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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途:从渔村少年开始庄玉狗蛋大结局

桑间濮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板门上面的木头匾额,中间裂开了一条大缝,上面的广源当铺四个字,已经很难辨识出来了。看着这样的门脸,庄玉心中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可能被骗了。这门脸不仅和蓝衣青年、红衣少女看起来极不相称,和柳息公这么文雅的名字也不相称。驻足了一会之后,想着自己赶了两个月路,好不容易才到的这里,多少还是得进去看一看。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庄玉稍等了会。在敲过了三波门之后,才有一个老头从里面给开了门。那老头一身粗布衣裳,头发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人看上去有些木讷,一看就是那种循规守矩的老实人。将庄玉请进当铺前堂后,老头自己走到了柜台,铺开了一张发黑的桌布,开口道:“客官要当何物,请拿出来让小老儿一观。”庄玉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转身看了一遭当铺里的摆设,里面...

主角:庄玉狗蛋   更新:2024-12-0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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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玉狗蛋的其他类型小说《修仙之途:从渔村少年开始庄玉狗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桑间濮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板门上面的木头匾额,中间裂开了一条大缝,上面的广源当铺四个字,已经很难辨识出来了。看着这样的门脸,庄玉心中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可能被骗了。这门脸不仅和蓝衣青年、红衣少女看起来极不相称,和柳息公这么文雅的名字也不相称。驻足了一会之后,想着自己赶了两个月路,好不容易才到的这里,多少还是得进去看一看。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庄玉稍等了会。在敲过了三波门之后,才有一个老头从里面给开了门。那老头一身粗布衣裳,头发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人看上去有些木讷,一看就是那种循规守矩的老实人。将庄玉请进当铺前堂后,老头自己走到了柜台,铺开了一张发黑的桌布,开口道:“客官要当何物,请拿出来让小老儿一观。”庄玉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转身看了一遭当铺里的摆设,里面...

《修仙之途:从渔村少年开始庄玉狗蛋大结局》精彩片段


板门上面的木头匾额,中间裂开了一条大缝,上面的广源当铺四个字,已经很难辨识出来了。

看着这样的门脸,庄玉心中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可能被骗了。

这门脸不仅和蓝衣青年、红衣少女看起来极不相称,和柳息公这么文雅的名字也不相称。

驻足了一会之后,想着自己赶了两个月路,好不容易才到的这里,多少还是得进去看一看。

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庄玉稍等了会。

在敲过了三波门之后,才有一个老头从里面给开了门。

那老头一身粗布衣裳,头发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人看上去有些木讷,一看就是那种循规守矩的老实人。

将庄玉请进当铺前堂后,老头自己走到了柜台,铺开了一张发黑的桌布,开口道:

“客官要当何物,请拿出来让小老儿一观。”

庄玉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转身看了一遭当铺里的摆设,里面也很是破旧,庄玉感觉这当铺都不一定能吃得下自己手中的精炼钢剑。

见庄玉不回话,老头又一板一眼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轻皱了下眉头,庄玉转身,问道:

“敢问贵当铺里可有人姓柳?”

老头楞了下,回道:

“如果客官没有需要当的东西,就请回吧,小店已经打烊了。”

看着老头收起刚刚铺开的黑桌布,庄玉直接道:

“我来找柳息公。”

而听到柳息公三个字,老头脸色马上一变,头一前伸警惕地问:

“可有信物?”

庄玉拿出了蓝衣青年给自己的青色令牌,往前欲递给老头。

但那老头只看了一眼,没有敢接,便极为恭敬地道:

“公子请跟我来。”

随后,老头就关上了铺门,将庄玉带到了后院。

到了后院,先请庄玉到一间房中休息。

老头自己则在院子中一阵牵马套车,不顾灶台锅中刚刚做好的晚饭,也不顾那等着开饭的大黑狗了。

马车套好后,老头又来请庄玉上车,随后就赶着马车从后门离开了当铺。

马车出云州城门时,城门马上就要关闭,开始宵禁了。

出了城门,直往西走,庄玉在车厢中躺下了休息。

那马车跌跌撞撞地,走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停了下来。

下车后,出现在庄玉眼前的,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山间庄园,庄园几乎融入了那雄山之间。

老头上前敲门,很快就有两个身着劲装的男子出来了。

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两名男子看了庄玉几眼,点了点头。

随后,老头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两名劲装男子上前,也很是恭敬地将庄玉请进了庄园。

进了庄园之后,走了得有两里路,一直将庄玉带到了一片柳树林。

林中有一座极为精致的小柳枝楼,两名男子请庄玉进去休息,便离开了。

很快,就有两名貌美的侍女给端来了几盘饭食和一壶清茶。

长时间未吃东西,在两名貌美侍女离开后,庄玉抽下头顶的银针的试了试饭食和茶,便吃了起来。

只简单吃了几口,就感觉比在皇都聚仙楼吃的还要有滋有味。

饭饱之后,庄玉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形态各异的柳树。

那些柳树不仅形态极美,也都得有两人合抱粗细,看起来已经栽种了得有五六十年了。

正在心怡地赏柳之时,忽然感觉身后一阵香气逼人。


七千阶…

八千阶…

九千阶…

庄玉整个人的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清醒了。

他已经感觉不到累,也感觉不到疼,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开始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听到了陈升、李虎在叫自己,让自己指导他们武学。

又听到了师兄唐轩的声音,还听到了那从未蒙面过的董琪师姐的声音,听到他们不停地朝自己大喊“师弟救我、师弟救我”。

仿佛只要回应他们一声,自己就能升华了。

不仅听到了声音,还开始看到了景象。

看到自己正在那地下密殿中,正在往一个巨大丹炉中爬去,那六丁道人正张着大嘴在丹炉旁边等着自己。

又看到自己正在那丹炉中,到处都是殷红色的妖火在炙烧,看到自己的血肉、骨骼被一点点的烧干净。

看到自己只剩下了一朵青绿小火,就如在炼狱之中一般,只有无尽的痛苦、诅咒、疯魔。

恍惚间,又听到母亲的声音,母亲正在丹炉外面呼喊自己,要带自己回家吃饭。

仿佛自己只要回应了母亲呼唤,就能立即结束那无边的痛苦。

但每当自己那朵小火想要发出任何声音时,却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股莫大的不甘。

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看不到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无尽的寂灭黑暗。

那黑暗无比的漫长,仿佛度过了无数的岁月,黑暗中忽然又燃爆了一个亮点,一朵青绿小火又着了。

……

一个翻身,庄玉惊叫了一声。

翻身之侧,已是万丈悬崖。

而悬崖之下,正是明月照耀的无边云雾之海。

向里侧翻了个身之后,庄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浑身的血迹已经干涸,破烂的衣服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了。

直到看清不远处从云端冒上来的几阶石梯,庄玉才明白自己已经爬了上来。

此时自己所处的,是一块不大的高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

而高台的另一侧,连着一条蜿蜒的山岭,岭上有一条小道,不知通往何处。

注视着那小道片刻后,庄玉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在小道旁边看到了一滩清水,水边还有一小片青草。

三步并作两步地,庄玉奔到了那滩水边,整个人虚脱地倒了下去。

头伸进水中一阵猛喝,又直接拔出水边的青草,囫囵地往自己腹中吞。

直到把那片青草全部吃干净,庄玉才感觉好了些。

又用那些清水洗了洗身上的血渍,再次沿着那条小道走了起来。

一直到了第一缕晨光从天际照出,庄玉才看到了小路的尽头。

只见,那尽头处也是一个高台,但比庄玉醒来时的高台要大得多。

等到了那高台后,发现上面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巨石,中间有一个很高很大的石门。

那石门,给人一种大道至简的感觉,总共就三块石头,左右竖着两根石柱,上面横着一根石梁。

很高很大,稍一靠近,就得仰头观望。

而在石门的右侧,还有一块特别突出的敦厚巨石,上面竖刻着“青阳”两个大字,极为浑厚苍劲。

看着那两个字,庄玉心中一阵激动,朝着石门走去。

就在他要穿过石门时,那门中凭空出现了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头,径直朝他撞了过来。

不待庄玉提起本命之火,大石已经将他撞飞了出去,耳边还传来了一句声如洪钟的暴呵:


叮嘱陈升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这件事,庄玉便让他把剩下的饭菜端了出去。

在房中来回思索,庄玉心中很快就产生了一个念头。

师父要送自己回宗门很可能是假的,师兄唐轩也根本就没有回到宗门。

两年前自己进入的那地下密殿是真实的,在那个丹炉中看到的黄色火苗也是真实的,还有那句“师弟救我”,也是真的。

唐轩很可能已经遇害,不然他的那本《六绝秘籍》不会遗忘在道观中,他的那块玉佩也不会出现在师父房中。

想到这里,庄玉又想起了昨晚六丁道人看到自己本命之火时,露出的那贪婪眼神。

一种危险的感觉,立即把庄玉给灌了个透心凉。

而正在庄玉心忧郁愤之时,隐隐又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

刚开始,庄玉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导致的,但整整一个上午,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时隐时现,没有断绝。

调息打坐,庄玉全力催动自己的本命之火,敏锐的感知全力外探,追寻那股窥视之力的来源。

庄玉感到,那股力量似乎来自地下。

这一下,庄玉基本肯定了,自己的师父,自己无比尊重的恩师,正在监视自己。

快速走出房门,庄玉往中院走去,那种窥视感还是存在。

最终,庄玉一直出了道观,下了北山,到了虎林镇上,那种窥视感才不见了。

又不自觉地,庄玉有些木讷地,眼神呆滞地,如神游太虚一般,走向了自己和师兄唐轩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南山小潭。

到了那小潭旁边,直接瘫软地躺在了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的阴云。

阴云很厚,也很黑,不时便有冷雨打在了庄玉的脸上。

“为什么会这样?”

“我该怎么办?”庄玉不停地自问。

......

直到夜幕降临,虎林镇上已经家家灯火,庄玉才步伐沉重地回了道观。

之所以回去,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就此逃离六丁观,远走高飞。但那样的话,只怕六丁道人早晚会找到自己,并且极有可能会连累在老渔台的家人。

要么继续留在六丁观,做好最坏的准备。也许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也许真的要面对可怕的事。

但无论怎样,庄玉都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母亲和弟妹。

他自己的事情,一定会独立去面对。

整整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庄玉就又出了道观,这一次还带上了那本《六绝秘籍》,他想从中找出一些速成的防身绝技。

到了南山小潭之后,便认真翻看了起来,其中的拳绝、腿绝、剑诀、气绝和劲绝这“五绝”,庄玉已经深度研究过了。

只有那“毒绝”,他以前觉得不够光明正大,只粗略翻看过。

这一次,庄玉重点看的是毒绝,因为他觉得要对付自己师父,怕只有下毒偷袭这类的办法,才能保住自己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种被叫做“龙须针”的毒暗器。

按照那秘籍上的说法,龙须针,顾名思义,就是将剧毒融进胡须一般的细针之中,再以浑厚内力打出细针杀敌,是剧毒与暗器的绝顶结合。

而制作毒针的材料,最上等的竟然就是庄玉所熟知的金须鱼的胡须“金须根”,但需要把那坚如铁石的金须根打磨成针尖粗细,越细越好,秘籍上说需要三年方可做到。

须针成形之后,再泡进剧毒之水中,浸泡个三五年,让剧毒充分融入针中,才可成龙须针。

庄玉虽然没有那么多时间,但他觉得也可以做出一个简易版的龙须针。

拿定主意后,庄玉便回了道观,到中院去找陈升。

陈升见庄玉走来,正要上前问好,不想被庄玉一把拉住,手心里还被塞进了一张纸条。

错愕之下,陈升打开了那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不要说话,马上去老渔台找我二叔庄倆,取三根金须根来,放到山下东林生药铺。速去,急用。”

陈升看完后,朝着庄玉使劲一点头,便匆匆而去。

陈升离去后,庄玉又去找邓安和李虎,两人的房间挨着。

到了后,略一思量,庄玉推开了李虎的房门。

李虎正在房中练功,满面通红,头顶冒出阵阵热气,练的正是《六绝秘籍》中的气绝。

见庄玉进来,李虎马上起身恭拜。

也不等李虎说话,庄玉就托住了他,一张纸条也塞进了他的手心中。

李虎也愣了一下,但随后就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不要说话,马上去附近的鹿林镇、豹林镇,购置一批砒霜、水银、草乌、生附子,归来时至山下差人报我。速去,急用。”

李虎看完后,虎眼一瞪,竟还露出了些许兴奋之色,随即也披衣出门而去。

又到了第二日午时,正在中院佯装散步的庄玉,看到陈升从外院走了进来。

两人远远地相视了一眼,微一点头。

接着,庄玉便再次出了道观。

刚至山脚,正好又遇到了李虎派来的报信之人。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小童,庄玉给了那小童二两银子。

见到李虎时,只见其身上背着一个大麻袋,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小的罐子。

没想到他给自己买了这么多毒药,那罐子里竟还装着十几条毒蛇。

李虎还想要继续帮庄玉打个下手,但被庄玉撵回了道观。

庄玉自己背着那麻袋、提着罐子,到东林生药铺取到了金须根,又在一个酒坊买了三个酿酒的大坛子,独自上了南山。

到了那小潭后,庄玉立即取出了三根金须根。

如果放在以前,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把这东西磨成针。

而此时,只见庄玉双手大开,丹田中的本命之火立即反应,一股无形之力从左右掌心之间冲出,将三根金须根悬浮托举到了眼前。

只见,庄玉左右掌心之中,射出了密集的丝丝火线,每一丝都像蕴含了巨大力量的利刃一般,切割起了那坚硬的金须根。

从中午直至月上树梢,庄玉以本命之火之力,切割、削磨出了30根比胡须还细的小针,每根只有寸许长。

这种精细的过程,极为费神耗力,庄玉还吃了一粒聚灵丹以补充元气。

第二天一大早,庄玉又到了南山水潭,将三个大坛子灌满水之后,便将那些毒草药,以及毒蛇的毒液放入了其中,随后便用本命之火煮沸。

并且,庄玉还根据自己的药理认识,将三个坛中的毒药作了区分,一个坛中主失神麻痹,一个坛中主闷堵窒息,一个坛中主剧痛失血。

三个坛子煮沸之后,坛中的水也都变了颜色,一个墨绿色,一个漆黑色,一个血红色。

庄玉将那30根须针,分成三组分别放进了坛中。

控制着本命之火,以文火慢慢熬煮。

整整十天,庄玉每天都会煮干九大坛水,每天都要服下一粒聚灵丹补充元气。

十天过去后,李虎给买来的毒药也基本用完了。

庄玉到林中试了试,只需一针,便能让一头三百斤的野猪七步内毙命。

30根龙须针,全被庄玉缝进了自己的衣角各处。


在被一群少男少女叫了十多天“大师伯”后,庄玉离开了六丁观,将其认真托付给了陈升五人。

回到老渔台后,庄玉也不再到小山顶上打坐练功了,而是整日陪伴在母亲左右。

一到晚上,便会拿出那块令牌,来回揣测。

六丁道人极为看重的六丁神火,蓝衣青年手中的金色小剑,都在庄玉心中挥之不去。

还有那个一直藏在了家中的紫色小袋,庄玉几次试着打开,都不得法门。一想到红衣少女拿到那蓝色小袋,说里面的筑基丹还在,还有大量灵石时的喜悦表情,庄玉就觉得这紫色小袋中一定也有重要的宝物。

越是想不明白,就越感到神往。

蓝衣青年说让庄玉十月初一前,到云州广源当铺找柳息公,而此时已经进入了七月中旬,庄玉必须马上拿定主意了。

最终,庄玉觉得,无论怎样,自己也要去一趟。

一日晚饭之后,庄玉到了二弟和弟媳的小院,在门外喊了声二弟的名字。

二弟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近两个月的账本,他以为庄玉要查看这些。

不想,庄玉直接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进了房间后,庄玉也没有说话,拉开了房间东南角的一块地板,一个向下的石梯显露了出来。

二弟惊地张大了嘴,跟在庄玉身后,走了下去。

两人下去后,庄玉点上了里面的油灯,忽地一下,二弟拽住了庄玉的胳膊,很是受惊。

只见,那密室之中,一排排的全是四通的立柜,而那些立柜上,整齐地排放着一盘又一盘的现银真金。

灯光映射之下,分外亮眼。

“二弟,这里面有白银八万六千两,黄金一万两千两,以后这些,就由你来保管了。” 庄玉道。

“大哥,这...”二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听好,以后你要孝养母亲,勤俭持家,绵长治业。”

“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几个月就回来,也可能几年,也可能...”

“大哥,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

“不不,我要去的地方,前路未知,福祸未定,只能我自己去。”

“我离开后,如果母亲问起,就说我出外远游,不日便会回来。”

“三妹的婚事,你也要好生操办,这里的财物,要有三成给她做嫁妆。”

“以后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多和二叔商量,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去六丁观找陈升和李虎,他们会帮你。”

“明天一早我就走。”

……

第二天,七月十七,天未亮,庄玉便收拾妥当了。

一身黑色劲装,一顶武人斗笠,一把精致钢剑,还有一个装了些衣物细软的包袱。

那个紫色袋子,被庄玉藏进了上衣中。

打开门后,看到二弟正在外面等着自己。

八年前,庄玉离家去虎林镇时,没有让母亲送。而这一次,他让二弟陪自己翻过了那小山丘,直到再也看不到自家宅院和老渔台的身影。

让二弟回家,庄玉自己上路了。

一路上,他走得不快,也许是想把这片丘陵山林记在自己心底。

等到了那间土庙前,庄玉又走进去看了看,还是塌了一半的庙顶,还是少了上半身的神像。

依稀还记得,八年前在庙中的那个晚上,遇到的那银发少女和肥胖狸花猫,还记得银发少女老气横秋的那句话:

“没眼力劲的傻小子,白瞎了这身傻福了。”

嘴角不经意地笑了笑,庄玉离开了那土庙。

等到虎林镇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庄玉没有进镇子,也不打算再去六丁观中过夜。


直接绕到了镇子西头,租了一辆马车便准备上路。

刚付完路资,正要上车时,看到东林生药铺的吴掌柜,正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两人都看到了彼此。

“兄弟要出远门?”

“嗯,出一趟远门。”

“何时再回来?”

“不好说。”

吴掌柜点了点头,随后极正式地向庄玉鞠躬作揖道:

“青山依旧,几度夕阳,寰合六宇,明月同乡。”

庄玉也马上恭敬回礼。

夕阳古道,庄玉坐上了西行的马车。

……

虎林镇是莱州最东边的镇子,莱州又在徐国的东南部。

而那云州,位于徐国的最北部,和北面的曹国交界。从虎林镇到云州府,路途遥远,正常情况下,也得需要六十日才可抵达。

庄玉动身时已是七月十七,如果路上再遇到些意外,还是很有可能会耽误十月初一期限的。

七月间莱州一带还很热,地方又靠海,雨水很是频繁。

庄玉租乘的那辆小马车,整整用了七天时间才赶到莱州府城,路上走了四天,停车避雨了三天。

到了莱州城后,庄玉也就没有再多耽搁。

中午进的城,在街头胡乱吃了几口,以路人的身份,去看了看自家的几个铺子,生意还都不错。

到了下午,便又租了一辆马车,匆匆上路了。

并且,这一次租的是双驾大马车,一位车夫,两匹骏马。车厢也足够大,可以在里面躺下休息。

马车出了莱州城之后,便在徐国官道上飞驰了起来。

五天之后,进入了泽州地界。泽州境内河湖交错,庄玉又不断地换车乘舟。

如此舟车劳顿之下,一直到了八月十五日,庄玉才抵达了徐国皇都武阳城。

武阳城背靠武阳雄山,南临文广大河,既是皇都,也是徐国最大的水陆交通要冲,南来北往的商贸极为繁兴,人口富有百万。

遥看着武阳城,庄玉心中也不禁感叹,如果能在这里成为一方公候,也真的算不枉此生了。

跟在一个骆驼商队后面,庄玉从西门进了城。

在皇城西南的坊市中,找了一间上好的客栈住下。

房资也着实惊了庄玉一跳,只一个晚上竟然就要一两银子,这在虎林镇足够买七百多斤好米了。

在客栈中歇息了会,庄玉换上了一身便衣,准备好好游览一番皇都风华。

出了客栈,如走马观花一般,穿过了一条条人声鼎沸的街市。

一直到了一条满是酒楼的大街,阵阵香气传来,不觉叫人口馋肚叫。

庄玉摸了一下口袋中的几两碎银,一咬牙,直接朝着一个门脸最大,建得最高的酒楼走了过去,那酒楼名曰“聚仙楼”

一走进酒楼的大门,就有一个面色伶俐的伙计上前接待,只简单几句话之后,那伙计便摸到了庄玉的底,将庄玉带到了三楼的雅间。

坐下后,庄玉要了四个京城名吃,又要了一壶上好的花雕。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拿起筷子夹了几口,便觉得口中甚有滋味,确实和虎林镇的饭食不一样。

酒菜吃到一半时,庄玉忽然听到窗外街上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一支队伍正在从南面赶过来,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一阵鸡飞狗跳。

那支队伍前后各有三十余名青甲骑士,中间是一辆六驾的大马车,马车左前方还立有一面丈八斗大的旗,旗上绘着一个极为苍劲的“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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