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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王缠情,骄宠公子无边结局+番外

长风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端王的意思是,那两个不知道哪来的小馆,可以与当朝嫡出六皇子相较吗?”沈白景挑眉,“看来刚不该让那两个人下去,而是直接杖毙。”“哈哈哈,熠王说笑了,既不喜欢,本王带回去自己受用就是了,何必这般不怜香惜玉。”容远听这话,咬着牙,他最恨的就是容华嫡出的身份,平白的比他尊贵一截,但他不傻,也意识到沈白景对容华的维护,虽不解,可还是得重视,容华不足为惧,但沈白景手握重兵,他不能得罪。“端王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就是不知道府中被端王爱怜过的人,是不是这样想的。”沈白景风流之名确实,也喜欢玩些个花样,但他有分寸,绝不会像容远那样,糟蹋枕边人。容远低头喝酒,不吭声。没多久,就散了,容礼特意送出门,好一番解释,又送了不少东西,才罢休。马车里,沈白景捏了...

主角:沈白景沈白景贵   更新:2024-12-07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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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白景沈白景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帝王缠情,骄宠公子无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风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王的意思是,那两个不知道哪来的小馆,可以与当朝嫡出六皇子相较吗?”沈白景挑眉,“看来刚不该让那两个人下去,而是直接杖毙。”“哈哈哈,熠王说笑了,既不喜欢,本王带回去自己受用就是了,何必这般不怜香惜玉。”容远听这话,咬着牙,他最恨的就是容华嫡出的身份,平白的比他尊贵一截,但他不傻,也意识到沈白景对容华的维护,虽不解,可还是得重视,容华不足为惧,但沈白景手握重兵,他不能得罪。“端王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就是不知道府中被端王爱怜过的人,是不是这样想的。”沈白景风流之名确实,也喜欢玩些个花样,但他有分寸,绝不会像容远那样,糟蹋枕边人。容远低头喝酒,不吭声。没多久,就散了,容礼特意送出门,好一番解释,又送了不少东西,才罢休。马车里,沈白景捏了...

《重生:帝王缠情,骄宠公子无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端王的意思是,那两个不知道哪来的小馆,可以与当朝嫡出六皇子相较吗?”沈白景挑眉,“看来刚不该让那两个人下去,而是直接杖毙。”

“哈哈哈,熠王说笑了,既不喜欢,本王带回去自己受用就是了,何必这般不怜香惜玉。”容远听这话,咬着牙,他最恨的就是容华嫡出的身份,平白的比他尊贵一截,但他不傻,也意识到沈白景对容华的维护,虽不解,可还是得重视,容华不足为惧,但沈白景手握重兵,他不能得罪。

“端王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就是不知道府中被端王爱怜过的人,是不是这样想的。”沈白景风流之名确实,也喜欢玩些个花样,但他有分寸,绝不会像容远那样,糟蹋枕边人。

容远低头喝酒,不吭声。

没多久,就散了,容礼特意送出门,好一番解释,又送了不少东西,才罢休。

马车里,沈白景捏了捏容华的手,“我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早知道就不来了。”

“那……你反思一下,端王怎么偏偏给你送男孩?”容华色厉内荏的问,其实心里明镜似的,容远是在试探,只不过方式太过于简单粗暴了。

“我自省,是为夫名声不好,连累的正君受委屈了,就罚我以后每日都和你腻歪在一起,让他们看看我们多么伉俪情深。”沈白景说着坐的更近了,把人搂在怀里亲。

“还……还没说清呢?”容华半推半就的说。

“没什么可说的,本王身体力行让他们闭嘴。”沈白景说道,五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他的身边只有容华,天下人自然就明白了,所有的质疑都会变成羡慕和祝福。

还有车夫在赶车,哪怕明知道是亲信,容华也不好意思,不敢大动作挣扎,被沈白景占了一路的便宜。

容远当众送沈白景男宠的事,本就无意隐瞒,再加上有容礼在,没多久就被添油加醋的传的沸沸扬扬了。

容晟一怒之下,以德行有失为由,令容远禁足一个月,往自己皇弟夫君的房里送人,让容远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糊涂东西,你给熠王送什么男宠?还偏偏在容华面前,你是还嫌自己名声不够不好吗?”柔贵妃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他都嫁进熠王府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容远不屑一顾,“再者说,沈白景那样风流的人,能宠他几天。”

“蠢才。”柔贵妃抬手把茶盏摔在地上,“他就是成婚了,哪怕和一个男子,哪怕不得宠爱,注定不可能有嫡子,但这都改变不了他是定国唯一的嫡皇子的事实,明白吗?”

“他母妃早就死了,嫡出有什么用?”容远嘴硬顶撞道,其实心里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宜归皇后逝世后,陛下金口,此生不再立后,母妃以为,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容华自己放弃了这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剩下的皇子都是一样的,你又是长子,我们母子二人的命运,都在你身上了,你就不能争气点?”柔贵妃叹了一口气,坐在贵妃椅上,没有人能争的过去世的宜归皇后,那是皇帝心头的朱砂痣,但她也争不过德妃,不是德妃容貌容貌更出众,而是德妃从一开始就知道,如何抓住皇帝的心。


王府里的人自然知道事情真相,但沈白景借着这事发落了不少人,萧晚和陶舟身边只剩一个贴身小厮可以信任了,剩下的都是沈白景的人,府里的事,一个字都传不出去。

沈白景不打算纵着容华小火慢炖了,管他们都是谁的人,进了王府都得安分,不然自有他们的去处。

但此刻,话本中心人沈白景坐在床头,任由容华拽着他的衣袖也不搭理人。

“那些传言是王爷让人散播出去的吧?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容华自愧不如。”容华讨好的说,他身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沈白景开始算账了。

“本王倒是觉得正君才是了不起,对自己都狠的下心。”沈白景冷笑着说。

“王爷,容华知错了,再也不会以身为饵,亲涉险地了。”容华从后面搂着沈白景的脖子,趴在沈白景的背上,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这一次,任凭王爷责罚。”

沈白景一个用 力,容华整个人都翻了半圈,被沈白景抱在怀里。

“先去沐浴。”

容华还愣了一下,没想到沈白景这么好说话,居然没有借题发挥,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

不过,很快,容华就知道,是他想多了。

“王爷,我的衣服呢?”

“没你的衣服,本王已屏退下人,你就这么出来吧。”沈白景说的轻描淡写。

容华在水里都觉得快要烧起来了。

“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任本王责罚吗?这就反悔了。”沈白景不依不饶道。

“王爷,好歹赏我件亵 裤吧。”容华忍着羞求情。

“既然正君不好意思自己出来,那本王便亲自去接了。”沈白景说着撩开屏风走了进去。

容华慌忙躲进水里,但沈白景完全不吃这一套,直接把人抱出来,容华脸红的都能滴血了,捂着脸任由沈白景把他擦干,放在榻上。

“你乖乖在这等我,若是我沐浴回来,你身上多了什么……”

沈白景话没说全,但容华读懂了未说尽的意思,连忙点头,先摆脱此时的羞耻再说。

容华看着沈白景被屏风挡住后,匆匆找出里衣穿好,钻进被子里,满脑子都是想怎么哄沈白景。

殊不知,沈白景在屏风另一侧听到里间的动静,嘴角上扬。

“正君,你可不怎么听话啊。”沈白景挑眉道。

容华本能的往里面躲,然后意料之中的被拽回来。

……

容华偷偷摸摸穿上的衣服,最后还是被沈白景脱下来了,甚至一整个晚上都没被允许穿上,就那样一丝 不挂的被沈白景搂在怀里。

清晨,沈白景小心翼翼的起身,见容华微微皱眉,有要醒来的意思,赶紧俯身轻吻了吻,容华便又睡着了。

“早膳摆到书房,正君还没醒,你们小声点。”沈白景低声吩咐道,“把点心和米粥热着,正君醒了再端进来。”

“是。”魏德正应声,心想的是,王爷若是有心宠一个人,是真的能温柔入骨。

容华比平日晚起了将近一个时辰。

“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去了书房,特意嘱咐不能吵到正君。”魏德正回道。

“想来是军机要事,我去看看五哥,午膳不回来用了,记得提醒王爷用膳。”容华换了身衣服出门。

“是。”

陶舟听说沈白景独自在书房,动了心思,这段时间,严松为了避嫌无论他怎么联系都不见他,甚至让人传话,以后都不再联系,这让陶舟意识到,严松放弃他了,一枚弃子,只能自己求生。


容华坐在小塌上看书,沈白景就坐在对面看着容华。

“王爷,您看够了吗?”容华被看的不自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没看够,一辈子也看不够。”沈白景一点都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笑着说,“本王的正君怎得生的这般俊俏。”

容华被这一句说的耳朵微红,但还强撑着。

沈白景觉得容华明明害羞的不行还要装淡定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凑过去,在容华侧脸亲了一下。

容华愣了一下,然后脸红的像番茄似的,反应过来后,赶紧用书遮住脸。

沈白景轻笑,前世他怎么会错这么个宝贝,“好了,不闹你了,我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吃食,你晚膳也用的太少了。”

明月楼一向都是自给自足,冬留出去采购,并不和王府的一起,容华不想听那些人或拈酸吃醋的嘲讽,或趾高气昂的炫耀,也不想跟着自己的几个人被其他下人欺辱了,毕竟,这人啊,惯会拜高踩低的。

孟念见沈白景出来了,本以为他要走,没想到只是在院里闲逛。

明月楼的下人少得可怜,贴身的只有冬留,沈琳算是半个侍卫,其他的,只有一个浣洗衣物的粗使丫头和一个打扫庭院的小厮,还有一个厨子。

“参见王爷。”洗衣服的丫头见沈白景过来,赶紧跪地行礼。

“起来吧。”沈白景看了一眼四周,问道,“你们平日的伙食如何?”

“回王爷,伙食很好的,殿下从不亏待下人的,就连月例银子,府里推三阻四的不给,都是殿下贴补发的,而且……”

“而且什么,你只管说,本王会给你做主的。”沈白景迫切的想要了解容华的生活。

“而且,奴婢听说,殿下有让冬留偷偷去变卖东西,想来是大婚时带来的……嫁妆。”

嫁妆,容华入住熠王府,天下人都以为是容华嫁给了沈白景,没有人细究,其实皇帝留了心思,圣旨上只写了赐婚,并未提及嫁娶。

“嗯,本王知道了。”沈白景点点头,他显然也一样没有过多关注这个问题,只是想到府里的有些人,该换一换了,“对了,以后要称正君。”

“是。”丫鬟老老实实的应承。

“王爷……”

“不必拘礼了。”沈白景打断了厨子的礼,“容华平日里也吃的这样少?”

“回王爷,正君说,明月楼的吃穿用度有限,所以菜品的样式和量都有减少,奴才看了今日的菜碟,正君今日吃的并不比平日少。”厨子如实回答道,他并不知道什么弯弯绕绕。

但沈白景一瞬间就明白了容华的心思,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对你好十分,却只让你看见三分,忽的,沈白景又想起府里的其他人,明明只有三分真心,却要装成十分,自己前世真的是眼瞎心盲。

“现下可有他喜欢的吃食?”

“王爷恕罪,现下只有些栗子糕。”厨子端出一小盘刚出锅栗子糕,确实是减了量的,只有平时的一半分量。

沈白景觉得心猛地一疼,容华他是定国最尊贵的皇子,就算不喜奢华,也不至于如此省吃俭用。


“王爷,王爷……”孟念担心的一声声喊道,平时这个时辰沈白景早就醒了,更何况,沈白景今日还约了人。

“嗯?”沈白景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王府的装横,床边是满脸担忧的孟念。

自己不是死了吗?孟念不是一早就因为护着自己被杖毙了吗?

“王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孟念慌乱的问,他觉得王爷一大早的,不太正常。

“孟念?”沈白景不确定的说。

“是我,王爷,是我,到底怎么了?大夫马上就到了。”

沈白景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养尊处优的样子,他还活着,但之前种种,沈白景肯定,那不是梦。

“今年是哪一年?”沈白景拽起跪在地上的孟念,认真的问。

“康泰二十四年。”孟念小心翼翼的回答。

沈白景猛地跌坐在床上,无论多不可思议,但他确定,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他还是风光无限的熠王的时候,他还没有参与谋反,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娶容华的第三年。

沈白景偏好男色全天下都知道,府中数个男宠,那会儿皇帝一纸赐婚,把自己最宠爱的六皇子下嫁给他做正君。

赐婚就很值得深思,可以说是圣上恩赐,知道沈白景喜好男色,连自己的皇子都下嫁了,可见隆恩,也可以说是忌惮,赐男子为正君,即使身份再高,也都注定了,沈白景不可能有嫡子。

沈白景手握兵权,战功赫赫,前世,他一直都以为是第二种,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他哪一种都不是,都是无端的猜忌和有心人的挑拨,真相是,容华主动去求圣上赐婚的,是容华满心满意不惜自降身份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如果没有容华在,让皇帝放下警惕,他前世也未必能有机会发动兵变,殊不知,容华因纠结于两全之策,他想保沈白景,所以错过了能够兵不血刃的阻止谋反的机会。

“容华呢?”沈白景迫切的问,太多年的孤寂,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能听到对方清冷的声音,他真的太想见一见容华,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却连样貌都记不起来的人。

“回王爷,容正君在明月楼啊。”孟念被问的莫名其妙,容华自从进了王府,一直住在明月楼,如非必要,很少露面,沈白景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明月楼。”沈白景低声重复,他记得自己府中并没有这个地方,应该是容华自己提的匾额。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莫名的,沈白景脑海中就是这样一句诗。

容华满心痴情错付,是怀着多么悲伤的心情改了牌匾。

“我过去看看他。”沈白景深呼一口气说道。

“王爷,你昨天说今天去陪陶侍从用晚膳……”孟念提醒道。

“派人告诉他,本王不过去了。”沈白景说道,“另外,让……”

“算了,本王直接过去。”

沈白景看着冷清的庭院,容华一袭白衣背对着门口,琴声袅袅,却透露出抚琴之人的伤感与无奈。


“殿下,人抓住了,正在审。”沈琳远远的过来迎容华,边走边汇报。

沈琳是暗卫之首,平日里以容华护卫示人,他是容华任隐帝后亲自提拔上来的。

“可做的干净?”容华淡淡的问。

“殿下放心,这人常年流连花丛,夜不归宿,不会有人察觉的。”沈琳说道。

“我亲自去审。”容华说道,快刀斩乱麻,免得对方反应过来,才能彻底斩草除根。

“是。”

沈琳早一步让其他人都退到门外,容华才进去。

“你就是尚书府的谋士?”

“是,知道我是谁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的。”那人身上各种伤痕,嘴上还是不饶人,他仗着有人撑腰,一向横行霸道,压榨百姓,强抢民女。

“账本和花名册在哪?”容华随意的问,仿佛就是问早上吃什么一样简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人也感觉到容华身上不同寻常人的气质,清清冷冷的却带着杀气,但他还是不打算说,只要他能撑到府里发现,他就有一线生机。

容华随手从桌上拿了把匕首,手起刀落,废了那人的双手,又嫌弃的把沾血的刀扔在一旁,用手帕擦了擦手,“我再问一次,东西在哪?”

那人咬牙不肯招。

容华仿佛是失去了耐心,“既然不说,那就不必留了。”

说完就往外走,丝毫都不在意的样子让那谋士慌了,他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说,我说,我说。”

容华只是站住,并没有回头,像是在等答案。

“在老爷房间床下面的暗格里,钥匙在大夫人房里,具体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别杀我,我知道的都说了,别杀我。”

容华视若无睹的出门了,沈琳跟着出去。

“今晚行动,我等结果。”容华说道。

“是,那殿下,里面的……”沈琳试探的问。

“杀了吧。”容华说完就上了新准备好的马车。

沈琳看着容华的背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人,并非善类,却是一位绝佳的上位者,够聪明,也够狠。

容华从后门避着人,进了静王府。

“五哥。”

“回来了,正好刚端进来的点心,你喜欢的梨花酥。”容衍只字不问容华原因和行踪,“晚膳可要留下用?”

“不了,我回去。”容华吃了两块点心,“多谢五哥。”

“你我兄弟,本该如此。”容衍知道容华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与世无争,但他并不想多问,别说只是用他当挡箭牌,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会给,宜归皇后的养育教导之恩,容衍从不敢忘。

容华心里有些许隐瞒的愧意,他不是不相信容衍,而是他知道容衍醉心山水,无心政事,所以不想把他卷入这漩涡之中,知道的越多,越难以脱身。

冬留走小路先行一步到王府。

“正君呢?”沈白景问道。

“回王爷,奴才不知,奴才一早就去城北给正君买山楂糕了。”冬留手里正提着城北一家招牌老店的山楂糕。

“嗯,你且去吧。”沈白景心里清楚,容华若是成心隐瞒,以他隐帝之才,是不会让人看出破绽的。

一刻钟后,容华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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