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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全文小说高衙内林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好了,这是我给你选的,你再自己选几件你喜欢的。”
“啊!就这一件就好了吧!还不如买成料子让我自己做呢!”高世德买的几件衣服花了四十四两,如果买成料子,锦儿自己做最多花十两就够了,锦儿觉得买成衣太亏了。
看锦儿肉疼的模样,高世德哭笑不得,花的又不是她的钱,真不知道她肉疼什么,“好好好,你想自己做那咱们就买料子。”
之后高世德和锦儿下了楼挑选布料去了。伙计看到锦儿也换了新衣服,脸上堆满了笑意,“公子真是大方,这位姑娘穿上这件秀裙,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小的能见证这一幕,真是荣幸之至。”
锦儿被伙计夸的小脸通红,心里跟吃了蜜似的,毕竟这是高世德亲自为她挑选的衣服。
……
楼上,“晶晶姐,刚才那个公子是谁啊?你认识吗?”
看到自己好友犯花痴,耿晶晶白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
“那咱们也下去吧,遇到这样的公子不结交一番,这京城我不是白来了?”
说着她硬拉着耿晶晶也往楼下走去,而另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件衣服似在打量品质,实则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没听出个所以然,她也带着自己的丫鬟下了楼,楼上只剩下三名女招待面面相觑。
结伴的两个女子耿晶晶是开封府少尹耿南仲的女儿,另一个是她的闺蜜张秋雨,她的父亲是海州知州张叔夜。
二女下楼后,张秋雨倒是没有避讳,她径直往正在挑选布料的锦儿二人走去,她轻咳一声,引起两人注意,高世德扭头看去,‘这不是刚才楼上的那个女子吗?’
张秋雨行一个万福礼,高世德呆呆的拱了拱手,张秋雨是他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他没想到这样的女子也会主动找自己搭讪,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自己的魅力。
有人觉得很夸张,怎么这么多女子初次见到高世德竟对他表露好感,要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想你们的班花和班草,是不是总有异性过去搭讪。而高世德现在的容貌说是汴京城的城草一点也不过分,那种受女子的追捧程度可想而知。
在搭讪心仪异性的时候,男人的行为往往表现的更加大胆一些,而女子表现的要含蓄很多,世上之人不尽相同,性格也各不相同,其中当然也不乏率性而为的大胆女性。
张秋雨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道:“这位公子看着眼熟的很,只是奴家一时记不起来你的名字,有些失礼了。”
高世德诧异,“你真看我面熟,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不会,奴家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你,只是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了,公子可否告知奴家你的姓名。”
高世德面色古怪他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好他练过能忍住。“在下高世德!”
张秋雨仰着小脸,伸出一根手指敲打着脑袋,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她其实是在等闺蜜的提醒,在她想来这种人物,在汴京城应该有些名声,知道高世德的名字耿晶晶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只是过了几息并不见耿晶晶插话,‘难道晶晶没听说过他?这位高公子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对侍女出手也很大方,家中肯定是非富即贵,那他父亲应该也在京城内有些名号的才是。晶晶或许听过也说不定。’
一枚铜钱大约三毛钱的购买力,一两银子相当于三百块钱。普通百姓一个月收入约为五两至十两银子。
锦儿见高世德一行人走在大街上,路人纷纷躲避,小声嘀咕道:“路人好像都很怕你们?”
高世德瞥了一眼锦儿,“最近我义父心情不是很好,你的事回去最多也就挨五十大板,你放心有我在,保证打不死你。”
锦儿脑海不由自主浮现自己被打的鲜血淋漓的场面。她说话有些磕绊起来。“五,五十大板!”
“对,你放心啊,打板子的都是些老手,你打个盹儿的功夫他们就打完了,很快的。”
放心?打盹儿?这让她怎么放心和打盹儿?“衙内你别吓我,我腿都软了。”
高世德无所谓道:“软着吧,你身板这么弱小,五十大板如果全打屁股上,你这双腿估计是保不住了,以后基本告别走路了,现在先适应一下也挺好的。”
“啊?”小丫头被吓双眼含泪,人也老实了,一路上不敢再多言语。
路人怕高衙内,那肯定是他人品出众啊,这还要说出来?高世德是想吓吓这丫头,却也没想把她吓哭了,何况周围百姓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一行人。
“再哭我可不替你求情了!”
别说,对付这丫头就得恐吓,非常管用,锦儿立马止住哭声,只是眼泪汪汪的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
太尉府占地极广,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宁静致远,花草林木郁郁葱葱,回廊连廊四通八达。东西南北都有好几座精美的小院,高俅住的是最大的后院,高衙内住的是东院。西边还有几个院落是客居。
高衙内在外面也有一座府邸,他在那边并没有住过几次,大多是在太尉府常住,之前的高衙内会时不时去给高俅请安拍拍马屁。如今的高世德更不可能出去住外面的府宅了,大树下面好乘凉,高俅的大腿在宋朝也是顶尖粗的那一批。
高世德的别院是高俅起的名字,叫做《康平苑》,高俅现在位极人臣,他不求高衙内有文韬有武略,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康平苑内也有内外院之分,外院住的是小院的仆人和帮闲门客,高衙内收的门客说白了就是一群地痞流氓,这些人的作用是变着法的寻找好玩的事情和物件儿,再不济的也会讲一些离奇故事,高世德刚回到小院就有人献媚求见。他现在浑身乏累懒得理会这些人。
连接或者说隔开内外院的不是门墙,而是一间大的会客厅。会客厅的前门后门相对,开门后前后通透,穿过去就是后院。会客厅就是高衙内平时让那些帮闲集思广益的地方。
步入会客厅地上是灰色石砖铺就,中间还铺设着一条有繁复花纹的毛绒地毯,踩上去松软软的。
宽阔的室内几个高大展架最为显眼,上面摆放着精美的瓷器或古玩,搭配一些盆栽绿植,氛围倒是显得高贵典雅。
四周墙上挂有不少字画,会客厅后门的两扇门上右边写着“花开”,左边写着“富贵”,门中间雕刻着一朵盛开的菊花,两扇门各占一半,花开富贵四字是高俅亲笔所写,印象里高衙内当时一顿狂拍马屁,把高俅乐的不行。
穿过花开富贵‘菊花门’,高世德扭头对高二道:“那些闲汉每人发十两银子全都打发出府,以后也不要收这种人了。”
朝廷需要足够多的百姓保证赋税的征收额度,如果都成了奴仆,那官府找谁收税去,朝廷是有法令禁止人口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卖身契上加个期限,这叫做力工,是雇佣关系,朝廷对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有时候爆发洪涝灾害,一些百姓生存都是问题,很多人确实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卖儿卖女的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肯定是严厉打击。
像锦儿这样的,期限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的,也很普遍。
“那你随我去取你的卖身契吧,至于生死听从太尉安排。”‘这妮子可能是个大雷!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可不是馋她的身子。’
……
高世德承接了之前高衙内的记忆,汴京城内古香古色的建筑,让他看着既熟悉又陌生。一行人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和他带的两个护法太显眼,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了的身份,都对其都避之不及,‘看来之前高衙内在汴京城还是有些名声的。’
之前高衙内的恶,是那种很低级的恶,例如牵狗纵马招摇过市,或是大街上闲逛吃东西不给钱,或是有人挡路他上去一顿猛揍,甚至看别人长的比他帅,他也会给对方一顿海扁。有点类似上学时期的不良少年,无非是想博人眼球,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被瞩目的感觉。现在的高世德虽然也不算是好人,但他不会坏的这么低级幼稚。
高世德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在街道上有不少卖小吃的,他看到不错的也会驻足品尝一二,不过他会嘱咐高大付钱,可那些小摊贩都吓得连连摆手不敢收。
一个小摊贩主对高大道:“衙内能看的入眼品尝,那是小的荣幸,小的可不敢收钱。”
高二大着嗓门,“衙内今天发善心,给你钱你就拿着,怎么,你难不成是想挨揍。”
“哎哎哎,小人收下便是。”高世德在前面走着,听到高二的呼喝总觉得不得劲,什么叫今天发了善心,“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棒槌。”
他一路走上走马观花朝林冲的宅院而去。
……
回到家林贞娘在浴桶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直到外面丫鬟禀报说林冲回来了,她才止住泪水穿戴整齐走出来。
“下人说你气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面对林冲的关心,林贞娘心里五味杂陈。
林贞娘非常纠结,自己的清白,家人的性命,都在这一念之间,今天的遭遇她思量很久了,她还是不敢告诉林冲,她怕林冲为了报仇搭上性命,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巨大的压力和委屈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林冲连忙为她擦掉泪水,林贞娘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没能给林家留个后,心里憋闷。”
“诶,我当什么事呢,我又不着急,我们再努努力早晚会有的,对了,怎么不见锦儿?”林冲觉得这种情况还是让锦儿陪着她说说话可能会好些。
“我,我让她去给我抓点药调理这破身子,呜呜。”
林冲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莫要再哭了,别身子还没调理好,再给哭坏了。”
“老爷,高衙内来访。”林贞娘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身体不由得一颤。
听到高世德竟然主动揽责,林冲有些云里雾里,‘他到底意欲何为呢?’
风评极差的高衙内竟然肯分担打碎玉璧的责任,令锦儿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这玉璧是义父赠给我的!”
林冲眉头皱的更深,事情牵扯到高俅解决起来显然更棘手了,高俅对高衙内的宠溺那也是出了名的,他知道这事对高衙内来说肯定是小事,林冲认为高衙内这时候抬出高俅,不是想狠敲一笔,就是想借题发挥。
高世德故作为难道:“虽然事情不大,可玉璧毕竟是义父送的,若我不及时如实报给他老人家知晓,回头他老人家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林教头,你说呢?”
“确实如此。”林冲做好大出血的准备,全当花钱买平安了,“衙内只要说个数,林冲就算砸锅卖铁也定当双手奉上。”
“林教头快人快语,令人佩服。只是这件事锦儿她想一力承担,所以就不劳烦教头费心了。”
‘原来他真是看上锦儿这丫头了!’林冲悄悄松了一口气,相比于索要林贞娘和大出血,这显然更容易让他接受,只是锦儿是林贞娘的贴身丫鬟林冲不好做主。他看锦儿没有说话显然是他们之前谈好了。
林冲想征求林贞娘的意见,将目光投了过去,可让他吃了一惊,只见林贞娘死死盯着高世德,仿佛恨不得把高世德给生吞活剥了。
林冲干咳一声,“咳!”他硬着头皮道:“贞娘,你去把锦儿的契约书取来吧?”
高世德微笑以对,“劳烦林夫人了!”
林贞娘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锦儿和她相处十几年情同姐妹,她真的很不舍。锦儿看林贞娘既愤怒又无奈的样子,心里也十分感动,她知道林冲夫妇面对高世德也没有办法。
林冲见林娘子久久未归,起身告罪,“衙内先在此稍待。”
“嗯,好。”
后堂,林冲拍着林贞娘的肩膀,“我知道夫人心里舍不得,可现在高衙内拿住了锦儿的把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林贞娘今天哭的太多了,眼眶早都红肿了,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天煞孤星命格,刚大婚父母就遭遇不测,如今自己的丑事关乎丈夫性命,还连累锦儿入了火坑。
她心里有太多的苦不知找谁倾诉,唯有泪两行。
高世德还在大堂等着,林冲不敢让他多等,他安慰道:“夫人,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去把他打发走再说。”
“我想去送送锦儿。”
知道她们姐妹情深,林冲也没拦着,“好吧!”
片刻后,林冲托着五百两纹银的托盘返回客厅,“衙内,锦儿与拙荆虽为主仆却胜似姐妹。这点茶水钱还请笑纳,望衙内在太尉那里多费些口舌。”
看着码放整整齐齐的银锭子,高世德挑了挑眉。
林冲做教头也五六年了,却也只是个教头,他当然也想往上挪一挪,在他看来高衙内这次不但得到他想要的一个小美人,还得到自己送的银两,关系应该能够修复并拉进一些吧,若是如此,那这次不但是花钱买平安,也算是长远投资,并不算亏。
看高世德挑眉林冲以为他是嫌少。既然心中打定了主意交好对方,那他也不惜再多出点血,林冲准备起身再取五百两过来,却被高世德抬手拦下。
其实五百两已经是不少了,林冲作为禁军教头,经年累月下来他家里也算颇有积蓄,他的全部身家大概有三四千两的样子。只是一次试探性浅交拿出五百两真的不少了,如果有成效以后说不定还要频繁走动,以他的家底这样送几次都得喝西北风了。
锦儿也很委屈,本来她在捶背,无奈活被抢了。她想倒茶又被拿筷子的两人,悄无声息的挤到一旁,这些丫鬟联合排挤锦儿,尽管高衙内风评不好,长相普通还有些油腻,可她们都想做衙内的女人,不管衙内是谁。
一大桌子二十多道菜竟被高世德一个人吃了大半。“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了。”
一个侍女道:“衙内,您让谁给您搓背呀?”
高世德看着莺莺燕燕的众女,“给我搓背?你们谁想来?”
“我,我”
“还有我!”
“我也想替衙内搓背。”
‘既然来到这万恶的旧社会,腐败就腐败吧,嘿嘿……’高世德选一个身材火爆的,又对锦儿说,“你也一起来吧。”锦儿小脸儿红彤彤的,“嗯。”
没被选上的几人则对锦儿怒目而视,在她们看来显然是锦儿抢占了自己的名额。
……
高世德只穿一件大裤衩,两女也只穿着抹胸和亵裤,浴桶很大三人都泡在里面,有专门放进浴桶的凳子,高世德坐在上面趴在边缘上,把后背留给两个女人。
“你们先帮我搓后背吧。”
高世德翻动脑海中的记忆,回溯着高衙内的生平,他这才知道高俅为什么对废物似的高衙内那么宠溺。
高俅在八九岁时家道中落父母双双亡故,他寄宿在叔叔家里,却遭婶子刻薄对待,一年后,少年心性的高俅受不了气,选择离开,他一个人在外流浪,期间受了不少苦。
高世德父母在城郊经营一家小饭馆,他们看高俅可怜就施舍给他一些食物,询问他来历后发现他们竟然还是远亲关系,夫妻二人经营饭馆倒不缺高俅这一口吃的,自此高俅有了着落。
夫妻俩刚成婚不久当时还没有孩子,把高俅视若己出,隔了几代的亲戚对他比他的亲叔婶还好,两相对比高俅自然心存感激,他几乎每天都能吃到肉,虽然大多是客人吃剩下的,但高俅已经很满足了,他也知道回馈,常去林里设置一些小陷阱有时还可以猎到些野鸡野兔。
两年后,高母生下了高槛儿,夫妻二人忙于生意,大多时间都是高俅帮忙带孩子,如此过了三年,虽然辛苦但也算其乐融融。
好景不长,有一天高俅带着小高槛儿进山玩耍,回来后发现饭馆被强人洗劫扫荡一空,夫妻二人也被杀害。
高俅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又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两人孤苦无依,经常食不果腹。
高槛儿算是高俅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在高槛儿心里高俅的确算是他父亲般的存在了,后来高俅起势,高槛儿为了依附直接喊高俅为义父,起初高俅念夫妻二人旧时恩情没有同意,可高槛儿死皮赖脸的喊,而高俅也没有孩子索性默认了。高俅荣登太尉一职后,高槛儿也被人们称为高衙内。
高世德心道一声,‘怪不得。’
前世的高世德不说是人中龙凤,最起码也算相貌堂堂,而这个高衙内呢,相貌平平就不提了,最起码四肢健全,任何事情都难有十全十美的,这不是有个好的出身吗。唯一让他心痛的是之前的高衙内声色犬马,现在都开始拿小药丸当饭吃了!
他是晚来了几年,没跟高俅一起吃流浪的苦,可高衙内也算是把人生潇洒完了啊,让他以后怎么办?而且高衙内浪荡那么多年也没有一个孩子,说不定和高俅一样也有某种毛病,接手这么一具身体高世德心中叹息。‘希望培源丹能改善过来吧,毕竟是系统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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