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雪晴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女不好惹后续》,由网络作家“露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羽林军来抓前朝遗孤,我爹正要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林雪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我才是前朝太子的女儿,你们要抓就抓我。”“这怎么行?”我爹急了,死死抓着她的手:“雪儿,你胡说些什么!你是我的女儿,跟前朝太子没有半点儿关系,你不要任性!”他拼命地给她使眼色,青白面皮上尽是焦切。可惜,林雪晴完全不领情。她用力甩开我爹,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与恨恶:“我爹是前朝太子,身份显贵,就凭你这个老匹夫,也想做我爹?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滚,赶快带你女儿滚,我不想看到你们!”我爹他似乎难以置信,自己向来视作珍宝的小公主竟然会对说出如此无情的话,一张脸又羞又怒,精彩纷呈得很。气怒之下,他不管不顾地拉扯林雪晴,厉声警告:“雪儿,你再胡闹,爹就真的生气...
《弃女不好惹后续》精彩片段
羽林军来抓前朝遗孤,我爹正要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林雪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我才是前朝太子的女儿,你们要抓就抓我。”
“这怎么行?”
我爹急了,死死抓着她的手:“雪儿,你胡说些什么!
你是我的女儿,跟前朝太子没有半点儿关系,你不要任性!”
他拼命地给她使眼色,青白面皮上尽是焦切。
可惜,林雪晴完全不领情。
她用力甩开我爹,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与恨恶:“我爹是前朝太子,身份显贵,就凭你这个老匹夫,也想做我爹?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
滚,赶快带你女儿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我爹他似乎难以置信,自己向来视作珍宝的小公主竟然会对说出如此无情的话,一张脸又羞又怒,精彩纷呈得很。
气怒之下,他不管不顾地拉扯林雪晴,厉声警告:“雪儿,你再胡闹,爹就真的生气了!”
同时,他一把将在旁边看戏的我推了出来:“军爷,你们看,她才是你们要找的太子遗孤,赶紧把她抓走!”
他迫切的嘴脸,还是跟前世一模一样呢。
一样的恶心。
是的,我重生了。
前世,我也是像现在这样,被他毫不留情地推了出来,做林雪晴的替死鬼。
可惜,我没死。
我利用前朝的残余势力做饵,诱得三皇子保下了我。
之后,我帮他出谋划策,为他冲锋陷阵,助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成为这大梁朝的储君。
前世,林雪晴可没有像今日一样,大义凛然地站出来,承认自己是前朝太子遗孤,而是躲在我爹身后,心安理得地由着我替她去死。
她以为我死了,她就能够性命无忧,逍遥快活了。
她没料到,当初我爹救她,是因为她是他心上人的女儿。
为了那个曾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他不惜牺牲自己亲生的女儿,也要保住她跟别的男人的骨肉。
多么情深意重啊。
呵。
可他根本就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娘在世时,他还能凭他那张脸吃软饭,我娘死后,他没了倚仗,便更是一无是处。
为了躲避追捕,他带着林雪晴东躲西藏,成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活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
可就这,也没能掐灭他那令人作呕的色心。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雪晴竟是越长越像她娘,我爹不可避免地对她起了贼念。
不过,没等他下手,他们就得到了我的消息。
彼时,我已经成了三皇子身边最得宠的侧妃,可谓风光无限,林雪晴眼红疯了,她觉得我抢了本该属于她的身份和富贵,趁我不备,在我的酒里下毒,害得我一命呜呼。
当然,在我咽气之前,她就已经先一步被我长剑贯胸,死得透透的了。
所以,这一次,当她如此急于承认自己是前朝遗孤的时候,我知道,她跟我一样重生了。
好,真好啊。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地冲着我爹又吼又骂,偏偏沈怀山贱得不行,死抓着她不肯放手,一口一个“雪儿”,叫得好不可怜。
连一旁的羽林军都看不下去了。
为首之人一脚踹向沈怀山的胸口,我听到他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
还真是动听呢。
沈怀山被这一脚踹的蜷缩在地上,疼得一个劲儿直叫唤。
“爹!”
我反应迅速,踉踉跄跄地扑到他的身边,满面泪痕,瞧着又是害怕又是无措。
大抵是见我如此“情真意切”,那些羽林军终于确定我才是沈怀山的女儿。
如此一来,林雪晴无疑就是真正的前朝遗孤。
如林雪晴所愿,他们带走了她。
临走之际,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里,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有的尽是成功抢了我的“机缘”之后的沾沾自喜。
她冲着我得意的笑了。
就像前世,她跟着我爹远走高飞时,回头对着我的那个笑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也笑了。
笑吧笑吧,林雪晴,希望你在见到你那心心念念的三皇子之后,还能笑得出来。
阳春三月,风清日暖。
“谢大掌柜请稍候,我家主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应该很快就到。”
管事十分周到,又是茶又是糕点的,上个不停。
我低头喝了口茶,上好的雨前龙井茶香缭绕,沁人心脾。
距离当初那场大火,已经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来,我改名换姓,用玉佩当来的钱做本金,从最开始的铺面都没有,到如今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人人见着我,都要称呼一声“谢大掌柜”。
但我想要的,却远远不止如此。
推门声便在此时响起。
我抬眸看向来人。
衣冠楚楚的三皇子还是如上一世般令人恶心作呕。
“这位想来就是谢大掌柜吧?”
顾景瑞不动声色地将我打量了一番,语气微妙地一转:“没想到闻名天下的谢大掌柜竟是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姑娘。”
“殿下过奖了。”
我神情淡淡,抬手倒了杯茶,开门见山:“听闻殿下想买黎县的那片荒山,不知殿下打算出多少银钱?”
“谢大掌柜跟旁人谈生意,也是这么直接吗?”
他端着杯盏,一双眼在氤氲茶香里微微抬起,看向我。
是他惯常的、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姿态。
我只作不见:“生意人大多讲究效率,况且,殿下贵人事忙,我不想无谓的耽误殿下的时间。”
“若是能跟谢大掌柜做生意,本王倒不介意时间耽搁长短。”
他意有所指,似笑非笑。
这故作的暧昧,真是拙劣又低级。
我无动于衷:“殿下说笑了。”
大概是没得到自己预想中的反应,顾景瑞面上顿时淡了些。
他不再开口,眸光暗沉。
我仿佛没有察觉骤然冷下来的气氛,兀自饮茶。
屋外,碗碟的碎裂声与女子的尖叫同时响起——“你怎么走路的?
不长眼吗?
你知不知道我这身衣裳多少钱?
把你全家都卖了,你也赔不起!”
我执杯的手势一顿。
这熟悉的嗓音,哪怕是隔了三年也一样的刺耳。
沈怀山被那一脚踹得不轻,当场就吐了血。
我冷眼瞧着,大概是见我如此无动于衷,他双目更是赤红,抓起桌上的茶盏就往我身上扔。
“都是你!
要不是你没用,雪儿也不会被抓走!”
他沉浸在失去了心上人的女儿的悲痛中,毫无道理地迁怒于我。
可惜如今他也只能无能狂怒。
杯盏在我脚边炸开,我面色不改,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
“明明是你的宝贝雪儿主动要跟人家走的。”
我慢条斯理地往他心口捅刀子:“看来林雪晴对你这个便宜爹还真是避之不及呢,宁肯被抓,也不愿意跟着你。”
被狠狠戳中了痛处,沈怀山一张脸几乎成了猪肝色,冲着我颐指气使:“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快去给我请大夫!”
我端坐如山:“没钱。”
“你娘留下的钱呢?”
他还有脸提我娘?
我攥紧手中的茶杯,面上平平:“爹爹忘了吗?
那些钱,都被你拿去讨好祁静晚母女了……就连阿娘最后的救命钱,也让你换成了祁静晚身上的一件狐裘。”
我永远都记得,那年冬天极冷,我娘为了一家的生计,每日劳苦奔波,身子终于撑不住,病如山倒。
可是,本该拿来买药的救命钱,却因为祁静晚的一句“想要”,就被沈怀山殷勤地换成了披在她身上的一件衣服。
如斯薄情,如斯深情。
真是可笑啊。
我娘最终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不过,祁静晚在第二年的冬天也死了。
如今旧事重提,沈怀山却唯有不耐:“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做什么!
还不快想办法找钱,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为父病死吗?”
对于他的自私凉薄,我早已见怪不怪,只漫不经心般提起:“祁静晚不是留下一块玉佩吗?
应该能换得几两银子。”
没错,跟他虚与委蛇了这么久,我为的就是那块被他藏起来的玉佩。
那块玉佩是前朝太子用来证明身份的信物。
前世,我代替林雪晴被抓之后,沈怀山和她之所以还被不停追捕,是因为我告诉三皇子,玉佩能够号令前朝残余势力,是为他所用的关键——没办法,我这个人最是记仇,向来睚眦必报,既然他们想让我死,那么,他俩也别想好好活着。
这一世,也一样。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我掩去眼底狠戾,听沈怀山支支吾吾地不肯交出玉佩。
我不着急,反正如今等着救命的不是我。
拖了两天,沈怀山实在撑不下去了,颤巍巍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玉佩到手,我也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我煎了药,看着他急迫地喝下去。
“你还记得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我突然发问。
他僵了一瞬,越是心虚越是色厉内荏:“好端端地提她做什么?
都死了那么多年,也不嫌晦气。”
“那你还记得祁静晚是怎么死的吗?”
夜色渐浓,我点亮屋里的油灯。
摇曳的烛火将沈怀山难看的脸色照得忽明忽暗,像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
“你老是提死啊死的,做什么?”
他喝空的药碗被重重扔在桌上,骨碌碌转了好几圈。
我恍若未闻,语出惊人:“是我把她推下去的。”
他脸上现出一瞬的茫然。
我瞧着可笑,便笑了:“你拿我娘的救命钱,给她买的那件狐裘,沾了水之后可是重得很,要不然兴许她还能爬上来呢。”
“你……你……”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被这巨大的真相震得无以复加。
我耐心地等他消化完。
须臾过后——“你这个畜生!”
他浑身颤抖,伸手就去够桌上的药碗,估计是想故技重施,扔我脸上,可惜他的手抖得厉害,痉挛成鸡爪。
很快,他就发现,动不了的,已经不止他的手,还有他的全身。
对心上人惨死的悲痛和愤怒,即刻化为了对自身异样的恐惧:“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惊恐地望向我。
“没什么。”
我不慌不忙:“只是在你的药里加了点麻药罢了。”
前世,他联合林雪晴给我下药,这辈子我还给他一点儿麻药,不过分吧?
饮尽杯中茶水,我拿过油灯,走到沈怀山的面前,手一歪,燃着的灯盏,瞬时跌落在他的被褥上。
晒了一日的棉花遇火就着,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动也动不了。
“你……你做什么?
快!
快灭火!”
我充耳不闻,将早已准备好的桐油,往他身上浇去。
火舌如愿以偿地被引了过来。
沈怀山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我在他一迭声的求饶与诅咒声中,说道:“送你下去给我娘赔罪,多好啊。”
前世,在推祁静晚入水之后,我就想这样做了。
可惜,行踪暴露,被抓捕的官兵先一步赶到,倒平白让沈怀山和林雪晴多活了好多年。
好在,上天待我不薄,让我重活一世。
既然如此,上辈子没完成的事儿,这一次自然要做完。
世事无常。
如果说上辈子教给了我什么,那就是报仇要趁早,绝不能拖泥带水。
我将剩下的桐油倒满房前屋后,汹涌的火势在夜风的加持下,愈演愈烈,燃烧的房屋轰然倒塌。
在沈怀山渐渐湮灭的哀嚎声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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