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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冷渊大昭后续+完结

月落九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起身时,上官长离给了他一手肘,痛得他龇牙咧嘴。阎震麟揉着胸口问:“这是......赵家别院?”上官长离点点头,把自己被青枭二当家的人捉到这里的事简单说了。阎震麟以为她只是杀了二当家他们,等她收尾,于是就道:“知道了,你和我先回去,回去以后,就说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那我不是更说不清了?”上官长离皱皱眉。阎震麟一怔,顿时眼神寂寥。“我会说去法云寺礼佛了,那里香客多,我不起眼。”上官长离已经想好了理由。“行,走吧!进城再分开走。”阎震麟兴致缺缺。“你不能走。”上官长离往屋里走,招呼他进去。夏枫仍守在门边,上官长离领着三人进了别院。先看到厅里半死不活的二当家。“这玩意儿留着干嘛?我担得起,放心。”阎震麟踹了他一脚,二当家哼了一声,没咋动。...

主角:冷渊大昭   更新:2024-12-03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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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渊大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冷渊大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身时,上官长离给了他一手肘,痛得他龇牙咧嘴。阎震麟揉着胸口问:“这是......赵家别院?”上官长离点点头,把自己被青枭二当家的人捉到这里的事简单说了。阎震麟以为她只是杀了二当家他们,等她收尾,于是就道:“知道了,你和我先回去,回去以后,就说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那我不是更说不清了?”上官长离皱皱眉。阎震麟一怔,顿时眼神寂寥。“我会说去法云寺礼佛了,那里香客多,我不起眼。”上官长离已经想好了理由。“行,走吧!进城再分开走。”阎震麟兴致缺缺。“你不能走。”上官长离往屋里走,招呼他进去。夏枫仍守在门边,上官长离领着三人进了别院。先看到厅里半死不活的二当家。“这玩意儿留着干嘛?我担得起,放心。”阎震麟踹了他一脚,二当家哼了一声,没咋动。...

《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冷渊大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起身时,上官长离给了他一手肘,痛得他龇牙咧嘴。

阎震麟揉着胸口问:“这是......赵家别院?”

上官长离点点头,把自己被青枭二当家的人捉到这里的事简单说了。

阎震麟以为她只是杀了二当家他们,等她收尾,于是就道:“知道了,你和我先回去,回去以后,就说这几天和我在一起。”

“那我不是更说不清了?”上官长离皱皱眉。

阎震麟一怔,顿时眼神寂寥。

“我会说去法云寺礼佛了,那里香客多,我不起眼。”上官长离已经想好了理由。

“行,走吧!进城再分开走。”阎震麟兴致缺缺。

“你不能走。”上官长离往屋里走,招呼他进去。

夏枫仍守在门边,上官长离领着三人进了别院。

先看到厅里半死不活的二当家。

“这玩意儿留着干嘛?我担得起,放心。”阎震麟踹了他一脚,二当家哼了一声,没咋动。

冷渊好奇,将人踢翻过去,“嗷”了一嗓子:

“爷,他死了怕是好过点。”

“哦,这样啊,那还差不多,我说呢!怎还心慈手软了。”阎震麟满了意。

上官长离一言不发,一脸凝重地领着他们穿过了宅子,直到了偏院也没有停留,而是到了菜园子里。

今晨下过雨,园子里泥泞不堪,园子角落泥土被翻开了一小处。

几人走过去,看到了一块黑色的木板。

阎震麟的眉头跳了跳。

“他们嘴严不严,要不灭口算了?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来。”上官长离抽起插在泥地里的半长钢刀挽了个刀花。

“严!”冷渊和冷河异口同声道,一边看向自己家三爷。

“还行吧!不严再灭。”阎震麟解救了一下。

“行吧!”上官长离挽着花的刀脱了手,深深插进冷渊和冷河两人之间泥中,只剩了个刀柄在外。

“嗷!”冷渊没忍住叫出了声,冷河好歹沉稳些,坚持住了。

“二当家告诉我,有人让他夜袭别院,不留活口,搜出的钱财全部埋在了这菜园里,种上了菜。”

阎震麟愕然:“你是说赵家人全部死在别院,并没有逃走,也没有带走任何财宝?”

上官长离点点头:“什么被仇人灭门,金蝉脱壳,都只不过是他们的障眼法,好解释财宝的消失。”

“这个‘有人’,你可问出来了?”阎震麟深深望向上官长离。

上官长离又点头:“我怕你要杀我灭口。”

“那不能,”冷渊又多嘴道,见两人都瞪他,他接着说,“想灭也得有那本事不是......”

阎震麟赞许在点了点头。

上官长离往他身边靠了一步,葱白儿似的手挡住了俏唇,朝阎震麟抬起了下巴。

阎震麟配合地躬着身,低下了头。

上官长离呵气如兰,气息轻轻吐在了他的颈边,让他耳朵根子都红了,直到听到那个人名,他才回过神来。

这个“有人”早就知道赵家在上贡的财物上使了坏,于是和青枭帮二当家灭了赵家满门,藏起了财宝,因为数量太多,而肃城一直在严控所有货物进出,所以才没有动这批东西。

严控是怕薛家运进人、军火进城反扑,所以查得极严,就连军政府的军船军车都是要一一查的,发现有人懈怠就格杀勿论,这事儿是老三在管,他也认真干了,没想到竟有这意外收获。

“你就慢慢挖吧!我先回了。”

上官长离出了菜园子,在草坡上擦着羊皮短靴上的泥,阎震麟跟过来,蹲下来扯了一把草帮她擦。

“三爷!”上官长离想要阻止,但阎震麟手上没有停。


晚饭时,家里四少爷上官珩回了来,他在肃林书院读书,礼拜六晚上才回来,礼拜天休沐。

肃城一安定,督军就吩咐了学院开学,他一向重视教育,除了老三没好好读书,其他几个子女都是饱读诗书的。

肃城各大家都知道,这肃林书院,只怕是军政府选拔人才的重要地方,所以争相把孩子送去上学。

上官家也是一样的想法,就把十七岁的上官珩给送了去。

上官长离到客厅时,三姨太柳小蝶正抱着儿子上上下下摸着,嘴里喊着“吃了苦”。

“不苦,阿爸!我这周考试拿了全班第一!”上官珩说着就钻到父亲的怀里。

毕竟是幺儿,也聪慧,又粘他,上官盛云也是喜欢得紧,他使劲揉揉幺儿的肩膀道:

“真的啊!权叔,给四少爷加菜!”

“哎呀呀,我们阿珩真是随了老爷,那般聪明!”柳小蝶赶紧恭维,“老爷,您看珩儿是不是又长个了?这衣服得重做了,我看得做好些,别让别人家的少爷给比下去!”

“做!肯定要重做的!明日让裁缝来,正好他在家。”上官盛云满口答应。

“我也要做几身新衣。”上官长离轻言细语道。

“你都不出门,做什么!现下家里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啊!”

上官盛云果断拒绝了她,还把上官长离给整愣了,据她所知,是花了些钱送给军政府,但还是很殷实的。

“就做两身旗袍,不多做。”上官长离咬了把牙,手里没钱,什么都是空的。

“阿璃啊!我看你的衣服挺好,阎三爷怕就是喜欢你这清水儿样,你先与他确定了关系,到时还怕没有衣穿吗?我们全家都有新衣穿。”

傅翠翠接了话,但上官长离知道,这话听似为她好,实则是不想她穿得好,迷了在男人的心。

“就是!别整些花里胡哨的,三爷没见过吗?肯定就是喜欢这老派姑娘才看上你的!”上官盛云点头同意自己夫人的意见。

上官长离点着头,领着夏枫离开。

“哎呀,阿爸!我三姐一年也出不得一次声要东西!你就给她做吧!我不用做,我还有衣穿。”上官珩晃晃他爸的袖子。

“你别管了,饿了吗?吃些点心,一会才能开饭。”柳小蝶把一盘糕点递到儿子手上,阻止了他往下说。

半小时后。

权叔急急跑到厅里来打断了众人听上官珩聊学院的事。

“老爷,三小姐她......”

“怎么了?上吊了?”上官瑶一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她一路从家门口哭到了街头。”权叔吞了口口水。

“这孩子,不过两身衣,哭的什么。”傅翠翠心想,这下总算是像她了,还以为她一天就硬气了呢!

没想到,权叔接下来的话让大家都吃惊不已。

权叔接着说:

“三小姐穿着一身旧巴巴的衣裙,一路哭诉......哭诉家里对她不公,还是旧思想,不允她随意出门,但嫡姐却是可以,又说想制两身衣去拜拜母亲,也不被允许,但弟弟上月才做了新衣这月又做......街坊四邻都瞧见了......”

“什么?!快把人拉回来啊!”傅翠翠急道。

“现在人被周家小姐领回周家去安慰了,说用了晚饭再给送回来。”

“哎哟我天!”傅翠翠捂着胸口有点倒不上来气。

周家儿子周伟林在军政府工作,女儿周子纯刚留洋回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姆妈周太太那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上官家苛待庶女”的事儿到她这里不出半天,半个肃城都得知晓。

脸算是丢大发了。

上官家里气得半死,上官长离却在周家喝着茶吃着茶点,好不快活。

周子纯性格开朗泼辣,思想新潮,最讨厌旧制,她很欣赏上官长离的抗争。


兰音音也到了,看厅里只有父子三人,便没有进去,看到阎震麟出来,这才迎了上来。

“麟哥,你晚上有事吗?我请你去看戏啊!”

“有事。”

“哎!那明天呢!”

“和你的话,都没空,我没说明白吗?如果你不是姓兰,已经死了八百回了,明白了吗?”

阎震麟恶狠狠地盯着她,以极其认真的程度说道,然后一俯身,又变了副邪气森森的表情:

“以后,再在奶奶耳朵边说这些破事儿,我就把你扔营里去,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兰音音一语便明,顿时又羞又气,眼泪珠儿盈在眼眶里,几欲滴落,她趁着泪珠没落时,转身跑了。

阎震霆叹一口气:“音音怎么就入不了他的眼呢!”

阎震霄站到了大哥身边回答:“他任何事任何人过不得三日就会厌烦,更不要说音音无论长相还是风情,都不是他喜欢的,让奶奶赶紧把她给嫁了吧,别哪天给老三一枪毙了又得心疼。”

两人都没有动,看着贺明良安排人送钱,各怀心事回了屋。

回到晖月别院,冷渊和冷河都回来了。

两人正在给夏槐试军装,浅灰的军装倒令他长了几分年岁,十分精神。

“哟!精神!明日穿给三小姐和你姐看看去!”阎震麟拍拍他的肩膀。

夏槐一吡牙,接着就傻笑着点头。

阎震麟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挨过打,于是让耀叔帮他擦些药。

冷渊上前一步想开口,阎震麟抬手制止了他,先问冷河:“这回,没跳车吧!”

冷河笑着答:“没有,看着进了院子,您放心。”

阎震麟点点头,这问冷渊:

“怎去了这么久?!害我都被三小姐嘲笑了!”

“啊?!不是,我......”冷渊无辜得很,委屈接着说,“一大半人是当过兵的,还有几个并不是,有功夫底子,使刀的。”

阎震麟点点头。

“三爷放心,其他人看不着了,我验完一把火烧了。”

阎震麟坐在客厅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本来是想思考一下这批人是谁,用意如何,但是满脑子都是上官长离的影子。

逃命时揽了她一把,又香又软。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与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一样。

明明是练武的人,身子怎么是那么软呢?那投酒壶的力又从何而来?

许是练武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今天在开车撞门时怕撞了她,就伸手拦,还被她打了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好,但她倒也没有因这事儿恼,是不是对他也有点那意思?

想着想着,有些许困意,就眯了一会儿。

是被冷河给叫醒的:“三爷,三小姐那边有事儿。”

阎震麟睁了睁眼问:“这大白天的,又杀了谁?她哥还是她姐?你去处置吧,我再眯会儿。”

冷河摇摇头:“不是。”

阎震麟一下清醒了,这还有杀人都解决不了的事儿?!

冷河笑着把上官长离一路哭诉的事儿告诉了阎震麟,差点没把他给笑死。

“确实,没钱使,杀人也没有用,得去抢。”

“下面人说,上官老板立即就请了裁缝上门,然后三小姐锁了门不让量身,也不选布,还说明天就穿着旧衣服去逛街。”冷河又道。

“哈哈哈哈哈,像她能干出来的事儿,只怕是裁缝不满意。”

冷河愣了愣:“您怎么知道?上官家请的是个普通裁缝。”

阎震麟没有接话,他想起上官长离吃饭的模样儿,就知道普通裁缝是满不了意的。


傅翠翠听到军政府的人来,有些慌:“是找老爷吗?快请。”

权叔看了一眼上官长离:“我刚才请了,人家不肯进来,说是三爷请三小姐移步。”

“移不了一点,今晨被吓得半死,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你就说我病了,别过了病气给三爷,去回了吧。”上官长离一听,不是拿人,露出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直接摆起了谱。

傅翠翠惊愕地看着上官长离的背影,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可是军政府啊!

阎军攻进来时杀了多少人,她是没见过,但听是听过的啊!

别说上官家了,就是比他们家还厉害的肃州三大家族也不敢在军政府的人面前如此放肆啊!更何况这是三爷!

这不是她一个人死的事,是一家子都得死。

“权叔,无论如何去将人请进来,我去劝劝阿璃。”傅翠翠命令道。

“是是。”权叔也吓得半死,但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老管家,这就往门边再去请人。

而傅翠翠开始安排人准备最好的茶点,又作主准备了二百银元,准备奉给阎三爷。

冷河从墙上下了来,比权叔早一步回到车边。

阎震麟身量非常高,足有一米九,正慵懒地倚着车,嘴里叼着没有点的烟,两鬓剃成青皮的背头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如刻的五官,身上的灰色军服敞着,衬衣也没有扣好,两只袖子挽得一高一低,一副浑不吝的模样。

“三爷,在教训下人,精神着呢!”冷河答道。

“嗯。”阎震麟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了。

“三爷……”权叔赶到车边,将腰躬得很低叫道。

“什么理儿拒绝我啊!”阎震麟将烟啐到地上,还用脚狠狠地碾了一下。

“三小姐晨起身子不大舒服,怕过了病气给三爷…..不过,我们太太已经备下……”

“那你去告诉她,我明日再来,明日病得好,否则……”阎震麟凑得离权叔近了一步,话未说完,只“啪嗒”一声解开了枪套的扣子。

“是是,小的这就去。”权叔的身子躬得越发低了,腿也有些发软。

直目送三人驾车离开,这才回了宅子,吓得一身老汗。

车上,冷渊道:“三爷,这上官璃也太不识好歹了!给您惹那么多事,见都不见!要不,我晚些给您弄到别院去,如何?”

“好好好,你弄,你有那本事弄吗?胸口那一拳不疼了?”开车的冷河取笑道。

“我……我俩一起,定是可以的!”冷渊没了底气。

“我才不和你一起呢!你这样和姓方的有什么区别!”冷河嗤之以鼻。

“不是,那就这么算了啊!三爷的脸不要?”冷渊气愤不已。

后座的阎震麟没有接话,点了一支烟,思绪回到了早些时候。

方智恒的事好解决,三人去救人也是临时起意,所以并没有人知晓,方智恒独门独院住,也确定了没有人见过他们进出,于是冷渊就给他安排了个意外失足跌下楼梯的桥段。

今天上午正好好的街面上巡城,青枭帮三当家时彦清差人悄悄送了帖子到车边,约他一见。

青枭帮在他们占领肃城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将来管城,也少不得这些三教九流帮忙,所以阎震麟并不想驳了时彦清的面子,于是就去了。

时彦清是个清瘦的男子,穿着身得体的西式西装,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帮派三当家,倒更像个教书先生。

屋里桌上摆着一个刚从泥里起出来的酒坛子。

他笑道:“知道三爷好这口,二十年的。”

“三当家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看值不值得开这坛子好酒。”阎震麟往那主位上一坐,腿挂在了交椅扶手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时彦清笑笑,走到桌前,酒坛子边还有个托盘,上面盖着块好缎子。

刚才一进门,阎震麟最先看到的是这个托盘。

时彦清把缎子掀开,里面的东西却不是阎震麟所想,而是一件他们军中长官常用的披风。

披风是叠好的,正正地把个团龙纹给露在了外面。

阎震麟心中一恍,这披风是他的,昨天被那姑娘给扯走了。

他站起身走上前刚想调侃时彦清一句,就缩了缩鼻子,接着就他立即揪住时彦清的衣领,厉声问道:“哪里得来的!”


傅翠翠也是冷眉冷眼,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瞧不上阎三爷,谁不知道他是个外室子,家里人不待见他,将来估计也难成大器,但是再不济也是督军之子,比她女儿看中的那什么参谋肯定要强些。

以她家阿瑶的长相,又是家里的嫡女,能嫁给少帅或者二帅就好了,只不过少帅、二帅都已有正妻,嫁过去只能当姨太太,还不如嫁给三爷当正妻的好。

现在居然被个戏子生的庶女给抢了先,着实不舒服。

看上官盛云一脸兴奋,傅翠翠兜头给他来盆冷水。

“老爷,您先别高兴得太早了,那三爷什么人,姨太太随手就杀的主儿,兴许并没有要娶的意思,只是玩玩,那咱们阿璃,哎......以后怎么见人啊!”

上官盛云冷笑:“那我们能怎么办?你拦一个试试,实在不要,送回老家随意嫁了就是,别的且不说,就阿璃这样貌,当个大户人家的姨太太,总是可以的吧!”

傅翠翠陪着笑道:“您这法子不错。”

上官长离带着夏枫回了房间。

她左右看看夏枫的身量,比她稍矮、身量略单薄些,于是挑了几套袄裙、袄裤让她试。

上官璃的祅裙,倒大袖上衣都是短款小袄,所以矮一些无妨,胸口略松快也好,方便做事,颜色也合适她。

“小姐,这是您的衣裳,我个下人可不能穿。”

“这些都不适合我,你穿正好,无妨的,我说能穿就能穿,我要做些新的,旗袍好是好看,就是不方便动手......”

“小姐,将旗袍里的衬裙换成衬裤如何?或者您穿刚才那位小姐身上的那种骑马洋装。”夏枫出了主意。

“那些,不如旗袍好看。”

“以小姐的身段,那自然是穿旗袍更好看了,再说以后有我呢!我打不赢了,才能到您出手,您就放心穿旗袍。”

上官长离听到这里就笑了,真是妙人儿。

“那以后就靠你了。”上官长离握了握她的手。

见她微蹙眉望,就问:“这就想弟弟了?”

夏枫摇摇头:“我知道小姐的好意,他待在三爷身边比待在上官公馆要好得多。只是,您招惹了阎三爷,只怕......”

“放心,我有数。”上官长离异常淡定。

她没有告诉夏枫,她与阎震麟这番相处下来,对他倒是有了些与世人不同的看法。

浑是浑,但也不是有勇无谋。

阎家三子,阎震霆,阎震霄,阎震麟。

霆为雷,霄为云,而震麟则为龙,亦可呼风唤雨。

阎世倾便将这意为“龙”的震麟二字,给了外室子,是否,对他期望高于长、次子?

还有他母亲,身份成谜。

若是卑贱,反正是当姨太太,也无不妥,但她并未嫁进阎家,只恐身份高于阎家。

原来的长公主令人闻风丧胆,只不过既有本事又有势而已。上官长离初来乍到,光有本事肯定不行,偶尔借借这三爷的势,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有人敲门。

“阿璃,璃妹。”

是上官琸。

上官长离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夏枫看到了就问:“小姐,我打发他走。”

上官长离摇摇头:“让他进来,小枫你帮我在门口守着。”

“是。”夏枫就去开了门,把上官琸让了进来,然后带上门站在门口守着。

上官琸一进来,就见上官长离端坐在八方桌前品着茶。

“阿璃啊!是大哥不好!大哥鬼迷了心窍!可是大哥也是为了你好啊!那方副官可是少帅身边的红人!只是不知道怎么,怎么就死了......不过,死便死了,你没事就好......”

“哦,我没事,下回还可以送到别人床上是吧!”

“不不不,你现在可是阎三爷的人......”

“人是我杀的。”上官长离的手放在浅樱色三才茶碗上,等上官琸一脸吃惊地望向她时,她一用力,就将那碗捏得粉碎。

“你!”

“我现在不杀你,是觉得麻烦,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你会死得比他还难看。”上官长离拍了拍手上的灰。

上官琸踉踉跄跄地拉开了门,跑了。

夏枫进了屋,上官长离便把那晚遇到他们俩姐弟之前的事儿说了。

夏枫这才知道,她那晚衣衫不整原来是着了大哥和二姐的道,也才知道了她与三爷之间的巧遇。

“别脏了您的手,不如我去!”

“不急,等等,杀了多没意思,我有更好玩的主意。”上官长离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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