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高高兴兴的下了岐山,找到了马匹,就准备着回家了,他们已经出来了两天了,几个孩子自己跑出来好几天,要不是因为马超本身就是个奇人,他家里头早就翻了天了,纵身形上了马,打马扬鞭往回赶,得了一把好剑,虽然还不知道宝剑归谁呢,但是最少现在宝剑是他的。
往前走了没多远,出了凤鸣镇打马往回走,突然间就见一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马上趴着一个人,身背数箭,他后面跟着十几个追兵,马超定睛仔细观瞧,看前面的那个人,一身的羌人打扮,后面追他的人全都扎巾箭袖,身后背着弓手里头提着马刀,越追越急,等到了近前一看,马超惊叫道:“匈奴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后面匈奴人高声喊喝:“羌王彻里吉,你跑不了!哇嘎嘎嘎嘎!”前面跑的这匹马一见前面有人拦路,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它身上的彻里吉咕咚一声就摔在地下了,战马一甩头跑出去了十几米远,停下了身形,回头看着彻里吉,又往回跑,马超一看心里面赞叹,宝马忠心啊!就在这个么个功夫,后面的追兵可就到了,就见为首的一个一脸横肉的匈奴大将把手里的刀举起来,抡圆了狂笑着举刀往下就剁,耳轮中就听到咔嚓一声……
匈奴悍将刀劈彻里吉,眼看着刀就要到了,马超一看这事儿遇上了我不能不管,甭管怎么说我血管里头还流着羌人的血呢,一催跨下马,把新得的凤纹古剑可就用上了,他的马也不慢,离着也近,抬相架住匈奴悍将的刀,他本意是磕开了他的刀,可是他忘住了他手里是把宝剑了,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这一架不要紧,匈奴人的刀正砍到他的剑上,就听咔嚓一声,匈奴人的刀被砍为两断。
前半截刀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下,后半截刀刃接着往下去,那个家伙用的劲儿也大,也没留后手,这回刀够不着彻里吉了,可是够的着自己啊,一见刀折了,再想收手来不急了,噗!横着把自己的战马给宰了,从马脖子根儿那儿,硬生生地把马脑袋砍下来了,战马连哼都没哼一声,咕咚一声,死尸载倒在地,它身上的人也没闲着,被马压在身子底下了,这回再想跑都跑不了了。
后面的匈妈骑兵一看,喽喽怪叫,各拉刀枪就上来了,马东四个一看,抬手把七尺长枪攥在手里头,一催马就冲上去了,你别看他们年纪小,可是手底下可有真功夫,这些年跟着马超从小打熬筋骨,每个人手里头也有百十来斤的力气,对付匈奴兵还是差不多的,再看马超,把大剑竖起来,用剑背连拍带砸,几下子就把几个匈奴兵放躺下了,他可没杀人,出家人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杀戒是万万开不得的。
跟阿弥陀佛四童子交手的老几位可就没这么幸运了,都被扎着浑身上眼儿,平时都是他们四下对练,要不就是木人,草人,今天好不容易看见活的了,都兴奋过度,直到马超喊道:“好了,不要伤他们的性命!”四个人这才大枪一涮,把四个匈奴兵打下马来,摔在地下昏死过去。
从马上跳下来,马超就往倒地不起的彻里吉走去,就见这个羌王是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人,长方脸儿,花白的胡子,背后给射的跟箭猪似的,马超过去扶他,彻里吉的战马打着响鼻儿看着马超,把羌王把上马,五个人调头回凤鸣镇,地上的匈奴兵就不管他们了,爱咋咋地吧。
打马如飞进了镇子,向人一打听,那边儿不远就有一个医馆,几个人急匆匆到了医馆,说是医馆,实际上就是个药铺,把彻里吉抱进去,掌柜的一看吓坏了,赶忙迎了出来,把他抬进去,把箭都启下来,马超一看,心里头松了一口气,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最大的伤口就是腿上有一道半尺多长的刀伤,给他洗干净了上好了药,马东掏出钱来给了大夫,向人家道了谢,抱着彻里吉出了医馆找了家客栈住下,马超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天快要黑的时候,彻里吉低低的叫了一声:“哎呀,痛杀我也!”接着把眼睁开了,阴阴沉沉的,就见一个几个人坐在那里,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呢?”马东说道:“你醒了!算你命大,遇上了我家少爷,从匈奴人那里救了你一命!”彻里吉一听,说道:哎呀是嘛,你家少爷是哪位,容我大礼参拜!“马超一看他醒了,知道他没什么事儿了,说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让店家给你弄点儿吃的来,有话明天再说吧!说着转身出去了。
店家把吃喝送来,扶持着彻里吉吃喝完了,气呼呼的走了,对于这些异族人,要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店伙计才不会伺候他呢,吃饱喝足了,彻里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这些日子可把他给累坏了,当夜无话,转过天来,彻里吉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身上的伤都给包扎好了,抬胳膊抬腿没什么大碍了,开门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头活动了两圈儿,就见旁边儿房门一开,一个半大的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长的圆圆的脸,虎头虎脑的,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你醒过来了?”
彻里吉赶忙上前施礼,说道:“昨天是您救了我的命吗?”孩子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是我家少爷,来,我带你去见他。”说着转身带着彻里吉进了房,进来之后,彻里吉就见屋子里有一个小年盘腿坐在那里,这孩子长的粉装玉砌的,跟个银娃娃一样,在那里闭着眼睛,嘴里头念念有词,念的什么他可听不懂,过了半天,他念完了,睁开眼睛,对着彻里吉点头示意,笑道:“羌王好些了吧?”
过去深深的行了一个羌礼,彻里吉说道:“感谢你昨天救了我的命,请问您叫什么名字?”马超笑了笑,说道:“在下扶风马超。”彻里吉听了抬头看了看马超,问道:“你就是那个被汉人称为奇童的马超吗?”马超笑了笑,说道:“那只是他们以讹传讹罢了,我哪里是什么奇童!羌王不必客气,请坐吧!”彻里吉愣了一下,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是羌王啊?”
马超哈哈大笑,说道:“自然是那些匈奴追兵们说的啊!”彻里吉听了也是哈哈大笑,两个人聊了几句,拉了拉关系,往上一说,马超的奶奶和彻里吉他们还是一家子,一听说马超血管里头也流着羌人的血,彻里吉就更亲切了,最后彻里吉一抱拳,说道:“马少爷,现在我先零羌人正在和匈奴人作战呢,我得赶紧赶回去,您的救命大恩我以后一会报的!”马超就问了:“羌王,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匈奴人追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