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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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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

《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精彩片段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

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

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

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

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

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

“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

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

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

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沉曦是吧?”

迟云晚呼吸一滞,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林柚可得思路想了下,又很快否定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有贺沉曦的微信,不是这个号。而且C先生之前给我转账时,署名显示的是张徹。”

“张徹?”林柚可秀眉微蹙,“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天底下姓张的人那么多,你肯定听过。”迟云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赶快回寝室睡觉,下午还要继续临摹你那张法华经变图呢!”

林柚可头又开始疼了,“你杀了我吧!”

“走啦!”迟云晚连拖带拽把她弄出了食堂。

午后暖阳斜斜穿过树梢,不慌不忙在地面投下两人嬉笑的身影。

抬起头,迎接那温柔和煦的春光。

-

午后,一辆曲线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私立医院门口。

俞司琛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康乃馨,阔步走入高档病房区。

他五官生得极好,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只是弧度太过硬朗,锋锐而深邃。

墨色西装不见一丝褶皱,衬衫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脚步停在一间豪华病房门口,指节轻扣。

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嗓音,“进。”

俞司琛得到许可,进入房间。

他率先把床头柜上那捧快要干枯的百合花换掉,又给花换上了水,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端正。

“父亲。”他开口唤道。

病床上那位老人脸色泛青,轮廓和俞司琛极为相像,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背满是针孔,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可能是年轻时当过兵的缘故,那深陷的双眸依旧如鹰隼般犀利。

他侧目打量着俞司琛,没从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得体的地方,语气也缓和下来,“京俞最近怎么样?”

俞司琛用平板找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递到老人手中。

俞斩城无力的双手抖如筛糠,却仍将那份报表翻至最后,长长吐了口气,“不错。”

俞司琛知道,父亲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完全是在靠药吊命。

而京俞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他的续命良药。

他薄唇勾起一丝轻嗤的弧度,想着如果哪天京俞的财务状况崩溃,估计俞斩城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俞斩城靠在枕头上,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调却没有半分情绪。

俞司琛回答的同样毫无温度,“今年之内,快的话七月。”


“这是我们的协议内容,我把房子借你暂住,你也得遵守我提出的要求。”贺沉曦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暖黄灯光下朦胧了几分,声音慢到字字清晰。

“没问题。”

迟云晚寄人篱下,对方又是自己的债主,她理应遵守。

贺沉曦眼底露出像狐狸般的狡黠,“那好,明天结束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闺蜜会让司机送我回来的。”她哪敢劳烦债主车接车送。

贺沉曦没再坚持,把她多动了几次筷子的那盘虾酱焗芥兰不经意地往她面前推了推,“记得早点回家。”

她听到‘家’这个字,不由心中一暖,重重点头。

“嗯。”

吃过饭后,两人各自回到卧室。

迟云晚找出换洗衣物,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

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男人家中留宿。

之前外出写生的时候,她都是和同学一起借住在当地村民家里,也不会觉得尴尬。

可即便她跟贺沉曦隔着一层楼的距离,还是会忍不住多想。

她迅速洗完澡,抱着丸子瘫在两米大床上看画册,突然听到贺沉曦在楼上叫自己的名字。

——“晚晚。”

丸子耳朵一动,从她怀里跳了出去,噌噌跑到楼上。

随之便是贺沉曦不耐的声调,“我叫的是晚晚,不是丸子,你来干嘛!”

迟云晚觉得有些好笑。

晚晚,丸子,听起来还真挺像……

她走上楼梯,探头问道,“贺沉曦?”

贺沉曦清冽的嗓音从走廊边上那间浴室里传来,“晚晚,我没带浴袍,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做的,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形轮廓,不自觉别开视线,“好……你放在哪里了?”

“床头柜上。”贺沉曦语调依旧散漫。

“稍等一下。”迟云晚立刻来到他的卧室。

白天来的时候她没有进屋,此刻发现里面竟非常整洁,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苍兰香。

卧室连通着一个小阳台,角落里堆放了很多户外用品,应该是他以前参加救援队时用过的。

墙角放着一架钢琴,她不知道贺沉曦竟然还会弹琴,难怪他车上放的音乐都是钢琴曲目。

她怕贺沉曦等急,没有再仔细观察,拿起床头柜上那套折叠整齐的浴袍便回到门口。

“贺沉曦,我把衣服拿来了……”

她轻轻敲了下玻璃,本想说放在门口,让他自己拿一下。

里头那人却言简意赅,“给我。”

她还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便‘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碎发只擦得半干,宽阔的肩膀遮住身后暖黄色的灯光。

水珠沿着他线条流畅的腹肌一路滑下,没入腰间围着的那块浴巾里。

见她如此局促,他不慌不忙地挑了下眉,“谢谢。”

温热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迟云晚被熏得脸部直烧,把浴袍一股脑塞进他手中,迅速跑下楼。

房门关起,她扑到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

天昏地暗,脑海浮现的都是贺沉曦那修长的身影。

水雾朦胧了琥珀色的眸,她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危险。

再配上那张昳丽至极的脸,莫名有种反差的张力感。

她向来对男色没什么兴致,当同班女生为爱豆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在画画。

当林柚可和迟远山早恋的时候,她也在画画。

就连林柚可非要拉着她去看俞司琛的篮球比赛,她坐在体育馆的空地上画画。

林柚可严重怀疑她是性冷淡!


迟云晚回收思绪,走进浴室,“你少看点小说。”

林柚可嘟起嘴巴,打开手机上的某小说app,“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番茄小说!”

熄灯前一刻,迟云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把洗干净的衣服搭到阳台的晾衣架上,缓缓说道。

“可可,我要搬出宿舍去那个债主家住了,如果你一个人害怕的话,就让管家接你回四合院去。”

林柚可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啪嗒’一声掉到桌子上。

迟云晚眨眨眼,“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晚晚,你跟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债务关系吗,怎么都开始同居了?”林柚可目瞪狗呆。

她连忙解释,“不是同居,是债主居住的花园洋房离校区太远了,我夜里赶不回来,正好他家里有空房,可以让我借住。”

林柚可澄澈的双眸泛起狐疑,“我严重怀疑他在骗你,但我没有证据。”

迟云晚宽慰一笑,笃定道,“放心吧,他不会骗我的。”

林柚可还是不放心,拿起手机开始网购,“你等等啊,我下单一款防狼神器,可以发射高压电弧的那种。如果他敢对你行为不轨,你就对着他biubiubiu,让他一路火花带闪电!”

迟云晚哭笑不得,忽然想到,“我去债主家借住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哥,记得帮我保密。”

林柚可不解地眨眼,“为什么啊?”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想让他还为我操心。”

她的口吻满是敷衍,林柚可却没听出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我不告诉他就是了。”

二十三点,寝室准时断电。

除了林柚可的手机还散发出微弱光芒,室内一片漆黑。

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迟云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黑暗中,她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贺沉曦的场景。

高考过后的暑假,七月流火。

迟骋的病情到了靶向治疗阶段,但家里能够支配的钱已经不多了。

迟远山刚接任公司,每天都在处理父亲留下来的那堆烂摊子,江柔衣不解带在病床前照顾父亲,反倒只有迟云晚是个自由人。

林柚可提出带她一起去意大利玩,她拒绝了,躲在家里用大半个月的时间画完了一幅水墨画。

她问了好多画廊,想把自己的画卖出去,可对方都因为她没有名气而拒绝。

有那么几家老板相中了她的画,却看在她是个小丫头片子,给出的价格堪比拼夕夕,砍完一刀又一刀。

迟云晚急需要钱给父亲缴医药费,肯定不能接受。

有个老板看她可怜,给她指了个方向。

“再往前走八百米就是文化大道,城里的手艺人都在那边摆摊,你可以过去看看,说不定有合眼缘的能给个高价。”

她听完,立刻道谢,带着画匆匆而去。

那年夏天很热,连气息里都裹挟着热浪。

道路两旁树影婆娑,枝蔓恣意。

树荫底下有很多人在摆摊,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一些装饰品和小摆件。

她来得晚,只有靠近音乐广场的楼梯口还有位置,便将画支在地上,等那个‘有缘人’。

迟云晚这幅画无论人物还是意境处理得都很巧妙,期间有几个买家来询问,但无一例外,都因出价太高摇头离开。

暮色将至,浅倦的光渐渐从树梢上消失。

周围那些摆摊的大爷大妈都已经收摊回家给孩子做饭去了,只有迟云晚和一个卖气球的年轻人还守在摊位上。


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

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

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

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

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

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

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

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

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

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

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因此连过年都没有回家。

迟云晚心知自己和俞司琛是因利结合,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跟感情挂钩,更不想欠他什么。

但今天她看到了迟远山眉骨上方的那道疤,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压迫又窒息。

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当还迟远山的救命之恩好了。

-

前台的小宋认识迟云晚,见她拎着食盒走入大堂,主动上前帮她刷卡。

迟云晚简单道了声谢,便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位前台苏娜拿起手边的补妆镜,冲小宋挤眉弄眼,“稀奇哎,今儿太阳是不是打地球表面升起来的,迟云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不怪苏娜惊讶,连小宋都挺稀奇的。

他们俞总年少有为,家境优越,外表又极为出众。

单凭这张脸,不知道惹得多少名媛垂涎倾慕。

换作别的女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俞总身边,生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去。

可小宋在京俞干了五年,期间迟云晚上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俞总更是三点一线,不是泡在办公室里,就是在出差,很少与她见面。

公司的员工们茶余饭后谈论起这桩婚事,都觉两人貌合神离,俞总早晚得跟她解除婚约。

小宋看着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微微摇头,回到前台继续收拾今日的来访资料。

突然想到,“郁家大小姐是不是还在俞总的办公室里没出来?”

苏娜拿着眉笔的手颤了颤,“好像是……”

小宋用文件夹挡住自己惊恐的表情,“糟了,迟云晚是来捉奸的!”

-

三十二楼总裁办公区。

迟云晚拎着食盒从电梯间走出来,入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个繁华闪耀的高新区。

这样的布局像极了俞司琛的风格,低调而充满野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发现门竟然半开着,刚要象征性地抬手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俞总,听说你那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迟云晚的手停滞在半空,忍不住从门缝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俞司琛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女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薄藤色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精致美艳的面孔极具攻击性,左耳居然打了五个耳洞,一排碎钻闪烁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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