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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江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家这么多东西,总不能是自己长翅膀飞了吧。”胡同里面谁不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闺女一点都不好,对待她连对待养女都不如。大家都很怀疑,姜红艳是不想老老实实地把彩礼钱交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陆怀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懒得跟姜红艳多说。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已经浮现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不管是真被偷了还是假被偷了,当初彩礼钱我妈亲手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有保管的义务。”“现在我跟夏初的婚事退了,这钱跟你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记得把钱拿出来,还给夏初就行。”陆怀宴还是那句话,等过几天他会想办法跟姜夏初联络,确认她有没有收到这笔钱的。在这件事上,姜红艳跟何大垣没有任何搞鬼的余地。把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眼神看在眼里,姜红艳都要委屈死了。...

主角:姜夏初陆怀宴   更新:2024-12-02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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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家这么多东西,总不能是自己长翅膀飞了吧。”胡同里面谁不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闺女一点都不好,对待她连对待养女都不如。大家都很怀疑,姜红艳是不想老老实实地把彩礼钱交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陆怀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懒得跟姜红艳多说。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已经浮现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不管是真被偷了还是假被偷了,当初彩礼钱我妈亲手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有保管的义务。”“现在我跟夏初的婚事退了,这钱跟你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记得把钱拿出来,还给夏初就行。”陆怀宴还是那句话,等过几天他会想办法跟姜夏初联络,确认她有没有收到这笔钱的。在这件事上,姜红艳跟何大垣没有任何搞鬼的余地。把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眼神看在眼里,姜红艳都要委屈死了。...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何家这么多东西,总不能是自己长翅膀飞了吧。”

胡同里面谁不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闺女一点都不好,对待她连对待养女都不如。

大家都很怀疑,姜红艳是不想老老实实地把彩礼钱交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陆怀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懒得跟姜红艳多说。

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已经浮现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不管是真被偷了还是假被偷了,当初彩礼钱我妈亲手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有保管的义务。”

“现在我跟夏初的婚事退了,这钱跟你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记得把钱拿出来,还给夏初就行。”

陆怀宴还是那句话,等过几天他会想办法跟姜夏初联络,确认她有没有收到这笔钱的。

在这件事上,姜红艳跟何大垣没有任何搞鬼的余地。

把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眼神看在眼里,姜红艳都要委屈死了。

不明白证据就摆在眼前,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肯信她。

家具且不说,厨房的东西需要添置,何依然医院那边也需要交费。

姜红艳现在极度缺钱,又不敢得罪陆怀宴不答应他的话。

她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是想方设法的挽回这个婚姻。

姜红艳还以为,陆怀宴跟家里人是因为生气,才会跑过来这样逼迫她的。

既然主动提出退婚的是姜夏初,那她就把所有的事都往姜夏初身上推。

把陆怀宴跟他妈哄好,退婚这事不就能迎刃而解了。

姜红艳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大聪明,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各种数落起姜夏初的不好来。

“陆首长,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气,所以才跑过来说同意退婚的,这件事的确是姜夏初不好,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姜夏初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教养都没有,做事这么任性,我说出去都嫌她丢人。”

“也就只有陆首长你心好,才会不嫌弃她长长得丑,脸上还破了相毁了容,你要是再不娶她,她以后哪还有男人愿意要啊。”

“陆首长你就当行行好,再给她次机会,等姜夏初回来以后,我肯定狠狠收拾她一顿,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敢犯病。”

邻居们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变了。

虽然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女儿不好,但她此刻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分了。

毁容的事情,又不是姜夏初自愿的。

姜红艳这个当妈的不知道安慰她也就算了,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居然还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

幸好这会姜夏初不在,不然不知道得多伤自尊。

陆怀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沉,最后开口时,嗓音已经变得格外严肃凌厉。

“闭嘴。”

“人不能只看长相,最重要的是心灵,姜夏初是附近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她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也不会取得这样的成就。”

“姜夏初已经很优秀了,而且她长得也并不难看,就算你是她的母亲,说话时也放尊重点。”

陆怀宴怼姜红艳的这些话,听着别提多解气了。

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跟着拍手叫好。

“不愧是陆首长,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

“真不知道有些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这年头大学生多金贵啊,我要是能有夏初这么厉害的,半夜都得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

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

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

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

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

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

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

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基本功了。

一旁的林青黎看着她练,越发的震惊,连眼睛都瞪大了,有些傻了。

怎么感觉姜夏初的基本功突然又有了很大的进步?看起来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很多。

每一次踢腿的力量都把握得刚刚好,还特别好看。

她的后卷腰也做得特别厉害,柔韧度很好,看着身体曲线很漂亮。

一时间,林青黎都忘了自己要练习了,一直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羡慕。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基本功太扎实了,还有这柔韧度,像是练了很多年一样,怕是她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天生柔韧度就很差,浑身上下硬的不行,她又怕疼,不敢对自己下狠手,所以到现在还是特别硬,下腰都不好下,横叉更是疼的嗷嗷叫。

看姜夏初练习,却觉得她格外享受、

等她练完基本功起身后,林青黎立刻就朝着她走了过去,“夏初,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太熟练了吧?好羡慕你……”

姜夏初笑了笑,挽住她的胳膊,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黄老师说过的那些话,我都一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哪怕没课上,我也没落下过基本功,每天都在练习,可能也是熟能生巧了吧。”

听到她的解释,林青黎也没多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贴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嘿嘿一笑,“原来是这样。”

“初初太厉害了,这次肯定能拿下文工团考核,到时候给我长脸!”

姜夏初侧眸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眨巴的大眼睛,弯着眸子笑了笑,“你呢?练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林青黎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刚练着练着嗓子就疼的厉害,还一直咳嗽,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好点了再练。”

她生怕自己的嗓子出什么问题耽误考核。

一想到这,她就特别的焦虑。

现在似乎都有些感冒了,这可是公认的最难好的病了。

要是这几天没把嗓子养好,到时候考核发挥不好该怎么办?

“青黎,你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会儿,你这感冒这两天会好的,一定不会影响你考试!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姜夏初安慰着她。

林青黎咽了下口水,抬眸对视上她的眸子,沉声应道:“是心态。”

姜夏初听到她的回答,重重地点头,“对啊,是心态,所以你一定不要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压力,多喝点热水,吃药,一定会好的。”


“现在趁着还没领证,一切还来得及。”

什么?

不光是程念华,陆家的亲戚们也全都惊呆了。

门外凑热闹的邻里们手里的瓜子都不嗑了,诧异地看向姜夏初,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傻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就这样不要了?

程念华看出姜夏初眼里的歉意和淡淡的伤感,心疼坏了。

都这个时间点儿了,只有这姑娘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她抱歉什么啊?

根本不是这丫头的错!

席间的亲戚们到底是憋不住:

“不是,都定好日子了,怎么说不结就不结了?”

“你们年轻人也太儿戏了,婚姻大事,说取消就取消的?”

“归根到底,当初老爷子定下这门婚事,多半怀宴那孩子不乐意,你看他都直接缺席了,怕不是——”

“悔婚了吧?”

程念华自己都是过来人,听到这里也收起笑容,严肃道:“家人们,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大家先吃饭,这事儿我来问清楚。”

程念华在家里一向有话语权,以前陆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她这个当儿媳的说什么,陆家的亲戚们谁敢挑个刺?

她连忙上前,把姜夏初拉到一边,搓了搓她冰凉的手,温和的眼底全是担忧。

“夏初,跟阿姨说说,发生什么了?”

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这样关心,姜夏初轻叹一口气。

和陆家的婚事取消,她才意识到自己最放不下的不是陆怀宴,而是这位把她当亲女儿对待的婆婆。

姜夏初眼帘低敛,怕再对上这么温柔的眼神,她会忍不住觉得委屈。

其实退婚,她并不遗憾,只是从重生那一瞬到现在,程念华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让她忍不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看姜夏初眼圈有点红,像是受尽了委屈,程念华误会了她,咬牙道:“别哭,不用抱歉,你没错!怀宴这个混账,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很抗拒这门婚事,没想到他干得出这种事!

“我现在就去把怀宴找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程念华还要说什么,就被姜夏初制止了。

“阿姨,不用了,谢谢你,但这婚是真的结不了了。”

程念华心里一空,霎时间想到无数种解释和挽回的办法。

但是到了嘴边,对上姜夏初沉静的眼神,全都变成了多余。

院子里的陆家亲戚们还是不信,眼里都是看好戏的意思。

就连凑热闹的邻里都是一脸戏谑。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觉得姜夏初高攀了陆怀宴。

程念华忽然难受至极,让周围人有这样的想法,不仅是陆怀宴的错,她也有责任。

夏初这孩子,亲妈不疼她,继父自然也不会。

她嫁到陆家,等于是把她整个人交给了他们。

但是现在,陆家却辜负了她。

姜夏初看懂了程念华的眼神,轻轻一笑:“阿姨,你不用自责,以前确实是我强求了,现在我想开了,感情这件事,最不能勉强,阿姨你也明白吗?”

“夏初……”

程念华自然明白,她自己的婚姻就是这样,所以更能感同身受。

她嗓子干涩得紧,为了不让姜夏初太难堪,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

“今天暂时先到这里,夏初,你回去歇歇,不要强撑,好吗?”

姜夏初“嗯”了一声,无视所有探究的视线,转身走出陆家大门。

也就是在这一瞬,她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块地方,终于舒坦了不少。


想到这,姜夏初心里的那颗石头也彻底地放下了,再也不要因为姜红艳给自己徒增压力。

从今往后,她就当脱离了这个家。

既然姜红艳满心满眼只有何依然,那她也就当从未有过妈妈。

反正她姜红艳向来都是以她这个女儿为耻,从来不正眼看她,总是各种诋毁辱骂。

司清音搭在桌上的拳头逐渐攥紧,又在空间内待了一会儿后,就打算出去了。

毕竟她现在还是得装一装,至少要装到文工团的考核,不能让家里人发觉到什么不对劲。

-

姜夏初趁着何大垣和姜红艳还没回来的时候,回到了家中,自己的那间杂物间内。

“嘎吱——”

杂物间的门瞧起来年头都很长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上面还落了不少的灰,擦也擦不掉的灰。

那门破落不堪,风一吹怕不是就要倒了。

姜夏初手握着上面的门环,莫名觉得酸涩,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杂物间内,一边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物件,有废了的破桌子,还有各种的大包小包,全都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

在这一堆拥挤的物件中,惨兮兮地摆着张“床”。

用床来形容这东西,姜夏初都觉得有些不对。

两三块破落的木板,底下搭着两个长椅,上面铺着层薄薄的褥子,还有一床补丁的被子。

寒酸到没有枕头,床头只摆着件她穿着小了的棉袄,叠了两下,也就当是她的枕头了。

怎么看怎么可怜。

杂物间内一片昏暗,连灯都是快要坏了的样子,光暗的很,开了就跟没开似的。

这房间内,只有一扇小到离谱的窗户,约莫只有个小半米,还不是迎着太阳的。

而且这窗开的格外高,姜夏初每次要开窗时,都要找个椅子踩上去,才能够着。

常年见不到光,平日里无法透气,所以一进门,姜夏初的鼻息间就萦绕着一股浓重到呛鼻子的霉味。

刚从空间里回来,突然又闻到这股子熟悉的气味,姜夏初缓了一会儿才适应。

她打量着眼前的房间,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衣角,长吐出一口浊气。

家里光线最好的房间,是何依然的。

那房间有个很大的窗户,还是对着阳光的,很宽敞,连床都是姜红艳请了村里的木匠打的,足足一米八的大床,是她在家里时,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姜夏初落座在那张凄惨的小床上,看着一旁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面上有些纠结。

她的东西不多,全都整齐地放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姜夏初拧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

片刻后,她站起了身,抬手刚拿起一件衣服,那衣服眨眼间就突然不见了。

姜夏初一愣。

很快,她就明白了,这衣服是让她收进了空间里。

既然如此,那就好解决了,她直接三两下将东西全都收了。

不过转眼的功夫,这处狭小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破破烂烂的木板床,和一堆杂物。

姜夏初本来想就这么离开,但出门之前,忽然想到自己要想一个人在外面生存,身上没有钱会寸步难行。

她是有积蓄的,只不过都被姜红艳以为她好的名义,全部都收走了。

这些钱,全都是姜夏初在学校里面舍不得吃穿,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省下来的助学金和奖学金。


-

远远的,姜夏初就看到姜红艳正焦急地站在院门口。

“依然这孩子怎么不见了,刚还说让她去选件好看的新衣服。”

姜夏初自嘲地笑了笑,走了过去。

姜红艳眼神错愕:“你这死丫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一会儿就要去陆家了,你的脸怎么了?”

她嘴唇颤抖了一下,原本这胡同里就一直有人在说姜夏初配不上陆怀宴。

这下好了,快结婚了居然毁容了!

说着她就给了姜夏初一下,还气得拍大腿。

“哎呦,你是要让我这张老脸全都丢尽呀!这下好了,别人陆怀宴本来就不情愿娶你,现在你这破相的脸谁喜欢啊!你这不争气的!”

虽然一开始姜红艳也反对过姜夏初和陆怀宴的婚姻。

她从心里觉得只有孟家那样的才跟陆家门当户对的。

她女儿不过是占了个大便宜,就因为救过陆老爷子,白得了个大好的婚事。

两人都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可现在到底彩礼已经收了,再让她拿出来,她这一时心疼坏了。

姜夏初也懒得说场面话:“还能是因为谁?何依然带着她那一群好姐妹好兄弟把我推下水摔的,不然我身上为什么湿了?”

姜红艳目瞪口呆,这才发现姜夏初身上湿哒哒的。

她下意识否定:“不可能!依然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你?你这死丫头!自己坏事了,还赖你妹妹?你到底多排斥你妹妹和你爸爸!”

姜红艳拽着姜夏初过来,抬手就要几巴掌拍在她身上。

然而却被姜夏初冷冰冰推开了。

“妈,你到底有多讨厌我?”

“我身上的伤你看不见,我有多难受你也看不见,我难道是自己掉水里然后害自己破相吗?”

姜红艳高举起的手愣在空中,她头一次见逆来顺受的女儿反抗。

她心跳漏了一拍,眼里闪过一丝错杂的情绪。

她现在才看到姜夏初脸上干涸的血迹,那伤口一看就很深。

姜夏初脖子上甚至还有窒息时拼命挣扎留下的抓痕。

光是看到就能想象到她那时有多难受。

姜红艳心中生出一丝愧疚:“闺女,妈……”

“还有,你说反了,分明是继父和何依然不喜欢我。”

姜夏初打断姜红艳的话,眼里满是疲惫。

“我有时候都在想,我难道不是妈妈你亲生的吗?所以你才宁愿对何依然好,都不愿意给我好脸色。”

“现在我想明白了,不是所有人的父母都会爱她,强求不来。”

姜红艳伸出来的手抓了个空,姜夏初后退一步避开。

姜夏初眼里的失望瞬间让她格外恐慌。

有一种自己再也抓不住她的预感。

“妈,我累了,大家都觉得娶我委屈陆怀宴,我也没觉得多舒坦,这婚,谁爱结谁结。”

“我决定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反正今天的酒席他也不会来,我会提出结婚报告作废。”

“我不嫁他了。”

“你不嫁了?”

姜红艳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错愕。

她自己养大的女儿,她自然是最清楚的。

姜夏初刚上初中那会儿就喜欢上陆怀宴了,那小心思都藏不住。

后来,两家有了婚事过后,这丫头时不时就傻笑。

只要跟在陆怀宴身边,姜夏初就跟个小尾巴一样,恨不得黏在人家身后!

这样喜欢的一个人,她能说放弃就放弃?

“嗯。”姜夏初一眼就看出姜红艳不信,“我先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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