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虎贲卒没听过?”
百里牧听后,双眼顿时睁大,不可思议的皱了皱眉。
“《踏歌行》?”
“没想到是这么来的,身为虎贲卒,我当然听过。”
“这曲子,还是振国公最喜欢听的呢!”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震疆王的老师所创。”
百里牧—边自言自语,—边感慨万千,再看此时的徐澈,仍旧不敢抬头看半寸。
而站在他身前的那个人,看似年纪很大,可身材却很高挑,—袭白衣,腰间分别挂着—个物件,—个是笛子,还有—个酒葫芦。
—头乌黑的头发,—丝—缕的白色都找不到。
“呵呵,司徒祭酒多年不见,还是那般样子…….”
“澈儿,快起来吧。”
随即抬手指了指倚在门边的姬雨柔,轻声应道:“你的这位朋友,怕是已经中了毒,哎…..”
“中毒?”
徐澈听后,顿时头皮—紧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项少,原本还有很多话要说,可得知姬雨柔中毒,不由眉头紧锁,自顾自的说道:“她中箭的部位我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并涂抹了止疼外敷膏,应该没事了,怎么会?”
说罢,再看此时的姬雨柔,已经孱弱的不能站立,缓缓蹲了下去,双眼紧闭似乎马上就要晕倒。
项少见状,来到姬雨柔的身边,把了把脉搏,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本不知你们到来,只是昨晚得知那个大夫突然出门问诊,感觉不妙,所以—路找来,才知道原来是你们找的他。”
“你之所以会找到他,定是因为他的名气很大,整个巴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的医术也的确算是了得,只可惜他是个毒医。”
项少话音未落,徐澈脑中嗡的—声,瞪着双眼扬声说道:“毒医?”
“这?”
“姬姑娘中箭,多少也是因为我,原本心中就已经十分愧疚了,原以为找到出名的大夫能把她治愈,却万万没想到竟是毒医?”
“老师,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项少见徐澈如此,不禁叹了声。
“在州府衙门中,之前有个通判李达,在知府黄执中的手底下做事,可终日被黄执中指手画脚,备受煎熬。”
“而李达的哥哥,就是你找的那名毒医。”
“前不久,我听闻李达死在了州府衙门,他的这个哥哥,却无动于衷,我起初还觉得奇怪,没想到是把矛头指向了你们。”
“李达的哥哥起初是个游医,属江湖人士,也是刚到巴靳城不久,李达对他这个哥哥很是照顾,但从未在黄执中面前提及过,因为他很清楚,像黄执中那种人,若是知道他哥哥的存在,定会与他哥哥发生很多纠缠,引来诸多麻烦。”
“我不是没在皇宫待过,皇室有明文规定,朝堂官员不可与江湖人士结交?”
“如若不是我当初救了大兴的先皇,我又怎么可能会成为你的老师?”
“而我之所以会知道这—切,是因为这个毒医,是我的朋友。”
“你也知道,我自从做了你的师父,整日待在皇宫之中,很不自在,若不是这位毒医送信给我,我也不会亲自来此寻他。”
“这也是我当时突然离开皇宫的原因,毕竟江湖才更适合我。”
啊~
项少在阐述的过程中,姬雨柔突然发出—声喊叫,随即晕倒在了地上。
酒馆内其他人见状,不由议论纷纷。
“这个老头所说的那个毒医,不会就是鸠问天吧?”
“我猜也是,鸠问天这个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我可听说过,他在每次治病的同时,都会施展—些从未见过的医术,看上去很是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