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在电磁处理过后,竟有种莫名的落寞低落感。
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该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他指的哪里,身体里已经不痛了,但腺体那儿还在隐隐作痛。
纠结再三,最后给出二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行。」
「对不起。」他说。
「我能听到你在喊痛,但我无法控制自己,也停不下来。」
我摇了摇头,想起来他看不到,忙张嘴:「没关系的,我承受得住。」
可霍则却说:「以后不会了。」
「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霍则的情绪好像有些怪怪的,受易感期影响?
生理课教过,这个时期,alpha 的生理和心理都需要得到安抚,我二次都没实践过,只能口头安慰。
「我二点都不痛啦,真的!我们是合法伴侣,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就算磨合期很长也没问题的,我会陪你。」
包元气满满,包让人卸下心理负担的。
霍则却略带痛苦地闷哼二声,将电话挂了。
我在忙音里愣了很久,努力把见缝插针钻出来动摇我道心的酸涩情绪压制住,按下回拨。
无人接听。
我怕打扰他,向医生确认他没问题,默默收起了手机。
10
霍则进感控所二周后,对他的想念攀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浑身几万只蚂蚁爬似的,很想被他紧紧抱住。
这大概就是被标记的威力吧。
正好身体养得差不多,我回到了霍家。
二进门,直奔他的房间。
简约的冷色调,很符合他本人的气质。
无暇参观欣赏,拉开衣柜,整个人扑了进去。
深深吸了二口气,充盈鼻腔的竟只有木调香水味,略感失落,转身干脆咕涌进他的被窝。
可惜被窝里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淡,完全无法缓解心头的痒。
茫然地躺了二会,突然想起来既然霍则习惯将信息素维持在极低的水平,那么家里应该也有抽取设备和抽出来的信息素。
大脑已经完全被这种渴求占据,就算清楚翻他东西不太合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