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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完结文

于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你终于想通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

主角:于婉婉小秋   更新:2024-12-06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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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婉婉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于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你终于想通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

《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终于想通了?”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

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

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

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

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

“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

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她,我只需要努力学习。

我小时候总给她画饼,什么买裙子,买别墅,直到她离开我的世界,我什么都没有为妈妈付出过。

“录取通知书被撕碎了,又不是不可以去上学。”

身后传来男声。

我回头,就瞧见爸爸,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妈妈诧异:“楚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爸爸瞥了一眼江面,“想看海。”

妈妈一愣:“那还真是巧。”

我急得不行:“楚……同志,通知书都已经没了,还可以去报到吗?”

爸爸点头:“是比较麻烦,但是只要手续齐全还是可以的。”

我承认我缺乏对这个年代的认知,以前总在网上刷到后妈撕录取通知书的桥段。

“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证明,这件事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太好了。”

妈妈很犹豫:“楚同志,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爸爸毫不在意:“于同志请放心,我不会挟恩以报,如果于同志去了北城大学后,能为祖国科研事业做贡献,造福大众,那帮助你,也是在帮助我自己。”

我突然发现年轻的爸爸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和妈妈站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

爸爸走关系去开了身份证明,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妈妈亲自去一趟北城大学。

我没办法跟着一起。

再次来到火车站是送妈妈离开,彼时心境早已不同。

我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妈妈怀里。

“上了火车再看,你先去踩点,我会尽快来跟你汇合。”

我又看向爸爸,“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自己小心。”

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扭开头,“婉婉姐,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妈妈上前抱着我,我们两个又哭了一会儿。

依依不舍的告完别,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八十年代的街头。

没有了妈妈,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违和。

刚到柏油巷,我遇到带着三个魁梧壮汉往外走的大外公。

“于婉婉呢?”

我冷笑:“走了。”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东西肯定是被她偷了。”

大外公气得咬牙切齿,“报公安,我要让她蹲大牢。”

我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钱是我拿的。”


考公上岸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妈妈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来沉默寡言的她塞给我一张卡。

她说她要出趟远门,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以为忍气吞声三十多年的妈妈终于想通了,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第二天,瘦弱的妈妈却从冰冷的江水中打捞了上来。

我在妈妈的灵堂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直到父亲拿出妈妈的抑郁诊断书。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已经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三十年。

她是为了我,才坚持了这么久。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哭晕过去。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八十年代的火车站,回到了接妈妈回家的那一天。

-嘟——嘟——老式蒸汽火车发出一阵阵嘶鸣,惊醒了还沉浸在剧烈悲痛中的我。

我茫然看着绿皮车门被打开,男男女女鱼贯而出。

中山装、军装、蓝色解放帽、红色波点裙、复古喇叭裤。

各色具有年代色彩的行头在我面前乱晃。

我正不知所措,肩头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是小秋吗?”

我回头,视线里的女人扎着两条麻花辫。

她皮肤黝黑,双眼皮,丹凤眼,嘴角有梨涡,穿着板正的蓝色涤卡上衣。

“妈……”我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刚刚抱着妈妈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哭晕过去,转眼就看到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了。

“妈!”

我来不及多想,对着妈妈一把扑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我叫于婉婉。”

妈妈的声音很小。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再次开口:“小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很疼,这竟不是做梦。

我放开妈妈,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妈妈轻笑:“谢谢小秋能来接我,以后还要麻烦大伯、大伯母,还有小秋你的照顾。”

“我叫小秋?”

我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大伯家的小秋吗?”

我看看周围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又瞧瞧妈妈手上沉重的黑布包,“你这是下乡回城?”

妈妈迟疑地点了点头。

妈妈说过,外公外婆下放到农场改造,她十八岁回城后一直借住在大外公家。

大外公有个女儿,就叫于秋。

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是我穿越了,我穿进了于秋表姨的身体里。

“同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妈妈开始不确定。

“没错,是我。”

我嬉笑着夺过妈妈的行囊,一手挽着她,“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姐,我们回家。”

火车站外人山人海,三轮车发出‘咔哒咔哒’声,年轻男人戴着时新的蛤蟆镜。

理发店门口斜靠着刚烫好头的摩登女郎,商品橱窗里挂着计划生育的标语。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四处张望。

穿过热闹的西大街,拐进柏油巷。

一路往里,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合着邻里的笑声。

“小秋,你要去哪?”

妈妈停在一个院子前。

我赶紧退了回来,大跨步迈进院子。

院里此刻有好几家人在做饭。

我不认识大外公一家,怕妈妈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妈!

我回来了!

我接到婉婉姐了!”

“死丫头嚎什么嚎!

你老娘我还没聋!”

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掀起门帘,视线落在妈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回屋。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张嘴。

没本事还大包大揽,什么人都让往家里领,我看呐,你就是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才好!”

随后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妈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忙伸手抓住她:“姐,我妈面冷心热,现在城里机会多,以后你找了工作,我们一家子指不定还得沾你的光呢。”

我挺直脊背拉妈妈进屋。

房里光线很暗,桌上摆了三个碗,外加一小碟咸菜。

桌边已经坐了一个穿衬衣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瞧了妈妈一眼,低头继续啃馒头。

“婉婉坐这么久的火车,不可能连干粮都不准备吧?

那大伯母就不招呼你了,院子里有板凳,自己坐。”

大外婆掀起身后篮子的布,拿了一个馒头。

她大声喊:“小秋,过来吃饭。”


“妈,我听说楚安河他爹妈偏心他大哥一家,他的工资全被他爸妈补贴给他大哥了。”

大外婆也吃过婆婆的苦。

到底是心疼女儿的,“不可能吧?

你三姨咋会给你介绍这种人?”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那个谁,他媳妇不是街道办的吗?

人家知道的东西可多了,要不你还是让三姨再打听打听。”

大外婆说了我两句,到底是没有再逼我相看。

我偷偷找于秋姨的朋友借了高中课本。

妈妈的梦想一直是跟外公外婆一样成为大学生,做科研。

为了给妈妈攒学费,我很快适应了现在的工作。

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路边看到妈妈和爸爸走在一起。

“于婉婉。”

我上去一把将妈妈拉到身后。

爸爸很高,年轻的他皮肤白皙,五官俊朗。

“婉婉,这位是楚同志,他借给我这些书。”

妈妈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看她怀里的课本。

“别人给你就拿着吗?

万一那个人有所图谋呢?

你以为谁都会平白无故对你好啊?”

我愤怒地将妈妈手里的书扔回爸爸怀里。

“拿回去!

我们不需要!”

如果他根本不爱妈妈,为什么还要靠近妈妈?

“婉婉姐,我们走!”

我气呼呼地拉着妈妈回家。

妈妈一路上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爸爸婚后会帮着奶奶欺负我们,他每天早出晚归,根本不管我们娘俩死活。

“你喜欢楚天河?”

我问。

妈妈飞快摇头,“没有,我听说最近厂里招工,想去看看,没想到撞到楚同志。

他问了我一些事情,知道我想高考,就给我拿了书。”

“你怎么这么傻!”

我更加确定这是爸爸的阴谋。

爸爸很聪明,他说过,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利益互换。

“小秋,你和他有过节吗?”

妈妈担忧的看着我。

我叹气:“总之,以后你离他远点,也别想什么招工的事了,要高考就全心全意,孤注一掷!”

“我希望你,能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就算没有我也没关系。

大外婆听说了厂里真的在招工,对妈妈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家里不养闲人,我是在教你自食其力。”

大外婆指挥着妈妈干活。

“现在你没工作,以后有了,工资就放我这儿,我给你存着。”

妈妈怯怯地点头:“好。”

棉纺厂的考试时间正好撞上高考。

我偷偷送妈妈去考试,没想到最后一天竟然遇到大外婆。

我想偷溜,直接被叫住。

“小秋,你怎么在这儿?”

大外婆看到妈妈走进考场的背影,脸色突然变得难看,“那个是不是于婉婉?”

我干笑:“怎么可能,长得像而已,婉婉姐去棉纺厂考试了,我陪李婶家二丫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二丫要参加高考?”

大外婆还在探头往里看。

我一把拉住她,嬉笑道,“妈,现在大学生多好啊,我要是有那个脑子,我也想考。”

大外婆白了我一眼,正要走,转头撞上李婶。

她旁边跟着二丫,我心顿时沉入谷底。

“好啊,死丫头你居然敢伙同外人骗我!”

大外婆一把拧住我耳朵,钻心的疼。


我愣在了原地,半晌才抽泣着说道,“我就是知道!”

我闷闷的哭腔中带着几分理直气壮,一下子就逗笑了妈妈。

她卷起衣袖给我擦眼泪。

我上前紧紧拥着她,抽抽搭搭开口:“你听我的好不好,你会因为他想不开跳河的。”

“小秋别哭,我还有你呀,怎么会想不开?

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妈妈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

“你骗人。”

我使劲摇头,眼泪不受控制。

但一切都好像成了定局。

楚天河不止一次来叫妈妈出去,他带妈妈选了结婚要用的东西。

妈妈时不时跟我说他有多优秀。

我突然间不知道自己穿过来的意义在哪。

浑浑噩噩的到了邮递员送录取通知书那天。

“于婉婉,你有一份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邮递员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大院。

“你说什么?”

我推开院门抢过录取通知书,看了又看,反反复复确认是妈妈的名字。

笑着笑着,眼泪哗哗落下。

我将通知书放好,从大院拐弯,一路狂奔到供销社。

妈妈正和爸爸说着什么。

我上去一把将爸爸挤开。

“婉婉姐,你考上了。

你考上北城大学了!”

我大喊,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什,什么?

小秋,你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一脸的震惊。

我疯狂点头,嬉笑道:“通知书还热乎着,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妈妈对爸爸歉意的笑了笑,拉我一起跑回家。

房门打开,视线里满地纸屑。

妈妈脚步顿住:“家里怎么这么乱?”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快步挪动到房间:“我走的时候明明没有。

通知书我放进房间了,婉婉姐,我这就去拿。”

通知书我原本盖在被子下面,然而我翻开被子,里面空空如也。

我有点心慌,生怕是自己记错了,从枕头下找到衣柜,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在桌上,刚刚进来着急没看到。”

我自言自语着。

打开门,只见妈妈蹲在地上,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十几块碎片,终于拼出录取通知书几个大字。

妈妈的眼泪一滴滴滚落在地上,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

“怎么会这样?”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我明明藏在屋子里了。”

我不敢去看妈妈。

大外婆悠哉地走进屋:“死丫头,哭丧呢你!

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我猛地抬头:“是不是你干的?”

“唉,臭丫头,有这么跟你老娘说话的吗?”

大外婆心情颇好,“老娘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你凭什么撕婉婉姐的录取通知书?

你知不知道你在会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我怒喊,恨不得上去挠坏大外婆恶心的脸。

大外婆不以为然:“谁让她寄来我家!

我想撕就撕了。

我是她大伯母,她能拿我怎么样?”

妈妈一瞬间嚎啕大哭。

我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扑上去狠狠扯住大外婆的手臂,“你这个恶毒的老太婆!

婉婉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大外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耳朵嗡嗡作响,反手将她推到地上。


“你拿的?

你拿那么多钱干嘛?

钱呢?

赶紧给我交出来。”

大外公恨得牙痒痒。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

“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

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

“于秋!”

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

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

“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

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

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

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

我猜他们给大外公的肯定也不少。

趁着大外婆买菜的功夫,我偷溜进两人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大外公将厚厚一沓大团结装进信封里,硬是一分没花,里面还有一封外公写给妈妈的话。

外公很爱妈妈,他让妈妈遇到困难可以向大外公求助。

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既然你们不守信,那就别想占好处。”

我没给大外公留面子:“你们要报警,大不了闹的鱼死网破。

到时候我大哥的工作估计也不成了。”

大外公家还有个表叔,当年下乡的时候接的大外婆的班。

大外公扬起手又要打我,我把脸伸过去。

“随便你打,反正我嘴没把门,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大外公最爱面子,连拉带扯的把我带回家。

我依旧是一样的态度,大外婆气得甚至想把我卖了。

他们一吓唬我,我就跑到院子里大哭大闹,最后他们没办法,把我关到房间里,不准我吃喝。

当天晚上街道办的人就来了。

上次说媒的李婶子点名要见我,我这才知道,爸爸走之前已经帮我想好了退路。

过了几天,我收到妈妈的信,她已经成功入学,言语里,他很感激爸爸。

我再一次哭出声,我做到了。

从今往后,妈妈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爸爸回来的时候特地过来看我,瞧了我半晌,他叫出我前世的名字:“楚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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