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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我死后,成了快穿局先遣者》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刿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清胥林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死去后,灵魂特殊性加入快穿局的先遣部门,成为一名钱多、任务多、福利多的三多新生小世界先遣者。部门的主要任务就是穿梭新生小世界当一名人性锚点和稳定剂,任务只要活够一定时间就自动完成。我觉得这个部门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但当我抽取完我的初始金手指后才发现我想的太简单了。...
主角:清胥林圩 更新:2024-10-28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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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胥林圩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成了快穿局先遣者百度贴吧》,由网络作家“刿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死后,成了快穿局先遣者》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刿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清胥林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死去后,灵魂特殊性加入快穿局的先遣部门,成为一名钱多、任务多、福利多的三多新生小世界先遣者。部门的主要任务就是穿梭新生小世界当一名人性锚点和稳定剂,任务只要活够一定时间就自动完成。我觉得这个部门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但当我抽取完我的初始金手指后才发现我想的太简单了。...
在前往租赁行的路上,有很多的小院,相隔的都不远,唯有一座小院离其他的人家都很远,足有三丈远。
偏这座小院和租赁行离得不远,也是前往租赁行的必经路。
林圩与清胥道长在快要走近这座小院的时候,林圩突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起初他也没当回事,以为这户人家在家斩杀家禽才会传出血腥味。
可随着二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血腥味也越来越重,这时林圩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味道实在是太重了,除非这家人斩杀了几十只家禽或者杀了一些大型动物才有可能。
但是,什么人会一天杀数十只家禽呢?这家人怎么看也不会是屠夫一类的;至于斩杀大型动物,那更不可能!这里可是城市,除了一些马,驴和牛等就没有其他的大型动物了,而且上述的动物除了特殊情况都是不予杀的。
所以这家人有问题,问题还很大。要么做一些律法不允许的事,要么......
想到这,林圩的眸子暗了暗。
要么这一家人已经遇到不测了!
但,这件事与他和清胥道长无关,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林圩近乎冷漠的想到,因为他明白这种事他们要是扯进去就脱不了身,毕竟要真是案发现场,不管凶手有没有走,麻烦都不会小。
这种事只会有两种情况:一、凶手还没走。他发现有人看到了行凶过程,肯定会想着杀人灭口,到时肯定会打起来。
而只要动手,就肯定会有一方受伤,林圩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但没办法保证清胥道长,因为他的金手指只会保证他的安全。
清胥道长毕竟年纪太大了,哪怕从这三年每天都吃强身丹药,还把《凌云》修炼到了第三层,但是年轻时受的苦难还是化为了暗伤留在了身体内部。
要是真的受了伤,后果不会是林圩想看到。
第二种结果就是,凶手已经走了。他们发现这一家人已经遇害了,以清胥道长的品信肯定会去报官,但现在的太守是一个月前刚调来的。
所有人都不太了解现在的太守的秉性,只知道是京城的一位大官之后,有背景。
在这种情况下去报官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那位新太守再找不到犯人之后,会怎么对他们这两个第一现场发现人。
怕就怕在抓不到人后,会把他们二人打成凶手上报。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管那户人家在干嘛,死也好活也罢不去理会就不会有他想的后果。
“师父,咱们为什么不走水路啊?水路不是还快点吗?”
林圩突然窜到了清胥道长的身前,制止了他前进的步伐。
“长生,怎么了?就快到租赁行了,怎么突然又想要坐船了?”
“因为我从来没坐过船,突然就想坐船了,师父咱们真的不可以坐船去吗?”
林圩故作失望的用眼神祈求着清胥道长。他知道,清胥道长在最受不了他这一招了,而且就像他讲的那样,走水路比走陆路更快,所以他有八成把握清胥道长会答应他。
果然,看到林圩的眼神,清胥道长心软了。
“行行行,咱们就坐船去,但是师父还是要警告你,坐船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最后可不要后悔知道吗?”
“好耶,就知道师父最好了,我一定不会后悔的。”
“行,不后悔就行,那咱们就掉头去港口了。”
“嗯嗯,去港口坐船去。”
说服了清胥道长的林圩心情大好的和清胥道长向着港口的方向走去,以为能避开这场麻烦。
可惜,他忘了自己身上的‘逆天气运’以及一心想让他当皇帝的原世界线了。
“啊!死人了!”
一声惊恐的叫声粉碎了林圩的美好意愿。
听到有人喊死人的时候,林圩就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清胥道长的方向,果然看到他师父停下行走的动作,犹豫的看了看他就毫不犹豫的向着那间小院走去。
“长生,你先待在这等师父,我去去就来,记住不要跟陌生人走。”
林圩看着他师父坚定地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只要让他师父发现不平事,他师父就一定会上去帮忙的。
“所以我才不想让您发现的。”
林圩妥协地想他师父走去,毕竟还是那句话:清胥道长年纪已经大了。
林圩来到清胥道长身边就看到了院子里惨烈的景象:只见院门大敞着,露出里面死状凄惨的尸体,院子里鲜血四溅着,透露着无限的绝望与恐惧。
院子里只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男性尸体的双手双脚都呈现出一副扭曲的麻花样,脸上的表情除了有惊恐还有一丝希冀,似乎和凶手达成了什么约定而让凶手开口放过他。
可惜,他的期望落空了,最后凶手还是食言了。
比起男尸,更吓人的是那名女尸。
那名女尸死状极其凄惨,让人一眼就能明白凶手最恨的人到底是谁!
只见那名女尸赤身裸体,身上的皮肤除了脸都被完整的剥了下来,她的手被砍了下来,而且是一根一根的砍下来的,看那女尸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活着的时候砍下来的。
除了手,她的舌头也被完整的拔了下来就放在她的身边,最重要的是她的腹部被刨开过,能清晰的看到用线缝合的痕迹。
总之,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被虐杀的,凶手很明显在报复这两个人,因为除了那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在两人旁边的晾衣杆上挂着女人被剥下的人皮,上面写着:换我亲子,丢弃山林,杀汝全家,卖汝儿女!
“我的天老爷啊!这是在报复啊!”
“这可真是没想到,这一家人居然是这样的人,难怪成天不见人!”
“是啊,是啊,我跟你们说,我早就猜到这家人不对劲了,我之前打听过这家人之前还是穷苦的乡下人,是因为接待了贵人,获得赏赐才搬来咱这的,你们说,会不会换的就是那贵人的孩子啊?”
“这,这,这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真是白眼狼啊!”
“怎么不可能,我跟你说......”
......
周围围过来的百姓看到了晾衣杆上的字全都嘈杂了起来,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让人根本分不清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林圩也听到了周围百姓的议论声,本来还漫不经心的他在听到这家人的来历时,瞬间就打起了精神,认真的聆听着围观百姓的话,并从中提取出了他认为重要的信息。
这家一共有五口人,除了遇害的夫妻俩还有一名10岁和一名9岁的女儿,是这家男人的前夫人所生;除此之外还有一名4岁的男孩是现夫人所生,但是现在三名孩子都不见了。
而且这户人家不是本地人,他们是六年前才从乡下搬过来的,据说买房子的钱是因为接待贵人时让贵人满意,所以贵人赠送了一些钱财。
又因为想着城市的发展更好,所以才会搬到这里,但不知为啥,这家人从不与别人交往,所以渐渐地也没人愿意与他们来往。
林圩整理完信息,感觉这家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尤其在听说他们原来的家后面的山就是他被丢弃的那座山,一个念头突然涌了上来。
‘系统,比对一下地上的两具尸体的脸。’
滴!已接收到指令,开始扫描......
滴!扫描完毕,开始接入信息库比对中......
滴!比对完成!主人,是否将结果投射到眼前?
‘是。’
话音刚落,林圩就看到四张图片出现在他的眼前,其中的一张妇女的脸赫然就是那名调换他的那位穷苦妇人!
‘果然是她,难怪会觉得她眼熟,原来她搬来了这里,要不是她遇害了,我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我还要去找她!’
‘毕竟,该报的仇还是得报的,就是现在被别人先动了手还是有点可惜呀!’
“长生,是不是难受了,不是让你等在外面吗?”
还在沉思的林圩,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接着就是清胥道长絮絮叨叨的关心声。
林圩感受着捂着他眼睛的温热的手和清胥道长饱含关心的絮叨声,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反正人都死了,麻烦也落不到他和清胥道长身上,想那么多也没用。
“师父,我没事,咱们现在怎么办,还去燕雀关吗?”
“去!咱们在这等捕快过来就走,我顺道给他们念念《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超度一下吧!”
“好,师父,我跟你一道念。”
“尔时,救苦天尊,遍满十万界。常以威......”
一老一小的两道念经声传来,围观的百姓听着经声,渐渐停止了说话声,每个人都安静的聆听着超度经文,这片地区一时显得无比的庄严肃穆。
当念经声停止的时候,早已到场的捕快们才开始询问情况和驱赶人群。
其中一名捕快来到清胥道长身前,先对他行了一礼才开始询问是否知道具体的情况。
清胥道长还了一个道家礼就开始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捕快边听边询问一些细节,其他的捕快则开始询问其他的一些百姓,还有的开始勘察凶案现场。
不一会儿,清胥道长就将他所知道的内容全部讲解完毕后,捕快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林圩随着清胥道长一道离开了案发现场,向着港口走去。
“师父,咱们还能不能去燕雀关呀?”
“怎么这么问?”
“咱们不是发现了凶案现场吗?现在还没破获,难道不是不准离开城池吗?”
“一般情况下,确实是要等案子破获才能出城,但那个案子不用。”
“为什么?就因为那两位居士死的比别的惨?”
“是也不是。”
林圩更疑惑了,要知道一般情况下,更恶劣的案子难道不是更不允许人随便进出城门吗?
“师父,我不懂。”
清胥道长摸了摸林圩的头,询问道:
“长生,你知道江湖吗?”
“江湖?我知道啊,我还想着等我武功再高些就去闯荡江湖呢!”
“那你觉得,刚才那两位居士的死,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那师父你的意思是,他们是被江湖人杀的?可是刚也有人说他们换了贵人的孩子,是贵人动的手呢!”
“不管是江湖人,还是贵人派人来,都不可能是一般人,要知道这是两个成人,除了凶手会武功否则要么就是多人犯案。”
“但不管是哪个,终归不是一件简单事,而且这件事很明显是仇杀,原因很明显是因为孩子,所以......”
“所以,师父你是觉得官府会因为觉得要么是江湖寻仇,要么是贵人报复,从而草草结案,不会太过认真去查吗?”
“哎~我也不知啊,现在我倒是希望官府能认真查案,早点找出真凶了,不知道消失的那三个孩子会被怎么样?”
“师父,你别担心了,说不定这次的新太守会不一样呢!”
......
花费了一些时间,林圩师徒两人总算来到了港口,清胥道长熟练的来到了码头的一艘大船前,找到了监督工人搬货的管事。
“赵管事,别来无恙啊!”
“啊,清胥道长,许久未见了,不知你今日来此是有何要事?”
“我的一位友人病重,我想前去探望一番,不知可有前往燕雀关的船只?”
“原来如此,不知这位孩子是?”
“他是我的徒弟,名唤长生。长生,这位是管理码头的赵管事。”
清胥道长向赵管事介绍着林圩,并示意林圩向赵管事打招呼。
林圩当即向着赵管事行了一个道家礼。
“福生无量天尊,赵管事好,我是长生。”
“长生道长安好。”
赵管事也笑眯眯的对着林圩打着招呼,接着转头向着清胥道长介绍着船只情况。
“诺,那艘船就是前往燕雀关的,他的货物已经装完了,马上就要发船了,你现在过去正好。”
清胥道长领着林圩向着赵管事道完谢后,就带着林圩前往了赵管事所指的船,在支付了船费后,两人就登上了前往燕雀关的大船。
在船只顺利的开出港口,林圩才确定清胥道长所说是真的,官府真的没有阻拦人们进出城市,看样子是要把这件案子定性为“江湖事”了。
林圩站在船头,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顺便开始考虑着今后的发展。
今天的凶杀案,总给林圩一种阴谋的感觉,但这件阴谋的主要针对人却又不是他,甚至幕后主使也不确定林圩是否就是他能够达成目的的关键,所以才会策划出这样一场可大可小的虐杀案。
但很明显,幕后之人真正想要针对的是林圩的亲生家庭——永宁侯府!
幕后之人显然不知从哪得到现永宁侯府的第三子不是真的侯府之人,有可能是狸猫换太子里的狸猫,可他又不确定消息是否为真。
所以他来到侯夫人生侯府三公子的所在地,在打探到那户人家的现居地后,就开始打探消息,但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在今天上午开始虐杀这家人,再杀死夫妻二人后,又绑着那三个孩子不知去向。
根据男性受害人脸上的表情,林圩大胆猜测可能是幕后之人等不及了,下令对那夫妻二人严刑拷问,在问出想要的结果后,更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将现场布置成报复现场,林圩估计还在里面留下了一些指向永宁侯府的线索。
这样不管新太守有没有彻查,都能让幕后之人达成所愿,甚至还能因为新太守不彻查而威胁或直接也把新太守及后面的人一并拉下水。
真是好计谋啊!
但是,原剧情似乎没有这一段吧!看来这方小世界是彻底的盯上自己了啊!林圩玩味的想道。
林圩可不认为这方小世界能突破时空局给自己打的补丁,但这次事件很明显的在告诉他,这个小世界还是在推着他走上他原本的结局,至于祂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系统,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标记。’
滴!已检测,发现主人身上有本世界标记,请问是否清除。
‘果然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标记的?看来完成任务要去好好查一查了。’
‘不清除,先把这枚标记从我身上剥离封存起来,另外将我身上的气运伪装成比普通人要高一层的模样。’
滴!已收到指令,正在完成中......
滴!已完成!
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林圩愉悦的弯了弯嘴角,现在剧情可没法定位他了,终于可以放心的度过这段时间了。
但是,对于幕后黑手会不会查到他就是永宁侯府亲生子又或者这件事传到了永宁侯府耳中,永宁侯府会不会也查到他身上,林圩心里还是挺没底的。
毕竟,整个景陵中认识清胥道长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清胥道长收养的,虽然清胥道长对外的说辞一直是:长生是我在野外遇到的一位难产大出血的妇人托付给我的,那位妇人将长生托付给我就去世了,因她说家中无人遂将其就地埋葬了。
但是,也保不定有人看到从而被查出来。
所以,既然这方世界一定要一位草根皇帝,那他就给他一位!
林圩看着脑海中被禁锢的本世界的标记,愉悦的开始了偷天换柱的计划,而这枚标记就是他完成的关键。
林圩的初始金手指“气运逆天”就是让他能成为各世界的最顶尖之人,但是并不会强制要求他一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也就是说他可以选择成为各种各样的主角,只要他想,他的金手指就会给他安排好一切。
同样的,他的金手指还有另一个用途,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气运借给其他人,但必须要他同意才行!
而为了保证这方世界不会再注意到他从而频繁的骚扰他,林圩决定要找一个和他有几分相像,且符合原剧情的人来替代他在这个世界原剧情的经历。
所以......
‘我需要一个六年前被抛弃在凌云山的男性孤儿,最好现在已经被人带到了燕雀关。’
林圩在心里坚定地想到。
这是他发现的金手指的特殊用法,当他强烈需要一些东西时,他的金手指就会满足他的要求,完全算的上是有求必应。
但是,林圩一般不大用,因为这种有求必应在实现时会一切以他的愿望为主,所以实行的过程会有一种不顾他人的死活的美感。
比如,如果他许愿希望没人知道他原本的身世,他的金手指可能会让那些知道的和可能会知道的人都原地暴毙,其中即包括他师父也包括本世界意识。
所以,为了他师父和他的任务,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迂回的完成他咸鱼的心愿吧!
想通一切的林圩转身回到了船舱内,一直来到了他与清胥道长的房间。
“回来了,甲板的风景好看吗?”
房间内的清胥道长看着林圩走进房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问道。
“风景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钓鱼?”
“怎么?想钓鱼啊。”
“对啊,师父,我都没钓过鱼,不知道钓鱼是不是像余阿翁说的那样有趣。”
林圩所说的余阿翁是一名酷爱钓鱼的老者,每日的日常就是拿着钓竿和鱼篓去各处水边垂钓,林圩与他相遇过几次,对于他这样的行为确实比较好奇。
“既然好奇,那就去试试,明天我带你到甲板上钓。”
“真的!师父你真好。”
林圩开心的向着清胥道长撒着娇,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林圩就起来了。
洗漱吃饭后,先将最重要早课完成,一直期待的看着清胥道长。
清胥道长看着林圩期待的样子,无奈的笑笑,就带着林圩来到甲板上,让他在这里等待着自己,然后就转身向着这艘船的船长走去。
林圩看着清胥道长离去的身影,感觉自己也不能闲着,于是果断去找了两个小马扎放到船舷旁等着他师父。
过了一会儿,清胥道长带着两根钓鱼竿过来和一个鱼篓过来,将其中的一根钓竿递给林圩就坐在小马扎上边将鱼饵挂在鱼竿上,边给林圩讲解着钓鱼的动作和技巧。
林圩边听着清胥道长的私人授课边学着对方的样子悬挂鱼饵,最后直接将鱼竿抛了出去,鱼竿抛出去就是等待的时间。
林圩看着手里握着的鱼竿,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在手机上看的别人钓鱼好像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还要打窝吗?
他不确定的看了看清胥道长。
“师父,这就好了?”
“对,之后就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听了清胥道长的话,林圩默默地坐在小马扎上开始老老实实的等着鱼上钩,至于和前世的不同点,林圩觉得可能是因为时代不同吧。
林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水面上不断划过的波纹,渐渐地入了神。
突然,手中的鱼竿猛地被抽了一下,差点就要脱手而去,林圩下意识的握紧鱼竿开始往上举起,想要把鱼带离水面。
但水底的鱼也不甘示弱的向着水底扎去,就这样一人一鱼开始了拔河比赛,旁边的清胥道长在林圩上鱼开始就收了鱼竿看着他和鱼的互相角力,没有伸手去帮忙,而是在旁边讲解着技巧。
“不要蛮力,注意松线,太紧鱼竿和线会断......”
“鱼竿竖直往上提,对,就这样,不要左右摇晃......”
......
最终,在清胥道长的讲解和林圩的不懈努力下,这条扁担长的鱼被拿下了。
林圩看着甲板上的鱼,心里的喜悦怎么都没法消散,毕竟这是他前世今生以来第一次钓的鱼。
“难怪余阿翁那么喜欢钓鱼,我以后也要经常钓。”
林圩笑得合不拢嘴的对清胥道长保证道。
“随你,又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修道人士随心而为就好。”
清胥道长随意地摆摆手回道,眼睛就没从脚旁边的鱼身上挪开过。
林圩也不在意,也继续美滋滋的看着地上的战利品,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把它吃掉。
船上的人员听到动静也跑出来看,在看到地上的大鱼时也是惊叹不断。
再听到这条大鱼是林圩这个六岁孩童钓起来时,更是惊叹连连,不住地夸赞着林圩,林圩感觉都快被夸得飘飘然了。
这时,还是清胥道长出面谢过了各位,并把鱼交给了船上的负责人,就带着林圩回到了房间,让他将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待林圩冷静下来后,清胥道长就开始了今日的教导之旅,从钓鱼到众人的夸赞都融进了今日的课程里面。
林圩明白,清胥道长是不想让自己在众人的夸赞声里迷失自我,才会在一脱离人群就开始今日的课程,课程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伤仲永’的故事。
所幸林圩也不是真的六岁孩童,能明白清胥道长的苦心,所以这次的课程圆满成功。
就这样,在前往燕雀关的路途中,林圩除了学习就是打坐,偶尔还会去钓钓鱼,每天的生活都平静的有点无聊,除了有时会靠岸休整一段时间,这二十多天都在船上度过。
每天的风景也早就看腻了,幸亏林圩不晕船不然更难过。
终于,在林圩日思夜想之下,燕雀关到了。
这一天,林圩刚结束每天的早课,在踱步去甲板的路上就听到有人兴奋地说:到地方了,终于可以下船了!
林圩一听,立刻改走为跑,飞速的来到甲板上,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城镇,刚开始看着只有一小片露出来,随着脚下的大船快速的向着那片城镇靠拢,城镇越来越大。
林圩就站在甲板上看着城镇的距离越来越近,随后想到自己和师父的行李还没收,急忙转身向着房间奔去。
到了房间就看到清胥道长已经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了,现在正在帮林圩收拾这他的物品。
“师父,我来我来。”
林圩奔向清胥道长,从他的手中拿过自己的包裹,转身快速的收拾起来。
“回来啦?船还有多久靠岸?”
“我回来的时候,燕雀关的港口离咱们的船很近了,估计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林圩边收拾自己的物品,边回答清胥道长的问题。
“行,快靠岸就好,这段时间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师父才不老呢!”
林圩生气的反驳着清胥道长的话,眼睛不满的看向他。
“嘿~人哪有不老的!生老病死本就是人要经历的事,你师父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老的?”
“不管,我说您不老就不老,您还要帮我教徒弟呢!”
“教了你就够了,还要帮你教徒弟,师父不得被累死啊!”
“好了好了,别气了,师父帮你教就是了,怎么还生气了呢!”
清胥道长看到林圩眼睛都气红了,果断投降哄人去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肯定舍不得他哭的。
好不容易哄好人,船就靠岸了,清胥道长连忙带着林圩往下船的地方走去。
下了船,脚落了地,师徒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船上的那段时间实在是磨人。
林圩看着这片属于燕雀关的港口,觉得和景陵的港口比起来完全是两个地方。
这里的港口有一座高大的城墙,来往船只都要通过登记才能进出,城墙上站满了士兵
又因为这里靠近边关,所以能很明显的看到不输于大庆的商人在这里走动着,除此之外街道上有有士兵在巡逻和警戒着,这里的人们看起来也都是一副武德充沛的模样,看向外人的眼神明显充斥着警惕与戒备。
在这个边关的港口,你可以感受到历史的沉重和边关特有的肃杀气息,但你也可以感受到这里的繁华,因为这里是与多个国家接壤,各国的商人都会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所以这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林圩站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中,转头看向清胥道长,想让他尽快做决定是先去看望他的好友还是先去客栈休整一下,他现在真的觉得很累,想要在安稳的陆地上好好地睡一觉。
清胥道长看懂了林圩的眼神,决定先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在他与好友的这些天的飞鸽传书中,他也发现了好友的身体在渐渐好转了,休整一天再去也不耽误事,而且就现在他和他徒弟的样子上门确实有些不妥,不如打理一番上门也显得不那么失礼。
就在清胥道长要带着林圩去找客栈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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