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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

妙侃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一只鬼,背叛这个世界……宋渊澄背过身写板书时,想起自己今早才在餐桌上同对方许下诺言,眼下,居然迟疑了,他不是负心薄情郎,谁是?下课后,宋渊澄还在收拾东西,那个儒雅得有些像神仙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李扬风看着他,眼里有抱歉和惋惜,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在那个家族里,良善之辈,最后的结局或许就只能如祝瑜一般。“宋教授,可以和你借一步聊一聊吗?”宋渊澄抬眸一暗,神色如常,“您是?”“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我与你和祝先生算得上是故人。”李扬风笑了笑,“你不用这么警惕的,祝先生这件事,我们不能强行干涉,也不可能强制把他带走,都是因果而已,只是我们这一行的,也有恶心贪图的人,你们也要防着一点。”“那就一起去喝杯茶。”宋渊澄在手机上订了个包...

主角:宋渊澄祝瑜   更新:2024-12-0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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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渊澄祝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由网络作家“妙侃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一只鬼,背叛这个世界……宋渊澄背过身写板书时,想起自己今早才在餐桌上同对方许下诺言,眼下,居然迟疑了,他不是负心薄情郎,谁是?下课后,宋渊澄还在收拾东西,那个儒雅得有些像神仙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李扬风看着他,眼里有抱歉和惋惜,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在那个家族里,良善之辈,最后的结局或许就只能如祝瑜一般。“宋教授,可以和你借一步聊一聊吗?”宋渊澄抬眸一暗,神色如常,“您是?”“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我与你和祝先生算得上是故人。”李扬风笑了笑,“你不用这么警惕的,祝先生这件事,我们不能强行干涉,也不可能强制把他带走,都是因果而已,只是我们这一行的,也有恶心贪图的人,你们也要防着一点。”“那就一起去喝杯茶。”宋渊澄在手机上订了个包...

《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精彩片段


为一只鬼,背叛这个世界……宋渊澄背过身写板书时,想起自己今早才在餐桌上同对方许下诺言,眼下,居然迟疑了,他不是负心薄情郎,谁是?

下课后,宋渊澄还在收拾东西,那个儒雅得有些像神仙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李扬风看着他,眼里有抱歉和惋惜,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在那个家族里,良善之辈,最后的结局或许就只能如祝瑜一般。

“宋教授,可以和你借一步聊一聊吗?”

宋渊澄抬眸一暗,神色如常,“您是?”

“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我与你和祝先生算得上是故人。”李扬风笑了笑,“你不用这么警惕的,祝先生这件事,我们不能强行干涉,也不可能强制把他带走,都是因果而已,只是我们这一行的,也有恶心贪图的人,你们也要防着一点。”

“那就一起去喝杯茶。”宋渊澄在手机上订了个包厢,这些事,在公共场合聊确实不太合适。

“好。”

他们来到学校附近的茶馆,进了一间包房,檀木桌子上了热茶,雅致的包厢里,燃着香炉,烟雾缭绕,很多事情都看不清楚。

“宋教授研究的是淮闽一带几大商家是吧。”李扬风喝了一口茶后,笑着问。

宋渊澄点头。

“巧了,我这里有个故事,是关于祝家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讲这个故事。”

宋渊澄调整了一下姿势,抬眸,淡淡地看着李扬风,“我曾祖父同我说,这因果,只能我们自己慢慢解开,您们这一行的,直接说破,真的可以吗?”

“祝少爷不会让你知道真相的。”李扬风沉吟片刻,笑得很复杂,“他连自己都不允许知道真相,旧事不戳破,他在这世间,不过是慢慢地等着魂飞魄散的那一日,当年事是我年轻气盛不懂事,造成的错事,是我欠祝少爷的,我必须,化解他的执念,让他能够,平安往生。”

宋渊澄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以为同祝瑜有宿命感纠葛的就他一个人,现在又来了一个,还一副什么都知道一副亏欠祝瑜太多的模样。

凭什么?

宋渊澄抱起双臂,抬了抬下巴,“您说。”

“当年我出山后,算的所有卦都是准的,但是我没有什么名气。”李扬风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香,点上,青烟飘起,在空中盘旋指引着命定的方向,“民国三年,祝家老太太请我给病入膏肓的祝大少爷算一卦,看有什么法子能续命,我当时急需一个名扬天下的机会,对,我是算出了续命的法子,但是这姻缘卦却是凶卦,我没有看出来,我师傅给我指出来,我不信,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我把算出来的同祝家大少爷成亲的男子八字给了老太太,那个男子就是你,宋渊澄。”

宋渊澄垂眸,感受到李扬风目光的注视,他也抬起眼同对方对视,烟雾模糊了对方的面容,宋渊澄一愣,视线开始飘忽,大脑一阵眩晕,他晕厥在桌子上趴着。

李扬风把香插在一边的香炉里,站起来看着窗外的骄阳,时代变迁,物是人非,改天换地,但是有些情谊,却能够亘古不变。

旁人讲的故事,再怎么都是旁人,何不如开个头,让故事的主角,自己去经历。

……

民国三年,宋渊澄还未满十九,但是却已经经历过战乱,家破人亡,饥荒,贩卖,流亡……他十五岁时还叫宋铁蛋,刚从黑心码头逃出来,晕倒在一户人家门口,那户人家一直没有子女,尽管宋渊澄年龄比较大,但是他们为了后半生着想,还是收养了他。


“可是我算了,渊澄不和这鬼在一起,会……”

“那是上辈子的八字命数,你算的啥啊宋老大,就会骗饭吃。”

“曾祖父,那您算出来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他同我说他不记得了,只想要我的命。”

“我只知道是情债,这位朋友看着性子挺好的,渊澄,他其实只是一个迷了路无家可归的生灵罢了,有什么事好好同他聊清楚的,其实,你们这辈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再蹉跎下去,也不过消失在世间,渊澄你这几天也是气运不佳,哪怕他不要你的命,也指不定哪天就出意外,说白了,就是要各自回到正轨。”

宋爷爷语气沉重地喝了一杯茶,“我觉得您老说了一通废话。”

“不肖子!”

“那可不咋滴,您看看您孙子的脖子。”宋爷爷扒拉开宋渊澄的衣领,指印非得没有消退,反而越发青黑,“这是好好聊一聊就能解决的事?”

“你聊当然没用,是渊澄聊,说白了,上辈子是我这曾孙子负了人家,情债都还好说,说不定还有人命债,你我干预不了。”

“那您知道他葬在何处吗?”宋渊澄问。

曾祖父站了起来,背着窗户那里好似在乘凉的祝瑜,无声地对宋渊澄道:“尸骨无存。”

宋爷爷瘫坐在凳子上,这仇怨打破天去了。

“淮闽一带,可能有他的衣冠冢。”

宋渊澄最终还是在他曾祖父那里得了三道保命符,一旦祝瑜发怒,能暂时抵挡一阵对方,曾祖父还叮嘱宋渊澄不能擅用,用一次,对祝瑜伤害加倍,但是对方调养回来,怨气和能力也会加倍。还是尽快,送对方回归正路。

宋渊澄送自己爷爷到家后,就打算回学校,宋爷爷看了一眼车后座,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知道上面坐着一个“人”。

宋爷爷拍了拍宋渊澄的肩,“宝贝孙子,这次只能靠你了,生命为重,再说咱们欠人家的,多哄哄,至少送人家回去的这段时间,您要让人家高兴幸福。”眼下之意,尽力哄好鬼保住小命,让鬼不忍心杀他自愿去投胎。

“多去网上查查资料,别整天搞研究,快三十的人了还不知道,嗯……与,啊这,配偶相处,也没谈过恋爱,丢人。”

宋渊澄点点头,“您注意身体,有事给我和我爸打电话,这事也别和我爸妈说,让他们在国外好好度假。”

“我知道了,你有事,也一定要记得和爷爷还有曾祖父说,我已经给你小姑奶奶说了,一定教会他用手机。”

……

下午的时候,阳光正是毒辣,宋渊澄看到祝瑜缩成小小的一只在座椅背后,车子里也没法撑伞,于是他捡起副驾驶上的外套,往后面一扔,“挡挡吧,能好一点。”

祝瑜苍白细瘦的手接过,罩住了头,轻声道了一句谢。

好像这鬼一夜之间就变得格外有礼貌好说话,或者说对方本来的性子就是如此,那也说得通了,怪不得会那么惨。曾祖父临走时还和宋渊澄说了句话,这鬼上辈子命很苦,很惨,让他尽量善待他。

宋渊澄,其实心理很平淡,他甚至没有共情,只是觉得荒谬和徒增烦恼。

“你现在的家人很爱你,你很幸福。”直到太阳落了山,祝瑜才虚弱地撑着座椅坐了起来,笑着道。

宋渊澄从后试镜里注意道,那人的脸在腐烂和完好之间变幻,最终眼珠子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只有血糊糊的眼眶,祝瑜一边抬手捡起,安了回去,然后抬眸轻轻一笑,原来鬼也会气色不好,对方眼下虚弱得快要透明。


宋渊澄的心诡异地落到了实处,掌心里的手腕冰冷得连他也要大寒颤,宋渊澄慢慢收回手,他爷爷果然不靠谱,寄过来的这东西压根没用。

“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我不认识你。”目光狐疑地打量着对方的穿着,料子很贵,上面还有暗纹,最重要的是这穿着像一百多年前的,民国时的,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宋渊澄知道,这一刻与其害怕,不如弄清楚一切。

男子闻言轻轻勾起了唇角,偏了偏头,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用手拍了拍料子,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宋渊澄这才发现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戴着碧玉扳指,他一愣,那不是他前段时间二十六岁生日损友送给他的生辰礼吗?

“祝瑜。”男子的嗓音也像玉石清鸣一样好听,他始终都是含着盈盈笑意注视着宋渊澄,床头暖黄的灯让轻白的脸似乎有了些许温度。

“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仇怨,可以告诉我帮你解决,只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祝瑜托着腮看着他,眉眼弯弯,没接话,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你为什么不怕我?”除了找到这个人第一天衣柜里滚出一颗血淋淋的头吓到过对方,后面他再怎么做什么对方都很冷静。

“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弄死我一定是有所求,所以没什么可怕的,而且。”宋渊澄笑了笑,眼睛里全是讥讽,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样子一扫而空,“鬼有什么可怕的,人才可怕。”

“哦,你说得确实很对。”祝瑜点点头,“不过——”

刷地一下,宋渊澄被按在床上,他瞪大了眼睛,有粘稠的鲜血滴落在他的脸上,宋渊澄几乎心脏骤停,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挂着琐碎的肉沫子,像是被野兽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我有所求。”祝瑜的嗓音变得很冷,一瞬间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一只白骨的手死死地掐住宋渊澄的脖子,胸腔里的空气在被挤压得像是要爆炸,宋渊澄拼命挣扎,瞳孔里是挂着猩红血肉的骷髅,还在往下掉,被子被蹬掉在地上。

眼睛凸起,舌头吐出,脸涨红到发紫,在窒息晕厥过去时,宋渊澄听到带着无边恨意的男声道,“我求你的命。”

……

嘟嘟嘟嘟——

宋渊澄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他先是恐慌地打量四周,被窗户的阳光刺到眼睛后才慢慢地拉回神智,他看着自己的手,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急喘着低低笑了两声。

直到呼吸稳定,嗓子像是吞了火炭,灼伤得疼,全身也仿佛像是要散了架一样,他手脚有些不利索地爬过去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相机,抬起下巴,脖子简直像是被人凌虐过一样,五个显眼的手指印紫得发黑,掐的人用力到仿佛再久一点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为何要他的命,而且他怎么能得罪活在一百多年前的“人”?祝瑜,这个姓氏倒有些耳熟,闽商里,不是有一个大家族就姓祝吗?

宋渊澄闭着眼睛思索了一阵,就起身向学校请假,他必须得回老家一趟,作为一个很惜命的人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脖子上的指印,哪怕用了遮暇粉底都盖不住,所以他只能在大夏天穿了件立领的外套遮起来,幸好是自己开车,到了车上就可以脱掉外套不然的话他没有被邪祟害死也能被热死。


“我其实懂得也不多。”

宋渊澄抬眸,冷静地看着那人,慢慢地撑到了他上方。

心里在想,如果对方想用强,那就鱼死网破吧。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祝瑜却是捧住了他的脸,他因为体弱所以体温偏低,捧着自己时因为在夏季显得凉凉的像一块玉一样很舒服。

祝瑜亲了亲宋渊澄的额头,“我其实,挺欢喜你的。”

宋渊澄看着他,成亲到今日,不过过去五日。

“你或许不信,书本里写的,一见钟情,就是这么个道理。”祝瑜弯了唇角,“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觉得,未来的生活,或许就没有那么无趣了,而且,你是我的人了。”

“你也是我的…”他的话被祝瑜抬手捂住,宋渊澄看见祝瑜淡笑着问,“你愿不愿意,试着抛下最初的不愉快,试着同我这个人,好好相处。”

宋渊澄点头,不愿意有用吗?

对方的唇还贴着自己的掌心,祝瑜耳廓发烫,他收回手,慢慢第躺了回去,“以后,许多事,我都可以慢慢教你。”

宋渊澄嘴角一动,忽地反客为主撑在了祝少爷上方,对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的手就被宋渊澄扣住的同时,对方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瓣。

陌生的柔软,从唇瓣上袭来的酥麻,窜过了脑海。

扑通—扑通—

祝瑜只觉得时空都静止了,他没闭上眼,只觉得挨得进,这人就越发好看了。

“闭眼。”对方嗓音暗沉嘶哑,祝瑜没骨气的身体一软,就垂下了眼睑。

宋渊澄转为扣住对方的肩,很软,确实有让人深入下去的欲望。

不过他也是新手,略显笨拙粗鲁地,撬开对方的牙关。

在听到对方唇间泄出的那一声呜咽时,男人本就无师自通的天赋在这一刻被激发,勾着柔软,强势地扫荡过每一寸,双唇研磨,喉结滑动,仿佛全天下最甜的蜜浆,都被彼此给吮了去。

祝瑜那里会这些,画本子看过也只是看过,被亲到换气都不会,再窒息感中全身都软了下去。

只能像一只猫一样,难受到极点时,轻轻推了推宋渊澄。

宋渊澄仿佛着了魔,也许是真的好亲,也许是最近挤压的情绪终于有了释放的地方,他越来越过火,甚至手不自觉地扯下了身下人的衣衫,揉掐在了白玉的躯体上。

直到他看到祝瑜眼角的眼泪,才停了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宋渊澄有些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

祝瑜唇角都给亲破了,肿着,冒着血珠,像是被蹂躏过火的花瓣。

“对不起,大少爷,我…没控制好自己。”

祝瑜睁开眼睛,漂亮的瞳仁蒙着水雾,“情难自禁,我理解,我不是哭,这…也是情难自禁…咳咳咳…”

宋渊澄连忙帮他拍背顺气,咳缓过来后,刚刚还绯红的脸颊又变得有些苍白,他试探性地靠在了宋渊澄怀里,笑得很明媚,“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宋渊澄不理解他的喜悦,但是自己也是舒服到了的。

左右,他都是不亏的。

“那您休息,我去准备一下晚上得吃食。”

祝瑜点头,宋渊澄帮他盖好被子,放下床幔就离开。

祝瑜隔着床幔,看着人离开的背影,模糊而又朦胧。

他摸了摸唇,垂着眼,怔怔地看了阵床顶,再闭上眼睛。

他这样身体的人,刚睡醒来时,必然是犬神乏力,手脚疲软,甚至得秋霜给塞块糖果,才有了精气神。

起床到院子里时,宋渊澄正在锻炼身体,因为有女眷在,还是穿了个马甲,两条胳膊在外面,瘦却有力。


“我不需要。”宋渊澄红了眼,他到底还小,喜惧憎恶没有那么容易藏得住,“我有自己的双手,哪怕穷死饿死也有尊严,也能自己选择,我求您,祝大少爷。”少年眼眶含着泪看着祝瑜,“求您放我离开,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祝瑜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下一片平静。在成亲之前,他同祝老太太谈过,老太太说宋渊澄身世凄惨,到这里来,也能过上安稳日子。祝瑜才应下,但是事实上他的意见并不重要。

老太太为了保存大儿子的血脉,怎样都不会让他死的。

他也不想死,他这辈子,还没有出去好好看过这个世界。

他想过,他会好好待嫁给他的这个少年,毕竟是他祝家有错在先,这见了面,他也很合眼缘,也许真的像那位李大师所说,他们命中注定的缘分。

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也是嫌弃他的,哪怕在荣华富贵面前。

祝瑜向他举起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像玉一般纤细的手臂,哪怕是夜里油灯并不是很明亮,也能看清楚上面有很多针眼。

“你看,”祝瑜勾起唇角,“我这副模样,你觉得这个家里,我有话语权吗?”

“…”宋渊澄的心沉到谷底,是了,对方要是有话语权,那些下人怎么敢私底下那么议论他。

祝瑜忽然觉得疲倦,他翻身睡下,背对着宋渊澄,“你安心睡,我这副模样,还能对你做什么。”

宋渊澄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无限悲哀的同时,又生起了无限的勇气和欲望。他勾起了唇角,在夜里即使无声,模样也显得极其猖狂。

那一夜宋渊澄在床边将就了一宿,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床被子。

秋霜捧着一身长衫,“宋少爷,您收拾一下,得去正厅给老太太个二爷请安敬茶,然后一起吃早饭。”

宋渊澄应下,他换好了那靛青的长衫,收拾干净,高瘦挺拔,气宇轩昂,气质凛冽沉稳,脸上的伤倒是显得更有魅力了。

他走出院子时,祝瑜已经在门边等着他,尽管已经入夏,对方还是在长衫外面加上一件披风,秀雅纤弱,白日里,这位大少爷精致的五官,已经秀美到超越性别,比女人还好看。

他今日似乎气色不错,两颊泛着粉,对于昨夜之事,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祝瑜对他道:“本来我不用去敬茶的,但是今日精神头不错,便同你一起去了,这个家破规矩很多,皇帝都亡了几年了,这里还有土皇帝,不过你若嫌烦,我这病秧子还是有些特权的,我们就不用学了。”

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同样色系的长衫,一个挺拔冷峻,一个文雅内敛,其实极其般配。

宋渊澄仿佛一夜成熟看透了,他挡在了风口,给祝瑜挡去了风,闻言也没有再对祝瑜不理不睬,而是道:“该学的还是要学,毕竟要在这里生活。”

祝瑜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对方,宋渊澄虽然瘦,但是长得很高,比他要高大半个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一身衣服,贵公子气质怎么藏都藏不住,下颌线优越得祝瑜都忍不住赞赏。

书里所写的男子的英俊沉稳,应该就是这副模样。

他在出神之际,一只胳膊轻轻搂住他,然后另外一只手给他挡去了枝叶,“大少爷,您当心。”

直到被松开,祝瑜还觉得胳膊上对方手指压过的地方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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