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越来越近，妹妹也越来越慌张。
强作镇定，开口质问：“姐，我们是亲姐妹，是这世界上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在知道真相之前，我对远征也很好很好啊，他在外头惹是生非，全都是我跟着擦屁股，这个大家都知道的。”
“就算是对小远，我也是竭力扮演好一个小姨的角色！”
“那你呢，你明明早就知道搞错了，为什么不说！”
“害得我和我儿子错过了十九年！”
“你不会想说是为我好吧，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法，会害死所有人！”
妹妹到现在还在演戏。
而我已经没有陪她演下去的耐心了。
“还演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的儿子知道真相，我的儿子精神分裂，这辈子都不会再恢复正常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因为心虚，妹妹往后退的时候差点摔倒。
但很快，她继续强词夺理。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远征变成这样都是你自己害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难道污蔑我，就可以让远征恢复正常吗？”
妹妹的话，又得到了现场所有人的赞同。
大家又继续声讨我。
质问我为什么。
我还没开口，警察已经赶来了。
妹妹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凶手就是她自己！”
警察看向我：“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谁知道我没有抗拒，只是冷静地思考过后认真道：“不用回去配合调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正好，我也有些话要在这里说。”
警察见我态度良好，打开执法记录仪，拿出本子来录口供。
“你说你亲眼看到了孩子被掉包的过程，什么时候？”
“十九年前。”
“在什么地方？”
“医院的产科。”
“你有证据吗？”
我一句话没说，打开手机里的密码相册。
里面存着一段录像。
除了我自己，谁都不知道。
录像里，昏暗的楼道里依稀可见两个人影。
一个对另一个说：“钱我已经打过去了，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办好？”
“一会儿就行。”
穿着月子服的产妇转过脸来，赫然就是我的妹妹。
而那个护士，就是当年我们的责任护士。
然后我躲在角落里，亲眼看见她调换了两个孩子的床位和手环。
全都录了下来。
周旋气愤地一脚踹在妹妹的身上，扑过去又打了无数个耳光。
“原来都是你设计的，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换掉我的儿子！”
警察不解道：“既然你当时就在现场，为什么不阻止呢？”
“是啊薛玲，你既然就在现场，为什么要看着你妹妹造孽！”
周旋恶狠狠地瞪着我，“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想让我们周家，养别人的孩子！”
因为冯远征疯掉了，周旋看着有些失态。
这么多年来，他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哪里像如今这样歇斯底里过呢。
“我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什么，周旋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这种肮脏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来娶妻果然不能娶穷，会害死全家。”
他高高在上地羞辱我出身贫穷。
我却挑眉一笑。
“大家不知道吧，冯远征是周旋的儿子，但是却不是我的儿子！”
“在我妹妹调换孩子之前，我的孩子早就被抱走了！”
“这个孩子，是周旋和他的白月光女神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