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晚冷冷一笑,直接对姓霍的渣男道:“你这妹可真能耐啊,都命令起我来了,怎么,你霍家认定我非你不可?信不信我明日就能找出一个心甘情愿娶我的?”霍骁听罢急忙挪到她面前,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角。“老婆,是我非你不可,你别生气,先楼上歇着,我来处理这事。”“……”夏晚冷着脸从他手里抽回衣角,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原来她稍微硬气一点,那姓霍的就会像狗似的贴上来跪舔她。所以她前世为何要本末倒置,反过头去舔他?…上楼洗漱完毕后,夏晚靠在床头继续翻看那几款特效药的详细资料。看着看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中午在餐厅,给她冲击最大的便是他腕上的那串佛珠。杀伐果断的南氏掌权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也会信奉神明么?‘滴’笔记本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夏晚冷冷一笑,直接对姓霍的渣男道:“你这妹可真能耐啊,都命令起我来了,
怎么,你霍家认定我非你不可?信不信我明日就能找出一个心甘情愿娶我的?”
霍骁听罢急忙挪到她面前,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角。
“老婆,是我非你不可,你别生气,先楼上歇着,我来处理这事。”
“……”
夏晚冷着脸从他手里抽回衣角,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原来她稍微硬气一点,那姓霍的就会像狗似的贴上来跪舔她。
所以她前世为何要本末倒置,反过头去舔他?
…
上楼洗漱完毕后,夏晚靠在床头继续翻看那几款特效药的详细资料。
看着看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中午在餐厅,给她冲击最大的便是他腕上的那串佛珠。
杀伐果断的南氏掌权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也会信奉神明么?
‘滴’
笔记本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新闻,醒目的标题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南氏太子爷回国,疑是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
下面一大段文字,详细介绍了两家在商场,在政坛,在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说,这张双人合照虽然有AI的痕迹,但男才女貌,确实相配得很。
只不过她对陆家没什么好感。
因为这位陆氏千金,就是前世包养染染的那个男人的亲妹妹。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拉回了夏晚恍惚的思绪。
她已经猜到谁在外面,沉吟了片刻后还是拿遥控器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渣男撑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霍骁艰难的挪到床边坐下,虚弱的道:“晚晚,是我没约束好她们,让她们惹你生气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你不想跟他们住一块,等咱们结婚后我就让他们搬出去。”
夏晚轻嗯了一声,“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躺着吧。”
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给了霍骁一种已经将她哄好了错觉。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夏晚打算给他点盼头,然后再粉碎他的希望,就当……给自己找点乐子了。
她感觉折磨霍家人,将他们踩在脚下践踏,挺爽的。
“你背上的伤太重,等养好些再去吧。”
霍骁听罢彻底放了心。
看来真是他多虑了,这蠢货还是以前那个蠢货,一点都没变。
“行,听你的,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
“嗯。”
看着渣狗三步一回头满脸不舍的模样,她直接低头去看笔记本屏幕,寻思着怎么将他赶出盛夏。
…
翌日。
夏晚从陆弥口中得知霍骁连夜派人将霍柔送回了学校。
去学校好啊,这样才能更快的入歧途。
“派人盯着她,必要时加把火,让她更顺利的毁了自己。”
“好。”
一个上午,夏晚都在办公室翻看资料。
差不多十点半左右时,陆弥突然急匆匆的走进她的办公室。
“大小姐,先生突然昏迷了。”
夏晚闻言脸色豁然大变。
前世爸爸是在她生完糖宝之后才出事的,如今怎么提前了?
难道是她的重生影响到了时空的轨迹?
不,不对,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来公司,说不定爸爸也昏迷过,只是没给她打电话,她不知道而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可刚松口气,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爸爸为何会昏迷?
难道霍骁早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布局,对爸爸出手了么?
夏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憎恶的朝两人望去。
她很想硬气的吼一句‘滚出去’,可眼角余光瞥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时,又歇了心思。
糖宝还要那骨髓保命,她有什么资格耍横?
“是你取走了匹配的骨髓?”
霍骁没回应她,而是偏头对外面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好的,霍总。”
房门合上,他怀里的苏娆开口了,满脸的得意与倨傲,“哎哟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儿子也患了白血病,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便让阿骁来这边取了份过去,没想到是你女儿的。”
夏晚直接无视她,死死瞪着霍骁,眼中恨意翻滚。
“虎毒不食子,糖宝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么?”
霍骁的视线扫向病床上的孩子,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
这个野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冤大头,帮野男人养了将近两年的种。
虽然那晚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与这女人领了结婚证,那就是顶绿帽,直直的扣在了他头上。
而且‘上门女婿’这个身份也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叫他在那些合作商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他巴不得她们母女早点死,死了就没人再翻他的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将彻底尘封。
“哈哈。”苏娆突然狞笑了起来,“夏晚啊夏晚,你可真够蠢,也真够悲哀的,
我与阿骁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深爱上了彼此,你觉得他会碰你么?”
夏晚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颤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娆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两年前那晚与你颠鸾倒凤的,并不是阿骁,而是一个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夏晚的脑海里炸裂了似的,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她踉跄着朝后退去,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两年前那晚,她被霍骁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酒店开了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当时她并不后悔,觉得把自己的身子给心爱的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
也就是那一晚,她怀上了糖宝,父亲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没想到……这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竟灌醉她,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
“你这个畜生!”
病房内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霍骁微微抬手去松衬衣的扣子,举止优雅,端着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事实上,这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豺狼,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满身的公主病,谁乐意要你?
将你扔给野男人,不过是想借种,你这肚子倒是争气的,一次就中。”
夏晚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满腔的血气往肚子里咽。
难怪自那晚以后他就不肯再碰她的,还说什么一次是酒后乱性,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便要与她欢爱,也得等结婚之后再说。
当时她竟信以为真,觉得他爱重她,才那般行事的。
后来结完婚生了孩子,他又以她的身体没恢复为由,拒绝与她亲热。
如今想想,真是被自己给蠢到哭。
“霍骁,我咒你不得好死。”
咆哮声刚落下,心电图又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眼看那曲线慢慢变成直线,她痛得难以呼吸。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
不等霍骁开口,苏娆捂着嘴娇笑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送去帕斯顿医院的骨髓,被医生不小心给打翻了。”
所以……她儿子压根就不需要那份骨髓!
所以……这对狗男女是故意花重金取走的。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的糖宝活。
“你个毒妇。”
她猛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苏娆冲去。
对方冷笑着闪身避开。
夏晚收不住脚,惯性推着她往前一栽,脑袋狠狠磕在门把手上,撞得头破血流。
“阿骁,咱们赶紧出去吧,可别沾了晦气。”苏娆躲在霍骁身后开口。
霍骁将她搂进怀里,看蝼蚁一般看着摔倒在地的夏晚。
“我要是你,就陪那野种一块去死,免得在这世上活受罪,白白惹人笑话。”
话落,他顺利从她眼中看到了心如死灰,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他亲自动手除掉她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惹上麻烦。
可她自杀就不一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咱们走。”
渣男毒妇离开了,夏晚微微偏头,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平稳的心电图上。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糖宝的生命。
而她……也选择了割腕自杀。
糖宝,别怕,妈妈这就来陪你了。
爸爸,晚晚知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执意嫁给那样一头豺狼。
若有来世,女儿一定擦亮眼睛,不再重蹈覆辙。
光影流转间,她依稀看到病房的门被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接着,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醒醒,你醒醒。”
“查,给老子去查这是谁干的。”
“好,好的,枭哥。”
夏晚的意识彻底涣散时,只隐约听到了一个‘骁’字?
霍骁!
霍骁!
若能让她重活一次,她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
撕裂般的疼袭来,好似要将夏晚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泣血哀嚎,可仍旧无法缓解那浓烈到极致的痛。
最后,她慢慢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出窍,在无边的深渊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
“晚晚,晚晚,你醒醒,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足以印刻进她血肉的,令她恨之入骨的男音。
霍骁!
他也下了地狱么?
难道老天开眼,让他不得好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死死咬着牙冲破禁锢,从黑暗里挣脱出来。
睁眼的瞬间,光线照进双眸。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借此缓解胸腔内的窒息感与压迫感。
等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意识也开始回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这,这不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么?
还需要她制造误会么?大小姐现在恨不得将霍家掀个底朝天,叫他们生不如死。
“好。”
…
夏晚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一个公子哥。
对方见她长得挺漂亮的,直接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去哪儿呢?”
夏晚没理他,踱步绕到另一侧,试图硬闯过去。
公子哥猛地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墙上。
视线下移,色眯眯的看着她身前若隐若现的沟壑,“还挺有料的。”
再下移,见她挺着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兴奋之色。
“孕妇啊!我还没玩过呢,倒可以试试。”
说着,他缓缓伸手朝她胸前探去。
夏晚眼底划过一抹厉色,猛地屈膝一顶,惨叫声响起。
她趁他伸手捂裆的空隙,推开他匆匆往前跑。
对方反应也很快,一边捂裤裆一边去追,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夏晚到底怀着身孕,跑了没两下小腹就传来坠痛感,迫使着她放缓了速度。
眼看对方就要扑过来,她急忙一个躲闪。
避是避开了那只咸猪手,可她稳不住身形了,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去。
这腹部要是先着地……
她本能的侧过身,准备用肩膀承受摔倒那一瞬的撞击力。
然,预期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听到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察觉到腰间一紧,她急忙垂头去看,只瞧见了一只带着黑色佛珠的手臂。
这是……有人箍住她的腰救了她?
视线上移,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好像有些熟悉。
“痛痛痛,好痛,放开我,哥,你放开我。”
头顶传来尖锐的叫喊声,是那登徒子的。
她也顾不得去瞧对方的面容了,直接仰头朝上方望去,只见那登徒子的咸猪手正被一只铁掌紧紧攥着。
离得近,甚至能听到腕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准你回国,就是让你来调戏孕妇的?”
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低沉男音响起。
夏晚偏头望去,总算瞧清了对方的模样。
是……南家掌权人南枭。
不等她挣扎,那登徒子又开口了,“我错了哥,我错了,你赶紧撒手啊,不然我这只手就废了,废了。”
哥?
他也是南家人?
南枭猛地用力将他甩出去,而后垂眸望向怀里轻轻发颤的女人。
见她双手捧着小腹,面色有些苍白,沉声问:“肚子疼?”
夏晚讷讷的点头,又急忙摇头,挣脱他的怀抱退到了一旁。
“多,多谢南先生扶我。”
霸总扬扬眉。
她知道他是谁了?
难得啊!
“是不是肚子疼?”他又压着声线问了一句。
夏晚感受片刻,没察觉到异样,“已经不疼了,多谢南先生关心。”
说完,她缓缓垂头朝地上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公子哥望去。
刚才这人喊南枭‘哥’,即便他不是南家人,也跟南家关系甚密。
她惹不起!
也不想招惹这事儿,坏了爸爸谈的项目。
“如果南先生没别的吩咐,我先走一步了。”
话落,她低垂着头准备离开。
这时,夏父与陆弥匆匆赶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后,隐隐猜到了什么。
“晚晚,你没事吧?”夏父先查看女儿的情况。
夏晚笑着摇头,“我没事,爸爸。”
夏父揉了揉她被那公子哥抓乱的头发,而后朝地上打滚的玩意儿望去。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南琛,南家二房的独子,也就是南枭的堂弟。
这小子跟他堂哥截然不同,早早退了学,整日里吃喝嫖赌游手好闲。
去年犯了点事,被南枭扔去了国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维的视线在电脑屏幕上扫了一眼,眸中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这家伙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凭着记忆敲出这么一份数据着实有些逆天了。
不对,他寻找匹配的骨髓做什么?
那玩意,好像只有得了白血病的人才用得上吧?
他没听说南家谁谁谁得了这病啊。
不等他询问出口,只听沙发上的男人又吩咐道:“叫南氏集团旗下的制药公司组建一支专门治疗白血病的医疗团队,半年后我要启用。”
顾维越发的疑惑了,硬着头皮询问:“枭哥,您得了白血病?”
南枭抬眸睨了他一眼,目光并不犀利,却裹挟着一股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大特助不敢再询问了,躬身应了句‘好。’
又是配骨髓,又是建白血病方面的医疗团队,事情不太妙,他回头得问问给枭哥做定期体检的医生。
这时,乘务长含笑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道:“南总,专机已经降落,请问您准备去哪儿,我们好为您安排专车。”
南枭理了理褶皱的衣袖,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一起身,四周就晕开极强极重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只随意往那一站,上位者气势就浑然天成。
他没回答乘务长的问题,而是偏头对顾维道:“去旋转餐厅旁的维也纳酒店。”
顾维有点懵!
他改变计划匆匆回海城,就为了……去酒店开房睡觉?
不是,欧洲那边可投资了几百个亿,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他撂挑子了,非得气死不可。
“怎么,你有意见?”见他站着不动,南枭再次开了口,语气有些冷沉。
顾维听罢,急忙让出了道,“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安排。”
“……”
出机场,钻进车队中间的一辆黑色迈巴赫内。
车子启动,南枭靠在座椅上敛眸沉思。
片刻后,他淡声询问副驾驶位的顾维,“之前让你去调查盛夏集团的大小姐,你查得怎么样了?”
顾维死也没想通这件事,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明明向来不近女色,却突然让他去查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该不会是被魏武遗风附了体,他瞧上人妻了吧?
“查清楚了,八岁那年丧母,一直跟父亲相依为命,20岁那年在海大谈了个男朋友,两人十分相爱。”
‘相爱’?
南枭嗤的一笑,面露讥讽之色。
“接着说。”
“她现在怀孕了,孕期差不多五个月左右,与未婚夫准备领证结婚。”
他特意将‘怀孕’‘未婚夫’‘领证结婚’这些字眼咬得极重,只为提醒他人家名花有主,别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南家可是华国首富,要是家族继承者传出什么染指人妻的事,那可就热闹了。
南枭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便不再多问,微微合上了双眼。
五个月前,他遭人暗算,一路逃到维也纳酒店,在其中一间套房里睡了个女孩。
当时急着去意大利处理要务,便搁下了此事。
原本按照计划,他得两年后才能回国,可……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病床上那刺目的红,男人缓缓攥紧了拳头。
他欠了她们母女太多太多,该还的。
…
维也纳酒店。
夏晚开了个套房,是五个月前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一间。
她来这里,就是想请陆弥帮她查一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刷卡进门,看着室内那张巨型的双人床,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其实那晚她醉得迷糊,加上室内光线昏暗,她压根就没瞧清楚那人的样貌。
除了破身的疼痛袭来时有过一瞬间的清醒,整个过程都浑浑噩噩的。
第二日醒来,睁眼看到霍骁那个渣男,她便认定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是他,否则她也不会被他整整蒙骗两年。
“大小姐,您没事吧?”
陆弥见她脸色煞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忍不住询问出声。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道:“没事。”
话落,她踩着虚软的步子走到沙发区坐下。
“陆弥,你能帮我个忙吗?”
“大小姐有何吩咐尽管说,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办妥。”
她受过夏先生的恩惠,曾立誓要好好保护她的。
夏晚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我怀疑五个月前与我发生关系的人不是霍骁,
你能帮我查查四月二十号那晚,有谁进了这间套房吗?这对我很重要。”
陆弥听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她下意识朝她已经显怀的小腹望去。
难道这孩子也不是霍骁那个软饭男的?
“大小姐怎么突然怀疑上了这个?难道是您在霍骁那里看出了什么端倪?”
夏晚胡乱应付了两句,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知道陆弥的侦查能力一绝,从酒店的安保系统里调取出那晚的监控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找到监控录像,就能知道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
陆弥沉吟了片刻,颔首道:“我的电脑在车上,您稍等,我去取来试试。”
夏晚应了声‘好’,目送她离开后,视线再次落在那张巨床之上。
透过重重光影,依稀看到了那夜抵死缠绵的画面。
他是那么的强势,蛮横,从身前,从背后,将她摆弄成一个个羞耻的姿势,疯狂索取。
任她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那股窒息感再次笼罩住她,心颤的同时,小腹也猛地收缩了起来。
刺痛感蔓延至全身,她猛地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朝外面冲去。
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否则她会疯掉的。
夺门而出后,她沿着回廊往前跑着,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小腹的痛还在蔓延,而且越来越激烈。
一股恐惧感袭来,她撑着墙壁艰难的往前挪动。
糖宝……
她的糖宝……
上一世因为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她,重活一辈子,她不能再失去她了。
不能!
踉踉跄跄冲到回廊拐弯处时,疼痛加剧,她的膝盖倏地一软,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去。
失重感铺天盖地而来,如果就这么砸下去,胎儿恐怕保不住。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在虚空中一抓,好似拽到了什么东西。
接着,一条手臂虚扶住了她。
恍惚间,她看到一双油光锃亮的男士皮鞋。
“救,救我。”
南少?
夏晚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南少?”
话落,她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刚才那位先生是……南家的继承人南枭?”
陆弥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两人只是偶遇,大小姐并不认识这位在国际上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对!他就是南枭,南氏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夏晚的心脏狂跳了两下。
她虽然没见过南家的太子爷,但南枭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光是在爸爸嘴里就听到过不下于百遍。
父亲总说南枭是金融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日后定能成为华国乃至全球商圈的中流砥柱。
而他本人也不负众望,在国外求学时便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创立了数家证券投资公司,在华尔街续写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后来回到国内接替他父亲的位置,正式执掌南氏财阀。
短短两年时间,便打通了北美,欧州,中东等地区的市场,将南氏的商业版图扩大了数倍。
这样的天之骄子,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爸爸说哪怕他现在是海城的亿万富豪,也远远够不着顶级财阀南氏的门槛。
可见南枭这个人有多么的高不可攀。
“难怪觉得他眼熟,竟是财经报上众星捧月的宠儿,我以前见过的,一时忘了。”
陆弥启动车子,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开口道:
“半年前新闻媒体报道他去欧美开拓市场,要两三年才能回国,
如今提前回来,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招,看来某些企业要遭殃了。”
南氏这位继承人上位后,开始大刀阔斧的收购其他中小型企业。
当时商界流传着一句话:阎王要你死,你或许还能扑腾到三更,可南家太子爷要你死,你立马就得咽气。
他就是凭着铁血手腕吞并无数小公司,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的。
国内一些顶级门阀是这样评价南枭的:南家有此子,可让家族再兴旺百年。
夏晚听完这位商业巨擘的传奇过往后,无声一笑。
如此优秀的男人,自有贵族名媛与他相配。
至于她们这些生活在尘世之中的灰姑娘,就不要去幻想那样的钻石男了。
她缓缓垂头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寻思着得赶紧找到糖宝的生父。
无论对方是谁,她都要弄清楚,不能再像前世那般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大小姐,咱们是去新房还是回夏家老宅?”
“新……”刚说出一个字,夏晚又连忙改口,“还是回夏家老宅吧。”
重生后还没见过爸爸,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见他。
…
山水居坐落在海城东郊的龙脊山上,是南家祖辈生活了上百年的住所。
这座名贵的庄园占地上万个平方,里面各类设施场地应有尽有。
在海城,这山水居就是权力地位金钱的象征,还没有哪个家族能越过他去。
夕阳垂落,漆黑的雕花大门在晚霞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泽。
远处的林荫道上,几辆顶奢商务车缓缓驶过来。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一众保镖跟女佣恭敬的立在前院巨型喷泉旁。
等车队停下后,他上前一步打开最中间那辆迈巴赫的车门,弯腰对着里面的年轻男人道:“欢迎少爷回国。”
语落,他身后的保镖跟女佣也齐齐开口问好,声音整齐划一,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
南枭从车厢里探身出来,双腿刚着地,一股强大的气场就朝四周蔓延,压得众人纷纷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他摘下墨镜脱掉外套递给管家,踱步朝正屋方向走去,边走边问:“先生在哪?”
管家不着痕迹的扫过他腕上的佛珠,微愣了一下。
少爷信佛?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
眼看对方的视线扫过来,他急忙颔首道:“在,在书房。”
南枭继续往前走,手也没停着,将白色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
男人左手腕骨上戴着一块价值数百万的翡翠手表,而右手腕骨上则缠着一串黑色佛珠。
上一世他信佛理佛求佛,戴惯了这佛珠。
前几天乍然重生,不习惯手腕空旷,便命人回国求了这个,晚上睡觉时方可入眠。
这佛珠,已然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它,他的情绪都会变得浮躁。
也不知将那女人娶回家后,能不能缓解这症状?
胡思乱想间,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他伸指轻叩了三下,等里面传出‘进来’时,这才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黑色真皮沙发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戴着眼镜翻看手里的财经杂志。
他就是南枭的父亲,南霆。
见儿子走进来,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咱们聊聊。”
南枭缓步走到沙发旁入座,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
“欧洲那边的项目有人盯着,不会出乱子的,您大可放心。”
南父将报纸搁在膝盖上,锐利的目光直直射过来。
“比起欧洲的生意,我更加好奇你为何突然回国?”
南枭摊了摊手掌,语调平缓道:“处理点私事,作为成年人,我想我应该没必要事无巨细的跟您汇报。”
南父深知他的性子,如果这混账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他倒是好奇得很,什么样的私事竟然能让他亲自回来一趟?
视线下移,扫向他搁在膝盖处轻轻敲打的手指上,不,确切的说是手腕上。
佛珠……
好小众好陌生的物件。
他记得这小子是唯物主义者,最不信的就是怪力乱神之说,如今怎么戴上这玩意了?
他本就不近女色,该不会是看破红尘,打算遁入空门吧?
南父被自己这想法给狠狠惊了一下,冷声提醒道:“娶妻生子,一样都不能少。”
说此一顿,静默了片刻后又补充,“这事没得商量,我觉得陆家丫头不错,
你既然回来了,就寻个合适的时间与她见一面,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陆家是海城仅次于南家的顶级豪门,两族的实力旗鼓相当,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南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那您就赶紧将她娶回家吧,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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