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薛凝封羡写的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的话落,全场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甚至这一刻,薛家其他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简直成了笑话!尤其是薛严,看见好友等人震惊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的疑惑声。“原来这屏风,不是薛家送的啊,温如霜是谁?是温家断了关系,入了江湖的那个千金小姐吗?还真是奇了怪了......”薛有道面对几个同僚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更是觉得脸上臊的慌,从未有过的丢脸。就连往日里跟温氏交好的几个夫人,看向温氏,温氏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别人问她送了什么,她还婉转的炫耀了一下这屏风。结果,一切都被薛凝毁了!蒋老夫人倒是笑了,对薛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还当着众人的面说。“薛家倒是出了一个好姑娘,老身瞧着顺眼,来我身边用膳吧...
《薛凝封羡写的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
薛凝的话落,全场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甚至这一刻,薛家其他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简直成了笑话!
尤其是薛严,看见好友等人震惊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的疑惑声。
“原来这屏风,不是薛家送的啊,温如霜是谁?是温家断了关系,入了江湖的那个千金小姐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薛有道面对几个同僚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更是觉得脸上臊的慌,从未有过的丢脸。
就连往日里跟温氏交好的几个夫人,看向温氏,温氏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别人问她送了什么,她还婉转的炫耀了一下这屏风。
结果,一切都被薛凝毁了!
蒋老夫人倒是笑了,对薛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还当着众人的面说。
“薛家倒是出了一个好姑娘,老身瞧着顺眼,来我身边用膳吧。”
薛凝上前一步,“谢过老夫人厚爱。”
宴席上。
原本在京中风光的薛家人,这会儿倒是一个个安静如斯。
薛昭飞年纪轻藏不住心事,刚刚被几个往日里瞧不上的奚落,他气得脸色涨红。
“父亲,薛凝这次太过分了!我们直接回府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丢人了!”
温氏眼眶都有点红了,但是本着仪态,强装端庄,“老爷......”
薛明珠也急得抹泪,“还好父亲也准备了其他贺礼,否则我们空手而来,岂不是丢大人了?那我还有何颜面见人?凝凝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往日里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她怎能对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也这般......”
薛有道眸光发冷,盯着不远处的薛凝,却无法立刻发作,只能转头看向薛严。
“这就是你说的,她是为了薛家,一定会把屏风以薛家的名义送出去!薛严,你是我的长子,你这般行事不谨慎,太让我失望了。”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攥拳,“父亲,都是孩儿鲁莽了,错信了薛凝。”
只是,薛严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薛凝竟然没有将屏风给自己,那天她在书斋楼里,跟自己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薛凝把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是真的不想认他这个大哥了?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前程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薛凝,最是看中他这个大哥了。
薛家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等到宴席结束的,他们见有人走了,一行人第一时间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宁远侯府。
薛明珠火上浇油,伪善道,“父亲,天色晚了,不等凝凝一起走吗?”
薛有道忍着怒意沉声说,“她能耐大,想必也不用坐薛家的马车,她喜欢走,就让她一个人走回府,今日谁也不准等她!”
而薛家人以为的,薛凝会走夜路回府,这种事压根就没有发生。
因为,薛凝最后是坐蒋老夫人准备的马车回府的。
薛凝直接回了佛堂,并没有要过去给薛家人一个说法的意愿。
薛有道通过门房,得知薛凝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整个人更是气的不轻。
张家千金瞪薛凝,“明珠,你妹妹这脸皮还真是厚,无拜帖就敢来侯府,事事都要与你攀比,怪不得自打她回京之后,你都日渐消瘦了。”
陈侍郎的千金也帮腔,“攀比也就罢了,就怕有人愚蠢莽撞,总是闹出事端害人名声,蒋小姐可要注意了,别像公主府那日,莫得害了侍女性命。
咱们可要看紧了,别再被牵连出事,连累家族名声。”
薛明珠幸灾乐祸,面上却大度帮着薛凝说话。
“大家别这样说,凝凝不是故意的,我既然是她的姐姐,我会管好她,不给大家添麻烦的。既然凝凝想来,而且已经来了,那烦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她加入吧。
蒋小姐,可以吗?”
薛明珠十分有礼貌的问了主人家的意思。
蒋小姐瞬间对薛明珠的印象极好,反而对薛凝心中很是不喜。
“既然薛四姑娘这样说了,我便给她一个脸面吧,但我宁远侯府规矩森严,若她无故害人,我可不会饶她。”
其他人纷纷说薛明珠大度有贤良,但对薛凝皆是鄙夷不屑的。
薛明珠上前笑着看她,“凝凝,还不过来?谢过各位宽宏大量。”
薛凝却没动,“我入宁远侯府,光明正大,又不是沾了你的光,我为何要卑躬屈膝谢其他人?”
薛凝对于薛明珠贴过来,心中有些厌烦,但想到一会儿要见蒋老夫人。
“薛明珠,我上次警告过你,我不屑与你争,你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薛明珠心中暗喜,巴不得薛凝对她再张狂一些,好让外人看看,她如何受委屈。
薛明珠一脸难过,“凝凝,你怎么能这般与姐姐说话?快别说气话了,往日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今日这么多贵人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况且,你不是借着我的名义,来的宁远侯府,你又怎么可能进的来呢?蒋小姐并没有给你发请帖。”
薛明珠身边的那些人,又围了上来,帮着她说话。
“薛凝,宁远侯府可不是你这样的扫把星能来的,要不是因为明珠姐,谁能让你进来?!”
薛凝被一众人孤立在一边,柳树下,柳絮纷飞,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不及她们的华贵,却依旧姝色昳丽,美的让人心生嫉妒。
而在场的一些不发一言的公子哥们,有的则是盯着薛凝那张脸,多少起了点歪心思。
不由感叹,要不是薛凝的名声太差了,他们还真的想要下聘礼娶回家,要是薛尚书的官职差一些,但凡肯委屈嫡女,他们都可以当个平妻娶了。
薛凝眸光淡淡扫过众人,背脊挺直,半点没有被她们戳穿的怯懦羞愧,明明没有开口,气场却并不输。
直到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走向薛凝,蒋大小姐的脸瞬间变了色,竟然是祖母身边最看重的嬷嬷!
老嬷嬷虽然笑着,可却极有威严,“薛五姑娘,劳烦你久等了,老夫人特意备好了茶水,邀你品茗,这边请。”
话落,在场刚刚还嘲笑薛凝的人,脸色骤变,瞬间被打脸。
“有劳嬷嬷了。”
薛凝态度恭敬,声音也好听,让嬷嬷对她印象不错,然后将薛凝带着去了蒋老夫人那里。
等她们走了之后,要说脸色最难看的人,非薛明珠莫属了。
“明珠,原来薛凝还真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啊......”
有人觉得丢脸,埋怨道,“薛明珠,既然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让大家帮你说话,又丢了脸面,搞清楚再说嘛......”
薛明珠脸色灿灿,咬了咬唇,心中暗恼,“对不起诸位,都是我误会凝凝了。”
谢莹见她委屈,还帮着她说话,“也不能怪明珠姐,都怪薛凝平日总是跟她争,谁知道薛凝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进来的?”
蒋小姐却沉声阻止道,“休要胡言,既然是我祖母请过来的,那便是我宁远侯府的贵客,在府中若是再见到薛凝,其他人对她客气一些,否则便是没将我放在眼里。”
蒋家高贵的嫡女都这般说了,众人也纷纷应声答应了。
唯有薛明珠心中越发的不平衡,再联想到刚刚一众公子哥儿看见薛凝时,那惊艳的目光,更让她心中不忿。
薛明珠暗恼,母亲明明没有答应给薛凝拜帖,她又是如何来的宁远侯府?
薛明珠跟着众人看向戏台子,身边过来一道身影。
“表妹,这薛凝倒是出落的不错......”
薛明珠看向眸光中染着邪佞的赵潘,她蹙眉有些嫌弃,不动声色离远一些。
她一向看不上这个表哥,自从父亲出事死在流放路上,她被二叔薛有道一家收养之后,她很少再跟以前的表亲联系,这赵家是最近得了运气,在京中有了点小权势。
可赵潘这人,表面君子,实际上最是好色纨绔,她自然知道。
不过......
赵潘这德性,要是瞧上了薛凝,薛明珠眼前一亮,心中有了算计。
......
薛凝看向上座,穿着一身华服,金钗环绕,满是威严的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薛五姑娘,老身曾欠温丫头一个人情债,既然她要我帮你来还,但我便应下了。不过我这几日头疼,不便见风。
如此,一切便等老身寿宴之后,再亲自陪你去卢将军府走一趟,看看谢安那丫头吧。”
薛凝心中一松,感激道,“谢过老夫人。”
蒋老夫人摆摆手,“罢了,我乏了,待我寿宴那天,温丫头若是有空,你随她一起来吧,稍后我让人给你送张请帖。”
“是,我会转告姨母。”
薛凝退了出去,接过嬷嬷递过来的拜帖,这回带她出府的人,却是个年轻的丫鬟。
宁远侯府雕栏玉砌,薛凝并未多看,可走着走着,丫鬟忽然借口说是掉了东西,要回去找,让她一个人顺着那游廊尽头,便可出府。
薛凝心中疑惑,却碍于在侯府,不便说什么,最终谨慎的走在游廊,脚步快些,想要尽快离开。
可是,她一路走到尽头,却并没有出府,反而是走到了外院的假山处。
薛凝透过假山的缝隙,看见了水榭边上,站着的一道身影,顿时瞳孔一缩,心中一紧!
薛凝被喊到主院,眸色平静冷淡,不同于他们的气愤。
“嘭——”
桌子被薛有道拍的响,“薛凝,你为何不与家里人说一声,就私自做主,将那个屏风送了出去?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要将这个屏风,用来贺寿吗?”
薛凝开了口,“父亲,我从未答应过,将这个屏风给他,替薛家贺寿。当时他与我说的时候,我就与他说清楚了。
这刺绣是我的,我有权处置。我不懂为何父亲会生气,父亲也从未与我说过,想要我这个屏风。”
薛有道眉心紧蹙,看向薛严,“是她说的这样吗?”
薛严脸色冷硬,薄唇紧抿,却问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所谓的话。
“薛,凝,你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大哥了?”
薛严回薛宅的一路上,脑中反复想起的,都是薛凝小时候,还有刚回府之后,围着他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孺慕的喊他,‘大哥’。
以至于,薛凝忽然对他冷了心,他竟然比屏风让他丢脸,更让他难以接受。
薛凝没有看薛严,全程漠然忽视,她倦了,之前该说的话,已经跟薛严说够了。
薛凝行了礼,“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薛严看着薛凝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拦住薛凝,却被薛有道喊住。
“不知所谓的孽障,谁也不许理她!”
不为薛家所用,对于薛有道来说,薛凝就是弃子,本就对她淡泊的亲情,因为这件事,更让他觉得,一心培养薛明珠没错,只有薛明珠识大体,会为薛家着想。
薛凝回到佛堂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还特意告诉了忍冬。
“明日早点喊我起来,蒋老夫人会派人来接我去将军府,我不能让人久等。”
忍冬替她高兴,“是,姑娘这回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去见县主了。”
“嗯。”
薛凝点头睡去,希望明日的行程顺利。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去了卢远将军府。
卢老夫人不待见薛凝,但是却不能不把蒋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一早就知道您要来,我这特意准备的新茶跟永寿居的糕点。”
蒋老夫人落座,淡笑着喝了茶,不说话的样子威严尽显,让一向能作妖的卢老夫人也并不敢造次。
“谢安那丫头,我许久未见,听闻她病了,老身特意来瞧瞧,上次见太后,她还与我提起了谢安,等谢安好了,让她进宫看看太后吧。”
卢老夫人擦汗,“是,这都是县主的福气,她如今就在院子里养病呢,我带您去瞧瞧。”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终于走到了院落,见到了谢安姐姐!
蒋老夫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让薛凝留下,跟谢安说点体己话,薛凝心中感激。
“姐姐,看到你无事,我心中这才安稳。”
薛凝瞧见谢安靠着床头,除了有些虚弱,气色还尚可,终于能放下心来。
谢安对着她笑着,“你呀,关心则乱,别听碧荷那丫鬟胡说,我真没事的,让你破费了。
”
“姑娘,你真的要上登闻鼓吗?奴婢害怕,万一你有个好歹......”
忍冬知道,自家姑娘,虽然看着性子软,待人真诚,可是一旦有了决定,无论有任何困难,都会走到底。
薛凝垂眸,轻声说,“忍冬,谢姐姐想回漠北,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就算是条死路,那又如何呢?反正,她也命不久矣,她没什么输不起的。
人人都怕沾了谢姐姐的案子,会得罪宸王,得罪陛下,丢了性命。
但是薛凝,一无所有,刚好,又可以不要命。
翌日。
薛凝雇了马车,一路行驶,到了京都城的官衙,酿酒司。
薛凝提着一坛酒,将酒带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几个正八品掌坛,大周朝开设之后,历代君王,上到权贵,下到百姓,都对饮酒十分热衷。
所以,从先帝开始,就设立了中枢机构,酿酒司坊,用来掌管大周朝所有的酒品酿造。
没有得到酿酒司认可的酒品,若是私下偷摸买卖,是触犯律法的。
“薛姑娘,还真是你,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薛凝行礼,“见过大人,大人安康,这是薛凝前阵子酿出来的新酒,特意给你带了一坛过来......”
赵司正接过她手里的美酒,见薛凝脸上的郑重,他已经猜到了一二,原本绷着的脸上,却马上笑逐颜开了。
“薛姑娘既然来此找本官,看来是想清楚,我之前与你说的了?”
薛凝点头,“往日是薛凝不识抬举,请大人宽恕,日后有劳大人照料担待了。”
赵司正捋了捋胡须,拍了拍美酒,“好说好说。”
薛凝又说,“只是眼下,小女遇到点难事,有些着急,上次大人与我说的,掌坛的位置,不知还有没有空缺,这两日可否就让我过了明路......”
薛凝因为酿酒买卖,跟赵司正有了交集,而之前赵司正一直感叹她酿酒极好,想要破格让她当掌坛女官,主动提了出来,她却一口回绝,闹的赵司正不太愉快。
酿酒司这里,八品以及以下,是可以有女子当官的,但薛凝一旦当了掌坛,就不能再给韩家酒楼提供酒品,以后酿出来的酒,只能供给宫里。
所以,当时薛凝拒绝了,而赵司正一直愁的就是,宫里的美酒,这两年没什么新意,陛下已经训斥了他几次,薛凝能帮他破局升官,可薛凝却拒绝了,直接让赵司正跟她差点撕破脸。
司正思考了片刻,“这般着急的话,只能先给你一个九品女官的官职,你可愿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谢过大人,日后薛凝一定努力酿出佳酿,报答大人今日恩情。”
赵司正见薛凝这么客气,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再对这女娃严厉了。
“行了,之前的不愉快,本官不放在心上,稍后我会让人带着你,过了明路,明日开始,你就是我酿酒司的人了。”
薛凝直到拿着刻上了自己名字的,酿酒司掌坛的腰牌,才放心下来。
现在反倒是,一次两次的,想要跟她谈谈,真是稀奇。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道,“既然你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为何还将谢安县主的尸体,送到京兆尹?这京中谁不知道,她的死如今就是个烫手山芋,无人会管。
但是你之所以把人送到京兆尹,不就是仗着我是你大哥,所以你才敢如此!”
薛严眸光一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还逃避与我谈话,薛凝,你真以为,这案子我会受理?如今这件事满城风雨,你将薛家置于何地?”
薛凝看向他,“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关注此事,若是你不受理,才是真的将薛家放在火上烤。”
薛严气笑了,她果然跟以前一样,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有心机,从不像明珠那样单纯!
“卢家不会善罢甘休,我大可以直接将案子给大理寺,如今大理寺宸王与太子殿下一分为二,我想来宸王定然愿意接这个案子。”
薛凝眸光敛了敛,“你到底想要与我谈什么?”
薛严沉默半晌,盯着她才开口,“我今日只是想要你一句真心话,你跟我闹,跟玉朗闹,跟父亲母亲闹,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会像以前那样,乖顺一点?
只是一个刺绣,你以前从来不会跟我这般,为何......不再喊我大哥了?”
薛凝心中讽刺,终于知道为什么薛严,三番两次纠缠她刨根问底了。
原来是因为不习惯,可以后,他都要不习惯了。
薛凝平静开口,没有任何期待,“我说了,你就会秉公办理?因为那杯酒......”
‘有毒’两个字没等说完,就见薛严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薛严冷着的脸上满是怒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性不改!原来说到底,你就是因为嫉妒明珠,我与你二哥确实在二选一的时候,选了明珠。
可明珠体弱,不能饮酒,她为何会体弱,你是不是忘了?是因为当初三弟救你,溺死在了湖中,而明珠则是不要命的去救三弟......”
薛严觉得薛凝实在是不懂事,对她失望至极,他总以为,薛凝说的这杯酒不过是气话,因为以往更过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也没见薛凝变过。
看来,是他想错了,薛凝就是死性不改。
薛凝在听见他提起三哥的时候,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五指紧了紧。
三哥是她此生无法偿还的亏欠,可当时她是被人推着落了湖,事后与家人说起,却无人信他。
所有人都说是她任性贪玩,才害了三哥。
而她‘害死’了三哥,薛明珠却差点救了三哥,所以从那天开始,薛家的所有人,都对她不好了,包括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罪,想要对家人好,赎罪,替三哥尽孝。
薛严说,“薛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看来,你就是换了一种手段,想要引起家人的关注,就像小时候一样任性,连累他人,愚不可及!”
薛严见薛凝没有看他,一直不吭声,更是心中愤怒,联想这几日被朝中友人嘲笑屏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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