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宴莺莺燕燕的女频言情小说《复明后前夫追妻火葬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猫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不算得上一场手术,都让我内心感到恐惧。医生的叮嘱我再也听不进去半句,我下意识想打电话给许知宴,这是来自我对他长达四年的依赖。电话中许知宴的声音和他本人的声音同时出现在我身后,他惊慌失措地抱住我,“宝宝,都怪我,让你受罪了,我真该打。”我有些恍惚,我仿佛看到了曾经满心满眼只有我的许知宴。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许知宴还是那个会站在我的病床前,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说恨不得让他来经历这些苦难的许知宴。许知宴哄着我,说打了麻药不会痛,就算留下疤痕,我在他心中也仍旧是最美好的夏婉婉。他很快与医生交涉完,看着我头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满眼愧疚地伸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着那些只有我们之间才懂得的情话。“婉婉,吹吹,痛痛就飞走了。”这是...
《复明后前夫追妻火葬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算不算得上一场手术,都让我内心感到恐惧。
医生的叮嘱我再也听不进去半句,我下意识想打电话给许知宴,这是来自我对他长达四年的依赖。
电话中许知宴的声音和他本人的声音同时出现在我身后,他惊慌失措地抱住我,“宝宝,都怪我,让你受罪了,我真该打。”
我有些恍惚,我仿佛看到了曾经满心满眼只有我的许知宴。
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许知宴还是那个会站在我的病床前,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说恨不得让他来经历这些苦难的许知宴。
许知宴哄着我,说打了麻药不会痛,就算留下疤痕,我在他心中也仍旧是最美好的夏婉婉。
他很快与医生交涉完,看着我头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满眼愧疚地伸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着那些只有我们之间才懂得的情话。
“婉婉,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这是从前许知宴教给我的不会感觉到疼痛的魔法,后来也逐渐成为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情趣。
我突然看见安许诺推开门,走了进来。
许知宴也很快松开了我的手。
他们知道我看不见,在我面前也越发大胆。
两人无声的交流我已经见怪不怪。
“阿宴,要不是下车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我怎么可能会摔倒,还撞破了头。”
“你现在不陪着我,还管她做什么,这瞎子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许知宴欲言又止,只能先把安许诺往病房外推。
期间他还能抽空安抚着我,“宝贝,我出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过了一会,传来医生唤我去无菌室的声音。
我身体瞬间泛上一股战栗,正准备出去寻许知宴,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诺诺,过去、现在、未来,我从始至终爱得都是你,而不是那个瞎子。”
“她若是死在那场车祸,你就会是我许知宴唯一的妻子。”
透过诊室中间的镜子,我看见许知宴牵起安许诺擦伤的手,“诺诺,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怕什么,她又看不见,我跟了你四年,恩爱时连点声音都出不得了?你到底爱我还是爱那个瞎子。
许知宴也笑着回复。
比起那个瞎子,我自然更爱诺诺。
今天是我和许知宴结婚第四年的纪念日。
那他和安许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他又和安许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不想再看他们之间的莺莺燕燕,只说了一句“不疼了”,就逃回我的房间。
看到被汗水打湿一片的床单,我忍住胃反涌上来的酸水,嫌弃地丢在一边。
许知宴总会以工作忙碌怕打扰到我睡眠在书房留宿,他的书房一直关着门,我从未看到过里面的布置。
可安许诺跟他一起走了进去,很久很久,都未曾出来。
我靠在墙边,想象中两人在书房欢好调情的画面接连不断地涌入我的脑海,顿时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
脑海中的每一帧画面,无不诉说着四年婚姻的可笑。
直到爸妈的电话打听,我听到特外亲切熟悉的问候。
“爸、妈,我想回家。”
我的声音突然无法抑制变得嘶哑。
我妈担忧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哭了?是不是许知宴那小子欺负你了?”
我抽泣了两声,继续说道:“我看见他出轨了。”
对面安静了片刻,我爸的咒骂声很快传来。
我爸本来并不看好我们这段感情,是我总在他面前念着许知宴的好,夸他人踏实本事大,再加上车祸后许知宴对我不离不弃,才得到我爸的点头。
“婉婉,我们现在就买机票回去接你,你先别冲动,等我们去接你。”
电话挂断后,我躺在床上,后脑勺又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我伸手抹了一把,发现鲜红的血液渗透发丝沾染上手指,正顺着手指流向手腕。
我麻木地取回被许知宴丢在客厅的医药箱,照着镜子磕磕绊绊的止血。
我妈给我发来机票信息,在三天后,他们说要带我回家,连带这些年对许知宴的资助,都要一股脑的清算。
我用力地攥着手,压下自己
痛不痒的话来敷衍。
可他没有,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为难道:“宝宝,我的心意没有被你接纳,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早上点外卖吧!把宝宝的晚餐留给我来展示。”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就如同他曾经向我赤裸裸展示的一片真心。
许知宴说公司有个大项目需要接待,就匆匆进屋换上西装,变成了他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模样。
我暗中打量着他,他的每张面孔都那样真实,也突然让我发现,我根本不曾认识真实的许知宴。
这时,我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砰’的一声,陶瓷花瓶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许知宴的呵斥声再度传来。
“诺诺,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许知宴紧忙揽过受惊吓的我安慰,气愤地说道:“这猫若不是你亲手养大的,我一定把它扔出去。”
我似乎要被他下意识的柔情吞没,可我抬头的瞬间,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眼。
我从镜子中看见是安许诺推掉花瓶砸我,她是欺我双眼失明才嫁祸给诺诺。
而许知宴又怎么会不知道。
果然,许知宴警告般地掐了下安许诺的屁股,假借诺诺的名分教训了她几句。
许知宴轻轻揉着我的头,问我:“疼不疼?”
刚刚感受到的刺痛虽然真切,却没有眼下胸口的闷痛来的清晰。
许知宴的温柔,如同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缠绕,心痛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在我目光死寂的点头下,许知宴才安下心来,只提醒司机带我去医院,便以会议的借口离开家。
而安许诺,自然也跟着许知宴寸步不离。
当年为了救许知宴,我被诊断为脑补损伤导致的双眼失明。
再一次见到我,医生十分恶劣地告诉我后果,并抱怨我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昨晚的伤口随着今天再一次撞击出现裂口,医生说要打麻药缝针。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当年的那场车祸,我虽命大苟活,却也在医院住了整整半年,不管这缝针
心底的起伏。
回想着当年站在我爸面前,说着‘非许知宴不嫁’‘要与许知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誓言的自己,当真是有够愚蠢。
我揪紧被子侧躺在床上,直到眼泪沾湿了枕巾,许知宴才从书房回来。
即便许知宴刻意去浴室洗过澡,他身上那股女香仍旧在我鼻尖挥斥不去。
他如往常那般与我十指紧握,然后温柔的唤道:“宝宝,晚安。”
曾经我双眼失明,肢体的触碰便成了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有缩在许知宴为我撑起的那一方小世界,我才能一夜好眠。
可今天,我知道他的怀中搂过另一个女人,他为我撑起的世界,从此也会阴雨绵绵不休。
许知宴的怀抱,现在让我恶心。
第二天一早,我才有闲心打量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床头柜上摆放着许知宴和安许诺的合照,而被压在下面的,是我的照片。
我听到客厅许知宴的笑声,便摸着墙壁往外走,一眼看见身着紧身睡衣的安许诺,从厨房端出几白粥。
他们吃饭也不老实,身体紧贴着,一口一口互喂。
许知宴把我接到位置上,将安许诺亲手熬的白粥推到我面前,刻意表达着爱意道:“我亲手煮的粥,你尝尝。”
而听了这句话的安许诺,只有被抢了功劳的白眼。
我对吃食挑剔一些,结婚的四年,许知宴每早都会花心思做早餐讨我开心,每当我胃口不好,他就让我摸他的头发,烦恼地说:“多少吃一些,不然都要把我头发愁白了。”
我以为他对我的爱意是明晃晃的太阳,却没想到连这四年的体贴都是假借她人之手。
安许诺一早的好心粥沦落到我面前自然是不服气的,她气鼓鼓的将许知宴的手放到腰肢上,双手托起许知宴修长精致的脸,一下热吻上去。
许知宴帮她揉着腰肢,似是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自责于昨夜的自己不懂怜香惜玉。
我胃中的酸水在来回翻涌,“许知宴,我没胃口。”
我说出这句话,许知宴才抽空关注我。
我以为他对我的爱已成空,大概也就会说些不
结婚第四年,被家中小猫砸伤后我意外恢复了视力。
刚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许知宴,却发现她和别的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莺莺燕燕,行鱼水之欢。
他们都以为我看不见,在我面前旁若无人的接吻,甚至朋友的聚会,许知宴都一手牵着我,一手跟那个女人眉目传情。
我心死如灰,主动避开他,甚至提出了离婚。
许知宴却不以为然,还与朋友调侃道:“那瞎子,没我能活得下去?”
可当我为了离婚把他告上法庭后,许知宴却抱住我的腿,乞求我的原谅,“婉婉,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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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和许知宴结婚第四年的纪念日。
二十分钟前,我还未来得及与他分享我重见光明的喜悦。
许知宴就体贴备至地扶我坐在沙发上,亲昵地吻上我的额头,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婉婉,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惊喜。”
然后他转身搂着另一个女人进了我们的卧室,大敞的房门露出两条白皙赤裸交缠的身躯。
耳边的交响曲在欢奏,我颤抖和狼狈地重新坐回沙发。
我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被小猫踹倒瓶子砸中的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那股刺痛仿佛与心脏连接,器官与血肉搅在一起,让我又恶心又痛苦。
我移开视线,用手使劲捶打着脑袋,直到泪水淌满脸颊。
我宁愿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实际根本没有那个女人的出现。
我还是被许知宴宠爱到骨子里的夏婉婉,我还是人人羡煞的许夫人。
可我后脑勺的疼痛,和许知宴卖力驰骋的身姿都在告诉我,这不是幻觉,我恢复了视力。
不久后,许知宴换了一身睡衣,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将一枚金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声音充满了宠溺,“宝宝,让你久等了。”
他将我揽进怀中,温柔地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都怪诺诺淘气,弄伤了你,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
我看见安许诺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撞着许知宴的肩膀,没有出声,对着口型道:“你家小猫咪说罚得还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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