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深情得动人心魄,
“那,夫君,你可以让我安心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
过了半晌她抬手解开了我腰间的束带。
我瞬间僵住,
“这样,你就能安心了么?”
“嗯。”
她又吻了上来。
烛火很暗,可楚禾德的眼睛一直好亮,在黑暗中摇曳,像烧不尽的野火。
身体从未有有过的热,心也从未有的安稳。
后半夜听外面敲门说楚飞燕来找我。
可手被楚禾德死死拉住,连拒绝都不能连贯的说出口。
她的喘息彻夜未歇。
天快亮起来时,楚禾德轻柔的吻过我的眼睛。
“夫君,谢谢你,我永远爱你。”
嗯,可是我觉得我好像......又被人玩心眼了。
13
薛神医的医术毋庸置疑。
很快楚飞燕的腿就能被人扶着站起来。
“她的筋并没有被完全挑断,只是骨头裂了,伤口又太深,再休养一年便可恢复如初。”
不过楚飞燕等不了一年,楚家的冤屈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找出证据。
她临走时将楚家的玉佩交给楚禾德。
楚家玉佩就是家主的象征,
“这是我答应城泽的。”
楚禾德接过后,回来就盯着那玉佩整整一夜。
我不知道她想了些什么。
可曾经作为楚飞燕的“药”而活着,总也想过有个证明自己是楚家之女的念头吧。
而且据我观察,楚禾德其实也很聪明,并不蠢。
不过楚飞燕竟真不在乎楚家家主的地位,这到让我对她另眼相看。
楚禾德坐了一夜,直到天明时我起身,
“夫人,要不你也一起回长安吧,别让这些事成了压在你胸口上的石头。”
楚禾德红着眼眶,向我伸出手。
她扑进我的怀里,脑袋搁在我肩头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