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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结局+番外

凤青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着那张距离极近的带着玄铁面具的脸,白离忧向下扯了扯嘴角:“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万一他试药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豫王垂下了头,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对着白离忧开口:“那你转过头去,我在这里看着他,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叫你。”“呵……呵呵。”白离忧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大男人如此封建,倒是显得自己不大正直了。见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许的尴尬,苏之炆轻轻的咳了咳嗓子,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白姑娘,无方说的也不错。不然,你就背过身子回避一下吧。”听出了苏之炆也是着实的在意这“授受不亲”之事,白离忧虽是心下无奈,却也只得应允。三两步的迈上了石阶,白离忧便转身出了里间在外边的桌边坐下。苏之炆抬起眼来看着豫王有些...

主角:宋清远白离忧   更新:2024-12-05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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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着那张距离极近的带着玄铁面具的脸,白离忧向下扯了扯嘴角:“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万一他试药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豫王垂下了头,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对着白离忧开口:“那你转过头去,我在这里看着他,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叫你。”“呵……呵呵。”白离忧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大男人如此封建,倒是显得自己不大正直了。见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许的尴尬,苏之炆轻轻的咳了咳嗓子,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白姑娘,无方说的也不错。不然,你就背过身子回避一下吧。”听出了苏之炆也是着实的在意这“授受不亲”之事,白离忧虽是心下无奈,却也只得应允。三两步的迈上了石阶,白离忧便转身出了里间在外边的桌边坐下。苏之炆抬起眼来看着豫王有些...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面对着那张距离极近的带着玄铁面具的脸,白离忧向下扯了扯嘴角:“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万一他试药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

豫王垂下了头,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对着白离忧开口:“那你转过头去,我在这里看着他,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叫你。”

“呵……呵呵。”白离忧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大男人如此封建,倒是显得自己不大正直了。

见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许的尴尬,苏之炆轻轻的咳了咳嗓子,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白姑娘,无方说的也不错。不然,你就背过身子回避一下吧。”

听出了苏之炆也是着实的在意这“授受不亲”之事,白离忧虽是心下无奈,却也只得应允。

三两步的迈上了石阶,白离忧便转身出了里间在外边的桌边坐下。

苏之炆抬起眼来看着豫王有些郝然道:“无方,麻烦你了。”

豫王推着苏之炆到浴桶边上,等到他将衣衫褪尽,略一弯腰便将其打横抱起放入浴桶之中,“不必谢我。”

“白姑娘,接下来要如何?”沐浴在这药汁之中,苏之炆忍耐着略高的温度仔细感受片刻,按照白离忧说的那般,平复下了心绪,不多时药效开始生效,肌肤传来阵阵刺痛之感,初始还不算难受,愈往后便愈发难忍起来,如刮骨钢刀。

背对着他的白离忧用手支撑在下巴处,打了一个哈欠:“不急,先泡一刻吧,一刻之后再准备施针。”

说到了此处,白离忧突然变了一副语气:“若是某人不会施针的话,可要早些说,不要误了大事。”

这阴阳怪气的言语,自然是对豫王说的。豫王闻言稍稍的抬了抬眼,随即便垂下了眼帘,将那提前准备好的银针摆正:“本王略通医理。”

豫王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白离忧忍不住的鼓了鼓腮帮子:“王爷可真是博学多才。”

经历了在小研究所之中的两天两夜,如今的白离忧托着下巴坐于这檀木椅子上,脑子里又开始想那些药材,正入神,头顶便被人拍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她差点跌到桌子下面去。

“你干什么!”白离忧瞪大了眼,步入眼帘的却是一副玄铁面具。

豫王淡淡瞥了她一眼,高大的身形将浴桶之中的苏之炆挡了个严严实实,道:“时辰到了。”

“那你直接叫我不就好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王爷你莫非不知道??”白离忧气的牙根痒痒。

“本王从来不是君子。”豫王一句话噎的白离忧想给他一针。

她正待要怼回去,就听得里间苏之炆有些沙哑忍耐的声音传出来:“白姑娘,接下来要如何?”

听到苏之炆的话,白离忧忍了忍,瞪了豫王一眼,神色正经了些道:“接下来便是施针,过程会很痛苦,你多忍耐。”

说完看着豫王道:“麻烦王爷,先去在百会穴施一针,针入三分……”

她一边说,豫王一边精准的将每一根银针刺入苏之炆的穴位上,随着一根根银针的刺入,苏之炆死死咬着牙忍着体内的疼痛,清隽的面容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抓着浴桶的边沿,骨节惨白,足见力道之大。

白离忧背对着两个人,看不到豫王施针的模样,只得压抑着心绪,细细听着苏之炆的动静。

“嘶……”不知晓过去了多久,苏之炆突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喘息声。

白离忧终归是不相信豫王的施针手法,下意识的就回过了头来。而眼前的一幕,却是让白离忧愣了愣。

豫王竟早早的就完成了那几个穴位的施针,坐于了一旁静静观察。

鬼使神差的,白离忧便朝着那木桶的方向走去。背对着她的苏之炆不知晓白离忧正在靠近,只能感觉到这施针完成之后,皮肤的灼烧之感。

“怎么样?”豫王抬起眼来,望着步步靠近的白离忧,在她即将走至苏之炆的时候挡在了二人的中间。

苏之炆误以为豫王在询问自己,诧异了一分,刚准备开口,却听见了白离忧的声音近在咫尺的袭来:“你这手法可不像是略通啊?我看你施针的手法不错嘛,也是深藏不露了。”

“就算不懂医术,这些基本的穴位也是知道的。”豫王极为淡然的言说道。

“这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白离忧白了一眼豫王,不再理会他,反而询问着苏之炆的情况:“你怎么样了?感觉如何?”

苏之炆听闻白离忧唤自己,有些无奈的蹙起了眉:“方才你说没有毒发那般痛楚,可是为了安慰我?”

如此一语,让白离忧着实的诧异了一番:“你现在感觉同毒发之时无恙吗?按理说,不应该这么难受的……你先坚持一下,现在已经不能中途放弃了,你可千万不能晕倒。”

苏之炆点了点头,故作坚定道:“我知道了,谢谢白姑娘。”

望着苏之炆痛苦的模样,白离忧的眉心也稍稍蹙起,“看来我估算的还是有误。”她抓起苏之炆的手蹙眉把了片刻,神色微松,眉间也带上了几分轻松之色,“好在没有大的偏差,只是接下来会更难熬了。”

豫王望着眼前的人,沉默了一分之后开口道:“接下来还需要再做什么吗?”

白离忧摇了摇头,缓然而语道:“再停半个时辰就可以结束了,只是他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要痛苦一些。这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很有可能同毒发一样痛楚,甚至……会比毒发还要煎熬,不论如何一定要他坚持下来。”

“这毒本来就庞杂无比,有突发情况也是情理之中,你不必自责了。”出乎预料的,豫王听闻之后竟脱口而出了一句安慰白离忧的话语:“若是不需要再做什么了,你便去旁侧小憩一会儿吧,本王在这里帮他,有什么事情会叫你。”

这一次,白离忧却是摇了摇头,开口否决道:“我需要在这里时刻观察着他的情况,等你发现异常的时候,很可能已经晚了。”


白离忧看着白梦词眸底划过的轻蔑得意,轻柔的叹息一声拉起左手胳膊上的袖子,随着袖子一点一点拉起,一枚红豆大小的殷红守宫砂显露在众人面前。

“你看这是何物?”白离忧眸底漾出笑意,口中却是楚楚可怜的道:“我的守宫砂点在了左臂,姐姐向来不与我亲厚,此事自是不知,可如何能够偏听外人一面之词就羞辱于我,诬陷我已经失贞?我如今婚期在即,又是皇上亲赐,这桩婚事倘若因为姐姐一时昏了头脑而有了个万一,只怕镇南王府都难逃责难,就算……就算我真没了守宫砂,此事也不便于大庭广众之下袒露,姐姐怎可如此糊涂?”

一通话说的白梦词气的脸色都扭曲了,这不就是在众贵女面前说她工于心计谋算亲妹却脑子不够用,不顾全大局吗?!

“既然你根本就没有失贞,为何不早说?叫我误会之后才说出来,你究竟是何居心?!”白梦词好歹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当下质问道。

白离忧不紧不慢的道:“我莫非未曾辩解过?女子守宫砂一事尚且不说多私密,便是亲姐妹都有不知的,这位姐姐我今日才与她相识,如何会叫她看到。”

她不等白梦词开口率先叹一口气,背过身去拭了拭眼角,语气低落的道:“姐姐既是不喜我,又何必唤我前来?娘交代我姐姐要用的海棠春我还未曾做好,便先告辞了。”

此话一出,有些贵女神色顿时变得奇怪起来,有一名贵女蹙眉站了出来唤住白离忧,道:“等等,白二小姐,你方才说,你要做海棠春眠卷?”

白梦词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惶,赶忙开口道:“那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

但是白离忧等的就是现在,像是没听到白梦词的话一般慢吞吞的转过身,目光对上那名贵女,心中了然。

这个贵女乃是当今吏部尚书之女,名唤楚韵,在京中也素有才名,为人清冷孤傲,只结交有真才学的人,自然,白梦词也因为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头才能和她搭上关系,只是这个关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

“原来是楚姐姐,方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白离忧索性将受气包软懦妹妹的人设装到底,给她行了个无可挑剔的优雅礼仪,这才颔首轻声道:“正是。”

楚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梦词,清冷的道:“众人皆知海棠春眠卷卷长九尺,颜色靡丽花式复杂,不仅考究画师的功底也很是考验画师的耐心毅力,非大师无法下笔,非宗师无法成卷,便是我也只见过一次,早前曾听白大小姐说会在十日后的骊山雅集上展示,只是我却是有些心痒难耐,今日竟是得知二小姐也会做,不妨便叫姐姐我开开眼,如何?”

周围懂得内情的人已是有些骚动,看着白离忧的目光都很是奇异,遍观天下,能做得出海棠春眠卷之人不过一手之术,便是白梦词御笔亲封的京城第一才女也不敢说自己能做的出来,没曾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白二小姐竟是会?这如何能不叫人惊异。

自然,也有人认为白离忧不过是想哗众取宠而已,目露鄙夷的道:“白二小姐还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你姐姐都做不出的海棠春眠卷在你口中竟是如此随意?”

白离忧也不恼,微笑着道:“是与不是,诸位姐姐不妨于我同去看看如何?我仰慕楚姐姐已久,对其才华心生向往,今日得此机会结识姐姐实乃大幸,还望能和姐姐切磋一二呢。”

楚韵向来不是个话多的,当即微微侧身淡淡道:“请。”竟是直接忽略了白梦词。

“等下!”

眼看着众人都要跟着白离忧走,白梦词情急之下叫住众人,见到所有人都看着她后脸色忽青忽白的干笑道:“家妹所住院落委实有些远,最近我也在做海棠春眠卷,本想着等到骊山雅集展现成品,却没想到今日楚姐姐兴致这般高,不妨到我那里,给诸位品鉴,如何?”

骊山雅集乃是京中贵女们一年一次的盛会,届时不仅是年轻一辈的才子佳人会参与,便是连皇子王爷也会赏脸前来,也是女子们寻觅夫婿的极佳机会,对于白梦词这种爱慕虚荣之人,自然不会错过,是以早早就开始准备起来,逼着白离忧学海棠春眠卷,如今小有所成,正打算在骊山雅集上拿出用以技惊四座,却没想到今日会出如此岔子,叫白离忧将此事捅破,一旦任由楚韵等人见到白离忧所做的海棠春眠卷,那她一早放出会在骊山雅集上展示的话无法收回,届时岂不是脸面扫地?

这让极好名声的白梦词完全无法忍受。

白离忧停住身形没有讲话,目光落在楚韵身上,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果然,楚韵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无妨,能够一睹为快辛苦些也值,白大小姐既然是打算在骊山雅集上再展示,我便暂且再忍耐些时日,与众人一同鉴赏。”

言罢,朝白离忧颔首示意,一起相携而去,徒留白梦词扭曲着脸停在原地,还有被利用完便再没人搭理的李小姐,这会惨白着脸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一副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

送走了楚韵等人,白离忧瞥了眼桌上的海棠春眠卷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一缕精光,白梦词想要借白离忧所做的海棠春眠卷来增强自己的名声地位,她就偏不如她所愿,这幅虽还是半成品,但其中风骨已经初显,旁人即便是临摹也只能学的三分形似,她倒要看看骊山雅集上白梦词要如何拿出另一幅完全不同的海棠春眠卷,再者,今日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替原身先讨回一点利息了。

指尖轻点窗棂,白离忧极为不雅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番身子骨这才恢复了端庄娴雅的模样慢吞吞踱步到了苏雀所在的院落。


“现在你别动,我需要收集一点你的血。”白离忧取出一个药瓶放在苏之炆右手中指下面,另一手摸出几枚银针轻缓的一一扎在他身上几处穴位上。

小等了片刻之后,她用银针刺破苏之炆指腹,一颗殷红的有些诡异的血珠渗出,如此接了三四滴之后,她才将瓶子给郑重收好。

“你这个毒既然是人为仿造,还有没有留下一些原物?”白离忧收好银针问道。

苏之炆摇摇头,“并没有。”

他正要将手就这般收起,却被白离忧给伸手阻止,“等一下,你先别动。”

苏之炆怔住,“怎么了?”

白离忧没有回答他,起身让下人取来酒,替他消过毒之后,这才解释道:“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差,免疫能力更是不足,极为容易生病,伤口倘若不经过消毒处理的话,会有感染的风险,届时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自己平日里也要注意。”

苏之炆听不懂她说的什么免疫和感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致能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当即笑笑道:“无碍。”

白离忧瞪了他一眼,“什么无碍?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了,懂不懂?我为了研究这个毒药,你的身体我随时要征用的,你要是给搞坏了,我怎么研究?”

苏之炆,“……好的我知道了。”

带着采集到的血液回到自己院子,白离忧又指挥几个下人给她重新腾了一间空房出来作为她的研究所,罗列出一张采集清单,让管家拿下去给她买回来。

短短半日,所有的工具都差不多收齐,额外有一些很难找的,白离忧都将其画了出来,让管家拿去定制。

然后她就抱着那小瓶子缩在了房间之中,晚上时间到了,房子里除了亮起了灯,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玉锦有些担心,却又不敢上前打扰,白离忧在进去之前吩咐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管家来的时候就看到玉锦一个人在门口转来转去,脸上写满了为难。

“王妃娘娘还在屋子里未曾出来过吗?”管家问道。

玉锦见到他来了,俯身行了个礼,点点头,“是,王妃娘娘从这屋子弄好之后就一直呆在里面,这都已经三个时辰了,晚膳的点都快要错过了。”

管家点头道:“行我知道了,我来叫王妃娘娘吧。”

玉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屋里,只好点点头退到一边。

管家走到门口仔细听了听,除了偶尔瓷瓶的磕碰声之外就只剩下衣裙摩擦的声音了。

他抬手轻轻在门扉上扣了扣,“王妃娘娘,王爷有请。”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听到门里一阵大家跑步的声音,随即门被人从里猛的打开,白离忧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管家道:“医书!我要医书!我要很多很多的医书!”

管家被她吓了一跳,经不住往后倒退两步,听到她说的话,轻咳两声道:“王妃娘娘,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王爷知晓您还未曾用过晚膳,特派老奴前来,请您前往清华院用膳。”

他说完后白离忧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这才好像是回过神来一般,肚子在这个时候配合的叫了一声。

玉锦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小声噗哧,白离忧这才反应过来,她饿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挠挠头,瞪了玉锦一眼,看着管家问道。

管家颇为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白离忧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说完就把门又猛的一关,钻了进去,许久之后才重新出来。

“得了,我收拾好了,咱们赶紧去吃饭吧,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会儿简直感觉饿得能吞下一头牛,快走快走!!”白离忧催促道。

管家却并没有急着挪脚步,反而是看着白离忧恭声笑道:“王妃娘娘,王爷还吩咐老奴告诉您,今儿晚上有一位贵人,还请您好生梳洗打扮一番。”

“贵人?”白离忧脑子空白了片刻,想了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贵人究竟是谁,当即挑了挑眉,有些不耐烦的道:“有什么好梳洗打扮的?我身上穿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管家道:“那位贵人喜爱干净,所以怕是还得劳烦王妃娘娘了。”

白离忧翻了个白眼儿,倒是没有执意不熟悉,她明白,能让苏之炆特地吩咐的,想来那人一定是有极严重的洁癖,否则怎会要求她特意梳洗打扮过后才再去相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事儿真多。”白离忧摆摆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让玉锦重新替她打扮了一下,净了面净了手之后,这才心急火燎的赶到清华院。

一进入院子,白离忧就明显感觉到了周围的不同。

不仅是陌生的气息多了两三道,还有一种令人心生警惕的肃杀之意。

白离忧勾唇一笑,看来苏之炆是已经将自己知道他俩的事情这一事告诉给了真正的豫王,殷无方。

管家推开门,恭敬的弯下腰道:“王妃娘娘里边儿请。”

白离忧一步踏入进去,房间内灯火通明,苏之炆依旧是一袭青衫倚靠在软榻上,手中执着白纸,目光盯着棋盘,大半乌发从背后倾斜落在肩头,衬着他如玉般的面庞,清俊无双。

然而,本该是极为引人注意的一幅画面,白离忧所有的注意力却都叫房间中另外一个人给吸引了去。

房间窗边伫立着一道极为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她而立,身着一袭黑色锦袍,头戴黑冠,如云的墨发被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即便是未曾看到正面,单单只是这样,便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白离忧眯了眯眼,唇角勾着笑意,对着豫王福了福身道:“妾身见过王爷。”

话落,豫王转过身来,脸上是一副玄铁面具,森然冷郁的目光从两个骷髅眼当中直直的投掷到她身上。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当中响起,带着叫人战栗的森冷杀机,“你很聪明。”


管家额角青筋直跳,“王妃娘娘,您这么做不合规矩……”得亏今日这场婚礼并无什么客人,否则这要叫旁的人看到了背地里还不定要怎么贬低豫王府呢。

白离忧眯起双眸看着他,亮出炫白的牙齿笑道:“怎么的,是想我亲自动手不成?”

管家脸绿了一瞬,闭上嘴不吭声走到院门外,对着那些围观的丫鬟下人一通训斥,让她们不许将今日的事给透露出去后这才又折返回来关好院门,目光警告的看了眼院子里眼观鼻鼻观心垂首不语静候的四个婢女,走到白离忧身侧站定,一脸忧色的看着她,时不时几不可见的摇摇头伴随着无声的叹息。

白离忧才不管他,啃完一条鸡腿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砸吧砸吧嘴唤来一名婢女吩咐道:“去,给我拿壶酒来,要好酒!”

婢女偷偷瞅了眼管家,却只看到管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略微犹豫了一下下就赶忙小碎步的出了院子去取酒。

白离忧就着一壶酒半只鸡,吃饱喝足后已然微醺,舔舔手指有些头意犹未尽,“这鸡味道真不错!改明儿再给我抓两只来,一只红烧一只盐焗,美滋滋!”说的高兴还摇头晃脑,慢慢悠悠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结果还没走两步,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管家吓了一大跳,伸手想要去扶,白离忧却眼尾微挑,脚下一错轻轻巧巧的避了开去,嘴里嘟囔着道:“嘿,感觉到位了。”

管家一愣,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就见到白离忧一把抄起桌上的酒壶舞了起来,大红嫁衣随风鼓动,满头珠翠环佩叮当,一个醉拳舞的摇曳生姿,慵懒妩媚,可是动作间却并不像舞姿那么美好,反倒是每一下都充斥着凛冽的危险。

白离忧舞的尽兴,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就连管家望着她时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也没有发觉。

一口饮尽杯中酒,白离忧将杯子随手一抛,醉醺醺的看着管家笑道:“走,带我看看我那个病秧子夫君去,怎么也是新婚,不看看是不是不合规矩。”

管家见她醉醺醺的样子无法,只好微微躬了躬身在前头引路,将她带到了豫王的书房门前。

门口有两个守卫,管家对着其中一个方脸肃容,约莫不过三十出头的侍卫点了点头,那侍卫看了白离忧一眼,面无表情的推门进去。

白离忧歪着脑袋看着书房窗户上投映出的剪影,这会天色微暗,暮色四合,书房当中已经点上了烛火,明黄的烛光跳跃,在窗户上映照出一个身形清隽的男子身影。

门扉吱呀一声从里打开,那名侍卫朝着管家点点头,转向白离忧的方向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道:“卑职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金安。”

白离忧目光从他太阳穴以及双手上掠过,双眸微眯,许久后才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懒懒的道:“我要见王爷。”

侍卫侧身站到一旁,“王爷就在里面,王妃娘娘请。”

白离忧摇摇晃晃的上了台阶,走到那侍卫旁边时停顿了一瞬,仔细打量了两眼轻笑道:“不错。”

侍卫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无波无澜的声音道:“谢王妃娘娘。”

白离忧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抬步进了屋。

书房空间极大,一进门就见着好几个梨花木的大书架,右侧靠窗边放置着软榻,软榻的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冒着袅袅烟气的热茶,她正对面斜斜倚着一名面容清隽略显病态的青年,眉目疏朗,如墨长发仅用一根青色发带束在脑后,手中握着一卷书,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根根青色的血管尽显,身形瘦削,虽是身有缺陷,浑身上下却充斥着一股淡然文雅的气质。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青年抬头看过来,清澈的双眸一尘不染,干净的像是天山上的冰雪,清冷纯净。

白离忧心下诧异,面上却未显,笑嘻嘻的凑近坐到了男子对面的软榻上,眨巴眨巴眼问道:“你便是豫王?我的夫君?”

青年神色微怔,稍许才颔首,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放下手中书卷温声道:“正是。”

白离忧端起面前的茶杯正要喝,结果却被青年伸手拦住,“等下!”

“怎么了?”白离忧疑惑抬头,拨开盖住茶杯的手直接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不难喝也没好喝到哪去,却正正好解了她的渴。

青年神色有些微妙,欲言又止的看着白离忧,对上她疑问的目光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清清浅浅的道:“你身上酒气有些重,怕是喝了不少,本想唤人给你换杯醒酒汤的。”

白离忧摆摆手,舔了舔唇瓣道:“不用,我没醉,就那点酒还不至于。”

她说完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青年,直把他看的禁不住微微垂眸才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青年显然也有些微囧,温吞道:“为何发笑?”

白离忧止了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腰间玉坠子,“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咱们都成婚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青年抿了抿唇,眸光微闪,“我叫……殷无方。”

“殷无方?”白离忧重复了一遍,上下打量了一眼青年笑道:“这个名字倒是和你本人不甚匹配。”

青年闻言,捏住茶杯的手指微紧,垂眸浅笑道:“如今这副残败之躯,倒的确如你所言了。”

白离忧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算了,就当我没说吧,我来是想找你算账的。”

青年有些许讶然,“算账?”

白离忧一掌拍在桌面上,直将茶杯都震的脱离了桌面,发出叮铃桄榔的声响,随后逼近了青年眯起双眸语气危险的道:“我看你也不是不能下地的样子,为何不来与我拜堂?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拜堂,所以才拿个公鸡来糊弄我!今日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书房也别想要了。”


白离忧放下筷子,抹了一把嘴,“你说。”

“果真如娘娘所料,京中那些贵女们已经渐渐开始排斥白梦词了,并且经由吏部尚书之女相传,王妃娘娘您做出海棠春眠卷的名声已经传遍整个京城,再有几日便是骊山雅集,想必届时您的名声能够更上一层楼。”玉锦笑道。

白离忧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意料之中,名声什么的我倒是不太在意,只是某些人这些年吃进去多少,全部都要给我吐出来罢了。”

玉锦抿嘴笑笑,没有再继续接话,转而说道:“如今镇南王妃和白梦词皆已经病倒了,短时间内怕是好不起来了。”

“病了?”白离忧挑眉,她还以为苏雀有多大能耐,这才哪到哪儿,不过是损了点儿名声,尚不至于到无可挽回的余地,竟是这般气性直接病倒了。

“看来这些年王妃做的,她身子倒是娇贵了不少。”耸耸肩,白离忧喝了口茶,站起身漫不经心的道:“不过也好,这些日子我可有的忙,她病倒了正好省得我多加防备于她。”

玉锦笑笑接道:“娘娘料事如神,又岂会被那起子人给轻易算计了去?”

“王爷方才遣人送来这个,娘娘您过目一下。”玉锦招招手,一个婢女捧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走了上来。

从玉锦手中接过,白离忧打开的一瞬间就被吸引了目光,这木盒子里面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整套极好的银针,比她自己所买的那一套强了不知多少倍。

“大气!”白离忧顿时喜笑颜开,“你们家王爷还算是有点优点。”

玉锦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小声纠正道:“娘娘,王爷也是您的夫君。”

“……”白离忧咳嗽一声摆了摆手,“不要在乎细节。”

用过午膳,白离忧又去找了一趟苏之炆,采集了一点血后便钻入了那个堆满医书的房间。

整整两日,她不是在看医术便是在研究房里呆着,苏之炆一推门进去,差点没认出来是她。

“白姑娘?”苏之炆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背对着他伏在案上的白离忧头也不回的伸手示意他不要出声,苏之炆推着轮椅小心绕到她身边,这才看到她似乎正在进行药方的配比,双眼极其的专注,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没有半点抖动,仔细谨慎的斟酌着药粉。

苏之炆没有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明明是有些憔悴的面容,可此刻在他看来却是异常美丽,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离忧终于直起了腰轻舒一口气。

“好了。”

“幸苦了。”

温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只把白离忧给吓了一跳,猛的转过头,这才发现苏之炆不知何时竟然就在她身边,也不晓得是在这里坐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白离忧摸了摸心口平复因为受到惊吓而剧烈跳动的心脏,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灌了下去。

苏之炆看着她笑了笑道:“也没有多久,怕打扰到你,所以就没有出声。”

白离忧点点头,她自己也知道她有个毛病,一旦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她完全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所以她一旦进入研究的话,会将自己处在一个比较封闭的环境当中,轻易不会受到打扰,不过在这豫王府条件也就这样,勉强将就了。

“药材还够吗?看你两日都很少出了这院子,问下人也打听不出来个究竟,我便直接过来了,没有打扰到你吧?”苏之炆笑道。

白离忧摇摇头,“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正好有了些突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一张方子,现在可以恢复你的视力,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性,缓解你每次毒发之时的痛苦。”

苏之炆颔首道:“如此,那便麻烦白姑娘了。”

“客气客气。”白离忧摆摆手,从桌上抽出一张药方,唤来玉锦嘱咐道:“吩咐下面的人去烧一桶热水,将这张药方上面的药材,按照我所写的顺序,一一投入到热水当中,熬煮一个时辰后将其搬到王爷的房间里去。”

玉锦接了纸赶忙下去了,白离忧回头看向苏之炆道:“你体内的毒实在是太过于庞杂,这一次医治我也是投石问路,解毒的过程会异常的痛苦,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苏之炆便含笑道:“我所体验过的这世间最大的痛苦便是毒发了,这解毒莫非也能企及不成?”

她摇摇头,“自然没有那般痛苦,可却也极为难以忍受,但是解毒中途不能晕倒,也不能放弃,我就是想先提醒你一下,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白姑娘。”苏之炆望着她,真心道。

不多时,玉锦前来禀报一切准备就绪,白离忧推着苏之炆到了他的院子里,禀退了所有下人,结果一推门,就看到窗边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无方?”苏之炆一愣,显然也是没有料到,在这个时间点豫王会出现在王府里。

豫王转回身来,面上依旧带着那副玄铁面具,幽深的目光从白离忧身上渐渐下移,落在了她推着轮椅的双手上。

“有进展了?”

房中弥漫着浓郁的药味,苏之炆颔首道:“是,正准备一试。”

白离忧草草的对着豫王行了一礼,随即对着苏之炆道:“时间不等人,那药汁倘若是凉了,药性便散了,你快将衣服脱了,进那浴桶里泡着,我给你施针。”

一听要脱衣服,苏之炆整个人登时便有些僵硬,尤其是看到白离忧,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面皮渐渐有些发红,颇为尴尬的道:“这……男女授受不亲……”

白离忧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是个大夫,大夫眼里没有性别,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你一个男子在这里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赶紧脱!”

她才说完,就看到豫王几步走到她身边,低首看着她说道:“你出去,本王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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