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傅聿深祁念写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念。”傅聿深打断她的回想,修长的指节挑起她的下巴,俯身落下虔诚一吻。这个吻很轻很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像是吻在了她的心尖那样触动。“你是我唯一的公主。”话落,天空骤然炸开烟花,五颜六色的火光在黑幕中绽开,绚丽又震撼。可祁念看不到也听不到。她只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大脑像是不会思考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说她是他的公主。傅聿深也静静与她对视着,深不见的眼眸中是溺死人的情深。许久,祁念轻轻开口,“傅聿深。”“嗯?”“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傅聿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垂眸凝着她的双眼,近乎蛊惑般低语,“你呢,有没有一点喜欢我?”贝齿紧咬唇瓣,祁念仰脸看着面前的男人,斑驳光影打在他冷峻的脸上,深邃五官晦暗不明。“嗯,”祁念再次紧紧拥...
《傅聿深祁念写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念念。”傅聿深打断她的回想,修长的指节挑起她的下巴,俯身落下虔诚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像是吻在了她的心尖那样触动。
“你是我唯一的公主。”
话落,天空骤然炸开烟花,五颜六色的火光在黑幕中绽开,绚丽又震撼。
可祁念看不到也听不到。
她只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大脑像是不会思考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说她是他的公主。
傅聿深也静静与她对视着,深不见的眼眸中是溺死人的情深。
许久,祁念轻轻开口,“傅聿深。”
“嗯?”
“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傅聿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垂眸凝着她的双眼,近乎蛊惑般低语,“你呢,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贝齿紧咬唇瓣,祁念仰脸看着面前的男人,斑驳光影打在他冷峻的脸上,深邃五官晦暗不明。
“嗯,”祁念再次紧紧拥住他,软糯嗓音传入傅聿深耳中,“有一点喜欢你。”
也许不只是一点。
傅聿深猛然闭眼,他的大掌紧紧按住祁念的后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心中汹涌澎湃,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失而复得的珍宝终于回到他的身边。
“再说一遍。”
眼中泪光闪动,祁念微笑着提高音量,“我说,我有一点喜欢你!”
喉结上下滑动,傅聿深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那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按入自己的骨血中。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傅聿深仰头看着天空,上天待他不薄,祁念喜欢他。
不再是因为她母亲的病,而是因为真真切切地喜欢他。
虽然这个喜欢只有一点。
但是足够了。
这么多年卑劣的、无法诉说的喜欢终于得到了回应。
“傅聿深,傅聿深。”
“你抱得太紧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太过用力,厚重的玩偶服几乎将祁念胸腔中的氧气全部夺走。
傅聿深赶紧放开她。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吸入心肺,祁念微微喘息着。
“对不起,我只是太开心了。”
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孩儿终于喜欢上了自己,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掩饰住内心的平静。
祁念纤细卷翘的长睫翕动,抿了抿唇,她试探问:“很开心吗?”
“嗯,很开心。”
傅聿深因为她的喜欢感到开心。
祁念看了他一会儿,轻声细语,“我也很开心。”
“那么,公主殿下,我们可以看烟火了吗?”
“不看了。”
傅聿深怔愣,“你不喜欢看吗?”
祁念接过他手中的米老鼠头套,很沉也很大,这么热的天傅聿深这一身一定很热,她摇了摇头,耳根泛起淡淡的粉色,“不,我很喜欢,今天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但是...”咬了咬唇,她踮起脚在傅聿深的耳边羞涩开口,“我现在更想和你一起回家。”
傅聿深的眼中瞬间变得浓稠,一把拉过祁念的手,哑声道:“走。”
“念念,再坚持一会儿。”
“念念,放松点。”
“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老公....”
......
骤雨初歇,祁念躺在傅聿深宽阔灼热的胸膛,轻轻喘息着,清浅气息在男人耳边环绕,傅聿深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几分。
垂眸看了眼娇软无力的女孩儿,不能再继续了。
轻轻拍了拍祁念的臀,低哑性感的嗓音响起,“还好吗?”
祁念闭着眼,无力摇头,“不好,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上面真的好累。
傅聿深忍着笑意,小姑娘第一次这么勇敢,他不能打击她的自信心,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样热情放开的祁念。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一个身陷囹圄的女孩儿说‘你跟了我吧。’
说好听点是要包养她,说难听点就是要花钱买她。
她和傅聿深都不是小孩子,他们是成年人,坐上车的那一刻祁念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直直盯着傅聿深的眼睛,声音很轻,“为什么?”
祁念对傅聿深的了解都是来自慕少卿。
他是傅家掌舵人,常年在欧洲总部很少回国。
傅聿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素圈戒指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送的。
就算未婚妻已经死了很多年,傅聿深也没有把这枚看起来有点破旧和他地位格格不入的戒指摘掉。
祁念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其他纯爱霸总那样不近女色。
但他很低调,不像慕少卿那帮富二代动不动就上占据各种八卦头条。
她在国内很少见到关于他的事,就算是有也是傅氏总裁又收购了哪家公司之类的财经新闻。
为什么是她。
傅聿深低低笑了几声,他起身,高大的身量挡住微弱的月光,暗影忽然俯身到女孩儿耳畔,“因为我喜欢…”
“你的身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顺着浴袍敞开的领口探入,带着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她身前的娇软。
祁念微微皱眉。
她想傅聿深应该是有点特殊癖好的,他们这种在国外生活久了的多少都比较开放,尤其傅聿深这种有钱有势的富人,玩的一个比一个花。
他说喜欢她的身体。
无关风月,只谈交易。
她看不懂傅聿深,明明那么喜欢他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也没有把那枚戒指摘下来。
可那天晚上他把她捡回酒店,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裙子脱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但祁念明白,不论怎样,这场交易傅聿深肯定不会是输家。
她玩不过他。
不论是心思财力还是其他什么,他们都处于极度不平衡的位置。
傅聿深起身,修长指节轻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有点凉意的嗓音响起,“今晚好好考虑考虑,我没有太多耐心。”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跟你。”
傅聿深脚步一顿。
傅聿深转身,灼热视线打在温婉的女孩儿身上,锋利眉梢轻挑,“考虑好了?”
祁念上前几步,神情认真,一双杏眼在昏暗中透着坚定,“考虑好了,我愿意跟着傅先生。”
傅聿深看了她一会儿,勾了勾唇,“和慕少卿断干净了吗?”
祁念怔愣一瞬。
“念念对不起,她回来了,我们分手。”
回神,吸了吸鼻子,她笑着说:“断干净了。”
慕少卿选择了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再要他了。
傅聿深招了招手,祁念明白,乖巧走到他身边。
他一手搂过祁念盈盈一握的纤腰,祁念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
“乖女孩儿。”
傅聿深温柔抚摸着祁念柔软的乌发,低沉磁性的声线让她有些恍惚。
但下一瞬夹杂着狠厉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既然选了跟我就不要后悔。”
…
第二天祁念醒来的时候身旁人已经不见,她摸了摸床单,很凉,应该是早就走了。
昨晚傅聿深拥着她入睡,什么都没有做,这倒出乎祁念的预料。
她以为傅聿深要好好折磨她一番,傅聿深毕竟是个商人,她得让他看到她的价值。
不然平白糟蹋了从德国运来的价值好几百万的医疗器材和顶级医疗团队。
敲门声响起,伴随一道温柔的中年女声,“祁小姐,您醒了吗?先生让我叫您去吃早餐。”
“醒了,我马上下去。”
祁念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作为一名合格的金丝雀是不能让金主等太久的。
祁念收拾完下楼就看到傅聿深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向上卷着,露出有劲的腕骨。
“傅先生,”祁念走到餐桌旁,“早上好。”
“嗯。”
他放下报纸,目光虚虚点了点对面的座位,“坐吧。”
早餐吃的很清淡,都是中式菜品,没有祁念讨厌的干涩面包和甜腻果酱。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很静,只有轻微的咀嚼声。
一顿饭吃的很平平淡淡。
保姆收拾完餐桌就退了下去,一刻也没有停留。
傅聿深还是沉默,认真看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报纸,祁念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那枚戒指,很普通,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地摊都能买到,可能连一百块钱都没有。
应该是带了很久原因,原本银色的戒指有点发黑,色泽也暗淡了很多。
“户口本能拿到吗?”
傅聿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祁念瞬间回神。
她眨了眨眼睛,“能拿到,傅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傅聿深放下报纸,不紧不慢的放下被他卷起的袖口,淡淡道:“我没有玩小明星或者养情人的爱好。”
“所以,我的意思是,”他起身,情绪不明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祁念,“我们结婚。”
祁念整个人愣住,她的眼睛微微睁大,清澈的眸子满是震惊。
傅聿深不是要包养她,他要和她结婚!
傅聿深从桌上的烟盒中磕出一颗烟,打火机的滑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异常明显。
“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去拿户口本,两个小时以后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说完,他拉开凳子,没等祁念回应就转身离开。
“对了,”傅聿深在楼梯处停顿了一下,“上衣别忘了穿白色的。”
祁念的户口本上只有她和她妈妈,拿到户口本后,傅家的司机在工作日的京市飞快穿梭,甚至在一处闯了个红灯。
祁念看了看时间,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生生被司机缩短了一半。
有必要这么急吗?
两个小时的期限还剩半个小时,祁念想她应该要早到了。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司机快去下车帮她打开车门,“祁小姐,请!”
祁念:“……”
司机小哥是怕她跑路吗?
嘴角动了动,祁念轻轻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动身下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祁念一怔。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走吧。”
她抬眸就对上傅聿深冷峻的有几分凌厉的脸。
他竟然比她早到。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直到坐在车里看那两本红色的本子祁念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
她就这么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在想什么?”
祁念被傅聿深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抬眸,盈盈眸中泛着波光潋滟,杏眼弯弯,“傅先生,日后多多指教。”
祁念从酒店出来就看到那辆黑色的卡宴停在门口,没有犹豫她径直走过去。
车内安静异常,傅聿深仰靠着,性感的喉结突显,衬衫开了两颗扣子,右手随意搭在西装裤上。
他好像很疲惫。
为什么总是这么累呢?
祁念抿了抿唇,没有打扰他闭目养神。
车子很快就到了别墅,傅聿深起身下车,期间一句话都没有和祁念说。
傅聿深行该是生气了,毕竟才问过她有没有和慕少卿断干净,下一刻就看到他扶着自己的肩膀,旁边还站着泪光莹莹的夏妍。
怎么看都像是新欢旧爱争风吃醋的冥场面。
但车上傅聿深一句话也不说,而且看起来很累,她更不敢向他解释只是碰巧遇见而已。
傅聿深能和别的女人暧昧但她不能。
他们的交易本就是不平等的,她依附于他。
傅聿深什么时候说结束,他们就什么时候结束。
万般皆由他。
“孙叔。”
老孙擦拭车窗的动作一顿,转头就看到昏暗灯光下纤弱美丽的女孩儿。
“夫人,您怎么没进屋子,天儿冷容易感冒。”
祁念温柔一笑,“谢谢您,我…我有点事想问您。”
老孙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您和先生一样叫我老孙就好。”
迟疑了一下,祁念道:“老孙,傅先生他这几天去哪里了?”
老孙怔愣。
祁念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他好像很累…”
老孙点头,“傅总最近确实很忙,德国京市两头飞。”
“德国?”
原来是去德国了。
不知怎的,祁念想起电话里说德语的女孩儿。
“是…出了什么事吗?”
老孙挠了挠头,“呃…夫人,先生的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去机场接傅总的时候听他和人打电话,说是去德国见什么神经外科的教授…”
祁念一愣。
神经外科的教授…
“我知道了,谢谢。”
说完她就转身小跑着回别墅。
她今天穿的是细高跟,裙子也很长,跑起来不是很方便。
傅家停车库到别墅的转弯处有一段石子铺成的小路,一个不慎就崴了一下,身体失重的那一刻祁念紧紧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她跌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熟悉的烟草味道充斥鼻腔,祁念下意识靠近几分。
“傅先生…”
傅聿深的手牢牢扣在她柔软的腰间,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将她扶稳,“急着去哪?”
他见祁念舅久久没有跟上就回来看看,没想到一转弯就有美人投怀送报。
祁念纤细藕臂环着傅聿深精瘦的窄腰,抬头,盈盈眸中好像有稀碎星子落下,“去找傅先生。”
傅聿深微微挑眉,看着怀中女孩儿的视线变得柔和,“找我做什么。”
祁念浓密的长睫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翕动了几下,她软软道:“傅先生,谢谢你。”
傅聿深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笑了几声,“谢我?”
祁念的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声音甜甜糯糯的,“谢谢你为了我母亲的事奔波。”
傅聿深把玩着她柔软微卷的长发,淡淡问:“你打算怎么谢我?”
怀中的女孩儿仰脸看着他,秀眉微微凝着,眼中闪过丝丝迷茫的神色,似乎很认真在思考要怎么谢他。
傅聿深也不急,耐心等待祁念的回答。
许久,祁念又低又柔的声音响起,“傅先生,我已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
她莞尔一笑,神情凄美,“所以傅先生,我不知道要怎谢你。”
她有的傅聿深有,
她没有的傅聿深也有。
祁念能给的,能交换的,早就给他了。
傅聿深眸色转暗,那双深邃常年覆着冰雪的眸子隐有暗芒跳动,弯腰将没什么重量的女孩儿抱起,身上的肌肉紧绷着。
…
祁念伏在床上,身上都是暧昧淡粉的痕迹,雾气蒙蒙的眸子看着站在阳台上抽烟的男人。
傅聿深头发半干,他穿着黑色的浴袍,高大身影映在玻璃门上,修长指节轻轻扣着木质
栏杆。
眨了眨眼睛,祁念缓缓起身,瀑布般的浓密长发顺着肩膀滑落身后,遮挡住了女孩儿漂亮的脊椎骨,胸口处的纹身在朦胧月光中妖冶异常。
那条礼服早就成了条状,周围也没有可以让她蔽体的衣物。
祁念抿了抿嘴角,葱白般的指节抓起男人扔在地上的白色衬衫。
傅聿深身形高大,他的衬衫正好遮挡到祁念的大腿根部。
低头嗅了嗅衣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充斥鼻中,很好闻,有种冷冽的感觉。
就像是傅聿深这个人一样。
刚下过雨的晚上很凉,祁念看了看还站在阳台上抽烟的男人,他只穿了件单薄的浴袍,手指微动,她抬步走了过去。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祁念想要拉开玻璃门的手顿住。
“嗯,吃过了。”
“不早,有时差,国内已经凌晨一点了。”
“在休息,但你的电话总是要接的。”
“你身体不好,德国天冷,多穿点别生病。”
“下次回去看你。”
…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刚才傅聿深贴着耳边一遍遍叫她念念一样温柔。
祁念从来没在床上以外听到傅聿深这么温柔的同谁讲话。
德国…
应该是那天的女孩儿。
想要敲门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
回过神祁念才恍然。
她越矩了。
“你站在这做什么。”
冷不防的低沉男声吓了祁念一跳,抬眸就和傅聿深幽暗的视线相撞。
他拉开玻璃门,一股冷气扑面,祁念不禁瑟缩了一下。
身子猛然悬空,傅聿深抱着她走向浴室。
就在他伸手要解祁念衬衫扣子的时候,她才知道傅聿深想要干什么,连忙制止,“不用了,傅先生我自己洗就可以。”
傅聿深垂眸,目光深深,手上的动作未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你放心不会再弄了,我也很累。”
祁念的脸颊倏然变红,她本来就白,站在连带着纤细的脖颈都透着粉色,低着头小声辩解道:“才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浴缸中蓄满了温热的水,他拦腰将祁念放了进去,涓涓暖流包裹着酸痛的身子,很舒服也很温暖。
祁念抿着唇不说话。
傅聿深轻轻按揉着她带着红痕的手腕,“害羞?”
祁念看了他一眼,后者也在直直望着自己。
嘴角动了动,她点头。
确实有点害羞。
傅聿深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带着戒指的手抵住薄唇轻笑。
祁念不觉看呆,原来傅聿深笑起来是这个样子。
双眼忽然被遮住,祁念的长睫轻轻蹭了几下傅聿深的掌心。
“念念,别这么看我。”
“我会忍不住。”
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
外婆……
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
“不关你事。”
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
“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
“闭嘴。”
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
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
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
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
车子平稳行驶,宋辰坐在副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两个人,勾唇,他问:“喂,阿深,这个小妞挺漂亮的,看起来还在上大学,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有次给你找个女人你转头就让人把我好几个大项目搞砸了,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要遁入佛门了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傅聿深睁眼,目光上移至后视镜,他和宋辰对视。
“语气尊重些,她是我夫人。”
宋辰猛然转身,狐狸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看着傅聿深和他身旁的女人,“你结婚了?”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
傅聿深结婚的消息让宋辰很震惊,久久未能回神,许久,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祁念。
似乎是不懂为什么傅聿深会娶她。
“收回你看我夫人的目光,不然我保证宋氏明天就会消失。”
傅聿深平静说着,他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宋辰转过身,在后段的路程没有再说一个字。
车子引擎声消失,来到酒店,宋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落坐之后,宋辰说要要去一趟洗手间。
木门开关,包厢中只剩下祁念和傅聿深两个人。
傅聿深伸手拿起茶壶,潺潺水声响起,祁念面前多了一杯通透的茶盏。
“尝尝,这里的茶还不错。”
祁念小口尝了一口,清新的茶叶味瞬间弥漫口腔,确实是好茶。
“宋辰是我舅舅的儿子,也是我的表弟。”
祁念放下茶盏,盈盈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们…关系不好?”
“嗯,”傅聿深摸了摸口袋应该是在找烟,可发现今天并没有带,他向后靠了靠,“我妈死了以后,外婆把我和傅时薇从柏林接到香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仗着舅妈的宠爱经常欺负傅时薇,我每次放学回来傅时薇都躲在又黑又暗的阁楼。”
祁念呼吸一紧,没想到宋辰竟然对自己的表妹这么恶劣。
“刚开始我没有察觉,可那段时间傅时薇看到我就会哭,问她怎么了她只会摇头,直到有一次我提前放学,远远就看到宋辰带着一帮人把她围在墙边,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生手中拿着剪子,他们要剪傅时薇的头发。”
“然后我就把宋辰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舅妈不依不饶,外婆被她气的一病不起,后来我爸来了,把我们接回柏林。”
祁念指尖微动,她小心翼翼问:“那…时薇的病……”
祁念的头靠在秋千的藤蔓处,瑰姿艳逸的脸上带了几分自嘲,不知不觉间已经喜欢傅聿深这么多了。
她用力仰头,试图抑制眼眶摇摇欲坠的泪水,叹息般轻轻呢喃,“祁念,不要那么喜欢他。”
“祁念…?”
祁念寻声回头,沈幼宜脸上的不确定还未消除,直到看清秋千上人的那张摄人心魄的脸神色一下就了然。
祁念怔愣,沈幼宜穿着紫色连衣裙,端端站在不远处,她身旁就是一身银灰色西装的沈仲庭。
“你怎么一个人在儿?”
祁念眨了眨眼睛,只直直看着沈幼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沈幼宜疑惑,顺着祁念的目光一下就明白她在看什么,脸上微微发烫,她赶紧拉了拉裙子的领口。
祁念笑了笑,她从秋千上跳下来,语气轻快,“沈总,幼宜,屋子里有点闷我出来待会儿。”
沈仲庭挑眉,如炬的目光落在祁念脸上,带着莫名的审视。
祁念神色依旧,她微微笑着,看不出半点不对。
沈幼宜点头,“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这么久了,傅聿深应该哄完那个小姑娘了吧。
“好,那我们一……”
“祁念。”
低沉冷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祁念身子一顿,不知道怎么的,听到傅聿深声音的那一刻她的眼眶变得酸涩湿润。
祁念心中突然生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傅聿深总是轻易就会挑起她的情绪。
身后人灼灼目光落在她的背后,可祁念却并未转身。
她不想见到他,至少现在不想。
“江…雪?”沈仲庭惊诧出声,祁念猛然回头,猝不及防就对上傅聿深旁边女孩儿的脸。
她果然很漂亮,不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清丽秀气。
江雪长了一张风情万种的脸,可她的妆却很淡,似乎是故意掩盖浓艳的五官,搭配那身藕荷色的锦绣旗袍,倒也有几分江南女孩儿的温婉冷清。
她抱着琵琶和傅聿深站在一起,更加楚楚可人。
“你都这么大了?”沈仲庭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我记得傅二第一次把你领来的时候……”
“沈仲庭,”傅聿深冷冷开口,冷倦内心紧蹙,“你怎么这么多话。”
沈仲庭看了看傅聿深,又看了看江雪,双手做投降状,“OK,我闭嘴。”
江雪一直安静站在傅聿深的旁边,没有说话。
沈仲庭干咳一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快去……”
“我就不去了。”
沈仲庭无奈看了一眼旁边垂着眸的祁念,有苦说不出,一个两个的能让他把话说完吗?
“沈总,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想先回去了,下次换我请您。”
祁念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微微侧身对着傅聿深的方向,“傅先…傅总,再见。”
话落,祁念抬步就往和傅聿深相反的方向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向哪里的路,只是不想从傅聿深和江雪的身边经过。
走到蔷薇花墙处,手腕处突然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祁念冷不防就被拽入一个坚硬炙热的胸膛。
“你怎么回去?”
熟悉的雪松香掺杂着陌生的香水味窜入鼻腔,祁念卷翘浓密的睫毛颤动。
“不关你的事。”
傅聿深一愣,含着冰霜的深邃眼眸闪过一瞬间的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祁念的手都在抖,可是她的声音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不关你的事!”
气氛瞬间凝结,周围死寂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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