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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全文

沐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时斐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会什么恶毒之言,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生气,甚至有种气得呼吸不畅的感觉。林默赶紧替他顺着气,“柳郎,别放在心上,别生气,有些人眼界三观就是如此,你若是生气便输了。”林默安抚完柳时斐,想说话,就听商岳清说了一句,“来人,送客。”院外的丫鬟立刻进来做出请的动作,秋儿则是一把捞过放在墙角的扫帚,不管是不是有人,将灰尘树叶和花瓣扫得满地纷飞。“姑娘,您回屋歇着,奴婢把这些脏东西扫走就回。”商岳清没忍住的勾起唇角,秋儿这丫头,其实比她还沉不住气。不过是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罢了。怎么能与牲畜计较得失呢?秋儿一顿扫地,两人只得加快脚步,悻悻离开。两人离开她是愤怒又难受,愤怒两人的行径,难受姑娘所受的委屈。她端上热茶,小声开...

主角:柳时斐商岳清   更新:2024-12-02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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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时斐商岳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全文》,由网络作家“沐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时斐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会什么恶毒之言,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生气,甚至有种气得呼吸不畅的感觉。林默赶紧替他顺着气,“柳郎,别放在心上,别生气,有些人眼界三观就是如此,你若是生气便输了。”林默安抚完柳时斐,想说话,就听商岳清说了一句,“来人,送客。”院外的丫鬟立刻进来做出请的动作,秋儿则是一把捞过放在墙角的扫帚,不管是不是有人,将灰尘树叶和花瓣扫得满地纷飞。“姑娘,您回屋歇着,奴婢把这些脏东西扫走就回。”商岳清没忍住的勾起唇角,秋儿这丫头,其实比她还沉不住气。不过是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罢了。怎么能与牲畜计较得失呢?秋儿一顿扫地,两人只得加快脚步,悻悻离开。两人离开她是愤怒又难受,愤怒两人的行径,难受姑娘所受的委屈。她端上热茶,小声开...

《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全文》精彩片段


柳时斐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会什么恶毒之言,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生气,甚至有种气得呼吸不畅的感觉。

林默赶紧替他顺着气,“柳郎,别放在心上,别生气,有些人眼界三观就是如此,你若是生气便输了。”

林默安抚完柳时斐,想说话,就听商岳清说了一句,“来人,送客。”

院外的丫鬟立刻进来做出请的动作,秋儿则是一把捞过放在墙角的扫帚,不管是不是有人,将灰尘树叶和花瓣扫得满地纷飞。

“姑娘,您回屋歇着,奴婢把这些脏东西扫走就回。”

商岳清没忍住的勾起唇角,秋儿这丫头,其实比她还沉不住气。

不过是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罢了。

怎么能与牲畜计较得失呢?

秋儿一顿扫地,两人只得加快脚步,悻悻离开。

两人离开她是愤怒又难受,愤怒两人的行径,难受姑娘所受的委屈。

她端上热茶,小声开口,“姑娘,要是大将军知道您在柳家受如此大的委屈,该多伤心啊。”

提起阿爹,商岳清眼眶没忍住的一红,“所以我一定要将阿爹阿兄接回来,他们镇守边城多年,甚少归家,此番也该回来了。”

至于柳家之事,起初她是想要和离的,本想着好聚好散,只是现在这些人三番两次的上前来羞辱,她绝不和离,她商岳清人生中,只有休夫。

既然那林默一口一句宠妾灭妻,那她便要帮他把这罪名给落实了。

大元朝有律,女子犯了七出者,可以向官府提出休弃。

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高祖皇帝曾有过令,男子也犯了不可饶恕的七出,也能休弃,尽管自从大元有史以来,没有出现过,但这律法是存在的,存在即合理。

大元朝有男子宠妾灭妻者,不可入朝为官的律法,所以想要走仕途的男人,都不会轻易的让妾室僭越了正妻去。

之后几日,商岳清都没有出门,而是将自己关在书房,细细描绘出山临关的舆图。

她以前最爱偷摸着去阿爹的书房,那里放了狄戎边界城池的舆图,她只要细细想来,就能画出个具体来。

柳家全府这会都在安心筹备大公子与林默的婚事。

没想到苏婆婆焦急跑来书房,姑娘说过这几日她要想些事情,不能打扰她,可这件事太过紧急,她不来都不行。

见到苏婆婆的神色,她只是淡淡问,“又有什么让人气愤的事?府上知道我撤了那些出资?急了?”

苏婆婆摆了摆手,咬牙切齿道,“不止是这些,大姑娘知道撤回了出资,也不让珍宝阁上门裁衣,送时兴首饰,便去晚香堂闹了一回,当时大公子正在晚香堂,听说是斥责了大姑娘几句,大姑娘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她又深吸一口气,“可今日老夫人那边的老山参和燕窝都用完了,寿春堂也没继续送来,遣人去问,那边便要先付钱,说是老山参百两,金丝燕窝一盏也需要七八十两,老夫人便气愤不已,听说险些晕厥,所以急着让人来叫您过去呢。”

要是只有大姑娘那边有怨言,那姑娘还能搪塞过去,可这连老夫人都晕厥了,要是传出不孝去,她们家姑娘又得被人乱非议了。

商岳清放下手中狼毫,小心的将舆图卷起来放进画筒,一抬眸,发现了书架最顶上的锦盒,脚尖轻点,整个人轻盈向上,伸手一拿,便将锦盒取了下来。


王婆的认罪让柳时斐愤懑,厉声,“刁奴,直接送官。”

王婆已经出来认罪,这儿子还要继续送官,冯氏面色一紧,要是送去了大理寺,这王婆没有扛住那些刑罚,把不该说的说出来,那可对她不利。

“阿斐,王婆好歹也在府中伺候多年,母亲身边难得有这等尽心伺候的,咱们私下解决吧。”

柳时斐却不赞同,“此等奴才,留着就是祸害,还是让官府的前来。”

商岳清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对,最好让大理寺的来好好查一番,看看晚香堂可还有什么丢失的。”

王婆听到大公子和大夫人都这般说,吓得立刻抱住商岳清腿求饶,“大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知错了。”

商岳清眼底寒冷一片,犹如腊月底的天,睨了王婆子一眼,一抬腿,仅用了半成力气,便将王婆子给踹回到了冯氏的脚边。

王婆子顾不得胸口剧痛,赶紧拉着老夫人的裙摆求饶,“老夫人,您帮帮老奴,老奴这么多年。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情啊,老奴有罪,老奴自当认罪,但那大理寺老奴可去不得啊,老夫人您发发善心,救救老奴吧。”

冯氏嫌弃的看着王婆子,想要让人闭嘴,又担心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商岳清知道这两主仆一定在眼神中传递些什么,她也不急,既然这件事王婆子出来顶了罪,那她倒要看看这冯氏接下来会怎么做。

“行了行了,别拽着我了,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怪不得别人。不过,这些年你在这府中也甚是用心尽力。”

她看向柳时斐,“这钱我就替王婆子还了,她便不去官府了,你看可行?”

柳时斐还是觉得不妥,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留在身边也是隐患。

“母亲,这不是钱的事情,这刁奴秉性坏了,留着可不行的,再说这事关岳清,也要岳清同意才行。”

冯氏立刻看向商岳清,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岳清啊,这丢了的四千两母亲来还,你就放过这王婆子一次,母亲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商岳清咬定了不放过,“母亲能还?您可是连老山参都要从我私库支取的呢,这可不是四两,而是四千两,更何况这钱是给商家女眷治病救命的,这时候才还,那我商家的损失谁来负责?”

“秋儿,怎么还不去大理寺?”她点了一句。

秋儿立刻告罪,然后跑了出去。

冯氏这下慌了,只能将眼神看向坐在几步开外的岳氏。

“亲家,您看这件事要不就高抬一下贵手吧,为了弥补商家的,我再多给一千两,您看如何?”

态度上冯氏放得很低,一如以前商家还鼎盛之时。

岳氏是个眼泪浅又心软的人,听到她吃不起老山参却又要给刁奴还钱,其实已经开始动摇了。

而且今天这事儿闹得,要是让清儿和柳家离心,只怕是以后清儿的日子会不好过,她想了下便开口,“清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商家也没有因为这事儿有太大的损失,不如就算了吧。”

商岳清怎么会不知道阿娘这样说是因为什么,但她早就不想在柳家继续生活下去,即便是今日全部撕破脸皮,那又何妨?

但要是真的一意孤行,阿娘在柳家不难过,那回去呢?回去定要以泪洗面了。

“我阿娘亲自开口,我可以放过这王婆子一马,钱如数归还,也不用报官,但必须按照府中规矩鞭二十。”


商岳清倒是没想到他还能说出一两句人话来。

“你阿娘刚才已经说了,这嫁妆自然是要用于柳家的,你这来来回回送去的可有五千两!这还不包括你背地里送去的呢。”冯氏就差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上有四个哥哥宠爱着,她的嫁妆当初在京城可是引起过轰动的,将军府的田地庄子,临街的铺面,就没有生意差的。

“母亲!别说了。”柳时斐都觉得脸上挂不住,尤其是当着岳母岳氏的面,他更是觉得母亲市侩了。

“岳母,我母亲今天没休息好,说话有些糊涂,您和岳清去翠华庭坐坐,说说话吧。”

只是柳时斐这话才出,就被冯氏打断,“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商家自诩教导严谨,却能教出让外嫁女贴补家用这等子做法,还教得女儿善妒容不下人。”

“母亲!”柳时斐神色瞬间变幻,眼神示意母亲别再说了。

可冯氏丝毫没看懂他眼神里的意思,现在的她就是要趁岳氏在时敲打商岳清。

好好给她立一立规矩,一个死了父兄,没了儿郎的商家,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不过是一个没落户,还能将她如何?

岳氏已经转过身,一听她这话,立刻回头,将女儿给拉在身边,作势保护。

“亲家这话就有些过了,商家儿女都是请大家教导,绝不会出无礼之辈。”

“还有,清儿在商家出事后的确送去两次银钱,可没有亲家所言的五千两,而是五百两,两次共一千两。那也是因为家中女眷均受了惊吓,生了病,才用这笔钱的,亲家口中的五千两是子虚乌有之事。”

商岳清彻底震惊,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娘,她送去的银钱是五千两,怎的到了阿娘手中变成了一千两?

阿娘握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商岳清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口子,呼呼的灌着冷风,又冷又疼的。

阿娘一直被阿爹宠着,极少有与人争论之时。

但现在,阿娘不是将军府夫人,没有昔日的荣光,她没有保护好阿娘,还让她受人侮辱,是她不孝!

这柳家大夫人身份,她不屑要。这夫,她休定了。

“不对,我让苏婆婆亲自取的,一次两千五百两,怎的变成五百两了?母亲不解释一下吗?”她直视冯氏,声音从死死咬住的牙齿中流出。

她知道商家突然被流放抄家,一切都没有心理准备,而女眷更是赶出了城,她们无法生活下去,所以便让苏婆婆拿了两千五百两银票给家中送去。

后来听苏婆婆说,已经将阿娘嫂子她们安顿在城外的村庄,虽然比不上将军府,但有嫂子们的外家暗中帮扶,倒也算是可行。

她担心嫂嫂们的外家会有话说,又让送去两千五百两,甚至还想着,等今年田庄铺面收益算出来,再送去的。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钱竟然如此的缩水。

而冯氏既然知道她送去五千两,那这缺少的钱定与她脱不了干系,甚至她心里已经猜测到,这便是她所为。

苏婆婆也没想到这钱竟然会变少,立刻上前,“姑娘,银票是我亲自放在布匹里的,因为您说过,城外情况复杂,现在盯着商家的大有人在,刚抄家不能大张旗鼓送钱,就给放在布匹里了,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商岳清自然相信苏婆婆,因为苏婆婆是母亲的陪嫁丫鬟,更是看着她长大的,犹如亲母。


林默静静听着,眼神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柔和。

柳时斐将她安置在东市边上的一座二进小院,所以柳家发生的事情其实她并不知情。

“她就算是将军府的幺女,也不能如此吧,那王婆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有官府律法之才,用得着她来动用私刑吗?”

世家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专为后宅而生,这些手段使起来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柳玥亲昵挽上她的手臂,“她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哪里知晓这些大道理,不然也不会停下府中支出,让母亲都险些晕厥过去,简直可恨。”

“她要是有默姐姐半分的通情达理,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真是可怜母亲了,老山参还没送来,这可怎么办啊。”

林默就是听说冯氏病发晕厥,所以才来的,听到柳玥如此说,她便加快了步伐前往晚香堂。

晚香堂那边,柳时斐已经让寿春堂的送来两株老山参,因担忧母亲身体,匆匆进来,便没有让人通报。

没想到听到了母亲和王婆的对话。

王婆哭诉她的不易,一直说着自己冤枉。

他本想推门进入斥责一番的,那件事她是亲口承认的,现在又想要用旧情来让母亲心软吗?

只是他接下来听到的话让他愣怔在门外。

冯氏冷哼,“王婆,你跟我这么多年,也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格,阿斐没有把你送去官府,你就应该拿了钱离开柳家,你放心,你儿女在府上我也会照顾好的。”

王婆大哭,险些接不上气来,“老夫人,老奴也是受命而为啊,今日大夫人那模样您也看到了,老奴要是出了晚香堂,说不得就没命了啊。”

“老夫人,求求您了,老奴就留在晚香堂做个烧水婆子也行,老奴一定守口如瓶,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冯氏心口一团火烧得凶,她不想听到这人口中半句,对外喊了一声,“来人,拉出去。”

门被推开,却是柳时斐满脸震惊的跨门而来。

见到柳时斐,冯氏面色一紧,“阿斐,你怎么来了?”

柳时斐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婆,随后直视母亲,“王婆所言,可真?”

不等冯氏回答,他接着道,“岳清送去商家的钱是母亲下令扣下的。”

无比确定的口吻,也是他今日糊涂了,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一个老婆子,敢贪墨四千两吗?

母亲虽然不看重钱财,可为一个老奴她直接给出四千两,现在想来,实在是漏洞百出。

难怪岳清那般愤怒,她送去母家的救命钱少了这么多,这换做谁都无法忍受的。

“母亲,你过了!”柳时斐沉声道。

冯氏想伸手去拉住儿子解释,他却已经转身去吩咐门外之人。

“王婆还差十鞭未执行,拉下去执行,不可心慈手软!”

柳玥和林默踏入晚香堂的时候,就听到这样一声,随后就是气愤出门的柳时斐。

柳玥刚要开口唤人,怀中就被塞进来一个盒子,不等她说话,柳时斐便离开。

林默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这般大的火气?

“玥儿,我去看看,你去照顾老夫人。”

柳玥呆愣的点了点头后林默便追了上去。

可她顾及肚子,也不敢大跑,等出来,哪里还有柳时斐的身影。

柳时斐实在无法接受那件事竟是母亲所为,一向温和的母亲竟然会克扣媳妇的嫁妆,这要是说出去,真真是贻笑大方。

想起今日在晚香堂外,岳母还给他一千两,说是母亲身子不好,拿去买老山参。


“不会,我这翠华庭反正也没有人来,你来倒是可以陪我说说话了。”

小姑娘这下更开怀了,兄长说得不错,嫂嫂是个平易近人的女子,她眼中从没有嫡庶之分,也从来不会瞧不起他们庶出。

去年姨娘风寒,险些去了,幸好她身边的秋儿送去了药材,即便那药材是每个院中都有,可也正是有那些药材,姨娘才能活下去。

她们西院都是知道嫂嫂的好的。

有人陪着她说话,她也省得胡思乱想,这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更何况还有自己爱吃的点心在。

中午她便留了柳筝在翠华庭用饭,还说起了不少府外的生意情况,小姑娘虽然听不明白,但

还是很认真的记着。

等她提出要回去的时候,她又让秋儿将自己的布料送了好几匹给她。

不为别的,是因为都是柳家女儿,柳玥光鲜亮丽,穿着一应昂贵,而她却连柳玥身边那些丫鬟都不如,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被陈年旧布给封印了,实在可惜。

柳筝推迟不要,她直接让秋儿帮着送去西院,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柳筝不敢忤逆嫂嫂的意思,只能听话的带着秋儿前往西院。

只是这老话说得好,冤家路窄啊,没想到会遇到柳玥。

柳玥一见柳筝身后的秋儿抱着好几匹蜀锦,登时明白过来。

商岳清不让珍宝阁的来裁衣,却给柳筝这个庶女送好多布匹,这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站住!”柳玥呵了一声。

柳筝身形一颤,赶紧见礼,“长姐安。”

柳玥并未松口让她起来,她只能一直屈着膝盖见着礼。

柳玥来到秋儿面前,伸手就要去触摸她手中的布料,被秋儿一个侧身躲开。

“大姑娘,这些布匹是我家姑娘赠与二姑娘的,您可别碰坏了。”

以前姑娘还是柳家大夫人的时候,他们说话做事都要紧着柳府来,生怕为姑娘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现在姑娘都要和离了,这柳家他们根本不用给好脸色。

柳玥没想到一个贱丫鬟也敢对自己无礼,心头本来就有压不下去的火气,此时更是一窜几丈高。

手高高扬起,秋儿以为她要去抢夺布匹,没曾想她却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力道之重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的侧过头去。

柳筝也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长姐,你怎么打人啊。”

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行礼,就上前查看,“秋儿姐姐,你怎么样?”

蜀锦珍贵,要是不小心掉到地上弄脏,那可就损失大了。

秋儿将布匹死死抱紧怀中,眼神直视柳玥。

柳玥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和商岳清生气时候一模一样,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她指着秋儿,“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抠了。”

见秋儿丝毫不惧的依旧直视着她,她回头朝着身后两个侍女大喊,“去把这布料给本姑娘带走。”

“大姑娘,您若是执意要抢这布匹,后果您可承担不起。”

柳玥心里有些怯的,但这种时候,哪怕是后退半步,那都是要被府中人耻笑的。

她厉声吩咐,“给我抢过来。”

两人上手,秋儿又要护着蜀锦,又要躲避,自然是自顾不暇的,柳筝被吓得泪流满面,一个劲儿的在边上求情。

却被柳玥一把推开,踉跄了好几步,最后撞在了回廊的柱子上。

秋儿手背被抓伤,留下来好几条的长口子,最后实在体力不支,被推倒在地,而那些布匹也被柳玥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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