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顾青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缘起缘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青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久后,林心柔和林母终于耗尽了力气分开。林心柔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早就被扯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扯,胳膊疼的更加厉害。她摸摸全身,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事出突然,她连留好的银子都忘了带。破庙里满是灰尘,屋顶还是烂的,保不齐哪天就会坍塌。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换个住所,可是重新租房需要银子……想到这,她把目光放在林母身上,攀上沈如云和裴思远后,她可没少给林母送钱。林母敏锐的察觉出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娘,这破庙实在住不了人,咱们必须换个住处,还有我的手,必须尽快找大夫包扎,不然肯定会落下残疾。”“但是女儿出来的急,银子都还藏在家里,娘能不能先借女儿一些,带女儿养好身子就立马取来还你。”林母才不信她这番说辞,只捂着自己的胸口...
《缘起缘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许久后,林心柔和林母终于耗尽了力气分开。
林心柔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早就被扯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扯,胳膊疼的更加厉害。
她摸摸全身,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事出突然,她连留好的银子都忘了带。
破庙里满是灰尘,屋顶还是烂的,保不齐哪天就会坍塌。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换个住所,可是重新租房需要银子……
想到这,她把目光放在林母身上,攀上沈如云和裴思远后,她可没少给林母送钱。
林母敏锐的察觉出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
“娘,这破庙实在住不了人,咱们必须换个住处,还有我的手,必须尽快找大夫包扎,不然肯定会落下残疾。”
“但是女儿出来的急,银子都还藏在家里,娘能不能先借女儿一些,带女儿养好身子就立马取来还你。”
林母才不信她这番说辞,只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
林心柔见好言相劝没用,当即变了脸色,使出浑身力气扑过去抢,费了好半天功夫才终于从林母怀里掏出银子。
林心柔低头一看,只有二两,还不够付二进小院一个月的租金,但也聊胜于无。
她揣着银子跑的飞快,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治好自己的手……
治伤足足花了半两银子,放在以前,林心柔根本不把这半两银子放下眼里,她想要的哪怕价值千金,沈如云和裴思远也会买下送她。
可如今,她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她用剩下的半两银子租了间房,连以前小院的一半大小都没有,只住了她和林母两人,就有些拥挤。
其实,林心柔一点也不想管林母死活,但她坚持认为林母手上一定还有钱,要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私下里给她的,足足有百两银子。
但林母却死活不肯拿出剩下的钱。
眼看着手上的钱越来越少,林心柔不得不去街上找活干。
但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哪里还能甘心给人浆洗做饭。
没过几天,她就受不了不干了。
眼看着家里的米桶越来越空,自己原本清秀的脸也变得粗糙,林心柔几乎就要崩溃了。
她别无他法,只能去找沈如云裴思远下跪求饶。
“裴世子,沈少爷,我错了,一切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害青昭姐姐,我愿意认错,只求您二位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跪在沈府前一遍又一遍的喊,却被守门小厮告知少爷不在府里。不死心的她又跑到裴府前跪着痛哭,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答案。
此时此刻,裴思远和沈如云正坐在顾家老宅里悔不当初,顾宅大门紧锁,他们是偷偷翻墙进来的。
过去的几月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过,林心柔紧闭双眼,不愿再次回想。
林心柔选中顾青昭是有原因的。
顾青昭穿着绸缎做的衣裙,满头珠翠。一看就是权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她不过是在顾青昭面前演了场戏,就连买下她的老鸨都是她花钱雇好的人,就是这样拙劣的手法,便让顾青昭对她关爱有加。
直到看到沈如云和裴思远殷勤的围着顾青昭,她才意识到顾青昭的家世有多好。
能让侯府世子和将军家幼子围着自己团团转,顾青昭的家世一定卓然。
林心柔嫉妒的几乎就要发疯,凭什么老天给了顾青昭出众的长相后,还给她一个优越的家世。最重要的是,她倾尽所有都够不到的两个男人,全都围在顾青昭身边。
不公平!
林心柔心里被嫉妒侵占,她用尽所有方法,将娘亲教的手段全都使出来,终于换来他们肯看她一眼。
世家子弟不过如此。
她只是略略出手,就让沈如云和裴思远爱上自己,为了讨好她,他们不惜一次又一次的抛弃顾青昭。
为了验证他们对自己的爱,林心柔故意摔倒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故意弄坏顾青昭祖母留下的玉镯,故意在明知顾青昭怕狗时把狗偷偷养在顾府。
恶意几乎要把她埋没,她就是故意做了这些。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切进展的十分顺利,不管她对顾青昭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沈如云和裴思远总会站在她这边,为她撑腰。
沈如云又想起佩儿交代,林心柔在顾青昭离开前,特意给她送信挑衅。
“不好意思青昭姐姐,阿云和思远哥哥又因为我离开了,多谢你愿意把铺子租给我,以后也请多关照。”
异常刺耳的话,让沈如云气的又踹了林心柔两脚。
他狠狠咒骂道:“你怎么敢这样对青昭说话!认不清自己身份的贱人,要不是因为青昭,谁能看的见你!”
裴思远靠在门边,眼底满是痛苦和挣扎,他竟然因为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弄丢了青昭。
他开口,继续吩咐道:“把她头上的发簪首饰全部取下来,她是一无所有的来到顾家,就让她一无所有的走!”
沈如云也跟着怒斥:“顾青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思如此狠毒!“
听了这话,顾青昭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她指尖颤抖,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难开口,只能哑着嗓子哽咽。
“我狠毒?我容不下它?这本就是我顾家祖宅!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在我家祖宅养狗,还有理了?”
“真正狠毒的人是你们才对吧!我从小就怕狗,你们不知道吗?!”
短短几句话,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沈如云和裴思远耳边炸响。
从前,他们把顾青昭视若珍宝。知道她怕狗,沈如云忍痛送走爱犬。担心她受刺激诱发心疾,两个人在她面前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可如今,他们已经习惯了对她恶语相向,嘶吼怒骂。
和从前呵护、珍爱她的模样判若两人。
许是觉得自己言行太过,裴思远伸手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顾青昭无视他伸来的手,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裴思远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头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歉意使然,他开口闷闷道:“青昭,我很抱歉。”
迟来的歉意,比路边的野草都轻贱。
顾青昭仿佛没听到般,依旧步履缓慢的向前挪动。
裴思远眉头微皱,想起以往顾青昭发病时的痛苦模样,他忍不住跟上前去:“青昭,你还好吗?刚刚是我说话太过,可白雪也是一条生命,心柔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它救活,我也是一时情急……”
回答他的只有顾青昭坚定离开的背影。
许是觉得心中有愧,之后的好几天,沈如云和裴思远都没再出现,连同那只叫白雪的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锦看着自家小姐面无血色的虚弱模样,又气又心疼,心里暗暗将那三个罪魁祸首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一遍。
幸好顾青昭服药及时,并无大碍。
顾青昭才不在乎他们来还是不来,她忙着物色合适的人选接手铺子。
母亲交代卖掉的两间铺面位于长街中央,位置极好,其中一家租户的生意红火,有意买下铺面。
可另一家却有些棘手,就在上个月,沈如云找上自己,要将那间铺子租下送给林心柔做生意。
虽说租契定金都没敲定,可沈如云蛮横惯了,也有些实权在身上,若是将那间铺子贸然卖出去,恐怕会害了无辜的买家。
想到这,顾青昭愁的直叹气,是时候和沈如云谈一谈了。
看到顾青昭来找自己,沈如云面露窘色,眼底划过几分心虚。
顾青昭只当看不见他的别扭,开门见山的说出要卖铺子的事。
卖铺子?
饶是沈如云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世家大族的产业何其重要,更何况顾家这类清贵人家,在他们眼中良田铺面都是祖宗留下的基业,轻易不会变卖,除非……
沈如云心中一紧,开口问道:“为何要卖掉那间铺面?”
脱口而出后,沈如云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前些天的事,似乎误解了什么,直接了当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想把铺子租下给心柔做买卖,你心里不愿,才赌气卖掉?你不该这么任性!”
“心柔她孤苦无依,我也是想让她有个安身立命的活计,才出手帮她。忘记你怕狗是我不对,但你不该迁怒心柔。”
顾青昭摇摇头,平静地说:“和林心柔无关。”
和她没有关系,自己也只是遵从母亲的安排。
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而是含糊不清的扯起大旗:“朝中近来出了件大事,户部尚书被御史上告,参他治下不严,纵奴敛财行凶……”
沈如云好歹也是官身,闻言立马会意,顾家伯父是因此事引起警惕,未绝后患,索性将铺子卖掉。
可他答应了心柔,要为她租铺子助她做生意。
“说好了要将铺子租给我,你现在卖掉岂不是失信于人。”
顾青昭早就料到他不肯放手,那间铺子无论是地势还是房屋大小,都无可挑剔,于是她话锋一转,“父母亲虽然吩咐我尽快把铺子卖掉,但并没有说明要卖给谁,不如你把铺子买下来,留给林心柔做生意也没有后顾之忧。”
听她这么说,沈如云眼睛一亮,是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将铺子买下。
心柔若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一定会非常开心。
最终两人敲定了价格,拿上银钱便去官府办理了手续。
处置好铺子后,顾青昭总算松了口气。
母亲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就只有一件要紧事了。
顾青昭停下脚步,两人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脸色,确定她没有生气,才试探着开口:”心柔的酒楼五日后就要开张,你能不能,也去捧个场。”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生意不容易,你若是去了,其余人看在顾家的面子上,也会对她照顾几分。”
顾青昭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点点头道:“知道了。”
说罢,她不顾他们二人的反应,转身离去。
年少时的情谊,终究还是抵不过时间的考验。
那些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的冲刷,终将慢慢淡忘。
回府后,她忙不迭的开始清点行囊,还有两日就要回京,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没错,两日后她就要离开了。
至于林心柔的酒楼开业,她才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自己也没答应他们参加。
才刚清点完行李躺下,她就听见下人通传,林心柔想见见她。
顾青昭勾唇一笑,吩咐下人把林心柔带进来,她倒要看看,林心柔这次又想干嘛。
不稍片刻,林心柔踱步而至,一如既往的幼弱可人,脸上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
“心柔见过青昭姐姐,心柔听说青昭姐姐愿意不计前嫌,为心柔的酒楼开业祝贺,特来感谢。”
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实在好笑,顾青昭忍不住多看两眼,随意答道:“用不着谢我。”
林心柔只当她是不满沈如云和裴思远对自己好,娇滴滴的开口:“青昭姐姐哪里的话,您对心柔有再造之恩,没有您就没有心柔今天,更别提遇见阿云和思远哥哥了。”
“这几日为了心柔的小生意,他们两人实在是累坏了,忙前忙后的为我打理,我也劝过他们别为我这么个外人辛苦,谁知道阿云竟然说,我对他们来说从来就不是外人。”
“青昭姐姐,您说阿云这是什么意思?”
顾青昭平静的打断她,“你用不着对我说这些,我也不关心你们说了什么。”
说完,她就吩咐下人送客。
距离回京还有两日,顾青昭再次出门,她约了手帕之交秦娇娇一起吃饭。
除却沈如云和裴思远二人,顾青昭在江北的朋友不多,他们俩对她总是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他们不许她和任何男子有接触,也不喜欢她过多的陪伴女性好友。
他们总说:“昭昭,你有我们就足够了。”
从前,他们希望她眼里只看得到他们二人,可如今,他们又亲手将她抛下。
辉月楼是江北城最大的饭馆,里头来往的非富即贵。
秦娇娇在厢房里已经等了一会,顾青昭才姗姗来迟,秦娇娇性格天真活泼。一见她就凑上来紧紧抱住。
“昭昭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回京成亲了,我好舍不得你。”
“我还以为你会在沈如云和裴思远中间选一个成亲,留在江北呢,那样我们还能时时见面。”
顾青昭笑笑,云淡风轻的说道:“他们已经有了其他选择,我也该往前踏出一步,人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秦娇娇点点头:“他们两个朝秦暮楚的混球,才不值得娇娇姐等着。至于那个林心柔就更过分了,昭昭姐你救了她,可她却……”
顾青昭笑着打断她:“罢了罢了,别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我这次回京成亲,以后恐怕难回江北几次,随她们怎么作妖。”
正说着,林心柔突然推门进来,“青昭姐姐,店小二说包房全都满了,听说你也在这吃饭,我们能和你挤一挤吗?”
秦娇娇被她的厚脸皮震惊,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粗俗无礼的人,不请自入也就算了,还能提出如此无礼的请求,简直不要颜面,她毫不留情的开口嘲讽:“今天是我请青昭姐姐小聚,不欢迎毫不相关的外人,更不欢迎狼心狗肺的人!”
秦娇娇的声音不小,加上说的话直白难听,已经有附近包房的人探头查看。
林心柔瞧着周围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难堪的红了眼圈,下唇轻咬,一串泪珠落下。
秦娇娇瞧见更加生气,没有礼数的是她,自己只是说她几句,她还在这委屈上了,大庭广众之下,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
“你若是想哭去城北坟地里哭,这里是酒楼,是吃饭解闷的地方,你在这说哭就哭,实在晦气!”
裴思远晚一步到,并不了解前因后果,进来瞧见林心柔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下意识阴沉了脸色,他把林心柔护身后。
“心柔,有我在,你不用忌惮别人脸色。若是有人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定会为你撑腰。”
沈如云也跟着哄她:“还有我在!不就是没有包间吗,诸位,若是谁肯让出包间,我出十倍价钱。”
能在辉月楼请客吃饭的人,哪会在乎区区百两银子,在他们眼中体面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有人因为这场闹剧面露不虞,小声议论起沈家与裴家的教养。
沈如云和裴思远等了许久,都没人愿意让位,他们自觉失了脸面,拉着林心柔一道灰溜溜的跑了。
沈如云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怒气更盛,不假思索的开口质问:“我送给心柔的玉牌是不是被你抢走了?”
顾青昭勾起嘴角,一声冷笑:“呵,我说怎么一大早就派人送来,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云锦,将早上那封书信连同里面的东西一道拿给沈校尉。”
生硬的称呼,令两人心头一阵不安。
青昭从没有这么客气的称呼过他们……
沈如云手忙脚乱的将信封揣在怀里,拉着裴思远逃也似得往外走,却突然看见仆从搬着木箱行色匆匆。
裴思远察觉不对,刚准备折返回去问个究竟,就听见自家小厮高喊:“少爷,不好了,林小姐晕倒了!”
沈如云神色一变,抢先发问:“好端端的心柔怎么会晕倒?请郎中了吗?”
裴思远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心里才刚升起的疑惑瞬间被抛之脑后,快步追上沈如云,双双上了马车。
自始至终,顾青昭都很平静,心中再难泛起一丝波澜,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顾青昭也出了门。
祖父祖母已经离世,江北已无她的牵挂,这次回京成亲之后,自己此生恐怕不会再回江北,她想去见一个人。
干娘宋秀芝是母亲闺中好友,从她幼时刚到江北,就对她多有照拂。虽是干亲,但两人间的情谊早已胜似亲母女。
如今她要回京,自然是要和干娘好好道别。
听说她要回京成亲,宋秀芝拉着她的手满是不舍:“昭儿,你真的要成亲了吗?云小子和思远他们知道你要回京吗?”
顾青昭一怔,很快又恢复如常:“干娘,我要离开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们,也请您帮我保密,昭儿不愿在成亲前再生事端。”
听了这话,宋秀芝十分惊讶:“从小到大,你们三个总是黏在一块,明眼人都能瞧出,那俩小子喜欢你,干娘还以为你会在他们中选一个成亲。罢了罢了,是他们眼瞎心盲没福气,留不住我们昭儿。”
顾青昭抿一口茶,淡淡的答道:“干娘,我与他们只是兄妹情谊。”
宋秀芝见她释怀也不再劝,只是心中仍旧不舍:“昭儿,干娘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就将你当做亲生女儿。你走前再来看看我,回京路途遥远,此次一别,还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干娘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添妆礼,明日便差人送到你府上,也是干娘的一些心意。”
顾青昭笑着撒娇:“我就知道干娘最疼我,您放心吧,回京前我定会再来看您,昭儿也舍不得干娘……”
回府路上,顾青昭突然想起,祖母留下的玉镯还在珍宝阁保养。
她顺路去取,却不料掌柜面露难色,支吾着告诉她玉镯已经被府上的人取走。
取走玉镯的人自称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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