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没能开口说出那句离婚。
但我还是打算当面开口,这段婚姻也该有始有终,虽然结局已经十分丑陋,但我希望体面地结束,祭奠我逝去的三年青春。
想通这点,我开始给祁彦发短信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和他好好谈一谈,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短信回的很快,说晚上十点左右能到家。
我于是开始着手准备,亲自下厨摆好了餐具,甚至开了一瓶红酒。
做完这些时间来到了十点,祁彦没回家。
客厅很安静,时钟走动的声音我能听的一清二楚……打开手机,我看到了阮娇娇的微博置顶。
今天是我的生日,某人非要包场给我庆祝,他说今晚全市的烟花为我而燃.害羞.jpg.下面是清一色的祝福艳羡。
画面中是两人交叠的手,还有一张夜空中的烟花图案,上面排列着娇娇后面紧跟着一个大爱心。
我是真的累了,面前是冷掉的饭菜,沉默一会儿,我开始吃那些菜,吃完后,我把无名指上的戒指脱下,放在桌子上,转身收拾行李。
给祁彦发去短信,离婚吧。
也许是在忙吧,这条短信之后便石沉大海。
我连夜搬离了这栋别墅,结婚前我名下还买了一套两房一厅的小公寓,不算太大,但是住我一个绰绰有余。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着手联系我的前经纪人林雪,她亦师亦母,我十八岁刚入圈就一直带着我,以前我结婚时,也是她第一个反对我,说我不该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放弃目前唾手可得的事业,可惜我当时没听她的,想来她应该对我很失望吧。
没多久,这个嘴硬心软的女人还是敲响了我的房门,看见久违的亲人,我的眼泪禁不住滑落。
她抱着我,没好气的开口,“哭什么?
受伤了,想回来了?”
“你当时不是退圈退的决绝,别人怎么劝都劝不回来吗?”
“现在怎么想通了?”
我擦干眼泪,不敢抬头看她,“我想离婚了,我想重回娱乐圈。”
“你以为娱乐圈是你家菜市场啊,你想来就来,娱乐圈更新的这么快,很快就有人上桌,谁还记得你啊,一个过气视后。”
雪姐翻着白眼,恨铁不成钢。
“不过还好,最近娱乐圈有个新人,整天顶着小余景活跃,她那张黑科技脸崩的要死,演技也是一坨屎,现在的人真的是饿了,什么都吃的下。”
“你正好趁着这个势头,复出。”
“我可告诉你啊,这次你再敢给我打退堂鼓,我就彻底不管你了。”
祁彦应该是在两周后才回到那个家的,因为两周后他突然打电话联系我,我没接。
我想他应该是发现了我不在家,他又打来,我还是没接。
凭什么我的电话他可以永远接不到,而我就必须要接通他的电话。
这两星期里,雪姐说干就干,很快我复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营销号不免又把我和阮娇娇拉出来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