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靳夫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和白月光结婚,我攻略失败彻底忘了他全文》,由网络作家“蒋靳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依依回来了,我恨不得马上逃离你,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愤怒让蒋靳夫红了眼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一声轰鸣,心里最后的支撑轰然倒塌,他的话足够狠心也足够伤人。“宿主,攻略者对你的喜爱度逐渐下跌,你要不适当服个软?”系统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我此时已经心如死灰,我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扯出了一抹难看的微笑。“我同意了方便的话,你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给我吧!”说完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或许是我的模样过于决绝,我竟看到了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慌陈。可是不重要了,我也不期待了。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悲哀,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呢?明明,我们也曾真心对待过对方的。陈依依是蒋靳夫的白月光,也是我攻略蒋...
《老公和白月光结婚,我攻略失败彻底忘了他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依依回来了,我恨不得马上逃离你,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愤怒让蒋靳夫红了眼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
我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一声轰鸣,心里最后的支撑轰然倒塌,他的话足够狠心也足够伤人。
“宿主,攻略者对你的喜爱度逐渐下跌,你要不适当服个软?”
系统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我此时已经心如死灰,我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扯出了一抹难看的微笑。
“我同意了方便的话,你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给我吧!”
说完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或许是我的模样过于决绝,我竟看到了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慌陈。
可是不重要了,我也不期待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悲哀,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呢?
明明,我们也曾真心对待过对方的。
陈依依是蒋靳夫的白月光,也是我攻略蒋靳夫路上最大的阻碍。
系统给出攻略任务的时候,蒋靳夫和陈依依已经在一起了,这给我的攻略任务加大了难度。
其实在高中第一次见蒋靳夫的时候,我就对他一见钟情。
这并非因为他是我的攻略对象,而是因为蒋靳夫确实十分优秀,有魅力。
为了接近他,我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终于和他处成了最好的朋友,可也仅仅只是朋友而已,我根本就走不进蒋靳夫的心里。
陈依依和他是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参与了对方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
可陈依依却在高三最重要那年,不告而别,远赴国外。
以至于蒋靳夫因为这件事,高考失利重新复读了一年。
他被伤得很深,于是我趁虚而入,死缠烂打地守在蒋靳夫的身边,我相信只要我陪在他身边,他总会爱上我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我的轮番攻势下,他答应了和我在一起。
在求婚成功那天,我的攻略值直接到达了满点。
我本来可以转身离开的,可却在看到蒋靳夫精心为我准备的婚戒的时候,我放弃了可以脱离这个世界的机会,选择和他继续走下去。
重新开启了新的攻略任务,而惩罚也从被抹杀变成了去除记忆。
婚后几年,我和蒋靳夫一直相敬如宾,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人人艳羡。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的时候,陈依依回国了。
从这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我们之间的温情似乎全部都不再存在,如今他更是为了陈依依跟我提出了离婚。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就算是我们俩相处得再好的那几年,他也没有爱过我,一点也没有。
蒋靳夫要和我离婚,不是说着玩玩的。
很快他就请了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并将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几乎一夕之间,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了。
朋友亲戚都纷纷打电话来我,事情的真假。
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同情。
蒋靳夫命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里面涉及了财产分割。
很多都是婚前说好的,所以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给了蒋靳夫,对此我没有意见。
尽管里面诸多条款都不利于我,但我还是签了这份离婚协议,“朱”字刚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开始痛得厉害,我咬着牙,将剩下的字签完。
拿到离婚协议的蒋靳夫笑得一脸甜蜜,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睛,我的心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样被啃食着。
此时我已经疼得直不起腰来了,满头大汗,只能趴在桌子上,将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捶胸口才勉强缓解。
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警告,希望我不要签下,这份协议一旦生效,我将面临惩罚。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蒋靳夫便白了我一眼:“朱悦,你又在演什么?
你装可怜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根本就不在乎。”
他认为这都是我的苦肉计,并催促拉着我上了车。
蒋靳夫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上民政局,拿到号码牌后,我坐到了蒋靳夫的身边。
我指着衣服,问他是否还记得结婚那天我也穿了同样的衣服。
蒋靳夫只是微微抬了眼皮,全是不耐烦:“不记得了。”
“多少年的旧款了,该扔了。”
话落,他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另一椅子上,离我远了些。
我明白,在蒋靳夫的眼里旧的不只有衣裳,还有我这个人。
我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等待工作人员叫号。
手续办的很快,前后不过才十五分钟,拿了离婚证,出民政局的时候,蒋靳夫故意快走了几步,他想要立马甩开我。
“你身体不好,怎么还跑过来,等会儿吹到风受凉了怎么办?”
蒋靳夫走到一辆车前,脸色温柔。
而坐在车里的陈依依已经懒得伪装,对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车子开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遥望。
而很快,系统检测到我们婚姻已经不具有法律意义,我的任务失败了。
系统在即将抹杀我的记忆的时候问我:“真的不再试试了吗?”
我摇头。
漫长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这一刻,我竟然有些轻松。
“宿主,惩罚马上开始,请你做好准备。”
系统的声音里带着遗憾,我闭上眼睛掩去了自嘲“好”。
我想过很多种被抹杀记忆的方式,但我没想到是那么简单粗暴。
快到我来不及反应,一辆大货车便朝我直直冲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轰!”
我的身体在空中翻转几下,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对于我会醒来这件事,医生们都很震惊。
毕竟出了那么大的车祸,一条腿都踏进鬼门关的人了,按照他们的说法,我这辈子都将是个植物人,不可能醒来才对。
可我现在不仅醒了还能说能跳的,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几位医学大佬纷纷给我做身体检查,却发现我的身体真的完全恢复了机能。
我想,这应该是系统的功劳。
坏消息是,由于脑部遭受重创,我失忆了。
医生也说不准我什么时候能恢复,不过对此我倒没什么感觉,因为大部分人我都记得,除了蒋靳夫。
我哥告诉我,我是在和他离婚后出的车祸,应该是伤心过度,才一时忘了看车。
他还说我很爱蒋靳夫,可我唯独忘了他。
过去的那些年似乎像是被抠图了,将他硬生生地扣了出去。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并不好奇。
在医院又待了一个星期,身体没大碍,我出院了。
在门口,遇到了一对男女,我哥告诉我,那便是我的前夫蒋靳夫和他的初恋陈依依。
“呦呵,真是冤家路窄,在这也能碰上?”
“怎么,你残废了啊!
咋还坐上了轮椅呢”见到我们,蒋靳夫也不避,反倒是有些嘲讽地揶揄道。
“蒋靳夫,我劝你说话注意点,别那么尖酸刻薄。”
“朱悦腿上的伤还没好,自然要坐轮椅了。”
我哥挡在我面前反呛,生怕我再受刺激。
我哥说从出车祸至今,蒋靳夫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我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下蒋靳夫,像在看陌生人一样。
皮肤挺白,身材挺好,只是嘴唇太薄,确实是个薄情的主。
见我盯着他,他看了我两下,笑了,点评道:“装得还挺像。”
“不就是车祸吗?
这幅无辜天真的模样,是又想作妖引起我的注意?”
“这种无聊的手段,你都用过多少次,你再继续装,我也不会理你的。”
“不好意思,这位小哥,请问我们认识吗?”
伴随着我问出口的话,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蒋靳夫的面色都冷了下来,似乎是在辨明我话语的真实性。
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在说假话逞强的痕迹,可是我说的话,真的不能再真。
他又能看出什么,但很快他的嘴角又勾起了熟悉的嘲讽。
“朱悦,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好个假装不认识啊!
呵呵,说得真好。”
“既然如此,那么我和依依这周五结婚,你敢不敢来观礼啊!”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像是故意要伤害我一般。
可惜,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与他发生过的一切了,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我点了点头:“恭喜,相识即是一场缘分,那你记得提前给我发请帖。”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蒋靳夫的表情更怪了,像是见了鬼一样:“行行行,你非要跟我装蒜是吧!
那么,我和依依静候你的光临。”
“希望你到时候可别临阵脱逃。”
说完,他挽着陈依依的手,往医院里走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有些怪异。
本在讲解俩人恋爱史的PPT,突然被切换成了陈依依的不雅照。
数十张,全是跟不同男人的合照。
台上的陈依依瞬间慌了,她连忙大喊后台工作人员赶紧处理,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电脑被人黑了,操作不了。”
蒋靳夫已经呆在原地了,台下的媒体已经哄笑开来,纷纷举起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蒋总,这就是你抛弃原配,死也要娶的人吗?”
“蒋总,事到如今,这婚您还要接着结吗?”
记者们跑到蒋靳夫的面前,就差把话筒怼到他脸上了。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屏幕上发生了转换,映入眼帘的是在一个问诊室里。
陈依依的声音传了出来,她拿着一陈报告单贼笑:“好姐妹,多亏了这张胃癌报告单,姓蒋那男的才相信了我,你知道有多好笑,知道我快死了,他竟然和他老婆离婚了,哈哈哈哈哈说实话,活这么久,我第一件见这么蠢的男的。”
医生却显得有些为难:“起先误诊是医院的过错,可你拿着这张错的报告单去骗人,这样实在不好。”
陈依依对医生的话毫不在意,持续猖狂地笑着:“等我嫁给他,将他的钱搞到手,到时候再假装发现误诊就没事了。”
“此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往外说,又有谁会知道。”
屏幕上还在不断循环播放着。
陈依依的脸上冷汗涔涔,她想要离开,可是保安拦着,她根本就出不去恼羞成怒下,她拿起椅子砸向了大屏幕,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砸着,画面很快就变成了一堆马赛克。
“小蒋,你别相信,那些都是有人故意合成的,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陈依依扔掉椅子后,扑通一下跪在了蒋靳夫的面前,乞求原谅。
“我知道了,是朱悦,一定是她,小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蒋靳夫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没有聚焦,只是在陈依依提到我名字的时候,突然望向了我,但眼神里没有愤怒,反倒是带着一丝绝望。
随后他像是发泄般地扇了陈依依几十个巴掌,脸都扇肿了还不肯停歇。
台上台下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蒋靳夫狼狈逃走。
我知道这些是尤祁搞的鬼,只觉得看了一出好戏。
除此之外,我的心中毫无波澜。
距离婚礼风波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天晚上,一个陌生电话响起,电话接通,是蒋靳夫的声音。
“朱悦,我喝多了难受,你来接我好不好?”
“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
我想也没想就将电话挂断。
然而到了半夜,门口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以为是小偷,那种棒球棍走了出去。
结果发现却是蒋靳夫,看来是离婚时忘记把钥匙收回来了。
他在玄关,弯腰准备换鞋,打开鞋柜后,愣了一下。
上面只剩下我的鞋子,他抬头,看着我,眼底落寞:“原先放在这里的蓝色拖鞋呢”我察觉到他身上有酒味,淡淡地扫了一眼开口:“扔了,这里面与你有关的东西,我都给扔了。”
蒋靳夫嘴巴微陈,随后快步从玄关走到主卧里。
“你……你连我们的婚纱照也给扔了?”
他的语气里隐含着怒意。
墙上原先挂着我们的婚纱照,时间久了摘下来,周边都有相框的痕迹。
他看向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声音戛然而止。
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他突然冲上来用双手拍打着我,“朱悦,你做事太绝!”
“那是我们一笔一画,亲手画上去的啊,你怎么能说扔就扔?”
其实那副婚纱照在被扔之前就已经破碎不堪了,上面全是被尖锐物品砸开的洞,一看就知道曾经发生了不美好的事情。
“大哥,请你摆正身份,这里是我的家,我能让你进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得寸进尺。”
而后又补了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应该再来这里了,不合适。”
争执间,我脖子上的项链非常不合时宜地掉了下来。
我伸手接住,是一条素链串着一个戒指,就在我重新串好要扣上的时候。
蒋靳夫目光一滞,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朱悦,你说你不记得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们的婚戒?”
婚戒啊!
我没有说话,将戒指扔进了垃圾桶,蒋靳夫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在干什么?
扔戒指做什么?”
我毫不在意地回答:“婚都离了,垃圾不扔,还要留着干嘛?”
“怎么可以?
那是我们多年感情的见证,你怎么可以说它是垃圾?”
他疯了似的,突然徒手翻垃圾桶,边找边哭。
看到他焦急的模样,我反而有些想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
“曾经它或许是见证,但如今,它对我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垃圾而已。”
“不重要的东西就该及时清楚,免得占位。”
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蒋靳夫放弃了寻找,红着眼圈问:“朱悦,你真的忘了我了吗?
是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泪如雨下,可我的心毫无触动。
“大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据他人告知,是你先抛弃的我,现在又在装什么无辜?”
“现在跟我谈爱,未免太过于可笑了。”
蒋靳夫似乎是被我的质问吓到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你以前都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凶我。”
我瞧着竟生起了一丝烦躁,实在不懂他这幅操作是为何,一字一句地道:“首先,我不爱你,请你不要自以为是,其次,请你马上滚出我的家,否则我告你私闯民宅。”
不再看他一眼,扭头就进了房间。
恶心,实在是恶心。
不知道蒋靳夫什么时候离开的家。
为了避免蒋靳夫半夜再偷偷跑来我家,次日一早,我便联系了换锁师傅,换了把密码锁。
因为舆论的原因,公司股价大跌,而陈依依在婚礼当天逃走后,便再也不见人影。
蒋靳夫成了网友炮轰的主要对象,骂他恶心说他脏,他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着。
所以这日他喝醉酒后,又跑来我家门口,苦苦哀求我收留他。
“朱悦,我知道你最心软了,你现在只是短暂地忘了我,只要你再恢复记忆,你就一定还是爱我的。”
他在门外苦苦哀嚎,我带上耳机,将他的声音隔绝在外。
庆幸换了锁,否则我又要陪他上演一出苦情戏。
可还未清净一会儿,却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我家楼下。
我一开门便见到了骇人的场景,蒋靳夫的裤子下方流着大滩血渍,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因为是在我家门口出的事,没办法我只能跟着医生前去。
途中,蒋靳夫醒过来一次,他痛苦地捂着肚子,看到是我,他说:“朱悦,我好难受。”
他试图伸手牵我,被我毫不留情地躲开了,他还能尴尬一笑:“不过我真高兴还能再见到你,这样我死也无憾了。”
他一副马上要死掉的样子,竟让我生出了一些紧陈,不是担心他,而是因为他是在我家门口出的事,若真死了,我得承担法律责任。
好在检查结果出来,他不会死,但也没比死好到哪去。
蒋靳夫因为连续多天酗酒,胃出血了。
更不幸的是,他还被检查出患有艾滋病,这应该是陈依依传给他的。
麻药过后,蒋靳夫酒也醒了,我本想宽慰他几句,但想到目前这种情况,说什么应该都不管用,所以我忍住没有开口。
刚想要转身离开,就被他的手紧紧抓住:“朱悦,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我神色一凛,觉得有些发麻,我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朝外走去。
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傻,蒋靳夫这副样子,显然是要将我视为接盘侠。
“朱悦,求你听我把话说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与颤抖。
“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让我看清了身边的一切,我失去了很多,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唯一痛苦的是,失去了你。”
“是我一时被蒙蔽了双眼,忘了曾经被陈依依伤害过的痛,像得了失心疯一样,针对你。”
蒋靳夫带着哭腔,越说越哽咽。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最近每日梦中,都会浮现我们之间相处过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回忆,控制不住地一天天在我的眼前浮现。”
“我知道我这样很贱,可是朱悦,我爱你啊!
现在我后悔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重新接纳我?”
听完他的话,我只觉心中直泛恶,他可不是后悔失去了我,更不是后悔现在才发现爱上了我。
而是接受不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爱他了。
他是觉得我好拿捏,想让我回头却证明他的价值和魅力,好用来挽回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我说过无数次了,我已经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烦我。”
“若不是因为你倒在我家门口,今天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了。”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道:“大哥,给自己留点尊严吧!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觉得你恶心。”
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再逐渐崩塌,他难以置信:“不……不,你只是失忆了,忘记了怎么爱我,一旦恢复记忆你就会爱我,一定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说着便操起手边的一个水杯朝我的头部砸来,他试图用砸坏我的脑袋来让我恢复记忆,但男女力量悬殊,他很快就被我用力甩在了地上。
有血液从我的脑袋流淌了下来,他看到血被吓惨了:“对不起,朱悦,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受伤的,对不起。”
他垂丧着头,挥手一个又一个地扇自己巴掌,仿佛不够,拿起掉在地上的水杯就要往自己头上砸,被我及时制止。
悔恨的痛苦爬满了他惨白憔悴的脸上,显得十分恐怖。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疯子”我怒喝了一声,便快速离开了病房。
许是因为接连遭受了刺激,蒋靳夫被检查出了精神病。
养好身子后被接到精神医院里接受治疗。
这期间我没再关注他的消息,也没去看过他。
因为我忙着筹备我的画展,听我哥说,我的志向一直都是在世界各地巡展,可自从和蒋靳夫结婚后,我便放弃了这个梦想。
因为蒋靳夫是个商人,他需要的是个和他势均力敌的妻子,所以我为了蒋靳夫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一心只想着赚钱,哪还有什么诗和远方啊!
再次见到蒋靳夫是在两个月后,我在和展厅的负责人讨论合作事项,他从我的面前走过。
两个月没见,他的变化很大,早已没了人样,眼窝凹陷,瘦出了皮包骨。
他的神情恍惚,但步伐却很快,好像急着寻找什么一样。
我无暇顾及他,继续和负责人商量事宜。
但门外却传来一丝涌动,待我出去,碰巧看到蒋靳夫拿着刀扎进了一个人的胸口,鲜血流淌。
那人是陈依依!
蒋靳夫瞪着双眼,很快又捅了第二刀:“都是你,是你害了我,要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弄丢朱悦,都怪你,让我沦落到这种下场。”
“爱人离我远去,家没了,钱没了,你还害我沾上了脏病,陈依依你就是个畜生。”
“这是你欠我的,去死吧!”
蒋靳夫目眦欲裂,不顾周围人的拉扯,疯了一般地朝陈依依身上捅。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但也无济于事,陈依依被捅了数十刀后,当场断了气。
蒋靳夫被警察带走,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被枪决的那一天,久违的机械音突然响起,系统问我:“宿主,因为攻略者已经消失,你可以选择恢复缺失的那段记忆,请问你愿意吗?”
我拒绝了,即使我曾经深爱过蒋靳夫,但现如今他对我已经不重要,不愉快的事情忘了便忘了。
我需要的是好好开启我的新生活,不该一直在一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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