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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上门婿全局

余归余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未婚夫已有意中人?我从抚州租了辆马车,携着丫鬟香兰走了半月有余,才到了上京。爹爹临终前,将与信阳府定亲的玉佩塞给了我,嘱咐我可去寻信阳府庇佑。我与信阳王幼子沈淮钰自幼定下娃娃亲。偏前十五年里,两家人家并无往来。这门亲事,也是信阳王妃感念母亲当时在路上,偶遇匪徒,临产时,把自个儿的接生嬷嬷让予了她,才定下的。一句并不作数的允诺,却是以母亲难产而亡的命换来的。如今父亲去了,家里的旁系对着府里的产业虎视眈眈,若不是有这门悬殊的亲事压着,早就把我给分食殆尽了。初初站到王府门口,我便见到一个面目如画的温润男子,在小心翼翼的替一位清绝艳丽的小姐打起轿帘。我往一旁让了让,侍从见我动作慢了些,将我往边上推去。“哪来的乞丐,半点没眼里见儿。”“我们家...

主角:香兰信阳王   更新:2024-12-04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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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香兰信阳王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府上门婿全局》,由网络作家“余归余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已有意中人?我从抚州租了辆马车,携着丫鬟香兰走了半月有余,才到了上京。爹爹临终前,将与信阳府定亲的玉佩塞给了我,嘱咐我可去寻信阳府庇佑。我与信阳王幼子沈淮钰自幼定下娃娃亲。偏前十五年里,两家人家并无往来。这门亲事,也是信阳王妃感念母亲当时在路上,偶遇匪徒,临产时,把自个儿的接生嬷嬷让予了她,才定下的。一句并不作数的允诺,却是以母亲难产而亡的命换来的。如今父亲去了,家里的旁系对着府里的产业虎视眈眈,若不是有这门悬殊的亲事压着,早就把我给分食殆尽了。初初站到王府门口,我便见到一个面目如画的温润男子,在小心翼翼的替一位清绝艳丽的小姐打起轿帘。我往一旁让了让,侍从见我动作慢了些,将我往边上推去。“哪来的乞丐,半点没眼里见儿。”“我们家...

《王府上门婿全局》精彩片段

未婚夫已有意中人?

我从抚州租了辆马车,携着丫鬟香兰走了半月有余,才到了上京。

爹爹临终前,将与信阳府定亲的玉佩塞给了我,嘱咐我可去寻信阳府庇佑。

我与信阳王幼子沈淮钰自幼定下娃娃亲。

偏前十五年里,两家人家并无往来。

这门亲事,也是信阳王妃感念母亲当时在路上,偶遇匪徒,临产时,把自个儿的接生嬷嬷让予了她,才定下的。

一句并不作数的允诺,却是以母亲难产而亡的命换来的。

如今父亲去了,家里的旁系对着府里的产业虎视眈眈,若不是有这门悬殊的亲事压着,早就把我给分食殆尽了。

初初站到王府门口,我便见到一个面目如画的温润男子,在小心翼翼的替一位清绝艳丽的小姐打起轿帘。

我往一旁让了让,侍从见我动作慢了些,将我往边上推去。

“哪来的乞丐,半点没眼里见儿。”

“我们家小姐不是乞丐,是信阳王爷的儿媳。”

香兰眼疾手快将我扶住,忿忿出声。

小姐上轿的姿势顿住了,门口的几人齐刷刷的看来。

我拉了拉香兰:“这位公子,敢问王爷在吗?”

他从王府里出来,想必肯定是王府里的人。

“与你定亲的是哪位公子?”

小姐面色不快的向我走来,一脸鄙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儿是信阳王府,不是随便哪里来的破落户可以攀扯的。”

我捻了捻泛白的衣袖,尚在孝期,我穿的一身素白,看着十分寡淡,可身上的料子也是十分名贵,谈不上破落之说。

“王妃曾与家母结下亲事,以玉佩为信物,允诺幼子沈淮钰娶抚州纪家小女为妻。”

我把玉佩拿了出来:“我便是那纪家女,纪云霜。”

小姐面色大变,似不可置信般回望了男子一眼,眼底的泪珠欲坠不坠。

男子皱眉:“我便是沈淮钰。”

他是沈淮钰?

我诧异望去,感到一丝不妙。

方才见他与这位小姐举止亲昵,眉目含情,一看分明生了情愫,可他若是沈淮安……“母亲未与我说过有何亲事,而且你就凭着一枚玉佩就来攀亲,恕我不能接受。”

香兰气急:“姑爷若是不认,可让王妃出来认认。”

“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让王妃出来见你?”

小姐嗤笑一声。

“是与不是,还请沈公子辩驳。”

我将玉佩递给他,上头刻着王妃小字。

这枚玉佩水头十足,一看就是官家出品,绝不会流落到民间。

沈淮钰接过玉佩看了一眼,眉头拧的更紧了。

“表哥,这玉佩……的确是母亲之物。”

小姐泫然欲泣:“可表哥不是三日后就要去我家下定吗?”

下定?

他有了意中人?

这局面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你要多少银子?

大可说出来,我见你浑身上下衣着简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出生,信阳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你一介平民怎么敢高攀得起?”

小姐丢下一个荷包,径直甩在我面前。

沈淮钰并未阻止。

我顷刻明白了他的态度,怨不得人家十五年来并无往来,原来本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偏偏父亲较上了真,以为他去后,我会有个强大的靠山护住我。

“小姐若是觉得沈公子的命可以以这包区区几两碎银就可以买断,那大可羞辱我。

当年母亲与王妃同时被劫匪所俘,是母亲将接生嬷嬷让予了难产的王妃,而母亲因救助不及时,难产去世。”

我勾起荷包冷笑连连:“王妃重诺,把玉佩给了我家,到头来却显得我家强人所难了。

既如此,这门亲事不结也罢。”

我把荷包攥手里转身欲走,却被一道冷厉的声音唤住:“纪小姐留步。”

未婚妻成兄妹“王府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循声望去,见府里又走出一个面色孤冷,与沈淮安有三分像的男子来。

“礼义廉耻都被你吃了吗?

滚下去!”

他对着沈淮钰就是一句怒斥。

这人是谁?

好大的胆子。

沈淮钰面色青白,喏喏往后缩去。

“表哥,难道你真要让那卑贱女嫁给淮钰吗?

那我怎么办?”

小姐面色戚戚,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若安郡主与淮钰间既未下定又未过明路,你怎么办?

与我何干?”

“大哥,我与若安情投意合,早就互许终身!

我非若安不娶。”

“那你大可试试。”

他命人直接把沈淮安架了进去。

我头一回见到如此说一不二,独断横行的人,不由往后瑟缩了一步。

这王府……不是信阳王说了算吗?

怎么是沈淮钰的大哥?

若安郡主恼恨的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站在门口踌躇不定。

“还不跟上?”

他向我投来一个薄凉的眼神。

我乖乖的跟了进去。

府里王爷并不在,王妃倒在。

沈淮钰正拉着脸向她告状,王妃耐心的安抚着他。

“这门亲事,是娘订的匆忙了些,委屈你了。”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

“母亲是拿救命之恩当儿戏吗?”

“这……复礼,淮钰已与若安郡主两生欢喜,娘也不好做那棒打鸳鸯之人。”

王妃说这话的间隙里也打量了我一番。

眼底闪过一丝不快。

“你便是纪云霜?”

我裣衽行礼:“回王妃,我便是。”

“我儿天资卓越,自幼与若安郡主青梅竹马,你若……母亲,你在说什么?”

沈复礼将茶碗往桌上重重一压。

王妃讪讪含笑:“娘想着纪小姐也定不愿做那强插一脚的姨娘,哪能刚娶妻,就让淮钰同时纳姨娘呢。”

姨娘?

她说让我做沈淮钰的妾室?

当初分明说的是以正妻之礼相聘,可人走茶未凉,居然将我降妻为妾。

“王妃说的对,母亲虽生下我便撒手人寰,可父亲自幼教导我,绝不可强拆姻缘,做那败坏之事,这门亲事本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如今若安郡主已经替王妃付了接生嬷嬷的酬劳,我也不再叨扰了。”

我拉着香兰转身就要走。

她既将我母亲的救命之恩看的如此轻贱,我又何必扒着沈淮钰不放。

“既然淮钰不愿与纪小姐结亲,那纪小姐可愿做我沈复礼的义妹?

王府会替纪小姐亲自择亲。

并附上嫁妆。”

所有人瞠目结舌,我倒不知沈复礼居然另辟蹊径,打定主意要报这个恩了。

“对,你若退亲,我认你做妹妹,送你出嫁。”

沈淮钰忙不迭接话。

我有丝意动,此时回抚州,旁系定断定我被王府退了亲,以为我没了仪仗,那家财肯定会被瓜分干净。

而我父母双亡,更别提有男子再愿意上门娶我。

我一个未嫁女,如何在这片世道撑起纪家门楣。

“可以,但我要招婿。”

我要招婿入门,自己承下父亲留给我的家业。

沈复礼眼底闪过轻微诧异:“可。”

讨好世子我在信阳王府住了下来。

当天的招婿豪言放了出去,府里都知多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小姐。

自打那日以后,我也没再见过沈复礼。

从嚼舌的丫鬟嘴里,我才知道他居然是府里已定的世子,领了羽林将军一职,管辖上京护卫和皇上的安危。

行事派头不仅狠辣凶残,性子也是难得的清冷桀骜。

不仅府里的人怕他,连王妃都忌惮这个儿子。

我听后躲在院子里缩了三天,心怦怦直跳,对自己当时的胆大包天感到后怕。

“小姐,既然世子才是府里能做主的人,你更应该要多多巴结讨好世子,这样才能让他替你招个顺心顺意的姑爷。”

香兰将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这丫头是我从破庙里捡来的,当时她与一帮乞丐争食,煞是凶残,我见她瘦骨嶙峋,很是可怜。

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她性子直,听到我能管饱后便跟着我回了家。

我知道她虎,却不知道她这么虎。

让我去讨好那尊煞神?

还不如去庙里给菩萨多添些香火,多拜拜为妙。

我摇了摇头。

“世子爷不像二爷那般薄情寡义,既愿意让小姐以王府义女招婿,那定然是个公正的,小姐可多花些心思去讨好世子爷,也让世子爷给小姐找姑爷上多上些心。”

说的……好像有那么丝道理。

我夸赞了香兰一番,准备做几道糕点先去过了眼缘。

在家里时,我每次去尽孝,父亲都夸我手艺精湛。

我去问府里借了小厨房,倒腾了一下午,做出了两盘拿手糕点。

又向随从打听了番世子何时回来。

眼巴巴的侯在书房门口,从日落黄昏守到了天幕渐黑。

总算见到门口的人影出现。

“你怎么在这?”

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把糕点献宝似的举起:“父亲曾夸我做的糕点味美,我想着世子连日来替我奔波择婿,心里感激,就做了些糕点聊表谢意。”

“奔波择婿?”

他疑惑抬眼。

我哑然,合着他给忘了?

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这……是我太乖觉了,所以他把我的终身大事给忘了?

不行!

看样子香兰说的对,得在他那里挂上号,人家才会把我的事记心里。

我腼着笑:“世子不必寻那些高门大户,我的要求很低。”

“要求有多低?

说来听听?”

他眼里挑起几分意味不明。

“听话就行。

以后反正由我来养家,断不会让他抛头露面。”

我娇羞不已。

“纪姑娘的要求属实不低。

我得仔细找找。”

我的要求高?

我愕然,这要求哪里高了?

他捻起一块糕点,细长莹白的指节在暖黄的灯火下格外好看。

“这糕点……”他咬了一口,将剩下的放回盘子里:“尚算不错。”

我听到夸奖,喜滋滋的把盘子往他屋里的桌上一放:“世子若是喜欢,多用些。

我得闲了天天送来。”

他面色古怪的道了声谢。

我对他印象顷刻好转,说什么凶神恶煞,外人只会以谣传谣。

世子明明很好相处,几盘糕点便解决了。

我连日送了五天的糕点,连香兰都皱着眉头开始劝我了:“小姐,天天吃糕点不会克化吗?”

幸好香兰提醒,不然我都忘了这茬。

我把糕点往香兰怀里一塞,又兴冲冲的做了碗易消化的粥。

今儿听说世子参加皇宴,定会多饮酒,我这碗粥倒是恰到好处了。

我一人端着粥小心的沿着夜路走去,这条路我走了许多次了,闭着眼睛都快熟悉了。

可今儿却在经过一处假山的时候听到了些怪异的声响。

我心里一颤,原想不理会,正准备疾步走开,却没防备一双大手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拖了进去。

乍然有喜手里的粥翻了一地。

我颤巍巍的抵着那人的胸膛,浓郁的酒香铺了满鼻:“你是谁?

快放开我!

不然我喊人了!”

回答我的是一句囫囵不清的“抱歉”。

一个点穴下来,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我吓得慌忙坐起,身上衣裳除了有些褶皱外,并无不妥,身子也只是略显酸疲。

难道是做梦?

我忙唤了香兰过来询问,香兰却说她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心里一凉,但抱着几分侥幸,压下了那丝异动。

或许……真是一场梦。

我连着翻花样,每天准时侯在世子院门口等他回府,就连他的仆从都对我另眼相待起来。

“三小姐倒是热情。”

我这人耳根子软,听见好话就把带来的好吃的分了他一半。

世子回来时恰巧见到我和他配着吃食,站在廊下,说的热热闹闹。

仆从见到世子一脸冰霜,差点噎得翻白眼。

第二天,我再去时,那个仆从被调去倒夜香去了。

我问世子那个话多的仆从呢?

他拿着手札斜睨我一眼,不冷不淡的开口:“近来办事不认真,调走了。”

我有些可惜,难得混熟了个府里人,奈何缘浅。

将将一个月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小日子迟迟未来,甚至闻不得荤腥,人也开始嗜睡。

香兰劝我叫个大夫,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肚子?

我猛然一惊。

这种种迹象,让我联想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梦。

我寻了借口出府采买,独自一人把自己包了个严实,找了个大夫诊脉。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夫人有喜了。”

大夫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恍若雷劈,半天不能回神,结结巴巴让他再诊一次。

他面露不虞:“夫人可在质疑我的医术?

我家世代行医,这等滑脉虽日子尚浅,我也能诊得出来。”

回府的路上,我浑浑噩噩。

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晚上若不是梦,那那个躲在假山里的人是谁?

府里男人不是没有,光仆从就不下百个,我去往哪里寻去。

我压下一丝苦笑,心底酸涩,来上京本是结亲,却无故多了个父不明的孩子。

讨好了世子那么久,他总是眉眼淡淡,也不提及何时给我招婿。

回到院子里,我便撞见世子居然在我屋里喝茶,香兰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

他怎么来了?

我心虚的捂住肚子。

“世子怎么来了?”

“府里的糕点过于甜腻,你这儿倒是清淡。”

哦,原来是想念我的糕点了。

吃了我那么久的糕点也不见得为我找个夫婿来。

我有些意兴阑珊。

“世子,我的夫婿不知看的如何了?

若是世子替我择到良婿,我可包了世子这辈子的糕点!”

我郑重许诺。

香兰冲我使劲眨眼,我不明所以。

方才还风轻云淡的沈复礼莫名冷下脸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出去?”

“不然呢?”

我反问。

今儿做糕点,明儿做荷包,后天抄佛经……就差一天三炷香供着他了。

不是为了早日嫁出去自己当家做主,我哪会如此殷勤?

离开王府“我知再过几日便是沈二公子与若安郡主的大喜之日,虽说我是世子的义妹,但身份来历经不得推敲,若是暴露在宾客面前,少不得惹了郡主不快。

故请世子多废些心思。

待我寻得佳婿后,必给世子封上个大红包。”

我比划了下这份谢礼有多重。

沈复礼脸色阴的像要拧出水来,我莫名有些胆怯。

“纪小姐如此恨嫁,我倒是要多上心了,只是寻常人家怎么配得上我侯府的三小姐。

等过了淮钰的喜宴,我必定好好为你上心。”

我感激的为他添了杯茶,殷切的端到他手里:“世子真是个顶好的人。”

“顶好?

……”他捻着杯子转动一圈,古怪至极。

“今儿怎么没东西了?”

我说他怎么来了我这儿,原是馋我的糕点了。

我许诺待会儿就给他送去,总算哄走了这尊煞神。

香兰踌躇的站在我面前:“小姐,世子一来便问我你去哪儿了?

在这儿等了你许久了,他不忙吗?”

“许是被我的手艺所折服了吧。”

我洋洋自得。

她一言难尽:“小姐,下回做了糕点……你可以先尝一下。”

尝一下?

为什么?

父亲都夸我做的好,我便自信的从未尝过。

这回香兰提醒我,做完后我便尝了一口。

眉头立马拧成了一团。

这……世子一直在吃这种口味的糕点?

甜腻到胃里都在翻腾。

我把糕点全部倒了,并未及时送过去。

抽了一天时间都在厨房里折腾,试了十几回,总算是可以入口了。

再送到他院子里准备让世子尝试的时候,冷不丁听到未阖紧的屋内传来声响。

“复礼,你真打算给她招婿?”

是夫人的声音。

“母亲有什么好的打算?”

“当初纪家主母救下淮钰,我已经施了银钱去还恩了,何必再揽这档子闲事。”

“母亲是觉得,淮钰的命只值区区几百两吗?”

“商人重利,我不过拿银钱投其所好而已。

以她的身份,若是招不到赘婿,是不是一直赖在我们侯府吃白食呢?”

“若是招不到她满意的夫君,不若……我把自己赔给她如何?”

“你疯了!

她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身份……”我端着糕点的手抖了抖,他要把自己赔给我?

放言出去侯府世子居然当了商贾赘婿,怕不得笑掉大牙。

夫人既如此轻贱我,那我又何必赖着不走。

何况,我肚子里还揣着个父不明的胎儿。

我蹑手蹑脚的又回到了自个儿院子里,香兰见我面色清冷,不由前来询问。

“小姐,世子爷不爱吃吗?”

我摇摇头,让香兰把自个儿的物什收拾出来,准备搬出去。

香兰不明所以,但是很听话,隔日就租好了一个三进的院子。

夫人听见我们要搬出去,差人送来了二百两银子,我推却了,区区二百两,沈二公子还真是低贱。

搬运行李的马车刚刚在新家门口停下,就见一道身影至街角策马而来。

“为何搬走?”

沈复礼挡在了马车前。

我心里一紧,低头闪躲:“毕竟不是自家,诸事不便,故搬出来自在些。”

马蹄在青石板上嗒嗒作响,我越发心虚,总不至于说是被你说要赔给我,所以吓出来的吧?

“招婿的事儿不劳驾世子了,我自个儿便可。”

他眼神幽深,透着不快:“你在怪我速度慢?

你一介女子,又身负巨财,若是招婿,怕不得引来心思不轨之人。”

“云霜不敢怪世子,左右我只是招婿,这个家也由我做主,就算是心思不纯的,也翻不过天去。

我会于明日,设下比武招亲。

虽是赘婿,以后也需能保护好我。”

我不卑不亢的软声顶了回去。

香兰胆怯的拉拉我的衣袖:“小姐,别惹怒了世子。”

“无碍,世子胸襟大义,不会与我这等小女子计较。”

“比武招亲是么?

我知道了。”

他打着马缰,凉凉的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我轻吁一口气。

比武招亲擂台刚设下,便引了不少人好奇前来,听到我要招婿后,有些个心思蠢动的便跃跃欲试。

一道玄色身影从下翩然而上。

怎么是沈复礼?

他悠闲地站在擂台上,似棵云松般笔挺。

底下的热议声陡然转沸。

“世子怎么上去了?”

“那么世子也想参赛?

可这不是招赘婿吗?”

“世子上去了,还有我们什么事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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