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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与你烬成灰后续

海棠未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乔玉经过这里,不是一个意外。诺大的少卿府,怎么会没有一两个秦月歌眼线和手脚呢?而门外的婢女,恰恰就是其中之一。有了身边婢女的指引,想要找沈云昭的苏乔玉,才会直接到了这里,看到现在她看到的一切。秦月歌不想再这么私下跟沈云昭在一起,自从沈云昭娶妻以后,她一直都只能借来找苏乔玉的理由来少卿府,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不想再偷偷摸摸,她要光明正大!而沈云昭虽然心里似乎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夫人,是最大的一个障碍。这一切都根源于两年前那场赐婚,斩断了所有人的路。她要苏乔玉清清楚楚的知道,秦月歌才是沈云昭喜欢的人,她是当朝公主,她就应该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这一场戏,不过是她的第一步罢了。眼波流转,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啊?”“当...

主角:沈云昭苏乔玉   更新:2024-12-0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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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昭苏乔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与你烬成灰后续》,由网络作家“海棠未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乔玉经过这里,不是一个意外。诺大的少卿府,怎么会没有一两个秦月歌眼线和手脚呢?而门外的婢女,恰恰就是其中之一。有了身边婢女的指引,想要找沈云昭的苏乔玉,才会直接到了这里,看到现在她看到的一切。秦月歌不想再这么私下跟沈云昭在一起,自从沈云昭娶妻以后,她一直都只能借来找苏乔玉的理由来少卿府,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不想再偷偷摸摸,她要光明正大!而沈云昭虽然心里似乎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夫人,是最大的一个障碍。这一切都根源于两年前那场赐婚,斩断了所有人的路。她要苏乔玉清清楚楚的知道,秦月歌才是沈云昭喜欢的人,她是当朝公主,她就应该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这一场戏,不过是她的第一步罢了。眼波流转,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啊?”“当...

《相思与你烬成灰后续》精彩片段

苏乔玉经过这里,不是一个意外。

诺大的少卿府,怎么会没有一两个秦月歌眼线和手脚呢?

而门外的婢女,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有了身边婢女的指引,想要找沈云昭的苏乔玉,才会直接到了这里,看到现在她看到的一切。

秦月歌不想再这么私下跟沈云昭在一起,自从沈云昭娶妻以后,她一直都只能借来找苏乔玉的理由来少卿府,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不想再偷偷摸摸,她要光明正大!

而沈云昭虽然心里似乎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夫人,是最大的一个障碍。

这一切都根源于两年前那场赐婚,斩断了所有人的路。

她要苏乔玉清清楚楚的知道,秦月歌才是沈云昭喜欢的人,她是当朝公主,她就应该要什么有什么!

现在这一场戏,不过是她的第一步罢了。

眼波流转,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啊?”

“当年光着身子被人在云昭的床上发现的时候还真是狼狈不堪呢。”

“怎么如今你忘了?”

“忘了的话本公主就提醒你一下!”

秦月歌语气戏谑,突然变了语气,“啊!

你们都出去,都滚出去!

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想起来了吗?

还真是有意思呢!”

“别说了!”

苏乔玉无助地怒吼一声,眼里盛满仇恨,像是要扑上去把秦月歌杀了好让她闭嘴。

沈云昭在一旁看着笑了,“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他将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大着胆子爬到我床上来,现在装什么无辜?

对了,你一直在装无辜啊,装了整整两年,累不累啊。”

如果眼神能够变成刀,那他现在看她的眼神能将她刺地千疮百孔,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恨意。

秦月歌接着说道,“要不是你从中插一脚,沈夫人的称呼应该是我的!”

“我和云昭才是天生一对!”

秦月歌突然把这两年的伪装撕去,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两年来对苏乔玉假装关系不错,还真是累,现在秦月歌觉得,是到了揭开一切的时候了。

两年前,苏乔玉名节有污。

在醒来时就已在沈云昭的床上,没有解释的机会,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她。

可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前一夜贪着喝了点酒,酒有问题,但第二天所有能查的线索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斩断,让她百口莫辩。

也就是这一桩乌龙,成就了她和沈云昭的夫妻关系。

同样这一桩乌龙,让她失去所有。

她对新婚那天的印象特别深刻,深到刻入骨髓。

那天的沈府布置地红红火火,鲜艳的红色现在回忆起来像一个笑话。

新婚那天,沈云昭就是在书房过的夜。

而苏乔玉,独自一人在新房,坐到天亮,一夜没有合眼。

事情流转在下人们的口中,后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苏乔玉不受自己夫君待见,是个为了嫁人爬上男人床的贱人。

一切的一切,她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因为即使说了,也没人会同情她,只会让大家都觉得,她是博取怜悯罢了。

如今,秦月歌还没有说几句,她已经无力反驳了。

拿什么反驳呢?

沈云昭确实讨厌她。

用沈府夫人的身份反驳?

连沈云昭都问她,是不是太把这个位置当真了。

还真是好笑啊,苏乔玉竟然徒自笑了起来。

笑的诡异无比,回荡在书房之中。

秦月歌听见有些傻眼,莫非这个女人被她这样说几句就疯了?

果然是个废物。

“你和他天生一对?”

苏乔玉笑够了就停了下来,嘴角依然是勾着的,却藏了常人难以发觉的苦涩,转了话题。

“听说,陛下有和亲的意思吧。”

苏乔玉虽然足不出户,但依旧知道外界事情。

“公主,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你呢?”

“天生一对是吧?

恐怕你们这个天生一对,也玩不过天意弄人!”

纵然她的沈府夫人是名不副实的,但是,连秦月歌连这名不副实个称呼都得不到!

难道不是很好笑的吗!

她们一个得了心,一个得了名,半斤八两罢了。

苏乔玉张了张嘴,还想再继续说什么,却被从雨里急急忙忙跑进来的婢女打断,“大人,夫人!”

婢女跑的很急,下雨也没有打伞,湿了一身,沈云昭挥挥手,以示她在书房门口禀报就好。

“小公子被人劫走了!”


秦月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苏乔玉竟然敢动手!

苏乔玉的绳子一用劲,秦月歌就感到一阵窒息,呼吸困难。

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有没有什么用,但是总比任人宰割无动于衷,被眼前这个汉子带回去侮辱要好。

“住手!”

沈云昭焦急喊到。

苏乔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沈云昭现在着急的样子和昀儿被抓冷漠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心里像被人揪了一把地疼。

如果她注定要失去一切,那她要这个陷害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秦月歌心砰砰地跳,束缚在脖子上的鞭子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收紧,她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低声在苏乔玉的耳边喃喃,“你儿子你不想要了吗?”

苏乔玉呆住了,秦月歌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会问她不想要昀儿了吗?

昀儿在她手里!

昨天是她派人带走了昀儿!

苏乔玉竟然忘了手里的动作,秦月歌趁机挣脱束缚,跑回沈云昭身边连连咳嗽。

“郭复,咳,这个女人,归你了!”

手臂挨了一鞭子的男人对苏乔玉切了一声,“贱人一个,现在还不是要在我手里?”

郭复用手生硬地挑起苏乔玉的下巴,“脸嘛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

说完又嘿嘿笑了两下。

苏乔玉没有反抗,眼神无光地看着前方,任郭复的手在自己脸上瞎摸。

如临深渊,浑身冰冷。

她没有向沈云昭呼救,她以前也辩解呼救过,可那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落得被抛弃的结果,她能够想象到,如果她现在求救,也只能换来冷哼一声,或者冷嘲热讽几句。

她能倚靠他什么?

什么也没有。

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手在她的腰上后背上摸着,眼里像是要燃起火,“嘿嘿,那……公主,苏大人,太傅大人,小的先走一步?”

秦月歌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想干嘛干嘛去。”

“好嘞!”

郭复拦腰抱起苏乔玉,“今天晚上有好玩的娱乐节目了!”

哼着莫名十八曲子,郭复踏步就走出房门,刚到门口,前方就传来一个人的凛冽声音,“慢着!”

来人是五皇子,秦月歌同父同母的兄长,秦远墨。

秦远墨身穿酱紫衣袍,站在微风中,还喘着气,应该是跑过来的。

他之所以能在这个时候赶到,还是秦月歌宫里的婢女说漏了嘴,说出了秦月歌让人带着人偶去沈府。

人偶,沈府,苏乔玉!

他立马就想到了苏乔玉,秦月歌虽然一直看起来关系还可以,但他知道,并非如此。

他这个妹妹心里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

来到沈府,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触目惊心。

“这是干什么!”

秦月歌看见兄长,似是对他的到来不满,心虚地说道,“苏乔玉房间发现贴着我的名字的人偶!

哥,那可是巫蛊之术啊!”

“好歹也是苏王爷的女儿,堂堂郡主,怎么能私自定罪!”

秦远墨拦住往外走的郭复,“给我。”

意思不言而喻。

郭复有些不甘心,“但是公主都给我了。”

秦远墨看了秦月歌一眼。

“唉,算了算了,”秦月歌一脸不耐烦,好好的计划怎么说泡汤就泡汤了,烦人。

太阳差不多完全没入地平线,世界都陷入黑暗,府里的下人们点起府里各处的灯,散发着光芒。

郭复将苏乔玉扔在地上,秦远墨想要将她抱起来,捏紧袖子强忍着没有动手。

那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现在被沈云昭如此伤害!

他记得她阳光明媚的样子,记得她倔强你服输的样子,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无助的样子。

立了一会儿,秦远墨冷声斥责,“秦月歌,别一天到晚瞎胡闹!

你在宫里玩腻了,跑人家沈少卿的府里来折腾来了?”

“哥,我怎么就瞎折腾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没把她直接弄到父王那里去算我仁至义尽了。”

秦月歌满不在乎地顶嘴道。

“回去,马上。”

秦远墨看了一眼呆立的苏乔玉,心里泛疼。

秦月歌知道,如果今天这事儿秦远墨没来,那就顺理成章。

但是偏偏秦远墨来了,巫蛊之术的事情本来就禁不起查。

路过苏乔玉的时候,秦月歌用袖子掩了掩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语调说了一句什么。

也不管苏乔玉什么反应,径自离开了沈府。


苏乔玉眼看着沈云昭和秦月歌携手一起出来。

虽然这两天早已司空见惯,但还是莫名的愤怒……以及心疼。

沈云昭看她的眼睛里从来没有温柔缱绻,柔情似水。

苏乔玉跪的双腿发麻,一见到秦月歌就问,“现在是不是可以把昀儿还给我了!”

“急什么嘛,我们不如先来叙叙旧。”

苏乔玉无视,“我们有什么旧可以叙?

快点把昀儿给我,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云昭在一旁面无表情,苏乔玉看的触目惊心,这表示,沈云昭知道是秦月歌派人劫走了昀儿,他知道也看着她像跳梁小丑一样任人摆布?

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石头吗!

秦月歌看着她忽变的脸色,知道了她大概心里所想。

“没错,云昭是知道昀儿是我带走的。

你以为云昭想要那个孩子吗?

你怎么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那不过是野种罢了,怎么会得到云昭的怜惜。”

苏乔玉看着眼前女人的嘴巴一张一合。

只见秦月歌拍拍手,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待走进了,苏乔玉竟呆了。

那是她府里的一个丫鬟,确切地说,是那天将她带到沈云昭书房的丫鬟。

如果她是秦月歌的人,那么那天就是故意引她去书房,即是引她看到书房秦月歌和沈云昭亲吻的一幕,也是让她离开昀儿好让人有下手的机会。

如此周密的布置,如此恶毒的心肠,也只有秦月歌了!

秦月歌贴在沈云昭身上任沈云昭搂住她的腰际,把玩她的秀发,“巧儿,把孩子抱过来吧。”

苏乔玉听到这一声,突然松了一口气,她马上就能见到昀儿了!

这一切委屈都是值得的。

襁褓是那个婢女巧儿抱过来的,刚接到手里时,苏乔玉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会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猛地掀开襁褓,一块一块的肢体从橘色襁褓中滚落,勉强能分辨哪一块是手,哪一块是头部。

藕节般白嫩的手,胖乎乎的,已不复存在。

只有现在沾满血迹的手节,血已经结痂,变为骇人的暗红色。

“昀儿!”

“不不,这不是昀儿!”

雨中的苏乔玉几近疯狂。

秦月歌笑得花枝招展,“这就是昀儿呢!”

苏乔玉号啕大哭,泪水满脸都是,与雨水混成一股,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

“听说,小孩子的心间血,是上好的材质和药引。

我就想,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不如将心脏挖下来,用来给我做补品好了。”

苏乔玉听了撕心裂肺,这个女人是怎样做到面带笑意地说出这些话的!

是要有多狠的心,对大的恨!

苏乔玉恨不得挖了她的心,抽了她的筋,为昀儿报仇。

“我要你给昀儿陪葬!”

站起,不管跪久了而没有知觉的双膝,猛地冲向秦月歌,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就攥在了手里,此时已经抵上了秦月歌的脖子。

沈云昭反应也快,在她的簪子尖刚到秦月歌的脖子,沈云昭就抓住了她的双手。

手腕被大力地扳着,即使传来痛意,苏乔玉也没有松手,簪子直入秦月歌的脖子一侧。

因为手上的痛,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

然而终究,她不如沈云昭力气大,刚扎进去就被大力地甩开。

清玉殿的黑衣护卫一拥而上,将她束缚在地上。

秦月歌哎哟地直叫唤,沈云昭连忙拿出手绢为她擦伤口止血,小心翼翼。

“苏乔玉想要刺杀公主,押入大牢!”

苏乔玉不停地挣扎,“你们这对狗男女,会有报应的!

秦月歌你连几个月大的孩子都不放过,丧尽天良!”

昀儿,可惜娘亲没能保护好你……都是娘亲的错……
苏乔玉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昀儿是他的孩子,难道救他还需要一个理由?

秦月歌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对此嗤之以鼻,“你那个孩子都不是云昭的亲生儿子,野狗一条,凭什么让他去救人!”

“还不知道是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呢,也好意思来让云昭救她!”

所以沈云昭刚刚是这个意思?

他是觉得昀儿不是他的孩子?

怎么会!

怎么可以连他都不相信她。

“昀儿可是你的亲生孩子啊!”

“云昭,我求你了。”

“我长这么大,没求过任何人。”

“你救救昀儿,他才几个月大,要是不救他,会死的!”

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从前无数次的摔倒与刀伤都没能让她流泪,如今却泪如雨下。

声音打着颤,双手死死地攥着沈云昭的衣袖。

哀求着,目光锁在沈云昭脸上,似乎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丝心软。

沈云昭半侧着,冷着脸,嫌恶地看着她,月白的衣衫更加清冷。

“求我?”

沈云昭说话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笑,透过车帘一角看她,带着不耐烦和蔑视。

“像你这样能未嫁就玩弄手段爬上别人床的女人,用什么来说服我相信你呢?”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蝼蚁一般,高高在上“他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车夫,启程送公主回宫!”

苏乔玉望着沈云昭,她该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信她!

“啊,云昭,不嘛,我看戏还没看够呢!”

秦月歌冲着沈云昭撒娇道,将自己的头放在沈云昭的肩膀上依靠着。

“没什么好看的,走吧,我送你。”

马车缓缓开动之时,沈云昭又补了一句,“将这个疯女人送回房间,禁足!”

少卿府的护卫闻声而动,从府门内迅速出动,架着苏乔玉就往回拖,也不管她大力地挣扎。

纵然苏乔玉是将门之后,可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又两年时间没碰过相关的东西,哪里会挣扎地过几个训练有素的护卫。

“云昭,救救昀儿!

你是他的爹啊,你怎么能不要他!”

可任她在大声嘶吼,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大雨之中。

所有人都无动于衷,难道这不是意料之中吗?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心痛?

从外到里,直到心间,都泛着疼。

护卫走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她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

苏乔玉连忙跑到窗子旁边,想要打开窗户,用力一扯,却发现打不开。

原来在锁门的同时,护卫也将窗户上了锁!

她出不去了!

沈云昭不会去救昀儿,她想救却束手无策!

苏乔玉回到床边坐在,呆呆地看着床帷。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两坛子酒,那是她两年前进府的时候埋在花园的桃花树下的,前两天她亲自去刨了出来。

她是想将酒弄出来给沈云昭送去的。

现在看来,送什么酒!

他怎么会稀罕她亲手酿的酒!

恐怕他也是恨不得她滚的越远越好,他确实也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当今圣上赐婚不能轻易休掉她,恐怕那一纸休书早就甩到了她的面前。

苏乔玉单手将一坛子酒拿起,撤掉上面封酒的绳子。

酒香四散。

仰头,小酒坛的酒顺着她的咽喉流入腹中,炙热又冰凉。

她喝酒的机会不多,虽然家里的兄长觉得虽然是女子,喝酒却没什么关系,但父王却限制她喝酒。

所以苏乔玉的酒量很不好,不好到喝半坛子酒就会犯晕。

何况她现在灌了整整一摊。

肚子里瞬间翻江倒海。

一把甩开小酒坛,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苏乔玉仰面倒在床上。

晕晕乎乎的,看东西模糊的很,她被迫合上了眼睛。

前面是大雾弥漫,她抱着昀儿在府里的花园散步,阳光很好,洒在昀儿软嫩的脸上,小手在襁褓里扑腾,咿咿呀呀地听不清说了什么。

其实也就是小孩子随便哼哼,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怎么会说话呢。

苏乔玉笑着,莫名其妙脑仁却一阵阵发疼,步子飘忽的很。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她有昀儿就好了。

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心间一跳,转过身去,是黑着脸的秦月歌拍了她一下。

秦月歌一步步逼近,苏乔玉只能连连后退。

秦月歌唇齿张合,说出的话无比恶毒,“你怎么配生下云昭的孩子!”

“你们都应该去死!”


一夜,无眠。

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就又从天边升起。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从房间床底翻出一把短刀,藏在袖口,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沈云昭派人守在了门口。

还没踏出房门,黑衣护卫就拦在她的面前。

她偏了偏头,看着冷面的护卫,竟然有点眼熟。

上次禁足给她房门上锁的也是她吧。

缓步走进,瞬间,刀子抵在护卫的腰间,苏乔玉凑近,毫无感情开口道,“别动。”

“听好了,不要拦我。”

“去告诉沈云昭,就说,我去做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不好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他完成吧。”

昨天秦月歌的话,在苏乔玉的耳边绕了一夜。

秦月歌说,“去找我父皇,明天,是你和云昭提断绝关系。”

秦月歌朝思暮想谋划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吧,逼沈云昭休了她。

毕竟她谋划了这么久,又有城府,苏乔玉措手不及,让秦月歌的计谋这么快就得逞了。

护卫僵在原地,话说完,苏乔玉就转身离开,手里攥着一把刀,在路过花园的时候,随手一扔,短刀就被抛进了花园,没入层层绿色。

皇宫一如既往的森严,苏乔玉凭借着秦月歌提前给的玉佩,一路通畅直接来到大殿。

皇帝见她到来一脸疑惑。

“乔玉,你怎么来找朕?”

皇帝半眯着眼,手里还拿着正在阅读的奏折。

苏乔玉跪下行完大礼,木纳地开口道,“两年前,多谢陛下赐婚。”

“只是这一桩姻缘,早已变成一桩孽缘。

正是因为是陛下金口玉言的赐婚,所以沈云昭与乔玉不能私自断绝。

今日乔玉自请休书一封,还望陛下成全。”

“乔玉,你是真的想好了?”

皇帝悠然开口问道。

“不会后悔?”

“是!”

苏乔玉回答的坚定不移,飘荡在空气中。

“不会后悔……”当年是圣上御旨,沈云昭要是写休书并不方便,那么如果是苏乔玉自己提出,那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再合理不过。

这就是秦月歌的算盘。

如今她心愿达到了,苏乔玉没了家,没了沈云昭,她现在一无所有。

云昭啊,我和你,再无关系。

想到这些,苏乔玉就心疼到全身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殿的,也不知道走在了哪里。

这诺大的京城,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像一个孤独的幽魂。

辗转就几个宫巷,苏乔玉来到一个宫殿外,殿门上写着赫然几个大字,“清玉殿”。

这就是安清公主秦月歌的住所。

秦月歌说,想要孩子,就自己去求皇帝求休书。

如今,她做到了。

那么秦月歌是不是就应该放了昀儿?

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她很想他,想到鼻子发酸。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值得她牵挂的,那么就是昀儿了。

那是她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阳光逐渐强烈,却捂不热苏乔玉的心。

她只觉得冷的打颤,春寒料峭。

门口的宫女看到她前来,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一个小丫头进去半晌后又出来,趾高气昂,“苏乔玉是吧?

我们家公主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在殿门外面先等着吧。”

苏乔玉无声地立在门口。

小丫头看她没什么反应,又假把式威武地补充到,“谁叫你站这儿啦?”

“喏,看到那个石阶没,跪那儿去!

跪到我们公主醒来!”

“公主说,不然你要的,就不给你!”

尊严和昀儿之间,她只能选择昀儿。

她的尊严,被沈云昭践踏的不成型,早就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乌云飘过,瞬间天气转了阴,似乎还有下雨的迹象,早春的天气同样也是变化无端。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麻木,绝望,只知道是晴天变成了微雨。

膝盖跪的发疼,也没有人理睬。

就在她思绪蔓延之时,一抹月白的身影和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从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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