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霜君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许人间见白首全文小说叶飞霜君慕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龙国小公主,金麟儿猛然缓过神来,我的天啊!金麟儿真有些不敢相信,一脸凝重,虎视眈眈盯着老头确认道:“你说她是谁?”老者还以为他真的不怕呢,感情是反应迟钝。重申道:“战龙国轩辕武帝的小公主。轩辕无子膝下九凤,你不会没听过吧,这小公主是最得武帝宠爱的。”看了看一脸失神,茫然无助的金麟儿,老者摇头叹道:“小子,以后有你受的,祈祷真武那老不死的,不知道这件事吧。”金麟儿突然暴跳而起,掐着老头的脖子吼道:“奶奶个爪,死老头你怎么不早说啊。”老头矮身躲过,又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他也威胁道:“就算小公主不说,我这老头可管不住这张嘴。”“奶奶个爪,你威胁我是不是,小爷还偏不吃这套。”金麟儿心中不悦,早知道灵珊就是自己一年后受命征服的对象,他绝不会...
《不许人间见白首全文小说叶飞霜君慕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战龙国小公主,金麟儿猛然缓过神来,我的天啊!金麟儿真有些不敢相信,一脸凝重,虎视眈眈盯着老头确认道:“你说她是谁?”老者还以为他真的不怕呢,感情是反应迟钝。重申道:“战龙国轩辕武帝的小公主。轩辕无子膝下九凤,你不会没听过吧,这小公主是最得武帝宠爱的。”看了看一脸失神,茫然无助的金麟儿,老者摇头叹道:“小子,以后有你受的,祈祷真武那老不死的,不知道这件事吧。”
金麟儿突然暴跳而起,掐着老头的脖子吼道:“奶奶个爪,死老头你怎么不早说啊。”老头矮身躲过,又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他也威胁道:“就算小公主不说,我这老头可管不住这张嘴。”
“奶奶个爪,你威胁我是不是,小爷还偏不吃这套。”金麟儿心中不悦,早知道灵珊就是自己一年后受命征服的对象,他绝不会出那些*荡猥琐的诗句,不用说他此时在灵珊的心中印象是坏到了极点,下次见面不杀他就不错了,想泡她更是难上加难。
金麟儿上前,便要抢老头手中的那三块紫晶战牌,他真怕这老头贪财杀人。
对于金麟儿的猥琐,老者可是亲身体会,对这龌龊之极的人,他可不想得罪。对于金麟儿的小心眼,他装作不知道,眼见金麟儿将自己的与狼家兄弟的两块战牌拿起,并未阻止。可是金麟儿却无论如何也拿不起灵珊公主留下的那块,气得他恨不得使出吃奶劲,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撼动那小小战牌分毫。
奶奶个爪,一定是老头搞的鬼。金麟儿吸气,正身道:“前辈,这战牌可是我光明正大赢来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是啊,爷爷耍赖。”妞妞瞪着大眼睛,一副要起义,打倒爷爷的架势。
“你说什么,还反了你了。”老者作势要打,妞妞一溜烟藏在金麟儿身后,还调皮地向她爷爷做了个鬼脸。
老头看着不死心的金麟儿,啐道:“小子,就你还敢说光明正大。”老者气得一拍桌子,怒道:“你那是诗么,简直是斯文败类。”金麟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是你不公在先,小得我可是照章办事。”老者知道自己的确是有意偏袒灵珊,但不能承认,否则气势就弱了,这才哼道:“我告诉你,这战牌你是拿不走的,还是快快离开吧,今天的事全当没发生过。”老者给老金麟儿一个台阶下,过几天灵珊公主派人来取紫晶战牌,这事就算过去了。
金麟儿小眼一转,突然伸手道:“拿来?”
老者一愣:“什么?”
金麟儿道:“项链。”
老者哈哈一笑,就知道金麟儿是个不吃亏的主,他本想用人鱼项链套出他的底,没想到引出一场风波。老者手心一张,人鱼项链再度出现,可是他并没有急着递给金麟儿,同样伸出手,道:“拿来?”
金麟儿自储物戒指内拿出三块没有封印的黄金战牌,递了上去,还不放心地道:“一手钱,一手货。”
刚刚的价钱已经被抬到一块紫晶战牌外加十五块黄金战牌,此时金麟儿居然只想用最初的三块高级战牌的价码相换,气得老头抬手狠狠地在金麟儿头上,赏他一个金包。痛得金麟儿“哎呦呦”抱头痛叫,老者知道金麟儿多半是装的,以他的能力对自己的手力控制还是有把握的。弹得金麟儿只起金包,不破头皮,形似犄角,实不伤身。
“好了,别装了,走吧。”老者知道今天是自己主事不公,搭上一条项链也就忍了。便将人鱼之泪的项链一丢,正飞到金麟儿手中,金麟儿看都没看,将项链反手递给了身后的妞妞,乐得妞妞直喊他大哥哥,爱惜地带上脖颈。
刚刚听见金麟儿嚎叫,耐不住寂寞的皮皮偷偷地自口袋内探出了小脑袋观望,却被老者如鹰般犀利的眼睛,逮个正着。老者没想到神秘而猥琐的金麟儿居然还有幻兽为伴,羡慕之余,不由得得意起来,终于让他抓到了金麟儿的把柄。
老头喝了口茶,幽幽道:“好小子,你就不担心,爷爷我这乱说的嘴?”
金麟儿没想到皮皮会突然钻了出来,气得他抬手在皮皮的脑门上打了一下,将皮皮塞了回去。气道:“我管天,管地,还能管你拉屎放屁。”
金麟儿绝不能让皮皮的事就此泄露,已动杀机,嘴上自然不会客气。心中联系幽兰道:“幽兰,这老头着实厉害,一会你要帮我,不能让他泄露皮皮的事,不然我危险,自然一脉也就危险了。”
“地仙级能量反映,体内战魂终极体迷狐。应该有冲级圣阶的实力。”幽兰将探视到的老者信息传递给金麟儿。金麟儿知道幽兰杀老者这样的所谓高手,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
奶奶个爪,也就是说,他达到了同魁爷爷地仙巅峰级的实力。金麟儿无意间目光又落到那盆紫灵竹上,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幽兰,你刚刚说的缺金紫灵竹是什么?”
“自然一脉虽喜静,但也同众生灵一样,体内含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的能量,只是不同的生物,反映出的属性不同罢了。像我们幽兰草一脉,体含五行,表形出的是水性,也有水木双性的。那紫灵竹虽血脉高贵,但五行缺金,即便聚能万年也无法破竹成灵。”幽兰对自然一脉的诠释,是以人类的角度很难涉及到的。
金麟儿听闻,眼前顿时一亮,奶奶个冰淇淋的,我真是太聪明了。或许让他找到了一个结局问题,又不伤和气,还能大敛一笔。
兴奋之余的金麟儿还不忘向幽兰征求意见道:“同是自然一脉,我们或许可以救它一救,也许还可以自救。”幽兰天性善良,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株自然生灵。
古宝斋的小老头好似涵养很好,被金麟儿怒斥,并没有生气。一是他觉得金麟儿这个人很无耻,很阴险,也同样很有头脑,一肚子坏水,他觉得很有意思;二是他见妞妞喜欢金麟儿,自己也是爱屋及乌。
“妞妞,这项链大哥哥便送给你了,你先下楼去,大哥哥有话同你爷爷说。”金麟儿爱惜地摸着妞妞的头。妞妞答应了一声,欢快地跑下楼去。
“小子,把妞妞糊弄下去,难道你想杀人灭口不成?”金麟儿动杀机的刹那,老者便察觉到了。他也知道在魂界很多事,是不敢看,不该管的。老者只是没想到眼前的金麟儿小小年纪,身上的杀气却如此之大。警觉间,老者运能与鼻,甚至能在嗅到金麟儿皮甲上淡淡,绝非一人的血腥味。
老者劲了劲鼻子,辨出十种不同人学的问道,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没想到小小年纪的金麟儿表面嘻嘻哈哈,居然是小魔王。但以他的实力,自然不会怕一个孩子,而且此时金麟儿身上并没有再露杀气,可见他已经放弃了那愚蠢的念头。
金麟儿没想到被老头发现了,但他并不介意,只见金麟儿自来熟地坐在老者的身旁,随口道:“老头,这你紫灵竹可是不错的宝贝哦。”
“你,你真认得紫灵竹?”老者这才想起紫灵竹的事。老者移植紫灵竹已经五百多年了,算算时间早该到它生竹灵的时候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迟迟不能破竹成灵。他为此先后找过很多老友,其中不乏圣阶超级强者,但一无所获。
金麟儿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笑道:“别激动,别激动。这紫灵竹还有救?”老者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可没这紫灵竹,他便无法结成附魂,冲级圣阶无望。
“小兔崽子,说出你的条件吧。”老者猜到多半金麟儿会威胁他,为自己保守秘密。
金麟儿喝了口茶,大胆地伸出三指道:“三个条件,否则免谈。你也可以试试杀了我,前提是你感觉自己能行。”
“你,好小子,说出你的条件吧。”老者真被他这话气到了,可是还是忍下来了。他相信金麟儿绝不像表面的这么简单。最起码他就看不透金麟儿体内的能量反应。
金麟儿道:“第一,将灵珊的紫晶战牌给我;第二,我要一百万金币;第三,你发誓忘了今天的事。”
老者闻言,脸色微变,道:“第一条可以;第二,最多十万;第三条我会忘记灵珊小丫头离开后的事,这是我的底线。”
金麟儿点头道:“行”便伸手去拿。老者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并警告道:“小兔子,你要是忽悠我,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紫晶战牌加上一张银色的货币卡,一同被丢了过来。
金麟儿知道这水晶,黄金,白银三卡是魂界货币的主要携带工具。其中水晶卡以一亿封顶,黄金卡千万封顶,白金百万封顶。可见老头也不是很有钱。
金麟儿收起紫晶战牌,一年后奉命去泡灵珊公主它能发挥重要作用;白金货币卡滴血后,便可使用,上面印有10万的字样,两人交易只需直接刷卡即可。金麟儿知道这是科技岛出的高科技产品。
“你只需将金属性的兽核埋在紫灵竹下,最好能布置一个小型的聚金能量阵,这样不出十年,紫灵竹便可孕育出自然精灵了。”以兽核补自然能量的方法,虽然听着有些不可思议,但老者相信金麟儿没有骗他,老者对人心跳频率的感知能力超强,金麟儿有没有说谎,他心知肚明。
“你可以走了。”得到了救治紫灵竹的办法,老者自然不愿多看金麟儿一眼。
“老头,怎么说都是朋友,何必作的这么绝,小子还有一事相求。”金麟儿见老者默许,这才将阿芙留给他护身红宝石项链的外观,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并承诺,只要老头帮他找到,他有办法短时间内,增强成灵后,紫灵精灵的体内的能量。
“走吧,以后古宝斋的人自会找你,天下古宝本一家,从来不分你我他。”老者欣然接下了金麟儿的任务,但他此时已经对金麟儿讨厌透了,这是一个让人头痛的小家伙。
“咕噜噜”金麟儿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叫了,金麟儿试问道:“这都快下午了,要不我陪您老吃了在走。”老头一听他不但骗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想在这蹭饭,顿时就火了,吼道:“滚。”
金麟儿识趣地走了,临走前还顺手带走了一个古怪的瓶子,他记得老头向他介绍过这是一个可以24小时隐藏触物戒指的特殊药水,闪身出门前喊道:“老头火大伤肝,我们后会有期,哈哈。”
刚到楼下还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摔打碎杯子的响声。
金麟儿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他相信绝不是好事。
金刚自以为是地仰天长啸道:“我差点又上了你这娃娃的诡计,你想让我杀,我偏不杀,不但不杀他们,我还要放了他们。”只见他大步上前,走进那群堆缩成一团的半死人前。奸诈地向人群喝道:“你们要记住,还害死你们的不是我,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是他给你们带来的这一切。”
“是娃娃,将军是恩人,是恩人。”一个还算聪明的人高声迎合着,其余众人纷纷响应,转眼间,金麟儿变成了公敌,这场屠杀的刽子手。
此时金麟儿再傻也明白了金刚这栽赃嫁祸的手段,气得他浑身直哆嗦,他知道此时任凭他百般辩解也是无用。
可是金刚绝不是只为了嫁祸那么简单,只见他故意向前探身,装作好人似的,小声道:“你们的仇人就在眼前,只要杀死他,你们就能活。”金刚见呆傻的众人还赖在地上,突然大吼道:“还不去给我杀了他,去啊。”
又惊又吓的半死人,这才反映过来,连滚带爬,争先恐后地向金麟儿冲去,口中还发狠地喊道:“杀啊。”经过卫兵两次剿杀,如今存活下来的多为成年男子。
魂人好斗,即便因多种原因无法走上魂士,那条充满血腥的强者之路,但这些成年贫民大多数少年时代练过身子,比美国职业摔跤手的小身板可是魁梧,强壮的多。
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向金麟儿冲来。金麟儿腿脚灵活,拳如闪电,脚似流星,几个照面,那些壮汉纷纷倒地,无一例外都是脚踝骨被踢折,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金麟儿刚刚话虽说得狠,可是真正下手时,他还是留有情面,不然一拳一个,打爆他们脑袋和打烂西瓜没什么两样。
观战的屠夫金刚没想到金麟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也看出他心中那丝不忍。只见他刚毅的脸上露出了玩弄的笑脸,金刚再度上前,大手好像拍苍蝇一样,两个倒地的半死人瞬间脑浆迸裂,他作最后通牒道:“他不死,就是你们亡。哪怕咬他一块肉下来,本将军也放你们离开。”
屠夫之名他们听过,屠夫的手段他们今天是亲身体验了,倒地的壮汉们不在迟疑,或双手拄地或连滚带爬,又一次向金麟儿发起了冲击,这次他们眼睛都红了,正如金刚所说,一有机会他们张嘴便咬。
奶奶个爪,是我的不忍害了你们。就让我亲手为你们解脱吧。金麟儿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刚刚就结果他们,他们最起码不会再受第二次身与心的伤害。打定主意的他,也就五秒钟的时间,解脱了二百三十八名活死人的命。这是他第一次在异界杀人,一次就杀了近三百人。
“呜哈哈,呜哈哈。”见金麟儿杀人不见血,拳拳封喉,脚脚穿心,手法干净利落,顿时激得金刚体内兽血沸腾,好战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一个飞身跳跃便冲到金麟儿身前,被他踩踏的死尸,好似被重石压下的西瓜,骨断筋折,成了肉饼。
“娃娃,你是我的,我要亲手撕了你。”兴奋中的金刚獠牙外露,晃动着宽大的臂膀,好似一只雄鹰面对野鸡,显得金麟儿弱小而无力。
可是他错了,同他膀大腰圆,身高三米的精壮战士相比,金麟儿体如小鸡,但他绝不是一只任人随意欺凌,温室中长大的家鸡;而是一只生在野外,为生存而战,受上天眷顾的战斗公鸡。
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
金麟儿在地煞谷一岁便开始修炼,十岁战技大成,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面对金刚玩物般的轻视,金麟儿采取了主动。他右脚快似闪电,掀起两具死尸向金刚撞去,金刚嗤之以鼻的一笑,两手左右一抓,牢牢地将飞来的尸体抓在手中,随即左右一碰,一片血雾瞬间弥漫开来。
逆风,血雨染红了金刚身,金刚好似极度享受,晃动着狰狞的血红色大脑袋,舔了舔嘴角的血液,他居然喝了下去。惊得金麟儿当场爆退了三步,这不是怕,而是惧,是惊。
“来啊,来啊,本将军好久没这么开心了。”金刚挥舞手中两条残腿,在金麟儿眼中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食人魔。
金麟儿被镇住了,面对这样一个怪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战斗。畏惧中,他想到了幽兰。
“幽兰,快,快借我能量,我要杀了这个恶魔。”
“我探测过他体内的能量反映,最多不超过十级,体内战魂不过是一双熊掌。”
“什么意思,你到底借不借我能量?”
“你体内拥有五级的能量波动,虽没有开启战魂,但凭借你的外体条件完全可以战胜它。”幽兰话音刚落,不耐烦的金刚已经冲了上来。金麟儿一心放在借能量上,并没注意,当他反映过来为时已晚,匆忙中只能互对一拳。
一个人高马大,冲击力十足而来;一个心生恐慌,准备不足。两拳一对,金麟儿被打得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平着飞出五米多远,重重地装在了礌石堆积的城墙之上“哈哈……”远处传来了金刚不屑的笑声。
“幽兰,你到底借不借我能量?”金麟儿急了,他可不想活活被金刚虐杀而死。
“不借,我要休息了,别再吵我。”幽兰无情地切断了通话。
“奶奶个爪,不借就不借,我就不信,没有你个小妖精,我金麟儿还会死在这儿不成。”金麟儿气急败坏,仙子又变成了小妖精。
这时感觉的金麟儿危险的皮皮,自口袋内,探出了头,若不是金麟儿告诉过它不准随便出来,以皮皮暴虐的秉性,早就同金刚拼命去了。
“你给我回去,我不用你们帮。”怨怒至极的金麟儿,按着皮皮的脑门野蛮地将它塞回了口袋,并警告道:“我不叫你,不准出来。”皮皮委屈地叫了两声,金麟儿系紧了口袋。双眼怒视着前方的金刚。
“他妈的,没死就好,来啊,来吧。”金刚见金麟儿没死,更加兴奋,挥舞着大手,示意金麟儿冲过去。
“奶奶个爪,拼了。”金麟儿腾空而起,双脚一蹬身后的礌石,甚至顺势前冲,好似飞行中的超人,向着站立的金刚就是一拳。金刚嗜血,好杀,但他不傻,刚刚与金麟儿双拳一碰,他便知道对方的天赋也是力,可是他却真狂、真疯。根本不会避其风头,他单臂一叫力,大拳头迎上了小拳头,众人只听碰的一声响,再看壮汉金刚整个人蹬蹬倒退了五步,一个没站住,摔坐在了地上。
金麟儿也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好像撞在铜墙铁壁之上,硬生生被金刚的拳力弹了回去,摔坐在地上,整条右臂当时就失去了知觉。这一撞一摔,到把金麟儿撞明白,摔清醒了。
金麟儿知道自己那一拳足有近万斤的力量,估计金刚的拳头在一万二左右,如果超过一万三,金麟儿的臂膀便会脱臼,超过一万五,他的拳骨会被震裂,可是现在没有。
看见金刚的狼狈,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在力量上并不属于他,只是差在年龄上。是金刚嗜血疯狂的举动,让他自心底感觉到了恐怖,那时的他不战已败,这才盲目求助于最后的底牌幽兰。
与清醒后服食恢复灵药的金麟儿不同,金刚什么也没吃,一摆手喝退了一拥而上的卫兵,两眼冒火地自地上跳了起来,像大猩猩一样,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发出空空的响声,并再度向金麟儿走去。
金麟儿也不示弱,自恐惧中走出的他,又变成哪了吊儿郎掉,油嘴滑舌,阴险狡诈的金麟儿。只见他随意地甩了甩手,灵药服下右臂灵活依旧。见金刚怒气冲冲的走来,他小眼睛一转,突然向后面礌石冲去,双脚踏石,借力反冲,再度以超人的姿势向屠夫冲去。
金刚见金麟儿又用这招,借力反弹力,自上打下,巨大的冲击能可以转化为强大的攻击力,但他的天赋也是力。他自认刚刚准备不足吃了小亏,可这次不一样,他早做好了充分准备。可以说他之所以没有冲到金麟儿面前,而是改用走的,目的就是*迫金麟儿再度使用这借力,且居高临下,增加攻击力的招式。只有这样击败金麟儿,他才感觉自己找回了面子。
“来得好。”金刚大喝一声,调集全身百分之百的能量,以举火烧天之式,挥出了让他满意的一拳。他这一拳不但要雪耻,而且要打碎金麟儿整条手臂。只要金麟儿中招,金刚前冲的势头不会因对方阻力而减,他后面的连击技会活生生将金麟儿打碎在空中。
可是就在大拳头眼看就要撞上小拳头之时,金刚好像看见了对方在笑,那是很鄙视,很邪恶的笑,多年的战场经验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的危险,但他势大力沉的一击已全力打出,此时收招已然来不及了,而且在他心里他也不相信一个娃娃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说!你找来玷污青青的那群山匪,现在躲在哪?”
隆冬,偌大的宫殿外,尚积着雪。
君慕言负手立与殿前,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着。
叶飞霜怀着身孕,衣衫单薄,被几个侍卫反剪双手押解着。
“什么山匪?臣妾不知道!”
君慕言嗤笑一声,嘴角弯出一个锐利的弧度。
“事到如今,你不要以为强撑着不开口,朕就不能拿你怎样?”
“臣妾没做过的事,皇上便是问上一千遍,一万遍,臣妾也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还在嘴硬,君慕言眼神一凛,侍卫立刻将她踹的跪倒在地。
膝盖猛的磕上了冰渣,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青青温柔善良,从不与人结怨,她一个人苦守皇陵多年,才回来便出了事,如若不是你,朕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君慕言的声音愈发冰冷,看着叶飞霜的眸子似染了血,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
“你诓骗她去旗山庙,又命一群山匪凌辱她,若非朕及时赶到,想必现在就死无对证了。”
叶飞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侍卫直接按在了地上,卑微的匍匐在君慕言脚下。
即便如此,她还是仰着头,生气的解释着。
“好一个死无对证!难道她说的话就是证据,是事实,而臣妾说的话就是狗屁么?难道就凭她一句话,皇上就要给我定罪么?”
“青青亲口所说,便不会有假。”君慕言笃定的回她。
她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说话也更加口无遮拦,“她被山贼凌辱,那是报应,是活该,臣妾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
君慕言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发狠似的用力。
“你怎么会如此恶毒,那可是你的妹妹。”
好疼。
下颚仿佛要被捏脱臼了,可叶飞霜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
“妹妹?呵,臣妾的娘亲就成了臣妾一个。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是叶家的小姐?她和她的娘亲一样,心机深沉,谎话连篇,成日里就知道使些狐媚手段……唔。”
君慕言的指节骤然收紧,紧接着便是一声轻微的骨节错位声。
叶飞霜疼的眼里起雾,一双美目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不过是说了叶青青几句不是,他便这般控制不住自己?
“皇上,您难道忘了?臣妾才是您的正妻,您的皇后?”
“皇后?你也配?”
君慕言冷哼一声,掏出一块绢帕,细细的擦过每一根手指,然后厌恶的丢弃在雪地里。
这动作狠狠的刺痛了叶飞霜眼睛,而他的话狠狠的撕裂了她的心。
“来人,给朕刺瞎她的眼睛。”
侍卫得令,连忙掏出锋利的匕首。
叶飞霜惊慌的挣扎起来。
“叫他们住手,臣妾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既然你毁了青青的清白,就要付出代价!”君慕言满是怒火的说着。
侍卫将明亮的匕首高高举起,吓的她惊声尖叫。
“别过来!”
“臣妾,臣妾是太皇太后钦点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即便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我!不能!”
“皇后?”
君慕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鄙夷的嗤了一声,“你以为你做了这等错事,还保的住后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辛者库最低等的婢女。”
“动手!”
一声冷喝,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右眼……
入城不远,极为显眼处,立有醒目的王国征兵公告,下有路标,通向魂界最大的游侠组织冒险者天堂,正如金麟儿前世网游小说中看到的一样,冒险者聚居地就是人才市场,找工作,招人,乃至做广告,定期举行拍卖等等的综合场所。但魂界的冒险者天堂,要熟人推荐或者官方批示,才能成为赏金猎人的一种——游侠。
金麟儿记得书上介绍,魂界当铺分三种,以物换物的古宝斋;以物换钱的钱庄;以及拍卖形式的冒险者天堂。但拍卖破费时间,所以金麟儿只有寻紫河城内的钱庄换些钱应应急。
说来也巧,金麟儿沿着大街转了三圈就是没看见以物换钱的钱庄,但却让他两次路过以物换物的紫竹雅居古宝斋。金麟儿是个相信缘分的人,既然两次相遇不妨入内一看,如果真有合适的,或许他倒可以考虑一换。
古宝斋,乃是东之玄幻大陆最早的店铺,没有人知道这老字号传了多少代,总店内又藏有何种宝物,但外界传言,古宝斋富可敌国,甚至有神器镇守的传闻。
古宝斋历代一个风格,古韵浓厚。门前两棵迎客松,枝伸叶展好似在等待着贵客的到来。踏上三两节竹梯,金麟儿耳中突然传来古琴铮铮,如溪流潺潺,宁静清幽,金麟儿不由得想起昔日药老告诫的话:“古宝斋神秘莫测,以宝会友,不可得罪。”
金麟儿缓步上行,见紫竹搭建的古宝斋店门前,左右各有两副对联,上联是:“以宝会友,迎天下客。”下联配;“以物易物,童叟无欺。”
金麟儿微微一笑,跨步入店,檀香阵阵,紫竹清新,观室内紫竹建筑,整个人如同进入了竹林雅居,灵台格外清明。
“小哥哥,不知你是参观,还是易物?”一个看似比金麟儿还要小的小姑娘,梳着犄角辫,歪着小脑袋,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打量着比她高出半个身子的金麟儿。
见到如此可爱的小姑娘谁都会开心,金麟儿俯身,摸着她的头,笑道:“小妹妹,我比你大,应该叫大哥哥才对么?”
“你这人真奇怪,明明就是小哥哥,偏要当大哥哥。我不管了,如果你要参观,妞妞可以带你去,如果你要易物,那就等爷爷下来好了。你可以先坐下,妞妞给泡茶。”妞妞小大人一样的招呼着金麟儿。
金麟儿开心极了,看见可爱的妞妞,不由得想起了阿芙,他随口问道:“妞妞,你们这里有项链么?”
“啊?你要护身项链?那可是高级宝物哦!”妞妞一脸的惊讶,在她眼中金麟儿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他怎么会有同样的宝贝来兑换爷爷的项链呢?妞妞歪着小脑袋,就是想不明白。不过她记得爷爷叮嘱过他,不能将家里的东西告诉外人,妞妞咬着唇道:“妞妞不能说。”
“哦,那能不能告诉哥哥,你们这里有多少条项链?”金麟儿心里对天发誓,他没有欺骗,欺负,小女孩的龌龊想法。更没打什么坏主意,他只是想先了解一下。
妞妞偷偷地向阁楼上望去,见楼梯口没人,这才惊恐地转过头来,趴在金麟儿耳边,小声说“千万不要告诉爷爷,是妞妞说的。爷爷那就收藏了一条项链,还是二百多年前用东西换来的,平时连妞妞想带他都不给,如果小哥哥你真能把它换走,可不可以借妞妞带带,妞妞可喜欢那亮晶晶的项链了。”
“好的,只要你叫我大哥哥,大哥哥一定给你带。”金麟儿没想到这妞妞居然这么可爱,拉着他合伙算计她爷爷。
妞妞见金麟儿答应了,开心的直蹦,可是又生怕被爷爷发现,不敢声张、滑稽的动作,看得金麟儿直乐,只听妞妞又说:“一会你问项链的事,爷爷一定说没有,你可千万不要上当,他骗走很多人了。”
金麟儿明白了,这店主是不打算交换护身项链的。这时,一个声苍老的咳嗽,自楼上传了下来,吓得妞妞前倾的身子,瞬间站得笔直,期间还不忘向金麟儿调皮地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在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随着竹梯踏响,一位身着蓝色华服的小老头,缓步而下。小眼不大,却炯炯有神,花白的须冉飘洒胸前,人未到恭维的笑声已到。
“看小兄弟相貌俊美,骨骼奇特,乃人中龙凤,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今贵客来访,让小店蓬荜生辉。”老人一脸的和气,一路的好话,说着已然来到金麟儿身前。金麟儿起身相迎,客气之余还不忘打个哈哈道:“远道而来,一路烟尘,还望老人家不要嫌弃真的棚壁生灰才是。”
老人手捻须冉哈哈大笑他的风趣,适宜金麟儿坐下,又唤妞妞上茶,这才问道:“不知小兄弟此次前来是参观还是易物?”多年经商,他又善于观骨,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问,金麟儿没透露身份,他不好去问。
金麟儿道:“那就麻烦老人家了。”老人喝了口茶,吩咐妞妞留下来迎客,便起身邀着金麟儿上了二楼参观,妞妞调皮地向他爷爷做了个鬼脸,显得很不高兴。
一上二楼,金麟儿眼前不由得一亮,如果是古宝斋一楼自然气息浓蕴,给人一种世外竹林闲情雅致之感,这二楼却是地地道道的店铺,也可以说是展览室。屋内竹架分左右两侧,共计十排之多,期间不乏奇珍异物,兵器装备。主过道上,一盆天然的紫竹盆景,点缀着整个藏宝室。
“是五千年的缺金紫灵竹。”直到进入二楼,幽兰才感觉到紫竹的气息,这说明这间看似平常的古宝斋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幽兰的提醒,金麟儿自然听得清,但他却没有吭声,只是尾随着老者有顺序地参观着位列于货架上的异物。这异物并非单指宝物,而是奇异之物,例如勃起的兽鞭,变异凶兽的尸体等等千奇百怪。
老者只是大致地介绍了下,很多东西并不需要解释,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表面的东西有没有引起金麟儿的兴趣,老者早就看在了眼里,两人走马观花的绕了一圈。
老者道:“小店比不上大店,收藏有限,今与小兄弟一见如故,不知小兄弟看上了什么,小老送你便是。”
金麟儿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老头倒也好说话,只是竹架上的都是寻常之物,入不得他的法眼,他难得客气,故作为难地跌声道:“这,这不好吧。”
老者信念一动:“这小子骨骼奇特,举止大方,储物戒指露而不收,定然大有来头,他应该不会真要才是。”想到这,又哈哈一笑道:“老哥哥送你东西有什么不好的,尽管挑便是。”
金麟儿正愁想不到办法拿下那盆紫灵竹,见老者再度相送,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见金麟儿这次没有拒绝,老头的脸抽动了一下,又见他缓步走向了那盆紫灵竹,看得那小老头,一脸的惊恐,一路注释着金麟儿的举动,生怕金麟儿要选他那盆镇宅之宝。
眼看着还差两步之余,金麟儿调转方向,向一侧的竹架走去。那一脸惊恐的小老头,这才长出一口气。他还不忘暗自庆幸:“总算沉住气了,没有在后辈人前失态。我想那小子也不会看出那是自然灵宝才对。”山野紫竹与紫兰花是同属低级自然草木,但紫灵竹却不同,它乃紫竹中的珍品,属于竹类中的皇室血脉,在外表上不易区分,但它五千年便可生灵。这紫灵竹放在这里近一千三百年,先后百万人入店,无一个人能看出它的奇特。
可是就在这时,狡猾地金麟儿突然如鬼魅般地出现在紫灵竹前,伸手便要将紫灵竹收入储物戒指之内,白捡的灵宝他岂会放过。可是他自以为聪明的把戏,居然落空了。那小老头比他还神,那在一瞬间,凭空出现,速度之快简直就是瞬移,猛然间吓得金麟儿一个激灵。
近乎瞬移身法的小老头,用瘦小的身躯护住了身后的盆景,失声警告道:“这,这可是我整间屋内灵气的气眼所在,不在奉送范围之内。”话虽客气,解释的又很巧妙,但风水,气眼一说忽悠外行人行,金麟儿根本就不信,知道他这是有意在遮掩紫灵竹的事。
但他不得不佩服这老者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吃惊之余,金麟儿还不忘委婉地辩道:“前辈误会了,这贵重之物受之有愧,晚辈又不忍拒绝前辈的好意。正所谓礼轻情意重,便想承了前辈的情,这才选了山野之物,前辈若有不便,还是算了。”
小王八蛋,跟爷爷玩心眼,你还太嫩。金麟儿自以为毫无破绽的表演,竟被这老者轻易识破了,老者心中生疑,明知金麟儿撒谎,却又看不出金麟儿身份,属于哪方势力。但论表演,这经营店铺三百余年的老头,可是人精。在金麟儿面前,他不由得老脸一红,陪笑道:“老朽失礼了,这山野之物虽不值钱,却是亲人所留,睹物思人之用,还望小兄弟海涵。”话锋一转称赞道:“好一个礼轻情意重,不知小兄弟出生何地?竟能一语见地,真乃返璞归真之佳句,定能流芳百世,妙哉妙哉。”这话并不完全是恭维之意,‘礼轻情意重’短短无五字,老者是越品越有味,但他还是要借此探探金麟儿的底,毕竟金麟儿认出了紫灵竹,让他不得不防。
金麟儿被恭维的极为享受,不由得虚伪道:“佳句本天成,山野之人只是信手摘来罢了。”
好一个佳句本天成,好一个山野之人,此时尽管老者心中依然有顾忌,但不得不佩服金麟儿的才学,在尚武弃文的魂界,有这样才华的年轻人屈指可数了。
什么山野之人,老者岂会不明白这敷衍之话,但他还是要探探对方的目的,这才问道:“小兄弟不知是否有需要之物,如果需要请说出来,即便小店没有,不出数日,便可自它处调来。”老者这话不假,只要有城的地方便会有古宝斋的分号,天下古宝聚一斋,古宝斋可绝非浪得虚名。
月光照亮了大地,繁星照亮了夜空。
传说红月,繁星是无光的,月红的妖异,诸天星宿的明亮,那都是一双双神级强者的眼睛。它们在俯视着魂界,观察着人,兽,灵三界,等待着优秀族人的出现。
玄幻大陆西北落日山脉,九阴九煞交汇处有秘境,名为地煞谷,是整个魂界地煞之气最盛的煞眼所在。地煞谷身为魂界四大秘境之一,少有人知,但他背后的势力——东方地煞门,却是四大传承古势力之一。对于他们的强大,外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千年出一圣,秘境世代传。”
地煞谷内,一个伤痕累累的容颜树旁,一块卧牛青石上,一双手交叉在脑后的少年,嘴里叼着草根,瞧着二郎腿,正有哼哼呀呀地唱着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歌谣。
“我得意的笑,得意笑,穿越异界乐逍遥。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娶美女生一群胖娃娃的,呀咿呀呓呦。”
这时,一个格外刺耳的公鸭桑声突然自天地间响起。
“金麟儿,你又偷懒了!”
金麟儿十岁,来历不详,据说是流星陨落后出现的娃儿,肉体之强,天赋之高,乃魂界十万年不出的绝世奇才,经地煞七十二老精心调教十年,已成为一朵祸世的奇葩。
金麟儿一个鲤鱼打挺,闻声而起,起落间右脚一勾坐下两米长的卧牛青石,巨石好似一团棉花,轻飘飘受力而起,软绵绵地落在他破旧的皮衣脊背之上。又自腰间抽出蟒蛇筋绳,三下五除二,将比自己还高的青石绑在背上,随后一个起落,人已经来到容颜树下,原本空空的双手,此时正握着容颜树的两条弹性十足的枝杈,整个人像发疯了一样向对面的树干撞去。
背背巨石,身更重;臂拉古树,树点头。
金麟炼体,人撞树;极限炼体,是牛人。
容颜树,树中极品,有“容颜不老,青春常在”的美誉。无论容颜树受多种的伤,只要它体内的绿玉不老石还在,它很快便会恢复如初。不老石的神奇是人类贵族,乃至帝王天价求购,以养天颜的稀释之宝。
地煞谷半空中,一浮云的老者,见鬼机灵的金麟儿在哪装腔作势,根本达不到极限炼体周身筋骨撞树的目的,尤其是他那白净的小脸和某个部位,口中居然还嘀咕“不修炼葵花宝典”之类的疯言疯语,气得老者大大怒:“小兔崽子,想死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爷爷们治不了你了,是不是?”老者右手一扬,黄金战牌出手,夜空中犹如打出一道金色霹雳,地下的金麟儿偷眼望去,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封印战牌离体,老者低声念道:“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封印在战牌内的灵兽——七彩爆驴。”随着黄金封印战牌的不住旋转,一座虚空的五芒星阵,如绚丽的烟花,点亮的夜空。
五芒星阵中一头小马驹大小的七彩灵兽,翻蹄亮掌,破空而下。
七彩爆驴:天地间一灵兽,能辨人言,会人意,是不可多得的教练级灵兽之一。它性情暴躁,易怒,四蹄践踏有万斤之力。虽不及凶兽凶残,却是灵兽中的极品。
七彩爆驴接到老者简单的命令,只要容颜树下那身背巨石的孩童,青石离体或不用力去撞,它便可以发出示警的鸣叫。
奶奶个冰淇淋,五年了,金钩挂屁股之仇小爷今天也该报了。金麟儿心里暗自高兴,可是有上空那位监军爷爷在,他自是不敢放肆,索性心一狠,闭眼向树干撞去。
“我坚持,坚持,坚持半小时,半小时不够,再来半小时。”随着金麟儿那难听的歌谣想起,他背着青石,机械地坐着活塞运动,一次次向容颜树发起冲击,不多时,树皮龟裂的容颜树,树干处开始出现破裂,凹陷有序,活生生一个人树合一。
纪律监军七彩爆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黄色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金麟儿的举动,一刻也不松懈。
一刻钟后,金麟儿故意将动作放慢,提鼻嗅了嗅,见空中没有地暴星火老那满身的酒味,便知道他已经放心地走了。
老头不在,金麟儿可不会傻到继续去玩火,要是一不留神,真撞断了那岂不成为异界公公。按他的想法,这里不是火龙的疆场,只有那曲径通幽的秘境,才是需要它开垦的乐园。
论实力,十岁的金麟儿有把握在一个呼吸间内,将七彩爆驴放倒,可是难保它不会发出示警的驴叫。但他已经蓄谋三年之久,自然是早有准备。
他事先藏于右手内的药丸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只见他猛一回头,冲木讷的七彩爆驴做了个鬼脸,早已领教过金麟儿调皮的爆驴,还是为之一愣,不明白他这算不算违例,它到底应不应该鸣叫示警,灵智初开的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金麟儿看准机会,手中的弹丸飞速出手,正在七彩爆驴身边炸响,一阵墨绿色的烟雾过后,七彩爆驴张了张嘴,没叫出声便载倒在地,昏死过去。
金麟儿见大功告成,松手丢石,顿感身轻如燕,只是小弟弟处有些疼痛。他不由得叫骂道:“奶奶个爪,一蹄之仇,本应一腿来报,可是少一腿的你,注定将成为弃儿,死于蛮荒。我索性就好人做到底,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转世投胎去吧。”说到这,他邪邪一笑又道:“如果你能赶上穿越的潮流,别忘了感激我。”
金麟儿抱起七彩爆驴的那一刻,在其跳动的心房处轻轻一按,能量透过肌肤,瞬间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爆驴死得悄无声息。
金麟儿像猿猴一样三窜两跳便来到一处好似水帘洞一样的天然秘洞,洞内空间不大,四周流水湍急,时不时还有鱼儿上岸。
金麟儿早已忍不住了,他记得药老头的《药经》上记载:驴杂兽也,其肉质香,入口劲,属火阳,可去寒气。其七彩爆驴百年灵兽也,毛成七色,肉分七层,七色七味,层层不同。其血,骨皆是入药的佳品,尤其是它的七彩心脏,有融百药,促和谐的妙用。
金麟儿也不知道自那儿块石头下,弄出一口好似丹炉的小铁锅。不多时,以庖丁解牛之法,分割了七彩爆驴的尸体,去皮剔骨连同内脏共切成八小堆精肉,并下辅料腌制。头骨留下磨碎药用,金麟儿将收集的驴油和打碎的四肢腿骨连同清澈的溪水,一同入锅煮沸,顿成一锅老汤。
一切准备完毕,金麟儿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七彩爆驴还是没能形成传说中的灵核,让他多少有些失望。
魂界兽分灵兽、蛮兽、凶兽、妖兽四大能量等级。其中灵兽灵兽不过百年兽龄,难成聚能灵核;蛮兽无智,兽龄千年,可成能量兽核;凶兽嗜杀,噬魂吞核,兽核能量巨大;妖兽经天阶,破核成丹,可化人形。
灵核虽不及兽核含能,是魂人喂养体内战魂必备之物,但它多具有奇效,仅次于蛮兽进化,变异不可缺少的佳品,效果仅次于天地造物,异兽的晶核。
丹炉铁锅下妖红色的火焰不温不火,近百年兽灵的七彩爆驴清脆的腿骨很快就融化了,金麟儿看准火候,先后将七彩驴肉以颜色下锅,白肉嫩,黄肉香,绿肉野,蓝肉鲜,红肉辣,紫肉麻,黑肉怪,一锅吃七味,肉香飘十里。
金麟儿嗅着香味,馋得直吞口水,心急却不在一时。擅长饮食的他,在等七味融一炉的最佳火候。
“小滑头,别以为凭借这水月洞天内的水气,就可隔绝它的香味,你偷爷爷这天下第一鼻可不是盖得。”说话间,一尖嘴猴腮的小老头,依然笑嘻嘻地出现在金麟儿身旁,金麟儿不用猜也知道是馋嘴的地偷星空空儿到了,心道:“偷老这鼻息果然比狗鼻子还尖,算你倒霉。”
“让我猜猜,这是什么肉。”地偷星凭借他五百多年的贪嘴阅历,硬是嗅不出这锅里的到底是什么肉。无意间正看见石头上件完整的七彩爆驴皮,他顿时哈哈大笑道:“小滑头,你居将火老头的灵兽给炖了,让他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哼!不吃就走没人请你。”金麟儿连看都没看他,只是小心地控制着炉火的温度。
“我的乖乖,你居然将药老头的宝贝炼丹炉偷来炖肉。”地偷星此时也不知是走是留,一旦那两个老家伙发起火来,他可要受牵连的。地暴星性格火爆,实力高强;地医星实力虽弱,但他掌控者谷内众老的药源,只要他一句话,他就得被其余众老打死。可他地偷星是出了名的贪嘴不要命,东龙八国皇宫内院他都敢进,还怕他们两个老不死的。
不多时,欲望战胜了恐惧,空空儿坐了下来。口中还不忘恐吓道:“你这祸可闯大了,小心他什么都入药的疯老头,真把你放进丹炉里给炼了。不对你手里藏着的是什么,快让我看看”金麟儿很随意的一张手,吓得刚刚起身的空空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那颗红色的晶石,结结巴巴地叫道:“是,是魁老大灵兵火焰笔上的火晶石,你,你居然用它当柴烧。”金麟儿耸耸肩,好似在说,你不吃可以走。
“奶奶的,有命吃,没命活,这祸可沾不得。”胆小如鼠的空空儿故作镇静地摸了摸八字胡,小眼转了三转,还是决定溜之大吉。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滚三滚,就连神仙站不稳。”起身的地偷星,听着金麟儿那诱惑的歌谣,极为有理,便停住了脚步,又仔细想想这小滑头自出生的那一天,在地煞谷内就没吃过亏,想必自己到可以粘粘他的光,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开地煞谷逍遥快活去。至于破地入圣,那虚无缥缈的事他可是没机会了,千年地仙,他倒宁愿用余下四百多年的时光,吃遍魂界四大陆,成为一个逍遥世间的食仙。
知道空空儿定受不了诱惑,金麟儿用刀叉了一块嫩肉,满脸堆笑地递给直流口水的偷老,道:“偷爷爷,既然吃了,我们索性就放开了吃,你等着,我给你拿好酒去。”
驴肉入口,柔而不懈,劲而不硬,香而不腻,贪嘴的口老都舍不得将那块驴肉下咽,越发咀嚼,越发惊讶,以他纵横美食界五百多年的经历,竟让他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什么美食可比这七彩驴肉。
不多时,水月洞天外,地暴星火焰缠身,站在绿玉瀑布前大骂。
“老偷,空空儿,还我灵兽来,我要杀了你,杀你了……”
此时的金麟儿,早已身在不老泉内享受着魂界第一药浴生生再造液的神奇效果。
“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君慕言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抬了抬手。
侍卫们收到指示,将人松开。
叶飞霜匍匐在雪地上,用手捂着右眼,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泪水混着血水而下,在雪地里晕染出刺目的红。
“啊哈哈哈——”
哭着哭着,叶飞霜突然笑了起来,似疯似癫。
“君慕言!你这个疯子!你就那么爱她?爱到不顾人伦纲常?你可别忘了,就是你深爱的这女人,当初背叛你嫁给了你皇兄!她是你的皇嫂啊!是你的皇嫂!”
君慕言眉头一皱,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咽喉,整个人处在了暴怒的边缘,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
“怎么?刚毁了一只眼睛,连舌头都不想要了!”
叶飞霜因为无法呼吸,一张脸涨的通红,嘴角却勾出笑,似嘲若讽。
“怎么被说到痛处了?就算你皇兄已死……咳……就算你废了我的后位,你也别想和她……”
君慕言收紧了手指,仿佛下一瞬就能将她的脖子扭断。
叶飞霜的心底满是绝望和悲痛。
她爱了这个男人十年,却落得被被他活活掐死的下场,还真是讽刺啊。
“皇上。”
一声甜腻的呼唤声,让君慕言瞬间松了手,转身朝那声音的主人迎去。
“青青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
君慕言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为她披上,言语间漫着无尽的温柔。
“皇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虽然是姐姐让我去的旗山庙,可……那山贼也不一定是她找的。”
叶青青言语恳切的求着情,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叶飞霜则是一脸冷漠。
“叶青青,我何曾约过你?分明是你约我去礼佛,我因为身体原因拒绝了你。你这般颠倒黑白,就不怕遭报应么?”
“我没有!姐姐你身怀六甲,我岂会在大冬天约你去礼佛?分明是你拜托我去为你的孩子求福。姐姐,你为何强改说辞?”
叶青青摇着头,眼泪掉的汹涌。
君慕言见她哭的伤心,连忙将她揽到怀里安抚。
“还能为什么?她害你至此,还想反咬,可谓恶毒!”
他扭头恶狠狠的看向叶飞霜,“看来刚才的惩罚还是轻了。”
轻了?
叶飞霜捂着眼睛的手一抖,只觉得她的枕边人心狠的可怕。
他还想如何?
“既然青青来了,你便当着面给她磕头认错吧。”
“臣妾,无错可认。”
叶飞霜虽跪着,却将脊背挺的笔直,微微扬起的脸上染着明艳的鲜血。
她这个模样,让君慕言心口泛闷。
只是一瞬,这感觉就被叶青青的哭声带走,转而被一腔怒火替代。
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眸中泛起一抹戾色。
“你说,废后之子,朕该交给谁来抚养呢?又或者……直接赐死可好?”
叶飞霜浑身一怔,连忙捂住自己的腹部,惊骇非常。
“皇上,这也是你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
“现下,这取决于你,不是么?”
叶飞霜深深的望了君慕言一眼,凄然一笑。
这就是她的好夫君。
封她为后,却给别的女人无限的温柔,留给她无尽的折磨。
她含着泪俯首在叶青青脚边扣了一个响头。
巨大的屈辱让她喘不过气来,可还是咬牙坚持。
孩子,她一定要保住孩子。
“继续,每磕一次头,便道一次歉,直到朕满意为止。”
君慕言又加了条件,叶飞霜依旧照做。
“对不起。”
……
“对不起。”
不知道是第几个对不起,磕头处的积雪已化开,徒留一地鲜血。
那鲜红的色泽刺的君慕言眼睛有些发疼。
“够了。”
君慕言终于开口,叶青青开始假模假样的伸手去扶。
“姐姐,快起来吧……”
“滚开!”
叶青青的掌间藏着毒针,狠狠的往叶飞霜的虎口一扎,后者疼的惊叫起来,猛的将叶青青推开。
“啊——皇上,救命。”叶青青惊呼。
君慕言抬脚就给了叶飞霜一脚。
“贱人!”
叶飞霜就这样被踹下了殿前的长阶。
一声惨叫后,她裹挟着满身的霜雪晕了过去。
老者有些为难地问道:“这位小姐,这紫晶战牌的价值可是过于珍贵,还望小姐不是意气用事。”其实老者早已猜出这对主仆的身份,但牵扯出紫晶战牌,这老者便不好占晚辈的便宜,他若收下这紫晶战牌,不日也会有人来讨。
“前辈放心,灵珊出门在外,乔装而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这紫晶战牌虽价值连城,但在世间绝不是唯一之物,小女子愿意以此作为交换,并立下字据,家人自然不会来讨。”恢复女儿身的灵珊落落大方,小小年纪便如此善解人意,好生讨人喜欢。
听灵珊之言,那小丫鬟(书童)便也不在说话,她知道小姐是势在必得,与其为小姐担心,她此时更加担心自己。心中一直在合计,这次是完了,夫人要知道是我将鱼人之泪的消息告诉小姐的,害她换掉祖爷爷赏赐的战牌,这回家还不被夫人打死才怪,那可是小姐护身的宝贝啊。
物以稀为贵,在东方鱼人一直是传说中真爱的神话,忠贞不渝的象征。老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苦笑道:“不用你家来人,我是铁定要送回去的,你家那老东西,知道我骗了他孙女的东西,还不和我拼命才怪。”又望向金麟儿,他有种感觉,眼前这少年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这倒是一个探他底的好机会。
金麟儿知道,老者这是在让他表态。可是对方身家之雄厚,连紫晶战牌都不在乎,可想而知,这小妞的来头该有多大。不用想,金麟儿知道她身上一定有暴增能量的圣药,不然以她的实力,不会将紫晶战牌带在身上。
想到筹码,金麟儿的小金库,绝不户逊色与对方,他触物戒指内还有四枚储物戒指,两瓶灵丹,虽比上一颗圣药珍贵,但在民间,那也是顶级的疗伤灵药了。而他最宝贵的莫过于皮皮口中的四个万年精灵,只需一个,便可便会抵消紫晶战牌的本身价值,至于其中封印的地域骨龙兽,也能相抵一个,他还剩两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加筹码了。
金麟儿小眼睛不断地打转,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越看这小妞越秀气,越瞧越顺眼,甚至有些开始幻想她恢复女儿身的,彩云飘飘为他而舞的样子。
灵珊见金麟儿这样花痴地盯着自己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她的贴身丫鬟在,偷偷地一拉她的衣衫,一心寻思如何避开夫人的惩罚,失神中见小姐拉自己,便猜到有事。又见金麟儿那一脸色狼样,她泼辣的性格,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
只见她英雄地将小姐护在身后,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出神的金麟儿嚷道:“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家小姐好欺负,她可是人阶女王级高手。”金麟儿只知有人阶最强人王级,这女王级到头一次听说,不由得“啊”了一声。那小丫鬟还以为金麟儿被震到了,蔑视地“哼”了一声。
金麟儿见那小姐最多十四,五岁,同阿芙相仿,但来自她体内的能量反应强度,要比花子虚那绣花枕头强多了。
“我告诉你,我家小姐人好,有涵养。姐姐我脾气可不好,你现在快些给我消失,不然……哼哼”她自信满满地向金麟儿挥了挥软绵绵的小拳头,意思不言而喻。
“叮当儿。”灵珊感觉丫鬟叮当说得有些过了,女孩子不该说这些低俗的言语,在后面偷偷地拉了拉她。
“小姐,对这种人是不能客气的,你看我的就是。”叮当回头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谁料只能瞒过妞妞,老者偷笑不语,金麟儿更是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
叮当指着金麟儿问道:“你笑什么笑?”
金麟儿戏弄道:“我想知道是你对我不可以,还是要你指派你们小姐对我不客气啊?”
“当然是”叮当语塞了,她自己不会斗技,让小姐上,那不成了小姐保护自己,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自己贴身的丫鬟被戏弄,灵珊修养在好也不能不做声了。她迎上金麟儿投来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道:“这是古宝斋,我们凭实力竞拍,如果你不在加价,这项链便是我的了。”
叮当虽是丫鬟出身,但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那紫晶战牌的价值,她相信她家小姐必胜无疑,她岂会放过这打击金麟儿的大好机会:“怎样,没钱了吧,没钱还不快滚。”
“叮当儿”灵珊又拉了拉那小丫鬟,“滚”字她可说不出口。
奶奶个爪,一个小小丫鬟如此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金麟儿真得有些被她气到了,他戏弄小丫鬟道:“如果你叫我一声姑爷,我便将这项链送与你们小姐如何?”叮当不傻,她知道这一声姑爷,岂不表示他与自己家小家成婚了,那送与小姐之物,岂不成了定情信物,打死她也不敢答应这事。
“你,你无耻。”灵珊气得凤眼圆睁,如果眼神能杀人,金麟儿此时已经死上一万次了。她知道自己这方说不过金麟儿,便将储物戒指内的紫晶战牌亮了出来,递给了老者,她认为自己一亮出战牌,对方便会自动认输。
可是她错了,金麟儿毫不示弱,一反手,同样样式的紫晶战牌也出现在他的手中。那咋呼的叮当,当时就看傻眼了,打死她也没想到貌不惊人的半大小孩,居然也会拥有紫晶战牌。
老者抢先一步,同样接过金麟儿手中的顶级战牌,同样的战牌却不同的装饰,紫晶战牌的稀少,在整个魂界绝不超过百块,有些古老世家,手中不只一块,无疑不分在一些直系家族,作为镇家之宝,世代先传。像灵珊的紫晶战牌,有阅历的人一看,便会注意到上面有皇族的标志,上面隐隐可有一条仰首挺胸,力战四方的战龙纹落。而金麟儿手中,得自阿芙身上的紫晶战牌却没有任何家族标志,很可能是远古时期的遗物,或者是没落世家流传下来的。
没看出金麟儿的身份,老者运能向战牌内一探,整个紫晶战牌好似变成了一块透明的器皿,里面憨憨入睡的陆地之王金甲霸王龙,清晰可见。
金麟儿这才放心,好在这神奇的紫晶战牌与里面的战兽拥有契约,不然他还真没办法收回那大凶之兽。相对于众人那刮目相看的目光,金麟儿也有自己苦衷,先不说这战牌对他的意义。即便他真舍得,他也不知道这开启战牌的方式,紫晶战牌不同与高级战牌,只需输入相应的能量便可,别忘了黄金的高级封印战兽,是抹杀了战兽的意识,只留其嗜血,凶悍的天性。但紫晶战牌不同,它产生于远古后期,可以封印顶级的大凶之兽,但需要相应的契约,契约能保证战兽不被剥去灵识,甚至保留其进化的能力,有传言,一旦紫晶战牌内的顶级大凶之兽突破兽体限制,进化到更高级,便可自动离开战牌,不在受其限制,可见紫晶战牌与那些低档次战牌绝不对可相提并论。
而开启之方法,也不尽相同。此时的金麟儿只拥有兽牌,却并不知开启之法,很显然他只是用它来压事的,并不打算真用它交换。相反,他心中突然有种将对方紫晶战牌占为己有的邪恶想法。毕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紫晶战牌,便相当于拥有一位圣级高手贴身保护。
可是得到对方手中的顶级战牌并不难,明抢暗盗方法有的是,但难就难在如何得到战牌的开启之法,这又谈何容易,聪明如金麟儿也有些犯难了。
与金麟儿的歪脑筋不同,老者此时到很是期待双方后面的精彩,对于灵珊的身价,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只是在想灵珊那个老不死的爷爷的宝物,到底被她带出来多少。
老者故作为难状,看看好像斗鸡一样较劲的两人,缓缓开口道:“二位这是难为老夫啊,既然双方都愿意用紫晶战牌交换,现在按面的物品,是这位小兄弟略胜一筹。不知姑娘是否有异议?”老者虽看似为难,但表现的很是专业。
看着灵珊已经紧张到开始扇扇子了,金麟儿知道她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一旦她铁了心要定这项链,再加注码,可就太亏了。东西到了那老头手里,再让他吐出来,那就真麻烦了。
好在这时,一个突来的声音,震惊了全场。
“我有异议。”
与七彩仙葩五彩能量那暖洋洋的初始感觉不同。这看似单调的黑能内,已浓稠到黑芝麻糊状,怪异的很。黑能阴冷刺骨,时间一长还有一种麻辣烫的腐蚀感,金麟儿甚至发现自己的左手汗毛萎缩,甚至可以嗅到焦糊,手掌上的梅花粉肉更是恐怖到渐渐发黑变绿,好似中毒一样。
金麟儿多次想要收手,可是依旧无能为力,同七彩仙葩的毫无知觉,这黑光内却阴毒的很。天下间最恐怖的事,莫过于眼看着自己的手掌由粉嫩变黄表皮腐蚀,转绿侵蚀入骨,再到焦黄皮肉之上长满脓包,随着黄绿色液体的流出,他的手掌在渐渐消融,最后只剩下白森的软骨,无力的缩成了一团。
远远地,阿芙凤眉高挑,失神的双眼几乎脱框而出,樱桃小口内此时可以放入一个鸡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来,直到看见那脓包向外流荡黄绿色,恶心到极致的液体时,她仿佛嗅到了恶臭的气味。她心神一散,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嘤咛一声晕倒在地。
反倒幽兰静静地看着,脸上并无表情。心里却在奇怪,胆小的金麟儿为什么没有晕倒或者嚎叫。
奶奶个爪,残废了,残废了。若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手,他早就呕吐出来了。若不是怕他高达伟岸的形象在阿芙面前毁掉,如果说尖叫可以压抑恐惧;哭泣可使一切回到先前,他一定会作,可惜那都是徒劳。
就在他内心无数次嚎叫,无数次诅咒幽兰之时,他那白骨爪上再无任何感觉之时。阴阳黑白花的花枝突然像灵蛇一样,缠在了骨爪之上。被花茎猛然一拉,他五指平展。金麟儿眼睁睁看着那朵诡异的黑花仿佛在像笑。邪邪地一笑,笑得他毛骨悚然。
惊讶之余,黑花转眼间便消失了,随着黑花的消失,三米多高的黑白花儿,好像突然降低了一米。黑叶缩小一倍,黑白相间的花茎,已转成了白色。
骨爪一有感觉,金麟儿便第一时间抽了回来。娃在丑也是自己的孩子。他心痛地看着自己白皙的骨掌,心中之余,又多了一份好奇。五指微动,灵活依旧。此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肉的枯骨居然没有带来任何疼痛。
好奇之余,又看了看手腕与小臂的连接处。只见那里血管清晰,筋脉俱全,前冲的血液好似被一股能量封闭了,这才致使血液没有外流。
奶奶个爪,不死总有希望。只要带只皮手套,谁能知道自己的左手是骨掌还是肉掌。想好日后对策,金麟儿这才注意到晕倒的阿芙。
不说用一定是被刚刚那诡异的场景吓得。金麟儿紧走进步,俯身惜爱的抱起阿芙,轻声唤道:“阿芙,阿芙,快醒醒,我没事的。”听到夫君的呼唤,阿芙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果然见金麟儿没死,但可刚刚恐怖的一幕还在,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的,是不是梦境。
阿芙用手去摸金麟儿的脸,暖暖的,柔柔的,她还有些不信,下意识地两指一掐,痛得金麟儿大声嚎叫道:“哎呦呦,疼,疼。”
终于相信那个嬉皮笑脸的夫君果然没死。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样爱哭,不自觉间双眼一湿,泣声道:“夫君,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刚刚吓死阿芙了。”哭着哭着,阿芙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叫嚷着:“夫君,你的手呢?快给阿芙看看。”
“没事的。”见阿芙不信,他笑着亮出了那粉白诱人,极度似万千少女的手掌,肉掌在她眼前一晃,笑道:“你看,没事吧。”
阿芙见到那有血有肉的手掌,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拍了拍小胸脯道:“吓死我了。”可是她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在三思量后,眼前突然一亮。猛然意识到金麟儿是从她后面抱住她,两人同向。想到这,她恍然大悟,刚刚夫君伸出的是他的右手。她几乎下意识地向自己左侧一抓,果然冰冷无肉,纤细坚硬。
金麟儿没想到阿芙突然间这么机警,居然没骗过去。他不自觉地将骨爪向后躲了躲。
发现真相的阿芙猛然起身,见金麟儿背过手去,她几乎哀求道:“夫君,你骗阿芙,让我看看你得左手好不好?”
奶奶个爪,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躲是过不过去了。金麟儿狡猾地一笑后,计上心来,他故作神秘地道:“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让你开开眼,但千万别宣扬出去哦!看看我的白玉掌。”还未伸手,便首给骨掌起好了名字。本想叫九阴白骨爪,可是一想白骨爪这名字不好,总给人一种恐惧感。
也不知道是阿芙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他那突发奇想的名字白玉掌起了作用,总之,在他亮爪的一瞬间,阿芙的表情一连变了三变,但还是坚持住了,并没有被吓倒昏迷。
奶奶个爪,这不是毁我帅哥形象么,这以后还怎么泡妞。阿芙的表情金麟儿看在眼里。轻轻地将阿芙搀了起来,安稳后。猛然回身,他要找幽兰理论,这都是什么妖花,一个将他身体当别墅,一个毁掉了自己整个手掌。今天要不连本带利从幽兰身上找回来,他们就是一个出来混的爷们。
为加强气势,他小流氓打架般地一甩长发,又挽了挽袖子,可是他还未开口叫骂,却听幽兰惊呼一声。
“你,你居然是月之子?”幽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飘身到金麟儿面前,紫兰能化作风力,拨开他额头上的长发,幽兰双眼变得墨绿,她启动了慧眼,这才看清,那隐藏在他额头内的半月胎记。
“月之子?”金麟儿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是传说中的月子?”在大陆传奇英雄中,凡是被授予什么之子的,无一不是一方势力的圣子,宠儿。而那些火焰圣子,暗圣王,寒冰神女等等这些子,王,女神等等称呼多在远古时期盛行,经历近古,直到如今的科技时代,已经听不到这种古老的称呼了。而金麟儿印象最深的,便是两万五千年前近古时期的烈焰魂士焚天,无意中进入了远古时期的没落的太阳神殿,好运地得到太阳传承,被称之为光之子。
“你这样的人,都能得到月神的传承。”幽兰若有所思地仰望夜空,喃喃自语道:“难道月神宫真得没落了?”在她的眼中,金麟儿是个毫无涵养,谎话连篇且自私自利的小人类。到现在这个毫无风度,贪婪,胆小的人类,甚至都不曾介绍他的名字。
月亮女神圣洁、高贵、仁慈。对一定是仁慈,见他体内隐魂无法唤醒,便赐予他一丝丝的恋爱,一定是这样的。幽兰对金麟儿从上到下,从言语到行为厌恶,讨厌至极,她不愿相信他就是月亮女神的使者,更不信弱小到不能开启自身能量之源战魂,且胆小,轻狂,贪婪的人类,能带领月神的子民,走出困境,迎来新的时代。
与幽兰相反,一旁的阿芙却高兴地向个小精灵一样,先前哭泣的泪水早已不见了。一蹦一蹦地拉着金麟儿的胳膊,欢呼道:“我的夫君月之子,那我岂不是月之女,不,这个称呼不好听,我要叫月女,夫君你说好不好?”
金麟儿作梦也没想到刚离开地煞谷,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不但白捡了便宜媳妇,虽然阿芙还没完全长开,但蜜桃自有成熟时;得知隐魂的事,虽然没找到开启的方式,至少让他找到了方向;最让他兴奋到发狂的便是这传说中的月子的身份,那可是比某某神使还要高级的头衔,日后自己振臂一呼,那些月光族的后人,还不纷纷来头,这看似虚无的头衔,可好用的很。
若不是阿芙摇动的用力,他还在YY中意*美好的未来。
“还摇,要摇断了?”金麟儿呲牙咧嘴的嚎叫,YY中他根本没听清阿芙的问题。
“哼,人家问你,月女这个称呼好不好么?”阿芙小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声若无骨,及其的妩媚。
金麟儿打了个冷战,这小妖精,这不是勾引我么。定了定神,嘴角一咧,跌声笑道:“好好,我是月子,你是月女,日后生娃,只要不叫青娃,什么都无所谓。”
又见金麟儿那不正经的样子,阿芙伸手便要打,口中忙辩解道:“讨厌了!什么青蛙?是月娃好不好。”可是话一出口,便觉上当了,害羞地将头埋进金麟儿的怀中,一通软绵绵地乱打后,埋怨道:“讨厌了,谁要给你生娃。羞死人了。”
“月光是青色的,照在我们娃身上,那不就是青娃么?”金麟儿开心地笑着。
“讨厌了,你还说,还说。”阿芙更加不敢起身了,抱着金麟儿腰间的小手,一次次在他的厚皮上爆掐。那力度根本不痛,可是金麟儿还是装腔作势地哇哇大叫,一口一个谋杀亲夫了,好似整个紫兰谷便是他们的新房,那样的无拘无束,尽情享受,彼此拥有着。
“男孩叫月娃,女孩叫月晶吧。月之精华,我们塑造的精灵。夫君你说好不好。”害羞中阿芙,心内无比的兴奋,眨眼间便想好了名字。
啊!月晶,月经这个名字不好,太晦气了。金麟儿打铁眼睛,本想解释下月经,可是那女人的事,他也说不明白。索性不去解释,月晶就月晶吧,大不了叫月晶晶。
“夫君你怎么了,阿芙起的名字不好么?”阿芙注意到金麟儿的异样。
“不好。”金麟儿冷声道。可是随着又道:“我们第一个孩子叫月娃,第二叫月晶,这样才好么。”阿芙脸色一红,羞道:“讨厌了,谁要给你生两个,那么多,人家。”她越说声越小。
实在听不下去的幽兰,冷声问道:“哼!别以为两株仙草寄居在你的体内,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冷酷的现实,让小两口不得不从新认识现状。此时阿芙不再撒娇,金麟儿也不再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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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老哥不”金须老者见其魂能附体,便知道火爆脾气的火老欲唤战魂铠化,他要阻止可惜时至晚矣。
“嗷……嗷”伴着阵阵暴虐的狮吼声,红须老者脚踏五芒星阵,背生双翅,火红色的肌肤暴涨三倍,头似雄狮冠,脖颈,胸前,双臂,乃至双腿,瞬间被妖红色的重甲附身,重甲之上涌动着妖红色的烈焰。
“双翼烈火雄狮——铠成。”红须老者双拳左右一分,五芒星阵消失。
金须老者见没能阻止红须老者铠化,气的一跺脚,叹道:“完了。”随后脚下五芒星阵星光暴起,与红须老者不同,五芒星阵中的他,全身被青色的魂能包裹,麟甲蛇盔,身躯长大两倍有余。
“青冥龙莽兽——铠成。”金须老者猛然向前一冲,欲救出被耍弄的花子虚,千钧一发之际,他便决定凭借金翅鸟的能力,以他二人断后,应该能保住花子虚一命。
可是人算不如天才,铠化后的二老,突然感觉天地一变,原本还是山明水秀的落日山脉,此时他们好似瞬间便被卷入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无天,无地,无生机,无尽的黑暗中只有噬魂的阴风阵阵,响彻天地的兽威,惊得他们体内那低等的战魂瞬间脱离了铠化状态。可见镇守这个世界的异兽绝非他们的战魂可比。
无天,无地,阴煞噬魂风,星级地煞兽。
“是地煞圣域?”二老在要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可妄为地仙之境。
直到这一刻,冲动的红须老者才明白双方实力的差距有多大。绝望中,红须老者本想同相伴多年的金须老者说些什么,可是身在圣域之内,又岂能如他心愿。
就在红须老者绝望之时,地煞圣地七十二地仙之首,魁老如天神般巨大的身影浮现在空中。
“擅闯圣地,罪本当诛,但念同属草木本家的情面上,放过尔等一回,如若再犯,定抽取尔等战魂,灭其肉身,绝不轻饶。”
身陷地煞圣域的二老,无奈道:“罢了!”但载在圣域之下,并不丢人。
“哈哈……哈”随着魁老不屑的笑声,二老突然眼前一变,山水依旧,但双方胜负已分。
就在那一刻,风云骤变,二老只听“轰隆”一声炸响,花子虚“啊”地惨叫一声,整个随即飞出三米多远,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向外吐着黑烟,胸前更是血肉模糊,一个巴掌大的血洞处,好似喷泉一样,向外涌着黑褐色的血液,人已奄奄一息,眼看一口气上不来,随时有一命呜呼的可能。
“少爷。”金须老者健步如飞,扶起重伤的花子虚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个劲的向他嘴里喂灵药。红须老者恶狠狠地盯着金麟儿,若不是身在地煞谷,圣域内能量已失,他定然要将金麟儿碎尸万段。
“他……他”花子虚双目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地金麟儿,口中直冒黑烟,说不出半句话来。那愤怒到极限的眼神,仿佛要生吃了金麟儿一般。
“决斗是神圣的,你,你。”金须老者气的胡须乱蹦,他不信同样年纪,天之骄子的花子虚连他一击都接不下。
“我就是给了他一个神圣的结果。”金麟儿耸了耸肩,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
几种灵药同下,总算缓解了花子虚的伤势,金须老者这才试问道:“少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花子虚的伤口,明显是受到毒火系能量技的攻击,可是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要15级以上斗师也就是高级地阶强者才能使用的能量技,是出自眼前这娃娃之手。
在魂界,按能量档次分人、地、圣、天四阶。其中按技能等级又有人阶魂士,地阶魂师,圣阶魂皇,天阶魂尊这样的称呼,而人王,地仙是人们对那些没有达到能量转变突破的本阶强者的一个尊称。其中能量化分如下:人阶:0——10级。
地阶:11——20级。
圣阶:21——49级。
天阶:50以上。
其中圣阶以下又有初级,中级,高级,顶级四个能量阶段的划分。只有各阶位的最后一级,如人阶10,地阶20,圣阶49这才达到人王,地仙,圣皇的尊称。
“他”花子虚一想到卑鄙无耻,使用下三滥手段阴自己的金麟儿,便气血翻滚,仿佛那句让他暴怒,失控,尴尬的大实话依然回荡在耳旁:“臭屁公子,你平时没洗过屁股吧?”
男人又不是女人,平时洗什么屁股。可不洗屁股这事实,他又不能承认。金麟儿言语乱他心性,趁他开口怒骂之际,将炸丸丢进了自己的口中,若不是他体内的战魂护主,绝不是只是被炸开胸口那么简单。花子虚越想越窝囊,打死他也想不出金麟儿会问出那么低俗之极的大实话。心急火毒未除,眼前一黑,顿时昏死了过去。
“事已至此,愿赌服输,医治得早,或许他战魂还有复原的希望。速速离去吧。”魁老声音低沉。
“少爷,少爷。嗨!”金须老者长叹一声,抱起生命垂危的花子虚,红须老者驱使金翅鸟,三人急速向远处飞去。三人一兽,升空后,一个金色的封兽牌自空中被丢了下来。
金麟儿抬手接住巴掌大小的金色封印牌,双瞳启动,果真见到一只活生生的金翅鸟被封印在战牌之内。战牌分四色七级,分别是枯木、银白、金黄,紫晶。木牌封印一到三级的兽类;银牌对应四,五两级的凶兽;金牌可封印六级的异兽。六级已属于高级战兽。像金刚雪蛛属于五级中等凶兽;最高级的紫晶战牌据说可封印顶级异兽,也就是七级相当于魂人地仙之境。
“这小子还是那么狡猾。”药老叹道。
“什么狡猾,分明就是阴险!”空空儿辩道。
“猥琐,龌龊,有辱门庭。”魁老一脸的阴沉。
不就言语卸掉对方宝物,这与西门庆花言巧语骗取他万贯家财与美娇娘相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长发内藏灭天雷,是够聪明的,若不是那句“臭屁公子,平时不洗屁股吧?”气开了他的虎口,这灭天雷也无用武之地,至于最后趁乱收起他的储物戒指与黑龙内甲,这胜利品本就属于胜利者的,相对这样的生死斗他没趁他病要他命,已经算格外开恩了。用阴险,狡猾,无耻这样的经典词汇形容,也算忠言逆耳,到也实在,至于什么狗屁规矩,江湖规矩,斗神法则,活到最后才是真格的。
想明白后,金麟儿一脸的不在乎,一把将飞过来的皮皮抄在肩上,哼着五音不全的小调,便要去绿玉瀑布下冲个凉,一身的血腥味早就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这时空空儿赶了上来,一手搭在他肩上,顺便捏了捏皮皮的大胖脸,随意地道:“乖孙子,他花子虚要是不长嘴,你怎么办?”金麟儿得意地笑道:“那就一嘴化两眼”见空空儿并不是很明白,他有道:“自嘴上那两个窟窿进去。”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到宝贝乐逍遥。”
白云飘荡,深谷幽幽,金麟儿一个猛子扎进瀑布之内。岸上,谷内,还在回荡着另一个世界的歌声。而空空儿却在独自感叹,他怎么就没注意到人体天然的五官倒成为了进入内部的自然通道,机灵古怪的金麟儿,果然不一般。
其实金麟儿也不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逍遥,无忧无虑,最少对于魁老放走花子虚三人的事,他就想不通,放虎归山总要伤人,而他将是花家直接报复的对象。但以魁老的身份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二日后,金麟儿胸前的伤口完全愈合,肌肤的抵抗力更胜从前。按与魁老等人二天前的约定,只要他过三关成功,便准许他出去祸害人间。
“不——”
叶飞霜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摆脱控制,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她奋力往外爬,指甲挠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住手,快让他们住手!君慕言,求你别这么对我。”
君慕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衣服全被剥落。
男人的热气碾着她的脊骨,激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是我,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君慕言!你杀了我吧!”
君慕言冷笑,只回了两个字——“迟了”。
闻言,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进入。
“唔——君慕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嘴巴被粗糙的棉布塞入,将她全部谩骂堵在嘴里。
奄奄一息的楚秦睁开被血糊住眼睛,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
“君慕言!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为人!”
砰——
君慕言一脚便将他踹的倒地不起,拉起他的头,转向叶飞霜的方向。
“她自己都认罪了。这一切都是青青经历过的,朕就是要让她知道青青当时的绝望和无助。”
身体疼的开始痉挛,心也仿佛被浸入了油锅。
好疼啊!
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至今记得成婚那日,红盖头掀起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欢喜是多么强烈。
即便他心里存着其他女人,她也愿意在心里装着他。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她知道错了。
心里装着的人,正拿着刀将她凌迟。
一想到楚秦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却在这里看着她受刑,就仿佛在伤口上撒了盐。
叶飞霜呜咽的摇着头,在心里祈求楚秦不要看。
楚秦愤怒的低吼着,谩骂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想给她保留一丝尊严。
“不看了?朕劝你还是好好看看,看看这个女人有多肮脏,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上赶着要?”
“你比她脏多了!”
楚秦狠狠朝他呸了一口。
君慕言及时躲开,抬脚在他的头上狠狠撵了几脚。
“你就那么喜欢她?需不需要朕给你留个位子,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楚秦气血翻涌,呕出一大口血来,彻底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施虐的声音还在继续,叶飞霜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里。
凌辱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当真应了君慕言那句话。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恨意从心底疯狂的滋生,裹挟了她的整个身躯。
空洞的眼眶里突然也涌出了鲜血,将覆眼的白绫染的通红。
君慕言不由的眉心微蹙。
叶飞霜明明没了眼睛,却让君慕言觉得她在盯着自己。
带着滔天的恨意盯着自己。
心口又传来莫名其妙的疼痛,让他有些茫然。
当时的他从未想过,这场景会成为他余生的梦魇,让他无数次在夜里惊醒。
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叶飞霜被丢出来的时候,当时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
她瑟缩在墙角,紧紧的抱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哎呦,这谁家闺女啊,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
有个好心大娘想上前慰问,给她披了件棉袄子。
“啧……大娘,你看她那身上那痕迹……肯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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