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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大结局

雾灯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骗人!”“不骗你,那时候你18岁,去喷泉广场,准备和杨崇礼远走高飞,对吗。”仇慕停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阮久久,抚摸他的眉眼,继续说:“你跟魏言说,你躲在草丛里,但是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脚边的白色行李箱和背包,放得东倒西歪。”他浅浅笑了笑,“我帮你把行李箱扶起来,你抬起头看我,我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他清楚地记得,柔白的灯光将阮久久湿漉漉的眉眼照得分明,发红的眼尾稍稍削弱了他眼中显露的警觉和窘迫,坠着泪珠的睫羽微微颤动的时候,仿佛掀出了一阵阵暖热的艳香,直吹得他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大约就是如此了。在那一刻,仇慕感觉自己的世界忽然有了色彩,夜晚柔软的风是粉色的,空气中浮动的栀子花香是...

主角:阮久久贺雨   更新:2024-12-0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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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久久贺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雾灯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骗人!”“不骗你,那时候你18岁,去喷泉广场,准备和杨崇礼远走高飞,对吗。”仇慕停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阮久久,抚摸他的眉眼,继续说:“你跟魏言说,你躲在草丛里,但是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脚边的白色行李箱和背包,放得东倒西歪。”他浅浅笑了笑,“我帮你把行李箱扶起来,你抬起头看我,我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他清楚地记得,柔白的灯光将阮久久湿漉漉的眉眼照得分明,发红的眼尾稍稍削弱了他眼中显露的警觉和窘迫,坠着泪珠的睫羽微微颤动的时候,仿佛掀出了一阵阵暖热的艳香,直吹得他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大约就是如此了。在那一刻,仇慕感觉自己的世界忽然有了色彩,夜晚柔软的风是粉色的,空气中浮动的栀子花香是...

《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骗人!”

“不骗你,那时候你18岁,去喷泉广场,准备和杨崇礼远走高飞,对吗。”

仇慕停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阮久久,抚摸他的眉眼,继续说:“你跟魏言说,你躲在草丛里,但是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脚边的白色行李箱和背包,放得东倒西歪。”

他浅浅笑了笑,“我帮你把行李箱扶起来,你抬起头看我,我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他清楚地记得,柔白的灯光将阮久久湿漉漉的眉眼照得分明,发红的眼尾稍稍削弱了他眼中显露的警觉和窘迫,坠着泪珠的睫羽微微颤动的时候,仿佛掀出了一阵阵暖热的艳香,直吹得他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大约就是如此了。

在那一刻,仇慕感觉自己的世界忽然有了色彩,夜晚柔软的风是粉色的,空气中浮动的栀子花香是奶白色的,阮久久的哭声是沉郁的浅蓝色……

现在他想起这段往事,回忆仿佛像电影一般在眼前播放出来,每一个画面、每一帧都栩栩如生,鲜活明快。

但是阮久久却根本不记得这么一回事情,他只知道自己亲眼看着杨崇礼被他父母接上车带走了。

他不知仇慕所言真假,有些惶惑,呆呆地看着他。

仇慕继续说:“那时候你已经喝醉了,手边好几个空了的啤酒罐,含含糊糊地跟我道谢,我正要走,你拉住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宝贝,你大概不记得了,你总是这样,一喝酒就什么都忘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你一边哭一边把你和杨崇礼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还问我……你和杨崇礼有没有可能。”

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忽然冷硬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说有可能,我说你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但事实上,仇慕亲手扼杀了他和杨崇礼在一起的任何一点微小的希望火苗。他先给杨家施压,逼着杨崇礼父母将他送出了国外,然后找到阮久久父亲阮铖,提出了联姻一事。

原本他以为这一关会有些艰难,但没想到阮铖答应得很爽快,现在想来,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将家业败光,不得不攀上仇家这条大船。

至于阮久久以为的两人在宴会上的初见,也全是他一手策划。

再之后的事,他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大多记忆都模模糊糊,但有一种感觉无比清晰,在这几天一直不断纠缠折磨着他。

“每次我想起那天晚上,都会后怕,我怕你真的跟他走了,怕没有遇上你,即便我们结了婚,我还是怕你哪一天再去找他。”

他更紧地抱住阮久久,低下头来,很轻地吻在他唇上。

阮久久过于震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和仇慕之间如此重要的相遇,他竟毫无印象,陌生得仿佛在听别人的逸事。他试图在记忆中搜刮出一两处相似的场景,然而一无所获。

这让他根本他不敢尽信仇慕所言,并且开始怀疑,仇慕是把与他和与贺雨的初见混为了一谈,仇慕怕的不是他的离开,而是害怕在得不到贺雨的情况下,他这个替身也离开。

他的alpha今晚说了这么多的话,真心话,但好像没有哪一句是真正关乎“阮久久”的。

阮久久缓缓摇头,心中一派悲凉,带着哭腔说:“不对……你搞错了,别说了……”


仇慕听得眉头紧皱,故意咳了一声,那两人一齐抬头看过来,魏言挑衅地看着他,而阮久久很快就垂下眼睛,似乎非常不愿意见他。

他伸出手,说:“回家了。”

阮久久跟魏言道别,没有理会他,径自走在前面。

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仇慕被海浪冲上岸的那片沙滩,阮久久站在堤岸前驻足,看向远处的海平面。沙滩尽头栽种着几棵棕榈树,逐渐倾斜的夏阳,宛如浓稠的果汁,浸泡着棕榈树树梢,海面波光粼粼,明光闪烁。

“好漂亮。”阮久久不自禁感叹。

仇慕没有出声,只是往他跟前站了站。阮久久感觉到一股凉意在身侧弥漫开来,在拂面的热风里嗅到几丝冰凉的信息素气味。

只要仇慕站在他身旁,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觉得冷,从前这种冷不值得一提,现在它像一张带刺的网,包裹着阮久久,扎得他千疮百孔,浑身是血。

“我本来不想救你,”阮久久眺望沙滩,用手一指,“你就躺在那个地方。”

仇慕懒懒回了句,“是吗。”

阮久久想着刚刚魏言说的话,忽然感到挫败,感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已经和仇慕分道扬镳了,为什么还要紧紧抓着不放呢?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应该要向前看,他也能像魏言所说,找到一个喜欢他的人。

他张了张口,刚想把真相和盘托出,仇慕抢先开口,说:“你要搬去和魏言住?”

“什么和他住,”阮久久皱着眉,“你干嘛偷听我和他说话。”

“你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啊!”阮久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搅和,已经没有了说出真相的心思,推开他小跑着回了家。

餐桌上摆着晚餐,阮久久兴致缺缺,看见面前一盘清炒莲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是不喜欢吃莲藕吗?”

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阮久久立刻找补,说:“你跟我说的。”

“我怎么不记得。”

“反正你就是说了。”

仇慕确实第一次做这个菜,他夹了一片莲藕尝了一口,皱着眉立刻吐了出来。

“是不好吃。”

阮久久心烦意乱,摔了筷子就要下桌,仇慕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

“别去找魏言了。”

“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去找谁就去找谁。”他起身,踢开凳子要回房间,仇慕仍是紧紧扣着他的手腕。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因为我没有和你说我妈妈的事情?”

阮久久“哼”了一声,“别自作多情,你爱讲不讲,我也不想听,你放开我。”

仇慕的手松了松,把他往身前拉了拉,仰视着他尖尖的下巴,说:“我只想起来她出车祸去世了,是我认识的人做的手脚。”

阮久久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火,原先两人在一起时只字不提,现下倒是说了,但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对仇慕掏心掏肺,仇慕对他千防万防,只是这样一件事情都要瞒着他三年,两人作为“夫妻”还真是可笑。

他甩开仇慕的手跑回了房间,晚上也没有让仇慕进屋,而仇慕只在外面敲了一次门就没了动静,估计是睡在了客厅。

他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用手机搜索了仇家最近的新闻。

仇祺大肆宣扬贺雨拿到的遗嘱是假的,还找了笔迹专家来认定,出具了一份鉴定书,贺雨拒不承认,挖了很多仇祺的黑料,仅仅这两个人就养活了鸦城一大票媒体,仇慕已经“去世”月余,风波还未平息,两人还马上要对簿公堂。


到处摆着菊花,入眼一片触目惊心的白。花圈放在客厅空调旁,上面的挽联随着凉风飘动。

今天是仇慕的葬礼。

阮久久悲戚的哭声在说笑的人群中格格不入。

他19岁和仇慕结婚,到现在才只有3年,原本携手白头的美好憧憬,如今被现实无情击碎。

仇慕出差走的时候,他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离别,没想到仇慕乘坐的飞机在半途发生故障坠毁,机上乘客无一生还。

对阮久久来说,他的Alpha、他的爱人死了,对别人来说,鸦城一手遮天的豪门没了家主。

群龙无首,正是最容易被击溃的时候,且不说外部的人虎视眈眈想要吞并,家族中的人首先坐不住,各个蠢蠢欲动想要上位,一场本该庄严肃穆的葬礼,变成了笼络人心的交际会。

按理来说,现在阮久久应该站出来主持大局,可他刚刚大学毕业,乳臭未干,不能服众,因为仇慕的死,他也已经无暇去顾及任何事情。

这些天,他浑浑噩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醒着的时候神思恍然,想起两人的婚后生活就哭得眼睛红肿,睡着的时候噩梦频发,每每在飞机爆炸的骇人场景中惊醒。

现在仅仅是站着,阮久久就已经精疲力竭。

他盯着面前仇慕的遗照发呆,神情呆滞,泪流潸潸,耳边闹哄哄的人声模模糊糊,像是荒草般纠缠在一起,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在喊他,侧头一看,是仇慕的异母哥哥仇祺,他是私生子,前些年才被认回家里,一直以来都觊觎着家主之位。

仇祺也是Alpha,身形高大,眼睛和仇慕有几分相像,戴着眼镜,眼中算计的光闪烁,野心昭昭,问道:“仇慕他有立遗嘱吗?”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阮久久听清了,瞥见他眼尾细纹中藏着的一抹笑,心中愈加悲凉。

没有人真正地在为仇慕悲伤,所有人关心的,无外乎钱权二字。

这冰凉冷漠的人情,让阮久久感到害怕,他手脚发软,几乎要站不住,煞白着脸,说:“我……我不知道。”

“怎么,还没打电话去问律师吗?”仇祺扶了扶眼镜,蠢蠢欲动,“你把律师的电话给我,我去问。”

阮久久摇头,他从来不接触仇慕工作上的事情,律师也一概不认识,哪里给的出来。

“那我去问问钟管家。”

话音刚落,外头忽而一阵喧闹,前院草坪又传来车声和好几记喇叭声,不知是谁来了。

“真是嚣张。”仇祺嘲讽了一句,快步朝门口走去。

众人也纷纷侧目,阮久久没有动,透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远眺,隐约看见前院鹅卵石小径上站了七八个人,其中五六个人高马大,应该是保镖,另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像是律师。

他们簇拥着一个个子娇小的男人走过来,加上小径两旁栽种的大片竹子,叶片掩映之下,看不清来人的容貌。

阮久久收回视线,他不关心来人是谁,大概率也是个来看热闹的。

他折了花瓶中一支白菊,放在仇慕遗照前,没有在意身后躁动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迈开步子就要回楼上。

然而只走了两步便被一道清朗如月的陌生声音喊住。

“阮久久。”

他顿了顿,回头看过去,见到来人的面孔,如遭雷击,脑袋发懵。

现在他知道人群为何惊呼了,因为眼前这人与他长得一模一样,说是双胞胎也不过分。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只有阮久久看起来憔悴异常,眼睛肿得像桃核,而来人容光焕发,眼神炯然,目光流盼之间神采奕奕。


但也不知怎么的,仇慕把把都赢,一会儿工夫下来,两天的伙食费都有了,陈哲直呼邪门,屡败屡战。

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前厅传来一阵吵闹,仇慕似乎听见了阮久久的声音,也没什么心思打牌了,长腿一跨翻倒了凳子,快步往前面跑,果然看见店门口站着阮久久,好像在和小许打架,两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闹些什么。

仇慕立刻上前拦在两人中间,挡着阮久久,对小许说:“别激动,我认识他,有话好好说。”

他回身看了看阮久久,见他并没有受伤,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半搂住了他。

阮久久气昏了头,没在意仇慕的举动,愈加嚣张,指着小许喊:“你是不是故意欺负人,凭什么不卖酒给我?”

小许冷笑一声,“就不卖给你,怎么了?你还恶人先告状,什么叫我欺负你?明明是你先说我乡巴佬。”

“是你不卖给我我才说的,就是你先欺负我,再说我也没说错,你就是——”

“好了!”仇慕皱着眉拉了他一下,对小许说:“对不起。”

阮久久陡然被仇慕吼了一句,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地打了他几下,开始掉金豆子,起先还克制着,后来越哭越大声。

陈哲也来了,抱着手臂看戏,这会儿也应和道:“算了小许,不跟他一般见识,以后你看见他就当没看见,没什么可吵的,掉价。”

阮久久听了又嚎了一嗓子,推开仇慕要出去,仇慕揽着他的腰轻轻一提,把他抱在怀里去了后院。

两人站在树下,阮久久脑子不太清醒,躲在仇慕怀里哭得伤心,抽抽噎噎地说:“你、你凶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我要和你离婚!”

他又说起胡话,仇慕低下头凑到他跟前,这才闻到他呼吸间的淡淡酒气,似乎先前已经喝过了酒,现在又来买。

他眉头皱得更紧,抹了阮久久脸上的泪渍,顺着他的话说:“是我错了,你别哭。”

他抵着阮久久的额头,眼神真挚,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声音轻轻。

阮久久泪眼朦胧,怔怔看着他。在他的记忆里,仇慕从来不这么柔声说话,几乎不道歉,就算他因为忙于工作突然毁了两人的约会,或者忘记了两人的某个纪念日,他也不会有什么悔意。

不仅如此,他还总是沉默,只是会给阮久久送礼,很多礼物,衣帽间里一抽屉的手表就是这么来的,敷衍到连换一个花样都不愿意。

阮久久动了动僵硬的脑子,忽然后知后觉,这就是仇慕不在乎他的表现,从以前开始,仇慕就根本不关心他喜乐与否,反正他只是个替代品不是吗,只需要戴着这一张和贺雨相像的脸面站在那里就万事大吉,何必费心思去探寻他的内心。

可笑他还以为自己和仇慕是真爱。

他啜泣着,不停摇头,忽然瞥见了井边矮桌上散乱的牌,心猛地一跳,脸色煞白,看向仇慕,颤颤巍巍地说:“牌……你们……”

“嗯,刚才我们在玩牌。”

阮久久顿了顿哭声,几步跑到矮桌前,把牌打落在地,踩了几脚,有些崩溃地喊:“不要!不要玩这些东西!”

放在以前,仇慕当然知道因为阮铖赌博的关系,阮久久对扑克、麻将和骰子一类的东西异常敏感,看不得更碰不得,有时他自己出去应酬碰上牌局,也会全部推掉。

只是他现在失忆了,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委。


他好像不再是那个冷冽到连信息素都是寒冷的雪花气息的仇慕,温柔得像夏夜的晚风,凌晨时分飘起的雾,天上的云,巷子中小贩推车上的棉花糖。

“仇……阿离。”阮久久喊他。

仇慕侧了侧头,眼睛仍盯着案板上的土豆,小心翼翼切下了一刀。

“今晚吃青椒土豆丝。”他淡淡地说。

阮久久再也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晚餐当然如阮久久预料的那样,根本不能吃。且不说土豆丝切得粗细不一,这道菜根本烧焦了,黑乎乎一团盛在盘子里。另有一道番茄鸡蛋汤,鸡蛋根本没有打散,番茄也没有切块。唯一能吃的,大概只有电饭煲煮出来的米饭了,可是水放得太多,软塌塌像粥一样。

仇慕盯着几盘菜看了几秒,脱下围裙沉默着出去,很快买了两盒快餐回来。

他把筷子递给阮久久,说:“下次我会做好的。”

阮久久瞥见他手指上细小的刀伤,应该是刚才切菜时弄的,撇撇嘴,“别吹牛了。”

仇慕低头不语,把自己快餐盒中的大鸡腿夹到了他碗里,阮久久用筷子戳了几下米饭,别扭地说:“你、你去买几个创口贴吧。”

仇慕微微弯了弯嘴角,“好。”

然而两人之间和谐的氛围没有持续很久,到临睡前阮久久又闹了脾气,不肯让仇慕进房间睡觉。

“你睡外面沙发!”

门开了个小缝,阮久久露出半边侧脸,用眼神示意客厅。

“外面没有空调,很热。”仇慕手掌抓住了门框,不让他关门。

“有风扇,而且你是alpha,我是omega,不能睡一起。”

“在医院的时候都睡过一张床。”

“你……那是特殊情况,不算!”

仇慕丝毫不退让,半个身子已经挤进门去,推着阮久久往里走,顺手关上了门。

“我睡地上。”他声音轻轻,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毯子,铺在床边逼仄的过道上,不等阮久久说话,就已经躺了下去。

“你无赖!”阮久久气得朝他扔了个枕头,又踢了他一脚,躺在床上关了灯。

仇慕抱住枕头,闻着上面散发的淡淡桃香,心口滚烫。

半夜的时候,他被阮久久的啜泣声吵醒,开灯后发现阮久久并没有醒,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哭得满脸都是泪,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紧紧蜷着身体。

仇慕轻轻点了点他紧皱的眉头,刚想收回手,阮久久嘟囔了一句什么,握住了他的手指。

仇慕僵着身子没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躺下,阮久久似乎有所觉察,又呢喃着说话,仇慕凑到他跟前,听到他在喊“仇慕”。

他皱了皱眉,心口发沉,又看见自己手上的婚戒,忽然之间感到非常恼火,睡意全消。

*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

仇慕去医院复查,他身上几处刀伤恢复得不是很好,还在诊室里,陈哲就和阮久久吵起来。

“你能不能别把他当佣人似的使唤啊?再这么下去,这伤好不了了!”

“关我什么事,是他自愿的,我又没逼他!”

“你怎么没逼他?天天用你救了他道德绑架。”

阮久久吵不过陈哲,只能又把气都撒在仇慕身上。仇慕倒不在意,活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妻子”,阮久久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做的饭菜照旧不能吃,但至少比一开始好了些。阮久久时常看见他坐在客厅,拿着几本菜谱研究。他切菜总切到手,旧伤好了又添新的,手指上包满了创口贴。一有空闲,他便去找陈哲学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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