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印一然孟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之间有缘无分印一然孟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印一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节放假期间,我回了趟老家。这几年,我天天给姥姥打电话,但一直没敢回去见她。这次,我第一次向她坦露心声,让她看了看我那条受伤的胳膊。姥姥颤抖着手抚摸着,眼泪汪汪地说:“傻丫头,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怎么不早跟姥姥说呢,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啊!”我紧紧抱住姥姥,在她怀里大哭了一场。“姥姥,我现在早就不疼了!”大年初三那天,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我和姥姥一整天都窝在屋里没出门。晚上,邻居家的小孩来找我玩,一进门就悄悄跟我说:“孟雨姐,你家外面有个雪人,还会动呢!”我笑着说他傻,但马上感觉不对劲。推开门一看,果然有个“雪人”站在那里。印一然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雪花落满了他的全身,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我把他领进屋里时,他都快冻僵了。姥姥热...
《我们之间有缘无分印一然孟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春节放假期间,我回了趟老家。
这几年,我天天给姥姥打电话,但一直没敢回去见她。
这次,我第一次向她坦露心声,让她看了看我那条受伤的胳膊。
姥姥颤抖着手抚摸着,眼泪汪汪地说:“傻丫头,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怎么不早跟姥姥说呢,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啊!”
我紧紧抱住姥姥,在她怀里大哭了一场。
“姥姥,我现在早就不疼了!”
大年初三那天,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
我和姥姥一整天都窝在屋里没出门。
晚上,邻居家的小孩来找我玩,一进门就悄悄跟我说:“孟雨姐,你家外面有个雪人,还会动呢!”
我笑着说他傻,但马上感觉不对劲。
推开门一看,果然有个“雪人”站在那里。
印一然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
雪花落满了他的全身,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
我把他领进屋里时,他都快冻僵了。
姥姥热情地给他倒了杯热水,带着邻居小孩去了另一间屋。
我很生气地质问他:“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在外面等了多久?
为什么不敲门?”
A市离我老家快有一千公里了,他来一次真的很不容易。
印一然这才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怕你不让我进来。”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里闪着泪光。
“孟雨,其实我上次还有好多话没说,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我想问,你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还是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但我非常坚定地告诉他,一点情面也没留:“印一然,我们已经分手了,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你帮我报了仇,又帮我平息了舆论风波,但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我当初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为我做过什么,只是单纯地喜欢你,现在也是这样,我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再跟你在一起。”
印一然苦笑了一下:“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喜欢我了,对吗?”
我沉默着,没有否认。
他还不甘心:“如果那次在首饰店我没有装作不认识你,没对你说那些狠话,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没有犹豫,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那么多如果。”
如果真的有那么多如果,我一定不会接那个订单。
不去那个房间,更不会遇到吕易。
后来,他默默地喝完了那杯水,红着眼眶提议:“孟雨,我们一起放个烟花吧,我特意带来的。”
我记得,和印一然在一起的那四年,每年正月都会一起放烟花。
他还记得。
我们来到院子里,拽着灯的四角,点燃了一支烟花。
印一然红着眼角看着我:“孟雨,新年快乐。”
我笑着看他。
青春里的那个男孩,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那天晚上,印一然郑重地跟我道了别。
“孟雨,我马上就要去国外了,去治疗我妈的病。”
“好。
希望阿姨能早日康复。”
“那,再见。”
“再见。”
印一然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那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他秘密计划求婚的日子。
那个傻瓜,他策划惊喜的聊天都被我看到了。
读书时我成绩优秀,总是对未来充满信心。
他家境富裕,我出身农村,但我认为我们在人格上是平等。
金钱上的差距,只要我肯认真工作就可以弥补。
于是那段时间我偷偷打工做兼职,就为了攒钱买一对情侣对戒。
可命运总是最爱捉弄人,偏偏我在生日的那一天出事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同城闪送的大单子。
原本我还喜滋滋地盘算着结束这单就去首饰店买更贵一点的对戒。
可是那名客人浑身酒气地打开酒店房门。
他一把我拽进酒店房间,按在床,我拼命地在他身下挣扎。
“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只是来送货的!
您放开我!”
“无所谓,我会付钱的!”
我几乎本能地大喊:“印一然!
救我!”
他手上的力气忽然减小了一些,“印一然?
别喊了,谁也救不了你的。”
我趁机一把将他踢下床,站起身和他对质。
他吃痛捂着肚子,这一脚好像激怒了他,他愤怒地向我扑过来。
我害怕地向一旁桌子上躲去,好巧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举起水果刀对男人印上去。
他的肩膀被我刺中,血马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双腿瘫软跪在地上。
几秒后,愤怒的男人回过神来,他将我逼在墙角。
“你他妈找死!”
然后用脚狠狠踹我的身体,我抱住头蜷缩在地上,他就转而攻击的手臂。
可能这样他还不解气,提着我的衣领不顾我的哀求,将我从六楼扔了出去。
下坠的那几秒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死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意识。
但我没死,在医院里我醒了过来。
我转头看见了印一然的妈妈。
她曾将我堵在校门口,亲口和我讲,我配不上他的儿子。
我忍着眼泪想打给印一然打电话,可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动不了了。
原本对我冷漠的印妈妈这时脸上流露出一些不忍。
她将手机放在我的床边,怜悯地说:“不着急打电话,好好休养,医药费阿姨已经付过了。”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从右臂传来。
我的右臂从肘关节到手全部不见了。
我残疾了。
纱布一层又一层地包着,血迹渗了出来。
印妈妈喂我喝了几口水,又帮我呼叫了医生护士做检查。
在等医生的间隙,她对我说了很多话。
“今天一然想向你求婚,我本来打算拦住你不让你去,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阿姨心疼你,后续你康复的费用你都不用操心。
只是希望你能离开一然,以前我们就不同意,现在你这个样子更是和他不般配的。”
“孩子,别怪阿姨心狠。”
她抿了抿嘴唇,接着说:“他已经看到你进酒店的照片了,阿姨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这一晚我才知道心如死灰是什么意思。
真的不如就那样死掉。
阿姨替我买来的新手机,还细心地帮我换上旧卡。
登上微信,全是印一然的消息。
中午,他发给我,“雨儿,我在老地方等你。”
下午,他质问我,“这是谁?
你为什么去酒店?”
傍晚,他绝望了,“你一直不回我,是想和我分手吗?”
我在病床上枯坐了一晚,才有勇气回他的微信。
印妈妈说得很对,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面对他。
“没错,我就是要和你分手。”
“分手吧,我找到比你更有钱的了。”
他只回了我三个字“拜金女”。
之后便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那个欺负我的人叫吕易,我和他打官司了好几年。
可是他是当地的富二代,家里很有手段,我又没有证据。
最终我没有等来应有的证据,还被他家欺压到根本找不到正式工作。
我只能不断地做兼职打零工,只为了拥有一只假手。
能灵活行动的右手。
送外卖、送快递、当店员,我什么都干。
我还以为我早就麻木到忘记印一然了,我想他也早就忘了我吧。
直到首饰店那次,我才明白他只是被我藏到了心底。
一旦再次见面,还是会掀起惊涛骇浪。
天不随人愿,我又一次碰到了他。
那是一次送蛋糕鲜花外卖的单子,我在餐厅的包厢里看到了印一然。
他坐在中间,身边是前几天买手链的女孩。
女孩见到我就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我的名字,“你好面熟,你是那天......哎哟喂,孟雨?”
她的话被一个男生打断。
这个人的声音我听过,我扭头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他是广米阳,也是大学时印一然最好的朋友。
热闹的包厢立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对着人群说:“请问尾号为2236的收货人是哪一位,请签收您的蛋糕和鲜花。”
印一然绕过众人走到我身边,念出收货码。
“好的您已签收,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可是广米阳怎么会放过我,他从见到我的那刻起就恨得牙痒痒。
“怎么这么着急走啊,孟大美女,是不是心虚啊?”
“我还以为你这些年过得很好呢,怎么送上外卖了啊,遭报应了?”
不想多说,我转身想走。
“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就像是一道定身的咒语,让我瞬间动弹不得。
“花上的卡片不念一下吗?
我记得这也属于跑腿的工作内容吧。”
我冷静了几秒钟,转过身,重新拿起那束花。
“请问,哪位是任溪纯小姐?”
印一然身旁的女孩笑吟吟地回应:“我是。”
我捧着花,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当着印一然和一屋子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出卡片上的内容。
“任溪纯小姐,幸得相遇,往后余生都盼与你共庆生辰。”
我没猜错,新业务的客户名单里,印一然赫然在列。
他竟然堂而皇之地成了我的甲方。
这一手玩得真溜。
让我连回避见他的借口都找不到。
那天傍晚,他把车停在我下班的必经之路,而我也没打算再躲。
“孟雨,你胳膊还疼吗?”
真没想到,他会先抛出这个问题。
“偶尔吧,但都过去了。”
我回答得很轻松,其实是不想再勾起那段痛苦的记忆。
印一然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地反驳我:“你撒谎,我都查过了,截肢后的人会经历很多痛苦。”
“会有幻肢痛,会痉挛,会伤口感染,对吗?”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干嘛。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名片,整齐地递给我。
“这些都是我找到的能定制假肢的工作室,你挑个喜欢的,我帮你联系。”
我没接,轻轻拍了拍右胳膊:“不用了,我现在这个挺合适的。”
印一然沮丧地低下头,苦笑了一下:“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我知道你在怪我。”
我连忙否认:“没有,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帮了我很多。”
我其实很害怕话题继续深入。
我和印一然,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不等他回应,我看了看手表,径直拉开车门下车。
“抱歉,我明天有工作,得先回家了。”
印一然什么也没说,固执地打开了远光灯,照亮我前行的路。
即使我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几天后,我接了一场品牌商演。
正在台上唱歌时,突然有个戴鸭舌帽的女人从人群中冲出。
她手里握着尖刀,眼看就要刺向我的胸口。
印一然反应迅速,几乎同时冲上来,紧紧抓住了刀刃。
瞬间,鲜血四溅。
竟然是任溪纯?
保安迅速上前将她制服,她突然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放开我!
孟雨,印一然,你们都该死!”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把任溪纯押上了警车。
医院里,我看着印一然受伤的手,心里充满了内疚。
他却平静地说:“没事,她该恨的是我,你不用自责。”
他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很认真地问我:“孟雨,你流血的时候,是不是比这疼上千倍,万倍?
如果那天我在,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对不对?”
我低下头,眼泪默默地滑落。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我抬头看向印妈妈时,她的眼中也全是痛苦。
“你看过之后这个视频就会从此消失,不会再有人看见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然这么疯狂的样子,要不是我派人拦着,他断掉的何止是那人的手臂啊。”
“那孩子家里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摆平这事,我几乎动用了印家所有的人脉,连股份都转让了一部分。
他爸爸气得要命,已经把他关起来了。”
我皱紧了眉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印一然的妈妈突然笑了:“为什么?
都是怪我啊。”
她垂下头说:“孩子阿姨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向你道歉的。
当年我就不该拦着你们,一然也不会变成这样。”
在印妈妈的讲述下,我才知道这三年印一然也很痛苦。
他不能接受我出轨,去了国外,但是根本没用。
他将自己锁在家中,不去上学、不去工作、甚至停止进食。
很快,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只能依靠药物入眠。
印家给他介绍了好多既优秀又漂亮的女孩,他一个都不见。
直到印一然的妈妈生了重病,他才终于听了话,回国相亲。
任溪纯就是他的相亲对象。
听完这些,我沉默了。
分开的那些年,我们都在折磨自己。
印一然的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认了命地说:“一然跟任家的姑娘提了分手,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阿姨是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抢先一步回答。
“阿姨,我真的不愿意。”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过去的那些,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我都不想再去回忆了。
人嘛,总得往前看。
要走的时候,印一然的妈妈叫住了我。
“孟雨,对不起,其实那天我本来可以救你的。”
我知道。
但我不想再提了。
我没回头,拎起包就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歌手这行真的很辛苦,尤其是我这种半路出家。
没日没夜地唱,有时幻肢痛和残肢痛一起袭来,我常常疼得睡不着。
但好在我从没想过放弃,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慢慢地,我的事业有了起色,单曲出了不少,也开始筹备自己的专辑。
当然,钱也赚到了。
那条曾经梦寐以求的智能假肢,此刻就装在我的右胳膊上。
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追求逼真,而是为了让它更好地为我服务。
快过年的时候,我获得了那年最佳新人歌手的奖项。
看着手里刚拿到的奖杯,我开心地笑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开心的一次。
我跟公司顺利续约了,在当地也租到了一个挺好的房子,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没过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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