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我给晚晚定制的胸针,来的时候记得带上。”
我给丈夫发了微信,然后便被江晚拉去胡闹了。
她是我很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多年老友。
所以她的新婚礼物,我可是用了些脑筋的,为他定制了两枚粉钻胸针。
只是当我丈夫许流年来时,我却发现他的助理却戴着那枚粉钻胸针。
“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给晚晚的礼物,会出现在你助理的袖口?”
我压抑着愤怒,慢步上前,带着笑意低声问。
许流年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的助理林浅浅时,也惊了一下,随后说:“抱歉,当时太忙了,浅浅向我讨要胸针时,我没怎么看,就给她了。”
“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取下来。”
我低声说。
许流年点点头,可还不等说话,那林浅浅却先开口了,而且声音很大。
“对不起苏总,我不知道这胸针这么重要,否则我也不会向流年哥哥讨要了。”
林浅浅的声音,足以让婚礼现场所有人听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就看到林浅浅正在摘下胸口上的胸针。
“对不起苏总,我这就还给江总!”
林浅浅一脸委屈的说。
江晚与我多年朋友,却也忍不住下了我的面子:“你留着吧,我江晚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这话已经说的很重了,可我却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
我只能苦笑:“晚晚,回头我给你找更好的。”
“要双倍。”
江晚爽朗一笑。
刚刚的话表示不满,是维护她自己的面子。
而现在这句玩笑话,是在维护我的面子。
我松了一口气,并非是怕了江晚,而是在别人大婚之日出纰漏,属实不应该。
然后,我拉起许流年的手,笑着向角落走。
许流年依旧端正大方,可他手心已经出汗了。
我们落座,被阴影笼罩着:“我们婚前承诺过,即便不爱,但为了苏许两家的利益,也不能背叛婚姻,尤其是在公开场所,但你都做了什么?”
说完时,我便将他的手甩开了。
许流年却忙拉着我的手说:“你误会了轻语,浅浅只是我的助理而已。”
“许流年,是你傻,还是你当我傻?”
“她大学才毕业,而且还是野鸡大学,专业也不对口,能当你助理?”
“我能看出来的,别人也能,他们会怎么想?”
我皱眉。
许流年面色苍白了一些,抿着唇说:“他是我学妹,跟我谈得来,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只是无聊时能聊聊天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我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虽然我们是联姻,但毕竟结婚多年,没有激情,却也有了感情,至少也是相互关心的亲人了。
但许流年的性格我也了解,从前他是绝不会与女人近距离接触的。
而且我最后一个问题,他选择忽略掉了。
“那你回头问问你这个学妹,她是真的涉世不深不懂事,还是故意大喊下我面子来挑衅我的?”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