探看她的神识,她滚热的手却陡然抓住白玉珠。
又立即松开,攀附而上,抓住他的手腕。
“好……舒服……”清瑶被冰的一颤,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睁开水泠泠的眼,注视着上方的人。
银发垂下,落在她大开的衣襟处。
观南对视上一双琥珀色,澄澈干净,不谙世事的眸子,像净池一样空灵。
清瑶痛得厉害,她撑起所有的力量去触碰那个温度,她整个人贴住观南的手臂,将他硬生生的往下扯。
观南蹙眉,却又在看见她瞳孔里颤抖的祈求而顿住,被她压在了冰床上。
清瑶坐在他身上,呓语着:“好舒服……好冰……”
他有着神性,悲悯的眼落在她身上,黑发与银发交缠着,像是纠葛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丝线。
观南轻声道:“你的身上……”
“怎么……有我的气息。”
没有人回答,清瑶努力的贴着他,去扯他身上的衣服,怎么也扯不开,便呜咽着拿起他的手。
脸颊埋入他冰凉的掌心,依赖的蹭着,缓解身上的痛处。
观南眼中淡漠,半晌像是动了恻隐之心,阖上了眼。
手腕上的白玉珠冒出光,丝丝缕缕的黑雾流动着,撞击着,却怎么也出不来。
清瑶缩在他的怀中,感觉有什么圈住了自己的腰肢。
出尘绝世的男人双眸闭着,双手合十,白玉珠挂腕而垂,白袍冷然,明明是寒晨薄雾般的清冷自持。
冰蓝色的蛇尾缓缓缠绕而上,疼痛缓解,清瑶眉眼舒展,细声细语一声,蹭了蹭…..
蛇尾一滞,收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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