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辞姜晚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昔日与君共枕眠,如今飘灯独自归裴砚辞姜晚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晚婉?”裴砚辞出声询问,我握紧红绸道:“不小心把别人的砸下来了。”在他的注视下,我将那写着他和曲岚烟的红绸重新挂回树上。我以为他是月老赐给我的姻缘,却不想原来他早就和曲岚烟一起许了誓言。现在想想,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但没关系,马上我们都要解脱了,裴砚辞会亲自将我送与他人为妻。04出嫁那日,喜娘早早替我梳妆,按理说迎亲这日裴砚辞是不能同我见面的,可他却不顾礼仪,死活赖在房中。他笑道:“今日晚婉就要嫁给我,就像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我想一直看着你,这才踏实。”我知道,他是在确定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我没有多说,只安静地接过喜帕,准备盖上之际,却被裴砚辞一把抓住手腕。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晚婉,你……”“裴大人,莫...
《昔日与君共枕眠,如今飘灯独自归裴砚辞姜晚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烟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晚婉?”裴砚辞出声询问,我握紧红绸道:“不小心把别人的砸下来了。”
在他的注视下,我将那写着他和曲岚烟的红绸重新挂回树上。
我以为他是月老赐给我的姻缘,却不想原来他早就和曲岚烟一起许了誓言。
现在想想,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但没关系,马上我们都要解脱了,裴砚辞会亲自将我送与他人为妻。
04
出嫁那日, 喜娘早早替我梳妆,按理说迎亲这日裴砚辞是不能同我见面的,可他却不顾礼仪,死活赖在房中。
他笑道:“今日晚婉就要嫁给我,就像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我想一直看着你,这才踏实。”
我知道,他是在确定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我没有多说,只安静地接过喜帕,准备盖上之际,却被裴砚辞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晚婉,你……”
“裴大人,莫要误了吉时。”那日来喊他的小厮提醒道。
裴砚辞脸上一变,最终点点头放我上了花轿。
迎亲的路要经过驿站,我听裴砚辞在外说道:“暂时在此休整下。这一日忙得很,别把殿下给累着了。”
外人纷纷感叹他心疼妻子。
我顺从地被他牵着手,跟着他慢慢往房间里走,喜帕的余光里我见一人穿着喜鞋走来,那人同我擦肩而过。
熟悉的女声传来:“晚婉公主真是好命,能嫁给如意郎君。不像我,命苦的很,羌族苦寒,也不知何日有归期,还能不能回到这京城中来。”
我听到裴砚辞低呵:“乱说什么,还不走!”
片刻后,我被重新送入了喜轿,我偏头去看,果然没有看见自己刻下的痕迹。
这不是原来那顶轿子。
“陛下?”正想着,外头传来裴砚辞略带慌张的声音,“您怎么了……”
“朕的皇妹出使和亲,朕自然要来送一程。”
裴砚辞道:“是、是。曲姑娘能得如此恩赐……”
“莫要废话!走吧。”
天空下起了小雨,喜轿摇晃,锣鼓震天,我知道
可下一秒他却道:“昨日我去驿站发现和亲事宜安排有误,才耽误了时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上还沾着女子的胭脂香,颈侧还有一点暧昧的红痕。
我木然地咽下去裴砚辞喂给我的糕点,明明曾经很喜欢很甜的糕点,为何我吃着吃着只觉得满嘴苦涩,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裴砚辞见我哭,立刻慌了:“晚婉,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随手抹掉了眼泪:“我想去护国寺上香。”
“我陪你!”
据说护国寺很灵验,在佛前许愿若是香不灭,佛祖便能实现人的愿望。
我拿着香跪在蒲团上在心里默念:若是有下辈子,希望再也不要遇见裴砚辞,希望永生永世再也不相见。
我将香插进香炉中,看青烟袅袅升起。
一旁的裴砚辞道:“看来佛祖答应了晚婉的愿望,你许了什么愿?”
我看他轻轻地说:“是有关你的愿望。”
裴砚辞就笑:“看来晚婉和我想的一样。”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香炉:“我也希望能和晚婉永远在一起。”
我垂眸:“我想去姻缘树那边看看。”
姻缘树在护国寺的侧院,那时一个巨大的银杏树,时常有有情人将自己的愿望、彼此的姓名写在红绸上,坠上重物,高高抛出,若是挂在树上,满天神佛就能看见你的心愿。
我想起自己和裴砚辞的初遇,那一天我捏着写着希望能遇到意中人红绸高高抛起,可我的准头,没挂在树上反而抛过了头。
“啊!”我听到少年的惊呼声,慌忙去看便见裴砚辞捂着头,手中还捏着我的红绸。
婆娑的树影间,红绸飘动,那少年锦衣玉服,这一见便误了一生。
而这一次,我红绸再次站在树下,裴砚辞笑问:“晚婉,要我替你抛吗?”
我笑着摇头,那写着此生不复再相见的红绸被我高高抛起,挂在了最高的树端,却不小心将他人的红绸砸了下来。
我手忙脚乱去接,那红绸落在我的怀中,我低头去看不由一怔。
那红绸上写着:愿裴砚辞和曲岚
若是出使之事被搅黄,羌族发难,遭殃的便是那些平民百姓。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性、不顾一切的小女孩。
裴砚辞下了马,曲岚烟早早就等在门外,见他过来,快步扑到他怀中:“阿砚,你可算来了。”
裴砚辞蹙眉将人推开:“站好,看看你,像什么样!”
曲岚烟娇笑,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慢慢撩拨:“人家一见到阿砚就腿软,还不是你每次做的太厉害。阿砚难道不想要我?”
她穿着一件齐胸襦裙,领口压的很低,此刻整个人趴在裴砚辞的身上,裴砚辞呼吸陡然加重。
下一秒,他将曲岚烟拦腰锢在怀中:“这么会勾人,今晚就多叫叫!”
曲岚烟娇笑着去亲他,裴砚辞竟不管不顾在门口就和人亲作一团,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我耳边,再无平时矜持有礼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裴砚辞如此失控和疯狂。
他吻的那么深情,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
原来这样一个冷静克制的男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岚烟,岚烟,你再等等,还有七日我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此生定好好待你。”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连他们什么时候进了驿站都不知道。
冰冷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不知不觉中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肉里,鲜血落在地上,却不及我的心痛。
我揪着自己的衣裳,只觉得心脏几乎被人撕裂。
最后,我一人回了别院,看着那鲜红的嫁衣独自坐到了天明。
一直到日上三竿,裴砚辞才拎着糕点过来,他见我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场愣在原地。
03
“晚婉?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握着我手上的手,我抽出手道:“不小心而已。”
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淡,裴砚辞忐忑道:“是不是我昨天未归,你生气了?若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这个男人满脸心痛小心翼翼替我上药,用纱布裹好我受伤的手,仿佛他还是曾经那个爱我、护我的男人。
早赶去排队,等买到糕点又会策马赶回我的小院。
为了能让我吃上热乎的,他将那糕点贴身仔细收好,滚烫的糕点隔着薄薄的里衣,烫红了他的皮肤。
当时看着他烫伤的皮肤,我心疼不已,可他只是笑笑说:“只要晚婉喜欢,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替你摘下来。”
从前的甜蜜,此刻都变成了伤人的回忆。
我的眼中酸涩,若不是亲耳听到那些话,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深爱我的男人,会这样对我。
我垂眸:“我随便吃点就好。”
“那怎么行,我给你……”
“裴大人!!驿站那边……”
小厮匆匆而来,裴砚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驿站那边怎么了?可是曲姑娘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裴砚辞道:“晚婉,想是和亲的事宜出了什么问题。我先去看看,处理好就给你带糕点回来。”
裴砚辞跟着小厮离开。
犹豫了片刻,我小心跟在他们身后。
三年前,曲岚烟因曲父辈查出贪污,举家流放。
一个月前,羌族来我朝求娶公主和亲,当时裴砚辞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晚婉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怎能受得了边疆那种环境?嫁过去和逼她去死无异!”
“陛下,臣恳请你暂收一位义妹,让她代替公主去和亲!”
他举荐了曲岚烟,说对方心知父亲有罪,想陛下给她一个恕罪的机会,让她能为大景的百姓出一份力。
皇兄便封了曲岚烟为公主,让她住在驿站中,只等着七日后出使羌族和亲。
而七日后,恰好是裴砚辞迎娶我的日子。
那日,我还天真的为曲岚烟的大义感动,却不想原来他们早就想好偷天换日的计谋。
只等互换我们的花轿,让我去和亲。
裴砚辞说,皇兄只有我一个皇妹疼的很,若是发现花轿弄错,定会将我追回,到时候他已将错就错娶了曲岚烟。
陛下不好责怪,只能让我做平妻。
当真是好算计,可他不知道的是,皇兄固然疼我,却也得顾及两国颜面。
成亲前夕,我未婚夫的小青梅曲岚烟被选为和亲对象。
我怕他伤心难过,特地带着东西去看望,却撞见我的未婚夫将人搂在怀中细细安慰。
“岚烟莫怕,我特意选好了日子。你和亲和我娶亲定在同一天,到时只要偷换了轿子,就能让她代替你去和亲。”
曲岚烟娇笑:“你倒是舍得你那美娇妻。”
裴砚辞饮下杯中的美酒,低头逗弄她的嘴唇:“她是当朝公主,陛下怎么舍得送她去漠北受苦。”
“等发现嫁错了人,肯定会差人把她送回来。一个被退婚、没人要的破鞋,到时候我再勉为其难娶她做平妻,谁不得说一句我宽容大度?她没得选。”
我站在门外怔怔地听着,原来这场他千辛万苦求来的婚事,都是一场设计。
我缓缓解开定情的玉佩,那玉佩落在地上瞬间碎成两半,我踉跄地往回走,跪在皇兄面前开口:“皇兄,我愿意去和亲。”
01
我从宫中离开后,径直往自己的郊外小院走去。
路上恰好遇到了几个世家小姐,她们像几只春莺围着我,笑着祝贺我找了一个如意郎君。
那小姐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晚婉公主,恭喜你,马上就要成亲了!裴大人待你可真好,我听说他日日去绣坊督促你的新嫁衣。”
“是啊,是啊!裴大人还早早写了喜帖发给大家,就等着迎你进门。”
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脸上满是艳羡。
可我只是笑笑,从前我也以为裴砚辞深爱着我,每每看见他为我们的婚事亲力亲为,我总会觉得无比甜蜜。
直到刚才听他和他人的对话,才知一切不过是一场算计。
他想我代替曲岚烟去和亲,才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
“晚婉?”我正想着却听身后传来熟悉声音。
那些小姐们见状暧昧笑笑,立刻借口告辞,我回头去看,正是裴砚辞。
他穿着一身青衫,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着他深情柔和的双眼,我的心里发苦:“随便走走。”
他了然一笑:“是来看你的新嫁衣?放心,我都看着呢。”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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