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
我站在米其林总部的露台上,看着他们被保安带走。
手机震动,是律师发来的消息:“米女士,对方想私了。”
我回复:“不必。”
“既然他们这么想红,那就让他们红个够。”
巴黎的风很凉,吹散了所有不堪的过往。
从今以后,再没有谁能欺骗我。
再没有谁,能轻易走进我的生活。
来巴黎后,我重新爱上了极限运动。
我每个周末都去玩低空跳伞,体验在云端飞翔的感觉。
这才是我大学时最爱的样子。
而不是在家里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三天后是低空跳伞大赛。
我画了个张扬的暗紫色烟熏妆。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肆意又锋利。
好久不见,这才是真正的我。
比赛那天,风很大。
我从800米高空跃下,耳边是凌冽的风声。
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人上瘾。
教练激动地喊:“漂亮!”我取下头盔,香槟浇了自己一身。
周围都是欢呼和掌声。
这种快感,比看他们倒霉要爽多了。
原来,真正的治愈,不是摆脱他们这些年在我身上啃噬的梦。
而是活成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