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卫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她的脖子上。顾长岁却摁住了侍卫,问:“何出此言?”“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女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顾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女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言下之意,她能减轻顾长岁的痛苦。顾长岁沉吟片刻,让她上了车。女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卫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她的脖子上。
顾长岁却摁住了侍卫,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女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顾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女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她能减轻顾长岁的痛苦。
顾长岁沉吟片刻,让她上了车。
女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女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好看的手拿着水壶,递到她眼下,“伤好些了吗?”
她接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顾长岁又问:“我名顾长岁,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楚,楚婉凝。”她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公子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顾长岁笑了起来,指指她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婉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顾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子。
楚婉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公子信任鹤春堂,小女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公子,不让公子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顾长岁亲自扶着楚婉凝进了屋内休息。
楚婉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顾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她出门后,顾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婉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婉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攥着匕首,将其抵在了她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她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楚婉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顾公子何意?”
“你是崔家人?”顾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顾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顾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顾长岁之后,顾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他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他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他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顾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顾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顾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他一个都见不得。
“公子何出此言?”
楚婉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淡,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顾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楚婉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顾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婉凝陷入了沉默,就在顾长岁以为她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顾长岁的匕首。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顾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他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他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楚婉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顾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他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他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他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婉凝一路将他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他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他来此养病,楚婉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
“头还疼吗?”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顾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婉凝站在马车旁看着他。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女子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顾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
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婉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顾长岁:“啊?!”
顾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他与谢盈盈成婚数年,将军府处处都有他的痕迹。但真正属于他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侯爷,将军让您赶紧过去呢。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顾长岁身边的问剑咬着牙,正要发作,被顾长岁拦住。
他让问剑为他束发,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盈盈一身红裙,美艳动人,转身看他,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红袍的宋清俞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顾侯爷,这杯茶,我敬您!”
顾长岁看着他年轻俊秀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他娶谢盈盈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顾长岁缓缓褪下手指上的玉扳指,套在宋清俞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谢将军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盈盈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她认得这个玉扳指——这是谢老将军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她亲手将玉扳指赠给了顾长岁。
顾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盈盈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清俞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侯爷......”宋清俞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起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顾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
“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将军同我在一起?!”宋清俞拔高了声音打断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阿俞!”谢盈盈连忙夺过瓷片,将他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你是我认定的夫君,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清俞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顾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盈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侯爷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顾长岁。
顾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他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盈盈。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她与顾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和千金侯爷们:“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剑突然惊叫起来:“侯爷!您的手!”
顾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他手上,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清俞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顾长岁在鹤春堂住下。
他追问了楚婉凝许久,才搞清楚她的身份。
楚家年纪最小的小姐,曾经在顾大人门下读过书,叫顾大人一声老师。
但平生不爱官场,醉心医术,瞒着家里跑来了南州,拜在老堂主门下。
老堂主过世后,她自然便成了堂主。
至于她为什么会被崔氏追杀,和崔家有何纠葛——不论顾长岁怎么问,她都闭口不言。
顾长岁问得太紧,她就面不改色地往药里加黄连,直到他不甘心地闭上嘴。
这么过了几日后,第一声春雷落下,漫长的冬日终于结束。
顾长岁再一次叩响楚婉凝的门,见她久久不出来,干脆推门进去。
她的屋子也和她这个人一样显得很冷硬,没什么装饰,只有淡淡的药香还显出几分柔和。
楚婉凝坐在书案前,就着烛火读信,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
见到顾长岁,她脸上出现了慌乱,想要将信放入烛火中。
顾长岁察觉不对,跨步上前:“这是什么?!”
“没什么——”楚婉凝一时没拦住,竟让他伸手去火中抢了书信的碎屑。
烛火燎过白皙的肌肤,他的掌心顿时一片通红。
顾长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发什么疯!”楚婉凝怒斥,转身去找自己的药箱,“我都说了没什么!”
顾长岁却显得格外固执,趁机翻看着那书信。
烧得只剩下几行字,却恰好能让他拼凑出事情的原貌。
他的神情僵硬,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楚婉凝拎着药箱回来,也知道他都看到了,一边拉着他的手为他上药,一边道:“老师和师母没事,只是......”
“只是被押入狱中,等候发落而已。”
顾长岁颤抖起来。
他长于名门,虽然体弱多病,少经风雨,也是被顾大人精心教导的,性格坚韧。
谢盈盈践踏他的真心,他也不曾真的放声哭出来过。
但现如今,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顾长岁泣不成声。
“这是污蔑......”
“谢盈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污蔑!”
和父母入狱一样令他震惊难解的,就是此案的主审官是谢盈盈。
先前提供“证据”,还可以说只是给顾家找些小麻烦。
如今......谢盈盈是真要毁了顾家!毁了顾氏一族!
楚婉凝还从未见过有人哭得这么绝望,愣在了原地。
良久,她犹豫着伸手递给顾长岁帕子,放柔了声音:“别哭了,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老师和师母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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