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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

温简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爱了温简言十年,扶持他从一个贫困生成为身价千万的总裁。答应我求婚那天,我以为他终于被我打动。直到婚礼当天意外发生车祸,我和闺蜜同时受伤。温简言拼命将伤了腿的闺蜜抱离车祸现场,却对即将休克的我视若无睹。我才终于明白,这十年的守护和爱慕,都只是一场笑话。我在爆炸的婚车中被活活烧死,再睁眼,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温简言一无所有,为了替小白花出头,被几个富二代按在泥里,众人调笑着要他舔鞋。看见我,他眼睛一亮,投来求助的目光。这一次,我若无其事地别开眼,养不熟的男人,只是垃圾而已。......“阿雯,姚曼的腿受伤了,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她就再也不能跳舞了。你等一等,我把她送上救护车之后再来救你。”车祸现场,温简言满脸焦灼,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可...

主角:温简言姚曼   更新:2024-12-06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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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简言姚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温简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了温简言十年,扶持他从一个贫困生成为身价千万的总裁。答应我求婚那天,我以为他终于被我打动。直到婚礼当天意外发生车祸,我和闺蜜同时受伤。温简言拼命将伤了腿的闺蜜抱离车祸现场,却对即将休克的我视若无睹。我才终于明白,这十年的守护和爱慕,都只是一场笑话。我在爆炸的婚车中被活活烧死,再睁眼,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温简言一无所有,为了替小白花出头,被几个富二代按在泥里,众人调笑着要他舔鞋。看见我,他眼睛一亮,投来求助的目光。这一次,我若无其事地别开眼,养不熟的男人,只是垃圾而已。......“阿雯,姚曼的腿受伤了,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她就再也不能跳舞了。你等一等,我把她送上救护车之后再来救你。”车祸现场,温简言满脸焦灼,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可...

《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爱了温简言十年,扶持他从一个贫困生成为身价千万的总裁。

答应我求婚那天,我以为他终于被我打动。

直到婚礼当天意外发生车祸,我和闺蜜同时受伤。

温简言拼命将伤了腿的闺蜜抱离车祸现场,却对即将休克的我视若无睹。

我才终于明白,这十年的守护和爱慕,都只是一场笑话。

我在爆炸的婚车中被活活烧死,再睁眼,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温简言一无所有,为了替小白花出头,被几个富二代按在泥里,众人调笑着要他舔鞋。

看见我,他眼睛一亮,投来求助的目光。

这一次,我若无其事地别开眼,养不熟的男人,只是垃圾而已。

......“阿雯,姚曼的腿受伤了,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她就再也不能跳舞了。

你等一等,我把她送上救护车之后再来救你。”

车祸现场,温简言满脸焦灼,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可笑的是,这关心却没有一丝是为我。

身为我的丈夫,温简言话里话外关心的全是另一个女人。

由于失血过多,我眼前一阵眩晕,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

“温简言,你有没有搞错?

我是你的妻子,你却想去救姚曼?

她是伤了腿,可我快要死了!”

温简言皱了下眉,视线划过我浸满鲜血的婚纱,脸上掠过一丝动容。

下一秒,姚曼在不远处啜泣着喊了一声“温大哥”,他眼底的犹豫瞬间消失。

“司雯,你不要闹了。

你是司家大小姐,怎么会死?

可姚曼不一样,跳舞是她的梦想,失去双腿比杀了她还难受,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温简言不耐烦地挣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朝姚曼跑去。

我死前看到最后的画面,是温简言抱着姚曼离开的背影。

姚曼楚楚可怜地依偎在他怀里,宛如打了胜仗般冲我露出一个笑。

可笑,我就是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了十年时间?

一滴泪落在婚纱上,下一刻,爆炸声轰然响起,火焰席卷,瞬间将我吞没。

……再睁眼,学校钟声响起,我竟回到了十年前的校园!

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哼,我心中一跳,不动声色地走近,刚好看见温简言被人按在泥坑里。

为首的富二代冯知吊儿郎当地将满是泥土的鞋伸到温简言面前。

“舔干净。”

温简言咬牙扭过头,和抱臂靠在墙壁上看戏的我对上了视线。

看见我的瞬间,他的表情倏然一松,嘴角浮起一抹有恃无恐的冷笑。

“冯知,你这样对我,司雯知道吗?”

冯知听了,果然有些犹豫。

一个星期前,我在姚曼的唆使下大张旗鼓地追求温简言,整个学校都知道我喜欢他。

我是司家的独女,这所师资雄厚的贵族学校就是我家开的,哪怕是冯知也不敢得罪我。

温简言轻蔑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冯知被他讥诮的目光激怒,气急败坏地将他的脸踩进泥地里。

“你还真以为司雯会看上你,司家是什么家庭,对你这种虚伪的小白脸,她也就是玩玩而已。”

温简言屈辱地挣扎起来,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声音祈求:“司雯……”冯知顺着他的目光向我望来,吓得退后几步,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不怪他们这么害怕,前世的我性格刚烈直率,在目睹温简言受辱之后大发雷霆,将他们校园霸凌的恶劣行径上报教务处,记了他们大过,冯知等人因此被家人训斥,连膝盖都跪肿了。

之后,听说温简言是为了替同学出头才惹祸上身,我才真正对他动心。

十年真心错付,都是此刻管了温简言的闲事开始。

我垂下眼睛,想到死前的痛苦和悔恨,脸色变得阴沉。

冯知见我脸色不好,不甘心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司雯,你别生气,我们这就……”不等他说完,我点点头:“冯知,你说的对,这样的小白脸,玩玩就算了,现在我也腻了,你要是想玩,随便你。”

我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身后传来冯知等人的嘲笑声。

“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笑死我了,还敢在小爷面前狐假虎威,司雯愿意理你吗?

呸,什么货色!

给老子打!”

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伴随着温简言的惨叫在角落响起。

回想温简言刚才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心里一阵快意。

很意外吗?

挨顿打而已,不及我被活活烧死所承受痛苦的万分之一。

温简言,更痛的,还在后头等你。


温简言诚恳地看着我。

我冷眼看着他:“滚。”

温简言笑了,表情温和而包容:“阿雯,你现在生气是正常的。

毕竟我现在一无所有,没关系,等我恢复到之前的身份地位,到时候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回以一声干呕和一根中指:“傻b。”

温简言阴着脸深深看我一眼:“那你就等着吧。”

温简言说干就干,立刻着手联系上一世几个新兴企业的老板,想趁对方现在还在起步阶段技术入股。

可惜,现在的他还只是个穷学生,别说技术入股了,就连学校的假都请不下来,好不容易放了假,可蓉城远在千里,十八岁的温简言身无分文,连机票都买不起。

当然,他就算去了人家也未必会见他就是了。

因为我早就抢先一步说服我哥和那些企业谈了合作,能抱上司家这只大腿,他们求之不得。

温简言还以为前世自己能创业成功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可如果不是我在背后让我哥给他安排了不少单子,又用我司家的人脉为他铺路,仅仅几年时间,他怎么可能发展这么快?

真当自己是什么商业奇才吗?

显然,温简言真是这么想的。

他不但这么想,还认为今生他的失意是因为我的从中作梗。

在我又一次因为练舞滞留学校的时候,温简言趁着下大雨将我打晕。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熟悉的地下室里。

温简言正在用小锅烧水,水雾袅袅,他的眼睛镜片蒙上一层雾气。

“阿雯,你还记得这里吗?

当年我答应你的告白之后带你来这里,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可是最后你还是食言了。”

温简言转过脸,隐藏在眼睛下的眼神疯狂而不甘:“我和姚曼什么都没有,你的死也只是个意外,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还要让司家针对我?”

我嗤之以鼻:“什么都没有?

你和姚曼不是真爱吗?

也对,姚曼喜欢的是我哥,你只是她的备选而已。”

温简言的眼神阴狠晦暗:“那个虚情假意的贱人!”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释然了:“没关系,以后她再也不会是我们的阻碍了。”

锅里响起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水烧开了。

温简言握住了锅柄:“你死了之后,我的事业被你哥毁了,重生回来之后,你也要毁了我。

既然这样,别怪我毁了你。”

“你疯了!”

我目露惊恐。

温简言拿着锅走来,冲我微微一笑:“我没疯,阿雯,等你毁了容之后,你才能意识到谁才是世上最爱你的人。

到时候只有我还肯要你,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五步、四步……就在温简言走到距离我两步之遥的地方的时候,我脸上恐惧的表情一收:“哦?

是吗?”

下一刻,麻绳从手腕脱落,我反手抄起屁股下的凳子用力一挥——整整一锅沸水尽数倾倒在温简言的脸上、身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哥和冯诗带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将温简言控制住。

“你骗我!

贱人!

你敢这么对我!”

温简言捂着眼在地上翻滚,强撑着向我冲来,却被警察按在地上,等他被扭送上警车的时候,眼里因为烫伤已经流出了血水,而他的下半张脸连带着一整个脖子都被烫出了水泡,形状可怖。

我甩着藏在袖子里的蝴蝶刀和温简言擦身而过:“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你觉得以我的家世,周围会没有人保护吗?

再不济,我身上也还有定位器和武器。”

温简言几乎将牙咬碎:“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害我!”

我承认我就是不想让温简言太好过,才会故意配合他演了这么一出戏。

可是如果他不害我,他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哥脸色阴沉,很是气愤:“阿雯,你放心,蓄意绑架加上杀人未遂,我一定让这小子牢底坐穿。”

我哥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没过多久,警方在一栋烂尾楼里发现了姚曼的尸体,凶手是温简言。

两案并审,温简言因为犯罪情节恶劣被判无期徒刑。

判决书下发后,温简言执意要再见我一面,被我拒绝了。

本来他和姚曼老老实实学习生活还能过上平凡的日子,可惜我太了解温简言了,从巅峰跌落再过回穷日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恩怨已了,等待我的是美好的未来。


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姚曼哪里拿得出钱?

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

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

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能会留疤。”

冯诗:“去去去!”

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

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

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

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是我蓄意报复。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都透着怪异,也许这一切都是别人的算计罢了。

可谁会这么讨厌我和冯诗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委婉地提醒冯诗小心姚曼,冯诗对此嗤之以鼻:“就她?

敢惹我,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

可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我只好建议冯诗加入舞团,将她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免得她再受伤。

冯诗迟疑了:“可我不会跳舞啊?”

说着又有些狐疑,“你不会又想了什么新招整我吧?”

我早知道冯诗嘴硬心软,双手合十,势要让她看到我眼里百分百的真诚:“拜托拜托,就当是陪我了。

你在我就安心了。”

我眨巴眨巴真诚的大眼睛。

冯诗眼神飘忽,耳朵通红:“切,不就是个舞嘛!

我学了!”

说完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可靠,也是,我的形象一直很亮眼。”

我:“……”你开心就好。

总之最后冯诗成功加入了舞团,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每天都在努力地练习。

反之,心心念念想要加入的姚曼却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费用被拒之门外。

每每看见冯诗和我一起去舞蹈室,姚曼都恨不得在我们后背盯出两个窟窿。

三个月后,得知我要在校庆上表演舞蹈之后,我哥抽空作为学校董事出席。

化妆时,我注意到明明没有节目,但姚曼也来了后台。

看见我之后姚曼也不装可怜了,深深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开。

也是,因为体育场的闹剧,姚曼和温简言都受到了不少针对和奚落,姚曼从前打着我的旗号得罪的一些人也都纷纷找她算账。

没有我的帮忙,姚曼和温简言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根本是举步维艰,按理说也没有余力搞事了。

和舞团成员列好队准备上台的时候,我看到了姚曼和温简言站在台阶下的身影,见我望来,温简言神情复杂地别过眼,而姚曼不闪不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眉心突突一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但触及台下我哥鼓励的目光,心下稍安。

演出后半段,舞团成员纷纷后撤,我轻盈地旋转着上前,舞裙在灯光下聚合、散开,显出灵动的姿态,台下响起如雷鸣般的掌声,我专心致志地舒展着身体,几乎要热泪盈眶。

这是我的梦想,而我曾经却失去了它。

还好上天终究是眷顾了我,又让我有机会重新获得。

沉浸在舞蹈中的我没有发现,站在台阶下的温简言正盯着我出神。

就在我演绎到最激烈欢快的部分时,音乐声骤然一停。

舞台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段视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礼堂。

视频里的姚曼捂着脸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对不起……”而对面的我冷着脸显得十分嚣张:“眼睛瞎了就退学,脑子有问题就去精神科。

我司雯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台下议论纷纷,我只好暂停表演,而姚曼则一个箭步带着话筒冲上了舞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恶行。

“因为一个男人,司雯不仅对我进行了恶劣的校园暴力,还利用特权将我踢出舞蹈室,让我失去了跳舞的机会!

这些视频就是证据!”


我眉头一挑,刚准备说话,右前方传来一声哼笑。

冯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装可怜给谁看啊,司雯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跟你划清界限,你看她干什么?

摆出这副委屈样,不觉得恶心吗?”

姚曼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而温简言一言不发。

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你们两个,去后面站着。”

姚曼和温简言拿着书走到教室后面罚站,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温简言的目光都犹如厚重的沥青,阴冷地黏在我的后背上,如蛆附骨。

下课铃响起,老师一离开教室,其他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

温简言合起书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委屈。

“司雯同学,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

“噗嗤。”

在一边偷听的冯诗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满脸写着你要是信他我就嘲笑你一年。

事实上看见他这副姿态我也被恶心得不行,啪地一声将书用力摔在桌上。

“恶心,好好的地方混进来两只苍蝇。”

温简言脸色骤变,姚曼大义凛然地挡在温简言面前,眼眶微红,语气倔强。

“阿雯……不,司雯同学,如果我有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可以改。

但请你不要迁怒温同学!”

温简言脸上浮现感动和感激之色。

我冷笑一声。

“是吗?

那行,我看见你就烦,你退学吧。”

众人一阵哄笑。

姚曼眼底掠过一丝恼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司雯,你别再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

我神情冰冷,“这些日子你从我这里要走了多少好处,要我跟你好好算一算吗?

以前给你的首饰衣服和一日三餐就当我喂了狗,以后离我远点。

再让我发现你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我一定让你滚出学校。”

四周响起一阵嘘声,众人对姚曼指指点点。

“怪不得天天跟着司雯,原来是想从她那里捞好处。

搞得好像跟着司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不是吗,一日三餐都是司雯请的,我上次还听见她私下跟别人说司雯坏话呢!”

听着他们的议论,温简言看姚曼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时候温简言和姚曼相处不到一年,对姚曼顶多算是有些好感,但现在,估计他对姚曼本就不多的好感也没了。

“你!

司雯,你怎么能这样?!”

姚曼没想到我会当众拆穿,最后只能一跺脚,哭着跑了。

温简言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我。

“司雯,你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会改的。

你别生气了。”

说着,温简言准备在我旁边坐下。

哦,对了,这个时候的我和温简言还是同桌呢,因为没人愿意跟他坐一桌,我为了不让别人欺负他,主动提出要和他坐同桌。

因为有我护着,温简言的高中三年才会那么顺遂,就连老师都给他几分面子。

后来我又追着他去了大学,然后毕业……我花了十年时间为温简言保驾护航,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直到我死之前,我都在护着他——车祸发生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护住了温简言的头,自己却因此被碎片扎进腹部。

可惜,所托非人。

我从往事中回过神,冷着脸将温简言的书桌推开。

“走开,我要换同桌。”

我看向冯诗:“冯诗,你跟我坐可以吗?”

“啊?

我?”

冯诗张着嘴巴,愣愣地伸出食指指向自己,“你在问我吗?”

“不然呢?

班上还有第二个冯诗吗?”

冯诗的视线在我和温简言身上来回移动,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傲娇地哼了一声,一甩马尾将书包甩在我旁边的桌上。

“哼,算你有眼光。”

又白了温简言一眼,“看什么看,换位置啊!”

“别!

我可不愿意!”

冯诗的同桌立刻出言反对,随即班里接连响起应和声。

竟是没人愿意和温简言做同桌。

温简言死死攥着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表情耻辱:“司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报复我?”


台下一片哗然。

记者也没想到来拍个校庆竟然还能挖到这么炸裂的新闻,闪光灯闪个不停。

我哥黑着脸快步走来准备上台,我神色如常,用眼神制止了他,刚想说话,有人却比我更快。

冯诗一把扯下头上装饰的网纱,怒吼出声:“要不是你先用排球砸我们,谁有空理你?

我的膝盖都被你砸出血了!”

姚曼泪流满面:“学校是司家开的,你们当然会替司雯说话!

反正,反正我们穷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姚曼虽然在哭,可我却注意到,她一直在用余光瞥向我哥。

我眉毛微皱,接过冯诗的话筒,而台下的温简言也在此时上台为姚曼作证:“我能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笑了,看向冯诗:“你说我利用特权,那你能不能说说,音乐老师不让你跳舞的原因?”

“我……我……”冯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也是,如果是之前的我,根本不耐烦讲道理,一定早就冲上来动手了,而且贫富对立,大家通常都会同情穷人,到时候冯诗只要装装可怜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惜现在的我多长了十岁,在看到视频的第一时间,就发信息让人调取了体育场和舞蹈室的监控。

我朝台下的人使了个眼色,大屏幕上的视频换成了没有经过剪辑的版本。

视频里,冯诗在体育场伤人在先以及在舞蹈室因为交不起费用被赶出去的画面清晰可见。

全场轰然大笑,我哥走上台礼貌地将冯诗请下去,冯诗眼睛微亮,听话地下去了。

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我突然福至心灵,冯诗她不会是在打我哥的主意吧?

回想起前世,冯诗借着学舞的名义频繁接近我哥,甚至还想法设法跳舞给我哥看,就连学舞,似乎也是在听我说我哥喜欢舞蹈之后才坚持要学的。

怪不得冯诗前世虽然钓着温简言,却又在外人面前隐藏和他的关系。

原来从一开始,温简言就是她的备选,她真正想要攻略的人是我哥。

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复杂。

姚曼该不会真的觉得,我哥会喜欢上她吧?

我哥已经订婚了啊!

校庆结束后,姚曼被劝退,理由是她捏造事实,给学校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姚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我哥,我哥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我身边目露担忧,“阿雯,你没事吧?”

我心头一暖:“没事。”

姚曼咬了咬唇,看向校长:“校长,当初我是因为成绩优异特招进来的,您……”校长正气姚曼搞砸了校庆呢,闻言更加愤怒:“你还好意思说!

这段时间你和温简言的成绩下降了多少?!

你们的心思在学习上吗!

还诬陷同学,惹是生非,学校的校风都被你们污染了!”

校长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姚曼,将她强制退学。

过了几天,姚曼的父母带着姚曼到了学校,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校长跪下了,求他们不要再给姚曼一个机会。

姚曼的父母衣服破旧脏污,明显是做劳工的,话还没说完,姚曼就当众怒斥他们没骨气,丢人,还说自己宁愿退学也不愿意求人,说完就捂着脸跑了。

回到教室,几个同学都在谈论姚曼离校的事,温简言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但仍然避免不了被调侃。

冯诗睨着他:“某人当时不是还上台给姚曼作证吗?

怎么不跟她一起走啊?”

温简言没理会,从我进门开始眼睛就黏在我的身上,见我坐下,竟走过来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吓得不轻,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

“你干什么?!”

温简言竟然笑了,微微俯身温柔地凝视着我:“阿雯,你也回来了。”

是十年后的温简言!

他也回来了!

我悚然一惊:“你什么时候……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温简言眼中带着怀念:“你死了之后,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

其实我是太自卑了,才会利用姚曼气你,让你吃醋。

我知道错了,阿雯,我们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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