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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莞厉渊写的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全文阅读

三樱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尤其这女生还长得很漂亮。在他还在初高中的时候,他热衷于足球,有一些女生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会说她们也支持他喜欢的球队。结果,却连队服都认错了。后来,当她们又知晓他的爱好是机车后,也纷纷加入了机车的圈子。以他的爱好,作为她们为之奋斗的事业和目标,多荒谬啊。他天然的,自负的,刻板的,将阮莞归为了这类人。可今天的场面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甚至觉得——越了解阮莞,反而越不了解她。江颂看得出神,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维修,恍然不觉时间流逝。而网络上。一条关于阮莞的视频爆了。但坏消息是,她是被当做“归国科学家”、“踏踏实实搞科研”沈枝枝的对照组,一个“空有美貌”、“脑袋空空”的时尚杂志编辑而黑爆的。阮莞中途休息,瞧见了李静...

主角:阮莞厉渊   更新:2024-12-06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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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莞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阮莞厉渊写的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三樱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这女生还长得很漂亮。在他还在初高中的时候,他热衷于足球,有一些女生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会说她们也支持他喜欢的球队。结果,却连队服都认错了。后来,当她们又知晓他的爱好是机车后,也纷纷加入了机车的圈子。以他的爱好,作为她们为之奋斗的事业和目标,多荒谬啊。他天然的,自负的,刻板的,将阮莞归为了这类人。可今天的场面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甚至觉得——越了解阮莞,反而越不了解她。江颂看得出神,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维修,恍然不觉时间流逝。而网络上。一条关于阮莞的视频爆了。但坏消息是,她是被当做“归国科学家”、“踏踏实实搞科研”沈枝枝的对照组,一个“空有美貌”、“脑袋空空”的时尚杂志编辑而黑爆的。阮莞中途休息,瞧见了李静...

《阮莞厉渊写的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尤其这女生还长得很漂亮。

在他还在初高中的时候,他热衷于足球,有一些女生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会说她们也支持他喜欢的球队。

结果,却连队服都认错了。

后来,当她们又知晓他的爱好是机车后,也纷纷加入了机车的圈子。

以他的爱好,作为她们为之奋斗的事业和目标,多荒谬啊。

他天然的,自负的,刻板的,将阮莞归为了这类人。

可今天的场面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甚至觉得——

越了解阮莞,反而越不了解她。

江颂看得出神,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维修,恍然不觉时间流逝。

而网络上。

一条关于阮莞的视频爆了。

但坏消息是,她是被当做“归国科学家”、“踏踏实实搞科研”沈枝枝的对照组,一个“空有美貌”、“脑袋空空”的时尚杂志编辑而黑爆的。

阮莞中途休息,瞧见了李静给她发来的消息。

李静:莞莞,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阮莞:怎么了?

李静:你还不知道啊,我把链接发你,你看了就知道了。

阮莞点开了链接,就弹出了一条短视频,配音是经典的营销号专属声音:

“我嘞个逗!回国白月光有脸了!”

“你敢信这是拿遍了欧洲老牌车企offer的华人工程师,不知道的还以为娱乐圈上新了!”

“小姐姐名叫沈枝枝,毕业于德国工程专业,毅然放弃国外的高薪待遇,回到祖国,在男性主导的汽车行业厮杀,打破女生不适合学理科的偏见,不必谄媚、讨好男性,她只是她,这是什么爽文剧本哇!”

“……”

文案中只字没有提阮莞,大都是在介绍沈枝枝。

通篇听起来都很正能量,是阮莞刷到也会点赞的视频。

但在视频后半段,营销号截取了一段阮莞曾采访一位高奢大牌创始人的画面。

当时,她半蹲着,给膝关节做了手术的大佬举麦克风。

这是身为一个编辑的职业素养。

如果对面不是时尚大佬,换做接受她采访的老人、小孩、孕妇以及身体不适的人群。

她都会这么做。

但在那句“不必谄媚、讨好男性”文案之下,就显得她的动作别有深意。

果然,阮莞点开了评论区,就看到了高赞评论都把她当成了沈枝枝的对照组。

这个女的故意弯腰,是为了给男人看事业线吗?

一看就是脑袋空空的花瓶,靠脸上位的吧!

难评!有的女性挑战权威,而有的女性物化自己……

可别把沈女士和这个人放在一起比,根本不配!

“……”

一些评论具有强烈的引导性。

网友也轻易就相信了他们所看到的,认为阮莞是一个脑袋空空、靠美貌上位的花瓶编辑。

作为半个内行,阮莞知道,互联网上任何热点大都有营销的推波助澜。

所以,李静才会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阮莞倒是不意外。

因为这是原著中的剧情:

影帝裴白辰为了捧红沈枝枝,投资了一个职场综艺。

一边突显沈枝枝热衷科学、爱女等时髦人设,一边又找了一些女性嘉宾充当炮灰。

阮莞就是炮灰中的炮灰。

“……”

这种大剧情,一般是没办法避开的。

只要不耽误她赚钱的事,阮莞都不会放在心上。

她给李静回了消息,让她别担心。

此时暮色四合。

阮莞推开了窗户透气,只见天际线处,蓝与橙交融在一起,映着万家灯火,美得惊心动魄。


他原本以为,他很难去亲吻阮莞。

只是如今,他的脑子好像不记得其他,眼睛里映着阮莞的脸,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了云朵上一样不真实。

阮莞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后退了半步,冷静道:“小安,我有丈夫。”

苏童安一怔。

阮莞续道,“我很喜欢他,喜欢了他很多年。我之所以照顾你,一是因为我之前开车撞了你,二是因为你给钱很大方。”

苏童安如坠冰窟。

给钱大方?

他以为阮莞来照顾他,也是存着私心的。

至少他年轻,又长得好看。

阮莞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动心?

哪怕阮莞说,一直把他当成弟弟,他也以为是暧昧的一种托词,就像是男生口中的“妹妹”一样。

他也一直把阮莞的冷淡,当成若即若离的把戏。

可是他今天看了阮莞八年前告白厉明澜的视频后,他才知道,阮莞真的喜欢一个人时,是那么浓烈。

苏童安声音一颤,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五分钟前,他还因为家中有了烟火气而觉得满足。

可此时,梦醒了。

孤独像是猛兽一样吞噬着他。

哪怕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可刚才短暂的温馨,像是沾染了瘾,让他无法回到冰冷的躯壳。

“所以,你来看我,只是因为我的钱?不对,你怎么可能会缺钱!”

阮莞叹口气,“你现在病了,情绪不好。你先吃药,然后回房间睡一觉,等粥好了,我叫你。”

她放缓了声音,像是宽广的大海,包容着一切。

苏童安被哄着吃了药,副作用让他脑袋昏沉。

他真的听了阮莞的话,回了房间。

而阮莞也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眸色平静无波,继续着手中“价值20万”的海鲜粥。

……

花架后,手机的摄像头记录着一切。

数十公里之外,裴白辰眉心一拧。

他没想到,面对苏童安的“勾引”,阮莞竟然无动于衷。

她真的就这么喜欢厉明澜,以至于喜欢了八年没有得到回应,还念念不忘?

裴白辰从来不相信真爱。

他想到了表面恩爱,实则各玩各的父母,心中滋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对厉明澜的嫉妒心理。

他盯着屏幕中一脸冷静的阮莞,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

他要亲自会会阮莞。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阮莞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在等粥煮好的时间里,她拿着扫帚清扫着房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每一个能藏摄像头的地方。

就在这时,玄关外传来了输入密码的声音。

阮莞动作一顿,看向了猫眼。

就见门外站着几个人。

是沈枝枝、厉明澜。

还有……一脸愠怒的江颂。

对于这三位不速之客的到访,阮莞平静地回到了厨房。

在她煮粥时,从连接wifi的设备中,看到了一个命名为[Pei]的iphone。

她猜到多半是苏童安给自己打电话时,被裴白辰听到了。

手机就是他放的。

书中,不同于江颂、苏童安等主要男配,裴白辰是一款隐藏的深情男配。因少年时被女主温暖,而默默守护了女主这么多年。

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精明阴暗批。

表面温润如玉,是顶流影帝。实则智多近妖,阴损凉薄像是潮湿处山壁上的青苔,稍不注意踩上,就会脚滑跌落悬崖。

阮莞意识到,她现在的反应全都被摄像头记录着。

如果她慌忙躲避,反倒显得心里有鬼。


阮莞主动伸出了手,“厉渊,合作愉快。”

车内昏黄的灯饰映在她的脸上,皮肤细腻仿佛传世白瓷,而柔和清媚的眸子在夜色漾着笑,仿佛白瓷惊艳的釉面。

厉渊摩挲着指尖。

下一秒,他握住了那只纤细伶仃的手,“合作愉快。”

半路,车子停在了一家超市前。

阮莞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回来时,一个鬼火少年疾驰而过,高速旋转的车轮溅起了路边的积水。

阮莞肩膀一缩,转过身。

可预计的水花没有落在她身上,相反,她被熟悉的幽冷气息包裹着。

睁开眼,就瞧见了厉渊笔挺熨帖的白色衬衫上溅上泥点。

一阵愧疚涌上,同时还有对骑车不长眼的鬼火少年的埋怨。

阮莞抄起了她刚买的俄罗斯列巴,扔了出去,仿佛一杆标枪。

远远的,正砸在那鬼火少年的头盔上。

鬼火少年被偷袭,失去了平衡,摔在路边,骂骂咧咧回头。

“不好!跑!”

阮莞当即拉着厉渊,拔腿就跑。

十米外。

“鬼火少年”汪力力气得骂了一句国粹,就在相亲相爱机友群吐槽。

汪力力:兄弟们!我被人打了!作案工具:一根列巴!

江颂:?你又在玩什么抽象?

汪力力:是真的!就是这对邪恶情侣,我给他们拍下来了,扔完我后,他们就手拉手跑走了?!兄弟们,列巴之仇,不共戴天,你们快看看照片,认不认识他们![图片]

*

另一边。

阮莞来到了厉渊的房子。

这是他读大学的时候买的,顶楼,做了跃层,实际面积二百来平。

“你换一下衣服吧。”阮莞开口。

厉渊是为了帮她才溅了一身泥点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帮忙,于是又道:“脏衣服你给我,我帮你洗了。”

厉渊没动,一双眸子望着她,没说话。

阮莞解释,“我是说,我拿去干洗。”

“嗯。”厉渊看着她,眉头一挑,“但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脱?”

阮莞:“……”

她脚趾扣地,默默侧身,让出了路。

厉渊上了二楼后,阮莞才松了口气。

从房间中还挂着8年前的日历,就能看出厉渊很久没回来,但房间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应该是有阿姨来定期打扫。

阮莞走到了窗前,开窗通风。

只见窗外是江城的地标建筑,CBD林立,形成了绝美天际线,吸引全球游客来此打卡。

纸醉金迷,好似是为这座城市量身打造的成语。

阮莞的行李还在阮家,没拿回来,她拎着从商场买回来的东西,来到了二楼。

想等厉渊出来后,问问自己住在哪间房。

而经过楼梯口的房间时,她见里面没开灯,门又虚掩着一道掌心长度的缝隙。

她以为没人,目光下意识看了眼。

却一眼,就撞见了换衣服的厉渊。

他的窗外远远地对着一块LED屏,哪怕房间内没有开灯,也能清晰看到他是如何解开了最后一颗衬衫纽扣,如何抽出桌面上的湿纸巾,擦着渗在皮肤上的水痕。

锁骨平直,胸肌饱满,腹肌显眼。

阮莞呼吸一滞,飞快地要避开。

可偏偏,在她要收回目光的前一秒,透过一掌宽的门缝,她和厉渊的目光对视了。

阮莞:“……”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变态偷窥狂啊……

太尴尬了。

阮莞飞快转过目光,假装无事发生,下了楼。

很快,厉渊穿好了衣服。

他走过来道,“抱歉,门锁坏了,被风吹开了。”

阮莞摇摇头,小声道:“非礼勿视,是我应该抱歉。”

她不好意思看厉渊的脸,目光下移。


江颂!

她竟然用滚热的咖啡泼了江家的太子爷!

高月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取来医药箱,一个劲儿的道歉:“江少,实在抱歉,我、我没看到是您。”

她作势要脱江颂的衣服。

江颂皱眉,挥开了高月的手,目光沉沉地盯着阮莞,“你来。”

阮莞:“哦。”

随着衣服掀开,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因为烫得严重,相反,江颂穿了打底,压根没有烫伤。

众人只是惊讶于流畅健美的背部肌肉,仿佛一只矫捷优美的猎豹。

阮莞用棉签在他被烫到的地方抹了一层药膏。

江颂垂眸,一股香味钻进他的鼻子,他居高临下盯着面前的眼圈红红的小姑娘,唇角勾起,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担心我?”

阮莞摇摇头。

江颂:“那怎么眼圈都红了。”

阮莞:“?”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今天的眼妆是粉橘色系。

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对她也没损失。

另一边,高月从库房回来,手里拿着一件品牌方寄来的衣服,全新的。

见江颂不像生气计较的样子,她悬着的心放下,一把挤开了阮莞,对江颂赔笑道:“江少,您先换上这件衣服吧,您的衬衫我已经拿去干洗了。”

江颂不说话。

目光盯着被挤开了阮莞,脸色稍沉。

高月浑然不觉,“您是来找语莺的吧,我去叫她过来。本来她一直都在等您,但——”

高月一顿,目光轻蔑地扫了一眼阮莞。

“我们某个同事夸下海口,扬言能请您来拍摄杂志封面。”

“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如今被打脸了,竟然胡搅蛮缠起来,刚才还把阮家千金说哭了。我也是气急了,才泼了那杯咖啡,没想到竟然泼在了您身上。”

江颂眯了眯眼,“阮家千金?谁?”

高月疑惑,“您不知道吗,语莺就是阮家千金啊。”

“是吗?”江颂笑了,睨了一眼阮莞。

阮莞没说话。

她微微垂着头,阳光迎面照在她素净的脸上,浓长的眼睫投下了一片橘红色的阴影。

江颂不怒反笑。

他唇畔轻扬,浓色的眸锁在阮莞身上,“确实,我答应了阮家千金的采访,她人在哪儿?”

高月笑眯眯,“在会议室呢,我带您去。”

“好。”

江颂收回目光,没再看阮莞一眼。

*

江颂离开后,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隔壁的李静靠过来,小声道:“莞莞,你还好吗?”

阮莞:“挺好的啊。”

李静叹气,“高月她狗仗人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心里都清楚,瞧不上她,你别往心里去。林语莺是豪门千金,能请来江颂也不意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只是十年寒窗,哪里比得过人家三代努力!”

这句话实在残忍。

哪怕用自嘲的语气讲出来,也透着心酸。

“莞莞你放心,虽然林语莺这次抢到了采访封面,晋升副主编,但毕竟是豪门千金,来我们这人就是来玩票的。等她走了,这位置还是你的。”

阮莞浅笑,“不会的,我会拿到这期封面的。”

李静来了兴致,凑上去小声问:“你是打算把江颂抢过来?”

阮莞哑然失笑。

“和江颂有什么关系?”

“我另有人选。”

说着,她拎起了包起身,对李静道,“我去拜访采访对象,回来刚好路过古城,你要不要吃她家的桂花糕?”

李静眼睛一亮,“要要要!我要三个,不,五个!”

等人走远了,李静才一拍脑门。

“哎呀,忘问她要采访谁了!”

*

一个小时后。

江颂结束了采访。

采访不算愉快,林语莺都要哭了。

太凶了,江颂真的太凶了。

尤其当他皱眉,说“这些都是什么破问题”时,根本没有给林语莺留面子。

好在,采访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走出采访室,林语莺强撑着笑容,佯作轻松。

高月捧着咖啡迎上去,“江少,这么快就采访结束了,这是附近新开的网红咖啡,我专门排队去买——”

江颂不耐烦,挥开了高月,指着阮莞空了的工位道,“她人呢?”

高月一愣,旋即道,“是啊,阮莞怎么走了,她搞得江少您一身咖啡,她怎么也不说声抱歉,真是没礼貌。”

李静听不下去了,嘟囔道:“分明是你泼的咖啡,怎么还怪莞莞?”

高月眼睛圆瞪。

“好了,大家都是同事,以和为贵。”林语莺上前,笑意盈盈问:“江少,我预定好了餐厅雅间,咱们可以详谈一下后续的拍摄和采访。”

“不必了。”江颂烦躁,“林编辑的专业性有待商榷,如果《KVI时尚》都是这种水平,那这次的采访也没必要了。”

林语莺瞬间僵住。

其他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当众说林语莺不专业,江颂是压根没打算给她留面子,侮辱性极强!

江颂抬腿就走。

经过阮莞的工位时,他放缓脚步。

只瞧见一个卡皮巴拉的钥匙链静静躺在桌子上,又呆又蠢。

江颂抄手拿起,揣进了上衣口袋中,临走前对李静道:“等阮莞回来,让她找我来拿。她请我来的,人却不见了,还真是好样的。”

办公室内针落可闻。

等江颂离开后,集体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像是山涧的风吹拂着泉水,不急不躁。

可江颂却眉心一拧。

她的语气疏离又客气,好似一切回归到了原点。

他一顿,望着那道走出餐厅大门的纤细身影,抬脚追了出去。

等他出了门,踩碎了路边积水倒映着黄澄澄的路灯时,才发现悄无声息下了一场雨。

灯火绚烂,积水如镜,晃得人眼睛痛。

江颂追上了阮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就这么喜欢厉明澜吗?”

阮莞没回答。

落在江颂眼中,就是默认。

“可他一点也不在意你,如今沈枝枝回来了,他更不可能喜欢你。你不离婚,是等着被厉明澜扫地出门吗!阮莞,你别这么贱,成吗?”

话音落下,江颂自己都是一愣。

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我是贱。” 阮莞抬起头,自嘲一笑。

“你是江氏的继承人,是注定要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所以你不会理解我嫁给厉明澜的身不由己,不会理解只有我是厉太太时才会得到父亲的一句肯定。”

月色映在她的脸上,仿佛点缀着无声的眼泪。

“江颂,求你,你别再动摇我,以后别见面了……”

最后一句话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像是石子落入湖心,惊起一片涟漪。

江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阮莞趁机甩开了他的手,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

后视镜里。

看着垂头仿佛石化的江颂,阮莞知道,她赚钱的机会来了。

她故意说自己“动摇”了。

虽没说具体动摇了什么,但无所谓,江颂会自动脑补,会以为他的攻略起了作用。

这像极了在一只拉磨的毛驴面前钓着一根胡萝卜。

就差一点就能吃到了

——就差一点就能彻底动摇她了。

于是驴加快了速度。

——江颂也加大了攻略的力度。

如阮莞所料。

很快,她的手机响了,是江颂发来的消息。

江颂:我有一辆车,报废了,你要是能修好,我出价1000万。

1000万,足以再买一辆超跑了。

可江颂却让她来修,无非是增加见面机会。

这次,他终于舍得下血本了。

阮莞没回复,而是载着后备箱里的行李箱,回到了阮家老宅。

*

一进到阮家,所有人都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似乎不知道她是谁。

的确,阮莞很久没回来了,才发现家里的佣人都看着眼生,从小照顾她的几个老人都不见了。

不但如此——

整个阮家上上下下对林若梅,也就是林语莺的亲生母亲,态度都很尊敬。

像是对待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

“莞莞,你怎么回来了?”

林若梅从沙发上坐起来,笑得一脸亲切。

却在起身后,不着痕迹拉了拉袖口,藏了藏手腕上的镯子。

——那是阮莞母亲最喜欢的翡翠手镯,水头极好,平时都很少戴的。

“这是我家,我回来很奇怪吗?”

阮莞一改往日的温和,将行李箱往前一推,像是一个恶毒的资本家大小姐,吩咐仆人林若梅:

“把行李箱拿回我房间。”

林若梅面露难色。

“莞莞啊,你的房间小莺暂时住着,不然你委屈一下,今晚暂时住在小莺之前的房间?”

阮莞转了转手腕。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极为清脆,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是谁!怎么能打人呢!”

一个小保姆跳了出来。

她身量不高,双眼间距很近,瞧着机灵又精明,和林若梅有点像。

阮莞来了兴趣,打量着屋子里的新面孔。

毫无例外,都和林若梅有些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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