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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罗天宝无无删减+无广告

湘西鬼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洞里的木板摆放的很有规则,就是沿着洞壁四周摆放一圈长条木板,每隔一段距离用两根木棍顶住上下两端,一直延展向下。看到这些内置就再明白不过了,这洞居然是人为挖出来的,木板是为了房子挖出的泥洞塌陷的。有人居然和耗子一样打了个地洞,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总之这人爬到了尤晴母亲的坟墓下,打通之后又将棺材底座撬开了。难怪她的坟会塌陷,原来是有人在内部搞破坏。三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微微点头道:“有的同志在吗?”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道:“我是大队会计,需要我做什么?”“赶紧报警,就说你们这儿出了大贼。”三叔道。“大贼?偷什么东西了?”大队会计不解的道。“尸体,这是个专门偷尸体的贼,快点报警吧,偷尸贼很有可能还在村子里。”这人不敢怠...

主角:罗天宝无   更新:2024-12-06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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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天宝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触墓惊心罗天宝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湘西鬼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洞里的木板摆放的很有规则,就是沿着洞壁四周摆放一圈长条木板,每隔一段距离用两根木棍顶住上下两端,一直延展向下。看到这些内置就再明白不过了,这洞居然是人为挖出来的,木板是为了房子挖出的泥洞塌陷的。有人居然和耗子一样打了个地洞,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总之这人爬到了尤晴母亲的坟墓下,打通之后又将棺材底座撬开了。难怪她的坟会塌陷,原来是有人在内部搞破坏。三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微微点头道:“有的同志在吗?”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道:“我是大队会计,需要我做什么?”“赶紧报警,就说你们这儿出了大贼。”三叔道。“大贼?偷什么东西了?”大队会计不解的道。“尸体,这是个专门偷尸体的贼,快点报警吧,偷尸贼很有可能还在村子里。”这人不敢怠...

《触墓惊心罗天宝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洞里的木板摆放的很有规则,就是沿着洞壁四周摆放一圈长条木板,每隔一段距离用两根木棍顶住上下两端,一直延展向下。

看到这些内置就再明白不过了,这洞居然是人为挖出来的,木板是为了房子挖出的泥洞塌陷的。

有人居然和耗子一样打了个地洞,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总之这人爬到了尤晴母亲的坟墓下,打通之后又将棺材底座撬开了。

难怪她的坟会塌陷,原来是有人在内部搞破坏。

三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微微点头道:“有的同志在吗?”

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道:“我是大队会计,需要我做什么?”

“赶紧报警,就说你们这儿出了大贼。”三叔道。

“大贼?偷什么东西了?”大队会计不解的道。

“尸体,这是个专门偷尸体的贼,快点报警吧,偷尸贼很有可能还在村子里。”

这人不敢怠慢,赶紧掏出手机给乡派出所的熟人打了电话,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两辆警车驶入村口,下来数名警员,三叔对看热闹的乡民道:“大家一定要守住出村的通道,见到披头散发脏兮兮的陌生人,千万不要放走,这就是个偷尸贼。”说罢快步朝进入村庄的警员走去。

我们也紧紧跟着三叔后面进了村庄。

“谁报的警?”一名中年警员睡眼惺忪的道。

“村子里应该藏匿了偷尸体的人,请你们立刻搜查村子。”三叔急促的道。

“偷尸体的人?我说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哪有人不偷钱财牲口,去偷尸体?”警察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十分恼火,说罢他又注意到三叔和其余几人身上穿着的法衣,面色立马变得更加难看道:“你们是什么人?跑这儿来装神弄鬼了?”

话是越说越僵,那位大队会计从人群中走到警察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随后两人又走远几步嘀咕了一会儿再回来警察的表情不像刚才那样愤怒,语气平静的道:“你说有人偷盗尸体,但人为什么会偷尸体?我需要你做出说明,这也是我采取行动的前提。”

“偷尸体的目的就是为了,我想大家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三叔道。

这次警察没有再度质疑,他扭头对手下道:“立刻仔细搜查村子里的每一处角落。”同时发动村民协同搜捕可能躲在村子里还没逃走的偷尸人。

动员令下的很快,十几分钟后村子里所有的路灯都被点亮,家家户户的青壮年男子手持电筒从家里走出开始四处寻找偷尸人。

没过多一会儿,就听有人高声喊道:“找到人了、找到人了。”

这下就见四处光点晃动,所有在屋外的人都朝村子里其中一户人家集中过去。

我们也走了过去,隔着人群看到一户人家院子的石碾后面蹲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这人披头散发,浑身上下全是污泥,也看不清脸,估计应该是个男的。

院子里的灯点亮了,屋外所有的手电光亮也都对准了他,这人用手拦在眼前,虽然蹲在地下但身体抖动的很厉害,整个人惊恐到了极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黑灯瞎火的跑进人家里面?”一名民警站在人群和偷尸人之间的空地上问道。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说话,民警厉声道:“问你话呢,赶紧回答我。”

谁知道这人居然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那哭声真是委屈到了极点。

“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赶紧给我老老实实的走出来。”

“对不起,我都快饿死了,求求你们行行好给我点吃的东西吧。”没曾想他开口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你拿警察开涮呢?”民警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他却继续哭哭啼啼道:“我真不是瞎说,我在地底下迷路了,过了好长时间才爬出来,我真快饿死了,求求你们赏我口饭吃吧。”话说到这儿,他居然跪在地下对着我们连连作揖。

三叔从褡裢里取出一套“无油干粮”,走上前递给他道:“小伙子你先垫垫肚子,然后告诉我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以嘛?”

这人的五官在他长发遮掩和污泥掩盖下基本上都看不太清了,但见到了饼子,一对眼珠子顿时烁烁放光,就像吝啬鬼见到了金元宝,伸手就将“无油干粮”夺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这无油干粮其实就是干烙的面饼,和面的时候对一些盐水仅此而已,可不要小看这种面饼,做一场法事前后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只能吃这种面饼充饥,荤腥酒肉那是碰都不能碰的。

这人吃了一张饼子后虽然噎的直打嗝,却继续找三叔要饼子,三叔蹲在他面前道:“不是不给你吃,人饿极了不能一下吃的太多,否则肠胃承受不了,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就不着急了,你先说说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保证给你弄一顿大餐让你吃个痛快。”

他使劲咽了口口水道:“你不骗我?”

“骗你干啥,我说到做到,但前提是你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人叹了口气道:“到这份上我也算是明白了,这两个缺德的鳖犊玩意是想诚心害死我啊,既然他们不仁我也不讲什么道义了,我坦白,大庄乡的吴有才,林尚学是最大的尸体贩子,他们常年在野坟沟盗掘尸体,就我知道被偷盗的尸体数量就在二十具以上。”

此言一出围观村民发出响亮的惊叹声,没人能想到居然有人会偷盗这么多的尸体。

虽然的习俗古已有之,但在当时干这行的人绝大多数还算是讲规矩,没有多少人乱来,不像现在偷尸体的甚至还有杀人的事情,所以当地村民没人能想到居然有人偷尸体的。

农村,尤其是还有土葬观念的农村一旦发生了挖坟掘墓的事情,这是非常严重的,虽然这人偷的是野坟沟里的尸体,但还是让当地村民感到异常愤怒,因为尤晴母亲的坟距离当地人的祖坟所在也就是一墙之隔,以这些人在地下打洞偷尸体的手段看,难保当地人的坟头下没有被挖通的地道。

于是愤怒的村民高喊着要打死偷尸贼,这小子吓的紧紧抱住石碾不敢撒手,好像石碾能救他似的。

最终还是民警做通了村民的思想工作,先将偷尸人带回去审讯,当警车离开之后当地村民并没有散开回家,而是都围在三叔身周,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峻,显得忧心忡忡。

我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所有人都担心坟墓下的亲人的遗骸遭到了不法分子的亵渎,却也没人敢从那口黑乎乎的地道入口钻下去一探究竟,至于是不是应该把亲人坟墓挖开来看看情况?这些人也很纠结,如果挖开后没有被破坏,那等于是自己刨了祖坟,可如果不看一眼,又怎能知道亲人遗骸确实保存完整呢?

这件事似乎无解,所以大家都以祈求的目光看着三叔,想请这位“高人”帮忙想想办法。

三叔岂能不知,他摆了摆手道:“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审讯结果出来后警方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

“如果偷尸贼就是不承认怎么办?警察不可能把所有坟墓都挖开来核对情况的。”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大家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答应你们肯定能解决这件麻烦事。”三叔毫不犹豫道。

“这事儿都有办法解决?不会是真的挖坟掘墓吧?”我小声道。

罗天宝道:“你别忘了七叔的地灵眼。”


牛林媳妇小声嘀咕了一句道:“真是莫名其妙。”这声音恰好让我们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女人真不省事,看她那样子也确实是个不省事的人,四十多岁年纪,妆画的和鬼一样,靠在车身上乜着眼两眼望天,就好像我们只配被她的鼻孔看。

老牛则满脸尴尬的冲我们连连点头,我只能装没看见。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七叔终于站起身,随后他走到女人面前,将画交给了她,奇怪的是这看似高傲冷漠的女人看到这幅画后表情立刻来了个彻底反转,眼睛和嘴巴同时变成了“O”形,接着一声惊呼后手中握着的纸也因为没拿住飘然而落。

老牛赶紧上去拿起画纸看了起来,我们也凑了过去。

只见画纸上画着的是一张人脸,七叔素描的本事已经到了极高的境界,这张人脸在画纸上看有黑白照片的感觉,五官看的是异常清晰,但令人吃惊的是这人眼睛瞪得滴溜滚圆,满脸都是愤怒至极的表情。

难道七叔画的就是棺材里的牛林现在的状态?这可不像是死人,分明就是一个正在发火的“中年大叔”。

老牛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全乎了,磕巴了半天才道:“这真是牛林现在的表情?”

“这是通过地灵眼看到的情况,绝不会错。”说罢他又对牛林夫人道:“牛夫人,我从没见过你的丈夫,牛老板也没形容过他的模样,我画里这人应该是他本人吧?”

“是、没、没错,可是你得告诉我,我的丈夫明明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尸体没有腐烂,还会是这样一幅狰狞的表情?”

“他在下葬时的表情有如此愤怒吗?”七叔道。

“没有,我老公死的时候眼睛没闭上是真的,但脸上没有表情,难道埋入土中时他还没死?”这女人都快跪下了。

“如果是被活埋的,他的尸体到今天肯定已经腐烂了。”

“那我的老公为什么死后脸上还会有表情?”牛林媳妇满脸的惊恐。

“一般而言人死后魂魄离体,肉身就会腐烂,但也有魂走而魄不走的,有魄而无魂的不腐尸便是僵尸,但还有一种就是魄走而魂未走,有魂无魄则为萌尸,这种尸体也不易腐烂,而且经常会有一些活人的反应动作,比如说突然做出比较复杂的手型,脸上会有近似于活人的表情,喜怒哀乐都会有。”

“你的意思是我丈夫成了萌尸?”

“也不一定,你丈夫是魂未离体而人已死亡,这算不得萌尸,只能算是枉死之人而已。”

“可为什么我丈夫会有这样的遭遇?”

“一般而言出现这种状况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被气的,你丈夫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活活气死的,只是在那儿之前他人以非常虚弱,以至于你们都把他当成自然死亡了。”

“我的丈夫是被气死的?他居然是被气死的?”喃喃自语了几句之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的意思是我那三个儿子气死他们的亲生老子?”

七叔道:“这我就不好说了,但从倒霉的人来看应该就是他们三个,我觉得你可以问问老三,牛林死之前他们三个到底做没做过令他父亲气愤的事情?必须实话实话,否则这个疙瘩解不开的话后面还会有大麻烦。”

这女人是真干脆,一句话不说上车开了就走,老牛抱歉道:“大师别见怪,我这个弟媳妇给兄弟宠坏了,礼数方面的欠缺您千万别放心里。”

“没事儿,谁遇到这种事心里都会极度烦躁,女人当家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您刚才用的那个手段叫地灵眼的真能看见我兄弟现在的仪容?”

“如果没有看见我怎能画出这幅素描来。”七叔笑道。

“是这个道理。”他想了想又道:“大师,我能不能看一眼?”

“你什么都看不见,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老牛满脸狐疑的凑上管子口看了一眼,满脸不解的道:“还真看不见,我这两眼视力都不差,难道您比我还要好?”

“这和视力没什么关系,当年脸这个地灵眼可是下了一番苦功,成天待在漆黑的房间里适应黑暗,并且还要在光线极其微弱的房间里看书,所以看在你眼里一团黑暗的事物,在我看来则是清清楚楚。”

罗天宝道:“能学成相墓术的人眼力都有过人之处,牛老板,像我们这样普通的眼珠子就别凑这热闹了。”

而我对地灵眼这套工具很感兴趣,于是凑到跟前仔细观察起来,只见管子是铜质的,表面刻满了图形,都是一些寓意祥瑞的动植物。

铜管大约有成人手掌一握的粗细,管子内壁用手都能摸出一圈圈很薄的铜片,这都是在旋转过程中会向下延伸的夹层铜管,用手能摸出共有五层,也就说一层铜片长度为一米的话转到底能有六米。

我也是日了狗,这么小一个点从上往下看六米的距离,而且还是土层下这种几乎无光的区域,这要是能看见尸体全貌还能是人眼吗?

“这叫地灵棍,其实和洛阳铲一样曾经都是为了盗墓而发明出的工具,只是地灵棍的使用概率太低,因为对使用者要求太高了,就凭这丁点之地要看清木棺内整体状况就已超出绝大多数人的能力范围之外了,所以洛阳铲成了盗墓贼成批使用的工具,地灵棍却逐渐不为人知了。”罗天宝走到我身边道。

“确实是太难用了,真是没法想通过这个小孔能在漆黑一片的棺木中看清尸骨状况。”

“别说你,我们整个家族能有这本领的无非也就两三个人,练这门手艺得有天赋。”罗天宝道。

到今天我终于明白罗天宝在家族里的地位作用了,说白了干的无非就是跑腿的活儿,比我强点有限。

人的崇拜感总是随着见识的提高而一点点增加,最早崇拜的那个人也是最早被遗忘的。

当然说遗忘罗天宝这话有点太矫情,但我确实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崇拜他,因为我知道自己身边有许多亲戚的能力是远超罗天宝的,甚至连七叔都未必是本领多强的人物,因为“高手”一般都是解决大难题的,一天到外在外跑活儿接单的在这个家族里不可能有太高的地位。

之后七叔收起了地灵棍,而水晶钻头他并没有装进盒子而是埋进了土里,这是因为钻开了棺盖就沾染了尸气,这东西决不能立刻往家带,必须在土里埋个几天等尸气散尽后才能见光。

老牛送我们回了宾馆后道:“几位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中午过来。”

进宾馆时我对七叔道:“牛林既然是被孩子气死的,重新修坟时该用怎样的手段呢?”

七叔却皱了皱眉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牛林的尸体有些古怪,但具体哪不对也说不上来。”

“七叔,萌尸会有表情动作,但不会有行动能力吧?”罗天宝道。

“不会有,如果能动那不就成僵尸了。”

聊了一会儿各自睡觉,第二天午饭前老牛准点赶来道:“大师您算的一点都不差,这三个小子在我兄弟死之前确实做了件惹恼他的事情,就是如何下葬的方式。”

“人死自然是要安葬的,就算三兄弟议论的早点,也不至于把人气死吧?”七叔不解的道。

“其实他们也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我那位兄弟是个天生驼背,而且驼的厉害,老二就说爸的身体天生不能直,想要他躺平就得把背骨压断,反正人死了也感觉不出来疼,干脆就这么办了,我兄弟也是个暴脾气,就被这句话给活生生气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得不是太明白。”楚森靠到他床边问道。

“你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这话我说的很清楚啊,我觉得这女人有点怪,她身上这股气味不太像是人气。”

“人有狐臭是很正常的事情,为这事儿奇怪不至于吧?”楚森道。

“你当我有病啊,她这要是狐臭我早就给熏跑了,你见过有人喜欢闻狐臭的吗?”

“你本来口味就重,别人或许不行,但你是有可能的。”

“去你大爷的,我为你们的事情挨刀子,到这时候了你还嘲笑我。”帅哥强真怒了。

“别生气啊,和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楚森赶紧笑着解释道。

“可我没和你开玩笑,那女的身上气味对于男人确实有蛊惑作用,我估计你们那位朋友就是收了这股气体的蛊惑,所以才会迷上这样一个女人的。”

我道:“帅哥强这话说的有一定道理,那个女人会不会真有什么问题?”

“你们的意思是她会使蒙汗药?之所以能把男人迷得五迷三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

“楚森你别以为现在女人都是弱势群体,有些女人比男人都要彪悍,她真这么干也不奇怪。”帅哥强道。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呢?难道只是为了和男人做苟且之事?”

“这也是有可能的

“得了吧你,这是医院,公共场所,你那点破事儿私底下没人时候再说成吗?”楚森道。

一说到这事儿帅哥强就两眼放光,伤口的疼痛也不在意了,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道:“女人就是一本字典,每一页上记载的内容都不尽相同,有简单的有复杂的,这次说不定咱就遇到一个倒采花的淫贼了。”

估计楚森是真不想在这话题上和他继续下去,岔话道:“我打算明天去公安局一趟,还是要劝劝李昭,这种女人不离开,以后迟早要倒大霉。”

“没错,他听你的,也只有你说才管用。”我道。

“我看没戏,你们那个朋友肯定被勾魂了,别说你们,他爹妈都未必能把人给劝回来,处在热恋中的男人是能为这个女人去死的,像哥这么有智慧的男性实在不多见了。”

“你小子是真够恶心的。”说罢楚森当先往外走去。

“你们到哪去?别走啊,陪我聊会再走啊,我一个人肯定急死了。”

“你死了正好少一个为祸世间妖孽,我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楚森脚步不停的离开了医院。

“你信他说的话吗?”我道。

我是宁可信其有的,因为这段时间也算是“开了眼界”,我相信世上难免发生奇怪的事,出现奇怪的人。

“我不信,等我问过李昭后就明白了。”

通过楚森的关系,我们见到了关在办公室里的李昭,他被铐在暖气片上

这次见到我他没有了愤怒,低声道:“有烟吗?”

我正要给他点上,身后的警员道:“你们以为这是茶馆吗?谁允许抽烟的?”我赶紧道歉。

楚森道:“你是不是疯了?为那种女人持刀伤人?当时你怎么想的?”

“我……唉,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和尤晴在一起我都不像是个人,恨不能整天跟着她身边做条狗,那真是言听计从,看她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我心里就难受,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但就是劝不了自己。”

我和楚森对视了一眼,看来这女人十之八九有古怪,楚森问李昭道:“你和她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初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尤晴是我一同学带来的,也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尤晴上来和我搭讪,后来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她主动抱了我,你们也知道我从来就没谈过恋爱,这一下就彻底沦陷了。”

“你抱她的时候有没有闻到奇怪的气味?”

听了楚森这话李昭顿时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砍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本来是想给你那个女友下个套,谁知道你跟踪能力这么强呢?”

李昭叹了口气坐在地下道:“我恐怕是真的鬼迷心窍了,从闻着那味开始,就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要不是出了这件事被抓进公安局,我迟早一天要死在这女人手里。”

能说出这句话足以说明他的意识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过这女人确实透露着古怪,于是我对楚森道:“要不然我给老家亲戚说一声,看他们是不是愿意来一趟。”

“你老家亲戚?”楚森有点茫然。

“老于,我也是这个意思,让你们家亲戚来看看,那女人肯定不是个正常女人,说不定就是狐妖。”

“说什么呢?朗朗乾坤哪来的妖魔鬼怪,你们别越说越歪啊。”警员又说话了。

我们赶紧又给人赔礼道歉,之后我小声道:“我家亲戚懂点这方面的手段,如果那女人确实有问题他们应该能看出来。”

“哦,就是巫师、道士那类对吧。”楚森道。

“不是,是土工,专门替人承办丧事礼仪的。”我道。

“只要他懂行就请来看看,不管这女人有什么古怪,老子这次和她卯上了。”楚森恨恨的道。

出了派出所我就给罗天宝打了电话,听我说了情况之后他答应立马过来看看,因为在家也没事儿,楚森就开着车带我去汽车站等人。

过了两个多小时后罗天宝到了,这次就他一个,我道:“大哥没过来呢?”

“大哥来干吗?”他不解的道。

“这女人我怀疑真是狐妖,大哥不来咱们没把握对付她。”

罗天宝笑了道:“你放心吧,这姑娘肯定不是狐妖。”说罢他又面露不解道:“你也是大学生,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她身上有一股狐骚气,而且这股味道还会对人产生迷惑的作用,这不是狐妖能是什么?”

听了我这句话罗天宝忍不住笑出声道:“小震,我真是佩服你敢想,这青天白日的闹了狐妖,你真把西游记当纪实文学看啊。”

“二哥,你别和我们打哑谜了,到底怎么回事?”

“那得见了姑娘本人才能知道原因了。”话虽这么说,但罗天宝看似极有把握。

“咱们还得和这臭娘们见面聊天?”楚森满脸不情愿的道。

之前已给两人做过介绍,彼此也都认识了,罗天宝道:“是啊,话是得当面说清楚的,我们也不是法官,不能凭自己想当然的认识就定别人的罪吧?”

“二哥觉得这女人是被冤枉的?”楚森有些不快的道。

“误会而已谈不上冤枉,对了,能约姑娘出来见个面吗?”

我们通过帅哥强要到了尤晴的号码,联系上本人后刚开始尤晴还是很警惕的,但我们赌咒发誓不会伤害她,只是为了解决矛盾冲突后她才答应我们的要求,但见面时必须带男朋友一起来。

我也是日了狗了,谁当她的男朋友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到了约定的时间尤晴还真带她的男朋友过来了,只不过她的男朋友不止一个,而是五个,五个大小伙子各各精神抖擞,互相之间毫不埋怨对方的存在,比李昭的觉悟高出何止百倍。

“有什么话你们赶紧说罢,我晚上还有事。”尤晴表现的很紧张。

“姑娘,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的母亲是死于难产吗?”罗天宝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尤晴目瞪口呆的问道。


老牛也以为是七叔客气道:“您几位千万别客气,这是我弟媳妇亲口说的话,可不是我在这儿随口应承您几位。”

七叔笑了笑,没在就这茬往下说道:“天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咱们去看看牛林的墓地。”

“好的,宾馆我已经替你们三位安排好了,小地方没有星级酒店,三位凑活住几天吧。”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处快捷酒店,房间很简陋,但有独立的卫浴系统,而且屋子里很干净。

一路颠簸人很疲惫,洗过澡躺上床我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起床吃过早饭后老牛就开车带我们去了牛林坟墓所在。

“我这个兄弟似乎是早就预感到自己命短,赚到钱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修坟墓,当时他找了一个在当地很有名的风水先生定了一块风水宝地,买下来后就开始修坟,也花了不少钱,后来这块地被不少有钱人看中过,说明风水先生应该是真有些眼力的。”

“所谓吉地很多人都能一眼看出来,无非就是有山有水,风景优美,但适合做阴宅还是阳宅这就不是一般的观测之法了,还有埋入的死者命格是否与当地风水犯冲这也是有讲究的,得结合在一起看。”七叔道。

“这么说风景宜人的区域未必都适合建坟了?”老牛似乎有些惊诧。

“老鳖是大补,但阳气旺的人就不能吃,没有一地风水能适合所有人需求的,能建阳宅的地儿绝不适合修坟,反之亦然,能埋女人的地儿决不能葬男人,反之亦然,这里面可有大学问。”七叔道。

“明白了,还是您掌了眼后再说吧,我这就别裹乱了。”车子很快驶出了小县城,驶入了一片丘陵地带。

“这是大广村,也是我们的老家,大广村有一处宝塔山丘陵带,那里的自然风光很好,早年间村民死了都埋在宝塔山山脚,牛林的坟也修在那里。”老牛介绍道。

车子在一片土路上颠簸前行,四周全是草皮和一堆堆的坟茔,在这片集体坟地中能看到一处颇为讲究的穹顶式建筑,远看真有点像是教堂或是缩小版的阿拉伯宫殿,车子开到跟前才看清楚是一处占地宽阔的坟墓。

坟墓外体全用石头雕成,主体是一处方形石室,顶部是一颗圆形的石球,石球上还有尖顶,沿着方形石室的左右两边延展出两条条形白玉石路,石路尽头延展而起则是两道类似于耸起蝙蝠翅膀的玉墙,而在这处建筑的正前方则立着一块功德碑,上面用金字雕刻的手段记录了牛林的生平。

奇怪的是这座堪称豪华的坟墓居然没有墓碑,可是看建筑表面风吹日晒的痕迹建成年代不下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修建墓碑,总不会是忘记了吧?

我越想越是好奇。

七叔则一句话没有,四目眺望,我也跟着看了一圈,只见四周松树成荫,在一株株的松林之间不规则的竖立这几座面积不算大的“白山”。

所谓白山就是山体表面的石头在阳光下的颜色接近于灰白色,几座山呈不规则的圆锥形,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宝塔山了,不过按形状看更像是一颗大竹笋。

随后七叔边走边看,很快就走远了,我问罗天宝道:“这地儿的风水你能看出什么?”

“我在土堆上看沙堆还成,实地看风水和瞎子差不多。”罗天宝笑道。

“我觉得你眼力挺好的,别这么低调成吗?说说看呗,就算错了也没人笑话你。”

老牛也接话道:“于老板说的没错,您就说说吧,是好是坏的咱那说那了。”

看罗天宝的表情也是跃跃欲试,又看了一眼走远的七叔,确定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返回,于是指着几座山道:“此地植被茂盛,地下应有暗河,而几座宝塔山不规则而立,无法形成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之势,且山势过于险峻,一处处犹如尖刀。”

“我觉得这里虽然林木茂盛,但阳气过重、阴气难寻,适合修阳宅而非阴宅,如果只是修建一处小坟,极重的阳气未必会对死人产生影响,可是像牛林这样的大坟就难免受到阳气侵扰,以至于家宅不稳,三个孩子之所以坐牢残疾,就是因为阳气冲了阴宅所致。”

这番话听的我和老牛一愣一愣的,虽然根本不明白他这番话的理论依据从何而来,但就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

“罗先生,如果确如您所言,该如何破解这阳气冲阴宅呢?”

“简单的很,只要把大坟推倒后修建一座小坟就成了。”罗天宝毫不犹豫道。

“没错,这道理是明摆着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罗先生,今天我和你学了一招,以后也能给人相相风水了。”

我正打算笑就听七叔问道:“什么就学了一招?”

循声望去,明明走了很远的七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了我们身后,三人都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哦,大师回来了,我说您这一家可都是厉害的人物,罗先生年纪不大,但这见识真是没话说,一番话说的我心服口服。”他也不顾罗天宝暗中打手势口沫横飞的道。

“我侄儿是怎么说的?”七叔微微一笑道。

罗天宝连咳嗽两声,不无尴尬的的道:“牛老板,咱们还是听七叔说罢。”

“别,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我听听,就当咱们互相探讨了。”

罗天宝手都快摇断了,老牛愣是没看见,以极其佩服的语气将他刚才说的那番论调几乎是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罗天宝满脸通红的偷瞄着七叔的表情,看得出他很忐忑,毫无自信。

七叔出神的想了一会儿,将手中拿着一面类似于指南针的方形物件放进背包里道:“天宝,你真觉得此地风水阳气太重吗?”

“七叔,您知道我就是个二把刀,也就是闲着无聊和他们说说话。”

“说说话。”七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他指着几处白山道:“你说此地阳气重的依据是山势险峻、壁立千仞,这宝塔山其实是利刃形状对吗?”

“是的,我这也是在风水相书上背的地景图,今天照葫芦画瓢的说了。”

“嗯,地景图上确实有对阳气重的地形有过描述,不过此地既然阳气重为什么长的植物都是松柏或是一些阔叶植物呢?你看见花草了吗?”

虽然是冬天,但这里绝没有任何花类植物的根茎存在,换而言之就是此地偌大的一片区域除了草就是树,难道这也有说法?

“地景图上对于没有长花的地形是如何描述的?”七叔道。

“鲜草向阳,青草向阴,松柏乃寿土所养。”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那么此地是否阳气过重?”

“此地属阴,适合修建阴宅。”

两人一问一答时老牛来回摇着脑袋看人,长大了的嘴巴一直没合上,看得出他已经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七叔叹了口气道:“天宝,你难道不知风水走一眼,全家死一圈的道理吗?”

“七叔,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给人看风水了。”他羞愧的简直要哭了。

“替人看风水可不是你卖弄的手段,我们随随便便一句话有可能会害的人家破人亡,这样的例子你见的还少吗?”

咕咚一声,罗天宝居然跪下了,他声音颤抖着道:“七叔,我以后要是再随便相风水,就让我瞎了这对眼珠子。”

“你知道利害关系就成了。”说罢七叔又对老牛道:“在这里修坟是最好不过了,虽然谈不上风水宝地,但决不至于因为风水而祸延家人,不过我用了八针探地测了当地地气,我猜牛林死时眼没闭上吧?”

“你怎么知道的?”老牛惊诧的道。


“那么这件案子就不光是盗尸案了,而是凶杀案了?”三叔问道。

“是的。”

“既然是在野坟沟发生的凶杀案和村长能有什么关系?”

“这就不知道了,来不及问。”楚森道。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就开始打鼓,偷尸贼说他见到遇害身亡的女人对着他耳朵吹气,这说明女人死不甘心,阴魂不散啊,既然如此她会不会在我们周围,也对着某人的耳朵吹气呢?

我是越想心越虚,只见村长和几名警察走出了屋子,看见屋外站着许多村民,村长挥了挥手道:“都站在我家门口干吗。警察同志这是正常办案,没什么热闹可瞧的,赶紧散了、散了吧。”

村民见村长无事,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人群散开后村长便看见了三叔,村长的表情颇为严峻,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儿子被牵连进了凶杀案里,还是因为三叔推了他的请求。

他并没有和我们说话,只是怔怔的盯着三叔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进了屋子里,而刑警们则驱车穿过村子去了野坟沟。

三叔叹了口气道:“或许这又是一次厄运临头,由此可知这夺命金不退,宏家麻烦事只会越来越多,这就是命啊。”

“三叔,我今天还金条给村长时他说如果我们不管这件事,那就是见死不救,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我们替人修坟是积阴德的活儿,为什么独独对他如此苛刻?”

“什么原因我也说过了,你有没有告诉他?”

“我说了,但村长说他们一家已经为这批金子付出了十一条人命的代价,而且也捐了一大半出去做了功德,就算这真是夺命金,他们家受到的惩罚也足够多了,他认为你不愿意帮忙的原因就是想要讹他更多的金子?”

“他站定在自己的角度当然无法看到我说的景象,也不奇怪,但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他愿意放弃所有的黄金,否则无论他做多少法事都于事无补。”说罢三叔摆了摆手道:“算了,我们也该走了,再过两天还有牛林的丧事要办,别耽误了。”

这几天忙忙碌碌也遇到不少麻烦,以至于我把牛林的丧事给忘了,经三叔提醒这才想起来道:“七叔的地灵眼真不知道是怎样练成的,简直太厉害了。”

“你羡慕七叔的地灵眼?”四叔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啊,地下漆黑一团,根本毫不见光,七叔居然能在无光的环境下看见一张人脸,这就是功夫。”

四叔笑了道:“人眼不是猫眼,在黑暗的地方没有人能看见东西,你七叔之所以能看到不是因为他视力好,而是因为地灵棍那节水晶钻头镶有夜光石,夜光石在黑暗的区域能发出微光,虽然光源不强,但足够看到棺材里的情况。”

“地灵眼真正的本事不在于视力有多好,而在于胆子要大,别看你七叔外表文弱,他胆子可不小,否则也吃不了这行饭。”小姨道。

“地灵眼还需要胆子大?”我不解的问。

“夜光石发出的是幽绿色的光芒,你想想幽暗的空间里死人苍白的脸镀了一层绿光,这要是让你看见了难道你能不害怕?”

“别说看,就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我道。

“所以说地灵眼不算是多高深的手段,但也不是谁都能干的。”四叔道。

“我觉得这活儿适合我干。”楚森道。

“你胆子还真不算小。”三叔笑着对楚森道。

“三叔,要不然您干脆就收了我做徒弟吧。”楚森顺杆就往上爬。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家里的产业不小,何必做这种触霉头的生意,这干活儿和看热闹可是两码事。”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可不是为了玩,对这行我确实挺感兴趣的,这本领可比修车卖车牛逼多了。”

“但这行的风险也比卖车要大。”

“做什么事情都有风险,我不怕。”楚森言之凿凿道。

“你不怕,可是我怕,你们两个小孩可别把土工这活儿当玩意了,踏实把你们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做好,说到底无论做什么事情,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三叔道。

楚森“应聘”失败后满脸失望的表情,随后闷闷不乐的也没话说了。

之后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就听后面警笛声传来,看来那些警察办完案子返回分局了,我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只见一辆警车速度极快的驶来,三叔道:“靠边给人让路。”

罗天宝降低速度后将车子开到路边,像黄花鱼慢悠悠的顺边溜,警车很快就超过我们,警察伸出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停车。

罗天宝踩住刹车后道:“不会是村长给咱们下绊子吧?”

三叔摆了摆手道:“他既然有事求我们,就不会暗中使坏,况且他也没权利调动刑警。”

警车上下来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警服,浓眉大眼,面色紫红,很有一股威严气质,他不紧不慢走到我们车边道:“几位就是替尤家修坟的匠人?”

三叔下了车道:“是的,请问您是……”

“哦,我是县分局的,负责行政、后勤工作。”说罢他递了一张名片给三叔。

“原来是欧局长,幸会。”看了名片一眼,三叔招呼道。

“您客气了,我没妨碍您做事吧?”

“没事儿,活儿做完了准备回家,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还真是有点小事想要麻烦您,您要方便我就说说这件事。”

“您就别这么客气了,有事儿尽管说。”

欧局长先是叹了口气,随后道:“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精神头都是恍恍惚惚的,刚开始我也没在意,以为是工作太忙精神头不好,可到后来精神越来越差,经常是眼前的东西都看不见,有一次差点走进水塘里都没回过神来。”

“您到底是眼神不好还是精神不好?”三叔道。

“肯定不是眼神的问题,如果集中精神,我能清楚的看到所有物体,但人一走神很多东西就被忽略了,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走神的原因有很多,甚至有可能是疾病所致,您找我不如先去医院看看。”

“医院早就去过了,还看过心理医生,但都没有效果。”

“找我也未必有效果,我是替人修坟的土工,和您这病症没什么联系。”三叔犯难的道。

“未必没有联系,我这两天想起以前抓过的一个犯人,大概是三年前吧,当时我还在刑警队任职,办了一件凶杀案,凶手杀了自己邻居夫妻二人,但他声称自己有精神病,说犯案时是疯病发作,而且他也提供了本人精神病史的治疗记录,但我肯定他在犯案时精神是处于正常状态,这么说只是想逃脱法律制裁,所以就安排人做了详细的调查工作以及审讯工作,后来这人终于抵不过赖承认了。”

“这案子拖来拖去连查带审到最终定案行刑一共用了两年多的时间,也就是去年八月份执行的枪决,临行前一天他谁都不见指名要见我,我也就去了,见面之后他就问我只要我装糊涂这案子也就过去了,为什么要非要办他一个死刑,我告诉他这就是公道,害死了人当然要受到相应的处罚,警察就是保证每一个罪犯最终会受到法律的惩处。”

“这个人随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也不显得慌张,用很镇定的语调道:真正的罪犯不是他,而是死的那对夫妻,他之所以杀死二人,是因为替天行道,而我把他送上断头台这叫黑白不分,他说我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必然要让我成一个不明事理的睁眼瞎,我想现在自己的状态可不就是睁眼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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